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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逸"史-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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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谁啊?那个缺德鬼打的石子?”一个在前面清理弓箭的战斗队员惊叫。

雷九冲上前去,好似很有道理般凶道:“怎么啦!是我踢的!你就那么蠢啊?看到石子飞来了,你不会躲啊?”

战斗队员摸摸头,莫明其妙状,他不敢顶嘴,待雷九闷闷不乐走远后,方无辜地大声道:“你才蠢呢!你蠢得像头猪!别人打仗,你看仗!”

晚上,湘军未再攻城,却时不时地敲锣打鼓一番,搔扰得兴安城内军民整夜不得安宁,一有动静,便惊惶地警戒。后来,韩地英识破湘军只是在实施疲劳之术,便让城中军民不用理会,只是吩咐儿童哨兵队待湘军真正攻城时,方鸣金示警。城内军民枪不离手,靠在墙垛处熬过一晚。第二天清晨,湘军排着整齐的队伍,缓缓移动,儿童哨兵队员长鸣警声,兴安城军民惊醒,朦朦胧胧一骨碌爬起,看着遍地的敌人,双眼瞪得铜钱大,睡意全消,湘军的第三次进攻开始了。

城内守军弓箭、弹药消耗殆尽,目前他们唯一的战斗利器,只剩石块、木柱、沸油、沸水。对于这些近战武器,湘军并不害怕,他们的洋枪队,组成一个个枪阵,掩护着士兵们爬上云梯,城墙上守军根本不敢探头出来。半个小时后,湘军第一次在兴安城上建立了一块城头阵地,而且随着湘军一个个地爬上,阵地有越来越大之势。韩地英知道如不把这个阵地夺回来,兴安城便完矣。

他大吼一声:“第四战斗队,随我来!”随即领头拿着一把大刀冲向湘军城头阵地。二十多个湘军一致排开,端枪瞄准气势汹汹而来的战斗队。

“啪啪??????”一阵枪响后,倒下十多个战斗队员,韩地英敏捷恁时伏地,躲过一劫,不等湘军准备第二轮射击,他拿住时机,瞪着红红的双眼,大吼:“冲上去!”战斗队员疯狂冲上,与湘军混战在一起。战斗队人数占优,但场面却并不占优。湘军勇猛,且训练有素,又有后续湘兵不断涌上,双方战了个不相上下。

“不能再让后面的敌人上来了!”韩地英砍倒一个湘兵,边战边慢慢移向云梯登城口,边不忘敏锐地指挥。

一个瘦小的战斗队员被一个湘兵逼至城垛,他身上已受两处重伤,眼看活不成了。听到韩地英的叫声后,此时,正有一个湘兵准备翻入城内,他拼起最后一丝力气,反身抱住了这个还只是跨入一只脚的湘兵一起向城下坠去。在他转身拥抱湘兵的同时,他的背部被一个与他交战的湘兵刺出一个血窟窿。云梯上后面跟上的几个湘兵同时也被两具掉下的人体一路滑下。一时,这一云梯处的湘兵断了后续。

韩地英目睹了瘦小战斗队员与敌同归于尽的整个过程,他双眼含眼,悲叫:“小树子!小树子!”小树子是瘦小战斗队员的名字,他是韩地英的亲侄子。

韩地英抓住时机,悲愤地指挥战斗队员们猛攻剩余的十几个湘军。湘军顽强,便是死时,也要拖上一位战斗队员垫底。韩地英又砍倒一个湘兵后,他被一位垂死的湘兵死命搂住,动弹不得,不幸被另一位湘兵刺中了肩部,顿时血喷而出。

他好不容易挣脱开来,一脚踢开湘兵尸体,却又被另一个湘兵搂住,两人靠着墙垛壁扭打起来。战斗的瞬间,后面的湘兵又爬了上来。韩地英身上再一次被登在云梯端的湘兵刺入一刀。他血流过多,力渐小,知道自己不行了,于是他做了与他的亲侄子一样的事: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抱着扭打在一起的湘兵一起坠下城头。

“韩县长!韩县长!”战斗队员们悲愤填膺,大叫,疯了似地扑向湘军,许多人与敌同归于尽。

终于这一处的清军被消灭干净,城头阵地被夺了回来。但这对大局于事无补,因为在兴安城的其它地方,湘军已建立了更多的城头阵地。此时,兴安城守军已无力回天,兴安城实际上已被攻破。

在兴安城的西门,湘军做着奇怪的动作,他们大吼一声:“冲啊!”无数湘军冲向兴安城墙,待快接近城根时,他们又及时收脚止步,退了回去。如此反复,就是不展开真正的攻城行动,却拖得西门的守军不敢去增援兴安城其它危急之处。雷九为此气得破口大骂,差点想跳下城头去与湘军拼命了。

雷九渴望与敌一战,他在等待湘军真正的进攻,他终于如愿以偿了。但他等来的却不是城下湘军的进攻,而是城上湘军的出现。攻上墙头的湘军从南从北两路清扫而来,把一直“平安无事”西门城墙上的雷九部围在其中,湘军左右两边几百人端着长枪瞄准挤着一团的雷九部。雷九展开双手,手拿大刀,站在最前端,护着后面一大群瑟瑟发抖的妇女们!他怒目而视,猛地大吼一声:“杀!”挥舞着大刀冲上前去。后面没有一个人敢动,只有他一人勇冲而至。

一阵枪响,他被射成了马蜂窝,雷九缓缓倒下,瞪着牛眼大的双眼死不瞑目,一场空前惨烈的兴安保卫战,作为主力守卫部队的民兵营营长居然至始至终未放一枪一弹,未伤敌一兵一卒,就这样在战斗结束时羞辱地被射死了。

兴安城破,湘军损失一千多人,这激起湘军士兵极大的兽性,他们对兴安城的百姓进了残忍地屠杀,三天自由的“活动”中,百姓钱财被抢劫一空,妇女被奸杀无数,男人被杀殆尽,连耄耋之年的老人与牙牙学语的幼儿也未能幸免。兴安城二万余人,三天之后仅剩余一千人不到。

在湘军进攻兴安城的同时,由载垣亲王率领的清军分三路跳过兴安城,直逼桂林城,在桂林城北部要塞灵川城,遭到由人民军东方集团军参谋长徐自民率领的桂林预备役师的阻击,被拖延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估算桂林城的军民撤退得差不多后,徐自民主动撤出灵川城,往西与撤至灵田镇的人民军东方集团总部及人民军第18师会合。

两部会合的同时,东方集团军总部接到兴安城城破,城内军民被湘军残酷屠杀的消息。胡野林大发雷霆,把桌子拍得震天响,一脚踢飞一张竹椅后,狠狠道:“命令部队今后重点打击湘军,拒绝任何湘军的投降,所抓获的湘军将领就地枪决!”

集团军政委罗高平大惊,忙阻止道:“司令!此事不妥!人民军有《俘虏处理临时办法》与《战争罪法》两部法律,那些作恶多端,丧失天良的敌人,自有这两部法律来制裁!我们没必要因一时之气,而违反军纪啊!”

胡野林不理道:“怕什么?依靠那两部法律制裁那些战争罪犯,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去了?而且那调查取证又是一个无比艰难的过程,到时,恐怕黄花菜都凉了!这事你们不要管,出了什么事我负责,就这么办!”

罗高平见胡野林一意孤行,便加重语气道:“司令!你的命令与人民军军纪相抵触,你这命令不得下达!”

胡野林怒气冲天,敲着桌子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人民的残忍,人民军已失护民之责,如还不能狠狠打击敌人以填民愤,那么人民军的存在还有何意义?”

这是明目张胆地违反军规,违抗命令,如此无法无天今后还如何了得?保不定又是另一个“许仑”,罗高平直呼其名,厉声道:“胡野林司令!军事上的事军事长官说了算,政治上的事政委说了算!这是人民军总部早就有的明文规定,难道你敢违抗?不用再说了!没有我的命令,你的非军事命令出不了指挥部大门。如果你还一意孤行,我便立刻召开集团军政治会议,讨论暂时停止你行使司令之职权!”

胡野林肺被气得要炸,但也被罗高平的一番硬话说得冷静许多。“此事我不管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说罢,凉下众人,转身而去。

参谋长徐自民向罗高平歉意点头后,追了上来,贴近胡野林道:“司令!你何必当面与政委顶撞呢?军中有军中的规矩,岂能随意违反?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道理你不会不懂吧?你有你的想法,政委有政委的职责,这不能怪政委的。有些事情,我们是不能摆在台面上来说,但暗地里可以做啊!这事,司令您不用急,我会依你的意思去办理,下面的士兵个个对湘军恨之如骨,他们不用你命令也知怎么做,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我相信政委暗中对此事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胡野林倏然止步,沉思片刻,又边急走边头也不回道:“此事,我不管了,你爱怎么做,就么做!”他这话其实是默认了徐自民的话。

进攻桂林地区的清军一路凯歌高奏,顺利占领兴安、灵川,并于7月10日未遇到任何抵抗进入桂林城。清军将士得意忘形,不可一世,他们在桂林摆庆功宴,准备翌日南下柳州市。

在人民军东方集团军设于灵田的临时作战指挥部里,东方集团军司令部正在酝酿一份作战计划,准备狠狠地打击一下敌人的嚣张气焰。参谋长徐自民根据各路汇集而来的情报分析敌情,他指着地图道:“清军初期进攻顺利,但其战线开始拉开,已不复当初进攻时就像捏紧的一个拳头了,现在他们的头大(重兵积于桂林城),尾长(在灵川、兴安,乃至于全州均置有部队),就像一条头在桂林,尾在全州的长龙,这就为我们制造了一个斩龙的机会。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应斩龙的哪一个部位呢?”

政委罗高平不能一语破的,便采用排除法道:“龙头桂林城,清军有重兵把守,我们暂时吃不下,肯定是不行的;而龙尾全州,离我军遥远,时间上赶不及,也是不行的;剩下的便只是灵川与兴安了。”

胡野林补充:“灵川城也不行,灵川距离桂林不到四十里,清军增援部队可以瞬息而至!”

罗高平点点头道:“那么剩下的就只能是兴安城了!”

参谋长徐自民见两人的观点一致,尽职提醒:“自湘军打下兴安城后,在兴安休整三日,便也到了桂林,但清军为保其后勤补给道路通畅,他们在兴安置有三千守军,加上地方民团人数达到了五千人之多,我军仅以两个师的兵力能在一天之内拿得下兴安城吗?再则我军现处灵田镇,距离兴安城近百里,一路北上皆是清军探子,又怎能保证隐蔽潜入至兴安城下呢?还有,在兴安城东侧的万板桥,清军有一支清乡部队,他们可以随时增援兴安城。”

罗高平被徐自民说得一怔一怔,没了主意,便反问:“徐参谋长!那你有何良策呢?”

徐自民不紧不慢道:“我建议打万板桥!把那支清乡的清军消灭干净即可!”

胡野林站起来,摇摇头道:“那也太小题大做了!那支清乡的清军仅五百人不到,我们有必要出动两个师,一万多人的部队吗?还有,消灭这股清军并不足于震撼住清军,对老百姓的鼓舞也并不大!”

徐自民不同意道:“消灭清乡清军虽说不能阻住清军南下柳州,但这样安全啊!而且这支清军在清乡中,坏事做绝,已激起极大民愤,如能消灭之,怎能说对老百姓影响不大呢?”

胡野林认真看着徐自民,慢慢道:“我们东方集团军的作战任务便是守护好广西省的北大门,阻止清军的南下。只要能阻止清军南下,我现在并不在意能消灭多少敌人!而如我们攻打清军长龙阵的中部兴安城,不管能否攻下,清军势必恐慌,定会回兵救援,这就达到了我们的战略目的。”

罗高平认为胡野林所说有理,赞同道:“司令说得对!我建议我部北上直插兴安城,如能攻下更好,如不能,我们也要引清军来援!”他还真怕清军南下,坏了根据地的经济。

徐自民见两位主官意见一致,不再出声。胡野林看看两人,知道他们在等自己下令,便大声道:“我们兴安城要攻!清军清乡队也要消灭,攻城歼敌两不误!我命令:第18师的第54团南下苏桥,监视清军可能的南下,并一路搔乱打击之;第18师余部与桂林预备役师秘密北上至兴安城下,后日上午十时,攻打兴安城;第五军特种兵营负责消灭万板桥清乡清军。”

第二百零五章 伏击之战

为避开清军探子耳目,东方集团军北上部队采取晚上摸黑行军的办法,从灵田镇出发,走小路,直插高尚田镇,然后再北上约五十里,便到了兴安城。而东方集团军另一支南下的部队——人民军第54团则光明正大,大张旗鼓地行军,为的是令清军产生错觉,以为人民军东方集团军已南下防御了。

除这两支部队以外,东方集团军还有另一支神秘的部队,他们随主力部队行至高尚田镇后,便与主力部队分了手,他们向东北,直插万板桥,目的是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约有五百人的清军清乡部队。自与主力部队分手后,这支神秘的部队便加快了行军步伐,他们装备精良,动作敏捷,身着黑色夜行服,在漆黑的夜色中,如影飞行,他们就若黑夜中的一部分。他们便是人民军第五军的特种兵营,人数约有五百人。

前几日,第五军的特种兵营有两个排奉东方集团军司令胡野林之命潜入越城岭地区代替庙头镇武装队作敌后武装斗争去了。在人民军九个军的特种兵营中,有几个军的特种兵营投入使用的机会较少,这与有些军所处的战略位置有关,或与某些军长官不重视,或是不会使用特种兵有关。使用特种兵最好的军是第二军,使用频率最高的军是第三军,当然,这得把人民军51特种部队排除在外来论。

而第五军因镇守广西的北大门桂林地区,此处清军势力薄弱,一直采取守势,所以战事较少,随之特种兵使用的机率也少。为此,作为人民军的精英部队,不能在战场上杀敌以报国,不能一展身手以慑敌,第五军特种兵营的战士们早已憋了一肚子的气。

敌后作战是特种兵的拿手好戏,前几日,听军部要派遣一支特种分队深入越城岭地区展开敌后武装斗争,特种兵营的战士们个个争先恐后地去报名,入选了的士兵自然兴高采烈,落选了的则垂头丧气。羡慕地目送六十多名战友踏上征程之后,战士们一直在等待下次作战机会的到来。这次接到突击歼灭清军清乡队的命令,尽管只是消灭一支无甚战斗力的清军绿营,有点牛刀宰鸡的感觉,但终有一试身手的机会,这还是令战士们欣喜若狂。

第五军特种兵营须连夜急行军七十多里,在天亮前赶至万板桥,隐蔽休息三个小时后,于上午九时发起对清军清乡部队的攻击。这时,也是东方集团军主力部队差不多对兴安城清军发起攻击的时间。

连夜急行军后,第五军特种兵营在天空露出第一米曙光时,赶到了万板桥。尽管平日里,特种兵刻苦地训练,艰苦地磨练,一夜不间歇地行军,还是有五六个战士双脚抽筋,脱离了大部队。但没有人留下来照顾他们,他们得自己想法处理好一切事情,待身体恢复后,再行赶上部队。部队会在路上留下特别标记,倒不怕会追错了方向。

战士们抓紧时间休息,他们躲在万板桥一座石山的几个山洞里,他们的夜行服早已脱下。上午八时四十分,营部长官们一一唤醒还在熟睡中的战士们,简单准备后,他们跟着前出的侦察兵战士秘密潜往万板桥。

在万板桥一座大院里,清军还在进早餐,他们准备早餐后,也就是待到九点半时,出发清扫万板桥南部地区人民党发展起来的基层势力。这几日他们收获不小,不仅收刮了不少钱财,还抓了许多的所谓叛匪分子,其中以妇女居多,这当然是以莫须有的罪名乱捕乱抓的。昨夜,清军还与这些妇女狂欢作乐一夜,今早起来,士兵们身体发软,精神疲疲。

大院里哄哄吵吵,热闹一片,尽管只是早餐,清军士兵们还是大鱼大肉,酒水不断。这时,一位邋遢的喽罗慌张跑进来,手指外面结巴道:“千总!外、外面,有、有??????”

身形肥大的千总放下手中盛有水酒的大碗,怒视一眼,不耐烦问:“有什么?”

喽罗看着满桌丰盛的酒菜,深咽一口,道:“有、有、有??????”他越急越说不出来,手指来指去,脸涨得通红,闭上眼睛,又睁开,睁开眼睛又闭上,眯眨着眼睛半天才说出来:“有、有人民军!”

千总大惊失色,一把抓住喽罗的衣领,急问:“他们已在哪里了?”

其它的清军士兵惊恐,纷纷停下,端枪准备,静候指挥。

喽罗又指向门外,更加痛苦地结巴道:“阿在、阿在、阿在??????”他就是在不出来。

千总猛地推开喽罗,急得上火,大声道:“在哪里啊?”

喽罗收住后退的脚步,半天憋不出来:“阿在、阿在、阿在??????!”

“唉哟!我怎么就在不出来呢?急死个人!”他右手痛苦地抓脸,右脚勾曲又放下,放下又勾曲,实在不行了,便急得团团转,可还是在不出来。

旁边的人看着他,又急又怜悯。千总气急败坏,跨上一步,一脚踢起,正中喽罗的腹部,骂道:“到底是在哪里了?”

喽罗倒退几步,突然流畅道:“算了!在不出来了!你也不要问了,已经迟了,我们已被包围了!”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两声枪响,在门外站岗的两个清军士兵应声倒下,接着第五军特种兵营从院门冲进,几颗手榴弹扔出,清军士兵被炸开了花,全都爬在地上,或是藏在桌下不敢动弹。几个清兵趁乱想溜回屋里,马上被全身心警戒的人民军特种兵狙击手点射倒地。后面涌进的战士们一路搜寻,踢开一个个房间,里面如有动静,警告后如无应答,便是一颗手榴弹扔进。

仅花了十分钟不到,清军五百多人的万板桥清乡队使覆灭了,所有被关押的妇女全被解救出来,十多个被指证出作恶多端的清军官兵被秘密枪决。

时隔六天之后,兴安城再一次遭受战火的洗礼,兴安城内烧毁的断垣残壁还在,没有人来清理,即便是有人,也无心来清理。人民军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兴安城下,城内清军惊恐不安,马上关闭城门,固守待援。人民军东方集团军司令胡野林遥望前面这座致使无数无辜百姓惨死,蒙有人民根据地欺辱的县城,他面部肌肉抽动,恨不得一脚踩平它。

“命令:炮兵部队集中火炮轰开南门,第18师的第52团进攻南门;桂林预备役师第一团进攻东门;桂林预备役师第二团牵制北门,其余部队作预备队。”他咬牙切齿,狠狠道。

旁边集团军参谋长徐自民阻止:“司令!我有一个想法!”

记录作战命令的参谋记录完毕命令条后,本欲转身而走,见司令与参谋长两人有分歧,便又立于一旁,等待最后的命令。胡野林偏头,问:“参谋长有何想法,不妨直说!”

徐自民不忙道:“司令不是想打击湘军吗?正好!我们借此机会,可以狠狠地打击一下!”

胡野林噘噘嘴,瞥一眼徐自民道:“不是想打击湘军,而是很想打击湘军!参谋长!你说说看,怎么打?”

徐自民走近地图,指着地图上一个小点道:“我们暂时不要强攻兴安城,改成围点打援!”

胡野林疑惑地看着徐自民,示意他继续。徐自民手不停地捋下巴,下巴上长的胡须早被他剃得精光,接着道:“这样有三个好处:一来可以减少我军的伤亡;二来可以调动清军北上,让清军一下南一下北,疲于奔波;三来我军可以设伏打援,在野外歼灭敌人!”

胡野林不住点头,不过还是疑惑道:“参谋长此计好是好,只是这又怎样确保我们可以打击湘军呢?”

徐自民笑道:“我所说的第三点设伏打援,就是打击来增援兴安城的湘军!”他踱了几步,意味深长地反问:“据集团军参谋部情报处报告,驻于灵川的清军为三千湘军,如果兴安城有难,你说距离兴安城最近的灵川湘军会不会来援?”

胡野林赞道:“好!好一个围点打援!这三千湘军我们吃定了。我们要为兴安城无辜死难的百姓们报仇!”旋又迫不及待地问:“参谋长!那么我们在哪个地点设伏呢?”

徐自民快走几步,靠近地图,勾着食指重敲在一个位置,道:“严关乡!我们就在严关乡设伏!”

胡野林顺着徐自民的手指,望向严关乡,不得不承认严关乡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设伏地点。严关乡北高南低,清军从南而来,人民军可以先期占据地理优势,而且严关乡距离兴安城仅二十里,现在布置也还来得及。他沉思片晌,大声道:“好!就照参谋长的意思办!我负责围攻兴安城!参谋长负责严关乡的设伏!”

他向等候多时的作战参谋命令:“桂林预备役师与第五军军部直属炮兵团由参谋长徐自民率领直奔严关乡设伏,歼灭来援之敌;第18师对兴安城围而不攻,严防城内清军出城;第五军军属特种兵营回来后,向北至兴安城五里外的溪里村,以防北面清军的增援。”

作战参谋下去后,徐自民沉思了一会儿,又道:“司令!如果你怕兴安城的清军出城突围,或是出城以接应其它援军,你不妨改变一下命令,令第18师作势强攻一番兴安城,迫使兴安城清军不敢贸然出城。”

胡野林觉得有道理,点头道:“我会考虑的,你自己要多加小心,我会等着你的捷报!”

徐自民稍作准备后,招呼几个参谋部的人,便要离开。胡野林忙又叫住,神秘地把他扯到一边,道:“参谋长!那三千湘军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帮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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