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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逸"史-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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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申默然,呆立出神。

“郑申!撤离的事准备得怎样了?”老爷目光呆滞地问。

“利用这次金融危机的机会,我们的资金大部转移,府里的家眷都已以各种名义偷偷到了广州!”郑申如是道。

“过几天,我们也走吧!该舍弃时还是要舍弃,该狠心时还得要狠心的!”老爷无奈吩咐道。

中央银行工作小组在根据地金融风暴平息之后第四天就已被解散,对于这次金融危机的调查与经验教训的总结落到了中央银行内部成立的一个调查小组身上。七天之后,他们向林逸提交了一份完整的报告,他们对这次金融危机的起因、方式、手段都作了经验教训总结,并写出了一份对《银行法》的修订草案报告,林逸对这份报告给予高度评价,他还补充了两点:一定要严格按照《银行法》办事,所有违规的银行要处于高额罚款,甚至于可以注销其经营资格;适量增加经营华币的商业银行的储备金。

而在利民银行最初发生挤兑风潮时就介入调查流言源头的安全部特工一直处于捕风捉影的查访中,他们一无所获!流言始于民,亦止于民,这种口说无凭的东西,好像人人都有参与,有谁会承认?最终不了了之。

林逸对这种结果很不满意,他本想好好地惩罚一下那幕后黑手,亦是想见识见识一下这拥有后世金融专家能力的对手,他的希望落空了,他无不遗憾地可惜这种经济人才不能为人民服务,实是根据地的一大损失啊!

公元1855年年末,新的一年即将来临,在这一年中根据地取得了抗击外侵的伟大胜利,也经历了惊心动魄的金融危机和骇人听闻的六枝煤矿大矿难,从整体上来说,根据地还是以不可阻挡之势不断地向前发展。

“林主席!好消息!”方矢球进到林逸办公室,欣喜报告。他已有近一个月没来见林逸了,在他最后一次离开林逸办公室时,他在心里暗下决心,如果案件不取得一点进展,绝不来见林逸。

“什么好消息?”林逸笑道。这新年来了,好消息也来了!

“北逃的原工业部副部长肖夫明被安全部特工抓获,正在往南宁市押解途中。”方矢球兴奋禀报。

林逸大喜,追问:“在哪抓获的?”

“在湖北!”方矢球道。

“现在押解到什么地方了?”

“在贵州北部的思南府(今遵义地区北部一带)”

林逸想了想,命令道:“不用押解回南宁市了,以免夜长梦多,你们马上派人前往贵州就地审讯,执人民军总参谋部令奇Qisuu書网,令在贵州的第一军军长鲁万常中将全力协助你们,注意审讯、关押都得在人民军第一军的保护之下进行。”

“好!我这就去安排,我会亲自带队前往。林主席!你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方矢球答道。他也认为林逸的这一番安全措施很有必要。

方矢球走后,林逸向外叫唤:“何方!”

“到!”何方应声出现,并问:“林主席!有何吩咐!”

“何方!新年将到,人民党几大常委两年多未在一起开过工作会了,你下个通知邀请在昆明市的刘汝明、陈云山、叶先知、罗孝严和唐尧文五个常委来南宁市聚聚吧!让他们在全根据地放春假的前一天出发,让他们把家属也一并带来,就算来南宁市休假吧!”林逸吩咐道。

“好的!林主席!以什么名义下通知呢?”何方询问。

“就以我人民党中央委员会主席的名义下通知吧!”林逸沉思片刻道。

昆明市。

“主人!大事不好!”王真明慌乱跑进书房报告。

“别那么紧张!天塌不下来!”中年人忧虑地深思中,像是在作重大决择般,他蹙足看着王真明,重声道。

“主人!真明无能!肖夫明被抓了!”王真明羞愧地检讨。

“抓了就抓了吧!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中年人不以为然道。

王真明愕然,忙道:“主人!肖夫明被抓,必会供出我们与南宁方面的合作人,我们不是要提前动手了吗?”

“唉!”中年人一声长叹,“就是肖夫明不被抓,我们也要提前动手了!”

“怎么?”王真明不明白道。

“上面的人厉害,不知何故今年居然要我们去南宁市度春假!显然,他们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更厉害的是他们居然命令家属必须随行,这家属一去还会有回吗?”中年人反问。

王真明大惊,道:“怎会这样?看来,我们真要动手了!”他又忙问:“主人!你已决定了吗?”

“决定了!这都是他们逼的!我们就在去南宁市的前一天——公元1856年1月23日动手,务必一网打尽昆明市的人民党、人民根据地政府要员。”中年人狠狠道。

“好!这一天终于来临了!”王真明一直在黑暗中操作,背负着重任,身心疲惫,现在他倒觉得一身轻松,他长叹一气道。

“真明!你后悔跟着我吗?”中年人慈爱地看着王真明问。

“主人!看您你说的,我的命都是您捡回来的,跟着主人,真明从未后悔过!”王真明真情流露道。

“真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好好活着,我已为你安排好一切,实在不行,你还可以去国外!”中年人叮嘱。

“主人!我哪也不去!我就跟着主人您!”王真明道。

“傻孩子!情况好,你自然跟着我了,如果万一情况不妙,你得想办法出去!”中年人流露出一种慈祥的父爱,温柔道。

“不!主人!我不会离开你的!”王真明怎也不肯答应道。

中年人见说服不了王真明,也不勉强他,准备到时再说,他转换话题道:“真明!南宁的合作人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他们作了部分安排,一些家眷已先期撤离南宁市!”王真明回答。

“真明!你把我们起事的具体时间通知给南宁方面的合作人吧!”中年人吩咐。

“好的!”

中年人又问:“清廷那边联系好了没有?”

“清廷总理事务衙门大臣奕诉亲王答应,只要我们起事,他们一定配合,在贵州北部与广西北部,有曾国藩的湘军配合我们行动;在四川有李星沅的清军拖住人民军在四川的部队(奇。书。网…整。理。提。供),使其不敢南下救援昆明!他们还将以提标将军之职虚位以待主人!”王真明道。

“没想到,几年之后,我还是做回了满清的奴才,只是官连跳了几级”中年人自嘲道,“不过,我并不稀罕满清那奴才味十足的狗屁提督将军之职。”

“真明!你通知清廷联络方,我方于公元1856年1月23日起事,占领昆明后,我军将北上向湖南湖北的湘军会合,请他们给予配合。”中年人道。

“好的!”王真明记下后,又问:“主人!我们真的向北进军吗?”

中年人微笑摇头道:“怎会?那只是说给清廷与人民军听的。我们占领昆明后,将视情况而定,如南宁合作人方面能控制住局面,我们则收编所有的人民军,重整雄风。如不行,我们将向西进军,候机进入四川南部或西藏南部,这样路虽然不好走,但绝对安全!”

王真明佩服道:“主人英明!”

第一百七十八章 叛军事件

公元1856年1月18日,西洋新年刚过不久,中国传统的农历新年即将到来,千改万改人们一年到头喜庆收获的欢悦心情不改,千变万变几千年传承下来的传统习俗不变,农历春节才是中国人民真正的新年时节。

这几天林逸一直在忙于议题的事情,在昆明的人民党五大常委过几天就要到了,大家呆在一起的时间有限,他得抓紧这几天时间把明年一年要做工作的相关议题整理出来,到时供大家讨论与决策。

“林主席!紧急军情!”军情部部长朱达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快步走进林逸的办公室报告。今天上午,林逸特意吩咐何方,如无重要事情,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显然,朱达部长要见他不受此限制。

林逸在翻阅文件,抬头见是朱达,心里一紧,放下手头事,站起来,蹙眉道:“什么事?”

身着人民军冬装,身材魁梧的朱达,从衣兜里掏出一块手巾,轻拭额头上细细的汗珠,急道:“粤西前线军情部内线密报,人民军第二军不知何故,突然收缩兵力,四个师放弃固有防地,向高州府集中。”现已是严冬,在林逸温暖的办公里,燃着一个木炭火炉,但那绝不是朱达部长出汗的原因。

林逸招呼朱达坐下,他与朱达有着兄弟般的感情,近段日子忙着根据地的经济建设,少有与朱达见面,本想家常式地与他聊聊,可朱达突冒出来的这一番话,惊出他一身冷汗,脸上现出的笑容,骤然凝固,惊问:“怎么回事?总参谋部怎么没有任何报告?”

朱达接到这份密报时,派人去总参谋部询问过粤西部队调动指令,得到的回答是新年将至总参谋部没有下达任何的作战命令,也没有发出任何部队调动的命令。朱达疑惑,敏锐地察觉事态严重,额冒冷汗,他不敢把这份密报通告给总参谋部,立马紧张地跑往林逸处报告来了。“我已去总参谋部询问过,总参谋部没有下达任何的部队调动指令!”朱达道。

军情部在团级以上部队都派了秘密监视员,他们以各种不同的身份掩于其中,他们的身份首先是军人,在部队中是什么职务就得负什么责任,只有部队有异常情况时,他们才是军情部情报员,负责向上面汇报情况,拥有这种双重身份的人各个部队都有,但极其稀少。此事由军情部第三处(内部调查处)负责,连总参谋部与总政治部都不知有这种人存在。

“情报是由非正常渠道传送上来的,问题就严重了!许仑想搞什么鬼?”林逸暗忖。他不相信地问:“朱部长!会不会是前线出现紧急情况,许仑将军作出新的战略调整,只是还未来得及上报告至总参谋部呢?”

朱达否定干脆:“不会!据军情部广州中心情报部近一段时间以来的报告,清军与联军都未出现任何异动,不至于使第二军做出如此重大的部队调整。要知道,那是主动放弃人民军前一阶段占领阳江州、赤溪厅以及肇庆府以南大片地区的军事成果啊!”

林逸仍不放心道:“朱部长!你下去再查证一番,务必准确,并弄清楚第二军目前聚集的情况如何?下一步的动向是什么?”

朱达走后,林逸向外急叫:“杨莘!”

杨莘很少听到林逸如此急切沉重的叫声,忙跑进来报告:“到!林主席有何吩咐?”

林逸阴沉着脸道:“你马上让孙定军部长与吴命陵副部长到我这来一趟!”

“是!”杨莘道。“有什么事发生吗?”他疑惑,“这定与刚离去的朱达部长有关!”不管有什么想法,他都得先无条件执行命令再说。

几分钟之后,孙定军与吴命陵快步从西厢来到林逸办公室。

“林主席!发生什么事了?”孙定军站立一旁,惶恐地问。来时,杨莘已悄悄地向他与吴命陵打了预防针:林主席脸色不好!

林逸神色凝重,求证问:“总参谋部近日可下达了什么作战任务或是发出了什么部队调动指令?”

孙定军与吴命陵对视一眼,均回忆性地慢慢摇头,孙定军疑惑道:“没有啊!近日总参谋部正在制定基层通信部队实战演练计划,没有发出任何指令!”

林逸重拍桌子,猛地站起,指着桌上的情报纸,怒道:“许仑想干什么?你们看看这个吧!”

孙定军、吴命陵与杨莘均被吓了一跳,面面相觑,孙定军快步上前,拿起桌上情报纸,飞速浏阅,脸上骤然变色,然后颤颤地把它递给吴命陵,不可置信道:“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吴命陵更为疑惑,同样飞速地扫视一番,杨莘凑上前来,侧目飞视,两人同时色变,无措地抬着看着林逸。

“大家还怔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查证此事?”林逸厉声道。

三人恍过神来,慌乱地向外跑去。

林逸喝道:“杨莘你慌乱什么?孙部长请留步!”

孙定军与杨莘停下脚步,静候指示。林逸吩咐道:“杨莘!你通知总政治部立刻全面调查此事;孙部长,你通令全军各部队原地待命,没有我与总参谋部的联合签令,任何部队都不得调动超出五十里,违者以叛军论处!”

杨莘与孙定军领命而去。

两天之后,朱达、孙定军、吴命陵、王学范、杨莘五人连大气都不敢透地站在林逸的办公室里默然,林逸铁青着脸坐着,桌上摆着三大总部呈上来的有关第二军的消息。现在可以肯定地下决论:第二军出事了,许仑将军叛军了!

总参谋部吴命陵副部长证实,第二军四个师全都聚集在高州城附近待命,其下一步的动向不明。

总参谋部孙定军部长查实,总参谋部没有任何一个部门,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向第二军下达过片语指令。

军情部部长朱达求证得悉,第二军放弃大片被占领地,非法调动回撤,其意图不明。

总政治部王学范副部长无奈报告,总政治部派往第二军的调查小组进入高州城后完全失去音信。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沉静好长一段时间,林逸长叹一声,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着他们去吧!”他的双眼饱含热泪,无限惋惜,无限心痛!

他缓缓站起,哀痛地扫视站着的五人一眼,无力道:“你们让我还能相信谁?”

五人惶恐,保证道:“我等誓死效忠林主席!誓死效忠人民党!”

林逸摇头苦笑:“你们不是要效忠我林逸,也不是要效忠人民党!而应效忠伟大的祖国,效忠人民!效忠你们的信念!”

五人诚惶诚恐,都想更进一步地表达自己的忠心,却又不知如何说好。

林逸转背身去,看着外面严冬残败的落叶纷飞,他恢复自信道:“一个许仑,掀不起什么大浪!一个第二军,动摇不了人民根据地的根基!我命令!”

五个人纷纷坐下,掏出记事本,准备记录。在林逸办公室每一张茶桌上都摆有笔墨用具!

林逸沉思一会儿,铿锵有力道:“军情部朱达部长:军情部务必尽快查实第二军内部真实情况,查明第二军下一步意图,辨明第二军旗下各师主官之政治倾向!

总参谋部孙定军部长:人民党军事委员会免去许仑南宁防御作战指挥部总指挥之职,免去其人民军第二军军长之职;孙定军辞去人民军总参谋部部长之职,调任人民军第二军军长之职,并兼任南宁防御作战指挥部总指挥之职!

总参谋部吴命陵副部长:升任人民军总参谋部部长;总参谋部十万火急通知雷州半岛指挥部的古华将军,向后戒备,严密监视第二军的动向;令在合浦、北海一带的人民军第27师与第28师进至石岭镇,护住雷州半岛指挥部的背部,并监视第二军,如第二军向西开进,坚决阻击之;第27师与第28师受雷州半岛指挥部节制。

总政治部王学范副部长:总政治部全面调查许仑之同犯,注意避免调查扩大化,不得严刑逼供,没有我的签名,不得对任何人定案!”

林逸停顿一下,盯着王学范道:“王学范副部长!你原是第二军的军政委,这全面调查之事,你还是回避一下,让文明副部长负责吧!何况文明副部长本就是主管军纪的,正好对口。”

王学范迟疑,心里千般滋味涌出,全身就若失去重心般,摇摇欲坠!

王学范那种认为失去信任而灰心丧气的表情,林逸尽收眼底,他接着叹息:“唉!如果王学范副部长还在第二军,此事绝不会发生,都怪我因为人选问题,没有及时给第二军补上一个军政委,让许仑一人独大了,以至于酿此后果!”

王学范从林逸的眼睛中,读到林逸对他的信任,刚显是他自己多心了。他充满感激,充满敬爱地看着林逸!

林逸收回注视王学范的安慰性的目光,很不情愿地问到另一些相关的事:“杨家的情况怎么样?”

朱达立马站起,如实报告道:“林主席!自许仑事件发生后,军情部全面监视杨天家的动向,表面杨家没有出现任何异动,因为许仑事件还未最后查实,所以军情部特工未敢轻举妄动。但从杨家进购的食物来看,杨家可能少了许多人!”

“此事怎不早日禀报?”林逸盛怒,大声责问。

屋里五人被林逸突然蹦出的怒骂,吓了一大跳。朱达还是第一次被林逸如此当面怒骂,他感到极其难堪,就是在公元1852年5月10日那次人民党第二次全会中,林逸当着几百人民党代表的面点名批评他,也未感到如此难堪过。他惶恐地站着,不知所措。

林逸脸上没有丝毫怜悯,厉声道:“控制所有要道出口,阻止杨府任何人离开根据地;拘捕杨府上下,封查冻结杨府一切资产!”

朱达还在瑟瑟发抖,林逸怒色稍霁,但依然冷冷道:“去吧!抓紧办理!”

朱达走后,林逸转对王学范道:“总政治部十万火急下文给雷州半岛古华将军:严密监视人民军第10师之异动;免去杨诚志人民军第10师师长之职,并关押待审。”说完,他又自言自语道:“朱达欠缺敏锐,希望还来得及!”

他来回踱了两步,又飞速转身对着孙定军与王学范道:“此命令让孙定军部长一并带去吧!你们俩马上去办!”

孙定军与王学范收拾好记录本转身即走,这时,吴命陵轻声道:“林主席!第四军军长许奂怎么办?”他知道许奂在林逸心中的位置,那不是用宠爱两个字就可以形容的。

林逸心中一痛,他并不是没有想到与许仑有最亲密关系的许奂,只是他实不想去提及他。他脑海中现出一幕幕少不更事的许奂跟随着他南征北战的画面,他不愿提及,并不是别人也不提及,政治斗争岂能感情用事?

良久!林逸低垂下头,轻叹道:“暂时不要动他,我们一时也没能力动他,他毕竟是一军之长,手握大权啊!让人民军第一军密切监视第四军的动向,如若第四军回撤,第一军紧随之!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意动手!”

林逸沉重地说完,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歇息一会儿。”

人都陆续走后,林逸终于无力地瘫坐在靠椅上,他现在特别思念夏依浓的怀抱。每当他最苦闷、最孤独时夏依浓总是现出最关心、最爱怜的柔情去体味他,总是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像一个慈爱的母亲关爱受惊的孩子一样。

“林主席!有新消息!”林逸还没能安静地呆上几分钟,何方急匆匆闯进来报告。

林逸满脸怒意,强忍着道:“什么消息?”

何方显是高兴,还没发现林逸脸上极度地不快,欣喜道:“两个好消息,中央银行金融风暴调查小组发现最初参与利民银行挤兑的储蓄民中,居然大多与杨天家族有关;六枝煤矿矿难调查小组传来消息,近段时间前来打探消息的人中,许多人与杨天家族有联系。”

林逸没有露出何方预想中的惊喜,何方失味,忙收拾好心情。

林逸苦笑道:“你的这消息已晚矣!要是能早来几日多好啊!”

何方茫然,他是负责林逸政务方面的工作,自是不知刚发生的事了。

林逸自叹道:“难怪了!许仑无故叛军,原来是有杨天在幕后搞鬼啊!六枝煤矿矿难看来也与他有关了,只是不知他居然埋藏得那么深,老谋深算到如此地步,先是早期安排一个儿子从军,掌握了一个师的人民军;而后以一个女儿作嫁,选中许仑为婿,轻意又掌握了一个军的人民军,还有另一个军也稳有被其掌握之可能。开始,他还把主意打到我与夏红身上,幸好此事未成,不然,后果真不堪设想啊!”

他又接暗忖:“这杨天到底是什么身份呢?他如此处心积虑,到底想干什么啊?难道是清廷密探?倒是有这可能哦!六枝煤矿矿难不是已查实有清廷密探背景吗?”他越想越后怕,想想那日参加杨家的结婚喜宴,如果当时杨天想谋害人的话,当可轻意地把在南宁的人民党、人民军、人民根据地的政要害个精光。

“何方!你让两个调查小组尽快查实详尽,收集证据,以便起诉!”林逸吩咐。又道:“令外面办公室的人阻止任何人进来,让我休息一个小时。”他真得好好理清一下思路了,自从六枝煤矿矿难发生后,他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

“怎回事?许军长怎让我们往后撤呢?”第7师师长胡光翼接到南宁防御作战指挥部莫名其妙的命令后,一直在发着牢骚,“好不容易打下的地方,难道又要白白送还给清廷了?”尽管心中有诸多疑惑与不满,但军令还是要无条件执行的。

两天之后,第7师从阳江州到达高州府的石鼓镇,胡光翼又接道命令:第7师副师长以上级别的将领前往高州府参加军事会议。

胡光翼满肚子的火气正要发泄,现正好去军部好好问问上面是怎么回事。他二话未说带着第7师的高级将领快马赶往高州城。进得高州城,他意外地发现第6师师长王光良也同样地带着一干将领往指挥部赶去。他忙快马加鞭赶上,热情道:“好久不见,王师长好精神啊!”

“胡师长神采奕奕,令人羡慕啊!”王光良客气道。

第6师与第7师的人混在一起,相互打着招呼,他们许多人以前就相识,要么在同一个连队呆过,要么在同一所军校学习过。胡光翼与王光良并骑在前头,胡光翼随意问道:“王师长你们第6师全套班子尽出,这是???????”

王光良道:“我们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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