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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魅君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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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按在了柳儿天灵盖上。
  殷宁看着如此狼狈的柳儿,身子都有些发抖,柳儿垂下眼帘,避开了他的注视。殷宁说道:“你,是我女儿,你若说要晓宁楼,我二话都不会说,可你为什么要引南凤国军队前来?”
  柳儿笑了,笑容苦涩:“知道,又能怎样?那都要怪你御下不严,我确实险些被晓宁楼属下侮辱,他们为我报仇理所当然,我哪里会料到他们会另有目的。”
  “什么目的?”殷宁问道。
  “当然是为了那本古卷,是南凤国师要那本古卷,他说那本书攸关国运,是他,鼓动了不知实情的凤飞华派兵前去剿杀晓宁楼,等我知道消息,赶到那里,已经晚了,若不是我说你还有秘密在心,国师岂会留你性命。”柳儿喊道。
  “是吗?原来是这样,你明知道他们是凶手,你还和他合作,你还嫁给了凤飞华?”殷宁喝问。
  “不然呢?要我找死吗?”柳儿冷笑,“我还不想死。”
  “那你母亲呢?你是不是也说是国师派的人?”殷宁追问。
  “你信便信,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如今要死了,见了我娘,我自会和她说清楚,只可惜,我费尽心机,死前都不能再见到主人一面。”她的脏污的脸上露出一抹甜腻笑容,眼神瞟向燕重恩,“只有眼睛还像些。”
  林总管的手慢慢举起,柳儿的眼睛突然睁开,她说道:“王爷,你若成功,可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临淄王没有吭声,林总管手一扬就要拍下,而殷宁就抓住了这一瞬间,来了个燕子穿帘的动作,将柳儿平推了出去,藏到了那个僵尸童子的身后。
  林总管大喝一声,追了上来,殷宁一边给柳儿解穴,一边喊道:“站住,你若再前进一步,我就将这童子击碎。”
  林总管停了脚步,柳儿弹弹身上的灰尘,笑着站了起来,燕洛雪紧张地握住了秦慕萧的手,柳儿轻声说道:“女儿多谢爹爹救命之恩。”
  殷宁点头:“你那么像你母亲,我怎么忍心眼睁睁看你死,用你做血祭,你母亲活过来她也不会原谅我。”
  “是啊,我娘不会原谅你,但她会原谅我”柳儿扑进殷宁怀里,殷宁一把将她推开,长声惨嚎,一柄短刀正扎在心窝之处。殷宁摇晃着走了几步,手指着柳儿,然后颓然放下,他望着站在童子后面的柳儿,偎坐在了地上,对着那个童子,将短刀拔出,他说道:“晓妹,我就要去陪你了,你别哭啊。”
  鲜血喷溅在了那童子的白色绸衫上,血色映衬得童子的脸似乎有了红润。临淄王走到殷宁面前,蹲下,说道:“血魂珠,自然是需要殷之灵血的,你忘了殷之灵血,引渡亡魂吗?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养了个不念亲情的好女儿。”
  殷宁嘴里也是血,他咧嘴笑笑:“你会后悔的,我会去先祖那里伸冤。”他勉强举起手中短刀,短刀的血落在血魂珠上,血魂珠发出耀眼红光,红光迅速围绕童子和临淄王旋转,秦慕萧和燕洛雪则注意着冰棺,冰棺也变红了,一会儿工夫冰棺就消失不见了。
  临淄王手托着血魂珠,念起了咒语,那一串串咒语震得燕洛雪的心都纠结在了一起,身子像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孟久襄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好似要消失,而那个童子脸上,明显有了生机,“你生,我生;你死,我死”,原来如此,那个童子,与孟久襄的生魂息息相关。
  燕洛雪无暇想清楚对孟久襄究竟是怎样的感情,她只知道孟久襄一旦归来,必会与秦慕萧为敌,那么她又要重新体会那种摧心摧肝的痛苦,她,不要但是,她该如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秦慕萧见燕洛雪急得直流眼泪,手一扬,就要向孟久襄的尸身击去,燕洛雪喊道:“不要没有用的”
  就在这时,殷宁嘴里发出“呵呵”的声音,不知是惊讶还是大笑,突然,他身子向那童子倒去,手中锋利短刀划向了童子,短刀“嗤”一声破衣而入,划破了童子的皮肤,童子的血猛流了出来,喷溅到了殷宁身上,殷宁抱着童子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望着童子身后不远处的柳儿。他已经死了,但是,红光却也在同时突然消失了。
  秦慕萧和燕洛雪发现,床上的孟久襄原来栩栩如生的面容迅速老去,萎缩,再无一丝生机。而那个童子也一样,彻底变成了一具真正的僵尸。
  临淄王早已停止了咒语,怔忪看着这转瞬之间发生的一切,不断摇着头,手中的血魂珠滚落到了地上,不知滚到了哪里。他的难过眼神和在秦慕萧怀中的燕洛雪恐惧的眼神相接,就如同穿越七百年的时光,第一次见面一般,他苦笑一声,鲜血从他嘴角流出,惠昌公主和明嘉兰扑到他身边,将他扶住。他从怀中拿出鸣凤钗,看着惠昌公主,说道:“这是天意吗?这支钗,终究不能由我亲自给她戴上。你说,这是为什么?”便把头埋进了惠昌公主怀里,哽咽着,如一个孩子般。
  燕重恩第一个反应过来,说道:“柳儿呢?”
  柳儿这时已经到了石门边上,她正奋力拉下那门栓,听见响动,从惠昌公主怀里抬起头的的临淄王惊恐叫道:“不可以那样动那门栓”
  但,已经晚了,这间寝房地面全部碎裂开来,众人惊呼着,落入了黑暗之中。
  “雪儿,你没事吧?”踩到底的秦慕萧问道。
  “我没事。”燕洛雪说道,“你抱着我,我能有什么事?你呢?怎样?”
  “没事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师公他们没在这。”秦慕萧说道,“真是奇 怪;书;网,上面是一间房,下面怎么隔成这样?”
  秦慕萧张口呼喊,可是没人应答。他拉着燕洛雪说道:“我们先离开这里。”
  他们在这如迷宫般的墙壁间穿梭,突然,燕洛雪的腿被紧紧攥住了,秦慕萧低头一看,是临淄王。
  燕洛雪挣脱了腿,离临淄王远远地,临淄王笑了起来:“你怕我,怕成这样?我没有得到法力,你还怕什么?”
  “你能活命,是因为你是东齐的临淄王,你最好安分,你别忘了,你身上那个的毒还没解。”秦慕萧说道。
  “不用给我解了,我就这样死去也很好,我活着实在是没什么意义。”临淄王说道,“这支钗还给你吧,反正也没用了,你戴着甚是美丽。”
  他说着,奋力站起,想将这支鸣凤钗戴在燕洛雪头上,秦慕萧一把夺过,说道:“本来就该物归原主。”
  秦慕萧将鸣凤钗为燕洛雪戴上,临淄王笑吟吟看着燕洛雪,说道:“物归原主吗?也许是吧。”
  临淄王呆呆看着燕洛雪,秦慕萧一阵厌烦,拉着燕洛雪转身走开了,不一会儿,秦慕萧和燕洛雪听到明嘉兰的呼叫:“王爷,你在这里,公主呢?公主她不见了。”
  “这与你没有关系,你走吧,回南凤国去,嫁给陈景,嫁给谁都与我无关。”临淄王冷冷声音传来。
  秦慕萧和燕洛雪双手情不自禁相握在一起,他们能够平安在一起真是太好了,明嘉兰和临淄王他们管不了,他们得快点找到师公他们。
  他们在迷宫中转来转去,终于转到了一间明亮的石室,可这石室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秦慕萧和燕洛雪看到了地上有道道血迹,两人心生不祥之感,顺着血迹行去,上了很高的台阶,突然,在台阶的顶端,倒卧着一个人,秦慕萧和燕洛雪痛叫:“师婆”
  秦慕萧扑了过去,将秋婆婆抱了起来,秋婆婆浑身是血,已是弥留之际。秦慕萧喊道:“师婆,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秋婆婆眼神黯淡,喃喃道:“怜儿,怜儿。”声音只是嘶嘶的,秦慕萧和燕洛雪不知她在说什么,秋婆婆的喉咙被割断了。
  秦慕萧说道:“我怀里有金疮药快点”
  燕洛雪伸手掏出,倒了药,想要为秋婆婆抹上,秋婆婆摇摇头,用手推着秦慕萧,秦慕萧飞快地奔跑了起来,可没跑几步,却听见后面传来凄惨哭叫:“爷爷你醒醒,你醒醒,不要吓怜儿啊。”
  是师公秦慕萧和燕洛雪向那声音方向跑去,只见秋月怜跪在那里,身子扑在天机老人身上,正嚎啕大哭。旁边站着满脸悲戚的燕重恩。秦慕萧再也坚持不住了,叫了声:“师公”便跪倒在地。
  秋月怜回身,见秋婆婆也浑身鲜血,奄奄一息,跪着爬了过来,秋婆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手指向了燕重恩。
  燕重恩有些不解,以为秋婆婆要和他说话,便蹲了身子,秋婆婆向他伸手,燕重恩迟疑了一下,握住了那只颤抖的手,秋婆婆将秋月怜的手放在燕重恩手里,两人错愕对视,都要挣开,哪知秋婆婆用尽全身力气,不肯松开,看着秋月怜,眼里都是恳求。
  秋月怜哭道:“我答应你,婆婆,我答应你,现在你告诉我,是谁害了你们,是谁?”
  但秋婆婆已经不能回答,她眼睛充满怜惜,望着秋月怜,至死,都没有闭上。
  是啊,她放心不下性子执拗的秋月怜,她知道燕洛雪渴望专一,她更知道秦慕萧倔强而又冷情,秋月怜的身世也不允许秋月怜在痴缠秦慕萧,燕重恩确实是极好的人选。
  “你的提议我瞧着甚好。”言犹在耳,魂已渺然。
  秋月怜的哭声刺破了秦慕萧的耳鼓,他把天机老人的尸体抱在了怀里,脸贴上了天机老人的脸,泪水滑了下来。他说道:“师公,你别走,你还没见到我哭,不是吗?你别走。”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转瞬间就天人永隔,是谁会如此无声无息取走武艺高强的师公师婆的性命?即使刚才很黑,但师公师婆内力深厚,黑暗中也可视物,若有防备,别人怎么近得了身?会是谁?
  难道是凤夜澜吗?当时他们可是站在一起的,凤夜澜在哪里?
  “四叔凤夜澜呢?怎么他不在这里?”燕洛雪问道。
  “我们落下来时就不在一起了,我只抓住了秋姑娘的手。”燕重恩说道,态度有些不自然。
  “你怀疑他吗?”秋月怜问道,“你这个扫把星,都是你,害死了我唯一的亲人。”
  燕洛雪下意识摇头,秦慕萧抬起头,说道:“除了他,谁还能让师公师婆没有防备,我出去非宰了他不可。”
  可是为什么?凤夜澜为什么会杀师公师婆,没有道理啊。不是他,会是谁呢?
  秦慕萧背着天机老人,燕重恩背着秋婆婆,顺着秋婆婆爬的台阶,又转了几个方向,终于见到了天空一抹光亮。周善文率领暗卫营等候在那里,水茵儿见到秦慕萧后,跑了过来,向他身后看去,问道:“怎么啦,是谁?”
  秦慕萧冷冷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们可曾见到其他人出来。”
  周善文摇头,他见到天机老人和秋婆婆双双殒命,眼圈立时红了,跪了下去。
  “真地没有?”秦慕萧问道。
  “真地没有。”周善文回答。
  “那好,命人配些火药,将这里给我炸平,里面的人一个不许出来。”秦慕萧喊道。
  秦慕萧是要给师公师婆报仇,可这是蛮干啊,燕洛雪刚要出言阻止,地面就剧烈震动起来,只见他们刚刚出来的地宫迅速下陷,很快,形成了一个巨坑,烟尘遮蔽了天空。燕洛雪跌坐在地上,不知是何滋味,那些人都还没有出来,他们还有生的机会吗?这也是天意?上苍听到了秦慕萧的话?
  烟尘散尽之后,燕洛雪惊讶地发现,巨坑的另一端站着临淄王、惠昌公主、凤夜澜、明嘉兰和林总管,而消失不见的只有那个蛇蝎心肠的柳儿。
  


第一百一十章 恩怨未了难逍遥

  第一百一十章 恩怨未了难逍遥
  凤夜澜一见到燕洛雪,便惊喜万分地扑过来,可迎接她的是秦慕萧的紫玉箫和燕重恩的宝剑,凤夜澜身上有伤,又淬不及防,几个回合便趴在地上,燕洛雪被秋月怜死死箍着,她的嘴被秋月怜捂着,发不出有意义的喊声。秦慕萧冷冷目光扫向她,她冲着秦慕萧连连摇头。
  秦慕萧收了紫玉箫,秋月怜慢慢松开了燕洛雪,燕洛雪走到凤夜澜身边,蹲下,说道:“表哥,这话我只问你一次,你若说不是你做的,我便相信你。”
  凤夜澜被燕重恩的剑压着,看着燕洛雪一脸严肃的样子,呻吟着叫道:“什么相信不相信?你要我说什么?什么是我做的?什么不是我做的?”
  燕洛雪回手一指:“你当时和师公师婆一起,不是吗?”
  凤夜澜顺着燕洛雪的手指,看见天机老人和秋婆婆染着鲜血的尸身,他先是惊讶万分,之后脸现悲色,但随即苍白,他的眼里染上了疏淡,他垂下头,说道:“师公师婆也是我的亲人,我若杀他们,我如何再见天琴师公?你怎么能怀疑我?”
  “好,我信你。”燕洛雪站起来,说道,“四叔,把剑拿开。”
  燕重恩说道:“他是南凤国的太子爷,即使不是他杀了两位前辈,我们也不能放了他。”
  燕洛雪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凤夜澜,凤夜澜眼神幽暗,心神不知飘向何处,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燕洛雪心中微动,凤夜澜到底是什么意思?四叔的意思是要将他做人质,他也不在乎?
  燕洛雪回身看了看始终一言不发的秦慕萧,说道:“你也不相信,是吗?”
  秦慕萧的目光对上逐渐靠近的临淄王,临淄王面色苍白,显然内伤颇重,似乎也不能连袭两大高手,何况他身中剧毒,刚才还和他们呆在一起。有没有可能他让林总管做的呢?还是柳儿?可是要是他们做的,师公师婆应该有所防备才对啊?
  秦慕萧怀疑的眼神落在了惠昌公主和明嘉兰身上,他问道:“公主掉下那间房时,与谁在一起?”
  临淄王将惠昌公主推向身后,说道:“怎么,你得了失心疯,就像疯狗乱咬人吗?我现在受了伤,你就以为可以将我们一网打尽,是吗?”
  燕洛雪看向惠昌公主,见惠昌公主衣衫凌乱,发髻散乱,神态萎靡,全然不似前翻初见模样,是因为临淄王没有达到目的吗?她张口正要询问,这时一名暗卫营的卫士气喘吁吁赶来,递给秦慕萧一个布条,秦慕萧接过一看,吼道:“无耻贱人,我不诛此人,誓不罢休。”
  燕洛雪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恩怨未了,后会有期,世外高人,徒有虚名,略施小计,命丧我手,此为救母之贺礼。柳儿敬上。”
  柳儿她没死是她杀了师公师婆
  秋月怜默默走到临淄王身边,递给他一丸解药,说道:“王爷就要成为西秦国的乘龙快婿,望你信守盟约,不要再与晓宁楼那帮乌合之众为伍,失了身份。”
  临淄王侧身昂头不理,惠昌公主伸手接过,说道:“吃了吧,你这样,我如何对得起,对得起……”
  她眼里闪现泪花,说不下去,临淄王缓缓扯出一丝笑意,说道:“好吧,那你以后可不要再像今天这样,若你不在了,我活着就更没意思了。”说完将惠昌公主递到嘴边的解药吞了下去。
  两人之间明显发生了什么?在这不太长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燕洛雪看向明嘉兰,希望在明嘉兰脸上看出些端倪,可明嘉兰一直寒着脸,眼神绝望。
  秦慕萧命令周善文整队,也不再理会临淄王他们,他自己寻些枝条衰草,结了两个筏子,小心翼翼将师公师婆放在上面,秋月怜在山间采集了一些能够防腐的草药,洒在他们身上,又为他们披上了衣服。秦慕萧和秋月怜两人亲自拽着,燕洛雪和燕重恩几次要换,他们都是不肯。
  凤夜澜默默跟随,并没有提出要返回南凤国,燕洛雪暗暗着急,不知秦慕萧会作何打算,难道他真想留凤夜澜作人质?这样一来,她爹爹燕重垚当年将凤夜澜交给天琴师公培养的苦心可全都付之东流。
  夜幕来临,众人在山中过夜,深山夜寒,又经历了这么多事,燕洛雪一点没有睡意,她抬头望着寂静的四周,突然发现临淄王、惠昌公主还有明嘉兰不见了,只留下了林总管。
  她想叫秦慕萧,可一见秦慕萧似乎睡着了,想到他心力交瘁,又伤心不已,便没有开口。她自己悄悄起身,向前面探去。
  走了不太远,就看见了明嘉兰,临淄王和惠昌公主的低语也传进耳中。
  “我真后悔,不该告诉你咒语的事,不该教你巫术。”惠昌公主说道。
  “她是我的使命,你教与不教结果都是一样,先祖精妙的布局也抵挡不住天意!天意让他们早于我相遇成亲,天意让她在我眼前溜走,我以为我把她带到了先祖面前,就会完成使命,可还是失败了,可见先祖的法力也斗不过天意”临淄王话语中透着无限的沮丧。
  “没有法力你就得不到吗?她原来也不是你的全部,你忘了你母亲了吗?你不想为你母亲报仇了吗?”惠昌公主问道。
  “报了仇又怎样,那个肮脏的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再呆下去。”临淄王厌恶说道。
  “那我算什么?我吃的苦,受的罪又是什么?我想死你不让,我想报仇你又不愿,你说,我算什么?”惠昌公主突然歇斯底里打着临淄王的前胸。
  这是什么状况,惠昌公主一向是优雅万分,怎么突然就像疯了一般?
  临淄王任她厮打,说道:“好,依你,依你,你不要后悔,但我有一个条件,让明嘉兰离开,我不需要一个玩偶跟在我后边。”
  明嘉兰身子晃了晃,然后呆呆转身,看见燕洛雪站在那里,幽幽说道:“为什么?明明就当你是仇人,却把你放在心尖儿,为什么?”
  燕洛雪摇头,这时临淄王和惠昌公主听到声音,站了起来,看向她们,燕洛雪听见临淄王说道:“你累了,理他们做什么。”然后,带着惠昌公主走的更远。
  黎明时分,众人起身上路上路,临淄王和惠昌公主在前面等候,临淄王似乎对一切都视而不见,燕洛雪因他们昨日话语也不可能再敢和他有瓜葛,安安静静呆在秦慕萧身边。
  终于,一行人出了女穿山,来到通向西秦咸安城的官道上。周善文准备下了几辆马车,将天机老人和秋婆婆的尸身先搬上了车,然后恭请水茵儿上车,可水茵儿固执地摇头,望着脸色清冷的秦慕萧流着眼泪。
  燕洛雪知道水茵儿也许无颜再见西秦武帝秦柯吧,毕竟,是因为她贪图秦柯的一时眷宠,才让柳儿有机可乘,酿下如此苦涩的结果,最后累得父亲惨亡,使秦慕萧最亲近之人莫名其妙送了性命。
  秦慕萧终于不耐问道:“你究竟要怎样?”
  水茵儿说道:“我决意要出家为尼。”
  秦慕萧冷笑一声:“又是出家好,好,随你的便你出家好了,你怎么不也去珍宁寺?那里还有她的牌位,你正可以天天去请求她原谅你。”
  秦慕萧的养母碧莲出家了,可是也没有解脱。秦慕萧听到水茵儿要出家,只觉得他如幼年时一样,又被母亲抛弃了。不要就不要吧,反正他早已习惯了冷遇。
  “你怪我?我回去怎么面对你父皇呢?我回去怎么面对那些朝臣,他们会瞧不起你,我是为了你啊。”水茵儿哽咽道。
  “这些你不必考虑。”秦慕萧垂了眼眸,转过身,轻声说道。
  这时,一直跟在队伍后的林总管走上前来,跪在了秦慕萧的面前,说道:“请您,把她交给我。”
  秦慕萧剑眉微微挑起:“你在痴人说梦?”
  林总管磕了一个头:“她回西秦就是一死,回东齐也是一死,我会照顾她,我会带她隐居,请你相信我。”
  水茵儿伸手去搀扶林总管,秦慕萧冷冷目光落在水茵儿手上,水茵儿有些瑟缩,燕洛雪说道:“林总管心狠手辣,明知他是她的儿子,仍要施以辣手,我们如何能信你?”
  林总管抬头说道:“那是不愿失去她。”
  “她从来就不属于你。”秦慕萧不屑说道,“你一个……”
  “不是这样的。”水茵儿喝止了秦慕萧对林总管的侮辱,“他救了我,如果不是我被燕重烨献给了齐远,我会嫁给他的,他是为了保护我才入宫的,你若同意,我决定和他走,你活着,你很好,对我来说,已经够了,我不求别的了,你父皇他从来就没有喜 欢'炫。书。网'过我,我回去只是增添他的烦恼,更何况,东齐国会借此羞辱他,我不要这种事发生。”
  水茵儿突然拔下了头上珠钗,指着自己的心窝:“裘许穆就是这样死的,雪儿你亲眼见到了,不是吗?我这一生自己做主的事就一件,就是勾引了皇上,虽然很惨,但是我不悔,这次,就再让我做主一回,儿子,娘求你了。”
  “娘”秦慕萧放下自尊,跪了下去,“你受了多么多苦,为什么还要离开?”他不得不放下心结,他不想让自己以后后悔。
  “我不是说了吗?为了你啊,为了你,娘才心甘情愿,等你做了皇上,再来看娘,不是一样吗?”水茵儿说道,“等你做了皇上,昭告世人的时候,娘一定会知道的。”
  林总管站了起来,将水茵儿手中珠钗抢了下来,秦慕萧起身,轻声说道:“给他们准备一匹马。还有,多带些钱粮。”
  水茵儿走过去,抱住了秦慕萧,秦慕萧僵直着身体,闭上眼睛,水茵儿说道:“你真地好像你父皇,你回去替我对他说声抱歉吧。”
  水茵儿松开秦慕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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