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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头鬼]羽衣狐之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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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倍纱季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走回座位拿出便当,然后看向还站在班级门口的奴良陆生说,“怎么了,不是说吃便当吗?”

奴良陆生点了点头,走到座位拿出便当,然后走到纱季的座位前,鼓起勇气问:“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随便你。”安倍纱季淡声回答,看着奴良陆生打开便当盒,微微一怔,随即唇边露出一抹笑容说,“这是雪女做的吗?”

看着便当盒还结着冰的菜与饭团,奴良陆生无力扶额,如果他知道是雪女准备便当的话,一定会先拿微波炉热一下再带来。

“给你吃。”安倍纱季将自己的便当推给奴良陆生,奴良陆生连忙摇头,脸颊微红说,“我不能吃你的便当啊,我去买面包就好了。”

“我有糖果就够了。”说完安倍纱季拿出桌堂里的布偶熊,安倍雄吕血的灵魂飘了出来,叹气说,“纱季大人,你又趁机用糖果代替午饭。”

“但是……”奴良陆生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安倍纱季微微皱眉,语气冷漠的说:“按照我说的做就好。”

奴良陆生犹豫了一下,看到安倍纱季拿出许多的糖果,他微微叹气,原同学这是为了吃糖果才把便当推给他的吧。

“谢谢,那么我开动了。”奴良陆生拿起筷子,打开便当,便当里的菜色十分丰富,色泽鲜艳,散发着阵阵香气,看起来十分的诱人,奴良陆生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这是原同学自己做的吗?”

“……”安倍纱季默不作声的看了一眼奴良陆生,看着她白皙而纤细的漂亮手指,奴良陆生推了一下眼镜,将一个章鱼肠放入口中,语气含糊的说:“呃……我就是随口问问。”

“啊,真好吃,这个便当是原同学的妈妈做的吗?”听到奴良陆生的话,安倍纱季一边不紧不慢的剥着糖纸,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不是,我的母亲早就去世了。”

奴良陆生微微一怔,抿起唇角,低声说:“对不起……”说起来,他只知道原同学的家庭坏境很好,对她的家庭状况一点也不清楚。

“这对你来说,可能不是什么愉快的话题。”安倍纱季若有所思的看了奴良陆生一眼,奴良陆生一怔,不解的看向安倍纱季,她的家庭状况对于他来说不是愉快的话题,这是什么意思?

显然安倍纱季没有准备为奴良陆生解答这疑惑,她转移话题说:“你会做饭吗,奴良陆生?”

“诶……”奴良陆生一怔,夹菜的手微微一抖,摇头说,“不会。”

安倍纱季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她只是随便问一句来转移话题而已,她将糖果放入口中,听到奴良陆生小声喃呢:“确实两个人都不会做饭有些不方便,我会努力学习的。”

安倍纱季歪头看向奴良陆生,他在莫名其妙的说什么呢,似乎感受到安倍纱季的视线,奴良陆生脸颊微微一红,小声说:“以后原同学不想做或者办不到事情,我会替你完成的。”

安倍纱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奴良陆生温柔而腼腆的笑容,神色一片冷漠,目光深邃的轻声说:“是吗,那么让我看看吧,我办不到,你却能够办到的事情。”

隐隐察觉到两个人的心思是不同的,但是奴良陆生还是露出了真诚而开心的说: “嗯,我会努力的。”

******

“狂骨,你觉得夕阳为什么是红色的呢?”女人声音柔和而沉稳,坐在露天的咖啡厅里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她的身边渐渐浮现出一个长发微微卷曲的小女孩,女孩摇了摇头,“唔,我不知道,感觉是很深奥的问题呢。”

“一点也不深奥哦,狂骨。”女人唇边露出一抹淡笑,将她恬静而秀美的五官渲染十分柔和,偏偏那双漆黑的眸子却犹如寒冰般窒人,“夕阳是世界坠入黑暗的前兆。”

被称作狂骨的女孩眨了眨眼睛,听到女人低柔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残忍与冷冰,但是她的脸上却带着温柔可亲的笑容。

“在世界坠入黑暗之前,那么必将会被鲜血覆盖,这血红的夕阳与即将到来的黑暗多么相称。”女子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半眯起眸子,语气慵懒的说,“走吧,狂骨,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狂骨好奇的问。

“近千年来一直握着黑暗之人。”女人这样回答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y酱的地雷和小翊的火箭炮,祝大家国庆节快乐,么么哒。

28。羽衣狐之孙

夜幕降临;东京街头的灯光绚烂而耀眼;安倍纱季漫不经心的在街上走着;然后一直走到了一个灯光昏暗的公园,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空无一人;正是因为没有一个人影;所以让这昏暗的公园显得更加诡异。

安倍纱季进入公园,在公园的正中心一个暗黄路灯下的休息椅上看见自己这次来见的人。

女人漆黑的长发与秀美的五官被暗黄的灯光覆上了朦胧的光晕;她身上穿着一身纯黑的水手服,纤长窈窕的身影仿佛要与夜色相溶;又好似从夜色中诞生出的魔魅。

“羽衣狐大人这次用的身体,眉眼间总觉得和纱季殿下有几分相似呢。”听到御门院心结心结的声音,安倍纱季眸子闪烁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这是山吹乙女的身体,她当初会就救下山吹乙女就因为她的长相与生母有几分相似。

“纱季,你来了呢,几百年未见,妾身十分想你。”女人声音很柔和,却没有任何的感情,安倍纱季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对上女人弯起的眸子,安倍纱季微微扬起唇角,比起几百年前,这位羽衣狐大人也聪明了一些,学会掩藏自己的情绪了。

“让你久等了,”安倍纱季将手里的文件袋递给羽衣狐,然后向空无一人的身后看去,轻声说,“雄吕血,把‘魔王的小槌’给羽衣狐大人。”

“是。”安倍雄吕血应声,将手中的油雨伞交给身旁的御门院心结心结,手捧装着‘魔王的小槌’的刀盒走出了结界。

安倍雄吕血周身环绕的巨大灵力将羽衣狐身后隐藏身影的妖怪震了出来,安倍纱季看向羽衣狐身后的妖怪,那是一个长相可爱,手里捧着头骨的小女孩,她目光戒备的看着安倍雄吕血,目光透着满满的敌意。

“雄吕血!”安倍纱季微微皱眉,清冷的声音透着一份严厉,安倍雄吕血立刻收敛了周身的灵力,微微弯腰说:“抱歉,纱季大人,刚刚在为油雨伞输入灵力,所以没有注意到。”

“纱季,雄吕血也不是故意吓唬狂骨的,”羽衣狐露出温柔的笑容,“狂骨还是一个孩子,见到这么强大的阴阳师自然很紧张了。”

听到羽衣狐的话,安倍纱季微微点头,她们都心知肚明,安倍雄吕血是故意那么做的,想要看看羽衣狐带了几个妖怪来见安倍纱季。

只是出乎安倍纱季意料的是,羽衣狐竟然只带了狂骨一个妖怪来东京见她,当然,她知道这不代表羽衣狐对她的防心变少了,而是代表羽衣狐对自己的实力十分的自信。

安倍纱季拿过安倍雄吕血手中的刀盒,然后对安倍雄吕血轻轻摆手,安倍雄吕血立刻退回结界内,安倍纱季将刀盒递给羽衣狐,低声说:“这是鏖地藏交给四国的‘魔王的小槌’,虽然被奴良陆生弄断了,但是鏖地藏应该知道怎么复原。”

羽衣狐接过刀盒,递给身后的狂骨,然后晃了晃手中的文件说:“那么妾身回去就可以向花开院家动手了吗?”

“嗯,没有错,破坏螺旋封印的时候请按照图纸上写的顺序,”安倍纱季神色淡然,语气平静的说,“有任何变动,我会通知您,这一次请务必按照我的安排行动。”

狂骨眼中浮现出一丝不满,这家伙是在命令羽衣狐大人么,狂骨皱眉瞪向安倍纱季,她那微微张开的唇还来不及吐出一个字就对上安倍纱季的眼睛,漆黑而深邃,比夜空更加的冰凉,她的眸子明明还没有羽衣狐那般孤傲而冰冷,但是狂骨却觉得全身汗毛都要竖起了,因为她感受到了恐惧。

“怎么了,狂骨?”听到羽衣狐低柔的声音,狂骨下意识地向羽衣狐的身边缩了一下,对上羽衣狐黝黑的眸子,她摇了摇头,看到羽衣狐的眸子,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感受到恐惧了,如果将羽衣狐瞳孔的颜色比成夜空死寂般的黑色,那个女孩眼睛的颜色就是地狱噬人的黑色。

“那么,我就先回去了,羽衣狐大人。”狂骨察觉到安倍纱季与她虽然一直尊称羽衣狐为大人,但是声音平静到没有一丝感情,也没有任何敬意,似乎只是一个单纯的称呼而已。

这一点显然羽衣狐也能感受到,狂骨偷偷看向羽衣狐,但是羽衣狐没有露出不悦或不满,反而对安倍纱季笑了笑说:“纱季何时返回京都呢?”

“……”安倍纱季微微歪头,眼中流出一丝不解,似乎不明白羽衣狐为什么会这么问。

羽衣狐扬起唇角露出优雅而美丽的笑容:“因为有纱季在京都,妾身会觉得更加安心。”

“奴良组收到您的消息一定会有所行动,确定了奴良组的行动,我会立刻返回京都。”安倍纱季唇角微微扬起,半眯起眸子,“我在这头等待您的消息。”说完,她对羽衣狐微微鞠躬,转身向公园出口走去。

羽衣狐目光冰冷的看着安倍纱季的背影,听到狂骨小声说:“羽衣狐大人,这个人很危险,而且对您没有一点恭敬,她就是说掌握黑暗之人么?”

“啊,她是晴明的女儿,我的孙女,名为安倍纱季。”羽衣狐眯起眸子,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勾起唇角说,“虽然她将晴明的百鬼交给我了,但是继晴明之后,真正掌握京都黑暗之人却是她,说起来她还是安倍家的真正掌权者呢,纱季啊……”羽衣狐声音微微一顿,神色晦暗不明的勾起唇角,“可以说是晴明真正的继承者。”

******

将被破坏的‘魔王的小槌’还有花开院家的情况及螺旋封印破解图纸都交给羽衣狐后,安倍纱季便返回了家中,刚刚走进屋子便接到自家哥哥的电话。

“纱季,抱歉,明天的运动会我不能到场了。”安倍吉平低沉的声音包含着深深的歉意,安倍纱季眼睛瞬间就亮了,哥哥不来代表什么,代表了她可以不用去参加跑赛。

“是吗?真是遗憾,不过没有关系,既然是哥哥不能推掉的事情,说明很重要吧。”安倍纱季低声回答,声音透着理解与安慰。

“真是万分抱歉,纱季,因为毁了和你的约定,我会找机会加倍补偿你的。”安倍吉平语气十分认真,有着难以隐藏的遗憾与歉疚。

“哥哥,你太过于认真了,”安倍纱季轻轻垂下眸子,握住电话的手指微微缩紧,“这世界只有你不必向我道歉。”

哥哥的亲生母亲就是为了救她而去世的,她替哥哥担负起黑暗,这都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养母与哥哥对她的付出,是她用一生也无法偿还的。

“……不,这是我身为哥哥的责任。”安倍吉平声音低沉,听到这话,安倍纱季唇边露出一抹笑容,她家哥哥做事总会认真过头,让她觉得毫无办法呢。

“我知道了,那么哥哥再一次和我约定吧,”安倍纱季黑眸泛起一丝无奈,微笑说,“等我回到京都,要好好的补偿这一次的爽约。”

“恩,约定好了。”安倍吉平低沉而稳重的声音也隐隐透着一份柔和。

御门院心结心结看到安倍纱季挂断电话,将一盘甜点放在她面前的茶桌上,笑容甜美的问:“与吉平大人通话结束?”

“恩,哥哥说不能过来了。”安倍纱季轻轻闭上眼睛,整个人都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淡声说,“大概是知道羽衣狐要行动了,所以想要留在京都观察情况吧。”

“纱季殿下没有告诉吉平大人,你已经见过羽衣狐的事情吗?”御门院心结心结有些惊讶的问。

“没有。”安倍纱季睁眼望向漆黑的夜空,哥哥守父亲的遗命,她守着哥哥,她能够担负的东西,就绝对不让它们去困扰哥哥。

******

因为决定不参加一千米的比赛了,安倍纱季睡到自然醒才去了学校,刚刚走到校门两个人影就直直冲向她,异口同声的问:“你怎么现在才来。”

安倍纱季刚刚要开口,花开院柚罗与及川冰丽就一左一右的拽住她。

“一千米的比赛要开始了,你跟我来。”

“应该先去看陆生的比赛,帮陆生加油!”

安倍纱季感觉两个人的视线都牢牢的盯着她,似乎等她选择,安倍纱季抱了抱手中附在御门院水蛭子灵魂的布偶熊,淡声说:“柚罗,我不准备参加比赛……”她话还没有说完,花开院柚罗露出败下阵来的表情,及川冰丽笑眯眯的抱住她的手臂,露出胜利的笑容说:“走吧,原纱季,我们去给少主加油。”

安倍纱季一头雾水的被及川冰丽拽着走向奴良家的人休息的地方,她看到奴良陆生的妈妈若菜还有爷爷都在,他们的身边还有几个化成人形的妖怪。

“纱季来了,陆生看到你为他加油一定会很开心的。”奴良若菜露出温柔而明朗的笑容,安倍纱季眨了眨眼睛,这才确定了雪女将她带过来的原因。

“水壶,锅子,饼干,球拍……我准备好了好多东西,”及川冰丽拍了拍自己脚边鼓鼓的包裹,微笑说,“不知道少主会抽到借什么东西呢,如果能抽到我准备的东西就好了。”

安倍纱季看向跑道的方向,奴良陆生参加的是借物比赛,现在他正用手在一个红色的箱子拿纸条,纸条上会写着他必须借到的东西,必须要借到规定的物品,才能自己跑。

奴良陆生周围的人都开始喊出自己要借的东西,只有他还站在原地,及川冰丽着急的跳脚,少主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奴良陆生转身看向观众席,许多人已经借到东西开始跑了起来,他的视线掠过对他挥手微笑的母亲,一脸悠闲叼着烟杆的爷爷,还有不断他挥手的及川冰丽,最终停在那个面无表情的黑发少女身上。

明明是吵闹的比赛现场,但是他却觉得能够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四周喧嚣慢慢的消失不见,他与纱季隔着很远的对视着。

——‘直视自己的渴望之物,才能去追求’。

奴良陆生回想夜晚自己曾经说过的话,高高的举起自己手中的纸条,他的心跳得非常快,高举的手臂在微微颤抖,紧紧闭上眼睛,拼劲全力大吼:“我借的是——最喜欢的人。”说完他跑向安倍纱季。

观众席响起了起哄的声音,连奴良若菜都忍不住惊讶的睁大眼睛,她看到儿子跑到安倍纱季的面前,他的耳根通红,因为极度的紧张手也在颤抖,但是他明亮而清澈的褐色眸子里带着惊人的坚持而不退缩,他抓住安倍纱季的手腕,对她露出一个笑容说:“原纱季,我最喜欢的人,我借走了。”

“有进步啊,陆生。”奴良滑瓢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自家孙子竖起大拇指。

“可恶,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说借走首领这种话!”御门院水蛭子脸颊一黑,在奴良陆生耳边怒吼着,“快松开,不然杀了你啊,小鬼!”

当然御门院水蛭子无论怎么怒吼,奴良陆生都听不到,他拽着安倍纱季跑了起来,安倍纱季神色一沉,她自己的比赛都放弃了,为什么要跟着他一起跑啊。

“我不会让你甩开我的,原同学。”奴良陆生用全力攥紧她的手腕,手腕被握的发疼,安倍纱季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心里默念了一句,真是麻烦。

安倍纱季就这样被奴良陆生拽着跑到了终点,奴良陆生还是没有放开安倍纱季的手臂,他整理了一下呼吸,慢慢地转身看向安倍纱季,他的脸颊很红,笑容却宁静温和,用温暖的褐色眸子注视着安倍纱季。

他觉得有种不受控制的情感在身体爆炸开了,他没有耐心去等其他时机,也不是现在就想要得到结果,他只是想要告诉她……然后,他要去追求自己渴求的东西。

“纱季,我喜欢你。”少年温柔而磁性的声音像是挣不开的丝线,紧紧勒住她的心脏,让他的心猛然一颤,她目光微微一沉,神色复杂的问:“你所谓的喜欢是什么意思,指的是那种恋爱的感情吗?”

听到安倍纱季的问题,奴良陆生怔了一下,随即耳根通红的说:“嗯,没错,就是恋爱的那种喜欢,但是我现在并不是想要纱季的回答,反正也一定会被拒绝吧。”

少年的笑容犹如蓝得纯粹的天空,带着一碰即碎的宁静与美丽:“纱季你不喜欢我,这点我还是知道。”

他直视着她犹如深潭般深不可测的黑眸,褐色的眸子澄莹如水,温和而磁性的声音多了难得一见的强势,微笑说:“我只是想要你从这一刻起,看到我的存在。”

29。羽衣狐之孙

清十字侦探团的成员们在知道安倍纱季并没有回复奴良陆生的告白以后;就立刻去奴良陆生家召开作战会议,决定为两个人制造相处机会。

最终决定清十字侦探团与摄影社一起进行活动,在这个活动上为奴良陆生制造与原纱季相处的机会,并让鸟居夏实与卷沙织去邀请了安倍纱季参加活动。

“与摄影社一起进行活动?”安倍纱季歪了头问,看起来兴致不大的样子。

鸟居夏实轻轻点头说:“恩;是去参观神社;当然如果纱季不喜欢神社,可以去你喜欢的地方。”

“神社吗?”安倍纱季沉思片刻;点头说,“也好,我对神社有些兴趣。”

“果然纱季也对那个神社有兴趣啊;毕竟都说那个许愿签真的可以实现别人的愿望呢。”卷沙织露出一脸向往的表情,“要许什么愿望好呢。”

听到卷沙织的话;安倍纱季轻轻垂眸,愿望么……

虽然安倍纱季听说是清十字侦探团与摄影社一起进行活动,但是结果周六到约好的地点集合她只看到了奴良陆生。

“原同学。”奴良陆生尴尬的笑了笑,再怎么说只有他一个在这里等着实在太明显了,虽然不是他策划的,但是总觉得有点心虚。

安倍纱季环顾了一下四周,据她所知,只有花开院柚罗因为要做阴阳师的训练拒绝了这个活动,其他人都应该参加才对,她发现鬼鬼祟祟躲在后面的一行人,然后听到灵魂附在布偶熊里的御门院心结心结吐槽说:“他们的跟踪技巧还是那么逊,还带着那么显眼的黑色墨镜。”

看到连忙将身影躲藏起来的雪女,安倍纱季半眯起眸子,大约明白是怎么回事,她面无表情的凑近奴良陆生的耳边问:“奴良陆生,你想要和我单独相处吗?”

“……”奴良陆生脸颊一烫,甜甜的糖果香气让他连呼吸都紧张起来,他微微垂下眸子,诚实的点了点头。

“那么,走吧。”安倍纱季瞥了一眼后面在偷偷跟踪她和奴良陆生的清十字侦探团一行人,向奴良陆生微微伸出手,“甩掉他们。”

“……诶。”奴良陆生惊讶的看着她伸向他的手,纤细而白皙,犹如精心雕出来的工艺品,他心脏跳动的飞快,慢慢的握住了那只手,她的手很凉,或许是他的手心太烫了,就像他的脸颊一样。

少年的眸子干净的如同无色的雪,唇边的笑容透着一丝羞赧,安倍纱季微微垂下眸子,为什么他会露出这么幸福的表情呢,她不明白,她手腕的阴阳玉扩散而开,围绕在两个人身体四周,形成了一个透明的薄膜。

“啊,为什么,那两个人不见了。”奴良陆生突然听到清十字清继惊呼声音,安倍纱季拽着他退后了几步,看到清十字清继跑到了他们刚刚所在的地方,双眼闪烁着熠熠的光彩,“莫非是被妖怪抓走了吗?”

“怎么可能了,是原纱季的阴阳术。”及川冰丽气愤的跺脚,看着自己手里的相机说,“原本还想拍下两个人约会的照片,结果被原纱季逃掉了。”

听到雪女的话,奴良陆生嘴角微微一抽,原来雪女还有这样的打算吗,不过他与原同学这算是约会吗,感受到手心里冰冷的温度,奴良陆生脸颊更红了,他突然觉得身体慢慢的漂浮起来,他微微睁大眼睛看向安倍纱季,安倍纱季对他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奴良陆生看着自己的身体离地面越来越远,他听到清十字清继追问雪女阴阳术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他的身体在半空飞翔了起来,看着城市就在自己的身下,奴良陆生露出一个惊讶的笑容说:“好厉害,人类也可以在空中飞翔啊。”

“恩,这是灵力通过阴阳玉产生的浮力。”安倍纱季看着奴良陆生的笑容,歪头问,“你胆子还真大啊,我要是在这里松开手,你会摔死的。”

“原同学,你说什么,风太大了。”奴良陆生努力的靠近安倍纱季,她黑色的长发在风中飞舞着,看到奴良陆生困惑的神色,她用力将他拽向自己,在他耳边开口说,“你的戒心真差。”如同你的父亲一样。

奴良陆生微微抿起唇角,脸颊滚烫,他听不清她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只能听到自己犹如剧烈的心跳声,耳边拂过是风还是她的呼吸,他根本就分不清楚。

“我可以叫纱季……同学吗?”奴良陆生最终还是不好意思的在她名字后加上了同学两个字,然后他看到安倍纱季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唇边露出满足的笑容。

“纱季殿下,那座神社到了,赶快降落吧!”御门院心结心结狠狠的瞪着奴良陆生握着安倍纱季的手,她好想将他从这里丢下去,因为消耗灵力,所以纱季殿下很少这样飞行,难得一次飞行竟然带着奴良陆生,太可恶了!!

两个人降落在距离神社不远的树林里,双脚挨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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