中华无敌前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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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顷前往广州与革命党谈判。

第三十一章　…　铁血党的军事工作会议（上）

回到重庆的第三天也就是1916年5月2日，负责军工生产的赵永胜前来汇报：重庆长安机器厂仿制毛瑟98K式步枪、马克沁式重机枪和哈乞开斯轻机枪成功。可以投入批量生产。另外，82毫米迫击炮也仿制成功。仿制克虏75毫米野炮和150毫米炮取得重大进展，诸如炮架、驻锄、驻退机、复进机、高低机、方向机甚至炮栓都已试制成功，且质量不低于德国原装产品，甚至在驻退机和复进机方面还远远超过德国原装产品。

但在炮管的研制上，还无法成功，主要是我们目前的冶金工业非常原始和落后，无法生产出合格的炮用钢。同时，我要求的试制单兵火箭筒的工作也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固体火箭的燃料已由重庆第一化工厂研制成功。我一听他汇报完后，感觉相当不错，毕竟我们在重庆不到一年的时间便有了如此成绩，怎能不让人鼓舞呢？我立即随同他赶到长安机器厂，在厂长的陪同下，参观了生产试制现场。

虽然生产场地不如我想的那样明亮宽敞，但对于目前的中国而言，算是最优秀的了。难怪厂长在谈起本厂时总有一股自豪的神情。在与军工系统随后召开的会议上，我建议全军采取统一制式，步枪和通用机枪口径统一采用7。62毫米，原生产的7。92毫米口径枪枝及弹药进行小批量生产，用于出售。

并指示他们年底前必须生产50000枝新口径步枪和至少200万发步枪弹；2000挺新口径机枪和至少100万发机枪弹。他们表示绝对没有问题，甚至还有可能生产出更多。我笑了一下问他们如果翻倍如何，他们表示有困难，但能保证生产出8万枝步枪、400万发步枪弹，3000挺机枪和200万发机枪弹。并当着我的面立下了军令状。在谈到火炮生产的问题时，他们表示，现在所能生产出的炮用钢，只能生产迫击炮或其它膛压较低的火炮，因为中国缺镍、铬等金属，而且现在的冶金工艺还不过关。

我则问他们，如果将生产出来的炮用钢用于生产迫击炮，产量有多大时，他们都笑了说起码可以在年底前生产出2000门迫击炮。我一听就咋舌了，乖乖地不得了，现在全中国的迫击炮总共都不会超过500门，2000门迫击炮是多少？可以装备至少20个师。我立即对他们说，那就给我全部生产迫击炮，并要求对迫击炮进行改进。现在迫击炮的射程太近，我是身有体会。他们却告诉我已经对现有的迫击炮进行了改进，主要是提高了膛压，加强了炮弹弹带上的火药密封性能，使射程提高了50％。并仿制成功一种60毫米轻型迫击炮，供特种部队使用。同时还开发出了120毫米迫击炮，射程可达3200米，威力远远超过我军现在使用的82毫米迫击炮，但是重量较大，机动性有所下降。我则表示可以将迫击炮拆分成几大块，如炮身、底座、炮架等，这样就可以提高机动性。他们一听也表示能够办到。

谈到单兵火箭筒时，军工系统的人员表示在年底就应该能够试制出来。我则要求不仅要生产出单兵火箭筒，还应该生产出火箭炮，并根据记忆向他们解释了一下火箭炮的基本结构，至于原理，我就不用说了，在坐的都知道。他们接着汇报说，由于手榴弹和地雷结构简单，生产容易，所以这两样产品产量较大，到年底可以生产出至少40万枚手榴弹和12万枚地雷。但同时又表示，这是指按目前所有库存原材料和年底所能提供的原材料来计算的。如果原材料供应不上，则不能保证生产。对此，我向他们表示，无论如何，优先供应军工生产。

在回去的路上，我兴致勃勃。心想，幸亏我让在上海的同志们将原来我订的青岛等地的德国机器运了回来，才能保证军工厂的迅速有效地运作，不然的话，我还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搞到各种军火等物资。这下，我们自己能够生产了，别人想卡我脖子也是不可能的了，至于原材料，四川有的是，开采出来就行了。

我把我的想法给铁血党的几主要领导成员说了，最开始他们也深以为然，但过了一会，沈学涯则说：“开采原材料的机器呢？运送原材料的运输工具呢？”我一听就傻了。沈学涯说：“可以慢慢想办法嘛，这个不着急。幸亏现在我们有出海口，我们的货源渠道还可以保证，不至于让军工厂待料停工。”谢凯在一旁也说：“是啊，现在最重要的我看是不是先发展交通？将几个最重要的城市和战略要地先用铁路连接起来，再有就是公路系统，也要加强。”他的建议立即得到所有人的赞同，不过张英却又给我们泼了一盆冷水：“钱呢？还有修路的工人呢？材料呢？”&；#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一说到修路，重庆至成都的铁路到现在仍在以缓慢但还算有序地进行，目前已经通到资中。为了解决张英所说的钱和材料的问题，经过商讨后，我们立即着手在美国和加拿大进行大规模的宣传，几家大型的铁路公司都接到我们的招标书。之所以没有选择欧洲国家，是因为这些国家正在进行一次世界大战，哪有什么闲心来修什么路。

美国政府在得到消息后，立即派人来到重庆，虽然我们当时正在召开军事会议及政府成立会议，但还是高规格地接待了几位来自美国的朋友。不久，加拿大也派人来到重庆，这更让我们感到欣喜，毕竟加拿大虽然现属英联邦（那时的英联邦非现在的英联邦），但还是有很大自主权力。且不象美国那样提出这样那样的附加条件，基本没有什么政治因素，纯属商业往来，这正是我们最欢迎的。

更重要的是我们决定实行开放式的经济体系，使美国政府认为我们铁血政府是民主的，亲西方的，极力对我们进行支持，而加拿大也看中铁血政府控制区内的经济发展，也给予大力支持。在政府的支持下，各种没有什么条件或附加条件很少的经济援助、无息贷款、低息贷款也接踵而来。两国银行也对我控制区放宽了借贷口径，使得我铁血政府开始有了较强有力地发展。

1916年6月6日，袁世铠因糖尿病病逝。而当天，中华铁血复兴党军事会议也在重庆隆重召开。参加会议的除我之外，还有军委副主席李长山、郑耀邦、军委委员叶飞。与会人员还有胡玉、刘白驹、陈海、郝跃峰、张小石、田继宗、简天行、胡可为、司马明、宋家亭、王全、薛庆功、胜良才、柯去恶、李阳、黄青明、肖克昌、符文学、万福海、文成、秦由天、董国柱等。其他如杨明、洪万顷、洪誉祥因军务在身，没有在重庆。

另外铁血党的高级领导赵天赐、张英、洪英杰、陈子明、吴可、易达昭、谢凯、沈学涯、刘嘉、张天成、白玉、林晓、李丽娟、曾倩、魏长安、廖剑、余绍良等也出席会议。会议由郑耀邦主持，首先他先提出了本次会议的主要议题：一是铁血党军队人事问题，二是军队扩编改制问题，三是军队未来作战目的问题，四是军工生产问题，五是纠正军队目前所存在一系列情况的问题。在军队人事问题上，首先是补选军委副主席和军委委员。在通过对各候选人进行评价后，叶飞、胡玉被补选为军委副主席。刘白驹、陈海、郝跃峰、洪誉祥、洪万顷、田继宗、张小石、肖克昌被补选为军委委员。肖克昌是唯一一位进入军委的军队政工干部。另外，由我提议，大会多数票通过了赵天赐、张英当选为军委名誉副主席。

第二天的会议则着重讨论了军队扩编问题，在会上，我要求在今年年底以前，完成正规部队扩编至两个军、两个独立师共约十万人的任务。民团改为预备役部队，民兵称号不变。要求在年底前完成每个市（即前政府的州、府）必须拥有一个预备役团，每团不低于1500人，重要地方的预备役团不低于2000人；每年必须有三个月的时间进行训练（一般选择农闲时间）和一个月的武器操作及文化课程；每个市必须建立人民武装部，负责对本市的预备役部队和民兵队伍的建设和训练；预备役人员必须达到15万人以上。每县必须拥有一个民兵连，每连不得低于150人；每年必须有二个月的时间进行训练、武器操作和文化课程；民兵不得低于20万人。退伍军人必须成为预备役部队人员。这个问题大家都没有什么异议，毕竟现在正处于全国军阀混战时期，保不定哪天就要打仗。

当天下午，讨论军队改制的问题。首先是军队编制，先确定了目前情况下的作战编制最高为集团军，其下为军、师、旅（师旅基本上为同级）、团、营、连、排、班。并要求先成立海军领导班子。在成立海军这一点上有较多争议。我在向他们分析了整个人类进程、蛮清末年受的海上侵略，又大谈马汉的《海权论》等，最终将大家说服。

陈海最为激动，是除我之外，最坚定的要求建立海军的人（毕竟是从英国皇家海军学院毕业的）。而我提议由他担任第一任海军司令员时，他激动地答应，并主动为自己投了一票。趁热打铁，我又提出在时机成熟时成立另一个独立的军种：空军。看我的货越来越多，大家也都有些迟钝了，反正又不是现在成立，没费多大劲就通过了。

在会上，大家都统一认识到要加强军队的火力密度。科学安排火力配置，最重要的是班排级战斗单位的火力配置，提了几个方案都没有通过。最后我综合这几个方案开始提出一个加强型的方案：即每班12人，分为四个战斗小组，每个小组3人，这与现在的编制相同，但火力配置上则是9枝新口径步枪，（被军工厂命名为16年式步枪）另有一个机枪组，装备新开发的减重型仿哈乞开斯轻机枪（被命名为16年式轻机枪）。机枪组和正、副班长每人还配一把驳壳枪。经这样配置后，我军的班用火力已居全国之冠，甚至在世界上也是顶尖的。每个步兵连多辖制一个炮兵班，每个炮兵班配备三门82毫米新式迫击炮（和60毫米、120毫米迫击炮一起被命名为16年式迫击炮，以口径区分）。狙击手也全部换装新式狙击步枪和标准的狙击枪弹。

据我粗算了一下，我们一个普通的步兵连其火力密度与国内其它部队一个营的火力密度相当。这在当时是相当惊人的，与会的各人在听到我粗步预算的结果后都大吃一惊，纷纷表示通过这一方案。只有张英故作痛苦的表情认为太花钱了，弄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第三十二章　…　铁血党的军事工作会议（下）

整个正规部队被被称为铁血军，分设陆、海、空军三个军种，同时批准建立中国国防军校（后来中国国防大学的前身）、陆军指挥学校、陆军炮兵学校、陆军装甲兵学校、海军军官学校、海军工程学校、空军工程学校、军事通信学校等14所军校。由我任铁血军总司令兼任国防军校校长。李长山、诸得任副司令员。

并增设总参谋部，郑耀邦任总参谋长、叶飞、郝跃峰任副总参谋长。增设总后勤部，由李阳任总后勤部部长、王全任副部长。增设总装备部，由司马明任总装备部部长、赵永胜任副部长。增设总政治部，由肖克昌任总政治部部长、董国柱任副部长。

全军改编为第一军、第二军和独立第一师、独立第二师以及一个独立特种作战大队，每个军下辖三个师，每师约12000人。每个独立师下辖三个旅，每师约15000人。特种作战大队编制2500人。第一军军长人选仍然是李长山，副军长洪万顷，军参谋长郝跃峰；第二军军长胡玉，副军长洪誉祥，军参谋长叶飞；独立第一师师长刘白驹，副师长张小石；独立第二师师长柯去恶，副师长秦由天（都是随我打兴隆阻击战时的老部下，赫赫有名的“虎威营”出身）。

海军司令员由陈海担任，副司令员由同是英国海军学院毕业的简天行担任。接下来讨论官兵军衔和薪资问题。在我的提议下，铁血军军衔分为元帅、大将、上将、中将、少将、大校、上校、中校、少校、上尉、中尉、少尉、军士长、上士、中士、下士、一等兵、二等兵、列兵。并设立勋章制度和称号制度，最高为中华铁血勋章（一、二、三级），接下来是独立自由勋章（一、二、三级），然后是忠诚荣誉勋章（一、二、三级）。称号中只有“战斗英雄”（特级、一、二、三级）和“国家功臣”（特等、一、二、三等）。

本来要授我上将或以上军衔，但在我坚持不受地情况下，大会通过我的军衔认定，被授予铁血军中将军衔（前面没有加军种，比前面有军种的军衔要高半级）。李长山、郑耀邦、胡玉、叶飞四人被授予陆军中将军衔。洪万顷、刘白驹、田继宗、洪誉祥、郝跃峰、张小石、柯去恶、秦由天、李阳、王全、司马明、肖克昌、薛庆功、方乐等人被授予陆军少将军衔。陈海被授予铁血军少将军衔，简天行被授予海军少将军衔。其他人则被授予校级军衔。杨明被大会秘密授予铁血军少将军衔。

军服则在我的记忆中以现代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服为基础，加上二战时期德国国防军军服一些显著特征设计而成，在白玉的帮助下加以彩绘，在会上被一致通过。

当天晚上举行了隆重的授衔仪式，我亲自为将军以上的人授衔。而赵天赐则为受勋的人授予勋章，我被授予一级独立自由勋章和一级忠诚荣誉勋章外加一级战斗英雄称号、李长山、郑耀邦、胡玉、叶飞、陈海、刘白驹、洪万顷、洪誉祥等人被授予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二级忠诚荣誉勋章和一级战斗英雄称号。另外追授罗祖佑为铁血军少将军衔、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忠诚荣誉勋章和特级战斗英雄、特等国家功臣称号。秘密授予杨明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忠诚荣誉勋章和一级国家功臣称号。当天的会议在由我作曲的《铁血军进行曲》（完全盗版《人民解放军进行曲》，而且我当时正在想要不要盗版《义勇军进行曲》作为国歌）胜利结束。

会后，我牵着白玉的手静静地走在回去的路上（当然在这种情况下，除了前后隔得远远的警卫员外，绝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不过，我想可能还要除了林晓那个死丫头）。我跟她说了在广州见到宋氏姐妹的事，还以商量的口吻给她说了准备让宋琳美加入铁血党，作为长驻美国的代表。

她听了后只是柔柔地说：“你跟我说这些，我知道你心里始终有我。怕我不高兴，我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一切就按你说的办吧。”我捏了捏她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说：“我妈又来电报了，说现在时局好转，看你什么时候到上海去，两位老人家要见见你。”我一听兴奋地说：“他们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婿，一定会很高兴的。要不然，你妈妈怎么会这么着急地催我们呢？”白玉白了我一眼：“臭美。”我嘿嘿地向她媚笑了一下。

然后又边想边说：“这至少也要等政府成立会议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召开后再说了。”她也想了一下说：“我只希望能够在今年内去见我父母。”我不知道能不能，所以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很快，我就看到林晓在昏暗的路灯下向我们这边张望，我才意识到白玉到了。只好依依不舍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互道“晚安”。

第二天的会议继续进行，在讨论未来军队作战方向和目的的时候，我建议让文职人员先谈谈看法。于是张英首先发言，他认为，未来的首要攻击目标应该是向东，打通长江流域，因为目前的中国经济最发达的地方就长江流域（到现在仍是这样）。这样可以为铁血政府的发展提供更多的财力和更大的空间。

诸得反驳说，如果打通长江流域，我们将面临着南北夹击的困境，让张英不要忘了还有孔仲三的革命党在南方虎视眈眈。赵天赐则说看能不能与革命党组成联合政府，帮助孔仲三巩固南方根基，所以，可以向南发展，消灭盘踞在广东大部及福建、江西的军阀，同时还可以获得更多的出海口。

这一提议受到大多数人的反对，大多数人认为我们没必要为他人作嫁衣裳，再说孔仲三本人有卖国的嫌疑，其革命党也不是真正为中国革命而奋斗的党。最后，文职人员不再提什么建议了，他们认为，无论他们提什么，我们都会找到漏洞，还不如不献这个丑了。然后我又让在坐的军队人士谈这个议题。

李长山二话没说就发言，认为应该向北发展。大军从襄阳出发，逐鹿中原。除了少数几个军官同意外，几乎所有的参谋长们都反对。郑耀邦认为我们还没有那个实力同整个北羊军阀对抗，何况还要分兵南下，以防不测。郝跃峰也认为，就算我军战斗力相当于敌军两倍，但蚁多咬死象，现在就和北羊政府决战，还为时尚早。

刘白驹看了我一眼，在收到我鼓励的眼神后说：“如果我们向西北发展呢？”诸得一听大喊妙。这一下文职人员全都傻眼了，他们不明白西北那个面积巨大，但却人口稀少，经济落后的地方有什么价值。诸得向他们解释，第一，在西北没有什么成气候的军阀，不需要太多的军队，剩下的军队则可以完全稳定防守目前的控制范围；第二，打下西北对北羊政府的震动不大，因为他们没多少切身利益在那儿；第三，打下西北，使我们的战略空间大为扩展，从而有了一个巨大的后方；第四，打下西北，也就直接进入了内蒙古，向东可以直下京津，向北可以取得东三省，向南也可做到逐鹿中原。

我听完后，第一个为他鼓起了掌。等大家都鼓完掌，我就提了一个问题：西北那么大，一个地方撒一点，我们这点兵力不够，而且正因为那么大，我们的后勤保障怎么办？这句话又让大家陷入了沉思。隔了好一会儿，看大家都没吭声，我只好又说：“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曾经说过，战争是政治的延续。那么我们倒过来逆向思维一下。我们打西北的政治目的是什么？是为了维护国家统一，领土完整？这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是为了打击北羊军阀，削弱其实力。这一点打西北办得到吗？换句话来说，如果不能削弱北羊军阀的实力，但是能够增强我们自身的实力也是一样的。那么政治目的就是打西北是为了增强我们的实力。”

我吸了口烟，被白玉狠狠地瞪了一下，她一直反对我吸烟。我装着没看见又说：“西北地区民族繁多，民族问题一直是困扰历代王朝和政府的一个大问题。我们解决得好，打下西北对我们来说就是件好事，可以扩大我们铁血党的影响，西北的矿产资源丰富，也是我们工业化发展所必需的。但如果民族问题没有解决好的话，西北就会成为我们最大的包袱。但西北对我们铁血党来说确实是一块不得不争的地方，从近期来说对我们铁血党似乎没什么利益。但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迷惑，我们要从以后的长期利益来看。”

我站起来，示意通信员拉开墙上遮住地图的帷幕。我指着西北说：“只要拿下西北，我们就又多了一个口岸，为什么这样说呢？今年，西伯利亚大铁路全线正式通车。离我们较近的就有贝加尔港（伊尔库茨克），我们从欧洲购进的物资可以在这里下车，再转运至我国境内。如果借西北而拿下蒙古和东北的话，离我们国境线就更近了。”

然后，我又指着沿海一带说：“再看看沿海一带。这一带最大的优势就是运输方便，但有一点要提醒大家注意。首先，最大的海港是上海、广州，这两地均不在我们手中，而且要拿下来的话，除了广州，上海是非常困难的。就算广州、上海均入我手，我们还要注意另一个更危险的敌人，那就是日本。日本有世界上第三强大的海军，他们可以非常轻易地封锁我们，这时候我们该怎么办？难道要答应他们的‘二十一条’吗？所以我们现在除了要加强湛江、北海、防城等沿海港口的扩大建设工作，还要另外想办法从陆路进口。这就让我想到了西北和蒙古。再说了，有我们这支强有力的部队在当地驻扎，就算俄罗斯想占什么便宜，也要我们答应才行。不然，交给北羊政府那些龟孙子，这些地区恐怕迟早会落入俄罗斯之手。”

最后我总结道：“综上所述呢，我认为，我们下一步的作战目标就定在西北和蒙古。然后侍机拿下东北，从而就可以完成对北羊政府的包围。至于后勤，就需要我们尽力保障了，同时完善民族政策，尊重民族习惯，实现民族平等，发动最低层的民族人民，但同时，要利用诸如蒙古王公之类的贵族，以实现我们能够在当地长期安定的局面。你们说呢？”

下面一个人都没说话，全都愣愣地看着我，可能是没想到我有如此宏伟的战略眼光吧（其实我心里更重视的是新疆的石油、内蒙的煤矿和其它重要矿产）。好一会儿，掌声才轰然响起来。当然这个决议也就很快通过了。谈到军工生产时，我强调，军工生产要注意质量。同时还要生产军队最需要的东西，后勤部门也要督促军工企业，要保证尽可能地采用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