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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猪-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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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阿爹好像和阿娘越来越像了！看我的眼神是一样的。”刘未抓着刘彻的衣裳，像个无尾熊似地在老子身上爬上爬下。
刘彻和阿娇都是心里一惊，他们身份互换的秘密一阵掩饰的很好，谁知竟然被孩子发现了。阿娇抱着刘贞，正拿着绢子给孩子擦口水：“是么？你说以前阿娘看你是什么样子的，阿爹又是什么样的。”她很想知道自己这个阿爹做的好不好，女儿是什么评价。
结果刘未哼哼半天还是没说清楚，刘彻看着女儿几乎和自己一个模子出来的笑脸的饿，笑着亲亲她的额头：“未未才多大的人，难能说清楚那些话。杨得意传膳！”
一家人一起吃饭，晚饭之后和两个孩子玩一会，奶娘就把孩子抱走了。当天晚上阿娇自然不会回到自己的昭阳殿。刘彻心满意足的把阿娇吃进肚子里面，正是由于他们交换过身体，因此刘彻对阿娇的身体了如指掌，甚至比她本人还熟稔。一晚上阿娇只剩下被动喘息，连连求饶的分了。
阿娇觉得自己好像被强行架在疯狂的马车上，她想停下来，想逃开刘彻无休止的需索，但是她的身体和精神完全分离了。明白她已经累得只剩下喘息的份了，可是刘彻只要轻轻地撩拨一下，她就身不由己的再次被卷入了漩涡里面了。“刘彻，停下来！”再世为人，他们第一次用自己身份的缠绵未免太刺激，太激烈了。阿娇蹙着眉，向刘彻哀求着。
“娇娇，我不想放开你！娇娇，我的宝贝。”刘彻第一次感受到这件事，有感情和没感情，心灵相通和各自盘算是不一样的。阿娇身体他太熟悉了，就像是左手握着右手，可是这种契合却是再多的新鲜感也不能取代的，刘彻的汗水一滴一滴落在阿娇洁白的肌肤上，手掌中两团沉甸甸软绵绵雪峰被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阿娇，你还要谢谢我呢。虽然你腰上长了点肉，可是某个地方却大大的长进了。你说呢——”啊呜，刘彻把顶端的宝石含进嘴里。
两个人都浑身瘫软的躺在床上顺气，刘彻依旧是不肯放手，他把阿娇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肌肤：“累了，你还敢说我不中用了么？对了，太后叫你什么事？”
阿娇在刘彻怀里找个舒服的位子懒洋洋的打个哈欠：“太后叫我站在她那一边，立刘越做太子……”
皇帝的脸色阴沉下来，看起来母子亲情在王太后眼里也不过尔尔。抱紧阿娇，刘彻低声的说：“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地睡吧。”
“黏糊糊的怎么睡！”阿娇埋怨着起身叫人预备热水。杨得意的声音响起来，阿娇狐疑的看看刘彻：“杨得意已经守了几天了，叫他歇息去。今天晚上该是卫子夫值夜的。我怎么一直没见着她！”
“咳咳，朕还是习惯杨得意伺候。卫子夫，干脆叫她在你身边服侍。沅芷不能伺候你了，你身边少人服侍。叫她做你的侍婢。”刘彻躺在船上，幔帐的阴影里面看不清他的表情是真心还是试探。
身上黏糊糊，还酸疼的厉害，阿娇也没心情和刘彻掰扯卫子夫的去向，她先要去洗澡了，谁都和刘彻这个猪一样，脏乎乎的！
皇帝绝对是真心的远着卫子夫了，第二天阿娇起身就看见卫子夫站在床边上伺候她起身了。阿娇看着卫子夫的脸色，依旧是平和沉静，和小兔子似地。杨得意趁着阿娇梳妆的时候进来看一眼卫子夫，又偷眼看着阿娇的脸色：“陛下叫卫子夫今天就跟着娘娘去昭阳殿。陛下说卫姑娘心思细腻，娘娘身边合该有个精细的人。”
卫子夫给阿娇梳头的手一顿，随即她低着头还是仔细的给阿娇梳头发，“既然是陛下好意，就这样吧。你的东西都收好了？”
“是，奴婢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能伺候娘娘是奴婢的福分。”卫子夫柔和的声音如同潺潺的小溪缓缓地在房间流淌，可是仔细品品，却能听出隐藏的很深的委屈。
阿娇心里闪过一丝疑惑，对了卫子夫的心是在皇帝身上的，看起来刘彻是真的不想再和卫子夫牵扯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急着把卫子夫塞给自己。可怜的卫子夫怕是心事落空，要失望了。不过韩嫣对着她很有意思，深宫里面有什么好的，不如叫卫子夫能平凡幸福的过一辈子。
刘彻对着卫子夫还真是放弃了，即便是卫子夫成了阿娇的侍婢，整天跟在阿娇身边。皇帝对她却和对春儿湘兰没两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皇帝大病神奇痊愈，那些怀揣皇帝梦诸侯们暗自失望，太后则是宣布自己因为太担心皇帝的病，费心劳力她病了，病人需要修养，太后暂停了皇帝和皇后的请安，安静的窝在北宫没了动静。
刘彻依旧每天都准时来昭阳殿报道，或者请皇后去宣室殿说话，对着宫中的女子也没了兴趣。阿娇懒洋洋枕在刘彻腿上，她这几天浑身没劲，可恶的刘彻却把一堆政务推给她，还振振有词的说当事人最明白云云。根本就是偷懒么！
阿娇翻看着一份诏书，汉朝又要对匈奴用兵了，这次主将是韩嫣，而卫青却连先锋也没得做，只是跟着中军听命。刘彻一向看重卫青，怎么会不给他立战功的机会呢？莫非刘彻真的要摆脱历史的惯性，不走寻常路了？
一阵压抑的哭声传来，阿娇竖耳朵听听，好像是卫子夫的声气，还夹杂着韩嫣的声音，阿娇悄悄地起身，韩嫣竟敢在皇帝的寝殿调戏皇后的侍婢。他是被卫子夫给迷的蒙心窍了吧！
“你别哭啊，我是真心想娶你。咱们的婚事皇后和陛下一定会准许的。”韩嫣无奈的安慰着低声啜泣的卫子夫。
“你倒是说话啊。有什么不满的只管说，我哪里不好，你说我都改！”韩嫣絮絮叨叨的哄着卫子夫。
可惜卫子夫还是伤心地压抑啜泣，她被韩嫣逼问的急了，才哽咽着说：“奴婢残花败柳，已经是被弃如敝履，实在不配侍奉将军。”
这个话几个意思？阿娇叉着腰，很想抓着刘彻问问清楚。她做皇帝的时候可没对着卫子夫做那什么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刘娘娘：阿娇你听我解释啊！
娇皇帝：哼，跪搓板去！跪断了搓板我再听你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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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被抛弃的皇帝
韩嫣听着卫子夫的话顿时脸色一变；眼前的女子不管对着他有请没情；都他无关了；韩嫣的心脏好像被谁摘走了，空落落的，他甚至能听见冷风在空挡的胸膛里面打圈子的声音。卫子夫是刘彻身边的贴身侍婢；对于贴身侍婢是怎么回事，侯门贵公子韩嫣怎么会不知道。他艰难的咽口吐沫，嘴里苦涩的味道更重了。不过和皇帝抢女人，韩嫣没想过，卫子夫这样的人物做嫔妃也不算委屈了。
“你别伤心了，我不逼你。可是为什么陛下反而把你放在皇后娘娘身边，你夹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可要照顾好自己。要知道皇后娘娘的眼睛里面不大能容沙子。你要小心应承；你有什么话要给卫青说的，我帮着你传话。”韩嫣风度不错，没有看不成事了就走开了，反而是安慰她。
韩嫣这样一说，惹得卫子夫哭的浑身哆嗦了，阿娇没心情继续听下去，等着她重新回到寝殿里面，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在手心上烙下来整整齐齐几个小月牙。她敢对天发誓，自己绝对没对着卫子夫做出越界的举动，除了平常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再也没什么了。卫子夫的话在阿娇的脑子里面萦绕着，能叫她说残花败柳的话，一定是——一定是刘彻那只猪和卫子夫滚床单了！
刘彻却把自己宠幸过的女人放在她身边，这是什么意思！是给她吃定心丸，表示这一会卫子夫不会威胁阿娇的地位了。或者是刘彻后悔了，他想把卫子夫推开？卫子夫是什么意思呢？她甘心情愿的一辈子做伺候人的奴婢，或者卫子夫对皇帝痴心不改，不管刘彻如何对她，卫子夫都能逆来顺受，甘之如饴？
脑子里一下子涌出来无数的念头，这些念头搅合在一起，形成个巨大的漩涡。阿娇觉得自己快要被漩涡卷着被拖进了和上一世一样的焦灼急躁情绪里面了。这种情绪她很长时间没有体验过了。不能慌，阿娇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冷静，重活一遍，她还要走老路么？刘彻喜欢谁和她有什么关系？这个皇后她未必愿意的一直做着。
“娘娘，刚煮好的莲子羹，午膳娘娘就没好好吃，还是喝点莲子羹。这个可是上林苑湖中结出来的莲子呢。”卫子夫端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碗莲子羹。阿娇看去发现卫子夫重新洗了脸，连着身上的衣裳也换了，根本看不出来刚才伤心地痕迹。见着阿娇也不接过碗去，只是上下打量着自己，卫子夫顺着阿娇的眼光落在了她的衣服上：“这一块料子是娘娘赏赐的，奴婢舍不得穿。方才煮汤的时候弄脏了衣裳，只好换了新的了。”
阿娇看着卫子夫身上的衣裳，精美的回纹锦缎，发出柔和的光泽，鲜嫩的绿色好像是春天最温柔的湖水。阿娇尽量控制着心情，可是心里还忍不住酸酸的想，刘彻还真是心疼卫子夫啊。这样的锦缎赏赐给一个奴婢，怎么不见春儿和湘兰也有这样的东西呢？“娘娘，是不是莲子羹不合胃口，这个东西是陛下特意叫人早上去上林苑摘下来，胜在新鲜。若是娘娘不喜欢，奴婢吩咐他们做点别的。”
这几天阿娇的胃口不怎么好，刘彻担心的问起来，阿娇只说天气热，可是眼看着到了秋天了，即便在未央宫也是很凉爽的。哪里会热的吃不下饭？因此刘彻变着法子的给阿娇预备各式各样的吃食，哄着她多吃点。其实阿娇的心思刘彻也能猜出来，她是嫌弃身材发福了，但是刘彻也不敢当着阿娇的面说出来。阿娇一向看重身材，但是生了两个孩子再也不能保持纤腰一握的状态了。
说起来，阿娇肯定会责怪刘彻贪吃好酒，害的她身材走样了。“娘娘这几天清减了好些，莲子羹清热去火，调养脾胃的，太医们说多吃还能养颜，娘娘吃上些吧。莲子是奴婢一个个亲自剥的，里面的莲子心拿出来了。”说着卫子夫拿着调羹舀起来一勺要喂她。
“子夫，你在宫中时间不短了。我看着韩嫣对你是真心的，干脆敢在出征之前，我和陛下说一声，下旨给你们赐婚可好？”阿娇接过来卫子夫手上的碗，用勺子慢慢的搅合着。听见阿娇的话卫子夫脸色大变，她跪在阿娇身边苦苦哀求着：“奴婢愿意在娘娘身边服侍一辈子，再也不要嫁人，求娘娘不要把我赶出去。我一辈子也不要嫁人！”卫子夫吓得浑身哆嗦，顾不上上下尊卑紧紧地拽着阿娇的袖子。好像阿娇不是要她嫁人，而是要把她喂老虎。
看起来卫子夫是对皇帝痴心不改了，这个认识叫阿娇并没很伤心，她看明白了，刘彻就像是唐僧肉，谁都想咬一口。阿娇幽幽的叹口气：“你这个傻子，留在宫里未必想的那样好。我也不是容不下你，你可想好了。”
“奴婢想好了，一辈子也不离开皇后娘娘了！”卫子夫含着眼泪认真的点点头。
阿娇内心叹息一声，刘彻也欠了卫子夫不少吧。“好，等着陛下回来，我会和陛下说，册封你做嫔御的。你和别人不一样，依着我看就册封你做美人充衣如何，其实嫔妃和当官差不多，一点点的升，也省的别人的嫉妒闲话。”阿娇伸手捏捏卫子夫的脸蛋，却摸到一手泪痕。
“你高兴傻了？难道是嫌弃分位太低么？”卫子夫整个人石化了，她脸上健康的晕一点点的退下去，脸色惨白，整个人浑身僵硬就像是小鹿看见了老虎。卫子夫眼神里面全是恐惧，这种恐惧把眼泪都冻住了。这个是怎么回事？卫子夫这副样子岂是被送去喂老虎，，根本是被腿上断头台的。
“娘娘，求你。奴婢是真心想在娘娘身边侍奉，不要做嫔妃侍奉陛下。奴婢要有高攀的心思就叫我不得好死！”卫子夫声音都变了。她抓着阿娇的手关节发白，好像阿娇是她救命稻草。
被卫子夫表情吓着的阿娇赶紧安抚她的情绪：“你既然不肯嫁给韩嫣，怎么也不想做陛下的嫔妃？只要你恪守宫规我然不会为难你，你有什么怕的？”说着阿娇拍拍卫子夫的肩膀。她发现卫子夫好像受到了什么伤害，整个人在不停地发抖。阿娇握着她冰凉吓人的手，理着卫子夫的秀发：“你有什么心事只管说出来。”
刘彻一回来就看见阿娇正搂着卫子夫的肩膀正温柔的哄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卫子夫呢。这是怎么回事？刘彻顿时冒汗了，以前他们交换了身份，他整天担心着阿娇和卫子夫怎么样。现在他们各归其位，却还不能放心！好，走一个楚服来了一个卫子夫！刘彻顿时感觉危机重重，即便是阿娇做回皇后，他也一咪咪的不放心。“怎么回事？谁惹娇娇生气了？”皇帝睁着眼睛说瞎话，硬说是皇后在生气伤心。
卫子夫听见皇帝的声音浑身哆嗦一下，赶紧缩成一团恨不得变成隐身消失了。阿娇白一眼刘彻，对着卫子夫说：“你出去吧，不用上来服侍了。”看着卫子夫躲躲闪闪抓着阿娇着德行，刘彻忍不住想上一世这样的场景根本不会出现，在阿娇为了卫子夫闹的最厉害的时候，刘彻还曾经在心里暗想要是阿娇和卫子夫能和平相处，自己也就圆满了。只是这个梦想上一世跟没有实现，现在实现了刘彻却不高兴了。他怎么看着卫子夫和阿娇在一起，就浑身不舒服呢？
阿娇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帝：“陛下怎么这个表情，我和卫子夫处的好，陛下不是求之不得么？怎么反而不高兴了？”刘彻竭力保持镇定咳嗽一声：“你说的是的什么话？朕把卫子夫放在你身边就是为了叫你安心的。其实论起来能体察朕的心思，韩嫣更胜卫青。”说着刘彻伸手要把阿娇搂在怀里。
啪的一声，阿娇打掉了刘彻的爪子，咬着牙捏着刘彻的耳朵：“你这个人，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现在卫子夫听见陛下的脚步声都要吓得面色苍白，好像你要吃了她似地。你这个人——”阿娇说不下去了，扔下刘彻转过身子不理会他了。
“她身为奴婢，伺候朕本来是她分内之事。”刘彻认为自己没错，上一世他对着卫子夫也不多怜香惜玉的。她还不是逆来顺受，不敢有一点抱怨么？怎么这一世卫子夫也变了。那天阿娇被太后叫走，刘彻欲求不满的躺在床上，他身上热热的，心里好像烧着一把火，正巧这个时候卫子夫却进来拿着温水给刘彻擦身体。刘彻郁闷枕着手埋怨着太后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把阿娇叫走。他们的身份刚换回来，阿娇不要露陷了。卫子夫和往常一样按着毛巾轻柔的擦拭着皇帝的身体，温暖湿润的毛巾不轻不重的在身上游移，卫子夫低着头，美丽的侧脸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
刘彻心里顿时腾地一声窜起来一股邪火，一伸手就把卫子夫给捞到怀里了。卫子夫根本没防备，她进来的时候见着皇帝病情好转，正在暗自欢喜呢，谁知一下刻，她就被压在刘彻身下了。刘彻的眼神把卫子夫给吓住了，她在皇帝身边服侍很久了，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神。以前皇帝经常和卫子夫开个小玩笑什么的，可是一直是关心体贴，连着平常她做错了事情，皇帝也只是笑笑就放过了，连一句重话也没有。反而是有的时候卫子生出来一种皇帝在照顾她的错觉。
在卫子夫心里，皇帝就是个知心大哥哥兼蓝颜知己，永远都是温和的四月阳光，谁知今天的皇帝却像是天空上盘旋，掠食的老鹰，她就像是被抓住要开宰的小兔子。接下来卫子夫一辈子也不愿意再想起来那天发生的事情了。虽然皇帝没有真正的宠幸她，可是刘彻对她做的事情远远超出了卫子夫的接受能力。
事毕之后，卫子夫红着眼睛缩在床脚偷偷地抹眼泪，刘彻则是有些厌恶皱皱眉：“出去！”那个表情好像卫子夫是团烂泥巴，平白坏了他的好心情。
卫子夫默默地穿好衣裳，低着头出去。她好像从天上一下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从阳光灿烂一瞬间成了不见天日，阴冷凄凉的地狱。那个温柔体贴的皇帝不见了，卫子夫可怜的少女心哗啦啦的碎成了一地渣渣。
刘彻则是用强硬掩饰内心的尴尬，他凑近阿娇身边：“一个奴婢何必要放在心上。反正也没什么要紧的。我制定的方略你可看了，怎么样。”刘彻知道阿娇心里对着卫子夫还是膈应的，他竭力想转移阿娇的注意力。
阿娇歪着头看一会刘彻很无奈的说：“刘彘，你真是一头粗鲁的野猪！只知道横冲直撞。其实，我也不那种嫉妒的人，你的后宫未免单薄些，不如陛下再次选美，也好充实后宫，延续子嗣啊。”
“阿娇，你不用这样贤惠的。我喜欢以前那个你。其实我们还年轻，谁说我们生不出来儿子。”刘彻有点紧张的揽着阿娇的肩膀，他心里没来由的慌张起来，若是放在上一世阿娇对着他说这样话，刘彻会很高兴地接受皇后的美意，并且赞赏她的贤惠大度。怎么现在刘彻反而有种说不上来的焦急。
阿娇则是认为刘彻是在做戏给她看，以前她认为刘彻会把最真实的一面给她，但是经历了那些，阿娇才知道皇帝的演技是很好的。他骗过了自己和所有的人。“好了，一切都随着陛下。陛下雄才大略，还用问我么。韩嫣是个能人他在对战争的看法远远超前于众人。只是卫青，这次陛下把他放在中军，会不会大材小用了？”
“不，阿娇——算了。我的心你总会明白的，卫青性子稳重在中军很合适，李广么，给他做前锋的机会，能不能封侯便他自己的造化了。”刘彻心里被灌了凉水般的一沉，他很无力的随着阿娇转变话题。
“我们要找阿娘玩！”刘彻和阿娇正在商量着政务，外面响起来刘未和刘贞的声音，刘未正抓着杨得意的袖子，眼巴巴的要进去找阿娇。“大公主，陛下和娘娘正在办正事呢。不如先叫奶娘带着公主去偏殿玩一会，等着娘娘没事了，两位公主再来。”杨得意知道皇帝处置政务的时候不喜欢人打搅。
阿娇听见两个孩子的大声的对外面：“进来吧，你们两个怎么跑来了？”听见阿娇的声音，两个孩子欢天喜地飞进来，他们好像是一双黄鹂鸟似地扑到阿娇跟前，抱着阿娇的膝盖撒娇：“我们给阿娘的礼物。“说着姐妹两个拿出来一朵小花，递到阿娇跟前。阿娇看着被揉搓的有点蔫巴巴的花，却是一脸的幸福满足，她亲亲两个宝贝，低下头：“阿娘很喜欢的你们的礼物。给阿娘戴上好不好？”两个丫头立刻满脸放光，争着踮着脚：“阿娘我给你戴上。”
刘彻看着两个孩子黏糊在阿娇身上，母女亲昵的戴花玩呢。刘彻心里更加酸。还有点冷飕飕的。凭什么阿娇做皇帝的时候，两个丫头满眼只有阿爹，一进来先奔着皇帝要抱抱。阿娇会很有耐性的把孩子包起来扔到半空再接住，惹得两个丫头兴奋尖叫。现在阿娇和他身份各归其位。结果两个丫头视皇帝刘彻如无物，直接黏在阿娇身上。一口一个阿娘叫的真亲热！还礼物！两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谁是你们的娘，我才是大肚子十个月，疼的死去活来把你们生出来的娘！
刘彻酸的脸都变形了，母女三个互相依偎的画面很温暖，两个丫头很可爱，刘彻不能露出来一点不满，可是他心里的小人已经咬着手绢哭晕在厕所了。呜呜，被抛弃了！我就那样不招待见么？
阿娇和两个孩子没理会皇帝幽怨的小眼神。阿娇带着两个孩子玩耍去了，欢声笑语不断地传进来。刘彻当然想也跟着出去加入她们的游戏，可是朕也是有尊严的，你们不来请，我不去！正在刘彻纠结着要不要暗示一下阿娇来请自己参加她们的游戏，忽然春儿紧张的声音传来：“娘娘，不好了，娘娘晕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刘野猪猥亵了卫小白兔，顺便的破坏了阿娇在卫子夫美眉心里建立的怜香惜玉贾宝玉的形象。
在卫子夫心里，皇帝从贾宝玉变成了薛蟠了！
☆、第86章 巫蛊
皇后又有了；皇帝已经处在欢喜疯了的状态；他只剩下傻笑了，刘彻坐在阿娇的床边上对着她咧嘴傻乐，看着刘彻白痴的德行，阿娇气的一脚踹上去；“口水都要滴出来了，你也不是没生过孩子，想要幸灾乐祸还是怎么样，”
揉着被踹疼的腿；刘彻赶紧制止了阿娇的野蛮行为；“小心些别动了胎气，刚怀孕的时候很不稳定；你格外小心。”刘彻一副过来人的语气，按着阿娇不要乱动。阿娇忽然想起来以前的种种，拿着被子蒙住头笑的浑身哆嗦。刘彻看着锦被之下频率极快的抖动就知道她在笑什么。刘彻把阿娇从被子里面挖出来，随手拿着个软枕头作势要打上去。
“就知道你在笑话我。这回也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说着刘彻举起枕头还没落下去，一阵响动从身后传来。阿娇和刘彻看去卫子夫正跪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把打翻的杯盏捡起来。“陛下恕罪，奴婢是不小心的。”卫子夫的声音都哆嗦了，完全不见了以前卫子夫在皇帝跟前的随意和唠叨。
阿娇觉得卫子夫有点冤，以前是她披着刘彻的皮，其实上一世对着卫子夫的恨和嫉妒已经没了，和卫子夫接触的时间长了，她对着温柔的小兔子卫子夫反而有点喜欢和疼惜的。阿娇对着她和颜悦色，甚至把她当成心爱的小兔子，呵护关心，卫子夫就认为皇帝温柔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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