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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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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小钩了。道明臣脸上一点都不动声色,心里却一阵暗喜。

“我说错了吗?”道明臣耸耸肩膀,手里拿着瓶开了盖的酒。

“我刚才没听清楚,你刚刚说我们海冬青和什么职业一样古老?你有胆子再说一遍?”慕容踢开凳子站了起来,双手揣在兜里,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居高临下的问道。

“小慕容……”老赖也站了起来。

“赖哥,这里的事你不要插手,我很尊重你,你也最好尊重我。”慕容凝视着老赖,老赖的马崽立刻靠了过来,老赖一摆手,制止了保镖的举动。

“OK?”慕容继续目不转睛的看着老赖,老赖敢看得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想再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道明臣若无其事的坐在凳子上,居然还有没心没肺的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老赖看在眼时在,心里那叫一个光火。

“道镇东,有胆子把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吗?”慕容十一俯下身子凑近了道明臣英俊的脸庞,两个人的鼻尖几乎都凑在了一起。

“说什么?”道明臣故意装傻,这么近的距离,他被慕容的呵气如兰吹在脸上,鼻子一阵发痒,不由自主一阵猛吸鼻子,一股好闻的女人味被他大口大口吸进了肺里。这种味道比漠河烟的味道显然更迷人,道明臣有点更醉得厉害了。

“你这么会演戏,怎么不去做演员的?”慕容十一直起身子,冷笑道。

“我会演戏吗?欧比斯拉奇,我自己怎么没发看得出来。”道明臣翻了翻白眼,“慕容大姐,别这么瞪着我,其实要我重复刚刚的话也不难,可是那有意义吗?我知道你不怕我,你敢接受别人的的雇佣,敢来对青衣下手,我就知道,这世界上,不怕我的人多了去了。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无知者无惧?”

“无知者无惧?哼哼……你真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呢!”慕容不屑的撇撇嘴。

“是不是大人物,不是你说了算的,别的不谈,就说天都。在天都有谁敢动我!我还不是吹!海冬青怎么了,说到底不就是杆傻枪,给人使唤吗?”道明臣自负的样子就角个坐在井底的蛤蟆——一个英俊点的蛤蟆。

“哈哈……”慕容爆发出一串银玲般的清脆笑声,“你还真是个狂妄的匹夫,一个无知到了极点的莽货!你怎么知道天都没人敢动你?气死你这个瘪三,雇我们海冬青的人还偏偏就是你们天都人,他就是白……”

慕容突然很及时收住了嘴,带着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道明臣。

说啊,他妈的!道明臣拼命的在心底呐喊着。

“你很厉害。”慕容终于在经过了长久的沉默之后开口了,“居然先把我激怒,然后再套我的话。”

“还好我没上当。”慕容又挂上了招牌式的狡谐笑容,“不过嘛……”

“你侮辱了海冬青,必须有点表现。”慕容淡淡一笑,“没有人侮辱了海冬青,还能逍遥得意,你当然也不例外。”

一柄王八盒子无声无息的顶在了道明臣的后脑勺,躺在床上的看门老头手势利落的掰开了王八盒子的机头,老头原先浑浊的目光一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敏锐而又犀利眼神,就是一只在巡视天空的海冬青猎鹰。

“道歉!”慕容十一又俯下身子,笑容可掬的凑近了道明臣的脸,“我不是在开玩笑。”

道明臣低垂着眼蔹,看着慕容赤裸着的肩膀上的狰狞刺青,鼻了全是那股如兰似麝的香味,鼻子又开始痒痒起来。

他妈的,道明臣脸上闪过一阵坏笑。

慕容看到道明臣那种坏笑情不自禁的往后退去,但已经来不及了,道明臣的嘴重重的堵上了慕容娇俏欲滴的红艳又唇。

一股强烈的酒精和烟草的味道从道明臣的嘴里传到了慕容的嘴里,慕容傻了。老赖也傻了,又羡又妒的眼神复杂的交织在老赖的眼神时在,频繁的往来更复着。

看门老头也傻了,嘴张大得就象只溺水的蛤蟆——一只老蛤蟆。

嗵的一声,道明臣手中的酒瓶在大家都没缓过神来的这一短短的刹那发难了,酒瓶突然而迅速的重重砸在了看门老头持枪的左手上,一股浓烈的酒香带着玻璃渣子四处飞溢。看门老头手里的王八盒子被砸得跳出一个弧圈,飞出了老远,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碰一声走火了。

所有人也回过了神,道明臣正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的看着他们,一条腿还在轻佻的晃荡着,现在的他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小流氓,嘴角咋巴着,象是炫耀,又象是在回味。

“你这个混蛋!”慕容的眼睛红了。

“你才混蛋,先是凑近了轻薄我就罢了,还干吧亲我?”道明臣一脸无赖的说道,“不就是想让我道歉么?至于吗?你如果乐意,要我说一百遍对不起都没问题啊,你如果还不乐意,就打死我好了,王八蛋还手。”

“我……我……你……”慕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却又说不出一句象样的话来。

“老先生的手没事吧?”道明臣跟没事人一样和看门老头打着招呼,就跟老头鲜血淋漓的手不是他弄的一样。

“我们有职业道德,等这趟差事完了,我们海冬青和你们龙腾来场大的吧!”慕容努力深呼吸了几口,脸上的酡红终于也恢复好了许多,看得出来,慕容明显是在咬牙切齿:“不报这仇,我发誓我不得好死!”

“火并就火并,散熊!”道明臣也收住了轻佻的笑,霍的站了起来。

慕容十一拉起看门老头,头也不回的拉开虎车门走了出去。

“慕容你这是去哪啊?”老赖扯着笸箩嗓子在后面嚷嚷着,他有点担心自己的五十万扔水里去。

“我现在不想再看这王八收哪怕一眼!”慕容回过头狠狠剜了道明臣一眼,“赖哥你不要有多余的担心,我们海冬青可不是临阵退缩的人!”

“你还笑!”老赖对着道明臣吼道。

“走啊。”道明臣拉着老赖的胳膊说道:“咱们追上去,要他们俩跑了,怎么五十万跟谁要去?别相信她说的大话。”

“我操!”老赖也忍不住笑了,“你这货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门外的靠窗的座位上,宿云微和几个马崽从那声枪响开始就全趴在了桌子上在装睡。他们谁也不敢抬头,直到开门声,慕容的怒斥和紧接着那一连串脚步归于平息,才敢把脑袋悄悄的抬起了一点。

“大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狐狸问道。

“日他娘!”麻子一脸沮丧,“只有先跟着了,都是什么人啊,动不动就放上一枪,以为别人不知道他们黑社会怎么的?”

“他们人不少,我数过刚刚迈过去的脚,起码七八个。”狐狸缩着脑袋吐了吐舌头。

“他妈的!”宿云微也在咬牙切齿,“迟早给他们一个锅里给炖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屠龙刀

这一路上麻子没能再找到什么好机会下手。

列车到达上海之后,换乘了去内蒙古的火车,这次道明臣和老赖一行全部换了卧铺,几个保镖全散坐在窗户前的座位上,把整个狭小的空间前后左右都看顾得死死的。

宿大麻子不得已,只好远远的在另外一排卧铺住下,象一条看见肉骨头准备蠢蠢欲动却又害怕猎人的火枪的豺狗,有点想干点什么,却又畏首畏尾。

道明臣和慕容的关系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两个人在短暂的斯破脸皮之后,又开始谈笑风生起来,不时发出的爽朗笑声连远处的宿云微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笑吧,你们就尽情笑吧!狗日的,有你们哭的时候!”麻子收回了恶狠狠盯着那头的目光,咬牙切齿的说道。

“大哥……”狐狸斜躺在床上,一支胳膊撑着脑袋,眼珠一动不动死盯着对面卧铺躺着的一个少女的胸脯,一边问麻子道:“……你说他们怎么傻了吧唧的坐什么火车?乘飞机该多快啊,你说他们在想啥?”

那个少妇的身子半侧着,体态丰满撩人,狐狸的眼珠子一直就没离开过她,混沌的牛眼里写满了意淫。

“你没坐过飞机,当然不知道了,坐飞机要过一道外国进口的机器检测门,身上携带的金属都能查出是什么来,象他们这样身上藏着短火的,怎么可能去乘飞机。”麻子用脚踢了踢一个睡在下铺上的马崽,把手里空空的茶杯递给了他,马崽立刻起身让位,拿着空杯子去续水。麻子一屁股坐在了空位上。

“哦……”狐狸点点头,眼睛转了转道:“怪不得呢,原来是冲着火车上没这规矩才坐的,我就说嘛……他们这么大身家的人,怎么也来和民工、跑供销的挤一趟车。”

“也未见得,有时候这种长途车上,乘警也会来翻包做临检的。”麻子的眼光也落在了对面卧铺的那个少女的胸脯上,少妇的年纪大概在三十上下,面容姣好,短袖的红色毛线衣把雪白的胳膊露出一大截,胸脯坚挺而饱满。

美少妇显然感觉出了麻子火辣辣的目光,抬头梗了一眼麻子,翻了个身,给了麻子和狐狸一个后脑勺。

麻子和狐狸两个人齐刷刷咽了口口水。

“翻包?肯定的,我以前打工的时候,每年回去都要被翻包,有一次带了几盘黄色录象带还给没收过,我操!”狐狸盯着少妇有着美妙弧度的臀部还是不撒眼。

“差点忘了件大事!”麻子猛的拍了拍脑门,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提醒他们几个注意点,我们的包里可塞着东西呢。”

“早想了了,我把窗子一上车抽开了,只要乘警一来,把风的小白就会来告诉我们的,到时候我只要抓着装雷管的旅行包挂在窗子外面的起货挠钩上,把窗子往下一拉,等他们走了就再拿回来。”狐狸狡猾的笑了笑,凑在了麻子的耳朵上说道。

“你办事我就是放心!”麻子略微怔了怔。哈哈大笑,很得意。

“我现在想的不只是我们了,我想是不是该给道明臣他们捣点乱了?”狐狸一脸奸诈的坏笑。

“怎么搞?”宿云微来了兴趣了,腾起半边身子急忙问道。

“就拿乘警查包的时候做点文章,嘿嘿……”狐狸眨巴了几下三角眼。

“哦……”宿云微一下子就明白了狐狸的意思,麻脸上全是赞许,“小子,我带你出门还真没选错人!”

就在宿云微和狐狸在相视奸笑的时候,小黑的脸上却刷刷的冒着凉汗。

小黑在注视着自己的肢尖,目光一眨也眨。青衣就坐在他的面前,身后是一排抱着胳膊的壮汉,大家都在沉默。

“对我提出的方案你是怎么想的?”青衣小巧的嘴唇里吐出一长串烟雾,淡淡的薄荷味把低垂着的小黑的脑袋给拉高了。小黑的目光黯淡而迟钝,直直的盯着青衣手指间夹着的绿色摩尔在出神。

“这模样可不象你以前当街拔枪,血溅五步的冲动个性。”青衣笑了。

“是不是不去干掉龙五,我就活不了?”小黑的目光终于凝聚了,虽然说话时的嘴唇是在微微的颤抖,但现在的他已经明显恢复了应有的思维逻辑。

“月经哥走时可没关照这个,生存还是死亡?唔……是个问题。”青衣玩弄了一个哈姆雷特似的花腔,摩尔烟在她手指之间灵活的转动翻覆着。

“龙五不是普通人,他是受过国家严格训练的警察。”小黑的声音低沉,微微抬起的眼睛里布满了厚厚的血丝。

“我知道。”青衣轻轻颌首,“这我都知道。”

“我想干掉过他,我也做过这事,但是我没成功。”小黑把自己的长长的头发撩了起来,左耳边有一条红紫色坟起的杠杠。

“这我也早就知道了。”青衣把香烟猛吸了一口,扔掉了烟蒂。

“这事我干不了。”小黑拼命的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你们有这么多好手,完全没必要找上我,为什么不能找个更专业的去对付他?”

“您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您推辞了我向您建议的关于由您执行的枪击龙五的计划?”青衣的眉毛跳了跳,慢慢坐直了身子。她的语气虽然很平淡,但是语音里却有着掩饰不了的咄咄逼人。

“我是干不了,不是不想干。”小黑眼睛死死盯着青衣,仿佛牢笼里的困兽:“我他娘的很想那王八蛋死!我比谁都想!”

“你的能力有多大,我比你自己还要清楚。”青衣也凝视着小黑,“知道为什么还要挑上你不?”

小黑茫然的摇头。

“你是小贝接回来的人,小贝这次虽然并不是因为你而和公安火并,但是和你多少已经有了点关联,你说你看见了那么多不该看到的东西,涉及了这么多不该涉及的内幕,要是你站在我的立场上,你会怎么做?”青衣问道。

“我……我不知道。”小黑支吾道。其实他在心里第一时间就有了答案,那就是杀人灭口。

“原本我们只是想让你做把刀子,然后借你这把刀去杀人,但是计划被小贝给打乱了,而且是彻底打乱了。我费尽心力把你藏在天都却没有让你跟着小贝去上海,你知道是什么原因不?”

“其实你们完全可以杀人灭口,那样一了百了。”小黑的嘴里一阵干燥,艰涩得连吞咽一口吐沫也很困难。

“这个想法我有过,我老实的告诉你,我有过。”青衣撇嘴一笑:“不过我很快改主意了。”

“道上的人全部都知道,你,小黑,穷途末路的小黑——是跟着龙腾的红袍逃出了枪林弹雨的。外面的兄弟并不知道我们和你是什么关系,但大家在看着,因为你是和红袍一起闯出包围圈的,警方甚至有人目睹了你开枪还击,别人可什么内情都不知道,大家都只会说,瞧!这么一条铁铮铮的汉子现在跟小红袍走到一起了!你如果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消失,过个一年半载的被人在阴沟洞发现出来,别人会怎么看我们龙腾?那岂不是丢我们龙腾的脸面,丢够月经哥的脸面吗?”青衣继续说道:“你这条命基本上等于是拣回来的,请原谅我这么直接的说。”

“你说的是事实。”

“现在你的路就只有两条,一条就是做出件轰轰热热的大事来,给龙五一个狠狠的下马威,给你自己,也给把你从枪林弹雨中带出来的红袍长长脸!当然,也是给你自己拥有目前所知道的这一切内幕的资本。第二条路我不说你其实也明白是什么,虽然万分的不情愿,但是如果有必要,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执行。”青衣一只手拂开了外套,一把酲亮的手枪在她腰带上勒着,乌黑的枪身上闪着幽光的烤蓝裂嘴在笑。

“这其实也就是一条路。”小黑有点不满的小声咕哝着。

“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有时候能博一把,就不要错过了。”

一段难堪的沉默之后,小黑从自己的兜里摸了棵烟,有点哆嗦的点着了。

“话既然说到这了,我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但是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讲,撇开龙五自己不谈,他身边现在有个非常厉害的警察跟着,红袍大哥的胳膊就是被那个人打伤的,更何况,我们现在还不止是光和他们在对抗,其实也是在跟整个天都的国家机器在对抗,就是能成功,事后的麻烦也是一大堆,青衣大姐,你得想清楚再做决定。”小黑吸了一大口烟道。

“有些人注定行走在黑暗里,譬如红袍,譬如你今天看到这群人,如果严格说来的话,其实道哥也是这样的人。你也一样,小黑,你们这些人的骨子里都流淌着桀骜不训的血液,这个世界上本不应该能有人对你们指手划脚,但无情的社会和现实却注定无法让你们实现自己的卓越个性和自我,这次其实是一个机会,今天的你做了这个决定之后,只需要完成这个,今后你就是我们龙腾地下打手中的一员了,作为龙腾地下的打手,你们的身份和过去将彻底画上句号,迎接你们的是龙腾庞大的人脉和金钱铺就的社会关系网给你们带来的掩护,而你们的作用就是在必要的时候,用必要的血腥手段去警醒那些自不量力的宵小之辈,至于你的担心,我承认,作为一个地区曾经的大哥,你的确是有着不一样的眼光和逻辑思维能力,但是——龙腾并不是你曾经效力的菜刀队,龙腾的大哥和麾下的马崽也不是你们那些不入流的流氓,我们是组织严密,分工明确的黑社会帮会。我们有光明正在冠冕堂皇的社团机构作为外表,同样也有着强大的黑色势力来作为手段辅助,这两者在隐蔽中融合,就能真正的形成互补。至于你完成任务之后,龙腾所要面对的问题,无非仅仅就是对你的通缉,这种通缉如果不是有将你抓获作为前提,说什么能有针对龙腾的后果都是可笑的。”青衣说得很严肃。

“我现在其实已经被通缉了,再多加几条罪名也无所谓了。”小黑苦笑着吸了口烟,神情落寞。

“作为龙腾的地下打手,我们并不信奉任何王法,因为我们与世无争,触碰龙腾的权益是让我们展现愤怒的唯一理由,我们带着橄榄枝和自由战士的枪行走在黑暗之中,任何人都最好不要让橄榄枝在我们手中无奈的滑落。”青衣眉宇之间有着不加掩饰的骄傲,这种骄傲深深感染着小黑。

“龙腾难道真的不在乎对手是谁吗?公安也不在乎吗?”小黑动容了。

“事实上,很多时候,公安机关和我们的关系很微妙,亲密的时候甚至多过敌对,偶尔有对立,也只是他们内部对我们意见不统一所造成的,没有谁无缘无故吃饱撑着来对付我们的,我们的企业对天都的经济发展有着良性促进,我们的手下也并没有人去作奸犯科,大家都拿着工资,忙着谈生意,谁还有那个闲心?所以,在偶尔的时候,我们也不能太过懦弱,有必要做做样子,给那些以为我们很温和的对手一个警示,龙腾有能力给予心怀不轨的对手以毁灭性的打击。”青衣冷然说道。

“看来龙五算踢上铁板了。”小黑解恨的说道。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为了免除你的后顾之忧,我会尽快帮你想办法,但你不能再急躁,这事很棘手,托了人办也快不起来。至于你的女朋友,我会找个好地方安顿好她,中国这么大,哪里不好给你们俩安个窝?”青衣微笑着帮小黑把凌乱的衣领翻正了:“别让我们失望,也别让红袍失望!”

“行,我豁出去了!”小黑咬着牙齿说道,“但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

“这件事只能是你一个人的表演舞台,你不要奢望我们会派人帮助你一起去干。”青衣刚说完就看到小黑的神情顿时有点委顿了,于是青衣又开口道:“不过……我们还是可以协助你搞点其他方面的善后工作。”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小黑眉开眼笑了,“我并不需要您对我有太大的帮助,能帮助我安全撤离就成。”

“哦?”青衣的眉毛双挑了挑,“你这么快怎么就又开始有信心了?刚刚是装蒜还是怎么的?”

“龙五他也是人。”小黑的自信满满。

“大牛。”青衣向背后站着的那个暴力特征尤其明显的壮汉说道:“这次就麻烦你走一趟了,协助我们这位新加入的小兄弟打个漂亮仗。”

大牛舔了舔嘴唇,瓮声瓮气的应了句“OK”。

“青衣大姐,您就瞧好吧。”小黑胸有成竹,胆气十足。

“看来你已经有了计划了,真不亏曾经是天都最快崛起的流氓新贵,看来我一直小看了你。”青衣的眼睛亮了。

“过奖了。”小黑谦虚的说道:“我只是站到巨人的肩膀上。”

青衣什么也没再说,只是嘉许似的笑笑。

有件小黑并没猜到的事其实埋在了青衣的心底,如果小黑这次失手的话,迎接他的并不会是接应逃跑的车子,而肯定是收割生命的子弹。

龙腾永远不需要的就是废物。

风光得意的龙五悄然迎来了生命中最巨大的危机,这时候的他却并不知道,道明臣,这个永远无法忍受威胁的天都江湖大豪,已经剑拔弩张的将厄运瞄准了他的咽喉。

第一百三十九章 假逢真时真亦假

道明臣遥控指挥着家里面惦记着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惦记着他。

狐狸探头探脑的出现在列车员休息室的门口已经好一会了,休息室里没人,列车员显然是出去了,门半掩着,随着列车的一摇一晃,那扇门也轻微的半阂着。

狐狸本想找乘警的,找了半天没找着,想找乘务员,等了半天,乘务员也不知道去了哪。

狐狸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顺着休息的半开着的门往里看去,狭小的空间一目了然,就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床上的被褥很凌乱,有股脏烘烘的臭脚味。桌子上搁着半包凤凰烟,旁边有个硕大的菠萝罐头改制的茶杯,里面有半剑乌黑浑浊的茶叶水和几个漂浮着的烟蒂。狐狸用余光张望了一上四周,看到好象没人注意他,立刻一伸手,从门缝里把桌上的凤凰烟给抽了出来,揣到了怀里。

这时过道里走过了一个人,约摸四十岁年纪,生得一脸的彪悍,狐狸往边上一闪,把手从怀里抽了出来,手上夹着支凤凰烟。

“喂,老哥借个火。”狐狸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

中年汉子用眼角瞥了一眼狐狸,狐狸也在瞥他。中年汉子穿着件很普通的汗衫,下身裤腿笔挺,口袋明显鼓鼓囊,狐狸看得很真切,狐狸的眼睛熠熠。

“喏……”中年汉子从口袋里掏出个防风打火机,喀嚓一声按着了,递到了狐狸的跟前,狐狸一边点烟,一边心说这鸟人肯定很有钱。

“谢谢咯……”狐狸轻轻点了点汉子的手背,嘴里边吧嗒着烟雾边问道:“老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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