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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易楼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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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无尘轻盈地避开,决定不再和他们纠缠,纵身一跃,想要跳过围墙。正在这时,忽然眼前一闪,白色的拂尘交织着像一张网席卷而来,落无尘不慌不忙一个筋斗,避开拂尘,落于中庭。无视他人的存在,目光锁住正轻捻拂尘微笑的千秋道人。
此时,一边的陈帮主猛地抽出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斜刺向落无尘。只听一声惨叫,血溅三尺,原先还站在一边朝落无尘挤眉弄眼的那个被落无尘判断为不是好东西的楼咯已经魂归地府。陈帮主难以置信地看着落无尘,刚才谁都没有看清她的动作,只见剑已经触及落无尘的衣服,却有黑影一闪挡住了剑锋,落无尘面带微笑看着姓陈的。
“凭虚御风术?”千秋道人面色凝重地看着落无尘,沉默片刻,缓声问道,“殷寒轩是你什么人?”
“殷寒轩是我爹。”落无尘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什么?!”众人皆是一副被雷到的表情。
“的女婿。”落无尘毫不犹豫地又添了三个字。实在不行再加“的挚友”,我就不信扯不上关系,落无尘暗自思索,脸上无比坦然。
众人神色稍缓,但尚有些许疑虑。
“原来是殷夫人大驾光临,老朽有失远迎,还望海涵。”千秋道人略显恭敬地说道,“不知殷楼主近来可好?”
想试探我?落无尘灵机一动,开口说道:“什么殷楼主?我的丈夫只是一个平凡的商人,你在说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时落无尘留意到院中人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大半,看来殷寒轩这个名讳比魑魅魍魉更管用。
“即是殷夫人又怎会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呢?”千秋道人微笑地看着落无尘。
落无尘迎着他的目光朗声说道:“我和寒轩从小青梅竹马,后来嫁给他为妻。我在家里相夫教子,对外面的事并不了解。寒轩告诉我他在外经营一些正当买卖,小本生意,让我不必为他担心。不过,”落无尘话音一顿,接着眉头轻皱,说道:“看你们的反应好像并非如此,难道寒轩一直在骗我?”最后一句话落无尘似乎在询问千秋道人,又似乎是自言自语,脸上流露出迷茫的神情。
“殷公子当然没有骗夫人。”千秋道人忙说道,如果让殷寒轩知道是自己使得他们琴瑟失调,这辈子真的甭想安生了,“我等也只是与殷公子有过几次交易接触,算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罢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四周附和声一片。
“那就好!”落无尘似乎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喜上眉梢。
“不知殷夫人今日到此有何贵干?”在一旁的陈帮主唯唯诺诺地问道,额上冷汗涔涔,身体因恐惧而战栗着,早失了先前的逞凶斗狠之气。
落无尘轻瞟了他一眼,转而又看向千秋道人:“我今天是逃出来玩的。原以为作这身打扮就没有人能认出来了,没想到还是被您看穿了。老人家您真厉害,能告诉我您是怎么识破我的身份的吗?”
看着落无尘一脸的天真无邪,再加上那崇拜的目光,千秋道人不禁有些得意起来,轻摇拂尘笑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听你们提到魑魅魍魉,我觉得好奇就一路跟着那个差点要了我命的大叔过来了。”说着落无尘狠狠地瞪了一眼姓陈的那位。陈帮主两股战战,急忙拱手说道:“陈某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殷夫人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在下一回。”
“算了,算了!反正也没伤到我。”落无尘不耐烦地摇摇手,大度地说道。再看东方已逐渐流露出鱼肚白,惊呼一声:“糟了!”
“出什么事了?”众人面色一凛。
“已经这么晚了,我今天再不回去一定会被发现的。这下死定了!以后要出来难了!完了!完了!”落无尘急得团团转。
“殷夫人切莫担心,贫道这就派人护送殷夫人回去。”千秋道人说完正欲吩咐下属。
“不必了!”落无尘急忙阻止,“我一个人回去或许还快点,可不要别人来碍手碍脚。”说完,落无尘正待转身,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嘱咐道:“今天遇到我的事千万不要告诉殷寒轩,记住了!”
“殷夫人请放心!”众人异口同声答得响亮。
落无尘凌空一跃,飘然而去。
空荡的中庭,千秋道人负手闭目立于古树之下,又有一黄衣小童双手捧着拂尘恭候一旁。
静默许久,小童开口说话:“师父,那姑娘真的是殷寒轩的夫人?殷寒轩虽然深居简出,少与人来往,但婚姻大事江湖不可能不知道啊?怎么就没听说过他已娶妻了呢?”
千秋道人缓缓睁开双眼,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倘若有人冒充殷寒轩的夫人,她会怎么做?”
“当然是将殷寒轩调查的清清楚楚,以防别人询问露出破绽被人揭穿。”小童自信满满地答道。
“这就是了,昨晚潜入庄中的那姑娘声称自己是殷寒轩的夫人,可是又对他的事几无所知,而且毫不掩饰自己的无知。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一定是殷夫人!”千秋道人肯定地说道,“想这世上,真正不知道殷寒轩是谁的恐怕也只有他最亲近的人了吧!”
“那师父,昨天你们商量之事就不怕被她泄露出去?”小童不无担忧地问道,引来千秋道人一记白眼。
“就那破事?魑魅魍魉誓师大会每年召开一次已成了天下皆知的秘密,有什么可泄露的?这只不过是武林中一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没事借着撑撑门面的一道工序罢了。魑魅魍魉是什么人?大家避之唯恐不及,谁敢去招惹?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完又看了小童一眼,极为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童儿,平日里为师是怎么教导你的?要清心寡欲,心如止水。你看就昨天这点破事,把你兴奋的……算了,我也懒得说了,你给我闭门思过去。”
“是!师父。”小童转身往里走去。
“等等!安顿好我的一日三餐再去!”


 











第六章







京都中,大街上。
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各式店铺,琳琅满目;诸多建筑,古色古香,美轮美奂,不愧为龙照国第一繁盛之地。
街头一角,一人,一桌,一椅,一招牌。
人,年逾花甲,白发苍苍;桌,方正平滑,年代已久;倚,双龙吐珠,盘于椅背;招牌曰:“仙人指路”。
而此时,这一白发老者正如坐针毡,忐忑不安地面对着眼前一白衣少女。
“老先生,您快给我算哪。您要算出我今后大富大贵,前程锦绣,一马平川,勇往直前,我就给你很多金银珠宝,不过,您要是算出我此去命途多舛,坎坷不平,一生多灾多难,”落无尘摸了一下腰间的长剑,转眼笑道:“我的剑可不是吃素的。”
“哎呦喂,姑娘,您大发慈悲别跟我一老头过不去啊。”白发老者哀求道,“我不久骗了刚才那卖菜的大婶三文钱嘛,我马上还给她,并赔礼道歉,您就饶了我吧。”
“什么话?”落无尘杏眼圆睁,“我怎么会是那种欺负善良老百姓的人呢?我就看你刚才算的挺准的才找你的。你就给我卜一卦,照实说,我不会为难你的。”
“噗!”一声清笑,“这位姑娘,照你所说的他是假话说不得,真话亦说不得啊!”
落无尘回头,看见一个剑客打扮的少年立于身后,年龄和她相仿,也不过二十岁左右,长相平凡,只不过一双眼睛异乎寻常的闪亮。
见到落无尘,那少年心中一惊,这位姑娘自身流露着一种超凡脱俗的神韵,仿佛集自然灵气于一身,和平日里所见的女子截然不同。
“其实他只要说好话就行了。”落无尘答道,也不再对那老头感兴趣,意味索然地准备离开。
“姑娘请留步。”少年不觉脱口而出,说完心中也自觉诧异。
“什么事?”落无尘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忽的觉得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皱眉沉思起来。
“在下言青,敢问姑娘芳名?”少年拱手道,遇到落无尘探究的目光,不觉脸一红。
“言青?”落无尘笑笑,她已经记起眼前这个少年便是当日里刚到这个时空在十万大山中遇见的那个少年了。想起当日他还口口声声地叫自己“兄台”,落无尘心中不禁升起一个恶作剧的念头。
“我见过你。”落无尘说道。
“哦?”现在言青倒是懵了,如果见过他不可能不记得,“在哪里?”
“十万大山一别,我可是日日念着你啊。”落无尘语重心长地说道。
“十万大山?”言青呆愣片刻,眼睛一亮,“是你!”接着就指着落无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唉!”落无尘长叹一声,泫然欲泣地说道,“要不怎么说天下男人尽负心呢?”
“不!不!”言青慌乱地摆摆手,“只是我一直以为十万大山中救我的人是位公子,真没想到……”
“公子?”落无尘纤指轻绕长发,伤心欲绝道,“我长得像男人?”
“不!不!”言青又急忙摆手,“只是姑娘当时的装束……”看着落无尘一脸深受打击的表情,言青抓耳挠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哈哈哈……”落无尘爆发出一阵狂笑,“我是和你开个玩笑,你这么当真干什么?”
“玩笑?”言青看着眼前这位捉摸不透的人物,不知该怎么反应。等回过神来,惊觉落无尘已经远去,急忙追上。
“姑娘,其实这一年我一直在找你,现在总算遇到了。”说完,也不待落无尘回答,言青单膝跪在她面前,面色慎重地说道,“当日蒙姑娘相救,救命之恩永生不忘,他日姑娘若有所差遣尽管吩咐。我一定会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
落无尘似乎吃了一惊,莫名地眨着眼睛,片刻之后回过神来,看着还跪在那边有所期待的言青。“你先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轻易下跪。”
“你是我的恩人。”言青站起来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是落无尘好像根本就没有在意他在说什么。只见她环顾四下,随口问道:“这里哪间酒楼最好话?饭菜最可口?”
“若要问起这个当属饕餮居了。”言青答完,困惑地看着落无尘。
“你带我去搓一顿?”
“搓一顿?”
“就是你请我吃饭的意思。我现在身无分文,整天啃几个冷馒头,快饿死我了。”落无尘摸着肚皮无奈地说道。
言青不解,“可是刚才姑娘还说如果那个老者能给你算出富贵命,你就给他金银珠宝的啊?”
“他算出来没有?没有吧。”落无尘耸耸肩,一脸的理所当然。
“这……”言青无语。
“快点,再不去祭一下我的五脏庙,我怕看不到傍晚的夕阳了。”落无尘率先大踏步开路,言青脑中一片浆糊。
“我家住桃源县,一个不起眼的偏僻的小村落。家中就我一个人,至于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我没办法解释,”现在落无尘与言青已经坐在饕餮居的一个雅间中,闲聊着等待酒家上菜,“对了,我叫落无尘,以后别再姑娘姑娘地称呼了。”
落无尘,言青心中暗自咀嚼这三个字,果然纤尘未染。
落无尘透过楼上窗户向外张望,眼睛扫到饕餮居对面的一栋楼阁。楼庭俊宇,有鹤立鸡群之感,看来里面所住之人非富即贵啊。再看楼上有一匾额,上刻两字:易楼,俊秀挺拔,引人注目。
“言青,易楼是什么地方?”落无尘转向言青问道。
“嗯?”言青听到落无尘毫不忸怩地叫着自己的名字,不觉有点失神,等回过神来不禁有点歉然,不过歉然很快被惊讶所取代,“姑娘不知易楼?”
落无尘扬眉,现在言青的表情不禁让她想起一年前自己问店小二有没有见过魑魅魍魉时,店小二的神色来,有点不爽。
“易楼,交换的场所。普天之下,众人需求各不相同,大家来到易楼,把自己拥有之物典当换取自己所需之物。”言青解释道。
“也就是当铺了。”落无尘又看了一眼易楼。
“不尽相同。当铺只是典当一些财物而已,易楼则什么都收。只要是又价值的事物,只要能被世人所需要,无论虚实易楼都收。易楼拥有难以计数的稀世珍宝,拥有高度机密的各路情报,甚至还掌控着许多人的命运。”言青谈到易楼,两眼放光,脸上流露出钦佩、崇敬之色。
落无尘低头不语,若有所思。稍候,抬眼看着言青,问道:“你和易楼有什么关系?”
言青心下一怔,“姑娘怎么知道我和易楼有关?”
“真有关系啊?!”落无尘大喜,端正坐好,急切地问道:“那是什么关系啊?”
“原来你不知道?”言青这时稍感无力地看着一脸趣味盎然的落无尘。
“现在知道了。”落无尘笑笑,“你这次怎么没叫我‘姑娘’?”
“我……”言青有点窘迫。
“让我猜一下,你是易楼主人的侍从?”看到一脸吃惊的言青,落无尘知道自己说对了,这时一酒家老板模样的人带着一干人过来亲自为他们布菜。
“言公子,感谢您对我们酒楼的照顾。”那人生的富态,一脸谄媚的笑容,现在正卑躬屈膝地拱手立于言青身侧。
“厉老板客气了。”言青拱手回礼。
“那言公子请慢用,我就不叨扰了。”说完厉老板带着众随从离开。
“身份突出,没那么简单。”落无尘淡然道。
“他叫厉天丰,是饕餮居的主人。这饕餮居完全是靠厉天丰一个人努力搏来的,所以他真的很不简单。”言青解释道。
“我说的是你。”落无尘笑道。
“我?我只是平时帮公子办事,经常到这里来宴请一些宾客,方才与厉天丰熟络的。”言青忙道。
“公子?”落无尘眼珠一转,“易楼的主人?”
“姑娘聪明绝顶,我也不再隐瞒。我家公子的确是易楼的主人,现在就居住在对面易楼内。”落无尘察觉言青提及他家公子脸上满是崇拜与自豪,一股偶像崇拜风。落无尘淡然一笑,集中精力于眼前满桌的美味佳肴。看着落无尘吃得欢畅,言青不再言语。
饭毕,落无尘意犹未尽的喳喳嘴,十分满意地摇头晃脑,瞌睡袭来,真想小憩一下。
“言青,多谢你的盛情款待,今日就此别过。”落无尘起身欲走。
“姑娘要走了?”言青也慌忙站了起来,讶异地问道。
“怎么?难道要我付钱?”落无尘翻翻身上口袋,“你瞧见了,我真的没钱。”
“当然不是!”言青急忙说道,“只是姑娘救命之恩我尚未报答,以后再见不知又是何时?”
“救命之恩?”落无尘轻敲一下脑袋,“十万大山吗?我当时只想自保,没有想过救你,至于后来嘛,你没死是你命大,真的和我毫无关系。”落无尘很诚实地说道。
“可是我的命的确是姑娘所救,当日如果你不出手杀鬼煞,我一定会死在他的手下。”言青固执地说道。
落无尘打了个哈欠,眼中泪光盈盈,无奈地看了言青一眼。
“姑娘困了?”言青眼光一亮,“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我不想去见你的公子。”落无尘摆手。
“姑娘有未卜先知之术?”言青又是一脸的惊奇。
落无尘看着言青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年龄或许还大自己一点的少年心智为什么这么的不成熟?不过易楼?好像挺有意思的。
易楼外观雄伟,不过里面还算简朴雅致,不显张扬。落无尘百无聊赖地坐在一角的桌子旁,大量着进出张罗的众人。言青带落无尘来到易楼,便搁下她去向公子汇报去了,说真的,落无尘只对易楼感兴趣,听言青的描述,这应该是一个另类的“第8号当铺”吧。
正瞅着门口走进一人,年过半百,衣衫说不上褴褛但也遍布补丁,面色有点蜡黄,像是由于过度营养不良而造成。来人进入屋内,眼睛怯怯地转了一周,便随着领路的家仆绕过正堂进入后房。落无尘心下好奇也跟了过去,来到意见宽敞的屋子,里面有一张书桌,桌上文房四宝摆得整齐。一张太师椅上斜作着一位五十来岁的小老头,衣冠华丽,看似正闭目养神。不远处又有一张圆桌,围着几张凳子,看来是会客用的。
那家仆将人领进屋内便离开了,落无尘看先前的那位长者局促不安地立在那里,面色焦灼,却又不敢惊动眼前的小老头。落无尘想了一下,便也进了屋中。长者见来人衣冠楚楚,气度不凡,便急忙想上前作揖,落无尘赶忙拦住。这时,椅子上的人似乎听到些动静,很不耐烦地睁开眼睛。
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之后,终于听到老头缓缓开口道:“福升,先前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是,是,”福升怯声应道,“已经考虑好了。”说完,双手颤巍巍地从怀中淘出一样东西。
蓝田盏?落无尘暗自一惊,福升捧着的正是传说中能同冥界的蓝田盏。其形娇小像一盏灯,但与灯最大的区别是座上悬浮着一颗怪异的五彩石,据说是女娲补天时留下来的。传说借助琉璃盏能见到已死的人的亡魂。以前曾有一个县官专门用蓝田盏来破一些惊天疑案,乃至自己深受皇帝宠爱权倾朝野,可惜天妒英才,那人飞黄腾达没几日便与世长辞,此后蓝田盏便销声匿迹。这是落无尘在清风崖时看到的一些史学资料,据书中记载,这应该是五六百年前的事了,真假无从考证。而现在,落无尘竟然看到了与书中描述别无二致的蓝田盏。
“好,好,”那老头抚掌大笑,“福升,我也不亏待你,你家道中落,又别无法门谋求生计,如今这蓝田盏我给你五千金,你意下如何?”
“这,这怎么行!”福升面色惨白,言语仓皇,“这蓝田盏是我家历代相传之宝,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死也不会拿它交易的啊。先前说好一万金,现在怎么变成五千金了?”
“福升,五千金已经够多的了。你打听打听,除了易楼谁还敢收这蓝田盏,谁又能出的起这么高的价位?”老头专心致志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甲,不时拿起帕子来擦一擦。
“这,这,……”福升已经快急得哭出来了,“这蓝田盏可是我家的命啊!”
“福升,你一家老小还等着钱救命吧?听说你的妻子得了重病,大夫需要五百金才肯医治吧?我给你五千金已经够你一家老小这一辈子吃穿不愁了。”老头很亲善地说道。
落无尘眉头轻皱,这老头是易楼的管家吗?狗仗人势,看了就让人生气,上梁不正下梁歪,想来这易楼楼主也不是什么好人。
“福升,你可知道这蓝田盏的用法?”斜地里跳出一个爽朗的声音,据落无尘所知一般人根本没法使用蓝田盏。
福升、老头都转头看向落无尘,听说这位少女是言青带回来的,刚才一直沉默不语,老头并没怎么在意,不过当下视之,心中不禁一怔,好一个灵透的丫头。
“是。”福升怯怯地回答。
“那好,福升蓝田盏你尽管拿回去。”落无尘上前说道。
“这……”福升满脸的迷惘。
“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头稍微探了探身子,脸上带抹阴险的微笑。
落无尘满不在乎地说道:“蓝田盏的价值并不在于它的收藏价值,而在于它的作用。福升你可以典当它的使用权,完全不必转让它的所有权。”
尽管不太明白,福升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喜悦。
“何为使用权?何为所有权?”老头慢条斯理地问道。
“您还真是不耻下问啊。”落无尘不无讥讽地说道,老头面色一变,几欲发威,就听落无尘接着说道:“使用权就是使用蓝田盏的权利。将使用权典当给易楼,就是说别人如果要使用蓝田盏的话必须要经过易楼的许可。任何人不得擅自使用,包括福升你自己。所谓所有权就是谁应该持有蓝田盏。福升你不必典当所有权,蓝田盏仍归你所有,但若易楼有需要你必须无偿提供出蓝田盏。”
“丫头,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只接受蓝田盏的使用权而放弃它的所有权?”老头重新靠在椅子上,斜眼看着落无尘。
“因为这样做一举多得,”落无尘不满地扔去一个白眼,“首先,蓝田盏是世之瑰宝,价值连城,别说五千金,区区万金也不值它的一个角。难道你要展现给世人看的是易楼的欺行霸市?其次,福升,你妻子治病需要五百金,典当蓝田盏的使用价值只会给你两千金,如何?”落无尘说着转向福升。
“成!当然成!”福升连连点头说道,既能保住蓝田盏又能养家活口,这等美事有何不可?
“看,减少支出了吧!”落无尘看向老头,好不得意,“以后别人使用蓝田盏所得的报酬易楼和福升三七分利,这样双方都不吃亏。”
“即便全给易楼也没有关系。”福升急忙说道,引来落无尘极大的不满,而一旁的老头却不再说话。
“第三,世上最了解蓝田盏的恐怕也只有世代拥有蓝田盏的福升家族了。易楼如果真的非要蓝田盏不可,到头来最终只不过把它当成一些普通的死物一样,完全不能发挥它的作用,这又又什么意义?”落无尘直视老头咄咄问道。
“哼!”老头冷哼一声,“世人想要得到蓝田盏的数不胜数,典进当出不照样能生利?”
“哈哈,典进当出的只不过是一些死的资金来源,任人使用从中牟利,获得的才会是活得利润。谁是谁非,难道你看不明白?”落无尘笑道,“话说回来,你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上的?”
“你是在怀疑老夫的能力?”老头五官纠结到一起,面色及其不善,“照你这么说,福升完全可以自己生财,又何必将蓝田盏典当?”
“因为他现在急需用钱啊,”落无尘投过去一个你白痴啊的眼神,“另外如果有人知道世间的神器蓝田盏在一个家道中落,贫穷寒酸的福升手里,我敢担保他命不久矣。但是如果世人知道蓝田盏归属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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