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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花木兰传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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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反应,该不会是睡着了吧?疑惑着,他不知该不该回头。

“该叫你什么呢?云风扬、风扬、扬,还是叫你师叔?”声音突兀响起,令欲回头的他吓了一跳。

“呃?”他一愣。

“你不是说你不叫喂吗?总该有个称呼啊。”冲他的背影丢了个白眼,她开始最后洗涤工作。不早了,该回营了。

“叫……杨吧。”沉静片刻,他轻声答道。

“扬?我跟你有这么熟吗?”扬?挺顺口的。

“那,随你吧。”心中涌起一丝淡淡的失望。

耸耸肩,她游到岸边,爬上岸,开始擦拭身体,准备着装。

“啊欠!”一声喷嚏从身后传来,他手一扬,一袭白纱从天而降,形成了个小小的帐篷,将她罩在其内,“天冷,小心着凉。”

白纱内暖暖的,仿佛有个小火炉,“谢了。”迅速着装,她走出白纱帐篷,“有法力真好,你为什么不用它去做点实事?”

“什么实事?”他问。

“安邦、定国、持强扶弱。”她侧着头想了想。

“那是人类该自己做的事。”他转过身,看着她湿露露的头发,微皱了皱眉,拿起地上的毛巾,为她擦拭着,“用我的法力来完成这些,岂不是对凡人的不公平。”

“什么是公平?这个世界找不到绝对的公平。”她轻嗤一声。

“好吧,是我不想,行了吧。”不想与她争辩,他专心地为她擦干头发。

“哼!”轻哼一声,她没出声,位他坐下,靠在他腿上,任由他为她服务。

丝般的长发在指间滑动,柔软滑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心中,他真希望就这样一直坐下去。

“好了。”她抽回半干的头发,以手撑地,欲站起来。

“木兰!”压制住内心浓浓的失望,他扶她站了起来,“你……”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她反身给了他一个拥抱,“真好笑,竟是我在安慰你。”她笑道。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低喃,将她抱紧。

第一仗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花木兰是哪个朝代的人,JJMM都有质疑。但这个问题好像连专家也回答不出来,小妹喜欢唐朝,就将她安在了唐朝,希望大家别介意。

再者,关于李将军与云风扬,那就各有所爱了。

牺 牲

转眼雪花飘零,又是一年冬。

“好冷啊,这么冷的天,真想躺在热被窝里。”大壮呵着双手,缩肩跺脚,一幅畏寒的样子。

“就是啊,这么大冷的天,还要操练,真是受不了。”胡清文裹了裹身上的衣裳。

“这儿的冬天可真冷啊。咱们家乡可强多了。”生于南方的赵华叹道。

“在嘀咕什么?还不去列队!”身转来轻斥声,回头一看,木兰一身戎装,神清气爽地站在风中。

“是,花副将!”一溜烟地,全跑没影了。

摇摇头,她举步向操练场走去。

“花将军!”清脆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她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垮着一张脸转过身来。“赵姑娘,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来送汤给你喝。”赵婉儿丝毫不以为意,举了举手中的食盒,“军中的食物都很简单,而你又是重伤初愈,要好好调养才行。我要厨子炖了汤,专程给你送来。”

“不用了,我已康复了,不用再喝这些汤汤水水的了。”近段时间来,赵婉儿就不停地给她送汤送药送补品,弄得她头都大了,引来营中将士嘻笑也罢了,可这赵小姐这一头热地栽进来,让她进退两难。

“那怎么行,你才刚好,一定要好好调养。”她不由分说地将手中的食盒塞给她,“我不方便多留,改天再来看你。”

看看远去的背影,再看看手中的食盒,她摇了摇头,拎着食盒进了一间营帐。

营帐内躺着三名伤兵,是上次战役中伤得最重的。他们可没她那么好运,有云风扬的灵丹妙药,直到现在还未痊愈。

“来,将这汤喝了,补补身子,早点康复。”她将汤递了过去。

“花副将,我们好多了,不用再喝了,倒是你,将汤全给了我们,这……”

“好了,别多说了,养好身子好上战场。”她挥挥手,走了出去,“乘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花副将人真好,有这样的将领是我们的福气。”

“是啊!”

寒风下,队伍整整齐齐地站立着。

“今天的训练很好。”木兰站在烈风中,面对着手下弟兄。“据探子来报,匈奴军在三天后会洗劫边境的村庄,我们将给他们以迎头痛击,一救村中无辜村民,二显我大唐威风,你们可有信心?”

“有!”应声中气十足,信心百信。

“好,其它回帐,参谋团留下。”

众人整齐有序地散开,胡清文等与她一起进了她的营帐。

“大家说说看,这一仗怎么打?”她展开地图,众人围了上来。

“这个村子叫易家村,地势平坦,除一面有山外,别无蔽隔,易攻难守。”胡清文仔细研究了地图,说道。

“这山有一道峡谷,匈奴军只有过了峡谷才可进村,看来我们只有利用这一峡谷了。”孙德建议道。

“利用这一峡谷,只可阻敌,却无法大幅杀敌。”她摇了摇头。

“是啊,峡谷受阻,敌军一退了之,并无过多伤亡,显不出我大唐威风。”陈子生接口道。

“显不显威风倒在其次,只是不杀伤敌军,我军一退他再次来袭,也令人难防,”她深思道:“需得想个法子灭了他们再犯的念头。”

“说得是啊,可得好好想想。”

“有了!”灵机一动,她一拍手掌,叫道。

“什么法子?”大伙围上了去。

“我们……”众人商议着。

商议完后,众人出帐,各自布置去了。

看了几页兵书,再细细想了想三日后的战役,天色暗了下来。

吃过士兵送来的晚饭,她命准备一大桶热水,准备洗浴。

天寒地冻的,能泡上一会儿热水澡,还真是一大享受,只可惜要冒上一点风险。

吩咐士兵守好帐篷,她吹熄了灯,再脱衣入水。黑暗中,就算有人误闯,她也有一点可以掩饰的时间。

少了云风扬,还真是不方便。她嘀咕着。

浑身泡在热水中,温热的感觉渗过肌肤,直浸到骨子里去,混身的酸楚在热水的浸泡下无影无踪,舒适的感觉令她长吁一口气。

她揉搓着皮肤,并按摩着关节处,尽情地享受着这冬日难得的暖意。

只可惜,寒冷的天气令水温逐渐下降,水不再滚热,空气中的冷气开始入侵。

“好冷。”她哆嗦了下,不舍地站起身,擦拭身子,“真可惜,不能加热水。”

“李副将。”当她弯下腰擦脚踝的时候,耳际传来门外士兵的说话声,“花副将正在沐浴,她不希望有人打扰。”

“我知道,正给她拎了桶热水来,天这么冷,她的水该凉了。”李轩笑着举了举手中热气腾腾的水桶,伸手掀开门帘,跨了进去。

她大惊失色,一下跃起,抓起衣服快速地套了上去,连布条也没时间缠住胸口,只有籍厚重的棉衣遮掩了。

“怎么这么黑呀。”李轩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中摸索,“木兰,你在哪儿?哎哟!”他碰到木桶了。

“你来干什么?”她冷着脸,语气严厉,十分不满。

“我来给你送热水。”他摸索着站定,笑道。

“我洗完了。”她点亮灯。

“是吗?”他依旧笑容满面,“你洗澡都不点灯的。”

“关你什么事?”她有些气恼。

“你怎么了?我惹着你了吗?”对她莫名的怒火,他大为不解。

“没、没什么。”她摇摇头,咽下怒气,这不是他的错,他也是好意。

“你是不是嫌我多事?”他摇摇头,讷讷地笑道:“我知道我这样虽婆妈了一点,可这儿的冬天天寒地冻,比你的家乡要冷很多,我担心你不留意,洗冷水澡生病。”

“谢谢你。”她有几分感动。

“不必客气,我们是兄弟啊。”他笑道。

“嗯。”

招呼士兵将水提走后,她对李轩说:“我要换衣服,可否回避一下?”

“有必要吗?我们都是男人。”他不解。

“话是没错,可有人站在一旁看我更衣,我只觉得很不习惯。”她耸耸肩,手向外一伸,“请!”

“好吧。”他只好走了出去。

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松下紧绷的神经,快速整理好衣物。

好险,还好他是个正经的人,三言两语就可打发了,若是个追根究底的人,只怕就麻烦了。以后得更加小心了。

收拾好后,她走出帐外,“李副将。”

“好了?”他回头看她。

“你找我还有别的事吗?”她问。

“没什么,只是快过年了,将士们都给家里捎信、写家书,问你要不要也写封信报个平安,好让家里放心。”他回道。

“你就为这点小事跑来?随便叫个人来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她诧异。

“我想跟你聊聊。”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自打见到你起,我就觉得与你特投缘。我是元帅的儿子,这个我想你知道的。”她点点头。“在将士眼里,我是幸运的,不必付出太多,就可以得到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名利,以致招人妒忌,令大家离我渐远,再不然就是阿谀奉承。就算是做出了成绩,也被这一切所掩盖,大家看到的也只是我的父亲是元帅这一事实,而忽略了我自身的努力。”说到此,他轻叹一声,一脸的落寞。

“可你不一样,你既不会忌妒我、排挤我,也不会疏远我,把我真正的当朋友、当兄弟,我真的很开心,这是我第一次拥有真正的友谊。”他的眼神亮了,充满了情感与光彩。

=奇=听着听着,她心中涌起阵阵同情与感动。同情她寂寞的内心,感动于他对她的友情。

=书=“真想不到你的内心世界还这么丰富。”她轻笑道:“平日见你一本正经的,还以为你比较古板,没想到竟如此富有感性。”

=网=“感性?什么意思?”他对她的新词大为不解。

“就是充满感情,富于激情。”她忙解释,看来新词不能用得太多,解释起来怪麻烦的。

“是吗?感性!你怎么懂得这么多?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呢。”他看上去很开心。

她笑了笑,不语。

“你的家庭呢?听说令尊花狐曾是一猛将,骁勇善战,有万夫莫当之勇,令匈奴军闻名丧胆,只可异一役受伤后就退出战场,从此无闻。”他一脸敬意,“你的武功如此了得,又用兵如神,想必是得令尊真传。”

“不,爹从不在我们面前提及过往,对他以前的事我们做儿女的知之极少,我的武功与兵法都是师父所授。爹说女子不宜习武。”她耸耸肩,一幅不赞同的表情。

“女子确实不宜习武,可你是儿子啊,他也不教授你武功?”他对她的话大感疑惑。

“是,是啊。”说漏嘴了,“爹怕他教我时,会引起姐姐们的兴趣,引起一丝不必要的麻烦。”她忙圆说道。

“是吗?你的姐姐们对习武感兴趣?”他感到好奇。

“是啊。”越说越糟。

“看来你的姐姐们当真是与众不同啊。”

“嘿、嘿、嘿。”她一笑掩过,“天不早了,该休息了。”她欲回帐,“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吧,明儿见”他依依不舍道。

“明儿见。”

清早起床,木兰梳洗后,向饭堂走去。

“好!好!”一阵一阵的叫好声从附近的一圈人中传出。

循着好奇心,她走近人群,挤了进去,只见两个粗壮的汉子正扭成一团,打得起劲。不,不是打,是相互撕扯着。两人皆是蓬头垢面,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皆是泥灰,身上的衣裳破烂不堪。细一看竟是刘胡子和大壮二人。

“怎么回事?”她大惑不解,两人看上去实是不像在考教武功,此时大壮正将刘胡子的脑袋夹在腋下,撒扯着他的头发,而刘胡子的拳头一下一下地落在大壮的肚子上。这情景就如同两个泼皮无赖在互殴。

“住手!”她上前大喝一声,伸手拉开大壮的手,将刘胡子的头解放出来,再将两人拉开,“你们在干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目无军纪,同营操戈,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二人胡来的?”她气极,大声喝骂着,“来人啦,将他们二人拖下去,重责三十军棍。”

“花副将,这件事是……”胡清文上前,欲解释。

“我不管这件事谁对谁错,也不想知道它因何而起,反正目无军纪就该罚,先打完了,再来我军中领罪。”说完,一甩手向饭堂走去,留下满面血痕、垂头丧气的两个大个子。

拿过早餐,她坐在桌边吃着。

胡清文等人围坐在了她身边,她却专心地吃着盘中餐,对他们视而不见。

“花副将,其实他们打架是有原因的,这个……”胡清文试着解释。

“我不管他们为什么打架,我只知道,违反了军纪主一定受罚。”她吃完馍头,开始喝粥。

“可是,大壮他确实……”王贵的口气明显的不服。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她放下碗,瞪着王贵,冷冽的目光使王贵退缩着,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现在,去集合。”她丢下碗,起身离开,不理会众人乞求的目光。

帐中,刚挨完军棍的大壮和刘胡子正垂着头,站在她面前。“你们知道错了?”

“知道了。”大壮低声说。

她看向刘胡子,后者冷哼一声,不答理。

“看来你很不服气哦。”她一扬眉。

“我又不是你的手下,你凭什么打我?”早就瞧这小子不顺眼了。长得白白嫩嫩的,就算在这艰苦的军营中,也不见打磨得粗糙点,就这娘们似的长像,凭什么一路升到副将军。

“没错,你确实不是我的手下,可违反了军纪,就该受罚,我想王将军也不会有意袒护你吧。”她淡淡一笑,“现在你们的处罚已经结束了,我也不在乎你们服不服,我只知道错了就该罚,对谁都是一样。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大壮,这次的行动你就不用去了。”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自己收拾起东西,不再理会大壮的抗议,向校场走去。

校场上,整队人马已整装待发。

“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声音整齐有力。

“好,出发。”

浩浩荡荡的队伍开出了。队伍一直向东走,直到远离营地,才由各校慰带领,分散开去,一队队分批分队向西边的易家村行进。如此费事,就是怕大队人马行进被敌人识破,而用的障眼法。

很快的,他们就来到易家村,在与村长协商下,布置下一切。

太阳从东方慢慢升起来,晨曦退去,冬日的暖阳照得初睛的雪地一片清郎。

易家村的清晨透露出不同寻常的安静,静得诡异。

远远的三声犬吠,划破一片静谧。

“来了。”木兰低语。探子所报果然不假,敌军真的来洗劫了。

马蹄声、脚步声乱嘈嘈地击破村庄的安宁。

“将军,村子里这么安静,不见声响,会不会有诈?”一士兵向马上的将领报告。

“有诈?有什么诈?八成是村民们还在热被窝里舍不得起床,最多也就得到消息躲了起来,难道我们到了这儿还要退回去不成。弟兄们,进去搜!吃的、用的全都给我带走,遇到男人就杀,若是女人……”马上将领淫秽大笑,“就带回去好好乐乐。搜!”

一声令下,匈奴兵纷拥进村,开始了大扫荡。

三名匈奴兵冲进一间屋子,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和几个柜子。他们四下翻找着,却毫无所获,只好把希望集中到最后一个大柜子上,三个聚上去,拉开柜子。

寒光一闪,最中间的一人已被割下首级,脑袋在地上翻滚,睁大的眼睛透出茫然,不明白自己怎会突然被杀。

另两还没回过神来,两把刀已分别插入他们的心窝。

踢开尸首,柜中暗藏的两名汉兵翻身钻到床下。

另一间屋子里,两名匈奴兵见床上似乎的人,上前连刺几刀,却不断被床下埋伏的汉兵一刀诛杀。

猪圈内,三名匈奴兵被埋伏在稻草内的汉兵所杀;谷仓内,五名匈奴兵被伏于谷内的汉兵所歼;就连水井边也有突然从井中跃出的汉兵杀敌,令匈奴兵防不胜防。

这就是木兰所想出的法子。化整为零,埋伏于民房之中,杀敌一个措手不及。

“将军、将军……不、不好了!”一名负伤的匈奴兵捂着伤口,挣扎着跑到将领面前。

“怎么回事?谁伤了你?进去的人呢?”听不见打斗的声音,看不到敌军的人影,是谁伤了他的手下?敌将大惊大惧。

“将军,我、我们中埋伏了,这村中、村中有许多汉军,我们人十有九亡啊!将军,我们还是撒吧。”匈奴兵一脸惊惧,提议道,他现在只想逃命。

“撤?撤什么撤?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就逃,你们想丢我们匈奴的脸吗?”将领大怒,喝道:“来人,给我进去搜!一定要找出汉军,杀他们个落花流水!”

众兵士不敢抗命,壮着胆子向村中冲去。

“收网!”木兰一声令下,一声长而响亮的哨声响起,哨声未浇,就只见埋伏在各处的汉军全数冲出,谷仓内、柜中、床下、屋顶上……如神兵天降,令匈奴军心中大惧,一时军心涣散,已不战自改。

“杀呀!”

“冲呀!”

厮杀声响彻天地。

木兰与胡清文等人站在一屋顶上。

战场上大局已定,匈奴已溃不成军,这一战是大胜了。

“退!快退!”将领已知中计,决无回天之力,只好收兵。见匈奴军已萌退意,木兰手一挥,胡清文手中红旗一摇,战场上的士兵渐渐退出,让匈奴军撤退。

“花将军,我来了!兄弟们,杀呀!”一阵大喊,斜刺里冲出一粗壮的身影,是受了罚而留在营中的大壮,他跟了来了,由于受伤,来得晚了。

“大壮,退回去!快退回去!”木兰高声叫着,跃下屋顶,向他冲去。

而大壮没有理会她的叫喊,冲入了敌阵中,由于汉军的阵形退散,匈奴集中,他被匈奴军包围了。

“上啊!”退出的士兵冲了上去,却离中心的大壮太远,一进救护不及。

大壮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刀刀狠准,好几名匈奴兵倒在他的刀下,可是寡不敌众,身上已被击中几刀。血,流了满身。

“大壮,坚持住!”木兰挥舞着手中的剑,一步一步向他接近。

“花将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犯军规的,我错了!”大壮大声叫着,挥动的刀因流血过多而缓了下来。片刻间,身上又多了几道伤痕。

“大壮,小心啊!”木兰大叫一声。

“啊!”惨叫声中,大壮已被一匈奴兵一剑击穿,倒在地上。

“大壮!”

“大壮!”

汉军奋起直击,将匈奴带得节节败退,向峡谷退去。

胡清文摇动手中绿旗后,抛下旗子,跳下屋顶,向大壮奔去。而大壮已倒在木兰怀中,气绝身亡。

“大壮!”木兰抱着他,悲声大叫,已是泪流满面。

“大壮!大壮!”大伙儿围着他,推着、摇着、哭着……

匈奴退到峡谷,被早已埋伏的汉军杀得片甲不留,只逃出些许散兵游勇。

大获全胜了,却没有一丝喜气、一声欢呼,他们抬着大壮的遗体,在悲痛中回营。

“花将军,大壮那天真的不是故意与刘胡子打架。那天刘胡子说你长得像个娘们,不配做将军,不知道是耍了什么手段才有今天的成就。大壮不服,就与他吵了起来,后来……”营帐内,胡清文说完,垂头退了出去。

“啊!”木兰大叫一声,她冲出营帐,悲哭着向外冲去。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悲伤浸透了她的心灵,痛苦撕咬着她的五脏六肺。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若不是她不问情由就责打大壮,他就不会受伤、不会掉队,就不会被杀。都是她的错!

她不停地跑着,不择路,不看道,直到跌倒在地。

她跪倒在地上,捶打着地面,口中大叫着大壮的名字,泪水一滴一滴地滑落,渗入地底。

一个白色的人影来到她身边,蹲在她面前,将她抱在怀中。

“扬!”哭叫一声,她哭倒在他怀中。

“人生人死,如花开花落,你不必太难过。”他柔声宽慰她。

“可是,他本来、本来可以不死的,是我害了他。”她哽咽着,泪流满面。

他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轻声安慰道:“他命该如此,就算你不罚他,他也会死在战场上。再说,这也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做了你该做的事。”

“可是我的心里很难过。我不想看到有人死,不想。”

“在战场上,任何人都要做好牺牲的准备,有战争就有死亡,虽然残忍,可是无法避免。”她的泪,令他心痛,“怨只怨人类的心太多欲念,想拥有的太多,已至于失去的更多。”

“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去,尤其是我身边的人。”她神色黯然。

“在战场上这是无可避免的。”他不想打击她,可也不想让她沉浸在不可为的希冀中。

“所以,我一定要尽全力提早结束战争。”她咬紧牙,坚定地说。

“尽人力吧。”他擦干她脸上的泪,扶她坐起。

“有时我真的好恨你,”她情绪平静下来。做了几年的刑警,本已对生死看得淡泊,可看着亲如手足的战友死在面前,而自己又承担着间接的责任,想不崩溃都不行。所兴的是,悲伤过后,她仍能振作精神,更加努力地完成所想做的事。“你可知道你的自私让我受了多少痛苦?我要扮演木兰,替她从军,在这个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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