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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魅君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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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意味不明的危险,凛凛地望着秦慕萧。
  有些不妙!但事已至此,畏 惧“炫”“书”“网”何用,秦慕萧心一横,上前抱拳行礼,朗声说道:“晚辈秦慕萧冒昧来访,请燕伯父,燕伯母见谅!”
  燕重垚微微冷笑,高深莫测望着秦慕萧,燕洛雪和荣华公主惊讶回眸,夜色中的燕重垚显出一丝邪魅,发缕随风浮动,神色更加令人难以捉摸。荣华公主正欲上前解劝,燕重垚突然释出笑意,也抱拳回礼:“好说,好说,知贤侄要来,我一直在谷中静候,不想贤侄竟没走寻常路,径直找上了雪儿,真是佩服!”这句话讥讽秦慕萧没能破解谷中机关,还是雪儿引进来见他,是无能之辈。
  秦慕萧神情坦荡,说道:“燕伯父机关巧妙,大开大合,晚辈佩服。”
  荣华公主不断打量着秦慕萧,只见他身材颀长,相貌堂堂,面容宛若当年秦柯,却没有秦柯的阴沉,沉稳中流露出坚毅,忧郁间又现洒脱,想到他所行一路艰辛,想到他所行一路煎熬,荣华公主亲切开口说道:“孩子,你一路辛苦,不如……”
  “不如我们到正厅去谈,我正要好好了解了解贤侄”燕重垚打断荣华。
  秦慕萧又一抱拳,说:“有劳燕伯父带路。”
  两人彬彬有礼,又都不提双方关系,秦慕萧心中更加惴惴不安。一路沉默无语,来到正厅。秦慕萧环顾正厅,见其布局简洁,陈设简单,果然隐隐显出隐居避世的意境,心中生出几分欣赏。。
  几人落座,燕重垚也不客气,开口就问:“贤侄姓秦,长相又酷似秦柯,请问与西秦国皇帝武帝秦柯是何关系?”
  


第五十二章 旧事前情乱纷纷

  什么?秦慕萧长得酷似秦柯?燕洛雪闻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秦慕萧嘴角挑起,想要对燕洛雪笑,但无论如何也笑不出。燕洛雪眼中满是质疑,秦慕萧自然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但他已无力否认。
  这个问题他自然知道答案,但他如何说出口?他扬起头,冷静说道:“若我说,我不知道,燕伯父是否愿意相信?”
  “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你还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任你们父子耍得团团转吗?”燕重垚出言讥讽。
  “他从未承认我是他的儿子!”秦慕萧简短说道,晦涩目光避开燕洛雪的错愕。
  “从未承认?十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他自己不知在何处惹下情债,却莫名其妙算在荣华头上,以为你是荣华所生,所以将你放在顺安城,以为能引出我们,他想得美!他以为我燕重垚是个懦夫吗?我单单就不动声色,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得逍遥自在,如今他一计不成生二计,竟让你替他打头阵,找上门来试探,强取豪夺我女儿还不够,还要侮辱荣华吗?”
  秦慕萧听他所言,字字讥讽秦柯,也字字发泄着对自己的不满,可这些在他耳中却成了无比悦人的仙乐。他露出微笑,扯动嘴角,终于绽出灿烂笑容。
  燕重垚见他笑了,不觉更加恼怒,他起身,站在荣华公主身后,伸手扶着她的双肩,看着秦慕萧,郑重说道:“荣华是我燕重垚的妻子,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打她的主意,你回去告诉他,叫他不要痴心妄想。他心中一切都是他妄想所得,他误会太深,他或许与人有过旧情,但那人绝非荣华!荣华是与他情谊深厚,但她只是他的义妹。你回去叫他不要再耍花招,污蔑荣华。”
  “夫君,”荣华公主叫道,生怕他说什么伤人之语,“夫君,他是个孩子,你就不能有话好好说吗?”
  燕重垚肩一垮,脸上现出滑稽表情,想恼不能恼,想赔不是又说不出口。
  秦慕萧却欣然说道:“燕伯父的话侄儿一定带到。”
  燕洛雪看着听着,终于明白了秦慕萧为什么最近如此反常,原来竟以为他和她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想到那张休书,想到他又连夜来追,想到这些日他夜夜难眠,想到他孤寂又依恋的眼神,真是又可气又可笑,情不自禁瞪了秦慕萧好几眼。
  秦慕萧心头巨石落下,只觉身在云里雾里,一阵阵困意袭来,禁不住在椅中就摇摇晃晃,燕洛雪见他不对劲儿,问道:“你怎么啦?”
  秦慕萧笑了一笑,手一捻,拽住燕洛雪,迷迷糊糊说道:“我好困,我好多天都没睡好觉了,你让我靠一会儿,让我睡会儿。”
  荣华和燕重垚面面相觑,燕重垚冲过去,说道:“小子,不准睡,我还没问你那个娟儿是怎么回事?”
  秦慕萧只手动了动,指了指燕洛雪,便闭上眼睛,任燕重垚干瞪着眼睛。荣华公主忙叫人为秦慕萧准备房间,将他抱至床上,盖好被子。秦慕萧如熟睡婴儿,沉沉酣睡。
  燕重垚暗暗垂头丧气:“真是便宜了这小子,都是这两个小女人,我怎么也得寻个机会教训教训他,就这么个宝贝女儿,说让他拐走就拐走,怎么甘心?尤其是他又是秦柯的儿子!”
  秦慕萧黑甜一梦,终于醒来,只见窗影扶疏,只听晨鸟欢鸣,似乎映衬着他的喜悦。他没有找到自己的亲娘是遗憾,但荣华与他非母子却是他由衷企盼,苍天多情,终于听见到了他的祈求。
  他浑身轻松,从床上起来,见床边放着一套衣衫,簇新的月白色织锦,袖边领口都镶着金色丝线,很显然是为他准备。他脱下自己那身已经脏兮兮的衣服,换上了这套新装,推开门,走了出去。
  燕洛雪就在院中。她身着淡粉色纱裙,下身是淡粉色纱裤,手握着一柄软剑,正在练习。她身姿柔软,剑锋凌厉,洋洋洒洒,灵动飘逸。秦慕萧暗暗点头。不想燕洛雪一个回旋,持剑向他疾刺而来,秦慕萧猛地一惊,侧身欲避,燕洛雪却也已知摆了乌龙,急忙也欲避开,二人又差点儿撞到一起,都惊出一身冷汗。燕洛雪结结巴巴说道:“对不起啊,可你怎么一点声音都不出?”
  秦慕萧舒了口气,说:“没事,你的剑法倒有模有样,你爹教你的吗?”
  燕洛雪惊魂稍定,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爹,是我娘,我娘说这是明家剑法。”
  燕洛雪见秦慕萧一身新衣,清清爽爽,眉宇间仍是淡淡,但神情的轻松是掩饰不住的,昨日的颓唐沉重好似过眼烟云。燕洛雪调皮一笑,说道:“我爹问你娟儿的事呢。”
  秦慕萧看看周围,说道:“娟儿是你惹来的,我还没向你你兴师问罪,你还敢来问我?你给我说说,他怎么看了你身子了?”
  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吃飞醋的丈夫。燕洛雪回他个鬼脸,说道:“那也与你无关,反正现在我是自由身,你都休了我了,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休书在哪里?什么时候写的,为夫怎么不知道?”秦慕萧一脸无赖相,笑嘻嘻望着燕洛雪,大有你奈我何的意味。
  燕洛雪得意一笑:“如今不是你的无情山庄,你只管赖,我爹可不吃你这一套,我爹让我来找你,你见了他,可不要胡说。”
  “夫人放心,他是我岳丈,我自然要以礼相待,怎么,你怕他会讨厌我吗?”秦慕萧嘴上如抹了油,成了滑头一个。
  “那都与我无关,我爹讨厌秦柯我可是知道的,昨日我爹可咒骂了一晚上呢。’燕洛雪边走边说道。
  “你那神仙似的爹会骂人,那情景一定有趣,骂便骂,正好替我出气,我也讨厌秦柯。”秦慕萧一点也不为他那位高高在上的爹爹说话,反而很高兴的样子,只差没亲自骂出声来。
  燕洛雪骤然停下脚步,斜睨着秦慕萧,戏虐道:“我算知道了,你就是嘴硬,若是恨他,那为何你给你那鸟儿取名‘黄儿’?”
  秦慕萧脸上笑容隐没,脸红一阵白一阵,燕洛雪从来没见过如此奇观,正暗暗洋洋得意,秦慕萧冷了脸,一甩袖子,从她身边走过,向正堂飞掠过去。
  呃,秦慕萧真生气了!
  燕洛雪一路偷偷检讨自己不厚道,触及秦慕萧的隐痛,但谁让秦慕萧什么事都瞒着她!他当她是什么?以为是他妹妹,就写了休书撵走她;以为她有可能不是就去追,死死抓在手里,也不想想那万一是呢?她该怎样面对那些牵手,那些拥吻,还有那莫名的神伤,莫名的心动?
  燕洛雪止住脚步,秦慕萧站在正堂门口,回望着她,燕洛雪赌气般扬头,就要与他擦肩而过,秦慕萧伸手拉住她,在她耳边说道:“我是希望你将来为我生下皇儿呢。”
  燕洛雪脸儿一下绯红,甩开秦慕萧的手,说道:“痴人说梦,我再不离开我爹娘。”
  秦慕萧温文尔雅,一背手,说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爹娘会希望女儿一辈子住娘家吗?再说为夫也不允许!”当真有恃无恐。
  燕洛雪正要反击,身后幽怨声传来:“你们要打情骂俏也不看看地方,以为这是你们卧房吗?”
  燕洛雪回头,见太子凤夜澜清澈眼眸笼着忧愁,看看她,又看看卓尔不群的秦慕萧,不由觉得好笑,这凤夜澜,可说是将她推给了秦慕萧呢,可见缘分玄妙,可能半点不由人心。
  燕洛雪悄悄瞪了秦慕萧几眼,这秦慕萧定是见了凤夜澜,才临时起意,说些暧昧话刺激凤夜澜,可他怎么知道凤夜澜对她的心思?秦慕萧没让燕洛雪多想,伸手拉住燕洛雪的手,对凤夜澜说道:“雪儿这次蒙殿下相救,木某感激万分,这分情意木某记下了。”
  “本宫是救自己表妹,与你何干?本宫勿需你领情,在本宫眼里,你不过是一小人,挟恩图报,骗雪儿表妹嫁你,你们的事,本宫可从不承认,雪儿是母后为本宫定下的,岂容他人染指,今天本宫就要让你知道厉害。”凤夜澜望着秦慕萧和燕洛雪紧握的手,一字一字慢慢说道,没看见燕洛雪由红润变白皙的脸色。
  这时,荣华公主袅袅走了出来,说道:“都站在门口做什么,雪儿,你爹等好 久:炫:书:网:了。”
  好热闹!燕重垚仿佛人逢喜事精神爽,竟在正堂置下酒宴。他坐在上首正位,目光和煦,看着坐在下首的几个晚辈,说道:“小女安然无恙,多亏了你们鼎力相助,尤其是娟儿姑娘,不顾生死,燕某感激不尽,听说,你入谷来只为见这木公子一面?”
  “娟儿确与木公子大有渊源,但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情,谷主就是有心相帮也帮不上什么。”临淄王温吞回应,同时看了看秦慕萧,还示威似地眨了眨眼。
  燕重垚自然听出他有意相激,淡淡一笑:“姑娘所求,若为情字,燕某自然帮不上忙,若为其他,燕某倒可承诺一二,权当谢你救小女一命。”
  临淄王含笑说道:“谷主真是明察秋毫,知娟儿所来并非为情,娟儿佩服,娟儿却之不恭了。娟儿这里有一幅画,想请谷主鉴定一下,若谷主能知作画人身份,娟儿感激不尽。”
  他施施然站起,来到燕重垚和荣华面前,屈膝一礼,从怀中掏出一卷东西,递给燕重垚,说道:“请谷主和夫人自行观看。”
  燕洛雪心中一动,莫非这是她娘的那幅画?作画之人叫什么孟巧音?
  燕重垚打开画像,竟站了起来,然后立刻将画像递给荣华公主,荣华公主手发颤,抚摸着画像一角,燕洛雪可以确定那定是孟巧音三字,她娘和孟巧音有什么关系?巧音?那临淄王昏迷时发出的呓语“巧悦姨”会不会与这个孟巧音有关联?
  荣华公主反复上下打量着临淄王,她含泪说道:“娟儿竟是故人之女,真是想不到,我却不知,我却不知……”
  荣华公主的眼泪似乎让临淄王的面色变得冷肃起来,他说道:“娟儿出生,娘亲就亡故了,只是娟儿从不知娘亲身份,还望夫人能坦言相告。”
  荣华公主闻言,摇了摇头,说道:“当年她身边还带着一岁的小妹妹,她如今安在?”
  临淄王脸色更加苍白,他阴郁说道:“我从未见过。”
  但燕洛雪知道,临淄王说的是假话,十有八九巧悦姨就是那个小妹妹了。
  荣华公主说道:“既然她临终都没留话给你,可见她不希望你知道,既不希望你知道,我又怎么能违背她心愿,况且,你知道又能做什么呢?不过是添些纷争罢了,娟儿姑娘,也许你娘不想让你卷入纷争中,所以才没告诉你吧。”
  临淄王一听竟跪下,说道:“娟儿的娘亲死得不明不白,娟儿与兄长整日在家中如履薄冰,夫人如何能体会,娟儿在此承诺,若日后相见,决不为难洛姑娘,若她有难,定当全力护佑,恳请夫人告诉我实情。”
  荣华公主长叹一声,说道:“旧事如云烟,提及无益,你若非要知道,就在行前找我,我会告诉你的。”
  两人说话,听在旁人耳中,如打哑谜,座中只有燕重垚神情正常,其余都不明所以。只见临淄王给荣华公主扣了一个头,才站了起来,神态竟变得甚为恭敬了。
  


第五十三章 愿赌服输莫怨人

  燕洛雪自然知道她娘为何不当场说出旧事,临淄王身份特殊是其一,也许孟巧音的身份更为特殊,更不允许她随意说出,这使得她更加好奇,临淄王为什么一定要知其身份?
  秦慕萧若有所思,看了看临淄王,对这位男扮女装的王爷更多了层戒备,原来竟是“故人之女”!确切的说应是“故人之子”,看荣华公主神色,应是与他娘情谊深厚,会是谁呢?回到西秦可要好好调查一番,荣华公主的旧人,多半会是西秦国人吧?为什么临淄王早不调查晚不调查,偏偏要在和西秦国结亲之时这个时候查,莫非这其中有什么蹊跷?
  凤夜澜却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对着临淄王举起了酒杯,说道:“娟儿姑娘行事真是出人意表,本太子竟替他人做了嫁衣吗?”
  临淄王媚眼一转,落在了凤夜澜身上,惋叹一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又能奈何?不知太子殿下还有什么好法子?”说罢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澜儿!”荣华公主叫道,“澜儿,昨日匆忙,也未曾和你多说会话,一会儿你到后院,我们有话要和你说。”
  凤夜澜低眉顺眼,只好服从,酒宴过后,临淄王走到荣华公主身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荣华公主便带着他离开了正堂。而燕洛雪、秦慕萧、明嘉诩、凤夜澜、明嘉兰五人被燕重垚带到了后院书斋,几人落座后,燕重垚看着凤夜澜说道:“澜儿,你也知我不喜你父皇做事,因此当年将你抱走,交给我师傅教养,如今你很好,你在朝中的事,我都听说了,你现在重要的是稳住根基,不应随意离京,你这回离京多少天了,你父皇竟不派人找你吗?”
  凤夜澜脸色微变,谨慎回道:“父皇鼓励我多接触百姓,聆听百姓心声,因此并不太限制我。”
  “那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没有限制你?你父皇一向多疑,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单单对你特殊?”燕重垚沉静问道。
  凤夜澜无法回答,扭头看向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燕洛雪,见燕洛雪面上明显的不信任,他叹口气,说道:“我知道父皇他在利用我找到你们,监视你们,但这也没什么,他不会再轻易动杀机,现今不比当年,国师已死,你们又隐居不出,他还有什么不放心?”
  “按道理应该是这样,那为什么雪儿一踏上南凤国这块土地就招到了击杀?雪儿说的很清楚:有人出钱要她的命!”燕重垚质问。
  凤夜澜白净的面庞涨红起来,他有些急,他摇头说道:“不会,父皇怎么会和晓宁楼联络?”
  燕重垚摆手,说道:“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你父皇这线放得太长,我只是让你知道,你父皇心思莫测,以后你要加倍小心。你还是赶紧回京才对!”
  凤夜澜诺诺答应,但眼神却瞟向燕洛雪,燕重垚笑道:“澜儿,你就没想过,当年你才不到两岁,何以对雪儿印象这么深刻?”
  凤夜澜目光收缩,变冷,燕重垚说道:“是他吧,是他给了你什么允诺,对吧?”
  凤夜澜没有回答。燕重垚一笑,说道:“澜儿,我们不妨打个赌,我输了,雪儿嫁给你,我赢,你今后就绝了此念,好好做你的南凤国太子爷,将来做个好皇帝。”
  “爹!”燕洛雪大吃一惊,怎么能用她做赌注呢?秦慕萧却只是目光更加沉静,并没有出言反对。
  凤夜澜看看燕洛雪,看看秦慕萧,使劲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和你赌,赌什么?”
  燕重垚微微一笑,说道:“我们就赌南凤国皇帝会不会亲自驾临忘忧谷!”
  凤夜澜愣住,他磕磕巴巴说道:“姑父是认为父皇会亲自来忘忧谷吗?”
  “对!”燕重垚的回答干脆简短。
  “姑父是认为父皇来杀雪儿妹妹的吗?”凤夜澜又问。
  “是!”燕重垚依然是一个字。
  凤夜澜连连摇头,说道:“不会,绝不会,至少这一回不会。”
  燕重垚说道:“你绝不可以进行干预,你若再次动作,你父皇会要了你的命!他一入谷,你马上离开,你什么都不要做,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你什么都不要阻止,这样,你才能活命!”
  活命?燕洛雪吓了一跳,幼时记忆回笼,南凤灵帝阴冷话语回响在了耳畔:朕还年轻,今后还会有子。当年南凤灵帝就曾舍弃了凤夜澜啊。
  凤夜澜神色有些激动,说道:“不会的,父皇不会这么心狠,他说只要雪儿妹妹终生不出忘忧谷,就绝不再为难她。”
  “你也不相信他,对吗?要不然你怎么会让天琴师尊传信给他人,托其相助?你心里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他,事实证明,他也确实辜负了你的信任,国师是一路,明月是一路,而你又是一路,三路人马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务必要逮到雪儿,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雪儿就从这夹缝里逃出生天了。”燕重垚娓娓道来,似乎只是茶余饭后的闲谈,但燕洛雪却能感受得到当时的刀光剑影,不自觉抱了抱身子,感觉有些寒意。
  燕洛雪不愿意嫁给凤夜澜,却也害怕燕重垚所说的会变为现实,若真如燕重垚所料,忘忧谷中也难忘忧,难道又要累及她爹娘吗?
  不管燕洛雪怎么害怕,现实终究是现实,当南凤灵帝凤飞华的卫队整齐列在忘忧谷外,隐藏在暗处的她禁不住全身发颤。燕重垚和荣华公主竟敞开了谷口,站在谷口,亲自迎接圣驾,而跟在身后的凤夜澜心中更是七上八下,不知所措。
  卫队由南凤国神风大将军明月亲自率领,明月挥动手臂,兵士立刻分列两旁,一辆华贵马车静静停在队伍后面,四匹白马威风凛凛。。一只白皙而修长的手伸出,将车帘掀开,身穿深紫色织锦深衣的南凤灵帝凤飞华怡然起身,一名兵士,伏在车边,南凤灵帝轻踩着兵士后背,下落地上。他银簪束发,面色如玉,俊脸薄唇,目光一扫,令人寒蝉若禁。
  南凤灵帝紧走几步,一撩衣襟,跪在荣华面前,明月和众兵士立刻都伏跪在地。
  南凤灵帝说道:“飞华见过皇姐,皇姐夫,飞华无知,累皇姐一家颠沛流离,心中万分惭愧,飞华不敢奢望皇姐原谅,只请皇姐看在父皇母后面上,前往祖陵参加今年的祭祖。”
  燕重垚神色冷峻,也不下跪,说道:“陛下龙体尊贵无比,怎可向我等小民随意下跪,岂不折杀小民吗?
  灵帝听了,脸色红白交错,半晌,他说道:“皇姐夫,皇姐,飞华错了。当年皇姐为了南凤国独自一人在西秦为质十一载,保得南凤国平安,而皇姐夫亦师亦友,飞华鬼迷心窍,听信妖言,险些铸成大错,现在,飞华亲自前来,就是表达悔悟的诚意。”
  荣华公主心软,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又是九五之尊,她伸手扶起南凤灵帝,说道:“你远来离山,累了吧,快到正堂歇息歇息。”
  南凤灵帝站起,凤夜澜过来见礼,南凤灵帝一副吃惊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凤夜澜的心越发沉重,他谦恭回道:“禀父皇,儿臣奉母后之命,为姑姑姑父送些钱粮。”
  南凤灵帝点点头,也不再多问,摆了摆手,示意他走开,凤夜澜趁机提出要去为回返京师去做准备,带着明嘉兰出了忘忧谷。
  燕洛雪和秦慕萧、临淄王在一起,隐藏在忘忧谷入口处的一个洞穴中,这洞穴被树丛遮住,洞穴门就是山壁,很难被人发现,这洞穴曲折,她娘告诉她这洞穴一直通到忘忧湖边,洞里面几处机关复杂,一般人绝难破解,可保他们安全无虞。
  燕洛雪担心她爹娘安危,但燕重垚说南凤灵帝见不到燕洛雪断不会下手,叫他们无论如何不可出洞,甚至还让秦慕萧赌咒发誓。
  燕洛雪多希望这是一个平安之夜啊,可是事与愿违,当谷中燃起火光之时,她崩溃了,她发疯般想挣脱秦慕萧的束缚,秦慕萧不得已点了她的穴道,说道:“你若出去,你爹娘的心思就全白费了,放心,这是想引你出去,一会儿,火就会灭。”
  似乎事实也印证了秦慕萧的说法,火很快就被扑灭,但忘忧谷中也到处是人影,秦慕萧抱起燕洛雪,三人躲进了洞中角落里开辟出来的秘室,启动了洞中机关,说道:“我们只管等,看他们能如何。”
  他们就这样过了一个不眠之夜,第二日天亮,燕洛雪在洞穴留的孔里,见到了安然无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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