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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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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是我?”谢芙始终不解,时人对算命之事多有不信,所以她心中也是有些起疑的,但事关她的丈夫,她又焉能安心?
  萧先生看着谢芙的眉眼,“夫人可还记得你做过预兆之梦的事吗?”
  “你怎么知道?”谢芙瞪大眼睛,那个预警之梦除了大伯母之外,她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过,然后转头看向丈夫,“溥郎,是不是我大伯母和你说过什么?”
  冉溥摇摇头。“她没有跟我说过什么。”
  “将军不知道这件事,这只是老夫从夫人的面相中推算出来的。”萧先生道,“况且有天象显示,夫人的命格清贵,更何况这是有魂灵为你而开的天命。”
  “会有谁给我托这种预兆之梦?”谢芙心里起疑,但想到她是在祭祀母亲的过程中才做了那个梦的,于是心里一揪,忙着朝萧先生问道,“是不是我娘?”
  萧先生顿时有些为难了,那是天机,他不可以泄露太多,但是看到谢芙一脸的紧张,顿时,他不知道是说好还是不说好?
  “萧先生,你快说几句让夫人好安心。”冉溥看到身旁的谢芙坐不住,忙抓住她的手安抚着,继而催促着萧先生。
  萧先生这才再度叹息道,“夫人,这是天机,我不好多说,我只能说确实是你娘以身侍火一百年为你换来的机会,所以你才会是将军的天命女。”
  以身侍火?谢芙顿时倒抽一口气,泪水就这样刊下了脸庞,真的是她的娘给她报梦的,真的是她的娘用自己换来了她的警醒。“娘……”她哭喊了出来。
  冉溥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若早知道这答案是如此令她伤心,他一定不会让萧先生说出来,“小丫头,别哭了,啊,别哭了,你娘若看到你哭了,她会很难过的……”
  谢芙倒在冉溥的怀里痛哭出声,哭得肝肠寸断,听得冉溥心都要碎了,他的小丫头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思念亲娘的,现在听到这些个话又怎么不会失声痛哭?
  阿秋等侍女此时也惨白着一张脸,顿时也随着谢芙抹起了眼泪。
 
  此时,这厅里哭声一片。
  阿一看到阿秋哭得如此伤心难过,心里也跟着发酸,有些埋怨地低声向萧先生道,“萧先生,看你惹出来的?”
  萧先生也没想到这几句话会惹来这个局面,不过听到阿一的话,端着长辈的态度用羽扇敲了敲阿一的头,吹胡子瞪了瞪眼。
  “萧先生,可有什么化解之法吗?总不能让岳母在九泉之下受苦?”冉溥赶紧道,然后又低声安慰了谢芙几句。
  谢芙一听到丈夫的问话,顿时就顾不得上痛哭,抬着泪眼一脸希冀地看着萧先生。
  萧先生寻思了一会儿,方才道,“夫人现在的命格尚无法把己身之愿上达天听,从而减轻令母的境况。”看到谢芙满脸失望,于是赶紧又道,“但是,夫人现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夫人总有一天会具备这个资格的。”
  “那是哪一天?”谢芙一天也等不下去了,赶紧追问。
  萧先生却摇了摇头,“这回老夫是不可能再多说了,夫人,天机若说得太多就会变的,那时候就会变成一件坏事,夫人只需谨记,令母的境况只有将军与夫人才能共同改变,别人没有这个资格。”
  谢芙的眼中有着失望,她有些歪歪地倒在丈夫的怀里。
  冉溥握着她的手,道,“阿芙,只要有希望,我们都不应该放弃,你要高兴才是,起码有方法可救岳母。”
  谢芙想了想丈夫的话也有道理,这才破啼为笑,“溥郎说得对。”她不应该纣结在这个问题之上,应该努力过好将来的日子,这样才能在未来的某一日有能力解救自己的亲娘。
  萧先生摇着羽扇道,“夫人心胸豁达是好事。”谢芙不是那种死钻牛角尖的人,这样的她颇令他这老头子欣赏,看来上天刻夺了冉溥的父母,还是给了他一个最好的补偿。
  冉溥从她的袖子里拿出帕子,轻柔地给她抹去泪水。
  周围看着的众人无不动容,许章看得一愣一愣,没想到将军这种严于律己的人也有这一面?突然道,“我有点想念我那婆娘了。”还是妻子好啊。
  “嗯,我也是。”
  直到夕阳下山,冉溥才携着谢芙坐上马车回去,这次他没有骑马,而是坐在车里安慰着小娇妻。
  “对了,溥郎,此事不要和妪说,她年纪大了,若听到娘亲在九泉之下受苦,肯定会哭坏身子的,她在我的心目中并不是一个下人。”谢芙突然道。
  冉溥点点头,“小丫头,你放心,我已经吩咐众人住口不再谈论此事,你也高兴一点,嗯?”抵着她的额头吻了吻她唇。
  谢芙张嘴任他的舌头进来挑逗她的心湖,现在那心结已解,她与他都感觉到从所未有的轻松,并且两心靠得更近。
  将军府里现在正酝酿着一场风暴,就等冉溥与谢芙回来就上演。
  马车驶进将军府,冉溥刚从马车里把谢芙抱下来,就看到佟妪拉着面肿成猪头的佟美哭着从宅子里冲出来,跪在他面前,“将军,您可要为我们母女做主啊,不然我与阿美这就投井去,不活了。”然后指着谢芙道,“夫人无缘无故把阿美打成这样,将军,我的阿美不是拿来给夫人作践的。”
  佟美故意扬着自己的脸给冉溥看,“冉哥……将军,你可要为阿美做主啊?阿美往后破了相,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嫁人?夫人的心肠太恶毒了。”
  冉江也一脸怒气地上前做揖,眼睛有些怨恨地看了谢芙一眼,朗声道,“大哥,阿江可还是你的兄弟?大嫂这次的所作所为太过份了。今天这件事你无论如何要禀公处理,还给受害者一个公道。”
  冉溥看了一眼义愤填膺的兄弟,再看了一眼那对母女,握紧妻子的手,冷笑道,“正好,我本来还想找你们过来,你们就自动送上门来了,有些事我们确实要处理一下。”
  冉溥的话让佟氏母女俩都愣住了。
  谢芙松开夫婿的手,上前用手抬起佟美的脸,啧啧了两声,方才有些疑憾道,“我还以为你会对自己狠心一点,起码也用刀划上几个口子,流几道血,这样才更为逼真一点,唉,看来我对你真的是高估了,阿美,你要对自己狠点,这样才有效果的。”
  佟美被她的话气得血气翻滚,下巴一抽,然后又装作一脸害怕地缩进佟妪的怀里,一副被害人的样子,“娘,阿美怕,阿美怕……”
  “夫人,你把阿美折磨成这样,还要说风凉话?”佟妪这回一把抱紧女儿,满脸怒气地看着谢芙。
  她们母女与冉江听闻谢芙出门后,怕她去找冉溥先告状,于是佟美连鸡蛋也不敢敷,为了让效果更好,她又逼着冉江再扇她几巴掌,这才有了脸肿成猪头的效果。
  “不就是几巴掌吗?这脸肿得也太夸张了。”谢芙轻笑道,“所以我才说你们还不够狠,要栽脏嫁祸给我也要舍得下点本钱。”
  “大哥,你听听,大嫂现在终于承认她打了阿美。”冉江抓住谢芙的话顿时就大做文章,上前用手指着谢芙,眸子心疼地看了一眼佟美,“大嫂,我没想到你的心肠歹毒到这种程度,阿美她不过是对大哥颇有好感而已,你却让人把她打成这样,你好意思吗?她们可是对我们冉家有大恩的,你这样却是恩将仇报。”
  冉溥实在看不下去这个弟弟的行径了,上前一把将小妻子拥在怀里,大手拍下弟弟那指着妻子的手,怒喝道,“阿江,我记得我跟你说过,长嫂如母的,你现在用手指着长嫂就是不孝的行为。”
  “溥郎,你也没气。”谢芙拍拍丈夫的胸膛,冷笑着看向这个一直对她有敌意的小叔,“小叔,当你用手指着我的时候,别忘了还有四狠手指指向你自己的,你在侮辱别人,殊不知却四倍地还回给自己。”
  “大哥,你现在偏心到这种程度?”冉江瞪大眼睛道,“明明是大嫂不对,你居然还偏袒她?阿美一直是我们当成妹妹来看的,现在她受人欺侮,你非但不帮,还要落井下石?”然后又对上谢芙,“大嫂,你也别拿话来骂我,自从你嫁到冉家来,这宅子里就没有安宁的一刻。”
  冉溥看着这冥顽不灵的弟弟及那对做作的母女,顿时冷笑出来,“好,阿江,我身为长兄,自当把这件事处理得让你心服口服。”抓着妻子的手,感觉到有些凉,刚刚在马车里还握得暖暖的,怎么又冷了?眸子里闪过心疼,然后道,“天寒地冻的,到正堂里再说。”拉紧小娇妻的手就率先往正堂而去。
  冉溥的态度让佟氏母女与冉江的脸色都不好看,他们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担忧。
  冉江咬咬牙道,“佟妪,阿美,你们放心,我无论如何会让大哥还你们一个公道。”
  一行人默然地跟着冉溥与谢芙往正堂而去,此时颇寒的春风吹来,谢芙打了个冷颤,冉溥急忙展开自己厚实的披风把她娇小的身躯拥在怀里,细心呵护着。
  后头的佟美看得眼里嫉妒得都要冒火了,为什么这剧情不是按她想的那样演下去?他们在她与母亲有意的谗言之下不应该是冷战吗?那这样的话,她就可以趁虚而入,怎么现在全变套了?
  众人进到正堂里,谢芙这才觉得暖和了一点,冉溥赶紧命仆人在铜盆里点上火炭,这样会让屋子里暖和一点。
  冉溥拉着妻子坐到主位上,从阿秋的手中接过那热酪浆塞到妻子的手里,“阿芙,喝点东西暖暖身子,莫冻坏了。”
  谢芙点点头,听话地喝了起来。
  冉江一进来,又立刻叫嚣起来,“大哥,这件事你打算如何让我心服口服?现在是不是只听大嫂的?”
  佟妪一把拉过女儿,“将军,我们母女俩虽然寄居在将军的府里,这么些年也承了将军不少的恩情,但是我当年对冉家的恩情,将军都忘了吗?”
  “你不用口口声声地提当年的恩情。”冉溥这回动了真怒地道,“我就因为太记得当年你对冉江的恩情才会一直容忍你,佟妪,这些年来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但是我看到没有人受到大的伤害,这才一直容忍你。谁知道你却有一副歹毒的心肠,居然说阿芙喝避孕药来离间我们夫妻的感情,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
  佟妪在看到冉溥回来与谢芙的亲热劲儿就猜到这个谗言已经被戳破了,于是心里也没有慌张,跪下来道,“将军,那件事是我的不是,我也是因为紧张将军,才会错进了别人布的局,那些药渣是有人故意栽脏给我,让我误会的。”
  “哦?那是何人栽脏给你的?你指出来让我瞧瞧?你不会想说是我故意布的局让你跳的吧?”谢芙冷笑着放下玉碗,“佟妪,你怎么也不好好照照你自己的样子?凭你,还不配本夫人花心思来对付,你不就是把恩情每天都挂在嘴上吗?其实你与你的女儿本质上还不是冉家的家仆,为主子尽忠本来就是家仆的责任,我看你根本就是忘本了。”然后她又看向佟美,“还有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居然到本夫人的面前说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我若不给她一点教训那岂不是我这个当家主母的无能。”
  佟妪的脸乍红乍白,谢芙说得毫不留情,私毫没有给她留面子。
  佟美气不过地跳起来道,“冉哥哥,你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吗?我与娘始终都是下人?”
  “大哥,他们对我有大恩的,当初你可是承诺过我会好好地报答她们的。”冉江赶紧道。
  “没错,我是说过这些话,所以这么多年也这样做了。”冉溥始终觉得胸腔内有一股气在堵着,“阿江,看来在你的心目中我们兄弟的情谊比不上那对母女,你明知道我与你大嫂感情甚笃,现在她们做些小动作来离间我与你嫂子的感情,你也可以视而不见,真的让我大开眼界,是不是一直把你这弟弟放在心上的我做错了?以至你这个弟弟这样对待我这个兄长?”他越说越怒。
  谢芙赶紧抓紧他的大掌安抚着,“溥郎,你没有必要为了这种混帐人把自己气坏了,该做的这些年也做了,你也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他人,对得起天地良心了。”她瞟了一眼冉江那瞬间发白的脸,“小叔,你实在太令人失望了。”
  冉溥颇为情深地看了一眼小妻子,然后才自嘲地一笑,“阿芙,你说可笑不可笑,原来我的所作所为在他人的眼里居然如此不堪一提。”
  “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又怎么会不尊敬兄长呢?”冉江心里也一阵难过,顿时就跪了下来,“我也只有兄长这一个同胞血脉。”
  “天命女的事情是不是你告诉阿美的?”冉溥突然拍着长案道。
  冉江愣然了一下,转头看了佟美一眼,他不是吩咐她不可说出去的吗?听到兄长又大声喝问了一句,他忙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道,“是,大哥……”
  冉溥算是看清这弟弟了,顿时有些凄凉地笑了出来,“阿江,这本来没有什么的,你大嫂也是深明大义之人,不会受某些小人挑唆几句就会误会的,只是,我没想到在你的心目中我居然及不上那对母女。”
  “将军,你口口声声那对母女,那对母女的?你可别忘了我对你冉家还是有恩的。”佟妪豁出去道,“现在你说我说谗言,你可有何证据?你想要过河抽板尽管说一声就好,我与阿美也不会赖着不走。”她置之死地而后生,现在不是再扮弱的时候,只有抓住冉溥的心里不放,她还有翻盘的机会。


正文 第六十五章 下场及“贤妻良母”

  佟美听到老娘发难,眼珠子一转,也不再扮可怜,上前指着谢芙道:“冉哥哥,你以前未娶她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你那时候是多么的仁义道德,可自从娶了她回来,你就变了,你的仁义道德去了哪里?你曾说过将来要照顾阿美一辈子的,你都忘了?”
  谢芙看着这对母女现在把茅头都对准了丈夫,仿佛她们是受害者一般,转头看向丈夫的时候,他的眸子清冷,她的心中闪过一抹心疼,他的好心被别人当成了驴肝肺,遂冷笑道:“你们母女俩在这宅子里作威作福了多少年?少说也有三五年了吧?你照顾了幼年的冉江多年,若以此来推论,现在我夫主也算是报完了你们的恩情了。”
  她又看了眼佟美,“至于你,你对冉家有何大恩啊?不就是因为你娘的原因你才能得到一个女郎的待遇?你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好的?按你的出身你配得到这些吗?若是别人家的人,早就知道感恩二字了,你却偏不,一面纠缠于我夫主,一面又与我那混帐的小叔牵扯不清,照我来说你就是那祸水。”
  谢芙的话一说完,冉江与佟美都呆住了,她怎么知道他们有私下里的事情?
  “你瞎说,我没有,我与冉二哥没有关系……冉哥哥,你莫要信她的诬蔑之词……”佟美顿时如炸了毛的猫一般跳了起来,她不可以背上勾兄搭弟的罪名,要不然以后她想嫁给冉哥哥就真的是妄想了?
  冉江看着佟美那急着解释的样子,一脸受伤的表情,他的心里只容得下一个她,她又为什么要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阿美……”
  冉溥的神色这回是完全铁青了,暴跳如雷地站起来打断了佟美的话,“佟妪,你就是这样教女儿的吗?阿美居然一方面对着我胡言乱语,另一方面又与阿江有见不得人的关系?你这是在给将军府抹黑。”舒了一口气,“阿美,这些年我让人教你读书识字,教你学做一个高贵的女郎,原来都是白费功夫,难道这就不是在照顾你?”
  谢芙也忙着起身拍抚着丈夫的胸膛,“溥郎,此事是我不好,不该说出来让你生气?”
  “阿芙,你别误会她说的狗屁话。”冉溥气得连粗口也说了出来。“你哪里有不好?此事你不说出来,我还不知道有人居然把我的府邸弄得乌烟瘴气。”
  “我没有误会,溥郎你不要多想。”谢芙赶紧道。
  佟妪没有想到女儿居然被谢芙说成了是个祸害,看到女儿又要哭出来,忙把女儿抱在怀里,怒道:“夫人,你可别给阿美随意扣帽子?江郎君,你好歹也说一句话啊?”
  冉江看到佟妪那一脸的怒火,又看了眼佟美暗中瞪向他的目光,他拱了拱手做揖,想要说几句为佟美开脱的话,即使心有不甘,“大嫂,我知道你厌恶阿美,但是……”
  谢芙看到汤妪进来的身影,立刻就打断了冉江的话,“妪,你有何事要禀报?”
  “郡主,老奴有话要说。”汤妪道。
  佟氏母女看着这突然杀出来的老妇,心里突生一股不样的预感,这老妇又要搬弄什么是非?
  谢芙赶紧把怒气冲冲地丈夫按坐回原位,然后在他身旁坐下,娇俏地笑道:“溥郎,我们就听听妪有何话说?”
  冉溥原本气得要命,但看到爱妻那可人的样子,当众伸手捏了捏她的俏鼻,“小丫头,就你爱逗我开心。”他觉得心里的怒火在慢慢地消散了。
  佟妪先朝冉溥行了个大礼,然后才又道:“将军,老奴要向您告罪,您把佟美交给老奴教育,但老奴有负您的重托,没能把她教好。”顿了顿,“老奴今天审问下人,才知道原来佟美与江郎君居然未婚芶且,这事情老奴说出来也觉得羞耻。”
 
  “你胡说。”佟美顿时连哭也不记得了,她冲向汤妪怒道。
  “你敢说你没有在庭院里与江郎君亲热?”汤妪一脸轻蔑地道:“这哪里是个大家闺秀的行为?所以老奴才说有负将军重托。”
  那一个吻,佟美与冉江对视一眼,那天她冲动之下就吻了冉江,无非是要他帮她得到心上人,难道是那件事?
  “你别毁我女儿的闺誉。”佟妪怒道:“你这个老妇可是没安好心的,你要让我的阿美嫁不出去。”
  “妪,你把证据拿出来给她们看。”谢芙看了佟氏母女,冷喝一声。
  “诺。”汤妪冷冷地瞥了一眼佟氏母女那发白的脸色,拍拍掌道:“进来吧。”
  顿时,有三个十四五岁的小侍女胆怯地进来,怯生生地行了礼,然后一动也不动地端坐在那儿。
  “把你们见到的都说出来。”汤妪道。
  其中一个较大胆地立刻用手指着冉江与佟美道:“将军,夫人,奴婢看到她那天在雪地里与江郎君……亲嘴儿。”说完,她的脸就羞红了一片,赶紧低下头。
  “没有,没有,没有,她们是在栽脏。”佟美急忙奔上去拉着冉溥的衣袖,“冉哥哥,阿美没有,阿美怎会不知廉耻地去亲吻冉二哥呢?”
  冉溥一脸嫌弃地抽回自己的衣袖,佟美的龌龊真的是他始料未及的。
  另外两个也怯生生地附和了之前的那个侍女,甚至还道:“奴婢就多次见到他们两人在墙角处幽会,有好些仆人都知道,但是……”瞄了眼神色不好的佟妪,咬了咬唇,“大家都怕佟妪,所以只敢私下里讨论。”
  冉溥看向那个不停地说自己没有的佟美,一脸失望地道:“阿美,你真的让我失望透顶。”望了眼弟弟那不安的神色,喝道:“阿江,事情是不是这样的?”
  冉江委顿着神情低下头,不敢直视兄长的目光,一副心虚的样子,这副表情一出来就很明显这几个侍女所言非虚。
  “没有这种事,这是夫人一手安排的。”佟妪仍想叫嚣,“我的阿美……”
  汤妪一脸阴沉地拉住佟妪的手腕,捏得死紧,看到佟妪那双浑浊的眼睛狠瞪着她,她这才道:“佟妪,事情还没有完呢?”
  “汤妪,今天你就把你查到的事情会说出来,万大事有本将军给你做主。”冉溥大声道,然后冷笑了一声,“今天我就要把这宅子里清洗一遍。”
  “确实早就该如此了。”谢芙点头同意道。
  “诺。”汤妪大声地应道,然后一把甩开佟妪的手,佟妪不防,身体向后倒退了几步方才站稳。
  “你这个杀千刀的……”
  汤妪不理会她那些不得体的粗口,又让人进来,佟妪这回真的是变了脸色,这几个人是她的心腹。
  “佟妪,这几个人你不会陌生吧?她们可都是你一手栽培出来的。”汤妪笑道:“现在她们深明大义,知道不能再让你背着将军做那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才会站出来为将军及夫人分忧。”然后目光看向那几个二十来岁的仆妇。
  “这几个人我认得。”冉溥突然道,虽然喊不上名字,但是以前常见她们跟在佟妪的身后,只是他的小妻子到来后,她们却甚少露面。
  其中一个缩了缩头,然后才深深一伏,方抬起头道:“将军,奴婢有罪,佟妪为了离间将军与夫人的感情,故意去抓了那避孕药好让将军相信……她只是得到了夫人正在喝药的消息,所以才会有这种下作的想发……”
  “奴婢也有罪,去年干早,将军说要拿出府里的存粮给城里的百姓暂时度过难关,可……可佟妪她……她居然不顾将军的吩咐,只拿出了一半,还有一半……她拿去给低贱的商户拿去卖……暗中获利……还故意抬高粮食的价她……”
  “奴婢也有罪,佟妪她……”
  往年之事一条条都被揭出来,佟妪的脸色已是白得不能再白了,这些事都是她背着冉溥干的,这汤妪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她的这些亲信一一背叛了她?不行,她听不下去了,于是上前一脚踢向其中一个正在说话的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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