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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公主难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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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夕愣了愣,伸手碰了碰他头上黑白无常才戴的尖帽子,嘴角抽了抽道:“你自己整的?”
  
  “好看吧!”常乐夸张的瞪大眼睛,“奴才就知道主子会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
  文夕心里一暖,看着常乐哈着腰做出怪异的姿势,哼了一声道:“换块布巾多好?赶紧忙去吧。”
  
  “用布多浪费?奴才这帽子用完一扔就是了,要真是布还真舍不得扔呢。”常乐笑呵呵的又缩进了屋子。
  
  文夕跟着云香去了院子一侧的缩小版人工湖,坐在水榭里看着常乐和云秀一边扫窗户一边你戳一下我挠一下的笑闹,跟着笑了两声低喃道:“真好,文夕身边有你们,真好。”
  
  “云香,你和云秀是姐妹吗?”
  
  云香诧异的看着文夕,柔声道:“主子真不记得了?”
  文夕摸摸额头,鼓起勇气道:“云香,你觉得,我变了吗?”
  
  云香垂了头,“主子觉得快乐就好。”
  文夕抿抿唇,叹口气道:“云香,那般爱着,不一定就是幸福的。若是当年皇兄坚持不同意,现在的文夕可能就有了另一段感情。有些事,我想放弃,不是说说而已。云香,你懂吗?”
  
  “主子。”云香红了眼眶,“主子的苦,都掩在了风光下。主子觉得好,就是好的,奴婢以后不会自作主张了。”
  
  “你别哭呀!”文夕笑着指指一旁的竹凳,托着下巴道:“常乐是常公公的儿子?”
  
  云香本有些伤感,听文夕这么一说又抿嘴笑了。
  “常乐是皇上带主子去平阳时遇到了,皇上领主子去店里吃醉蟹,他搂着常公公的腿直喊爹。主子那时候才十三岁,点着他的鼻子骂他不知羞,让他放开常公公。常乐许是看着咱们一行就常公公好欺负,愣是不放,还要常公公这个爹给他一两银子。皇上看着他滑头滑脑的好笑,就让人给了他一两。第二天咱们一处客栈就又遇上了,他又冲着常公公要银子,说是再给五两,就把自己卖个常公公做儿子。后来咱们才知道,他家里一个老母一个幼弟,老的病重了,小的为了给老的治病偷东西被打断了腿。常乐就出来找活儿,许是见常公公面善,来了这么一出。”
  
  “就那样进宫做公公了?”
  “那是常公公的意思。常公公也想找个贴心人吧,也问了他的意思。进宫也不错,每月有二两月银,还有两斗米。以后升了职月银就更高,还有主子们的赏赐,一般做工可是挣不来的。”
  
  “那可是用那什么换来的。”文夕嘟努。
  “他家人还好吗?”
  
  “他弟弟来京里找过他,听他说,母亲过世了,弟弟也想跟着他进宫,被他打了一顿扔回平阳老家了。”
  
  “什么时候的事了?”
  “一年了。主子那时候和将军关系不是很好,常乐不让告诉主子。”
  
  文夕抿抿唇,心里有些沉重。抬眼看见云秀冲这边招手,拍拍脸颊道:“好啦,回去啦。唉,不知道我的床什么模样。”
  
  “主子躺了那么些日子还没躺够啊。”
  “够是够了,不过,现在又想了。”文夕背着手往回走,忽而又面朝云香退着走,一面道:“这床啊,是个好东西,可得弄舒服了。我见长仪宫有长长的枕头,还有茶香,就是沉了点。”
  
  “那里面装的茶叶。”
  “啊?”文夕眨眨眼,“好大一包茶,能卖好多银子。”
  
  云香抿嘴笑,“确实是好茶。”
  “咱们用荞麦皮就好,剩下的装鸭绒什么的,轻,啊…。。”
  
  文夕一句话没说完就往后倒了下去,云香想去拉已经是来不及,视线投向不知何时冒出来的魏恒,魏恒背手站在桥头,并没有伸手的意思,于是……
  




6

6、06这里有宝贝 。。。 
 
 
  文夕觉得她和魏恒的梁子结大了,虽然之前就不融洽,但是现在是更厌恶了。这种厌恶在她捂着后脑勺疼得呲牙咧嘴,视线一转看见那抹孔雀红时达到了极点。
  
  不过她也庆幸魏恒没出手,他若是出手,自己的小腰儿被他的熊掌握着,再来一个慢镜头旋转…。。嘶,想想都觉得胃里抽搐。
  
  庆幸是一码事,他没出手却是事实,这一意外证明了他阴暗又冰冷的内心。文夕嚼着云秀卷好递过来的薄饼想,小心眼儿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多亏他有了休自己的心思,早晚有解脱的一天。唔,真好。
  
  额上裹着的布终于能拆了,云秀一面轻手轻脚的去纱布一面唠叨,“主子就不该这般折腾自己,当初看那口子,可不是一点半点,若是落了疤可怎生得好?”
  
  “云秀!”云香在一旁摆湿帕子轻叱,“主子别担心,就是有个疤时间长了也就不明显了。宫里好药多,指不定有去疤的。”
  
  文夕盯着镜子里和自己前世差不了多少,丢在人群里找不着的类型,只是年轻了两岁的脸蛋想,那时候尚没有药可以去疤,现在也一定没有吧。不过,为什么皇兄那么帅,自己却这么衰?因为瘦削,眼睛看上去很大,却没有多大精神,面黄肌瘦过了一个三年自然灾害似的。
  
  说起疤,不过额角一块疤吗,也没什么大不了。她额上就有一块疤,小时候和邻居家的一群孩子玩,那时候的游戏真是简单又脑残,捡着碎砖头垒起来,然后拿一块砖远远的扔过去,把盖起来的“城堡”砸倒,一群人就高兴的吃了人参果般的哈哈大笑。
  
  小孩子向来没个准头,轮到她去垒“城堡”了,刚起身还没跑开眼前就飞过去小半截砖头,冲着她脑门就去了。撞上时什么样儿她不记得了,总之是鲜血淋淋哭着回家了,把那几个小娃吓的也都一哄而散。
  
  她的那块疤花生米大小,在左边额头,长了十七八年,和正常皮肤越来越相近,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额上黑巴巴的草药被云香用帕子一点一点抹掉,文夕看着镜子里和自己同一位置的疤惊得长大了嘴巴。用不用这般巧合?
  
  云香瞪一眼云秀,轻声道:“主子别伤心,慢慢也就不明显了。回头找御医再给看看,指不定有什么药一抹就没有了呢。”
  
  “没有那神药。”文夕摁了摁自己干瘪的两颊,叹口气道:“我怎么这么瘦?”
  
  云香云秀对视一眼,云香道:“主子知道那事就一直没有吃过东西,又昏睡了四五日,这些天虽说吃饭正常,可也吃的不多,总是会瘦些了。不过主子放心,看眼神,已经精神很多了。主子还是很漂亮的。”
  
  文夕摇摇头又叹了口气。赵文夕在将军府两年,怕是欢喜的日子还没有伤心的日子多,精神折磨最是让人憔悴。本来该是欢欢喜喜无忧无虑的年纪,竟然遭遇这么些不顺心的事情。唉,不过咱底板好,不怕,稍稍胖上一些,两颊红润了,也是一个小美人呢。文夕这么安慰自己。
  
  云香见文夕还是闷闷的,笑着道:“主子要不要去画室看看?”
  
  “画室?”
  “主子之前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作画,还总不让奴婢们看。”云秀笑着解释,“主子什么时候能给咱们也画一幅画就好了。”
  
  文夕扯扯嘴角,她可是没这本事。画个简笔画还可以,水墨画,嗯哼,嗯哼哼,还是算了吧。
  
  不过有赵文夕的好习惯在前,文夕理直气壮的一个人进了那间书房一样的屋子。这是和卧室一门相连的一间宽敞的屋子,有她梦里都想拥有的实木书架。两面墙上开着几乎是落地窗一般的大窗户,因而采光极好。面南的窗户前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一边是一个青瓷画筒,里面放着数卷画好的画,桌面上还摆着文房四宝,还有一个花瓶,里面是几支枯败的芍药。
  
  文夕怀着一丝敬畏摸了摸那支毛笔,看着笔尾插着的那只彩色羽毛就笑了。赵文夕还是有那丝调皮的,不过都被掩盖在沉重的感情下。想来也是,一个脾气上来快消散也快的人,又有这般细腻的感情,该是大大咧咧中有着内敛和细腻,又略带矛盾的女子。
  
  文夕捞起画筒里的一副展开,入目的竟是一副一人一马奔驰在草原上的彩色图。那人她一眼就认出来了,不是魏恒又是谁。文夕不懂画,却觉得这画画的极好,也许是别人嘴里所说的传神。她该是满腔感情运载在笔尖,才画出这般的画来。一角有落款,文夕仔细的辨认才看出来是羌无二字。
  
  若是能继承她的技艺,再配上自己从小练就的蝇头小楷,靠字画吃饭估计也饿不死自己。唉,这么想,有些辱没了她的一番感情。
  “不过文夕,”文夕嘀咕,“你这般付出,真的是一腔感情错付,我若是将他的画卖了,你不会怪我对吗?”
  
  文夕吐吐舌头,轻轻扇了自己一耳光,将这幅图展开在一旁的大桌子上,又打开另一幅。这是一张人物图,里面有皇兄,有那个宋轩,正对面,当然还是魏恒,还有几个她不认识的人。看众人举杯畅怀的模样,应该是什么节日。文夕将这幅画收起来放到一边,嗯哼,皇兄的画她可不舍得卖。
  
  这么想着,将画筒里和桌子上的画全都翻看了一遍,将有赵朗的画像都挑了出来。不少,虽然都是配角但是也有十几幅。剩下的都又卷起来放到了画筒里。说不定,可以用这些画换些银子,将来指不定能帮上谁呢。
  
  文夕看看那支尾端一根鸡毛的毛笔,抿抿唇琢磨着手法研了墨,摊开一张白纸,饱蘸了墨水端着架子想着魏恒的模样,皱眉仔细画了起来。挺鼻,阔嘴,小眼睛,粗眉毛,文夕看着自己从自己手里出来的简笔画,越看越像赵忠祥。文夕摸了摸下巴,在一双眼睛下加了两个弯儿,两只眼袋一出来可就逼真多了。文夕放下笔耸着肩笑,见常乐端着茶水进来忙放下毛笔将画团了扔到了一旁的纸篓里。
  
  赵文夕之前作画也从不让人看,常乐见她团了画扔了,以为自己扰到了她,忙低声道:“奴才什么都没看见,毁了主子一幅画,奴才该罚。”
  
  文夕看看他虽还是嬉皮笑脸,明显小心了许多的模样,想着赵文夕估计是真的有些脾气。也是,有两把刷子的大师都有一些怪脾气,据说亚里士多德还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一边写东西一边咬指甲呢。他还说过,但凡优秀的人都免不了是半个疯子。呵呵,也算是真理。
  
  文夕一把拉住想退回去的常乐,笑着道:“别走别走,还真要罚你。”
  她本是玩笑,不料常乐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嘴里还道:“奴才见主子笑的高兴,想着是作完了画,没想到还是让主子废了一张。”
  
  文夕讶然,踢踢他的膝盖让他起来,低声道:“咱俩做个交易怎么样?”
  
  常乐很麻利的爬起来,苦着脸道:“奴才怎么敢跟主子做交易,主子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是。”
  
  文夕顺说捞出一幅画展开,点着画上某人的头敲了敲,“常乐,你说,本公主这一幅画都卖都少银子?”
  “哟,主子的画一张都没往外传过,能看一眼那是奴才的福气。他们想买还买不到呢。”
  
  “说实话,能卖多少银子?”从明朝末年的《醒世姻缘传》里的写法来看,那时候买一个小丫鬟最好的价钱也才四两银子,长的好又有点儿能力的,最高二十四两。可那毕竟是人,只不知这字画是不是比人更贵些,毕竟是专门对上层人的东西。
  
  常乐仔细看了几眼,笑着道:“主子这画,若是配上宋大人的落款,就能值个好价钱。”
  “为什么要配他的落款?”
  
  “嘿嘿。”常乐摸摸头往后退了一小步,见文夕没有着恼的意思才道:“主子知道的,卖字画就是卖名气,出了名的价钱才能上的去。宋大人的字画在这京里是出了名的,再加上他轻易不作画,也就越发的贵了。”
  
  “怎么个贵法?”
  “曾经有一家小姐请他去作画,出了一千两,黄金,宋大人都没去。”
  
  文夕一听就乐了,“是不能去,这哪是买画呢?分明是想买人。别说一千两金,一万两,嘶~~”文夕摸摸下巴,“一万两的话,四千五百万RMB,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什么币?”
  “钱币。”
  “四千五百万钱币啊!”
  
  文夕斜一眼一知半解却还跟着傻笑的常乐,扬扬下巴道:“这么着,你帮着我卖画,得的银子别说什么三七四六了,你一我九。不管卖多高价钱你都能提一成,当然,一,不能让人知道这画是谁画的;二,不能让人知道这画是谁卖的。怎么样?”
  
  “这个,奴才怎么敢和主子分银子?不过,嘿嘿,既然主子赏,奴才就不客气了。”
  
  文夕翻了个白眼,挑了一张魏恒牵着马的背影图,想了想在一角写上几行小字,装模作样的吹干了卷好递给常乐,“找哪家店随你便,不过要价要高,定一百两吧,没人买不怕,呵呵,先露露脸。”
  
  文夕打了个眼色,“你懂得。”
  “呵呵,奴才懂。奴才抽空就去办。”
  
  文夕抱臂眯着眼想,‘一眼之念,一念执着,注定就此飞蛾扑火,明知是祸为何还不知所措’,这歌词,写的何尝不是那个傻公主。唉,只有一叹。(步步之毒,无处不在,阿门。)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是撒娇滚一圈儿算不算卖萌?
那,我都卖萌了,你们是不是不能霸王?
 
噗~~

卖完萌再把校园网拉出去XXOO一百遍啊一百遍。后宫我有两个月上不去了有米有,都是苏苏帮着跟帖有米有?JJ上一次要刷5次以上有米有?发个文比跑完800米还累人有米有?今天校园网自动断线彻底残了有米有?用了同学的无线号,发现其实一切都是正常的有米有?嗷~~暴躁了,偶一直以为JJ个小受在抽,原来是我自己在抽!谁抽我一巴掌让我清醒清醒吧,预存款能不能要回来啊?偶不想用它了哇!
唉,其实是我比较抽风,这般苦逼的用了两个月,竟然都不知道为嘛~表示下一年果断换网~

呼~~深呼吸,推荐苏苏短期休养后新文,有爱的福临》




7

7、07第一桶金 。。。 
 
 
  文夕在院子里憋了半个月,竟然没见魏恒来过一次。哦,这么说有些不对,她后脑勺着地的那次他是在身边来着,凉飕飕的扫了她一眼就走了。
  
  时过半个月再重新想起,文夕气的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想摔出去,视线扫见一旁变了脸色的云香,撅撅嘴又放了回去。
  
  文夕摸摸那茶杯想,哼,摔了多可惜,这院子里的都是她的财产,这么好的瓷,若是埋起来她的后世找到了,指不定还能卖个大价钱呢。咳,虽然几率跟火星撞地球差不多,不过也没人说过火星撞不了地球,可能性还是有的。
  
  最最可恨的不是这个,现在想起来魏恒那凉飕飕的眼神,一定以为她那时是在勾引他了。是啊,脑子都摔坏了,还耍手段勾引他,他老人家不过来那是给面子,不给面子的早就断粮断水了。靠之,不来就不来,她气个什么劲,好像多稀罕似的。不对,她本来是不稀罕,重点是他以为她勾引他了,勾引呐!文夕扼腕。
  
  云秀看着抓着袖子往嘴里塞,眼神悲愤的自家主子,又看了看将茶杯往桌子里挪了挪的云香,思量着道:“主子,要不,主子做些小菜给将军送去?”
  
  “想得美!喂狗也不喂他!”
  “你想养狗?”
  
  云秀云香听见这话扑通就跪下了,脑袋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把自己给藏起来。文夕扫一眼脚边跪着的两个,眼皮抬了抬,扫见那一双黑鞋,一点一点将袖子从嘴里拉出来。起身傻站了半天,见没人动弹,琢磨着自己似乎得行个礼什么的。好像见云秀她们平日里见自己都是曲曲膝盖。
  
  文夕有样学样儿的屈了屈膝,摆摆手道:“给将军上茶。”
  
  云香云秀麻利的起身快步出去,文夕见她们那么麻利自己倒囧了。对了,她方才好像说喂狗也不喂他来着。他说什么?他问她是不是想养狗?
  
  文夕摇摇头,“我不想养狗。”她还是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猫多些。
  
  魏恒嗯了一声,坐下便没了别的话。文夕寻了一个离他比较远的凳子坐下,也是无话。云香鼓起勇气再进来时就看见正位一个门口一个,一个看着自己的手指一个看着自己的袖口。云香想给魏恒上了茶,到文夕时轻推了推她的胳膊。
  
  文夕也不抬头,扁着嘴轻摇摇头。真是的,他们才没有相互巴结的必要。公主,公主啊,有必要巴结别人吗?
  
  “还生气?”魏恒也想明白了,于明月一事,他也并不占理,不过这女子竟然当着他的面杀人也实在是可恶。一般女儿家见到血就会头晕目眩,像秦瑶,这般泼辣到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可见心肠狠到什么地步。看在她近来一直态度良好,也没有寻明月事端,应该是想明白一些了。明月那里他不管什么原因是不会再去,但他需要一个女人。正如宋轩所说,既然没得选择,不如试着接受。宋轩还说,他的妻子不一定就是跋扈恶毒,也有天真可爱的一面。
  
  天真可爱吗?魏恒想起半个月前她当着他的面摔的那一跤轻嗤一声。
  
  文夕瞟一眼端着细瓷茶杯垂着眼皮吃茶的人,暗自想,这么一杯,在普通茶楼可得小五十块呢。
  
  魏恒等了半天等不来回话,看过去就对上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也不能说对上,那视线看着似是在看他,实际上却是在看他的手。魏恒将端着的茶杯放到桌子上,手收回来了,那双眼睛却没跟着回来,反而定在了桌子上。
  
  他怎么就忘了?她不但骄纵跋扈,还极端护短,身边的人犯错就不是错,三个下人被她护得都快忘了身份。还有那个常乐,前日路上见着了,他分明就看见自己了,一眨眼功夫就没了人影。撂在一般人家,这样的下人早就处罚了。
  
  文夕盯着那杯子看了会儿,抬头看看魏恒道:“将军有事?”
  “无事。”
  那你来长仪院做什么?文夕心底反问。不过谁让人家是英武将军,她还是没这个胆儿。
  
  文夕不想和他大眼对小眼,百无聊赖的看向门外,意外的看见一大早出去的常乐探头探脑,见她看过去露着大白牙灿烂一笑。呵呵,想必是成了,银子啊,文夕想着白花花的银子嘴就忍不住咧开了。
  
  还没笑够就看见常乐皱皱鼻子又缩回了头。文夕敛了笑,仪态端庄的扭回头,垂着眼皮端起面前的茶,有模有样的划拉了两下茶杯盖子,又优雅的喝了口茶。
  
  不知是她娇嗲的模样将主座上那人恶心到了还是怎的,总之那尊佛终于起身,背着手咳了一声。文夕赶紧放下茶杯跟着起身,目光灼灼的看着魏恒。
  
  魏恒嗓子痒痒般的又咳了一声,“我先回了。”
  文夕闻言就露了笑,扬声招呼门口的云香道:“送大将军。”
  
  魏恒疑惑的扫了眼毫不掩饰喜意的文夕,微皱着眉头心里有些不悦。说不好心里的感觉,看看已经垂着头走到身边的云香,顿了顿还是抬脚出了门。
  
  走出去没多远就听见身后一声畅快的笑。魏恒脸色一黑,云香见状忙解释道:“是常乐又给主子讲笑话呢吧,主子闷了太久,好不容易放的开了。那身子骨,只有这样乐呵着才好养好了。”
  
  魏恒抿抿唇,不大相信云香的话。他觉得,常乐肯定在外面做了什么事,回头还是找他问问,总觉得现在院子里那个人不是当初那个人了。魏恒想起文夕说的那句,你弄丢了一个深爱你的人,心里就无端的一阵烦躁。摆摆手阻住云香,背着手闷闷的走了。
  
  云香回来是就见云秀扁着嘴坐在外面门槛上,看看里面小声嘀咕着什么的主仆二人,摇摇头道:“难得主子开怀了,云秀可别再为这个吃味。主子心里还是最疼你的。”
  
  云秀扁扁嘴,“可主子她和常乐说什么都不让我知道,常乐也是,嘴巴上了锁头似的,什么都问不出来。”
  云香扑哧一声笑了,点点她的额头道:“和常乐还分这么清楚?主子不让说的事,若是你一问他就告诉你,在常公公身边儿也就算白混了。好啦,去看看给主子的补血药粥好了没?顺道看看晚饭,让少点甜点,主子这些天吃了太多糖果子。”
  
  云秀撅着嘴起身,拍拍屁股走了。云香看看屋子里两个人,勾勾嘴角在门外继续守着。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家主子的心好像不再放在将军身上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可是见如今却是开心许多,这样也好,她还怕再那般将自己关进画室憋上半年,出来脾气不减反增的人,日子久了会出岔子呢。
  
  “他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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