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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至倾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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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别的,也许为夫兴许还会答应你,不过这点,为夫实在做不到,若是将你把穴道解开,我可不敢断定你不会做出什么令人惊讶之事!”


  “你——”话还没说完,马上又被打断。


  “夫人,既然身怀有孕就因好好休息,不要动不动就发怒,火大可是会伤身的!”


  “上官若风!”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吼道。


  “夫人,火大伤身,小心为妙。”


  “你——”


  “还有,不要忘了,以后不要动不动直呼为夫的名字,你还没这个权利,你、不、配!”冷冷的声音,让我一怔,尤其是最后那几个字,越发心寒。


  正想再说些什么,此时,我只觉下颚一紧,稍带疼痛,我的头就被上官若风这般托起,对上他的眼眸,看不到其它,只有一片望不到底的黑渊,不知怎的,我竟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接着,我感到上官若风的手又是一用力,随后,一粒球状药丸进入我嘴里,上官若风硬逼着我将那粒药丸吞了下去,接着,他便缓缓松开了捏紧我下颚的手。


  被药呛到,我轻咳几声,问向上官若风,“这是什么药?”


  “你火气那么大,对胎儿自是不好,这药是保胎用的。”又是冷冷的声音,听来就气。


  “你——对胎儿不好就不好,谁要为你保住孩子,七色紫萝拿来,这孩子我不要!”


  “你敢不要!”接着,下颚又是一紧,硬生生的疼。“南宫汐月我告诉你,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孩子体内流着我上官若风的血,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给我生出来!”


  “你——”


  “南宫汐月,你是在跟我赌吗?赌我对你还有那副感情?赌我对你奈何不得?南宫汐月,你记住,我对你的情,早已随着我爹在我眼前倒下的那一刻而慢慢消散了,至于对你的恨意,虽说已不再深厚,但依旧存在,尤其是你今日谈及我爹头七之事和要打去孩子之时,那股隐藏在我心底的恨意便齐涌了出来,所以,不要挑战我的极限,否则,我还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南宫汐月,你别以为我对你还有那份情,也不要在我面前耍什么小聪明,不要以为你所做的一切都能左右我的心,我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女人,你最好给我小心点,不要来招惹我……”清楚的看到他此时的神情,冷漠,甚是冷漠。


  声音越来越大,让我的心越是发寒,什么叫我以为他对我还有那份情?什么叫我在他面前耍什么小聪明?什么叫我自以为是,自认可以左右他的心?此时的上官若风好恐怖,对,是恐怖,我只能用恐怖这个词来形容他,这样的他让我感到陌生,让我感到喘不过气来。


  接着,又不知过了多久,上官若风终于放开紧托我下颚的手,径直向外走去,留下一句话,在我耳边回荡——


  “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你没有权利打掉这个孩子,如今,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我对你,不再有半分情……”


  上官若风走出门的那一刻,我的穴道也自动解开了,我无力瘫倒在床上,回想刚才的幕幕,心,再次变凉,不由的苦笑一声,原来,我到底还是放不下,他在我心底已形成一个难解的结,越去碰触它,它反倒更乱。


  阵阵苦涩在心中蔓延,这一切的一切,如闹剧般,不知是为的什么,如果这是一场梦,我只希望我快点醒来,不要这么痛,不要这么苦……


  ————————


  在门外,上官若风透过窗户看向此时正躺在床上独自发呆的女子,她的眼神有些空洞,眼角稍有些泪痕,看得不真切,似是似有似无,不知怎的,心,竟是又一作痛,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会对她说那番话,本来只想和她心平气和的说些话,可她却是一次次激怒于自己,虽说他知道今日之事本是他不对,原想在房内对她说声对不起,可不曾想,她开口就得理不饶人,心中本就存在的积恨和怒火就这么被惹了出来,止也止不住,全都爆发;此时,在门外,上官若风只能在心底这么说道:“月儿,对不起。”



第五十三章 计谋


  今晨,天气稍凉,心也亦是凉的,独倚靠栏,望着庭前枫树片片飘下的红叶,目光空滞,静静地,呆呆的,就那么望着,望着。


  仍旧在回忆他昨日的话,心,已痛得麻木;泪,已再不能流出。一直在想着,一直也在反思着,我是否真的做作,心里想一套,可却在人面前做另一套;他说的没错,我是在赌,的确是在赌,我赌他对我有情,我赌他对我在意,我赌他仍像从前般爱我、护我。可如今,这似乎是赌输了,似乎是我太执着,似乎是太相信自己,似乎是真的赌输了;不敢肯定什么,也不愿作出肯定,我用‘似乎’这个词,留给心中一点安慰,也为自己寻找一个借口,傻傻的企盼,期待着,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一切,终会柳暗花明;一切都会变得美好。


  火红的枫叶一片片的从树上飘落,风吹过,翩然起舞,甚是美丽,此番景象,好像似曾相识,曾今,也这么看过,那时的心境比起此时来是有不同吧。


  手不觉地抚至腹部,小腹略微突起,虽不太明显,但我能感觉到他在一慢慢长大,此时,心下顿时一暖,脸上浮出淡淡的笑容,闭上眼,轻轻地说道:“孩子,至少,你能给为娘一点温暖,一丝安慰。”


  不知何时,身旁已站了二人,苡兰、苡翠看着眼前自家主子,不由得叹息,小姐何曾有过如此伤感,脸色竟如此憔悴,心中不觉作痛,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小姐,到底太苦。顿了顿,开口说道:“小姐,外边凉,还是进屋吧。”


  听到声音,微愣,回头望向身旁的二人,不觉疑惑:“你们站在这有多久了?”


  “回小姐,我们到这陪了您有一会了。”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身形一怔,苡兰和苡翠急忙将我扶住,“小姐,您怎么了?”


  摆摆手,稳住身形,我回道:“没事,你们先下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小姐。”二人齐声道。


  待二人离去,我瘫靠在椅栏上,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蔓延;方才苡兰、苡翠在我这儿站了好一会了,我竟一点也没察觉到,如若不是她们突然发出声音,不知何时我才会知道身旁还有两人,这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方才她们离去,我竟一点声音也没察觉到,难道说……不,不会的,我不可能失去武艺的,方才一定只是精神恍惚没有留意而已,否则,以我的武艺,不可能察觉不出二人的来去。


  努力调和自己的心态,使自己镇定下来,待心情完全平静之后,我试着运行自己的内力,可结果却让我瘫坐到地上,没了,什么也没了,内力,一点也没了。习武之人若是没了武艺,就如同废人一般,对于早已习惯这一身武艺的我,这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一身的内力全都没了?


  努力回想这些时日发生的事,猛然惊醒,不觉诧道:“是他,竟然是他!”心中泛出苦涩,眼神变得空洞迷惘,昨日,他强行让我服下那药,说是保胎之用,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是要牵制住我吗?我没了武艺,就断离不开上官堡,他到底要怎样?


  手,不知不觉紧握住了拳,内心的愤恨又再度激起。我要去找他,对,我要去找他,我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站起身,想运用熟悉的轻功前去,可却动也未动,愣在原地,不免苦笑,武艺都没了,还怎么施展轻功呢?苦笑过后,只能徒步而行,途径一个又一个的长廊,绕过一个个假山湖泊,这时才埋怨,天下第一庄,没事建这么大干什么。


  一路走来,过往遇着的下人,见着我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避而远之,稍微识礼的人见了我最多也只是微微将头一点,随后扬长走去,听到、看到的,更多的是人们的指点议论。此时,心中稍感无奈;也对,前先日子,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持剑将他们二小姐逼迫带走,以此威胁他们庄主,并将其绑上且点上了穴道;此些,他们不认为这是羞辱是什么;随后,便传出老堡主的死讯,这就算是再白目的人也该猜出这发生什么事了,尽管上官若风封锁住了消息,使之不传于江湖,但天下第一庄内的人,虽口上不说,但也是心知洞明的,不然,他们的庄主再娶一个冷嘤秋干什么,这不是明显的要报复于我吗……想到这,不觉苦笑,如若时间可以逆转,我一定不会答应上官洛辰那让我杀他那无理请求……


  ——————————


  此时,房内,一首古曲悠然而起:


  庭院深深深几许?


  杨柳堆烟,


  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


  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


  门掩黄昏,


  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


  乱红飞过秋千去


  ……(蝶恋花  欧阳修)


  琴曲妖娆,回旋绕室,一曲终了,室内,白衣男子看了一眼坐在琴前的少妇,轻叹口气,“嘤秋,这是何苦,为我,你不值得。”


  起身,走至白衣男子身前,少妇微低头,轻道:“夫君,嘤秋早是你的人了。”


  心头一颤,上官若风说:“嘤秋,对不起,那次,只是个意外。”


  淡淡的口吻,使嘤秋心中一痛,但脸上还保持着一副淡雅,“夫君,妾身知道,那次,您口里一直念着姐姐的名字。”


  微愣,心底苦叹,原来自己思念她是如此之深,“所以嘤秋,你应该知道,我——”


  “嘤秋心里有您!”立马打断眼前之人将要说的话,嘤秋不想听到下面他将要说的话。抚平下自己的心态,嘤秋继续说道:“夫君,自小时第一次遇见您起,嘤秋,心底就有您了。”


  显然是没有意料到嘤秋脱口而出的话语,上官若风不免感到有些无措,“嘤……嘤秋?”


  “夫君,妾身知道,您心底只有姐姐;妾身也不愿强求,只愿夫君不要将妾身忽视,在您心里能容纳嘤秋一席之地,妾身也就心甘了。”


  淡淡的话语加上少许忧愁,使上官若风觉得心中不免有愧,望向眼前之人,稍愣,他这才发现,嘤秋的相貌也是如此之美,虽不若月儿的如似纯洁和稍带傲气,但嘤秋的美却是月儿所没有的,一种淡雅,一种成熟美妇之态,为何自己却从没发现?是自己的忽视还是嘤秋的隐藏?若换作平时,他只觉嘤秋是平凡的,平凡得能让人忽视,很容易被人忘记,甚至是每当月儿一出现,周围的人早已将她忘却,眼里,被月儿所取代;可如今,他惊讶,此时的嘤秋却绽放一种成熟,让人不得不去关注。是什么改变了她,让她变得如此?是自己吗?可惜自己的心里早有月儿了,心中不免苦涩,看来自己又伤了一个人的心。


  “夫君?”见着眼前之人的沉思,嘤秋试探性的问道。


  “嗯?”回过神来,再次面向眼前的少妇。


  “夫君,妾身只愿您对待妾身公平一点,妾身知道,在您心里,姐姐就是唯一,可是夫君不要忘了,妾身已是您的人,妾身希望得到应属于妾身的一部分,哪怕,哪怕是夫君吧妾身当成姐姐,妾身也无怨无悔。”说着,冷嘤秋渐渐低下头去,那副淡雅,让上官若风看了,心底竟是微微不忍,轻叹口气,上官若风说道:“嘤秋,我已经伤了她了,不能在伤害你,即使我恨她,怨她,但在心里,总是爱意偏多,她是任何人所不能替代得了的,那一次,我们……纯属意外。”


  听到话,心中不免伤痛,仍是浅低着头,“夫君,就一点希望也不给嘤秋吗?”语气中稍带哀怨,淡淡的愁绪又让上官若风浅叹口气,“嘤秋,我心里,只有她。”


  “既然如此,为何,您又娶了我。”


  “情非得已,那时,我已要了你,必须对你负责,再者说,我还有另一个目的——”


  “您想刺激姐姐,想报复她。”


  微愣,“你怎么知道?”


  “那是夫君表现得太过明显,尽管夫君对姐姐爱意深厚,但杀父之仇终不能忘,您对姐姐是又爱又恨,那种强占有欲使您放不下,您不能忍受姐姐的背叛,所以,您想换种方式对待她,让她知道,您,不容背叛。”


  淡淡的话语,让上官若风稍带无奈,是呀,他不容背叛,从小,只要是背叛了他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她是他最爱的人,他更容不下她让他亲眼看到了她弑父的经过;娘死后,除了若雨,爹是他最亲的人,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有伤害诋毁他父亲的行为,新婚前几日,他和她也是因为爹而闹得矛盾。如今,亲爹死于她手,还是他亲眼所见,他怎能不怒?他极力想刺激报复她,可为什么,又终是于心不忍,她痛他亦痛。


  “嘤秋,看来你从小跟着我硬是将我的心给看穿了,有时连我自己都迷惘,倒是你,竟看得透彻;嘤秋,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夫君是既放不下对姐姐的爱,同时,也逃避不了杀父之仇的事实,恨与爱叠加在一起,也真难为了夫君。”顿了顿,嘤秋脑海闪过一丝念头,接着道:“既然已经这么做了了,夫君为何不接着走下去?”


  微愣,上官若风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嘤秋,你的意思是……”


  此时,嘤秋的眼里,加了一分坚定,“妾身的意思夫君应该明白,只是夫君心太软,做不到,毕竟夫君对姐姐有情;可夫君,弑父之仇怎能就此作罢?若换作是嘤秋,嘤秋定会这么做。”


  “嘤秋,你真的好狠。”上官若风叹道。


  “夫君,不是妾身心狠,只是夫君犹豫;老堡主待我不薄,嘤秋不忍就见其平白无故的死去,任由元凶还逍遥自在的,嘤秋好恨。”


  “可那样对她,是不是太……”


  “夫君,想想老堡主,他何其无辜。”话说罢,嘴角浮出一丝笑意,很快闪过,上官若风也没察觉。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脚步之声,上官若风已料到来人是谁,她终会来的,看来她已经知道了。回头,再看向身旁的女人,“嘤秋,我忘不了爹是死在谁的剑下,听你一次,我们,演一出戏。”


  轻点头,随后,上官若风将其横抱而起,向内室走去……


  ——————————————————————————————————————


  这一章写得心痛,可怜的月儿,各位,表打我,中秋节快乐。



第五十四章 气愤


  一路走来,不知听尽了多少闲言碎语,心中有些堵塞,不愿去理会他们,但总是感觉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何曾,我竟这般难堪过。


  前面就是他的书房了,我停住了脚步,望着他书房的那扇门,心里就已经知道了,他,定在里面,这里有他的气息。


  不知为何,此时,我竟踌躇犹豫在原地没有勇气上前了,是惧了么?


  ‘惧’?心中一紧,怎会用到这个词?我竟会惧?并不是没有持剑杀人,也并不是没有见过血腥,那时我都不曾犹豫,不曾感到紧张畏'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惧过,而如今这是怎么了?惧?惧谁?是他么?上官若风?微愣,不觉苦笑,看来他是把我的勇气磨灭了罢,上官若风,你真是我命定的克星,我命里的劫。


  顿了顿,还是决定上前去,毕竟我的内力突然间全部丧失跟他不可能没有关系,而这,并不是一件小事,若不弄清个所以然来,我是不会罢休的。


  上前,抬手就要叩门,可怎料想,才刚要叩门的手才举在半空中就这么停下了。从门内传来男女合欢的暧昧之声,我的心一紧,这声音虽较为含糊,但明显可以知道,这里,有他的声音,上官若风;而那女子,则是……嘤秋。


  不觉向后倒退了几步,心,如裂开一般的疼,若不是靠上了旁边的梁柱,否则我定会摔倒下去。望着这扇闭着的门,门内的声音不时传入耳中,眼神空洞了,心,仿佛也跟着空洞了起来;原本长存在脑海里的美好,如今已全被蒙上一层灰,慢慢的被其腐蚀,渐渐地,与灰全融在了一起,风一吹,它就完全随之飘散了。


  心中已不再有痛,可能是痛得麻木了吧,仍是留在原地,望着眼前这扇门,从门的那一边还是不断传来那不堪入耳之声,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心中不觉苦笑,我又能怎么办,先不论此时我已内力尽失了不说,就算是我仍身怀武艺又能怎样?马上冲进门去持剑一顿乱砍?是像妒妇一样大吵大闹?还是如同小家怨妇一般,把自己关在房内独自痛哭流泪?好似这些我都不能做吧,就算如此,又有什么说辞?前日,他已纳她为妾,如此,他们之间无论做了什么都属正常现象,如今,我又能怎样?


  掌心传来微微的疼痛,原是不知何时双手紧握了拳,指甲已深陷入了肉,摊开手,看着掌心透出的几个月牙型血印,不觉冷笑:南宫汐月,这一切,值得吗?


  门内男女合欢之声依旧继续,听着,甚是刺耳,心中堵塞,一片压抑,此时,我早已忘却自己要来干什么了,转身,就要沿原路回去,只欲早些离开这让我心痛的地方。


  “是谁在那?”一个稍带尖锐的女声从我身后响起,声音有些熟悉,微愣,我停住了脚步,脑海闪过一丝肯定,来者不善。


  不觉有些冷笑,怎么,这才多久,就要给我来个下马威了?要知道,我南宫汐月可不是吃素的。如果这就是宣战的话,好,我倒要看看,是伱胜还是我强。


  转身回头过去,是一个身穿青色衣裙的婢女,模样还算清秀,这人我记得,她最先是与嘤秋一同服侍我的婢女,叫伶儿。一直与嘤秋交好,映像中的她一直没给过我什么好脸色,起先我还以为那可能是还不熟识我的关系,可自嘤秋被纳为妾后,她就成了嘤秋的近侍。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了,嘤秋从小就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上了若风,伶儿没给过我好脸色是因为她看到我抢了她好友的堡主夫人位置罢了。冷哼一声,冷嘤秋,别以为我没有派人调查过你,殇清宫的情报网可不是放在那摆看的,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动手。


  “哟,原来是夫人,你怎么来了!”这声音听得是及其刺耳,显然,语调中带着不屑。


  我看着她,并不语。


  见眼前之人并没说话,伶儿脸上顿时有了得意之色,身侧的房间传来男女合欢的暧昧之声,伶儿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内心也大胆放肆了起来,她算什么,不就是长得稍微好了一点罢,哪及得上嘤秋姐半分,竟然还伤了老堡主,就这样,若不是她怀了堡主的孩子,否则,在上官堡,地位连一个下人都不如,不然,堡主怎么会……想到这,伶儿的心,似乎是高傲了起来,走上前去,按计划行事,对着眼前的人说道:“呀,夫人,您来得可真不巧,若是来找堡主的话,这可还真不方便,您听,堡主正在……”


  斜瞥了她一眼,哼,对我说出这些话,她把我当成什么了,要知道,我可并不是好惹的,今日心情本不是好,如今还来如此激我,若不反击,就太对不起我自己了,冷冷的声音从口中传出,立马打断她的话:“如此嚼舌议论主子的事,怎么,上官堡的下人就是如此多话吗?”


  微愣,伶儿看向眼前之人:绝美的容颜上带着冰冷,本来自己对她表露是不屑的,可不知怎的,此时看向她,自己的身体竟有些发颤,这才突然意识到,眼前之人自己虽不喜,但终究还冠上了一个堡主夫人的称号,而且,她还是殇清宫的人,就这两点,让伶儿不觉支吾了起来,“夫……夫人,你的话……我……不懂。”


  冷哼一声,“不懂?看来你是真的不懂,何时,上官堡的下人能用‘我’自称了?”


  伶儿一怔,不知怎的,心里竟是一片恐慌,对上眼前之人,她身上散发出那股说不出的冷漠让她不觉向后退了几步,“夫人……我……”


  “哼,这就是上官堡里的下人,见着本宫,连个基本的礼数都没有,竟还用‘我’自称,看来你们的主子对你们是缺乏些管教了。”


  “夫人……我……不,奴婢……”显然是被方才的话语吓住,此时伶儿竟支吾的说不出话来,因为恐惧,嘤秋姐交待要对她说的话,此时,竟连一句也说不出口,自己并不喜她,且身后还有嘤秋姐和堡主撑腰,应当不怕她才是,可不知怎的,与她一对话,自己的气焰反而被压低了,仿佛被压到了死角一般,透不过起来,如今是十月深秋,天气阴冷且干燥,可不知怎的,此时额上却渗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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