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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极品儿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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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没人比她爸更重要,李新城眸色微冷。

看来,这个合同没必要再继续了。

第13章 极品儿媳13

面对沉默寡言,双眼透着诚恳歉意,不住弯下腰道歉的肖长林,李爸爸心底里再多的怒火也一下变得无力,挥挥手,表示他不会再斤斤计较,郭阿姨冒失无礼当众“卖儿媳妇”的举动,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了。

不过,事情是否真的如它面上所表现的平静,那就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清楚了。

李新城脸上的笑容如初,弯弯的杏眼里漾着笑意,只有熟知她性格的人来了解,那笑代表她发怒了。

李爸爸也是看到这,才忍下怒火,“原谅”郭阿姨突然发神经做媒的行为。

任何事,只要涉及到他的公主,都可以往后靠一靠。

儿子一来,郭阿姨嚣张的气焰顿时焉了一半,嘟哝了几句,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包里掏出钱包,肉疼无比地数着一张张钞票,将那笔完全不合理的水费先行垫付了。

她想着,等着厂家对水表质量检测的结果出来了,她还要再来闹一次,把这次的烂帐彻底算回来,顺便把李新城推销给新认的马小弟当儿媳妇。谁家的儿子都可以入赘,她家阿林,就不行。

肖长林十分谦逊地送李家父女俩上车,看着李爸爸驱车离开,直到车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他才转过身,静静注视不敢直面儿子的眼睛,显得特别心虚的他妈郭阿姨,“妈,我先送你回家,一会再回单位去。”

“阿林,妈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郭阿姨鼓足勇气,试探着问。

“你说吧,我听着。”肖长林从刚才自来水公司员工的只言片语里,也大概了解到他妈等会要说的事。

“我们不入赘,行吗?”郭阿姨小心翼翼地窥探儿子的脸色,道出心底的愿望。

肖长林一听,心底不由无力。

说实在,以他对他妈多年的了解,他妈在听到李爸爸说李家只入赘不出嫁的严苛择婿条件后,脑子里生出祸害谁也别来祸害她儿子的念头,觉得很正常。他妈就是这样极端护犊的人。当年为了还在襁褓里的他,她硬是跟一心为她着想的娘家,完全断绝关系。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这个道理,也是他长大以后,才真正懂得!

他刚懂事的时候,因为秦奶奶的关系,在外面经常受到其他孩子拳打脚踢的欺负。每次反抗的越厉害,他就被揍得更惨,身上的伤也就越重。

那时,他好恨,恨秦奶奶为什么不在流言爆发的初期,就去死?她死了,外面的人就不会追着他,骂他是妓/女的孙子。他也恨过他爸,恨他为什么不干脆点,学他妈跟秦奶奶断绝母子关系,这样,他也不会被人叫是妓/女的儿子。

等后来,秦奶奶的事情渐渐平息,周围的流言逐渐烟消云散,不再影响肖家的生活,肖长林蓦然发现,比起躲在家里不出门惹事的秦奶奶,老实巴交的他爸肖大刚,他妈郭阿姨远近闻名的泼妇名声,更令他在学校感到难堪丢人,抬不起头。

在一次的家长会上,郭阿姨粗俗的举止,引来其他家长的窃笑鄙夷,忍无可忍的肖长林回到家中,终于爆发出来积蓄在内心深处十多年的怨恨。

郭阿姨跑回房间,扑到床上掩面痛哭,她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为了这个家,她把自己变得面目可憎,可到头来,一心想维护的儿子居然是第一个嫌弃她的人。

肖大刚沉默抽烟,不吭一声。在这个家,他很早以前就失去了发言权。儿子的话没错,他是个窝囊,让人看不起的父亲。别人的父亲都能给自己孩子做榜样,但他,只会给儿子脸上抹黑。

他有错吗?肖大刚扪心自问。他没错!秦奶奶是他娘,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也不能因为她的过往,就抹杀掉她辛苦抚育他长大,供他念书的辛劳。

他是人,不是畜生。畜生还知道反哺,他这个人难道连畜生都不如。

无力抗争身边的不公,肖大刚选择用沉默,来应对周遭的唾骂和敌意。眼睁睁看着温柔可人的妻子,一天天改变,成了远近闻名的泼妇。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的懦弱无能,造成了妻子孩子的悲剧。

看着四分五裂的家,秦奶奶悲从心来,恨自己为什么不在流言一开始,就去死。为什么还要苟延残喘地活在这世界上,害人又害己。

她死过,半夜偷偷摸摸去跳河,刚进水里,就被跟在后面的儿媳妇郭淑芬从水里救了出来,狠狠扇一记耳光,骂她,当年在妓院里还想着逃跑,现在遇到这么点小事,就想着死!一把年纪真是全部活到狗身上去了!现在这会死,不是想害大刚不义,让他一辈子都背着忘恩负义的坏名声。要死可以,等事情过去了,随便她怎么死,想跳河跳楼吊死撞车都可以。

当天晚上,秦奶奶偷偷拿出一早藏好的毒鼠强,吃进肚子里,半夜郭阿姨出来上厕所,听到她房间传来痛苦的低叫声,推开门一看,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喊了肖大刚起来,匆匆把秦奶奶送进医院里抢救。

医生说,再晚个几分钟,就彻底没救了。

听到医生的话,肖大刚走到低垂着头的儿子肖长林面前,抡起胳膊,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发了生平头一次火,语气沉重悲痛地质问,是不是奶奶死了,他就会满意了?是不是他跟他妈离婚了,把他妈赶回娘家去了,他在学校就能抬起头来了?是不是跟他这个爸脱离父子关系了,他今后在外面就不用为了他这个窝囊的爸,受尽委屈了。

郭阿姨护犊心切,一见儿子被打,立即张牙舞爪地扑上去,揪着肖大刚的衣襟,大哭大嚷地对他拳打脚踢,骂他当老子的没能力,就不要赖儿子心里有怨气。有本事,干点实事出来,让儿子为他骄傲,而不是现在感到丢人。

肖长林呆呆地看着病床上秦奶奶苍白憔悴的脸,无尽的悔意嚼噬着他的心脏。从来,他从来没真正想过要奶奶死,虽然在受到欺负的时候,会想着奶奶为什么不死,但对于从小就由奶奶一手带大的肖长林而言,奶奶比父母还要重要。

现在——

泪水不断地从眼眶里涌出来,痛苦和自责不断侵蚀着肖长林的内心,终于,他大叫一声,扭头冲出病房,连着撞了好几个人,在一片叱责痛骂声中,跑出医院,茫茫然然地跑到医院后面的小河旁。

望着河水里倒映出来的扭曲脸庞,肖长林忽然觉得自己比他妈郭阿姨更加面目可憎,他有什么资格去抱怨,去痛恨他的父母,他的奶奶,他们并没有对不起他,相反他们一直都任由他予取予求,不管东西多贵多奢侈,只要他想要,他们自己省吃节用也会满足他。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错的,一直都是他,是他啊。

双手抱住膝盖,肖长林将头埋在中间,嚎啕大哭,是他的不知足和贪婪,粉碎了这个家一直以来战战兢兢维系的幸福美满。

事情过去没多久,肖大刚就以要多赚钱为理由,收拾了一部分行李搬去单位的宿舍,郭阿姨唠叨了几句,想想儿子上大学的学费,也就同意他搬去宿舍住。秦奶奶出院后,愈发沉默,通常一天都不见她说一句话,总是闷着头,托人从一些可以做外加工活计的小厂里,领一些加工活回家,慢慢做着。

肖长林看着完全大变样的家,懊恼又难过,每每努力想要做出弥补,家里的其他三人也都乐意配合他表演,但看着一桌子强颜欢笑的母慈子孝,婆媳友好的画面,他终于明白过来,一只碗碎了,就算找工艺高超的工匠镶金带银地进行镶补,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再后来,他偶尔从身旁助手的嘴里听到李新城的个人工作室,上网仔细一浏览,脑子里一动,迅速找上她,谈妥价钱,请她以未来儿媳妇的身份,去他家里帮忙调和父母跟奶奶三人之间关系。

这算是他今生唯一的心愿了。

一路上跟居住在落霞苑小区里的居民友好地打招呼,听着他们一个个夸赞他找了个好媳妇,肖长林心底里顿时感觉怪怪的。

他有自知自明,李新城这在学校出名的白富美师妹,不是他这种年薪几十万的工薪阶层,能养得起的老婆。

让人家降低生活品质跟他过紧衣缩食的穷日子,肖长林觉得,那是在糟蹋人家娇养长大的闺女。一个真正有骨气,有计划养老婆孩子的男人,是绝对不要求自己看中的白富美变成土肥圆来配合他。

公主,就该像公主,而不该要求她变成灰姑娘,何况,灰姑娘本身也是中产阶级的富家女。

相对于儿子肖长林一路含笑应对,郭阿姨沉着脸,心底是百般纠结,李新城这儿媳妇的确是万里挑一,错过了她,她家阿林很难再找到比她各方面条件好的姑娘。只是,人家老爸说了,李家的姑娘只入赘不出嫁。她老肖家的儿子,当然也不能自降身份地跑去入赘,让未来的孙子孙女喊那边爷爷,她这个正儿八经的奶奶反倒成了外婆。

要她儿子入赘,说什么都不行,还是勤快地跑跑市自来水公司,跟马小弟套套交情,说服他让他家儿子跟李新城先见个面,以李新城的样貌条件,男的不动心很难。

到时,就由着马小弟去纠结儿子入赘的问题了。

第14章 极品儿媳14

回到位于W市六中旁边青石弄一套木石结构,颇具民国风,一跨进门槛,有个十来平方院子的两层楼老房子里。

李爸爸先是嘱咐李新城回房间换掉身上老气横秋的大衣,然后兴匆匆地跑进厨房,系上围裙,准备大展手脚,给女儿做顿清凉败火的饭菜,好去去白天无辜惹来的闲气。

为了讨李爸爸开心,李新城低头看看在她爸眼里年轻姑娘家不该穿的黑色短大衣,回房间换了身鹅黄色身前绣了几支绣绿萼梅的元宝领修身中式改良唐装,粉色锦缎做的梅花一字扣,点缀在前门襟上,愈发衬得她气质典雅。

李爸爸坚定认为,小姑娘就该穿得粉粉嫩嫩地走出去,像黑白灰深青深绿咖啡这类属于老年人的颜色,小姑娘家家就不该穿。尤其是黑白两色,黑色,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穿在身上,压不住那色,人平白无故地老了一大截。白色,在他原先的世界,那是给家里办丧事的孝子贤孙们穿的孝服。

他来到这世界,最见不惯的是,办婚事不穿老祖宗留下的喜气洋洋红色,穿什么象征纯洁的白色婚纱,也太不吉利了。难怪这世界的离婚率一年比一年高,新娘子结婚当天穿的白裙子,不就预示着她将来婚姻的不幸。

反正他家公主将来结婚,绝不穿办丧事的白色,一定要穿庄重大方的红色,预示着她将来跟姑爷的日子,也会跟裙子的颜色一样,红红火火,热热闹闹。

李新城换好衣服步出房间,在走廊里顿了顿,踏上到顶层阁楼的木头楼梯,踩着吱嘎作响的木头楼板,推开木门,坐到工作中的监视设备前,手指在机器上飞快地运作,调出白天柳阿姨和小姑子孙婉绣在二楼厢房里的画面。

画面上柳阿姨和孙婉绣面部情绪的变化抓拍得很清晰,俩人谈话声音的质量也不错,柳阿姨愤然针对她的恶言恶语,更是一个字不拉地录了下来。

李爸爸暴怒的一巴掌,也甩得十分响亮。

画面定格在李爸爸愤怒的双眼,李新城含笑的眼睛里浸满了冰凉的寒意,柳月娟之所以如此痛恨厌恶她的原因,她早在当年调查得一清二楚。

柳月娟有个姐姐叫柳月眉,与跟她妈匡萍跑了的那个男人沈一涵自幼订婚,后来沈一涵爱上她妈,执意跟柳月眉退婚。那个时候,大姑娘家被男方家无缘无故的退婚,外面的闲言碎语,足够活活逼死她。

柳月眉在退婚不久,发疯掉进河里淹死了。柳月娟跟她姐姐的感情非常好,看着姐姐冰凉无声无息的身体,她把满腔的怨恨算心目中的奸夫淫/妇沈一涵和匡萍身上。

没过多久,沈一涵就因为玩忽职守,贪污受贿罪被法庭判了十几年。匡萍也在人做媒下,嫁给了李爸爸。

李新城取出那段录影,嘴角轻勾,她从没承认匡萍是她妈,除了怀胎十月生下她,她一点母亲的义务都没尽到过。

所以,母债女偿这种观念,休想放到她身上。

她不会替匡萍背这个黑锅。

柳月眉的死,说到底是由于她的心理太过脆弱,无法承受被未婚夫退婚的羞辱。换做女强人性格的柳月娟遇到这事,头一个是冲进沈一涵的家,扇他几个巴掌。

她当年,貌似也是这么做的。

得知姐姐被无故退婚,下班刚回到家的柳月娟立马拔腿奔出家门,冲进饭菜刚端上桌的沈家,一把掀掉饭桌,挥手对沈一涵甩了一记响亮的巴掌。紧跟着,转身去匡家,抬手揪住匡萍的头发,按在地上,一顿痛打。

沈一涵被人检举揭发,也是她暗地里做的手脚。柳家姐妹俩当年都是不输给她妈匡萍的姐妹花,有人为了讨她欢心,帮她做点小事,弄点冤假错案,让人进去吃几年免费牢饭,还是挺容易的。

只能说沈一涵运气不好,干啥不好,偏当会计,还遇上国家严打重判的坏时机,本来属于轻判的罪名,一下就被当做典型重判了。

匡萍是个痴情的女人,一心想等他出狱,没奈何拗不过她父母以死相逼,拿菜刀搁在脖子上,跪着求她出嫁。

万般无奈,她嫁给了李爸爸,新婚夜袖管里揣着剪刀,预备以死抗争清白。没想,她把事情一说,李爸爸表示理解,主动收拾被褥,到隔壁的房间居住。

日子就这么平平静静地过了好几年,有天她去监狱探视,沈一涵对她说,既然嫁了,就不要再假惺惺地装作只爱他一个了。他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她那种虚情假意,满嘴谎言的女人。让她不要再骗他了,他就算出狱了,也不会跟一只破鞋在一起……

一连串恶毒的咒骂,瞬间击碎了匡萍痴等的心,回家后,看着家里唯一的合影,她突发奇想,给李爸爸生个孩子,偿还他的恩情。

在她的有心算计下,李新城出生了,相对于李爸爸的欣喜若狂,匡萍的内心陷入挣扎,一会深深厌恶着李新城,一会觉得孩子是无辜的,不该承受她的怨恨。

矛盾复杂的心态使得匡萍打心底里不愿亲近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疏离冷漠是她对李新城一贯的态度。

直到她不顾一切跟沈一涵私奔,匡萍也没想过,要跟从小就忽视的女儿,好好说上一次话,为她梳一次头,买一件衣服或一双鞋子,去学校开一次家长会。

把复制两份,一份用技术消去声音,放在外面和其他的录影带一起,另一份放进隐蔽的保险箱里保管。

处理好后续工作,李新城下楼转进厢房,看着一地的狼藉,也不收拾,拿起纸笔,坐到靠北边墙一溜烟摆放的红木圈椅上,双脚踩着木脚踏,计算厢房内的物件损失。

她打算列出两张赔偿单,一张快递去柳月娟老公的办公室;一张找高律师,准备跟柳月娟打赔偿官司。

私了或公了,都在柳月娟的一念之间。

李爸爸的私家菜馆有两个用来招待客人的厢房,每个房间里布置的物件,都是父女俩天南海北淘换来的老物件,就连上桌的碗碟调羹,都是有点历史的古董。

用父女俩的话说,古董古董,在今人的眼里,它们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在古人的眼里,它们就是日常生活的器具。

就好像摔在地板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精巧模样的碎片,是一套清雍正年间的粉彩牡丹梅花纹杯碟,放到拍卖行,价格至少要在六位到七位数。

不少来吃饭的内行一眼就看出它的价值,开高价想要买走,都被李爸爸一口回绝。

眼光轻轻扫过地板上碎了一地碗碟调羹,倒在地上的双面绣屏风,摔成两半的道光美人花瓶,李新城嘴角勾起的弧度扩大,布置在厢房里的家具等物件和装菜用的碗碟,都被内行用专业眼光鉴定过,有专业证书,再加上拍摄得十分清晰的影像,柳月娟想要找人做假证,赖掉这笔赔偿款,等于做白日梦。

她也不黑良心的狮子大开口,就一人一半好了。

算好赔偿的总价,李新城取了打扫的工具,蹲在地板上,心细地捡拾一片片碗碟的碎片,打算送去专业的修补专家那里,进行估价修复。

李爸爸炖好红枣香菇鸡汤上楼,看见女儿蹲在地上捡瓷碎片,连忙赶过去阻拦,“公主,不要捡了,划伤手多不划算。”

他不在意碎掉的碗碟花瓶值多少钱,只在乎碎片会不会划破女儿的手。

“爸,韦叔叔不是垂涎这些东西很久了,你打个电话给他,问他碎掉的还要不要?”李新城抬捡起最后一块碎片,笑眯眯地转移她爸的注意力。

“他敢不要!”李爸爸眼睛一瞪,立马抓起放在墙角高几上的电话机,拨通李新城口中韦叔叔的手机号码,“老韦,你上次想要的那个粉彩,对,就是那,碎掉的还要不要?”

“什么?碎掉了。”电话那头传来老韦音量拔高的尖叫,李爸爸赶紧把话筒往旁边一挪,“你要的话,就赶紧过来。不要,我就垫在花瓶底里种花了。还有那美人花瓶也是,摔成两半了。”

“要,我要。”一听他不耐烦的话语,老韦忙不迭答应,“你别丢啊,我一会,不!马上过来。你给我留着,一定要给我留着。”

“只给你留半小时。”李爸爸开起老友玩笑。

“老李,你太狠了!今儿个,我豁出去飞车了。”

老韦的大嗓门高得连李新城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蹙蹙眉,不免有些担忧,“爸,不会有事吧?”

“就他惜命的样,吹牛呢!”李爸爸放下电话,看到手里拿着抹布,认真擦拭地板污渍的女儿,眉头拧紧,蹲过去,劈手夺过那块湿棉布,“我不是说了,你不要做这些事,有爸爸呢。就算哪天爸爸做不动了,我们还可以请阿姨,请家政公司。”

“爸爸这么努力赚钱,就是为了让你享福的。”

第15章 极品儿媳15

“妈妈,”

猝不及防,一个大约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突然扑进李新城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双腿,呜咽着喊妈妈。

“这小子哪儿跑来的?”李爸爸面色不好地揪住小男孩羽绒外套的后背部分,想把他拽离,刚要动作,跟在后头的老韦赶紧出声阻拦,“别,别,老李别动我家毛毛。”

“你家毛毛?”

李爸爸低眼盯视头发微卷,脸蛋红嘟嘟,双手扒着他家公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男孩,再抬头看看脸型微胖,个子不超过一六五,跟小男孩没半点相似处的老韦,不由皱起眉头,老韦他不是没结婚,至今单身一人。哪来的晚辈,还是这么丁点大的!

“公主,帮我照顾下我家毛毛。他午饭没好好吃,你给弄点小食。”细细嘱咐一句,老韦兴匆匆地拉起李爸爸,直奔二楼的厢房,去看他的雍正粉彩、道光美人花瓶。

一看到瓷器碎片,老韦双眼发亮,飞也似的扑上去,嘴巴里念念有词,左一个可惜,右一个暴敛天物,听得李爸爸额头青筋冒起,真想把那堆瓷器碎片拿铁榔头敲成再也无法复原的碎渣子。

“看完没?看完就赶紧收好。”李爸爸声音硬邦邦地催促,“然后把你家那个毛毛带走。我家公主一黄花大闺女,不给人当便宜妈。”

老韦心里苦笑,毛毛见到李家闺女就喊妈,也不是他教的,纯粹是误会。说起来,他摸摸下巴,仔细回忆毛毛妈妈的长相,意外发现李新城浅笑的样子,跟照片上的毛毛妈有几分相像。也难怪从小看着妈妈照片长大的毛毛会错认了。

“老李那,你心肠也不要太硬了。”他厚厚脸皮,拉近彼此的关系,“你看,这么多年,我也难得求你件事,你家公主不是有个专门扮演各种角色帮雇佣者解决生活中难事的工作室。”

“我请她带我家毛毛一段时间。”

“年前一月年后一月休年假,不接任何委托。”李爸爸想也不想,一口回绝。

“合同期间,也不接任何其他的委托。”他补充。

老韦奇怪了,“这次的委托不是快满三个月了?”

他倒没怀疑李爸爸是在敷衍他,以两人的交情,李爸爸没必要这么做,完全可以直接跟他明说。关于年前年后休年假的规矩,老韦倒是知道的,所以也不勉强。虽然从私心来说,他很希望能打破这一规矩,李新城能破例接下他的委托。

“那家希望再续约。”李爸爸面上不显,心底里嘟囔,续约个屁!就冲那家郭阿姨的德性,说什么他都不会让自家公主续约。下次再接委托,他一定要仔细再仔细,决不能再出现如此极品的泼妇了。

“公主不是从不续约?”老韦小心翼翼把全部混在一起的瓷器碎片,分门别类地挑出来,拿柔软的细棉布裹好,放进随身带来的保险箱内。

“这次是她以前学校的师兄,在学校帮过她一次。”李爸爸无奈地说明原因,若非如此,他一早就把肖长林的委托拒绝了。主要当初调查他,觉得他家的环境太过复杂,不适合他家公主履行委托。

“原来是这样啊。”老韦摸摸从额头挂落的一缕发丝,考虑数秒,圆脸挤成一团,笑呵呵地拜托,“老李那,你看,我也从没求过你什么。我的这委托,你看能不能先接一个礼拜试试看?”

“我知道,你家不缺钱,公主做这工作,也纯粹是图个好玩。你看,她女儿、女友、孙女什么的都干过了,就缺妈妈这角色没扮演过,”

李爸爸面色阴沉,立场坚定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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