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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魅君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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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明家,我当时就戳瞎他的眼睛。”秦慕萧一径说着狠话。
  “他怎么得罪你了,他是我师兄,而你,你才见到我几天,对于我来说什么都……”燕洛雪脸上露出不屑。
  “住口!”秦慕萧喝道,“你若为他好,就离他远远地。”
  “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会以为,我会真以为你爱我,我会以为你在嫉妒。”燕洛雪推开秦慕萧艰涩说道。
  “嫉妒?你会真以为?”秦慕萧重复着燕洛雪的话,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玩味,他突然笑了,但笑容苦涩,笑意也未传到眼中。他说:“你为什么不这么认为?这么认为也许会好过很多,女人应该糊涂些才更可爱,你不知道吗?”
  “我就是太糊涂了,才会被你骗来。”燕洛雪嘟囔了一句。
  “你知不知道,在别的女人眼里,我这是足智多谋,是个可以依靠的好郎君,他们个个崇拜我!”秦慕萧似乎有些失落,慢慢坐回榻上,说道,“可在你这小傻瓜心中,我却只是个骗子,你可真是个妖孽!”
  他在演戏!他不会真的爱我!绝不会!燕洛雪站在那里,暗暗坚定着自己的心,静静看着秦慕萧自斟自饮。
  秦慕萧看了她一眼,眼微微眯了眯,笑了起来,神情颇为无奈,终于不可抑制笑了起来。
  “过来!”他招了招手。
  她不动,她摇头。
  “过来!”他语声带了威胁。
  “过去就过去!”她不情不愿,走到他身边坐下。
  秦慕萧笑着说道:“你这样子像个小刺猬,满身长刺就等着扎人,那双眼珠子骨碌碌,要多可笑又多可笑。”
  “谁要你看!你那样子就好吗?一会儿老虎,一会儿狐狸,更不是东西!”燕洛雪一早上积累的怨气发作,真想伸手去堵秦慕萧的嘴。
  秦慕萧却伸手拉住了她的手,笑道:“你瞧,你就是这样子,别人稍一撩拨,就受不了,明明是这么简单的人,就似一碗清水,非要复杂,怀疑这怀疑那,不累吗?”
  “你是在说我不是你的对手,是吗?”燕洛雪想拽回手,秦慕萧却不放。
  “好,你愿意胡思乱想就随你,不过成亲三日后需回娘家,你娘家人就有你师兄,我又不愿意你见他,怎么办?”秦慕萧换了话题。
  干什么,要我思乡啊?燕洛雪心里迷惑。
  “我,决定带你去见天机老人,在信里你不是说要追随他左右吗?他算上是你半个娘家人,你也许不知道,他是你爹的师叔呢。”秦慕萧说道。
  


第十三章 初露端倪显抱负

  “秦慕萧,你站住,把话说清楚!你和天机老人是什么关系?”燕洛雪停在一块山石边,高声叫嚷着。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那老家伙像个孩童,他什么都会告诉你。”秦慕萧转身,看着燕洛雪,故弄着玄虚。
  这个人真是!为什么这么别扭?让人云里雾里,猜来猜去,什么心理!
  “那你告诉我哪里好玩儿,我自己去!”燕洛雪说道,让她整日呆在房里,装淑女,描红刺绿,她会疯掉;另外,她还要寻找那个“晓云楼”,无论如何她都要和师兄再见上一面,这事情非 常(炫…网)重要。
  “让鸣蝉陪你。我这会儿需要布置一些事情,不能陪你。”秦慕萧的语气就像哄小孩儿,燕洛雪听了白了白眼睛。
  秦慕萧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转身说道:“还有一件事,我喜 欢'炫。书。网'听你叫我阿萧,或者是夫君,记住了,下次不要叫错,雪儿!”
  燕洛雪一扭头,秦慕萧笑着离开,心情似乎不错。燕洛雪环顾周围,却见鸣蝉静静站在一边,她是何时出现,燕洛雪竟无所察。这无情山庄真是卧虎藏龙,连个侍女似乎都身怀绝技。
  “鸣蝉,庄主让你服侍我?”燕洛雪表情严肃问道。
  “是,夫人,夫人有何吩咐?”鸣蝉恭恭敬敬,回答燕洛雪问话。
  “那你是不是听我的话?”燕洛雪更加严厉。
  “当然!”鸣蝉毫不犹豫。
  “好!你现在带我去‘晓云楼’,我要去见识一下。”燕洛雪直接提出要求,她相信,秦慕萧不一定让属下知道他忌讳明嘉诩。
  鸣蝉脸色变了,很为难。
  燕洛雪问道:“是庄主交代不许我去?”
  “不是这样,夫人。‘晓云楼’是无情山庄重地,非特殊时间,非庄主允许,任何人不许进入。别说奴婢没有得到允许,即使得到允许,奴婢也过不了里面的机关。”鸣蝉说着,颇感遗憾,不知是因为帮不了燕落雪,还是为了自己能力不行。
  燕洛雪只得作罢。鸣蝉带她去了东剑阁。东剑阁实际是练武场,那里是无情山庄武士会武之地,每半年举行正式角逐,十五岁以上,无论男女,均可参加,优胜的前五十名可获得奖赏,有些会被派往各地商埠进行护卫任务。燕洛雪想起秦慕萧在西花厅称赞师兄的话,不禁心生疑惑,这样严格的帅选,只用于商业?
  东剑阁南边二十多米处,有一片竹林,竹林深处,隐着几间草庐。鸣蝉说那草庐是为会武中前五名准备,他们要在草庐中苦读两年,同时接受严格的各种技艺的训练,将来通过测试,大多都任分舵舵主,被派往各地主事,独当一面,而测试的内容之一,就是独立通过“晓云楼”。
  原来如此!师兄进入“晓云楼”是意味着师兄得到了秦慕萧的赏识,秦慕萧惜才,有意招揽?他不是厌恶明嘉诩吗?
  “既然‘晓云楼’意义重大,那为什么我师兄可以去。”燕洛雪决定不打哑谜,直接问就是。
  “明公子那日不仅独立闯过‘晓云楼’,还过了天机大阵,十年来,过这两者的只有我们庄主和明公子,庄主当然会给予十分礼遇,更何况明公子是夫人的师兄。”鸣蝉娓娓道来,对明嘉诩十分钦佩。
  闯晓云楼,过天机大阵!燕洛雪暗暗咬牙,若师兄不是文武全才,岂不是九死一生?
  “夫人,您别误会庄主!”鸣蝉见燕洛雪脸色有些难看,忙解释,“晓云楼,天机阵虽险,但旨在困人,验人才学与机变,而非伤人,真的。”
  “不会伤人是吧?那我闯闯也无妨,反正师兄会的我也会了不少。”燕洛雪暗暗盘算。
  鸣蝉又带她走了几个园子,她装作很投入的样子,看得津津有味。当然,很不着痕迹探听到了晓云楼的所在位置。她借口要午中小睡,回了卧房。她知鸣蝉必会在门外守候,就说自己要先梳洗,将鸣蝉支走。
  燕洛雪像出笼的小鸟飞向“晓云楼”,沿途当然有人看见,看见就看见,她去见师兄,又不是见不得人,她就是让秦慕萧知道,她才不会在意他。
  “晓云楼”竟是一个清幽之地。白色理石围栏形成一个院落,“晓云楼”就在东南角,亭亭玉立,精致玲珑,就仿佛一个美丽女子独自凭栏远眺。这种美感与它的功用之杀伐真是强烈的对比。
  燕洛雪笑笑,扬起下巴,给自己鼓劲。“爹,娘,你们教我的,我从没有检验过,这回就看我行不行!”
  燕洛雪豪情万丈,上前去推门,门没开!燕洛雪退后,正要去撞门,破空声传来,她一惊,伏地一滚,两粒石子呼啸而过,打在门上,碎成粉末,门,开了。她抬腿进入,门应声而关。
  燕洛雪不敢大意了,她感觉就象到了旷野,头顶广袤犹如苍穹,屋外光线射在棚顶折射回来使屋中更显宽阔。屋地却风格迥异,竟是一幅巨大的牡丹争艳图。图中有的牡丹吐蕊,艳色无双,有的含苞待放,娇羞无限。细看之时发觉这牡丹如活的一般,透着邪气。
  她正看着,棚顶泄下轻纱,向她袭来,她一跃而起踏在轻纱之上,轻纱怎能久站,她足尖轻点,身子弹起,想直接跃向二层,哪知轻纱似有意志,卷向她的小腿,她闪避过去,又回到了地面,再看地面已不是初见模样,牡丹图原来竟是一座迷宫。
  燕洛雪想起爹爹曾经讲过,他在北燕三皇子府中设下杏花阵,莫非同理可证?她试探着按着爹爹所受,依样画瓢,嘿!有惊无险!过关!一道门,开了,楼梯露了出来。
  燕洛雪拾级而上,竟然没遇阻碍,不禁回头去瞧,这一瞧吓得她花容失色,她上一级台阶,下没就没一层,天啊,这可不是韩国电影“神话”啊,她大叫一声飞身旋起,想要快些逃离这种恐怖,哪知她落脚之地突然裂开。她尖叫着急剧下落,这一下真要粉身碎骨吗?
  没有!她活得好好地,一道轻纱挥下,卷住了她,将她一下带到了三楼。
  “师妹,你没事吧?”是师兄明嘉诩救了她。
  “师兄!”燕洛雪欣喜叫道,“我这样算不算过了‘晓云楼’?”
  明嘉诩煞白了脸,勉强笑笑,说道:“自然也算,不过,师妹你也太顽皮,这里怎么可以随意进来!”
  “我来见师兄,一定要知道师兄平安无事才行。”燕洛雪定了定神儿,缓缓说道。
  “我,是你师兄;而你,是庄主夫人,谁会为难我?”明嘉诩松了轻纱,落寞而又淡淡说道。
  “师兄,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兄长,是我的亲人,你不要怪我!”燕洛雪知道,决不能再给明嘉诩任何希望。
  “我知道,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嫁给他,是当真喜 欢'炫。书。网'他吗?”明嘉诩直视着她,大声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吸引我,他阴阳怪气,古里古怪,有时还令人讨厌,但是没有喜 欢'炫。书。网',哪来讨厌?爱恨总是连在一起,不能分开。”燕洛雪也说不清她对秦慕萧的感觉。
  “你这道理也古怪得很,你总是说些我不懂的话,或许你和他真的更合适。”明嘉诩似乎接受了现实,他历来都是赞同她的任何决定。他叮嘱道:“师妹,你要照顾自己,别冒冒失失,你接触人少,不知世上凶险,一定要谨言慎行。”
  “师兄何时成了我爹?”燕洛雪心里有愧,但又不想让明嘉诩担忧,就开起了玩笑。
  明嘉诩但笑不语。
  “师兄,秦慕萧难缠得很,我嫁给他是以退为进,你先去咸安,我找到时机就去找你,我和你回离山找我爹娘,离山攸关我性命,我一定得去。”燕洛雪对明嘉诩坦言自己的打算。离山,她就是在离山一座湖中失足才来到了这个时代,若在离山找到那湖,不就有可能回到现代?不就可以不当什么妖孽了?
  “以退为进?找时机?去离山?”一个冷峻的声音在燕洛雪背后响起,“你这算盘声拨拉得很响!”
  秦慕萧!燕洛雪忽的转身,见秦慕萧握着紫玉箫,脸色铁青,站在那里。
  燕洛雪既尴尬又气不公,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她转身就走。
  “站住!”秦慕萧抢上前,拉住她。
  “庄主,师妹平日在家就爱胡闹,你不要……”明嘉诩自然维护燕洛雪。
  “师兄!”秦慕萧截断明嘉诩的劝阻,说道,“这是我的家事,师兄且请回,好好想想我的提议,你可以有很多时间思考,几天,几月,几年,我的话始终有效。”秦慕萧下了逐客令。
  明嘉诩看了看燕洛雪,又看了看秦慕萧,说道:“告辞!”飞身下楼,不走直路,而呈蛇形,显然是避开一些机关。
  “你神神秘秘,想拐我师兄做什么?”燕洛雪怕秦慕萧对她兴师问罪,索性先发制人。
  秦慕萧冷笑一声,说道:“我建议他好好研习兵法,日后为我担当元帅,你信不信?”
  燕洛雪眼睛瞪大了,她想起来无情山庄的路上,秦慕萧曾半真半假说要为她对付南凤国,难道,他真有这种意图?为了什么?只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东剑阁,草庐,晓云楼,天机大阵,处处透着不寻常,他或许真有这种野心,但决不会为了一个初见的女子,那,她,就是一个棋子,一个他留待以后观之后效的棋子。
  


第十四章 生生世世锁情锁

  要她做棋子,也要她愿意,她肯合作才行。燕洛雪妩媚一笑:“秦慕萧,你这算盘才算真响,不过,我师兄绝不会那么做。”
  “你是想说他不会背叛你吧,你若不点头,他就不会服从我,对不对?”秦慕萧显得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小东西,又不乖,我不是警告你了,离他远点儿?”
  “你是怕我知道你的诡计,从中阻挠吧?”燕洛雪扬眉轻蔑说道,“我偏就知道了,就不让你得逞。”
  “你尽管胡闹,看我怕不怕你。”秦慕萧不以为然,“若怕你,我还会告诉你?”
  燕洛雪受到轻视,当然心有不甘,另外也怕秦慕萧和她算账,就欲下楼,可是却不知如何下,她一边观察,一边想着刚才师兄下楼的路线。
  “既然都上了第三层,打道回府岂不可惜,进来,我带你见识一下。”秦慕萧难得好脾气,似乎不打算和她理论。
  秦慕萧拉她进入旁边一个暗室。燕洛雪立刻明白了,这暗室是“晓云楼”机关的总控室。那机械,一环套一环,巧妙,精致,处处显示着智慧,燕洛雪心中深深折服。
  刚才师兄来救她,秦慕萧在总控室?那他一定是发现了她,怕她受伤,才到这里来的喽?
  真是瞧不起人,让她过把瘾不行啊!
  “这晓云楼是上一任庄主耿云所建,是献给他妻子殷晓晓的礼物。”秦慕萧还真充当起了导游。
  “那殷晓晓一定很幸福。”燕洛雪为之神往,“男人就应该这样呵护女人,而不是忽冷忽热,让人七上八下的。”
  秦慕萧听了笑了,笑容冷酷,充满嘲讽;“她却是狼心狗肺,生在福中不知福,带了两岁幼女,与别的男人私奔了,还派人谋杀亲夫!”
  “呃,”燕洛雪登时无语,感到冷风嗖嗖,怎么秦慕萧似乎像在指责她?
  果然,秦慕萧将她拉进,伸手为她拢了拢耳边发丝,然后托起她的下颌,让她看着自己,逼问道:“你是不是也想学她?”
  “我怎么和她一样!”燕洛雪一脸无辜,轻蔑说道,“我是被你骗……”
  “来”字被封到了嘴里,秦慕萧毫不客气,将她的嘴堵个结结实实,燕洛雪气愤挣扎,秦慕萧就更加邪肆,燕洛雪发了狠,一口咬了下去。
  秦慕萧吃痛,松了口,但并未松手,他看着燕洛雪,说道:“小野猫,嘴都用上了。”
  燕洛雪见他唇上有血珠儿渗出,却不理会,一双黑眸,只幽幽看她,不由又是羞又是怕,低声说道:“你自找的,你答应……”
  “你也答应我要乖。”秦慕萧说道。
  “谁让你行事不光明正大,我稀里糊涂,不明不白,当然会做出你认为不乖的是,你把你的想法告诉我,我看看何不合理,若合理,我就乖。”燕洛雪提出条件。
  “你想了解我,就要自己来,我既然答应你,你就有的是时间熟悉我,习惯我,这是我的坚持。”秦慕萧松开了手,说道,“现在,你应该做的是准备回门的礼物,而不是像个小野猫张牙舞爪,还乱咬人。”
  这话怎么像是有丝幽怨?
  但燕洛雪哪能体会,她正想着如何下台阶离开,忙顺着秦慕萧的话说道:“知道知道,我这就回。”
  “等一下”秦慕萧走到一处,在那机械上连动了几处,转身抱起燕洛雪,说道:“为夫亲自送夫人下楼。”
  随后,燕洛雪着着实实体验了一把云霄飞车并加枪林弹雨的感觉。等她缓过神儿,已在卧房床上。秦慕萧不知去向,床前站的是一脸愧疚的侍女鸣蝉。
  鸣蝉见她清醒,忙跪在地,说道:“夫人,对不起,是鸣蝉疏忽,才让夫人受了惊吓,您处罚鸣蝉吧。”
  “你让我受惊吓?不,不是你,是你那个变态庄主,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他竟然将晓云楼的机关全部打开,带我下楼时,乱石齐飞,箭雨如蝗,我吓得要死,他还笑!他真是个大变态!”燕洛雪咒骂着秦慕萧,发泄着对他的怨气,她恨秦慕萧使阴招教训她违逆他,同时还趁机占她便宜。
  鸣蝉跪在地上,看燕洛雪气急败坏,想要帮腔又不敢,想要笑又不能,脸憋得通红。
  燕洛雪双肩一垮,无奈说道:“你起来,要笑尽管笑吧,我也知道我可笑,被他耍,也不是第一次了,我都要习惯了。”
  鸣蝉笑了,站起说道:“庄主性子实际上极活泼,只是命苦些,冷了心,对什么都不太在意。如今庄主能花心思逗夫人,说明夫人在庄主心中与众不同,我真为庄主高兴。”
  “他还命苦?”燕洛雪不能苟同!“小小年纪,又是庄主又是王爷,他还命苦?”
  “夫人不知,庄主心里很苦的,这庄中,只有已故的老庄主能略知一二。但有一点却是人尽皆知,庄主六岁封王,从那时起,就一人独居顺安城,身边只有西席侍卫,亲人却一个都不在身边。”鸣蝉说到,脸上透着忧伤。
  六岁,还是应在爹娘身边撒娇任性的年龄啊。
  在现代,燕洛雪是弃婴,生活在孤儿院,身边有院长,有朋友,他们勉强算是亲人;在这个时代,她更享受了父母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虽被当成妖孽,也不能算作命苦。
  秦慕萧,看起来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却原来六岁就远离亲人,独自扛起顺安城的责任,真是可怜!燕洛雪又一次了解了帝王家的无情。
  这,是不是他“变态”的理由?无人关爱,所以就做出出人意表之事,引人关注?这不是不可能啊。
  “他很孤独?”燕洛雪心里起了同情。
  “何止孤独,庄主小时候简直是在糟蹋自己。顺安城人都知道一个叫‘冰童子’,性格奇特,终日寡言少语,也不大与其他人玩耍。若遇事,只秀目淡淡一扫,扭头;嘴唇微微一撇,转身。旁人如果打他、骂他、逗他、扯他,他就任你打、任你骂、任你逗、任你扯,末了,只冷笑一声,拂弹几下衣袖,便走开。那就是庄主。”鸣蝉陷入了回忆。
  “那时他经常挑唆别的孩子打他,他却从不还手,有几次,若不是周善文的爹及时赶到,那庄主真的有可能……”鸣蝉止住,说不下去。
  自虐!他一定是极端厌恶自己了,是什么让一个孩子如此憎恶这个世界,不惜自虐来发泄着不满?
  “没有亲人,那朋友呢?你们呢?”燕洛雪有些心酸。
  “庄主他拒人于千里之外,和谁都不太说话,也不让谁近身。好在这种情形只持续到他八岁,那年上元节,他又在外面挨了打,摇摇晃晃回来,昏了过去,我在他身边服侍了三天,那三天他呓语不断,却只一句‘上帝帮助自助者’,我至今也不知什么意思,可是庄主清醒后,就变了。”鸣蝉径直说着,却没注意燕洛雪已经变了脸色。
  燕洛雪的脑子轰然炸开,一幅画面浮现在脑海。上元佳节,彩灯如花,顺安城街头繁华,却有一名被揍得头破血流的孩童仰面倒地,望着天空,不哭不叫,痴痴傻笑,众人围观,却无人上前。她寒心,感叹世人无情,上前帮忙,哪知那小孩儿甚是颓废,让她滚开!这怎么行,“上帝帮助自助者”脱口而出。
  “何谓上帝?”
  “就是神明!”。
  “在哪里?”
  “在心里。”
  话语回响,那双眼,那张脸,就像在眼前。那孩子,不会是秦慕萧吧?
  还有这链子,燕洛雪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腕,紫玉手链映着她白皙手臂。不会!不会这么巧吧?那秦慕萧知不知道她就是当年的小女孩儿?这条链子可是从那时起就没离开过她的身子。燕重垚曾为此大发雷霆,因为,这条链子,有个极浪漫的名字,叫情锁,这情锁,有个神奇的传说,情锁锁情,定锁个生生世世。
  对了,她为什么会忘了这件事?因为她吃了那让她心痛如绞的“梦桃花”吗?
  秦慕萧,不会是从那个时候就缠上她了吧。
  不行,得问清楚!她撵走了鸣蝉。在房中发呆。一直到夕阳西下,一直到月上梢头。就在她迷迷糊糊就要睡去,秦慕萧回来了。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
  秦慕萧见她像个受到惊吓的兔子,摇头说道:“你怕什么,你不该担心我,你只需担心你自己。”
  他坐在床沿,从容不迫脱衣,翻身上床,拉下床帐,将她搂在怀里,动作一气呵成,没一丝忸怩。
  但燕洛雪不行!那一件事横在心中,那一件事如鲠在喉,她真的想知道。
  她吸气,举起手臂,问道:“你,认识这紫玉手链吗?”
  秦慕萧将她手臂拉回,塞进被子,说道:“认识又怎样,不认识又怎样,能改变什么?你表面上温柔可人,实际上戒心甚重,我此时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他这么说,就是承认了?这是不是说,他并没有将她当棋子?
  她的脸有些发烧,她的心七上八下,是啊,即使是这样,能说明什么?她侧了身子,想着心事,也不知什么时候合上了眼睛,会周公去了。
  而这厢的秦慕萧坐起,望着她甜美的睡颜,久久,目光中有犹豫,有审视,有狠厉,也有温柔。
  


第十五章 真真假假做婚姻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燕洛雪乖乖起身,梳洗打扮,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同秦慕萧坐上了轿子。燕洛雪本想和随行的鸣蝉一起骑马,被秦慕萧一口回绝。
  实际上,秦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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