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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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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顾请不相信的样子,齐嬷嬷忍不住唏嘘道:“大小姐,你放心吧!老夫人没事儿就是受了一点儿惊吓而已。”

顾清苑听了神色一变,紧张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吗?怎么会受到惊吓?”

“大小姐你不知道,说来真是惊险万分,今天老夫人我们刚出进城走出不远,马车的轮子就滑落了,整个马车差点儿翻了…。”

齐嬷嬷的话没说完,顾清苑就惊呼道:“翻了?那一定伤着了,在那里?祖母,在那里呀?”

顾清苑说着,顾不得尊卑礼仪,拉起老夫人的手,上下打量起来,急切,慌乱的模样,倒是让老夫人神色缓和了下来,反手拉住顾清苑,轻声道:“别看了,祖母没事儿。”

齐嬷嬷看了赶紧道:“大小姐,大小姐你别急,是差点儿翻,可是没翻。”

顾清苑闻言,停下翻找的动作,看着老夫人惊疑不定道:“真的?”

“是真的,你这个傻孩子,如果真的翻了,祖母怎么还能好好的坐在这里。”顾清苑的样子,让老夫人的眼里闪过暖色。

听此,顾清苑的抚着心口,松了口气脸上带着万幸,“真是太好了,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顿了好一会儿,顾清苑才想起来,急忙道:“祖母,马车坏了你们怎么回来的?”

老夫人好笑道:“几个大活人,又不傻不呆的还能想不到办法回来。”

看顾清苑呆愣的样子,齐嬷嬷也有些好笑道:“老夫人,大小姐这是吓得什么都忘记了。”

老夫人听了看着顾清苑笑的更加的柔和,指着身边的一位少女,感慨道:“一切都多亏了这位小姐,如果不是她,祖母今天可真就没命回来了。”

“老夫人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当不得老夫人如此一说。”少女声音如莺很是清脆好听。

顾清苑听言,抬眸,才看到老夫人的身边站着一位大概十七八岁容貌俏丽的少女,疑惑道:“祖母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位小姐是?”

“这位是林小姐,当时车轮滑落的时候,林小姐的马车正好行驶在我们旁边,她们看出我们马车出现了问题,当即,林小姐就吩咐停车,让她的车夫过来帮忙,然后和我们顾家的马夫,还有丫头一起,一边控制马,一方及时的假期马车,这才化险为夷呀!”齐嬷嬷亦觉得十分后怕道:“当时如果晚了一步,那后果如何这是不堪设想呀!”

顾清苑表情更是几经变幻,看着那位林小姐,起身深深的俯身,感激道:“林小姐的大恩,我们顾家铭感不忘,谢谢你救了我祖母。”

林小姐听了有些不好意思,摆手道:“顾小姐你快起来,真的不用这样,我…。我也没做什么…。”

看林小姐害羞,略带慌乱的样子,老夫人笑了起来,“好了清儿,赶紧起来吧!要不可是要把林小姐吓坏了。”

顾清苑起身,看着老夫人抚上自己的脸颊,眼里染上疑惑,正色道:“祖母,孙女真的长得那么可怕吗?”

顾清苑的话,让老夫人,齐嬷嬷,林小姐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大笑起来,老夫人更是打趣道:“是呀!长的真的很可怕,连给人家道谢,都吓死了人了。”老夫人说着,看顾清苑尴尬的神色,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顾清苑看着老夫人她们笑的开怀的样子,也笑了起来,看着边上掩唇而笑的林小姐,顾清苑笑意加深,林小姐是吗?希望你能为顾家带来新气象。

外面顾蘅听着屋里传来的阵阵笑声,神情莫测,看来一年的时间,顾家真的变化也很大呀!

☆、第九十章 纳妾

洗了澡躺在床上秦洛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叹息。

今天发生的一幕幕走马观花开始在脑子里放映,想起沈少川和赵峂峪最后那可恶的笑声,她差点溺毙在羞愧中。

但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抱着被子恨的咬牙切齿。

接着是一阵失落袭来。

望着这个住了十几年的房间,最终又回到了这里,她怎能不失落。但也自在多了孀。

自从林琴筝捅破她那层窗户纸之后,那个念头真是越来越强烈了。

她几乎每每从睡梦中醒来,都会抑制不住的跑出这个念头来。

外面有门铃响,她以为是加班的秦海兰回来了,也没有多想,直接就穿着睡衣跑去开门了煞。

门一开,她瞪大了眼,立刻将门甩上,不过门外的人,更快的一步的***了一脚,挡住了她关门的趋势。

秦洛气血翻涌,恶狠狠的瞪着他:“沈少川,你想干什么,大半夜的擅闯民宅吗?”

沈少川倚着门,淡淡的笑着,楼道内的感应灯暖暖照在他的脸上,将他脸部那些分明的线条照的如此柔和动人,他不紧不慢的提起手上的袋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秦洛一看外面的包装袋上印着的标志时,顿时头都大了,如一只炸毛的刺猬一样张开了全身的刺,她怒瞪着他,一脸的不客气:“沈少川,你到底来干什么。”

他幽幽一声叹息:“难道我表现的还不够清楚?给你送宵夜啊,我怕你刚才没吃饱,特地眼巴巴的跑过来的,你不会不让我进门吧。”

秦洛深深抵着门,不让他有一丝一毫突围的可能,她摇头:“对不起,我吃得很饱,你走吧。”

沈少川摇头,脸上的笑意逐渐被冷冽所取代,他说:“秦洛,你不会这么早就老年痴呆了,忘了我们之间的约法三章了吧,我都容忍你一个多月了,你起码欠了我五次,不会全都忘了吧。”

秦洛真不知道他怎么能那么理直气壮的上门来找茬,顿时怒不可遏:“你跟宁采的婚期已近定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他真像一个变色龙,面上的表情变得如此迅速,一会儿怒气滔天,一会儿愁眉不展,一会儿又无可奈何:“那是我跟她的事情,和我跟你的事情没关系,知道不,两码事,先让我进去,我有话要说。”

秦洛是绝对不可能让他进门的,对他使用的哀兵政策也无动于衷:“要说什么你就在这里说吧。”

“这里?”沈少川微微低头,视线往她的胸前掠过,便幽幽的说:“秦洛,我真没想到你还有如此癖好,你打算就这么真空的赤!裸的跟我在门口谈?”

秦洛一低头,便看到自己胸前两点嫣红正俏生生的挺立在宽松半透明的睡衣内。

虽然其余的看不真切,可那两点红,是如此的鲜明。

她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前胸,沈少川在那里叹了一口气:“秦洛,真没想到你也是走在时尚前沿的弄潮儿啊,我今天看娱乐新闻,说娱乐圈现在最流行的时尚就是不穿内衣哦。”他甚至伸手,想摸摸她。

秦洛立刻机警的后退了两步,再也无法在门口与他僵持,直接朝房间跑去。

沈少川在后面微微惋惜,进屋,锁上了大门。

秦洛在换衣服的时候,沈少川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秦洛情急之中忘了锁门,现在她抓着一个bar却只能重重的挡在胸前,什么都做不了。

眼看着他一步步逼近,她除了节节败退外已无别的法子可想,然而,当她眼中的抗拒与恐惧到了极致时,当他走到她跟前不过几公分的距离时,她忽然就叹了一口气,手也跟着放了下来。

她又不是什么十七八岁的纯情少女了,两人之间,还有什么可遮的呢,这样想着,她的面部表情也就坦然了。

沈少川看着她刚刚还一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剐的抗拒模样,此刻突然就收起了全身锋利的爪子,温顺的像一只小猫,不是不奇怪的。

然而她这样的转变对他来说,再好不过。

他索性一把将她带入自己怀里,躺在了床上。

秦洛趴在他身上,微微挣扎了一下,然后撑起身体,望着身下的他一脸疲惫却一片笑意的淡如月华的神情,终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她知道,无论她怎么做,他都不会走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省省力气,更何况她的内心根本不是这么想的。

她觉得自己已经沉沦了,堕落了。

他搂着她的腰,身心陡然放松下来,终于笑着开口问:“饿了吗?要不要再吃点儿?”

秦洛的手终于没忍住,啪啪两下搭在他结实的胸口,他佯装吃痛,却是深深的握紧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她手底下的心跳如此快,快的几乎灼伤她的手。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刚想抽手,却听他说:“别动,就这样躺一会儿吧。”

秦洛不语,却也担心:“不行,你必须得走了,我妈快回来了。”

“那你跟我回去吧。”沈少川突然睁眼,眼里精光矍铄。

秦洛一怔,随即摇头。去了又能怎么样,她现在可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温顺大大的满足了沈少川,他没有想到事情会进展的如此顺利,还以为免不了大吵一架,此时,他终于笑问:“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她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抿了抿唇,幽幽反问:“我发脾气你就肯走?”

“我来都来了,哪里那么容易离开。”

所以,还是省省力气吧。

沈少川直起身体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看到你想通我比谁都高兴。”

她不是想通了,她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在彼此折磨上,她贴着他的心口,还是说:“恭喜你啊,马上双喜临门了。”

沈少川眉眼一跳,抬头看着她:“喜从何来?”

“明知故问吗?”她斜眼看着他,眼中却无波无澜。

沈少川反道:“也许在你眼里是喜事,可是在我眼里,只是一件又一件的灾难,那你觉得还应该恭喜我吗?”

秦洛登时沉默,四目相对里,只剩下无言。她晃神的时候,沈少川已经流氓的伸手,抓住了她胸前的两团柔软狠狠的捏起来,仿佛泄愤似的,秦洛顿时吃痛,啊了一声,终于回神,而此刻她已经被沈少川压在身下,他嗅着她脖颈中的香气,手不受控制的滑进她的睡衣裙底,最后却是轻轻的停留在她的肚脐下方,没有敢乱动。

“还疼吗?”

她知道他是顾忌着她的伤,便摇了摇头,“没当初那么疼了。”

他低低叹息:“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你这是代替宁采跟我道歉吗?”

他继续在她的体内探索,慢慢跳动着彼此的热情:“是我自己跟你说的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这些苦。”

“那就不必了。”她直愣愣的抬眸看着他,“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他深以为然的点头:“嗯,我知道,你需要我的滋润,不需要我的道歉。”

他这种流氓起来不是人的流氓行径足可以将人气疯,所以还是千万别跟他较真的比较好。

房内逐渐安静下来。

秦洛就这么躺着,完全顺从了她内心的意愿。

她想,如果这一刻便是一生一世,她愿意就此死去。

然而再美好的时光也有尽头。

宁采的电话来了。

虽然沈少川想掐了,她却阻止了:“还是接吧,也许她有急事呢。”

沈少川看了她两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

“少川,你在哪里呢。”宁采的声音即使隔着听筒在这寂静的屋子里秦洛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沈少川抿唇:“在外面,怎么了。”

“我刚刚下班,想找你一起吃宵夜,出来吧,我今天高兴。”

沈少川拒绝了:“不了,我还有点事情,明天吧。”

宁采敏感的问:“你跟秦洛在一起?”

这一刻,秦洛的心一跳,立刻找出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抽了一张一百的出来让在他手上,然后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沈少川瞪了她一眼,才开口:“跟赵峂峪在一起,他今天刚过来,我给他接风洗尘。”

“是吗?峂峪来了?”宁采的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讶,“那可真是太好了,你们在哪儿呢,我过去找你们。”

她是来真的。

秦洛已经对沈少川使了无数的眼色,在他的心不甘情不愿里,他才怏怏道:“不用了,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那还是我过去找你吧。”

“那好吧,我在单位附近的夜市等你。”宁采爽快的挂了电话。

沈少川躺在床上不愿意动,秦洛推了推他:“你赶紧去吧,免得她等久了。”

“秦洛,把自己的男人往外推,你可真行。”沈少川没好气的吼道,“还有,这是什么?你给的牛郎费?太少了吧。”

秦洛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虽然后面一句不太中听,可前面那句,他是她的男人,多美妙动听的句子啊,她的心口一暖,想伸手叫住他,但最后却是更快的将他推往门外:“快走吧。那是给你打的的。”

沈少川已经步出门外,秦洛正打算关门,他却突然折回来,紧紧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然后直接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厚实的唇瓣恣意的摩擦她的,彷佛要将所有的激情都投向这一吻中。

“嗯……”他那么用力,秦洛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手臂明明想抵挡的,最后却不争气的攀上他的胳膊。

激情一触即然。

这如流星般火光四射的情感迸发,几乎将他们的理智燃为灰烬。

“不……不要……”秦洛好不容易得了个空档,便稍稍推开了他。

沈少川意犹未尽,依然啃咬着她的唇瓣,眼中无限眷恋与不舍,然而,这始终不是办法,秦洛催促他:“快走吧,别让宁采等久了。”

他不甘心的低吼:“你就这么眼睁睁的推我去别的女人那里吗?你难道就不吃醋?”

秦洛被他一噎,表情陡然大变,但还是生生道:“你是他的未婚夫,我有什么资格吃醋,还不快去!”

他再度低头,隔着丝质的睡衣,狠狠咬住了她胸前的那一朵红梅,他是真的下了力气的,以至于秦洛很多天之后都还能感觉到那上面传来的清晰的疼痛。

他当时就说了:“等我电话,必须出来见我!”

她说不出的喜悦与忐忑。

她觉得,生命的快乐与不安尽在于此。

只有这个男人,才能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

既勇敢,又懦弱。既忐忑,又坚强。

当然,她忘了问朱晨晓照片那件事情,她觉得自己应该记住的,可是后面发生的事情让她给忘了。

她就在这样复杂的情绪中挣扎中,迎来了金黄的九月,迎来了学生的开学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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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报道的第一天,她翘着脚出现在众人面前,第一个跑过来质问:“秦洛,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一个暑假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真是,“一言难尽。”秦洛简短的回答,真挚的笑容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诗颖,你胖了啊。”

她围着宋诗颖打量几遍,确确实实,是胖了。

宋诗颖呵呵笑了两声,还不容易才回答:“哎,秦洛,你不知道真相往往都是很伤人的吗?你就不能无视我的外在而只关注我的内心吗?”

宋诗颖虽然胖了些,可是精神似乎不太好,原本的长发剪成了短发,俏丽又不失利落,倒是挺适合她的。

宋诗颖并没有提前回学校,昨天才来报道的,而秦洛没有看到严谨成,有些意外。

她不知道这个暑假他们的进展究竟如何了。

她还没问,私下无人的时候,宋诗颖主动告诉了她:“我跟严谨成已经彻底分手了,所以以后你别再跟我提起这个人了,知道吗?”

秦洛震惊又不解,两个月前他们一起回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怎么一下子又分手了。

她满心不解,宋诗颖彻底满足了她:“她的未婚妻找过来了,打了我一巴掌,在我们那里闹的人尽皆知。”宋诗颖嘶了一声,似乎想起了当时的情景,还是有些后怕的,不过她的言语中也充满了对严谨成的怨怼,“连自己的感情问题都处理不好,这样的男人怎么让我放心把自己的后半生交给他?”

于是,他们就这样彻底的了断了。“那他还会回这里来吗?”

宋诗颖耸肩,她也不知道。

出了事后就彻底断了联系了。

虽然宋诗颖没说,但秦洛还是感觉出来了,她的胖,并不是因为心宽体胖,纯粹是因为她暴饮暴食而引起的。

宋诗颖心情不好就喜欢吃东西,而且一吃就停不下来。

她吃了近乎一个月,自然是要发胖了。

秦洛抚额,拦住宋诗颖的手:“够了啊,这么吃,你的胃都会受不了的。”

“没事,我这段时间去了好多地方,到了就吃,胃口好的不得了。”

“诗颖!”秦洛拉下脸,再次按住她的手,“你现在回来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不需要这样,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诗颖。”

她们坐在宽阔的教工食堂内,人不多,她们相互对望着,秦洛的手还按在宋诗颖的手上,宋诗颖看着她,几乎滚下热泪来:“秦洛……”

“好了,好了,别哭了,没事的,都过去了,人要往前看的,知不知道。”

宋诗颖叹了一口气,抹去眼角的泪光,放下筷子,幽幽的说:“秦洛,幸亏不在这里,你知道吗,严谨成的未婚妻闹的多厉害,我们那是乡下地方啊,很快就传开了,邻居们说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我爸妈都感觉颜面无光,差点将我扫地出门。”

人言可畏,流言猛于虎。

这是秦洛从宋诗颖身上看到的最清楚的最真实的写照与教训。

她最后是被逼的狼狈逃窜的。

秦洛知道,宋诗颖的父亲当年被打成右派,被狠狠批斗过,他脑子里根深蒂固的迂腐的传统观念肯定觉得颜面被女儿丢进,不将她赶出家门是决不罢休的。

秦洛听着宋诗颖的描述,听着她陷入那种莫名烦躁的恐惧里,顿时觉得人不能走错一步,一着不慎,后果十分严重。

末了,她只能安排宋诗颖:“好了,诗颖,你别想了,都过去了,是严谨成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说起来,应该是我不好才对,当初是我收了他的简历才让他有机会进来这里,最后又伤害了你。”

“别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就算你不收还有其他人会收,再说了,是我自己有眼无珠识人不清,跟你没关系。”

“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听说你分到新宿舍了?需要我帮忙吗?我下班了帮你去整理吧。”秦洛一来就听说了这事,害的她都想到学校来住了。

笑容果然又回到了宋诗颖的脸上:“是啊,刚刚刘主任才拿钥匙给我。”

他们学校的教工宿舍分为新旧两期。

新房子前年才落成,就在学校后门,风景独好,可因为房源有限,学校本着劳苦功高的原则,从上而下进行分配。

也就是从校领导到资历出众的教授导师,最后才到普通的讲师。

宋诗颖跟秦洛一样,刚来没两年,自然是没资格去争什么的,所以就一直住在老宿舍内,环境与质量都跟新区差了一大截。

没想到今年理学院有个教授出国进修去了,房子就空了出来,学校本着照顾外地单身女教师优先的原则,轮到了宋诗颖。

不管怎么说,都是好事。

秦洛下班后跟着宋诗颖来到新教工宿舍区,真是眼前一亮。

两边高大的梧桐树郁郁葱葱,硬是将中间宽阔的道路给遮蔽了起来。

人都在上面,只觉得阵阵清风送爽,并不觉得那么炎热了。

那红砖绿瓦的六层小楼同样被茂密的植被所覆盖,美不胜收。

秦洛很好走后门,也很少来这里,第一次如此细致的打量这周围的环境,忍不住感叹:“诗颖,我搬过来跟你住吧。”

“你别开玩笑了。”宋诗颖打趣她,“你放着好端端的新房不住,搬过来这里住,你老公公婆不会有意见?他们要是没有,我肯定欢迎你。”

她们不紧不慢的走着,偶尔与路过的几个老师打声招呼,直到来到道路的尽头,宋诗颖的房子就在这里。

底下砌了一个人工的小池塘,水里面种着几株碧荷,如今已过了盛开的季节,但荷叶依然碧绿可爱,犹如一把把圆伞撑在水面上,又如一个个碧玉盘托在水面上,微风过去,一***绿色的涟漪扩散开去,茎秆挺立于水面,在风中快乐摇曳,绿叶下面几尾金鱼偶然献身,映着这一池碧水流淌满荷清香,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水池边还有两把木质的长凳,傍晚的时候可以在这里看看书,乘乘凉,真是个充满学术气息的优雅地方。

这样的美好冲淡了宋诗颖的话带给秦洛的轻微惆怅:“有什么关系呢,我现在就一个人住在我妈那里,跟你过来住几天完全不成问题。”

宋诗颖敏锐的发现了其中的问题:“怎么了,你跟何振光出什么事情了?”宋诗颖对何振光的印象是不好不坏的,也就一般。但他本能的认为,何振光配秦洛,差了点儿。

秦洛这几天心里郁闷,很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那些不能示人的隐晦事情,几乎将她压垮了。

跟着宋诗颖进了屋,屋里收拾的很干净,窗台上摆了几盆绿意盎然的植物,看得出,上一任教授是个很懂得生活的人。

秦洛抿了抿嘴道:“咱们还是先把你这里收拾一下再说吧。”

有些压力,她需要人来分担了。

“那好吧。”

于是两个人便搞起了卫生。

秦洛身体不方便,就负责擦擦表面的东西,宋诗颖则麻利的找出了扫把拖把等物,好在这些都是现成的。

虽然搞起来不繁琐,但几个月积压的灰尘还是让他们搞的灰头土脸。

宋诗颖跟秦洛一起去洗手间洗了个脸,宋诗颖又把在外面买的零食小吃拿出来,开了空调后这才美美的吃了起来。

她歪在沙发上,用脚踢了踢秦洛的胳膊,懒洋洋的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秦洛喝了口水,终于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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