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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世云图之泣血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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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小半碗米饭,她便一副抱了的样子将碗碟推开了。

可就在这时,惊变突起,餐盘里的一盘红烧鱼居然突然变了色。由红到绿,好不渗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鱼的形状本来就像树叶子,这么仔细看来,这盘子鱼不正是一片树叶嘛…

这倒好,感情苏霁瑶不是没有胃口,是她吃的饭菜根本就是一盘子树叶。

苏霁瑶抿着嘴唇,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到一般。

她盯着餐盘看了一会儿,突然猛地将头抬起来,看向那个在身边伺候着的丫鬟,那丫鬟一身青色布裙,样式看着像是安影炎年间的。

苏霁瑶由下至上打量,却惊讶的发现,那丫鬟似乎瘦的不成样子,腰身纤细的仿佛薄薄的纸片一样。

她顿觉一惊,急忙抬头。

这么一看,就连她也惊恐不已。那丫鬟的脸皮白的像墙上的白灰一样,偏就没有五官,煞是恐怖。仔细盯着,似乎可以稍微窥见些眉眼的苗头,只是那眉眼生的极细,看着是用炭笔描的一般。

这屋子是不是凶宅苏霁瑶不知道,但她却明白,同这阴人斗,不死也得脱层皮,她可没有将命交代到这里的想法。



“破碎”是对付活人的,她最强大的招式不管用,那就只能跑啊。

所以,苏霁瑶有了有史以来最为狼狈的一次经历。

推开门,苏霁瑶步子迈的极大,可那阴人似乎跑的更快。苏霁瑶前脚出门,她后脚就跟上了,只隔着不到五步的距离。

可就是这五步的距离,她就怎么样也跟不上了,一开始苏霁瑶还没往心里去,可渐渐的她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

按理说她这动静闹的这么大,淳于晋和隋玉理应发现了,可偏就那二人毫无反应。而且,别的不说,她记得容和殿虽说没什么人久居,可宫人们每天都会来清扫一遍,现在看着这地儿荒草丛生,俨然是一片荒地。

这是怎么回事?

苏霁瑶似乎很不明白,就连脚下的步子也停顿了下来。

可即便是如此,她的思绪也没有被打乱,她不断在思考着,不断在和那阴人较量着。再往远走肯定是不行的,她眼前是幻觉还是真实她又不清楚,贸然走动恐怕是得迷路了,苏霁瑶当机立断决心朝出来的那地儿走去。

阴人没有脑子,对于苏霁瑶的转身竟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待到苏霁瑶走远了,她才又跟上。

可这次,就连苏霁瑶都没有料想到的情况出现了。

这情况就是:来时的路居然已经被封死了,再不复之前的样子,那里被层层杂草覆盖,最可怖的是,那杂草居然是红色的。

苏霁瑶死死盯着那些冒起来的草,眼神一眯。

不眯不要紧,一眯就要坏事了。

那些杂草根本就是一条条鲜红的胳膊在蠕动,苏霁瑶被那些蠕动的手臂渗的头皮发麻,就是她这种常年和古尸交朋友的人都不自觉的吞吞口水。

那位公主和王夫想来都是在此地被吓死的吧。

苏霁瑶只觉受到了挑战,但这次,前路后路都被挡的情况下,她选择迎着最艰难的路向上。



第四十八章阴人来袭(下)

她如此不怕死倒令那些抓狂的手臂更加猖獗的闹了起来,只见一袭白衣的她穿梭在微风阵阵的凶险之地,被鲜血染红的条条手臂诡异的舞动着,像是在迎接着她。

苏霁瑶的动作雷厉风行,极端的不信这个邪。

她知道,她现在看到的一切应该是幻觉,所以心志坚定的话也不一定就会邪气入侵。迎着难走,说不定就能找到阵门所在了。

可这次她却是算错了,这地儿阴气极重,想来是受了深宫风水的影响,再加上有人恶意捣乱,在此地引了冤孽,这才构成了如此可怖的局面。

按理说她本就出身考古专业,对风水之事应该也有些了解,可事实上现代玄学一脉已经日渐薄弱下去,考古与玄学不过是擦个边儿,实在是出不了什么人才,她是个半吊子也确实情有可原。

可事实就在于,许许多多在外有些名气的风水师不过都是些江湖神棍,所谓术法其实都是些有模有样的戏法,骗的就是世人眼拙,所以很多情况下,他们这些考古学者所了解知道的也是不准确的。

就拿今日之事来看,这座容和殿既然安殊禾曾安安稳稳的住过很长的时间,后来出事的话就只能出在她身上。

这么的,苏霁瑶却是忘了她在给安智淑改梦时发现的那个安殊禾的隐藏势力了。

这地儿,如果真要安安全全的走出去的话,那决计简单不了了。

其他人是什么感受,苏霁瑶是不清楚的,可重点在于她在冲在前方的那一刹那,似乎就感受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那味道绝对是刚刚死亡的人的鲜血,还新鲜的很。

而且,直冲她面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带着丝丝针刺的痛苦。

她直觉不对,抬手挡去。

可一方衣袖截住了她,直往后那么一拉。

她吓了一跳,顾不得脸上的不适,就要反击。

她的这一反击力道极大,掌风似乎还刮过了自己的耳畔。

可耳边传来的熟悉的声音却敲破了她慌张的情绪,可这一掌却是来不及收回了。

她很诧异的摸摸掌下的温度,这才看向对方的脸。

怎么会…。她面露诧异。

那人面色凝重,用俩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你怎么样了?”

苏霁瑶微张嘴巴,愣愣的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苏霁瑶的情绪调整过来,刚要回答他的问题,可眼睛周围突然传来剧痛,让她霎时间倒吸一口凉气。

太痛了…

仿佛千根万根的针细细密密的穿过她的眼睛,直刺过眼球想头骨穿去。

她捂着眼睛,突然跌了过去。

剧痛还在继续,这次仿佛是在伤口上撒了红辣椒水儿,钻心般。疼过这一阵儿,苏霁瑶刚想松口气,可接下来的痛苦才仿佛是真正的痛。

千军万马呼啸而过,直接踩在她的身上心上,偏就叫她无法出声喊一句。那些奔腾而过的马儿在此刻变成了杀人的恶魔,一刀刀凌迟着她。她的骨血耗也耗不尽,生命停也停不了,只能承受着这般痛苦。

在她跌倒的那一刹那,那一双骨骼分明的手牢牢的将她锁在怀里,看她被剧痛折磨,他的眼眸不禁缩了缩。

扶着她的头,他抬眸看向那些诡异的挥动着的血红色手臂。

终是说道:“伤她,找死。”



苏霁瑶躺在床上,眼睛紧紧的闭着,脸上毫无血色。

她身边坐着一个白衣男子,一手替她盖盖被子,一手拖在床边。他脸色看不分明,但眸中流转的淡淡悲悯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这人正是那晚救了苏霁瑶的男子——莲迹。

生在圣世,本不怕鬼怪神明,可当晚,他本在打坐,可容和殿上空流散的黑雾透露着浓重的不安的气息让他心惊,又一想苏霁瑶那丫头还在这里,所以他顾不得许多,在功力未完全吸收的时刻冲了出来。

苏霁瑶是救了出来,可他这胳膊却被阴气侵袭,暂时是废了。

苏霁瑶本人当晚承受了剧痛之后就晕倒了,这才没有看到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主子…查到了。”

正当莲迹发呆的时候,云竹那厮从外走了进来。

莲迹的目光依旧黏在苏霁瑶的脸上,仿佛云竹没有进来一样。可他却是没有怠慢云竹,只是呆了一会儿,就开口了,止步这开口却只有两个字:“继续…”

云竹轻轻点头,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苏霁瑶。

“是当年安殊禾隐在宫中的势力,这人阴邪,擅做风水局,是个风水师。”说到这儿,他眼尖的看见莲迹的手指轻轻撩起苏霁瑶额前的碎发,忍不住撇撇嘴。

“他叫单丹志,与安智淑无甚联系,想来二人没关系。这个局布了许久,不曾有人发现…而且,安智淑安排苏霁瑶一行住在容和殿为的应该是不是要她的命,是因为苏霁瑶知道了她的秘密故而要小小惩戒一番。”

云竹三下五除二的将这事的起因交代了一下,倒是简洁。莲迹听的清楚,心中自有一番算计。

“杀了吧。”

他说的是单丹志,安智淑犯不着现在就杀,可莲迹也绝对没打算留着她的命,这人即便没有杀人之心,可明知道是座凶宅还让人家去住,这番心思怎能不让人恼火。

云竹听到后,微微有些不敢相信。

这些年来,主子虽说弯弯绕极多,可向来没有如此果断的要一个人的命,听这语气好像是有多深的仇恨似得。

云竹猜想的不错,莲迹真是十分恼恨。如果不是他去的及时,那苏霁瑶怎么可能简简单单的邪气入眼这么简单。想想就觉得后怕,莲迹的眼神越发冰冷。

只听他说:“先拿个小的,等霁瑶起来,我们在秋后算账。”

云竹闻言,当即离开。

莲迹将飘走的思绪收了回来,又开始打量这个沉睡的女子。

这女子真不像旁的,别人怕的她偏不怕,她还非要跟你搅局;别人上赶着的,白给她她还不屑于要,当真是奇怪的人,他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她她的那番看似义愤填膺实则处处讥讽的话语。

她总是充满生命力的,即便知道了她家人数十年的算计,她都不曾在人前落过一次泪。即便被国家背弃,她却选择了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样的人,到底有多强大的内心,才能在这么严苛的环境中坚强。

她一次次刷新了他的认知,邪气入眼有多痛他知道,可她即便痛极却一声不吭,男子也是该佩服的。

他盯着那苍白的面孔发着呆,却没有发现她的手微微一动,显然是快要苏醒过来。



苏霁瑶醒来面对的就是这样的状况,可她眼睛睁得大大,直勾勾的盯着眼前,却是半天没有动静。

她的手指又动了动,这次,转转并不灵动的双眼,她惊恐的发现…她的眼睛…居然看不见了。

这超过了她的认知,她摸摸索索的伸出双手,挣扎着想要起身。

却惊动了呆滞的莲迹。

莲迹见她起来,赶忙伸出手去扶她,岂料她似乎完全没有看到他的手,只顾着自己挣扎。

这架势可不是没看见就能解释了的,要知道他整个人都是对着她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说明她的眼睛…出问题了。

有可能,邪气正面袭击,不死也得脱层皮,苏霁瑶伤了眼睛,的确可能看不见。

想到这儿的莲迹眼睛一眯,露出一个危险的神色来。

苏霁瑶坐起来,由于看不见,她只能慢慢的往床边挪,寻找合适的位置,下床穿鞋。

可动来动去,她以前眼睛那么好,这下什么也看不见,当真是不习惯。一个不小心就要翻下去。

还是莲迹眼疾手快,边扶她边说道:“小心…”

饶是这样也晚了,苏霁瑶直愣愣的从床上翻了下去,这可是屁股开花的事,苏霁瑶就算看不见,也吓得闭上了双眼。

莲迹心中大叫糟糕,也没闲着。当即旋身抱她,这么一抱,倒把自己也载了进去。只不过,他是当了她的垫背。

苏霁瑶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她知道这人是莲迹,正是救自己的那人。

昨晚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倒在地上的她真是恨极了现在这个无用的自己,可事已至此却是没办法了。

她不知道莲迹身上的伤,莲迹也不打算让她知道。

可好巧不巧的是,她倒下去压住的刚好是莲迹那支受伤的胳膊。她这么一压,他身上没什么感觉,就是那么一麻。

莲迹推了推她,笑着说道:“躺上瘾了?”

苏霁瑶当即脸瞅了瞅,不管不顾的就要爬起来。

可她毕竟看不见,又敢摔下来里床不远,这么一动,便又是要撞到床边上。

可怜莲迹为她收拾这收拾那,还得护着她的脑门。

这次倒好,挡住了。

莲迹真是松了口气,可再看苏霁瑶这番举动,着实有些搞不懂她了。

寻常人在得知自己眼盲之后,不得大哭大闹好一阵儿?可她倒好,不仅没哭,反倒淡定的很,这倒叫他吃惊不小。

再转念一想,这女子什么事没经历过,也许是真的不在乎了吧。可她不在乎,他在乎,接下来,和安智淑乃至整个安国的账得好好算算了。



第四十九章安国灾难

苏霁瑶眼睛出现大问题,安智淑自然没有不管之理,虽说容和殿的风水局已经被破,但她还是当机立断的将苏霁瑶一行人迁了出来。

可人已经得罪了,她现在补救说什么也晚了。

淳于晋以于纯的身份在安国注入的资金被全线撤移,从早到晚,安智淑手中的密信、折子就没断过,当真忙的是焦头烂额。

她不敢拘捕苏霁瑶,可却敢收拾淳于晋,在她眼里,淳于晋不过是个小小商人,不足问题,可当她派人去抓捕淳于晋的时候,淳于晋只说了一句,她就偃旗息鼓了。

淳于晋说了什么,淳于晋自然是亮出了封龙戒。

利弊较量,安智淑只怕封龙戒出手,再坏了安国的根基,故而也只能放弃抓捕淳于晋要挟他补足安国亏空的计划了。

更让她惊诧的是,一向狂妄的然公子,此次居然背了一打的资料,亲自扔到了她的面前。

她翻了几本便看不下去了。

那些东西是什么?那些可是安国朝堂最近几年蚕食百姓的铁证…如若只是那么几个官员也就罢了,可怕就怕在,从七品小官到一品大员,整个安国官员基本无一幸免。在这中间还包含了党派争斗、排除异己的滔天罪恶。

这些东西如果暴露在百姓眼前,那不仅仅是她的皇位,就连她的性命都保不住。

安智淑真没想到然公子这时候能横插一杠,这不是落井下石是什么?

饶是再不敢得罪的人,安智淑也忍不住怒了。

只听她大喝:“然公子,朕敬你是因为你年轻有为,可这不代表你可以用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威胁朕…”

然公子自然是信誓旦旦,他掌握着整个合洲的秘密,还怕安智淑如此武力的辩驳?只不过,听她这个态度,然公子自然是不会给她好脸色的。

“是不是威胁,陛下您到时候就知道了。”

安智淑怎么不知道她手上的东西都是真的,可重点就在于她身上的担子压的有多重,这些担子不允许她在没有完成权利交接的时候认了罪名不认还有补救的办法,认了可就全完了。

她真是懊恼极了,那位苏霁瑶怎么会事江湖骗子,还试图试探人家,这不是把自己给别进去了么!如果真就随着那人的意思,也许现在就解脱了呢。

如果真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更令她想不到的是,自从苏霁瑶眼瞎之后,就从前线不断发回噩耗,受蛊的傀儡士兵居然出现反噬,开始攻击未受蛊的主将。

主战场莱阳河边境线更是尸魂遍野,很难想象,这样的惨状不是来自敌军的攻击,而是自己人的受控时的疯狂。

这个时候下令召回秘术已是不可能,因为不峰三王子事件导致不峰人提前离开,他们…是没有召回术的。

这下,安国的权力核心急了,他们甚至想出了全国招贤纳士的举措,以选拔会蛊术的人才。

可都这个时候了,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不出两天时间,安国傀儡士兵全线爆发,开始了反进攻。

目标直达皇城怀林。

祸不单行,沿途城市、乡村也受到了傀儡士兵的骚扰,男女老少当真死伤无数。更加令人惶恐的是,这批士兵战斗力极强,他们可以没日没夜的大强度攻击,而且绝不怕伤了自己人。

眼看着离怀林越来越近,守着权利中心的贵胄们这下可慌了。

可早不急,现在急有什么用。刀剑架到脖子上知道求饶了,屎糊了一裤子知道去厕所了,怎么就这么想得开呢?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得了。



苏霁瑶这几天只是被按在床上休息,倒是不了解外面的情况。

几天调理,眼睛似乎微微能捕捉到些光影,只可惜要想完全看清还需要很长时间。

他们几个安国惑乱的罪魁祸首倒好,宿在人家安国皇宫里过的怡然自得。

事实上,也只是苏霁瑶休息的开心。那几人可忙的要死,一方面要给安智淑添堵,一方面要试着合作。

没错,正是合作。

那日的情况是这样的。

正是淳于晋知道苏霁瑶受伤的这一天,隋玉陪同他来探望苏霁瑶,岂料没能见到苏霁瑶,倒叫莲迹叫走了。

和莲迹面对面坐在一起,他有些诧异,他压根没料想到有一天能和圣世的芙蕖太子同席而坐。可他也不至于因此丢了份儿,怎么说也是个王子…

但是莲迹说出口的话却叫他吃惊不小。

在大兴的时候,他一番努力之下终于劝得隋玉帮他复仇,可势单力薄之下他只能选择利用齐允安的伤势来和齐远山谈判。

他的确是走对路子了,那齐远山的确同意和他合作。

要么说佞臣富可敌国呢,他用来守住安国的财富都是来自齐家人,这样的合作真是令人热血沸腾,淳于晋只觉得自己复仇在望。

可没想到的是,今儿个,芙蕖太子居然说要和他结盟,这倒真的是没有想到的事对于淳于晋来说。

听莲迹的意思,好像是要帮他拿回不峰的皇位。

可他却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莲迹要帮他绝对有他自己的算计。

他的心思也没藏着,当即开口问道:“芙蕖太子要帮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同样…有求于我。”

莲迹听了也只是浅笑三分,看着高深莫测的。

“三王子真是直率,那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以现在三王子你的处境,相信也明白,此刻你是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的。我不过是因为你照顾了那丫头不少,于情于理,我是该好好答谢答谢你的。”

想了千百种理由,淳于晋还真没想到理由居然会是这个,他当即失笑,可这心里总归是觉得怪怪的。

到手的利益,他是不能放手的,所以他又问:“既然如此,太子你说,要怎么做?”

“安国的局势你也看清了,没几天活头了,暂且让她蹦跶几日,等灭了之后,傀儡士兵任你带回不峰,夺得大位。”

莲迹说的轻巧,可淳于晋听了心里却“嘎嘣”一声。

“傀儡士兵居然是你的?”也怨不得淳于晋会哑然失色,就连苏霁瑶都不知道傀儡士兵的来历。

莲迹只是笑,却不答。

淳于晋大口的喘了几下,这才又问:“太子,真没想到,你的手已经伸的这么远了。可是,你怎么能保证带回去的傀儡士兵不会出现今天安国这样的情况?”

“我可以将傀儡士兵的破解之法交给你…”

这种让步已经是莲迹的极限,淳于晋自然知道。

他想来想去,越发觉得面前这人的心思当真是深不可测。

“你早就将整个合洲的局势洞察清楚了吧?!今日之事,虽借着苏霁瑶的名,可我相信这些早就是你算计好的,是吧?”

莲迹的眼神不由的有些飘远了,从圣世来到合洲,就仿佛一场梦一样,带着目标而来,他没日没夜都沉浮在阴森的计与计之中,他也不知道哪些他是否计算的清楚这些是是非非,可他却明白,有些事情即便是算计好的,也有脱轨的时候,就比如现在。

要说一开始,他真是打算利用傀儡士兵拿捏住淳于晋这个走投无路的不峰三王子,但是拿捏的时候却不是在此刻。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有让苏霁瑶卷进来的打算,所以苏霁瑶的出现就是个异数。

那日在水原与她分开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可没想到居然又在怀林碰上了,更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和安智淑打上了交道,这才叫他不得已将灭了安国的计划提前了,他本想着继续和大兴耗一段时间来着。

唉…莲迹在心中叹息一声。

终是答道:“如果不是因为她…你当你能入了我的眼?!”

莲迹这话说的可真是不客气,淳于晋即便不快,也不能说什么,因为人家说的也是实话。

过程不重要,最终的结果才更重要不是么?!

只要有一天,他能回归不峰,只要有一天他能一身荣光替母报仇,那么什么样的羞辱他都能接受。



无论如何这次谈判算是达成了共识。

莲迹动作很快,傀儡士兵终于一步步的踏向皇城。

挨家挨户,那些曾在安国权利顶峰的人们,终于为国献上了他们宝贵的肉身。

士兵们带着森森的寒气,终于一步步的来到整个皇城最中央的地方——这个曾经埋葬无数冤魂的风光无限的安国皇宫。

苏霁瑶一身白衣,双手搭在苏白光的身上,眼睛看向不远处,她的身边跟着莲迹,三人站在一起,面上毫无波澜。

苏霁瑶似乎可以听到宫人们的惊呼惨叫,似乎可以看到整个皇宫在鲜血淋漓中支离破碎。而事实上,他们面前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摊早就凝固了的血迹在空气中散发出惨烈悲伤的气息。



白光,你的秘密就随同着安智淑的死长埋地下吧,这一世,你的母亲没能给你安稳美好的生活,就让我在剩余的时光里照顾你。

苏霁瑶仿佛看到了安智淑死前落了泪的眼,在心中暗自发誓。

是的…安智淑是苏白光的母亲,她们的牵绊…

第五十章未知的悲剧

她们的牵绊是深宫之中的噩梦。

当年,安智淑帮助安排墨棋染假死,一直藏匿在宫闱之中。墨棋染不是没想过离开,可那时的安智淑因为他和安殊禾的欺骗已濒临崩溃,像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一般,她选择将墨棋染囚禁起来,就关在她自己的寝殿之中。

后来,慢慢就有了白光。

那时安智淑已经成为一国女帝,自然不会惧怕所谓流言蜚语,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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