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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魅君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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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了凤夜澜。
  凤夜澜打开,一本古旧的羊皮卷静静躺在盒内,依稀还有些味道。他拿起来,问道:“父皇怎么知道卓含章要的是这本书?”
  南凤灵帝回到书案前坐下,说道:“什么是他国没有的呢?什么是朕看不懂的?也只有它了。国师曾说他巫族祖上传下奇书,奇书攸关巫族运数,且攸关南凤皇族之气运,朕一直不得见,却原来此书在乐贵妃手中。”
  “父皇?”凤夜澜不知南凤灵帝对他提及乐贵妃的用意,“贵妃娘娘怎么会有这种书?”
  “这却不知,乐贵妃真不是简单人物,你不要小看她。”南凤灵帝说道,“她虽表面上柔弱,但她可是燕重垚调教出来的高手。”
  凤夜澜简直不能理解南凤灵帝了,他不是非 常(炫…网)宠爱乐贵妃吗?怎么此时的语气如此戒备?是试探他,还是宠爱只是假象?
  “澜儿,看人绝不可以看表面,父皇这次把你带在身边,就是要你见识一下,有些事,有些人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南凤灵帝说道,“就说明嘉兰,你认为她还是原来的那个明嘉兰吗?”
  “父皇在怀疑什么?明嘉兰投靠了东齐国?”凤夜澜有些不信。
  “这倒不至于,但投靠某个令她动心的男人有没有可能?你也说了,那卓将军虽带面具,但看起来气度不凡,你能担保明嘉兰不会动心?”南凤灵帝微微哂笑。
  凤夜澜默然无语,他的反应说明了一切,南凤灵帝说道:“明嘉兰以后不可再用,回国后,我会为她赐婚,你切莫从中阻挠。”
  凤夜澜低声答应一声。手无意识的翻动着古卷书页,等他看清书页上的首饰图后,不由“咦”了一声。
  “怎么,你见过哪一个?”南凤灵帝倾身问道。
  凤夜澜的脸色有些发白,他抬头望着南凤灵帝,没有说话,南凤灵帝脸色微沉:“是谁?你不想说?是她吗?”
  凤夜澜猛摇头,说道:“儿臣只是觉得眼熟,具体谁带过,想不起来了。”
  南凤灵帝起身劈手夺过古卷,骂道:“混账东西,你就死活要护着她?将来她要你死,你死不死?”
  凤夜澜扑通跪在南凤灵帝面前,说道:“父皇息怒。”
  这时,南凤国皇后明瑜正巧睡不着,在夜色中散步,经过大帐,听见南凤灵帝训斥凤夜澜的声音,忙让卫士通报,南凤灵帝冷冷坐在书案后,看着明皇后,说道:“这孽子将来非断送了南凤国江山。”
  明皇后不敢轻易插言,她视线落在那书页上,问道:“这是什么书?怎会有皇姐的鸣凤钗?”
  凤夜澜神色变得更加恍惚,南凤灵帝说道:“皇后,上次皇姐回宫,这支钗她还带着吗?”
  “没有。”明皇后摇头。
  南凤灵帝叹了一口气,随即对凤夜澜一瞪眼,喝道:“朕再问你,你可见过?清晨之时一切都会知晓,你若欺瞒,便再不是朕的儿子。”
  明皇后意识到后果严重,忙跪下,凤夜澜见他母后眼中满是恳求,只得说道:“我只是惊鸿一瞥,也不知看真切了没有,表妹腕上的手链,嗯,有点像。”
  南凤灵帝的脸抖了一下,笑道:“很好,你总算还识大体。等天亮后,你若有机会,就去问问,她那链子从何处得来。”
  南凤灵帝过去,将明皇后扶了起来,对凤夜澜说道:“去准备吧。”
  准备什么?准备和燕洛雪见面吗?她一定会来吗?
  见凤夜澜还愣在那里,南凤灵帝眉毛又皱在一起,凤夜澜问道:“父皇还没有说究竟如何答复卓将军。”
  南凤灵帝将书丢给凤夜澜:“你告诉他,是他的迟早都是他的,不是他的,他怎么费尽心思,也未必得到,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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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洛雪在阵阵低沉却震撼耳鼓的号角声中醒来,秦慕萧已不在身边,她身旁倚靠着的是鸣蝉,鸣蝉见她睁了眼,说道:“夫人醒了,庄主让奴婢服侍您更衣。”
  燕洛雪坐直了身体,看了看鸣蝉提在手中的淡红色宫装华服,还有放在座位上的白色狐裘,轻声说道:“你出去,我自己换,换完我叫你。”
  鸣蝉答应一声,下了车。燕洛雪伸手解了衣衫,秋日的寒凉入骨,她的手都有些发颤,她告诉自己,穿上了这身衣服,下了车子,站在世人面前,就等于昭告了四国,从此就真正与南凤国撕破了脸,她的爹娘就再也没有退路。
  “夫人?”鸣蝉等得着急,出声催促。
  燕洛雪命令自己将衣服一件件穿好,既然没有退路,或者从来就没有她的活路,那她也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鸣蝉为她精心打扮,甚至还特意为她擦了粉,涂了朱丹。燕洛雪取出了她娘送给她的鸣凤钗,让鸣蝉为她插在发边。这鸣凤钗今日也要随着她重见世人。
  燕洛雪盛装出现在秦慕萧面前,秦慕萧的目光染上了一丝恼意,他过去,牵她的手,将她拉至胸前,悄声说道:“你在诱惑我吗?今天可不是时候。”
  燕洛雪缩回手,屈膝一礼,轻柔笑道“我是妖孽,今日要迷得你团团转,你可不要丢了魂儿,误了正事。”
  调笑间,燕洛雪似换了一个人,脸上阴霾尽去,眼中愁楚近消,秦慕萧知道,燕洛雪已选择了勇敢面对。
  西秦国在祭神坛西侧百丈之遥驻扎,燕洛雪坐在车上,抬头仰望祭神坛,这祭神坛确实和记忆中的有了些许变化,仍是梯形,仍是四方主神,但这底座的四方壁画,却让她久久移不开目光,这祭神坛底座原本只是山石垒就,并无壁画的。而且,这壁画的内容让她心惊肉跳,那是当年四国会盟时的凶险场面,只不过,画中人物背后画了光环,有如上古神仙。四国会盟,史书记载都言语不详,画这种画的究竟会是谁呢?
  祭神坛中心放置着一个巨大的青铜鼎,鼎内是祭祀用的羔羊。鼎周围有四个方几,几上放着雕龙白玉盏,盏内是琼浆美酒。四国君王将在日出之际,歃血为盟,订立合约。这一切,都已就绪,就等着太阳泼洒光辉。
  吉时已近,四国同时号角齐鸣,似乎用这喧嚣呼唤着天神。燕洛雪紧张得手心出汗,她仰面观瞧,只瞧见秦慕萧护着西秦武帝秦柯拾级而上,一步步登上了祭神坛,站在了西侧神像之侧;而北侧站着她爹爹燕重垚和皇祖父燕熙,东侧东齐幽王在临淄王齐隽的陪伴下立于东侧,虽相隔很远,燕洛雪却像感觉到临淄王邪魅的目光穿过面具,向她这边看过来。她偏过头,却一眼看见了凤夜澜正护着南凤灵帝登上了祭神坛。
  南凤灵帝会有什么举动呢?他该怎么大开杀戒?
  东齐幽王对北燕君王深深一揖,燕熙侧身避过,面无表情。燕重垚躬身代父皇还了幽王一礼。燕重垚轻声说道:“父皇切勿动气,以免中了他的奸计。”
  西秦武帝秦柯目不斜视,目光悠远,不知在想什么,身形挺拔,简直可与身旁神像相媲美。燕重垚深识其心,知道他厌恶自己,对自己视而不见,恨不能自己死在他面前。可看在秦慕萧的份上,还是不要与他计较,他脸上露出友善笑意,拱手说道:“燕重垚在此谢过西秦国不计前嫌,大力施以援手。”一句话,深表谢意,却也挑拨了东齐和西秦可能的联合。
  秦柯没反应,东齐没反应,南凤国灵帝凤飞华却怒目直视着燕重垚,燕重垚冷淡一笑,凤飞华看他已如仇人,连那层伪善的面具也摘下来了,他就真如世人传言他一直嫉妒他这个姐夫?即使是那样,也不用在这里让外人看笑话吧?要知道,他才应该是兴师问罪的那个啊?
  东方已是殷红一片,燕洛雪站在车辕上,但还是见不到旭日的出生,只隐隐听见四国君王的誓词:天神在上,庇佑苍生,四国同心,誓结盟约。
  “你们在此盟约,可讲了诚信!”燕洛雪耳边突然传来尖锐的质问声音,那是秦珍儿在质问她的七哥秦墨阳,燕洛雪使劲摇头,想摆脱那声音,但眼前景象突变,她看见祭神坛变成一片火海,她跌坐在了车上,幻象消失了,她的心怦怦直跳,似要跳出胸腔来,她稳稳神,只觉得嘴里一阵腥甜之气。这情景似真似幻,是前世?还是预示着今生?那场大火究竟是怎么烧起的?她怎么想不起来?是谁点着的?七哥吗?不对!根本没人点!神像的眼睛在发光!难道是……七百年前的秦珍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受过现代科学教育的燕洛雪你也想不出来吗?
  燕洛雪看向东方,一缕霞光已映在祭神坛上,不能再犹豫了,若真如她所想,若真有人故伎重施,后果不堪设想。可是她该怎样示警呢?
  燕洛雪跳下了车,高喊道:“周化风在哪里?”
  周化风见燕洛雪神色是从没有过的慌张,马上就迎了上来,他要施礼,被燕洛雪摆手制止,燕洛雪问道:“可有战鼓?”
  周化风一愣:“战鼓乃杀阀之物,太子妃要来何用?”
  “快拿来!”燕洛雪急声说道,声音都变调了。
  一面战鼓被搬到了燕洛雪身前,燕洛雪拿起鼓槌,重重敲了下去,她越敲越急,犹如箭雨如蝗,犹如人仰马翻。
  祭神坛上四君王鲜血已经滴入雕龙玉盏中,正要将之祭天神,倒入鼎内,忽闻鼓声声动天地,一派肃杀之气,心头大惊。秦慕萧迅速冲至秦柯身边,拉着秦柯,喊道:“危险,快走!”飞身掠下神坛;燕重垚也知变故发生,抢上去抱起父皇燕熙,飘摇直下;临淄王齐隽抱起嘴里大骂着“混账东西”的东齐幽王也急急下了神坛,神坛之上只剩下南凤国灵帝凤飞华和发呆的凤夜澜。南凤灵帝静静看着击鼓的燕洛雪,说道:“还不下去,在这等死吗?”声音冰冷刺骨,凤夜澜忙上前,带着他也翩然落地。
  片刻功夫,燕洛雪被四国军队围在中心,她的脸透出一抹非凡艳色,眼睛大睁着,却似乎什么都没看见,她嘴角噙着诡异微笑,却已带着艳红血色,她的双臂疯狂地击向鼓面,似乎已陷入了梦魇。
  秦慕萧冲到她面前喊道:“雪儿,你不要着急,我没事!”
  鼓槌击破鼓面,鼓声锵然而止,燕洛雪丢了鼓槌,颤巍巍说道:“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她一口鲜血喷出,身子直直向后倒去,秦慕萧身形移动,将她搂住,眼神又惊又痛。而这一切也吓坏了听到鼓声就不顾一切赶到跟前的荣华公主。
  


第八十八章 魂出窍幽冥暗渡

  荣华公主已顾不得燕洛雪此时是在西秦国队伍前,她挣脱了燕重垚拉她的手,只想扑上前,扑到女儿身边,但南凤灵帝阴柔的一声“皇姐”让她不由自主止了脚步。
  她心里不断唤着“雪儿”,却不敢挪不动脚步。燕重垚护着父皇,看着妻女,心中纷乱,雪儿这是怎么了,怎会突然用鼓声搅乱了四国神圣的盟誓?
  四国君王神态各异,东齐幽王是此次会盟的发起者,自然首先发难,他气冲冲质问道:“祭神坛会盟,天神之志,她一个小丫头竟敢……”
  他话音未落,脸色剧变,众人一如他一般痴傻,仰头看着祭神坛上的神像。
  太阳跃出地面,万道霞光映照在祭坛之上,西侧神像双眼渐渐发亮,好似一个吸光球,突然,神像双眼射出两道烈焰,烈焰精准地射进进东面神像的眼睛,东方神像眼睛发出两道烈焰分别向南向北射进南北神像眼中,八道火光在祭坛正中青铜鼎之上交汇,霎时烈焰腾空,风吹过,整个祭神坛顿成一片火海。
  四国将士何时见过这种情形,都跪下,高喊:“天神息怒!”沉闷的轰鸣声在祭坛内响起,祭神坛四座神像在火光中飞速转动着,大火随着这旋转逐渐熄灭了,神像却凭空消失不见了,祭神坛上只剩下了青铜鼎。
  草原静悄悄,本是千万人聚集的草原如今静得吓人,人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解释这诡异的大火,更不知四个高大的神像哪里去了。
  所有人都不出一言,目光都落在燕洛雪的身上,燕洛雪紧闭双目,如死去一般,若不是秦慕萧手下的脉搏微微跳动,秦慕萧真地会以为她已离他而去。
  但燕洛雪已经无法回应这一切,她茫然站在火中的祭神坛上,大火似乎照亮了一切,她静静看着,看她娘亲孤零零站在那边,看着她默默流泪,看秦慕萧静立在一旁,握着紫玉箫的手微微颤抖,看着南凤灵帝阴冷的目光不断审视着自己,看着凤夜澜悲伤的眼神,看着临淄王翘起的嘴角。
  可她怎么站在祭神坛上,她为什么会灵魂出窍,她却不知。她的脚下,竟是通向地下的台阶,地下黑洞洞的,是幽冥地府吗?
  那种黑暗,无声地说道:“来吧,来了,你就会了解一切。”
  燕洛雪再次回头,看了看祭神坛下面,知道一切吗,那好吧。她挪动脚步,顺着台阶缓步而下,这台阶极陡又极长,但她却不敢回头。终于,黑暗中透出了点点星光,她似乎已在天幕之下,四周是青草的味道,还有,馥郁的花香。这是哪里?
  呼啦啦,群鸟飞过,燕洛雪停了脚步,看见群鸟掠去的方向,几杆青竹,竹舍一间,花围栏,草作坪,明珠似灯,若侯家人,温馨而又诡异。
  燕洛雪没有犹豫,她走上前去,轻轻推开虚掩的柴扉,走进院中。她望望院中青竹下的小茶几,两张小木墩,不觉红了眼眶。她紧走了几步,双手熟稔地推开了竹舍的门。
  一白衣少年书生眉目疏朗,掩了书卷,扭过头,看着她,淡然微笑:“珍儿,你终于回来了。”
  “孟久襄,真地是你。”燕洛雪说道,“我这是在哪里?我为什么会见到你?我死了吗?”
  “珍儿还像小时候一样,一见面就问这问那,从来就不管久襄哥哥好不好。”孟久襄轻轻起身,来到燕洛雪身边,身后的长长黑发披在身上,映着白衣,随着衣衫轻摆。
  “久襄哥哥就管珍儿了吗?自从我嫁人,久襄哥哥就再不见我的面了,如今施了什么法术,把我带到初见你的地方?为了什么呢?”燕洛雪镇定下来,走到原来孟久襄的座位上,悠然坐下,现在她是秦珍儿了。
  孟久襄微微笑了,他手指一弹,墙壁上烛火燃起,屋内亮了数倍。孟久襄拖过座椅,坐在燕洛雪身边,说道:“珍儿生气了,但若不如此,我怎么见珍儿一面呢?我怎么才能让珍儿知道我对她的心意呢?”
  燕洛雪凝眸,冷笑:“心意就是帮助我七哥抓我做人质,威胁长天?”
  “珍儿,那是试探!”孟久襄轻声说道,“那是让我死心的方法。”
  燕洛雪垂了眼帘,孟久襄又说:“原以为那之后你们定然恩爱到老,谁知他却并不珍惜,不但挑唆巫族叛乱,抓了我,关在大牢,还最终害死了你,若早知那样,我就该,我就该……”
  孟久襄握着燕洛雪的手收紧,燕洛雪抽回手,站起身:“抓了你,关进大牢?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你。”孟久襄说道,“他不珍惜,却不代表他会退让,得知你不幸福之后,我就去找你,谁知中了他的诡计。”
  “那一日,他突然来找我,我才知你已不在人世,你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你可知你那位夫君找我何事?”孟久襄问道。
  燕洛雪瑟缩了一下,没有回答,孟久襄说道:“你当然知道了,你回来了,当然知道他请人使了招魂术,可你知道为你施术的人是谁吗?是我孟久襄!因为只有我,巫族王的血才可以使招魂术万无一失,而我为了你,当然会愿意舍弃生命。”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谢你?”燕洛雪愤然问道。
  “感谢?珍儿怎会感谢我,而我也不需要感谢,我要的是你回来,重新给我一次机会。”孟久襄说道,“而这,他也答应了。”
  “我是人,不是物品,为什么你们随意操控我的命运,你们把我拖回这里,你看看我经历了什么,如今你又故技重施,你究竟隐藏在哪里?”燕洛雪愤怒了。
  “故技重施?祭神坛吗?那可不是我啊,重建祭神坛的是你那位夫君凤长天,他是个聪明之人,又对四国会盟耿耿于怀,你瞧那画像,不是他在对你表示他的神勇与爱慕吗?”孟久襄勾着嘴角,淡淡说道。
  “那你可知道,这事还有何人知道。”燕洛雪问道。
  “巫族的法术,自然只有巫族人了解。”孟久襄不置可否。
  “巫族想要干什么,你要他们干什么?为什么他们沉寂了几百年了,突然会起了异心?”燕洛雪逼问道。
  孟久襄也站了起来,“珍儿,我只是要为自己争取可以竞争的资本,你不会认为我舍了生命,还会再次将你拱手让人吧?”
  “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我以前把你看做兄长,看做良师,从没给你什么承诺,无论你做了什么,无论你为了什么?我都不会回应。”燕洛雪转头避开孟久襄的凝视。
  “是吗?这怕是由不得你,总有一天,我会回到你身边,你,会来我的往生之地,亲自迎接我的回归,我为你在地府受尽折磨,你怎么也得补偿我,不是吗。”孟久襄过来,拉住燕洛雪的手一指。
  燕洛雪的眼前出现一幅可怕景象,披头散发的孟久襄镣铐加身,被吊在地府中,旁边是龇牙咧嘴的小鬼。
  燕洛雪吓得闭了眼,喊道:“这是你的法术。”
  孟久襄呵呵笑了:“珍儿眼里,久襄哥哥就是无所不能,我教会了你动心机,却也教会了你决然,我只离开你三个月,回来你便借着嫁人离开了你父皇,你急于摆脱你的束缚选择嫁人我理解,可你要幸福,可是你觉得幸福了吗?没有!所以,这一次,我不会退缩。你出来太久了,对你身体不好,让久襄哥哥送你回去吧。”
  燕洛雪摇头:“不,我要知道你是谁?我要知道你在哪里?还有,你别想为这个挑起事端。”
  孟久襄贴近燕洛雪耳边,轻声说道:“珍儿担心什么呢?这世界原就不太平,一切的悲欢,一切的争斗,不过是为这世界添些色彩罢了,我会静静等候你来接我。”孟久襄的手抚上了燕洛雪紧蹙的眉心。
  燕洛雪突然觉得没了意识,陷入了混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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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国队伍归结一处,中间数尺,插旗作为间隔,燕洛雪昏睡着,脉细逐渐平稳,却还为苏醒,秦慕萧知道她一旦苏醒,便要应对各方攻讦,不知她能不能挺住。
  秦慕萧一直回忆着登上级神坛前燕洛雪说的话,祭神坛那场火,虽突然,但并不大,熄火也快,显然不能置人于死地,但声势却吓人。是谁设计了这一切?目的何在?
  不管怎样,与南凤国撕破脸是迟早,南凤灵帝自然会抓住时机。他先对荣华公主施了一礼,口中说道:“皇姐,请恕飞华无礼!但国事家事不能相混,飞华这样也是被逼,望皇姐原谅!”
  南凤灵帝长途奔赴北燕国,荣华公主心中已存隔膜,更因柳儿与晓宁楼之事悬而未决,她对这个弟弟是疑虑重重,现在又听他一派公事公办的冷淡口吻,心越发沉了下去。她这个弟弟啊,眼中心中总是“利”字当先,十五年前如此,今番又是如此,真叫她情何以堪!
  荣华公主还礼,说道:“皇上所言,真是令人不解,我夫妻二人久已不涉朝政,此番也是因为夫君父皇病重才返北燕,不知这与南凤国国事有何相干?”
  凤飞华冷笑数声,说道:“看来皇姐真是被人迷了心窍,您的好夫君意图联合明家谋反,您还被蒙在鼓里吗?”
  荣华公主一听,倒吸一口冷气,后退了好几步,震惊之下,望向燕重垚。燕重垚坦荡星眸回望着她,嘴角慢慢露出一丝苦笑。燕重垚沉声问道:“皇上所言可有实据,我若想谋反,何必等到你羽翼丰满?再者,明家历来是你凤氏家臣,怎会与我合谋,真是笑话!你在列国面前自曝丑事是何用意?莫不是最近传言让你颜面尽失?皇上放心,燕重垚心胸没那么狭隘,也希望皇上不要听信谗言!”
  凤飞华听了,反而更加恼怒,颜面红涨,大声说道:“何来谗言,四国会盟,本皇正要列位评判!至于明家,明月忠心耿耿,不然怎会交出书信。”说着,将数封书信掏出,扔在燕重垚面前,“你敢说这书信不是你写给明月的?”
  燕重垚瞥了一眼,淡淡说道:“普通书信而已,明月本是荣华公主贴身侍卫,天下皆知,我们待他如师如兄,与他通信有何不可?”
  “你在四国皆布暗桩是何意?你在宫中布下眼线是何意?你让女儿勾引西秦国顺安王又是何意?”凤飞华连连质问,步步紧逼,毫不留情。
  燕重垚已是心灰意冷,脸上没了笑意,荣华公主连连摇头,她不相信面前这寡情薄意之人是自己的弟弟,她上前拉着燕重垚的手,对南凤灵帝说道:”如今四国会盟,皇上在这里公然声讨夫君,若夫君有此逆心,倒还罢了,若没有,岂不让人觉得南凤国根基不稳,国生内乱?皇上口口声声为国,又为何抛下国事,远赴这荒谬的会盟?我夫妻本寄情山水,本想与爱女避开世事尘嚣,是何人不断派人击杀?这些年来,皇上从未信任过我们,我们为求安稳,多寻些安稳之所,多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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