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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逸"史-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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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明有能力,许奂还是知道的,只是欠缺一点狠劲。对于狠劲,他还是最欣赏以前他的老部下,原第四军第16师被撤职的有“刽子手”之称的关隆民师长。关隆民被撤职后,许奂一直认为自己对不起他,每次去南宁,他都去看望关隆民,在他在南宁政治学院学习期间,他还多次与关隆民交谈。许奂曾几次要求总政治部恢复关隆民职务,特别是在由他牵头组建第四集团军时,他特别提出让关隆民到第四集团军来,可均被总政治部政审委员会卡住。

“我人民军什么时候依靠数量来取胜了?”许奂生气地反问。

“解决陈玉成部太平军,可以重重打击整个太平天国的士气,其中的政治意义,不用我多话;而解决这股追兵之后,我集团军可以放开手脚,无后顾之忧地大踏步迈向天京城,其中的军事意义,不言而明。”许奂沉声道。下面的人没人敢再出声,集团军政委与参谋长均不在场,政委在西线战场指挥第十三军与第十四军对颖州城发起围攻之战,而参谋长则被借调到了联合作战指挥部。

“现在的问题是怎样打歼灭战的问题,而不是打不打歼灭战的问题!”他利如鹰隼般的目光扫视众人。

“我的意见是在北六河两岸,北至宿迁、沐阳,南至黄河北岸的地区,设置歼灭战场。此一地带,西有黄河、大运河阻挡,东是大海,对我军有利,可为我军节省许多阻截的兵力。另北六河两岸,河流众多,水网密布,太平军虽有二十万之众,却不利于展开大规模作战!”许奂分析。

“当然,我们也不能狂妄自大想一口吃成一个大胖子,二十万太平军,我们是吃不下的,但我们吃下十万太平军应不成问题!”许奂头脑清醒,话锋一转,务实道,这令下面将领放下心来。

“我的想法是吃掉从徐州城出发的西路太平军,你们看怎么样?”许奂指着地图询问。

众将同意。

“司令!能确定太平军一定会进入北六河两岸这个包围圈吗?”一个少将站起来问,他是第十五军军参谋长。

许奂摇头道:“不能!依陈玉成的英明与谨慎,他不会轻容上当。但我们可以制造出机会,让他放心大胆地进来!”

“怎样才能让他放心呢?”少将又问。

“我们需摆开架式渡黄河,让陈玉成知道我们已过河了,他就放心了!”许奂充满自信。

又详细讨论一些细节后,许奂见大家思想已基本统一,于是命令:“第十六军第64师与第63师于东面吴集镇、白皂镇、李集镇、新安镇一线设置阻击阵地,阻挡东面从海州城出发的东路太平军的救援;驻于淮河北岸的第十三军第52师与第51师向东奔驰,待西路太平军进入包围圈后,夺下宿迁城,封住西路太平军向西的逃路;快马通知北面的第七集团军,派遣一个军奔袭沐阳,并封锁新沂河北岸一线,封住太平军的北退之路;已过淮河的第十四军继续向天京城进发,以牵制石达开部,令其不能北上;剩余之第十六军两个师、第十五军三个师及骑兵第4师背靠黄河,向包围圈中的太平军发起致命一击。”这样,实际上参与歼灭战的人民军部队已是三个军又两个师的兵力,人数多达九万余人,下面的将领心里踏实许多。

许奂停顿一会儿,又道:“为了为北面与与西面的部队争取更多的赶路时间,集团军现在开始减慢行军的速度;为了令西路太平军能放心大胆地追击我军,第三天上午八时,集团军大部队作渡黄河之准备,让集团军三分之二的部队渡过黄河,待晚八时,所有部队务必于天亮之前又重渡回黄河北岸。”

暖暖的阳光下,一棵棵树就像一位位独立寒霜的沉思者,在静谧的冬天之中默默吸吮大地的力量,暗地里孕育着涌动的春潮。久视田野,蓦然间,一点绿意映入眼帘,英王陈玉成惊吓一跳,这种寒冬,哪来的春色?

绿色移动,渐渐近至,原来是一匹快马飞来,身着绿装的启王梁富成跳下马,焦急地问:“英王千岁!为何不加速追击步伐?眼看便可接上人民军之后卫部队了!”他非常不满陈玉成的胆小与谨慎,既不敢与人民军正面一战,即便追击,都是缩头缩脑,这完全与原来的英王迥异。他受够了这种怕三怕四的懦弱行为。

陈玉成冷冷道:“人民军不是也放慢脚步了吗?没有我的命令,任何部队需与人民军保持一百里的距离!”

“我军如今占尽人数优势,还不敢打击人民军,这样还如何能取胜?”梁富成责问,火气渐大。

陈玉成不为所动,淡淡道:“待人民军渡过黄河之后,我们再加速追击不迟!”

梁富成气得半死,暗忖:“待人民军渡完河了,还追什么追?看来,英王想等到人民军打到天京城下,才会动手了!”他悻悻而去!

第三日上午十时,探子回报,人民军开始渡黄河。

“人民军最先上船的是什么部队?”陈玉成兴奋起来。

“火炮部队!一整船一整船满是西洋火炮!”探子禀报。

陈玉成大声命令:“部队加速前进!令启王梁富成部为先锋,火速奔往黄河岸边,待人民军渡过一半时,发起攻击。”接着又令探子分队加强侦探,半小时一报!火炮部队笨重,先过火炮部队,他已可断定人民军一心想渡河了。

启王梁富成大喜,终可放开手脚干上一场,即刻领命而去。

陈玉成忙拦住他:“梁王!千万谨记,一定要等人民军渡河一半之后,方可发起攻击,如有不对,速速撤退!”

梁富成频频点头,只想急于离去,哪还在意其它?待梁富成离去,陈玉成心神不宁,不知令梁富成为攻击先锋是否错了?

“令东路海州城太平军向我西路靠拢!”陈玉成放心不下,补充道。他想如万一不妙,两路太平军二十万兵马集于一团,想人民军亦无奈何。

“报!翼王有令!”陈玉成刚下达完命令,一匹快马飞至,战局发生新变化之后的第四天,终接到翼王府新令。

陈玉成赶紧跑近,扶住伏地而报的传令兵,急问:“翼王怎么说?”

“翼王令英王部待人民军渡黄河一半之时,从北岸发起攻击,而翼王自会从南岸发起攻击,两部夹攻,务歼敌于黄河两岸!”传令兵站起来,喘气禀报。

“好!知我者翼王也!”陈玉成兴奋赞道,他的想法与石达开不谋而合。

第二百七十八章 难逃上当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一生戎装的许奂英气逼人地立于黄河岸边,面对滚滚东流的黄河水,面对波澜壮阔的黄河水面,纵然手下千军万马在百舸争流,场面宏伟壮观,但他仍觉人太渺小了。

“部队已过去多少了?”许奂回头问紧随他的刘光明。

刘光明头戴钢盔,身上左右两边均背着一个牛皮文件包,立正回答:“第十六军的第62师与第61师已渡过黄河,该轮到我们过河了!”

许奂不喜欢戴钢帽,人民军有三种军服——作战服、礼服、休闲服,训练与作战必须戴钢盔这是人民军《作战条例》里后来补充进去的规定,但许奂身份特殊,他也根本没有上前线的机会,因此,他现在戴着的还是休闲装里的大遮阳帽。

“走吧!我们也做做样子过河去!”许奂返身迈开大步,后面的警卫牵着马跟上。

“报!”莫参谋飞马驰来。

许奂遥望笑道:“莫参谋送消息来了!”

“司令!太平军动了!”莫参谋递上一份参谋部核实的情报条。

许奂讶然:“这么快就动了?看来,我们不需过三分之二的部队了!”他接过情报条,却不看,直接问:“太平军怎么个动法?”

莫参谋倒背如流:“西路太平军先锋部队——启王梁富成部二万余人渡过北六河,已至徐溜镇,距离我后卫部队——第十五军第60师第180团仅十里;太平军东路军正改南下为西进,有向西路太平军靠拢之意!”

许奂暗点头:“陈玉成不简单!既瞧准时机,待我集团军过渡近半时,雷厉风行地发动攻击,又小心谨慎地留一后手,集中兵力,以防不测。”

“我军仅过三分之一不到的兵力,他们便迫不及待地动了,看来是先头伪装的火炮部队迷惑了太平军的探子分队啊!”许奂笑道。

“司令英明!放几十艘仅在船头船尾露出火炮,中间却装载石块、木架,盖着帐布的船过黄河,便把太平军骗过了!”刘光明与莫参谋哈哈大笑。

“令东面阻击的第十六军第64师与第63师阻止太平军东路军向西靠拢;令后卫部队第180团与太平军先锋部队短暂接触后,且战且退,引太平军入大包围圈;令北面与西面驰援的人民军加快行军进程,务必于明早到达指定位置。”许奂突沉下脸色,踱两步,洪亮声音命令。

莫参谋接令走后,刘光明小心翼翼问:“司令!我们还需渡河吗?”

“渡!怎么不渡?”许奂奇怪反问,旋又话锋一转:“但其它部队不需再渡了,还得令已过河的部队马上重渡河回来!”

又渡,又不渡;又过,又回;该渡的不渡,不该渡的又渡,这么莫名其妙的命令弄晕乎了刘光明,既然过河的部队都得要渡回来了,他们还渡河干什么?

“俗话说‘不到黄河心不死!’我们不过黄河怎么能对此话有体会?”许奂笑道。其实,他还想深切体会一下唐代大诗人李白的另一句千古名句“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意境呢!不过,真正的目的还是他知道附近还有太平军的探子存在,集团军司令部不过河,怎能令太平军放心?

刘光明懵懂,只得苦中作乐地陪着许奂‘风花雪月’一番。

“令未过河之部队立刻离黄河北岸二十里设置阵地,做好打击敌人之准备;设司令部于渔沟镇,今夜八时,我要使用!”许奂边走边说,他已登上黄河边早已准备好的一条渡船,旁边其它一些船上早已站满了司令部机关的工作人员。

船缓缓离开,岸上响起战士们故意响亮叫喊出来的声音:“许司令!河上小心了!许司令!河上小心了!”

启王梁富成率领二万太平军先锋部队一路狂奔至徐溜镇,士兵们劳累,许多人还跑伤了腿,想进镇歇息一会儿,梁富成无情地严令:“任何人不得进镇,不得停下,继续奔跑!”他得到消息人民军已过河大半,司令部也已过河。

“启王!我军是否速度太快?英王吩咐我等不得冒进啊!”一个威武的检点军官担忧地提醒。

梁富成不屑一顾,没好气道:“兄弟们这样没命的奔跑,是去看黄河水流的吗?再不快点,连人民军的影子都看不见了!”擦拭一把汗,接着狠狠道:“传我的命令!有马的组成突前部队,先一步前进,后面能跑的则跑,不能跑的慢慢跑,但就是不能停下来!”说完,率先骑着马,绝尘而去。

检点虽忧心忡忡,也只好拍马跟上。

刘老庄距离徐溜镇不到十里,第四集团军后卫部队——人民军第180团在此设阵警戒。

“团长!太平军过来了!”前出侦察排长回来报告。

中等身材的王尽海团长霍地站起,沉声道:“令兄弟们做好准备!”

在这冷冷的冬天,第180团的士兵们伏在战壕里枯燥无味地等待已有大半天,一些士兵无聊地逗弄着地上的蚂蚁,一些士兵闭着眼,神想着家里美丽的小情人。命令传来,没精打采的士兵们顿时精神起来,子弹上膛,手榴弹揭开屁股盖,全神贯注地注视前方,从远处望去,战壕边一溜烟整齐排着无数动来动去的钢盔,拉成长长的一条线,像是在扯木偶戏样。

首先跃入战士们视野的是一队太平军骑兵部队,约有一千多人。启王梁富成接着前出探子警告:在刘老庄附近有人民军的后卫部队,千万小心。梁富成喝令骑兵停止下来,他则独自拍马从左到右溜跑一阵,并边跑边举着单孔望远镜观察。

看见战壕里有动静,隐约是人头,他轻蔑一笑:“一群怕死的家伙!”他还没有与人民军交过战,对于被吹得神乎其神的人民军,他渴望一战,渴望打破这个神话。

见人民军没有人出战,他命令左右分别派出五十骑骑兵试探攻击人民军阵地。一百骑骑兵扬起两团浓尘,呼啸着冲向前,奔出不到三百米,变故发生了,坚硬的大地突然塌陷,左右都有十多骑骑兵连人带马坠入陷阱中,哀叫声连连。

其它侥幸越过陷阱的人马,奔出不远处又被一排排突然破地而起的栅栏撞得头破血流。十分钟不到,一百骑骑兵死亡的没几个,但受伤的却达一半以上,此次试探性攻击于无声无息中失败。

损兵折将几十人,却没能探出前面人民军阵地的虚实,启王梁富成怒火中烧,正待再次派出部队试探,那位威武的检点军官,急忙再次劝阻:“启王!不可!我们还是等步兵上来后再进攻吧!”

梁富成狠瞪一眼,终还是冷静下来。“催促后面的部队加速上来!骑兵部队退后两里歇息!但人不得下马!”他掉转马头悻悻而去。

“怎么?我还没有放一枪哪!太平军怎么就退了?”第180团的战士们嚷嚷,眼睁得鼓鼓,“太平军太没用了!”他们痛心疾首。

一个小时后,太平军步兵终于赶到,这回梁富成倒不急了,他令部队稍事歇息,自己则带领几个将军观察地形,商讨进攻方案。

太阳开始偏西,冬日的白天太短,风起了,大地骤然冷下几度。太平军三支千人部队分散开来,开始缓缓向人民军第180团阵地移动。

“来了!来了!”

“好了!好了!”

“终于可以开打了!”

第180团的战士们兴奋起来,落日的寒意被热血沸腾的紧张所驱散,他们等待着长官那清脆的喊“打”声响起。

步兵与骑兵就是不同,由于速度缓慢,太平军步兵没有损失什么,便把路上的陷阱、栅栏破坏殆尽。

待太平军接近至人民军战壕百米内时,第180团参谋长挥起高高的手,无数双期待的眼神注视着他,就等他一声令下了。

“撤!”胖胖的参谋长沮丧地把高举的手放下,轻声而又委曲道。

“有没有搞错?”第180团战士们千辛万苦等来的却是这个结果。

“仗还没有开始打啊!就撤啊?”

“我不走了,要走,你们走!”

满腹牢骚的战士们说着气话,但在同样气得撞地的顶头上司的严厉督促下,他们还是无条件地撤下阵地,向后退去。

三千太平军小心翼翼接近战壕,战壕里早已是空野无人,他们发出胜利地欢呼声。

“怎么回事?人民军如此不堪一击?”梁富成疑窦顿生。

一侧的威武检点趁机进言:“启王!其中必有诈!需多加小心。”

“此有什么奇怪的?人民军急于渡河,无心恋战!其后卫部队见我军人多势众,吓破了胆,慌忙撤退呗!”一个脸生横肉的军帅满脸不屑。

梁富成觉得有理,下令部队追击,检点只得无奈叹息。

人民军第180团故意放慢脚步,待太平军追上来后,与其打打停停,停停打打,十多里路一直这样下来,直到渔沟镇。

渔沟镇离黄河岸边仅有二十多里,人民军第十五军第60师设阵于此,这一线也是人民军第四集团军的整体打击线。

北部宿迁城,扶王陈得才跑进英王帅营,恭敬禀报:“英王!人民军第四集团军的司令部已过黄河,还有人亲眼见敌军统帅许奂登上渡船,驶向黄河江心!”

陈得才是陈玉成的叔父,也是陈玉成的得力大将。在陈玉成的部队中,他们陈氏家族有许多亲戚在伍,且大多身居要职,如扶王陈得才(陈玉成之叔父)、然王陈时永(陈玉成之叔父)、成王陈聚成(陈玉成之弟)、导王陈士才、从王陈德隆等。

“扶王请坐!启王梁富成的部队进到什么位置了?”陈玉成客气道。军中,陈氏家族的人从来都是公事公办,以军阶称之。

“人民军急于渡河,无心恋战,启王梁富成部进展顺利,目前已推进至刘老庄!”陈得才不客气地坐下。

陈玉成找到地图上的刘老庄,刘老庄距黄河河岸不到四十里,人民军几万大军不在此设阵阻击,说明人民军已过得差不多了。他终于确信人民军不可能再耍什么阴谋诡计,现在反而希望启王梁富成部能突进得再快些就好了!

“唉!我也太过小心谨慎了!错过了打击人民军的大好机会!”陈玉成一阵后悔。“令部队加速前进,追上启王梁富成部!重重打击人民军后卫部队!”他即刻下令。

十多万太平军分成前军、中军、后军拖拉上百里,最前端梁富成部已至黄河岸边渔沟镇,而后军还在宿迁城。

陈玉成延续一贯小心谨慎的特点,两万后军出宿迁城后,他还是留下三千太平军守护宿迁这个后退口子。

出宿迁城,过大新镇、穿城镇、至里仁镇、王集镇,陈玉成快马加鞭,一路催促部队赶路,如不能尽可能多地拖住黄河北岸的人民军,那么南岸翼王的压力便重了。

北六河边上,一片繁忙,“为什么不多征集一点过北六河的船?为什么不搭建过河的舟桥?”看见许多的部队拥挤在北六河北岸,陈玉成大发雷霆。

“禀英王!北六河沿岸的船只大多被人民军征集烧毁,搭架舟桥已不可能!”一位负责后勤的将军怯怯禀报。现在不说后军没船过河,便是中军也仅过去三分之一。

“报!英王!大事不好!”后面一匹快马飞至,这是从宿迁城赶来的传令兵。

陈玉成蹙眉,肃然问:“怎么了?”

“宿迁城被一股人民军化装偷袭成功,宿迁城已失!”传令兵痛哭零涕。

“什么?”扶王陈得才大惊失色一把抓住传令兵胸衣,不能置信。

陈玉成冷静问:“宿迁城内的守军情况怎么样?出现多少人民军?”

陈得才一把推开传令兵,传令失趔趄一下,站稳脚步,战战兢兢道:“城内三千守军大部阵亡,少部逃出。人民军约有五千余人!像是人民军第52师!”

“第52师?”陈玉成惊悸,“西部安徽颖州地区的人民军第十三军的部队怎么跑这儿来了?”事态骤然严峻起来。

“英王!末将愿领兵一万前往夺回宿州!”扶王陈得才为英王解忧道。

“不急!”陈玉成挥挥手,他陷入深思中,背部出现一支五千人的部队,人民军是何用意,难道想阻我后路,围歼我军?

“这根本不可能啊!人民军在北六河一带才多少兵力?何况现在还渡过河一半兵力了!”陈玉成不解,他决定不理睬宿州城的人民军第52师,因为即便这个后退口子被堵上,北面还一个沐阳城的后退口子可用,实在不行,他还可以选择向东或向西撤退。

然而,接踵而来的坏消息,击碎了他所有的自信。

“报!启王梁富成部在渔沟镇遭重伤,损失一万二千余人,现已败退至徐溜镇待援!”

“报!东面祜王蓝春城部向我部靠拢时,被阻于吴集——白皂——李集——新安镇一线,过来不得!”

“报!北面新沂河出现大股人民军,沐阳城已被占领!”

“报!西面出现另一支人民军,番号为人民军第51师,已设阵于大运河西岸,看样子有封堵我西路之意!”

才半天时间不到,情况发生根本逆转,“啊!”陈玉成惨叫一声,终还是入了人民军的圈套。

“英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扶王陈得才茫然望向陈玉成,虽然他比陈玉成长一辈,但在军事上他却无比依赖陈玉成,陈玉成是他们陈家的骄傲!

“才叔!你领兵三万务必夺回宿营迁城,我们的后退之路就靠你了!”陈玉成握着陈得才的手,寄于厚望,第一次以尊称下达命令。

陈得才激动保证:“英王请放心!末将誓死夺回宿迁城。”

作为太平军双杰之一的英王陈玉成确有将帅之才,他很快镇定下来,设大帅营于里仁镇祠堂,召来部众清晰明了地下达一条条命令:“王将军领兵五千,收罗附近村落一切可用之物,务必在北六河河面搭建两座浮桥,贯通我军北六河南北两岸的联系;北六河南岸之部队组成南岸集团,由启王梁富成统一指挥,沿王家村——徐溜——成集——高沟一线设置防御阵地,阻击南面人民军的攻击;成王陈聚成领兵二万向东接应东路祜王蓝成春部;然王陈时永领兵五千向西警戒;其余各部以里仁为中心,周围大新、穿城、胡集、钱集、王集、仰化六镇为边缘,就地设置防御阵地,伺机而动。”

午夜子时,以里仁镇为中心的周边一百里处持续不断地展开激烈战斗,有的地方,人民军防守,太平军疯狂争夺,如宿迁城争夺战;有的地方,太平军防守,人民军野蛮进攻,如北六河南岸徐溜镇一带;有的地方,人民军遭太平军两面夹攻,战况空前,如东面第十六军63师与第64师的吴集——白皂——李集——新安镇一线阵地。

至凌晨两点,一夜未眠、孤坐大营等候消息的陈玉成脸色越来越难看。坏息依然不断传来,渡过黄河的人民军重又渡回了黄河北岸,如此,南面人民军实力大增,部队聚积已达六个师,人数约为四万人,其中还有一个师是骑兵师。

“扶王陈得才部有消息没有?”陈玉成估算一下时间,已过去19个小时,应该有消息了。

“报!北面传来战报,扶王陈得才英勇战死,我军损失到二万余人,宿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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