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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花木兰传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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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与我对敌之人转身欲逃,我一个轻敌追了上去,当时又一阵箭雨袭来,我舞动剑抵挡,却不防敌人回身一剑,在我避无可避的情况下,爹扑了上来,用他的命换了我的命。爹……爹……”他一口气说完,泪水又如泉涌,“是我害了你,爹,是我害了你!”

“你别再自责了,元帅为了你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在他心中,只希望你平安、快乐,你不要辜负了他对你的关爱。”木兰拍拍他的肩,劝慰道。

李轩低垂着头,默默地流着泪。

木兰轻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花将军……”胡清文等上前。

“让他去吧,泪终会干的,痛苦也会过去的。”她轻叹一声,自回帐中去了。

元 帅

几天后,当他们回到营地后,迎接他们的是副元帅那张刻薄、挖苦的面孔。

“这次兵败,主要责任是李元帅领兵不当、谋略不成,自己送了命不打紧,反累得这无数将士为他陪葬。”张正德坐在主帅的位置上,冷冷地说道。

“你……”众将闻言,气不打一处来。

木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副元帅,你这话就不对了,元帅所做一切也只是为了我大唐天下,为了这千万黎民百姓才带兵追敌,希望歼灭敌人,能使战争早日结束,还天下一个太平。再说,当初追袭匈奴,副元帅你也是赞成的,今天又说这种话,岂不是太无情了吗?”

她的一番话说得众人连连点头,可却惹恼了张正德。他一跃而起,指着木兰怒吼道:“花木兰,你好大的胆子,你一个小小的将军,竟敢当面指责我,'奇+书+网'我还未追究你擅自出兵之罪,你……”

“我是擅自出兵了,要怎么责罚悉听尊便。”木兰一怒,转身欲走。

“花将军请留步。”一直冷面无言的李轩突然开口拦住她的脚步,“花将军请暂且回座,我有话要说。”他慢慢站了起来,将一直抱在手中的东西放在主帅桌上,打开来,霍然是元帅帅印。

张正德一惊离座,身子前倾,眼睛死死地盯着帅印,露出贪婪之色,他伸出手,欲将它拿起。

“副元帅且慢!”李轩伸手将他的手挡住。

张正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坐了回去。

李轩双手将帅印捧起,“元帅临终前有令:军中不可一日无帅,令花木兰将军暂接帅印,主持军中一切事务,众将务必协从他,将匈奴军逐出中土。待凯旋后再由皇上定夺。”

“我等谨从帅令,必助花将军决战匈奴。”众将齐声应道。

“我不准!”一声断喝打断众人,张正德站起身,怒火冲天地瞪着众人,“我乃军中副元帅,元帅亡故,帅印理应由我掌控。花木兰一个小小将军,岂能一步登天!”

“这可是元帅的意思。”宋将军站起来道:“花将军虽只是个将军,但他足智多谋、才德兼备,且战功赫赫。我等愿奉他为帅。”

众将齐齐点头称是。

“不管怎么说,我不同意。”张正德怒吼道:“我立刻写奏折上报朝廷,皇上可不会任由你们胡闹!”说罢,抬腿就走。

“副元帅且慢!”花木兰出声拦住副元帅。她走上主帅桌前捧起帅印,坐下,“既然各位抬爱,我花木兰就暂接帅印,待匈奴军一退,我即刻回京交回帅印。不过,在此期间,若有违我令者,按军法从事!”说完,冷冷地瞅着张正德。

“谨遵元帅之令!”众将齐躬身应道。

“哼!”张正德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长长吁了一口气,木兰向后一仰躺在床上。

元帅!她做元帅了!真的是不可思议,她真的以一个女儿身登上了这军营第一的高位。可现在她心中没有丝毫喜悦,她这元帅是用多少人的生命和鲜血换来的啊!若可以的话,她愿意只是一名普通、平凡的少女,只求得没有战争、没有杀戮、没有血腥、没有死亡。可现在……

既然现在做了元帅,那么她就只有做好元帅,尽职尽责而为了。

帘子一掀,一道人影闪了进来。

“谁?”她一下弹了起来,细一看,却是久日不见的赵婉儿,“怎么是你?!”她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花元帅,恭喜你了。”赵婉儿喜笑颜开地瞅着她。这几年来,她一直缠在木兰身边,无论木兰怎么冷淡都不退缩。

“你都知道了。”她坐回床上。

“花元帅,这些天你还好吗?”赵婉儿在她身过坐下,娇羞道:“我早就想来看你了,可我爹不许,再说这儿是军营,我一个女孩儿家也不方便常来,你不会怪我吧。”

“我怎么会怪你。”你不来更好呢。“军营确实不是女孩子该来的地方,你还是回去吧。”

“人家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就赶我走,你……”赵婉儿娇嗔道。

“赵姑娘,”木兰长吸一口气,决定趁事态还不严重赶紧打消她的念头,“我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关爱,也明白你的心意,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已有意中人,一待我凯旋回归故土就去迎娶她。”事到如今,她只有睁眼说瞎话了,希望能让这太守千金打消念头。

“这……”赵婉儿一愣,但随即说:“我不介意多个姐妹,我会与她好好相处的。”

“你堂堂一太守千金,竟甘愿与人共夫?只是我消受不起,而且我心中只有她一人,是不会再娶别人的。”她冷下心肠,板起脸来凝重道。

“你……你……”赵婉儿又羞又怒,跳起来叫道:“花木兰,你太过份了,虽说你今日是元帅之职,可我也是太守之女,你如此羞辱与我,你太过份了。呜……”说着,说着,已大哭起来。

“赵婉儿,”木兰仰天长叹,“我并不是有意羞辱你,我只是让你明白,你我并无结果,你还是早日收回心思,找一个与你相配的如意郎君吧。我花木兰一定会祝福你的。”

“你……你……”赵婉儿羞忿交加,一跺脚,跑了出去。

“唉!”她再次长叹。说实话,她真的不愿意看到这种状况出现。

“花元帅。”帐外传来李轩的唤声。

“李将军,请进。”木兰已下令,升李轩为将军一职。虽说他打了一个大败仗,但错并不在他,且正值用人之际,众将也无多异议。

李轩掀帐走了进来。

“你还是叫我木兰吧。”两人在桌前坐定,木兰笑道。

“嗯,木兰。”李轩的精神好了很多,悲痛之情已减,人显得刚毅成熟多了。“刚才出去的是赵太守的女儿吧,她怎么来这儿?”

她耸耸肩,“这太守小姐还真难缠,费了我好一番心思才打发了她。”她将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全告诉他。

“你真有意中人在家乡?”他好奇不已,想知道什么样的女孩能配得上木兰这样的奇男子。

“哪有,我只是一时情急,编出一个来找发赵小姐罢了。”她挥挥手,不以为意。

“即如此,那赵小姐也还不错,为何你又如此无情?”

“匈奴未破,这场仗也不知要打多久,我哪有心思谈这儿女之情。”她摇摇头,轻叹一声。

“说得也是,国尚未定,何以为家。”他也长叹一声。

“花元帅,”胡清文进帐禀报:“元帅营帐已收拾好了,您什么时候搬过去?”

“我就不搬了。”她四下看了看,“在这儿住得惯了,还真舍不得搬了。”

“可……”

“既收拾好了,李将军你就搬进去吧。”她笑对李轩说道。

“这……”李轩一跃而起,又惊讶又感动,“这可是帅营啊!”

“什么帅营不帅营的,元帅住哪儿,哪儿就是帅营。”她笑了笑,“李元帅的营帐,对你来说一定意义非凡,你住进去最好不过了。清文,你帮李将军搬搬东西。”

“是。”胡清文领命而去。

“木兰!”李轩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谢谢你!”

“自己兄弟,客气什么。”她再次向他展颜而笑,“还是去收拾东西去吧。”

“嗯。”他点点头,出门而去。

七天后,留守在峡谷的士兵回来了。

周山、张华二人上前对花木兰禀道:“花元帅,我们回来了。”对木兰暂任元帅一职,一回来,他们就听说了。

“辛苦你们了。快,坐下歇歇。”木兰忙迎了上去,让他们坐下喝水休息。“情况如何?”

“敌军全军覆没,逃的不足千人。”周山兴奋地说。

“元帅真是料事如神。”张华也高兴万分,“我们在峡谷一连守了三天,匈奴军毫无动静。我们可急了,只怕匈奴军从别路逃走。”

“是啊,我们还商量着进去打探打探呢,那知他们当晚就行动了。”周山接着说:“晚上值勤的弟兄发现他们向谷口进发,原来他们粮草不足,守不住了,想要乘夜突围,却被我们逮了个正着。那一仗,真是……”

“鬼哭狼嚎!总算是出了一口气,替阵亡的弟兄们出了一口气,替死去的元帅报了仇。”

“李轩在这儿多谢各位兄弟了。”李轩上前一辑,就欲跪下。

两人忙上前扶起李轩,“李将军说哪里话,为公为私,这一仗我们是一定不能输的。好在有花元帅的巧妙安排,我们幸不辱命。”

木兰听他们所说,心下非但没有感到欢喜,只觉一阵浓浓的伤悲,她不觉长叹一声。

“花元帅,我们打了胜仗,你怎么反而不开心?”细心的胡清文发觉他的不对劲。

“这一仗,死的人可有好几万了。”她垂下头,“为什么要有战争呢?为什么要这么多的人为了几个人的私欲而牺牲生命呢?那些死难的人,他们的家人该是多么痛心啊!”她低看着自己的双手,悲痛道:“你们今天在这儿庆幸这一仗胜得多么漂亮、多么彻底,可你们想想这一仗又为地府添了多少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又为人世间添了多少孤儿寡妇?我真后悔当时一气之下的命令,伤了这么多人的生命!”说着,已泪流满面。

“花元帅,这战场上死伤是难免之事,不是敌人杀了我们,就是我们杀了他们,难道我们都不出手,任他们宰杀吗?”陈将军说道。

“是啊,元帅,你也是一心要早日结束战争,并不是有意伤人的,还是不要太自责了。”李轩也宽慰她。

木兰摇了摇头,挥挥手,他们又岂能懂她的心。“你们先下去休息吧。”

“是。”众人退了出去。

夜渐渐深了。

收起军册,木兰站起身,扭动酸胀的脖子,舒展着筋骨,准备就寝。

烛光一闪,一道人影出现在她身边。

“你回来了。我家人都还好吧?”她迎上前去,拉住云风扬的手,急切地追问。

“一切安好,只是在挂念你。”他微微一笑,位她坐下,“你娘可对你惦记得很。”

“我娘?!”木兰讶然,“她不是一直不喜欢我的吗?”

“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又怎会不喜欢呢?她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他边将当日情形向她陈述,边拉她躺下,欲为她按摩。“总看到她喳喳呼呼的,想不到她倒有温情的一面。”她心中一暖,露出开心的笑容。

“一别数年,你还好吧?”他温柔如初。

“还好,没什么变化。等一下。”她坐起身,脱去外衣,钻入被中,舒舒服服地躺在他腿上。

“你还真会享受。”他笑斥道,伸手轻柔地为她按摩着头部。

“你宠的吗。”也闭上眼,满足地轻叹,“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你把我宠成这样,若以后我回去了,可没人对我这么好了。”

他愣了愣。回去?!

“木兰,说心里话,你是比较喜欢以前的生活还是现在的生活?”他收敛起笑容,正色道。

“其实也差不多,都是充满惊险与刺激。只是以前自由一些,不必扮成男人这么辛苦。”她仔细想想,说道。

“你很想回去吗?”他小心地问道。

“当然。若仗打完了,难道我还真回去做三从四德的小女人,过那种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生活吗?你不如杀了我还好过一些。”她睁开眼瞪着他。

“那么,假如你回不去了呢?”他再次问,表情凝重。

“回不去?什么意思?”她一惊之下,翻身坐起,睁大眼睛盯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慌。

“你别这么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他见她如此紧张的表情,忙拉她躺下,盖好被子,宽慰道:“你太紧张了,我只是想你会不会舍不得离开这里的人。”

“你可别吓我。”她重新躺好,咕哝着:“舍不得也要舍,毕竟我不是这儿的人,我想她也一定想家了。”

“是吗?”他轻叹一声。

“你不想她吗?”她略带调侃地望着她。

“小脑袋瓜又在想什么了?”在她额头上轻弹一下,“没正经的。”

“什么叫不正经?”她调笑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了?弄不好是你自己想得不正经了。”

“你呀!”他摇头轻笑,“拿来你没办法。”伸手轻覆住她的双目,“睡吧,明天可有得你忙的。”

“花元帅,早!”

“早!”

她神采奕奕地与士兵一一打着招呼。

“早啊,木兰!”李轩满面含笑地迎上来。

“早!”木兰含笑点头。两人相偕至军账中。

意外的,副元帅正正儿八经地坐在帐内,等着他们。

“早啊,张副元帅。”木兰微笑地冲他打招呼。

“哼!”张正德冷哼一声,对她不予理睬。

木兰不以为意是笑笑,坐到主帅的位置。

没多久,各营主将都来到帐中。

“都来齐了……”木兰开口道。

“都来齐了?!”不等木兰说完,副元帅就拖着噪子开了口,不理会木兰的冷眼与众将不满的神色,接着说道:“李元帅已经亡故了,他要将帅印交给谁我也不好多言,但国有国主,这任命主帅的大事,还得由皇上说了算。”

“副元帅的意思是要上报朝廷了?”木兰微微笑着,报就报吧,谁怕谁!等你报到朝廷,这军我也领了,仗也打了,钦差下来,我将你的罪证一呈,看倒霉的是谁。哼!

“不用了,前儿个我已接到奏报,皇上派秦王为犒军钦差,今日晌午时分就到军营了。”线正德得意地翘起腿,看着骤然变色的众人,露出得逞的奸笑。

“什么?!”木兰等人大惊,“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瞒而不报,你就算不把我这个元帅放在眼里,但也不能将如此重大的事当做儿戏,你也太胆了!”她越说越气,“来人啊!”

“属下在!”帐外几名亲兵应声进帐。

“将这目无军纪、瞒上欺下的张正德拉下去重打八十军棍。”一怒之下,木兰下了罚令。

“是!”亲兵一拥而上,将张正德按倒在地。

“花木兰,你、你好大胆,你……我可是国舅,你敢打我?”张正德挣不脱亲兵的缚束,只能高声叫嚣着。

“哼,在宫里你是国舅,可在军中,你就得按军纪办事,违法乱纪就要受到处罚。”木兰冷哼一声,“拉下去,打!”

“是!”张正德被拉了出去,不一会儿就传来凄励的哀嚎声:“花木兰,你给我记住!哎哟!哎哟……”

“哈!哈!哈……”看到张正德那副狼狈样,众将心中快慰之极,忍不住开怀大笑。长久以来,大伙一直受他压迫,克扣军晌,今日可是出了一口气了。

“好了,笑够了吧。”木兰止住大家正色道:“现在还是准备准备怎样迎接秦王吧。”

“是!”众将止住笑,各自回营准备。

正午很快就到了,木兰带领众将出营五十里前去迎接,而副元帅躺在营帐内,不停地呻吟、咒骂着。

很快的,高举的“秦”字大旗出现在众人面前,木兰与众将忙迎了上去。

一名气宇轩昂、气质高贵的青年男子端坐在马上,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向营地行来。

木兰等上前,下马拜倒,“末将等参见秦王。”

“免礼。”秦王李世民上下打量了众将一眼,点点头。

一行人回到军营,只见士兵队列整齐、精神饱满,状态极佳。

一路看来,秦王不住点头。

“这军中情形颇佳,不知是谁领的军?”在帐内归座后,秦王问。

“是末将花木兰。”木兰越前一步,拱手禀道。

“你就是花木兰?”秦王仔细端详了她几眼,点点头,“不错,果然英雄少年。李元帅在奏折中对你可是大加赞赏啊,赞你有勇有谋、能文能武,是位将才。只是李元帅他……”

众人神色黯然下来。

“哪位是李元帅之子李轩?”秦王轻叹一声后,问道。

“是末将。”李轩忙上前。

“嗯,虎父无犬子,也是一位少年英雄。”秦王起身,细细打量了二人片刻,携住二人手道:“你们都是国之栋梁,是我大唐的护国英雄,本王定会好好奖赏你们的。”

“多谢秦王。”二人齐声道。

“据闻李元帅亡故时将元帅之职交于花木兰,可有此事?”秦王归座后,接着问。

“确有此事……”木兰的话末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秦王殿下、秦王殿下,你要为老臣做主啊!”张正德在亲兵的搀扶下冲入帐内,扑倒在秦王脚下,哭叫着。

秦王有些鄙夷地看了眼这位仗着表妹是贵妃而在京城狐假虎威,如今又混迹军营的国舅,仍伸手将他扶起,“副元帅有话起来说。”

“秦王殿下,老臣这条命可差点就丢在这花木兰手中了,他、他竟敢打老臣。再怎么说,老臣也是国舅,是皇亲国戚,他打我,这不是侮辱皇上吗?他这是欺君,是死罪!请秦王殿下下令将花木兰处死。”张正德恶狠狠地瞪了木兰一眼,恨恨地说。

“秦王,这事……”李轩等人急急辩解。

秦王手一伸,示意他们不必多方,转头问张正德道:“副元帅,这花木兰为何打你?”

“这……”张正德眼珠一转,回道:“秦王殿下,李元帅亡故后,托其子将帅印交于花木兰,让他为三军统帅,可这事谁也没看见啊!再者李轩与花木兰素来交好,保不住就有循私之嫌,且这花木兰年纪轻轻,入伍也不过几年,怎能将如此重任托付于他,这难以服众啊!老臣一时心直口快,阻止他为帅,可他非但不听老臣之言,自立为帅,今日又借故将老臣打成重伤。秦王殿下,你可要为老臣做主啊!”说着说着就痛哭流涕起来。

“秦王,事情并非如此……”李轩忙上前,将早上之事一一禀明。

“是吗?花元帅并不知本王要来?”秦王眼神一亮,显得颇感兴趣。

“是。”木兰应道。

“你既不知本王来,那这营帐整齐洁净、队列整齐有序、士兵个个神采弈弈、精神饱满,也不是事先安排的了?”秦王心中对木兰大为赞赏。

“回禀秦王,营帐整齐清洁是每日都在清扫,长期做战,将士久居营中,又怎可不注意清洁卫生?住的环境好了,大家精神也会振奋,疾病也会少很多。至于队列吗?士兵们随进都准备上战场,若临战而队乱,又怎可御敌?”木兰条理分明,一一道来。

“好!”秦王赞道,“这就是你的治军之道。”

“是!”

“禀秦王,花元帅在做副将军之时就已崭露头角,关于严谨治军、格守军纪、队列齐整、营帐卫生等也是他向大家传授,并与众将一一商定的。”宋将军上前禀道|Qī=shū=ωǎng|,言语中对木兰更是又赞赏又敬服。

秦王点点头,“副元帅,”转向张正德道:“这花元帅颇得人心,治军也有一手,确是将相之才,且是有志不在年高,有能力的人,就算是年纪轻,也可破格而用,这元帅一职,我看花木兰当之无愧。至于你隐瞒本王行程不报之事,本王不管你是有何用意,也不想追究了,你好自为之吧。”秦王站起身,“本王一路劳碌,想要歇息了。花元帅,你清理犒军之物,发放众人吧。”言比,在众人服侍下去准备好的营帐休息去了。

“秦王殿下,你不能听一面之词啊!秦王殿下……”张正德的叫喊没有留住任何人的脚步,只有咬牙切齿地低咒着,含恨回营。

一连数天,木兰等从陪同秦王犒赏三军、视查军队、了解敌情。而副元帅则为当日之事,无脸见人,装病躲在帐内,不再出来。

秦王对木兰的行军布署、治军方略和对敌情的了如指掌赞不绝口。

“花木兰,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胆识谋略,真是不简单啊。”在晚宴上,秦王对木兰笑赞道,“你这是向何人所学?”

“回秦王,家父曾在军中任职,退役后常与我们提及军中之事与战略之道,家师在木兰从军前曾赠书一本,木兰从中收益非浅。”她从容答道。

“嗯。”秦王点头笑道:“有良师严父,也要自己有才华,你样样俱有,难怪有如此成就。”

“谢秦王夸赞。”她微微一笑,秦王又怎能知道她过去所受的教育与所经历的事情。

“本王回京后立即奏明父王,下旨封你为边关元帅,让你名正言顺地执掌三军。”秦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花元帅,我就将这大唐边关交给你了,望你早日击溃匈奴军,凯旋回朝。”

“是!木兰定不负所望。”她站起来,抱拳郑重承诺。

“秦王放心,我等一定竭力辅佐花元帅,势必击溃匈奴,保边关平安。”众将起身,齐声道。

“好,本王敬各位将军一杯。”秦王站起身举杯道。

“谢秦王。”众人齐干杯,归位坐好。

“花元帅,你年纪多大,可有婚配?”落坐后,秦王笑吟吟地看着花木兰。

不好!木兰心下暗叫不妙,这秦王该不是想做媒吧?“末将今年二十有五,尚未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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