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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佞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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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泡肿泡面儿了之后没什么两样。”
  殷无定说的是实话,有句话说的精细,爱上一朵花就是潜意识里拒绝了其他所有的花,殷无定心胸虽宽广,但装了个贺白羽也就满了,再塞个天仙都不行。
  更何况殷无定有嗜血嗜虐的性癖,没戳到点子上的诱|惑都是纸老虎,再耀武扬威都没作用。
  “?”
  谢小獒迷惘的眨巴了一下眼睛。
  这暴君说啥玩意儿呢?
  他怎么不择手段讨好韩小人了,照搬照抄用到这暴君身上居然够的上沉尸秦淮河的重罪?
  殷无定没给谢小獒琢磨明白的时间,警告给过就好了,他点到即止仁至义尽,谢小獒再要一意孤行那是谢小獒自作自受的恶果。
  殷无定在谢小獒病床边的椅子上悠然落座,话题转移的贼快:“噢对了,我看过夜泊会所走廊和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录像了,你身手确实不错,有点内家拳的底子,推手小有所成,象形拳独当一面不在话下,是从小习武的吧。”
  “嘿嘿,是。”谢小獒憨笑着点头。
  “后来出了什么事,让你把一身本事荒废着,去夜店卖身了?”这问题很伤人,殷无定却问的轻松闲适。
  之前谢小獒是全权交由韩相仪打理的,所以谢小獒有什么不明不白的过去让韩相仪操心去就好,他不用过问,但现在他开口把谢小獒要回来了,还说让谢小獒贴身跟着他,这么一来,谢小獒的地位虽然不高,但位置上就算他的臂膀了,因此他必须把谢小獒的人生履历翻个底朝天,确定谢小獒其人可放心用。
  谢小獒的脸色顿了一下,没半秒又明朗起来:“啧,也没出什么事,就是想明白了,拳脚功夫再好也不能当饭吃,日子还得靠有钱才能过嘛,我没什么文化,干不了用脑子的技术活,来钱快的就剩和人滚床单了。”
  谢小獒说这话时活脱脱一副好吃懒做的样子,如果是同样对他为什么当MB这个问题穷追不舍的调酒师韩阳,一见谢小獒此刻这没皮没脸的无耻话,准白眼一翻泼他一身酒,然后不想鸟他了,但是殷无定不一样。
  殷无定捕捉到了谢小獒在回答他的问题前一瞬间的犹疑悱恻。
  有文章啊。
  “谢小獒,别和我打马虎眼,我手底下搜集情报的系统挺完善,连国土局来年想把哪块地皮开发了我都能提前知道,你那点事我会查不出来?我来问你是不想舍近求远,多添麻烦,但如果你再搪塞我,我也只能动点人力物力挖根刨你的底了。”
  殷无定说这话时眼神像开春的轻风一样拂在谢小獒脸上,旋即又像无声的细雨扎进他眼睛里去,绵绵密密掘着他的反应。
  这眼神并不锋锐,甚至乍看之下还有些与人为善的味道,却比任何咄咄逼人着摆明了要剖析人心的审视更让人芒刺在背。
  谢小獒咬住了下唇。
  为什么肯把被诩为狼青獒,只折不弯傲骨铮铮的身体当猪肉贱卖,为什么在别人戳脊梁戳到蹬鼻子上脸扇耳光时还忍气吞声,为什么甘愿荒废从小浸淫大的武术。
  因为他败给了澹台闻道,付出了一段手筋两条腿,险些果着身体冻死街头的耻辱,和几年以色侍人的光阴,数度午夜梦回,再怎么抓心挠肺都捡不回自我的代价。
  谢小獒算坚强,在被打进尘埃里行尸走肉了几年,终于咬着牙站起身来重振旗鼓。
  谢小獒又不算坚强,因为他其实还没胆子直面澹台闻道的遗弃,所以对谁都不愿道出这段污秽与真情同在的辛酸往事。
  殷无定见谢小獒半天没动静,就没了耐心,站起来转身欲走:“不说也行,我去查。”
  “殷先生,等等。”
  殷无定转身的刹那感觉到谢小獒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角,就着背对谢小獒的姿势,殷无定听到这个一向嬉皮笑脸的人声音有些晦涩。
  这暴君想知道的事,就算他不说,早晚也会被查的一清二楚,这段过去对他来说是个疤,让别人揭了被看笑话,不如他自个儿揭了。
  “我早年跟过一个人,抛头颅洒热血走火入魔的跟着他,为他违法乱纪,为他杀人越货,为他刀山火海的卖命,还为他……暖床。”
  谢小獒的话绝没有言过其实,为了给澹台闻道劫货,谢小獒曾被人从杭州追杀到温州,最后堵在巷子弄堂里前后夹击,没路可逃了只能顶着一边的枪口上,肚子上挨了一梭子,肠子都快拖出来了还没忘死死护住到手的货。
  谢小獒还救过澹台闻道的命,有次澹台闻道和几个帮派的大佬碰头,对方耍诈在酒桌上下药,放倒了澹台闻道,还在四周设了埋伏,谢小獒背着手脚虚软的澹台闻道亡命十几个街区,路上被人捅了砍了,一步一个血脚印,但不敢有半点停顿拖沓。
  谢小獒已经很久没回忆这段刀口上舔血的往事了,才起了个头,便觉得那段日子的点滴铺天盖地在脑子里炸开,炸的他头晕目眩,心口跳个不停,连眼睛都有些久违的酸胀,不得已只能闭上嘴歇了口气。
  澹台闻道,陪了你这么多年,就算这是条狗,也该有点感情了,我一个白天为你办事,晚上让你办事的人,你说你……当年怎么舍得。
  谢小獒漆黑憨亮的眸子慢慢黯下来。
  “后来我得罪他了,他二话不说把我扒光了丢在街上,我追着求他别不要我,他大概嫌烦,就打断了我两条腿,我也贱,这时候还不死心的伸手够他,被他一刀把我左手手筋挑出去老远,这下我是怎么都追不上他,够不到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了。”
  “我以为我这命差不多到头了,还好那街上开了家夜店,老板娘人好,把我拖回店里让我白吃白喝了几天,见我有些精气神了才开口赶人。”
  殷无定转过身来,对上谢小獒扯着嘴角比哭还凄厉上几分,刺的人入皮入肉入骨髓疼的笑容。
  “你问我为什么做MB?因为我想活下去,还想把被打断的腿治好了,能跑能跳的活下去,但是活下去得要钱啊,治腿更要钱,但是就我当时残手残脚的德行,能干点什么?走投无路啊,是真的走投无路……”
  谢小獒嘴角又往上扯了扯:“就那时候店里来了几个客人,财大气粗的,出手也阔绰,但是老板娘听说这几个人上了床特别狠,喜欢绑着人往死里打,把MB闹出过重伤,所以店里没人肯接生意,客人不高兴了就不肯走,在店里闹起来了,我在边儿上琢磨着要不我接了吧,老板娘救过我的命,我好歹帮她控制一下事态,反正我也抗打,不怕出事。”


☆、第029章 求新欢才是良药 (2543字)

  “卖皮相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水到渠成就有了三回四回。”
  谢小獒抬眼看着殷无定,徐徐吐出一口气,寒到骨子里:“我说的详尽,殷先生可满意?”
  殷无定默不作声,半晌吐出三个字:“后悔么。”
  谢小獒愣了一下。
  谢小獒以为殷无定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漠然到只有他生命垂危才能引他一时瞩目,理性肃穆到令人发指的人,对他这段陈年往事除了微微颔首盖个‘已阅’的戳,是不会做出任何其他反应的,结果这暴君不仅凝眸敛眉貌似动容,还问出了这么感性的问题。
  谢小獒有些难以置信,费力的撑坐起来,支楞着耳朵问道:“殷先生……你说什么?”
  “我问你,跟了那个你鞍前马后尽心竭力,把忠心和真心都交托出去,临了了非但不好好待你,反而想置你于死地的人,后悔么。”
  “……”
  谢小獒张着嘴沉吟了半晌,定定摇头道:“不后悔。”
  谢小獒没逞强,没嘴硬,是真心的不后悔。
  谢小獒见澹台闻道的第一眼就陷进去了,后来和澹台闻道朝夕相处,相濡以沫,眼明心亮堂的谢小獒当然看的出澹台闻道不值得厮守一生,因为澹台闻道生性自负,又太过疑神疑鬼,不会耐烦也不会安心和他一直过下去。
  但是人这一辈子,生就一身滚烫的热血,必须得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些飞蛾扑火的事,哪怕到时候被伤的马蜂窝一样千疮百孔也在所不辞,否则规规矩矩活上几十年,临死了才发现这一生过的淡出鸟来,亏了不是?
  “挺好。”
  殷无定眼里氤进欣赏。
  殷无定是个不屑于后悔的人,时间不可能重来,就算再给一次机会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矣,深究下去,后悔这种情绪真比失魂落魄还无用,所以对谢小獒此刻的斩钉截铁,殷无定颇觉怡人。
  殷无定本想问问那个人是谁,但是看谢小獒怏怏的精神不太好,也觉的把那个人的身份刨出来没多大意思,殷无定便不再顺蔓摸瓜问下去,而是又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屈着手指在病床放花的小几上轻敲了几下,淡淡道:“我希望我的人都能臻于完美,所以你现在的状态虽然上佳,但和巅峰时期比应该差了不少,我并不满意。”
  谢小獒苦笑了一下:“荒废这些年,确实差了不少,殷先生给我安排个练功房,我加紧再把拳练起来。”
  “我说的不是你身手的状况。”
  殷无定微微摇头,见谢小獒一脸困惑,殷无定便抬手隔空指了指谢小獒的左手:“我说的是你身体的状况。”
  “你昏迷期间我让医生检查过你的左手了,虽然周围的肌腱,血管和神经已经错位愈合,一般医生无力回天了,但是我认识个这方面的专家,他表示把你愈合的肌腱等再割开,然后人为诱导缝合,你的手还是有可能恢复的。”
  谢小獒木愣愣的咀嚼着殷无定话里的意思,虽然没听清肌腱啊,缝合啊之类的术语,但最后一句‘你的手还是有可能恢复的’谢小獒听的倍儿明晰。
  他像被腌了的白菜一样萎靡了几年的左手,连手指屈伸拿杯子都做不到的左手,本来一拳可以捶的一头野猪口吐白沫,后来却连饮用水桶都扛不起来的左手……
  有可能恢复!
  谢小獒哆嗦着嘴唇直勾勾盯着殷无定,激动之下把床单一掀就下了地,踉踉跄跄去攥殷无定的手:“殷先生,你说真的?没骗我?”
  谢小獒手背上还扎着吊水针头,这么大幅度的动作顿时把高悬于空的吊水瓶子带了下来,殷无定眼疾手快的一手去接吊水瓶子,一手还得被感恩戴德,一副不用肢体语言表达感激之情就不罢休的样子的谢小獒紧紧攥住。
  殷无定嘴里不忘回答:“不骗你,我没那闲工夫。”
  “对,对,说的也是。”
  谢小獒忙不迭点头哈腰。
  得到再三肯定的答复,谢小獒心情稳定些了,却还假装亢奋的攥着殷无定的手不放,光明正大吃着平时高高在上,现在却和颜悦色放低姿态的殷暴君的豆腐。
  殷无定的手其实也挺粗糙,毕竟南京这天下不是他靠着殷家的声势和威望诓下来的,而是他单枪匹马,亲自出生入死步步为营打下来的,记录下来也算是一部马革裹尸的草根奋斗史了。
  谢小獒却摸的贼开怀,都说治疗心伤的良药是时间,谢小獒对此嗤之以鼻,追新欢图个畅快才是忘掉伤痛最好的方式,眼下皮相燎人的殷暴君是他卯定了的新欢,得逮着机会就拉近关系,谢小獒于是从殷无定关节分明的手指摸到略有些青筋的手背,仗着他是刚受了刺激的病人,谢小獒甚至色胆包天一路往殷无定袖子里摸,试图摸上殷无定结实的小臂。
  殷无定这时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这哪是感激涕零,根本就是自作主张要以身相许的节奏。
  殷无定哭笑不得,语调略重道:“谢小獒,放规矩点。”
  往常要有人敢蹬鼻子上脸蹭着殷无定腻歪,早像他之前说的被他吩咐着沉尸秦淮河了,但是这一回殷无定竟没觉的生气。
  也许是谢小獒吃他豆腐的时候还一脸诚挚,也许是谢小獒的性子还算对他的胃口,更也许……谢小獒和他更亲密的事都已经做过,他自然而然的对一般的肢体接触产生了免疫力。
  总之殷无定没发作,只是反剪过谢小獒的毛手把人按回病床,接着叮嘱一句‘好好休息,我尽早安排你左手的手术’才离开了病房。
  殷无定出医院上车吩咐司机往夜泊会所开,路上给韩相仪打了个电话,让他在夜泊雅间备一桌酒,他今晚要通知几个心腹做好对付贺家的准备,谁料电话那头的韩相仪迟疑道:“我现在有事抽不开身,能放明天么?”
  “嗯?”
  殷无定有些惊讶,印象中韩相仪虽然私生活乱了些,但工作时是绝对的一丝不苟,对他下达的指令更是从不二话,这次怎么推诿了,殷无定不由问道:“出什么事了么?”
  “一点私事。”韩相仪不仅推诿,嘴还严实的很,含糊的打了个马虎眼。
  殷无定不再多问,轻笑道:“行,那就放明天吧。”
  韩相仪此时正在一个服装设计师的个人工作室,挂了电话后回到设计师的办公室,看看设计师根据他的要求细细绘制的图,沉吟一会儿,又指着图上的几个细节让设计师做了修改。
  小狗让他给置办套体面的衣服,这‘体面’二字可是主观感受,每个人的定义都不一样呢。
  韩相仪嘴角一跳一跳的:比如在他看来,制服诱|惑最体面了。


☆、第030章 生就佛心修罗行【求橄榄枝】 (2617字)

  殷无定联系好了专家,拟好了手术方案,一切就绪,手术的前夜谢小獒在病床上辗转反侧:左手的伤一直提醒着谢小獒他曾被人狠狠遗弃,走投无路,而现在殷无定给了他一个复原的机会,是不是意味着他……
  终于可以彻彻底底的从那段不曾后悔却着实不值的遇人不淑中解脱出来了?
  这个仿佛是老天给的隐喻让谢小獒很不安。
  一个在黑暗冗长的地底甬道形单影只走了太长的人,毫无症状的忽然面对光芒万丈的出口,紧张忐忑,甚至难以置信之类的负面情绪往往比狂喜和期翼先出现。
  所以在殷无定走进病房,看看谢小獒的表情,道一句‘谢小獒,你紧张什么,手术成功皆大欢喜,不成功你也没什么损失,别多想了,早点睡吧。’时,谢小獒漆黑的眸子竟然泛起了可疑的水光,轻轻叫了一声:“殷先生……”
  除了老板娘高岚,怕是从没有人考虑过他的感受吧,所有人在他面前不是行色匆匆就是另有所图,于是他也只能嬉笑着用没心没肺来欺人,顺道连自个儿也欺了。
  “殷先生真是……体贴。”
  谢小獒嗫嚅,害羞似的扬不高声音。
  谢小獒这人谄媚惯了,往常溜须吹马昧着良心把人捧上了天去也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还满脸诚挚,但真心夸奖人了,脸皮反而薄起来。
  殷无定见谢小獒这难得腼腆的样子心情莫名愉悦,看着他两颊绯红语调羞怯,低垂了眉眼,连手足都有些无措的小样儿,原本打算看一眼就走人的,不知怎么的却临时改了主意,转而施施然在他床头坐下来,长眉微皱道:“谢小獒,你这话出口了还带面红耳赤的,是虚情假意拍我马屁,自觉有愧于心了么?”
  谢小獒慌忙摆手:“不不不,我这话绝对发自肺腑!”
  谢小獒一急,殷无定更觉于心甚乐,能把平时不要脸到极致,让韩小人无计可施到只能爱不释手的人逗到慌乱,自然让人有吊诡的快|感。
  殷无定想加重语调再把谢小獒往窘迫上逼,忽然手机在兜里猛震了起来。
  殷无定觉的这通电话来的不是时候,但还是没拖沓的接起来,听到电话那头一个尖锐的男声吵吵嚷嚷道:“殷先生,明天维多利亚号出公海,船主人方面又给您发了请帖,您去不?”
  维多利亚号对外宣称是一艘豪华的海上游览船,实则因公海是各国警方的灰色地带,监管不严,做些违法乱纪的事情不好定罪,便有人对此善加利用,在船上建了个大型赌场,邀约富商,名门,军政人士,甚至是黑帮巨擘来船上豪赌,一个晚上的交易量有时可达十位数。
  维多利亚号对被尊为南京暴君的殷无定看重的很,连年向其发出请帖,但殷无定不喜欢赌钱,在殷无定看来,黄赌毒这三样,沾一样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就算表里光鲜,但骨子里已经烂透,再无半点前途可言,所以维多利亚号这艘能让人一夜暴富,被不少人诩为平生不上一次必定后悔的大船从未如愿以偿邀约殷无定为座上宾。
  殷无定刚想一如既往的摇头,电话那头的男人又叫道:“殷先生,这次是维多利亚出航十周年纪念日,排场贼大!不仅沿海的大佬请了好些,内陆的也被广发请帖,听说连青海的宋龙象都可能露面。”
  “哦?”
  殷无定似乎有了兴致。
  宋龙象,祖籍青海,年三十四,十五岁时以在青海西宁地下黑枪交易所明抢了一个小有名气的黑枪走私贩的货出道,之后亲力亲为走了十多年的跨国军火走私路,如今已经几乎垄断了青海的黑枪市场。
  宋龙象是个在亡命之徒和荒冢尸骨堆里成长起来,让对头胆寒,让寻常人畏惧,让手下敬若神明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照说应该一身血腥的气焰,但曾有幸亲眼见过宋龙象的人都说此人面向宁和,言谈举止无不淡泊,宋龙象的侄子宋牧更是说他这个小叔叔以内而外洋溢的气质贼像个得道高僧,用宋牧的话说:
  “别说小叔待客处事这类端正的时候了,连寻常的打个嗝都很有佛学意境!”
  宋龙象这佛心修罗行,明明自相矛盾却意外和谐的性子,奠定了他在青海一言九鼎的位置,而他霸占的军火市场更是让天南海北的黑帮大佬都眼红不已,因为如今虽然是法治社会,但枪杆子够硬的人一定程度上还是能横行无忌,所以想从宋龙象这儿偷咬一口肥肉的人多,趋之若鹜和宋龙象攀关系的人更多。
  电话那头的熊阜显然也是这个考虑:“殷先生,您前几天说了要对付贺家,那不如趁这个机会和宋龙象碰个头,就算不能把他拉为盟友,起码可以从他手里捣腾来上好的军火。”
  殷无定沉吟了一下,正要回言,谢小獒在一边拉了拉他的袖子,有些忌惮的道:“殷先生要去见宋龙象?”
  殷无定皱了一下眉,显然是没料到谢小獒有此反应,旋即一想谢小獒也是在道上混过的人,知道宋龙象并且对他讳莫如深不算离奇,便点头道:“嗯,想和他在一个海上赌场见见。”
  “那殷先生带着我去吧,万一有个事,我能扛一下。”谢小獒一脸忧色。
  谢小獒的主动请缨让殷无定微愣,接着轻笑起来:“你不放心?没事,宋龙象不是草莽,就算和我不合也不会当众动刀动枪的。”
  “宋龙象是慢条斯理动口不动手,但他身边玩枪的临安是个嗜杀的主儿,不但活利落,弹无虚发,而且下杀手前晴天霹雳似的也没个征兆,甚至不需要理由。殷先生和宋龙象如果不是朋友也没有交情,这么去见他就太危险了,得带个档枪子儿的。”
  谢小獒是心有余悸,他还记得几年前陪澹台闻道去找宋龙象交易,正巧碰上宋龙象和别人谈生意,对方被压低了价格不高兴,随口骂了一声,结果被垂手候在宋龙象身后,一直一声不吭存在感薄弱如空气的临安一枪毙命,快的连那句脏话都没来的及说完。
  “呵。”
  殷无定的笑意越来越深,却对临安的危险置若罔闻,反而挪揄谢小獒道:“你跟我去,那谁留下来做手术?那位专家是国宝级的医师,身份金贵,日程也紧,我好说歹说他才肯抽出时间千里迢迢赶来给你开刀,结果临了了被病人放了鸽子,他不得气死?”
  殷无定又感慨:“我这个委托人也算是食言,没信誉了。”
  “这……那……”
  谢小獒窘迫的又红了脸,在殷无定毫不掩饰的戏谑眼神下哼哼唧唧了半天,忽然异想天开道:“那要不我把左手砍下来搁手术台上,人跟着您去?”
  谢小獒旋即吧唧一下嘴,自我感觉良好道:“这办法太两全其美了。”
  殷无定的嘴角瞬间扬到了史无前例的高度:这个人……
  太可爱了。
  这形容词略显突兀,但殷无定找不到更合适的了。


☆、第031章 来帮忙还是添乱【求收藏】 (2195字)

  殷无定不再调侃谢小獒,对着一直没挂的手机说道:“这次应邀去吧,不过不用你跟着我了,我带谢小獒去。”
  电话那头的熊阜显然很惊讶:“带新来的谢小獒去?殷先生确定?”
  众所周知的,他可是殷先生手下第一号打手,就是和享负盛名的枪王临安,妖刀乔谦对上也绝不输阵的猛人,殷先生居然不带他出去镇场面,反而带一个不知几斤几两的新人去?
  殷无定微微颔首,语调温和却带着对熊阜对他有所质疑的不悦:“我有我的考虑,你听着就是,别多问。”
  正因为众所周知是熊阜他手下的头号猛人,他才不能带着他去见宋龙象,他这趟是平心气和请宋龙象结盟去的,不是大张旗鼓分庭抗礼去的,更不是张牙舞爪显摆实力去的,所以身边跟着的人上的了台面就好,再多就过了。
  至于突发险情?那根本不在殷无定的顾虑范围内。
  商朝殷纣王武力值逆天,同有暴君之称的殷无定虽然一向温文儒将示人,但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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