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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粉嫩娘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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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无戏回到我身边,跟着车辇启动,排山倒海般高呼“万岁”声响起,在这一片和弦的声音之中,我们的马车愈去愈远。

直到出了几里远,还可隐隐听到浩然的喊声。

我目瞪口呆了一会儿,给他伸臂搂到怀里,点点我的鼻头,扑哧一笑,“怎么啦,是不是心里头太佩服朕了?”

我暗自嘀咕一声,心想为何你对着任何人都一副凌人的帝王威仪,不敢叫人直视,偏生对着我时这么顽劣孩儿气、又白痴痴的呢?

124 跟你换!

124 跟你换!

“啾!”给他偷袭一口,我抬起一双有点迷茫的大眼对上他笑得弯弯的眸子。

“好不好?”他再问我一遍。

“什么好不好?”我短路的神经一时有点搭不上。

“朕说,等咱们回宫后,朕就封你当皇后,好不好?”

“什么?”尖叫声顿起。

之后的四五日,行程安排的十分紧密,我是在昏睡、下棋、玩耍中度过的,闲来无事,和乐雪唱唱歌儿、观赏沿途秀丽风光,倒也来得惬意。

期间曾去看过陆香瑶,乐雪说皇上顾着我的面子,没把她丢在福源州自生自灭,还带着她上路了,也算是她运气。我看她给无戏打得奄奄一息、可怜巴巴的样子,也不好再苛责什么了,只是交代了几句,让她好好休息。

这一日,下了几日的细雨总算停歇了,我撩起帘子一角,一手挡在额前,目光远远地落在外头的无戏身上。他正与邵成策马并驱,絮絮说着话儿。我注视着他俊挺的背影,那袭落地丝质黑袍称得身形愈加完美,一时间怔忪万分,有些收不回自己的眼光。看着他扬鞭策马,青丝浦泄,宛如那上等的绸子,身前拂过一缕,身后散开凌乱,迎着风,无尽绽放!

天人之姿?我脑海里浮现这四个字的同时,见他缓缓侧过首来,目光相碰,唇间掠过一丝风情的笑。

我急忙垂下珠帘,一骨碌坐好,不待调整好心跳,但听珠帘碰撞,一抹黑影跃入我的眼帘。瞬间,宽敞的马车内充满了属于他的气息,突兀地显得极为狭窄,我抱着一双膝盖往后缩了缩。

“你偷看我!”他向我身边靠拢过来,声音透着可怜。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看你?”我见他又要伸手来抱我,于是侧过身灵巧地滚到一旁。

“两只都有看到!”他扑了个空,笑嘻嘻地折过身来搂住我,“你跑什么呀?咱们今天还没亲亲呢。”

“你个没正经的!”我红了脸,一手推开他凑到面前的嘴。

“我只对你一人不正经。”漂亮的眸子弯了弯,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反正咱们回了宫就要成亲了,为夫对娘子不正经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谁答应你我要嫁啦?”尖叫!顺便一记响头K在他的脑门上。

“疼。”他扑过来压住我,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

丫滴,刚才还夸他天人之姿,原来只是一种错觉,缓过神来,仍旧是个讨人厌的痞子皇帝。

“你不嫁我想嫁给谁?”危险的气息慢慢逼近过来。

我吞口口水,向后靠了靠,伸出双手交叉挡在面前,“我,我现在还不想嫁,等到以后想嫁时再说。”

“哼!可惜由不得你。”

“哦!你!想!逼!婚!”

“我还用得着逼婚么?”他一脸受辱的表情,伸手敲我脑袋,“笨蛋!为何不愿嫁我?这个世上不晓得有多少女子排队等着嫁我,你居然还不乐意,岂有此理!”

“你才岂有此理,你去找乐意的嫁你去!我才不要当你三千小妾里其中一个!”

“你是皇后!”脑门上又给凿了一下,疼得我直吸气,一双含着泡沫的大眼睛死死瞪着某皇帝,气呼呼叫道,“皇后又怎么啦,不就是你的大老婆嘛?电视里当皇后的都没好下场,最后不是给打进冷宫就是给奸人陷害,惨一点的还给人挖了双目、斩了四肢!不要不要,我才不当皇后。读看看小说网请记住我)”

“你这都哪儿听来的闲言碎语?”他凑到我面前,严肃地望着我,“你说的那个殿?殿试,是什么?皇后又勿须殿试!笨!”

“你才笨!不是那个殿试啦,是那个电视!”我冲着他吼一嗓子,瞧见他迷茫之状,忍不住扑哧笑开了。

无戏扑了过来亲我脸,气愤愤地叫道,“总之,你愿意也得嫁,不愿意也得嫁。”

“你上回才说要等我心甘情愿点头再嫁你的,怎么现今出尔反尔呢,你是皇帝,君无戏言。”

“寡人反口了,哼,反正那段话也只对你一人说过,就算反口,除了你也没别人知道。现在朕不想再等,朕只想快点娶了你。朕觉得,娶了你之后,再让你慢慢更熟悉朕也是一样的。所以你唯有安心待嫁,听见没有?”

“你!你!我不嫁呀。”无赖皇帝!

“不嫁也要嫁。”他猛地提高嗓子,“不嫁你想嫁谁?那个龙翊?”

“干吗扯上龙翊?我跟他八竿子打不着边儿。”

“那就好。”无戏点点头,笑着上来咬我小嘴,“你放心,朕决不会待薄你,一定给你一个此生最为风光的婚仪。”

“我才不要那种虚幻的东西呢。”我气呼呼地推开他的脸,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要。”

“那你要什么?”他望着我,挑挑眉,等着我的下文。

“我要的是一颗心!一颗完完整整待我的心!除了我,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的一颗心!”我拧着眉头哼了一声,“你绝对无法做到的,皇上。”

他笑嘻嘻地凑近过来,眸光欣动,“你的意思是,要朕专宠于你?”

“你可以么?”我挑衅地瞪着他,“我的一颗完完整整的心,只跟那颗心交换,我这生也只会嫁那个人,皇上你做不到专情就不要来招惹我!我知道你不可能做得到!”

“为何?”

“因为你是帝王啊,你有你应尽的责任……”我望着他,缓缓撇开目光,神色一黯,“你和我,终究是云泥之别……”

语音甫落,整张小嘴就给他气汹汹地堵上了,不顾我挣扎,惩罚似的吻,粗暴而狂乱,小小的空间内,温度骤然上扬。他不说话,只是一味咬我的唇,眼睛里跳动着专属于他的炽热、霸道,一轮折磨下来,我呼吸不顺、喘喘吁吁香汗淋漓,一时间,有些神情迷茫的望着他,不明白他缘何生气。

“跟你换!”低喘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什么?”我困惑地望他。

“我说我跟你换!”他稍稍抬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睨着我,一根纤长的手指戳了过来,点点我跳动的小心脏,接着回转过去,指指自己那颗心,勾起一丝绝美笑意,“把你的心交出来给我,依依!那么我的心,从此以后就交给你了,好好待它……”

我涣散的眸子傻兮兮定在他脸上,望着他逐步逼近过来的俊脸,缓缓张大了眼睛,瞳孔蓦然放大。

直到他优美的唇再一次落到我的唇上,我还是没有缓过神来……

他刚刚和我说什么呢?

乐雪再一次推了推我的小脸,我僵硬地倒到右侧,一对眼睛向着天花板,傻乎乎望着。

“公主。”乐雪啼笑皆非地摇摇我,“还魂了公主。”

我犹不自知地发呆,直到一双手抱起我,紧着一道可恶的笑声在我耳畔扬起,我悄悄捏了捏小拳头,好想揍人呀。

风儿轻柔地飘拂,发丝一缕缕撩到我脸上,感觉痒痒的,我气极,伸手揪过一簇,狠狠拽了一下。

“疼!”一只皓白无暇的手伸过来掰开我的手指,把我的手连同马缰一同捏在手心里。

我仰起头,果然撞见那对似笑非笑的镌刻凤眸。讨厌的人,没事儿对着人家东笑西笑,害我一颗心胡乱跳动,做贼心虚似的生怕给他瞅出来。

我胡乱挥动一下左手,拨开他垂落到我面前的发丝,“这里是哪里?”

“前面就是丽城,我们入城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

“很快就要到临都了吗?”

“嗯,还有几日路程,过了丽城就快了。”他低头望我,一手握住我的下巴轻轻抬起,“在想什么,还没缓过神儿来?”

他扬眉,唇间勾起一丝邪佞的笑,“是不是没曾想到朕会与你换心,现在是否想反口?朕告诉你,没的反悔!已经交出来了,就别想收回去,嗯?”

“喂,就许你出尔反尔,我就不成?”

“那当然。”

“什么当然啊?”我气得抡起小拳头,给他笑着捏住,“小心滑下马,傻子。”

“你才傻子呢。”

“朕是傻子呀,不傻怎会答应与你换心呢?”

“很傻吗,不乐意的话我们可以当作昨天的事没有发生过,皇上你依然是皇上,回去左拥右抱我也管不着。”气呼呼地冲口而出,才说完,才发觉自己语气里满含着浓浓的酸味儿。

他笑着抬起一指勾起我的下巴,俯首亲亲我,“朕怎么闻得一股子醋味呢?”

“你闻错了。”

“哈哈!”他大笑,“抱紧我!千万不要撤手。”

“呀……”我急忙伸手环住他的腰,小脸狠狠跌进他怀里,感觉耳畔擦过一片呼呼风声,伴着他灼灼的呼吸,我与他,策马奔腾,在这片广阔无垠的天地中,留下一串专属于我俩的笑声。

入了丽城,找了间最大的安平客栈落脚,无戏大手笔地包下了整间客栈,我与他住在南跨院相邻的厢房内,只留六个侍卫在门口守着,其余人则住北跨院。掌柜的一世也没遇见过这么有钱的主儿,自然服侍的尽心尽力,小二们端茶递水、笑脸相迎,手脚很是勤快。

我想起好几天没去看香瑶了,犹豫了一会儿,便拉上满脸不乐意的乐雪跑去北跨院看她。入了北跨院问了好几个宫女姐姐陆香瑶在哪里,均是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我心里起疑,叫人去找管事的宫女过来问话。

一问,这才知道陆香瑶竟给她们弄到柴房去住了。这也太过分了,我询问几个宫女,为何这样待她,几人都很不忿,口口声声维护无戏,只说陆香瑶辱骂圣上本来就罪该万死,如今让她留在这里,还给个地方她遮风挡雨她该知足了。

这几个宫女是邵成他们随行带过来的,看来也是宫里资历比较深的大宫女了,尤其那个叫梅玉的宫女,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一脸趾高气扬的态势,看着有点叫人讨厌。

我扯扯乐雪的手,与她一同往柴房走去,“乐雪,那个梅玉是何人 ?'…fsktxt'”

“梅玉姐姐只是嘴巴比较毒了点儿,她没恶意的公主。她和乐雪都是打小就跟着圣上,跟着潮英姑姑的,她是清高孤傲了点儿,不过……”

“行了我只是随口问问,你着什么急,我又不会在皇上面前打她小报告。”我皱了皱眉,与他一同来到所谓的柴房门口,伸手推了推那扇木门,两下都没摇动。

我瞥眼看向乐雪,她说她试试,上去推了两下,没动静,于是伸出小腿狠狠踹了一脚。

“碰!”门向里弹去,紧着传来一道哀呼。

“香瑶。”我跨步入门,眼前伸手不见五指,啥也瞧不清楚。我四下盼望一番,隐隐看见一团黑影倒在门边上。

“香瑶。”

“公主,你怎么来了?”香瑶有点痛苦的声音传来,使我微微怔了一下。

“乐雪,快把灯点上。”

“哦。”

烛火微微一跳,屋内霎时微亮。

“香瑶。”我急忙走上前,把跌坐在地上的她扶了起来。

她勉强向我笑了笑,一瘸一拐地给我扶到桌边,慢慢坐下,又极不舒服地挪了挪,脸上滑过一丝痛苦。

“怎么这么多天伤口还没好吗?”我抓着她的手问道。

“没没事,隔一阵子就会好了。”她望向我,“公主……今天怎么会过来?”

“我。”顿了顿,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好几天都没来看过你了,都不知道你环境变得这么差。”

“算了,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她叹了口气。

“香瑶。”

“这倒是。”乐雪走到我身边站定,一脸厌弃地看了香瑶一眼,刻薄地说道,“天做孽犹可救,自作孽不可活,害人不成终害己,你现在总算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吧,皇上他是看在咱们公主份上才轻罚你二十板子,你应该知足了。”

“乐雪。”我扯扯她的衣袖。

乐雪望了我一眼,撇过小脑袋,极度蔑视地瞟了香瑶一下。

125 故人

香瑶叹了口气,一手扶上腰,神态沮丧地说道,“是啊,乐雪你说的对,我真的是害人不成反害己,公主你千万别难过,香瑶这次又做错了,皇上要罚我,香瑶没有任何怨言。”

看她口口声声认错,我反而无话可说了,转头看乐雪,“给她找间好一点的屋子住吧。”

“这个乐雪可没办法,女眷们的起居都是梅玉姐姐一人安排的。”

“那本公主亲自去跟她说,这样行了吧?”眼睛一竖,我心里不由生出一丝反感,香瑶错也错了、罚也罚了,该受得都受了,梅玉这些人何必再要落井下石?这后宫里的女人们果然从上到下全都很刻薄人,逢高巴结、逢低就踩,哼,果然一个个都不是好相处的。

乐雪看出我不悦,于是急忙道,“这倒不必,公主,还是乐雪去说吧。”

“皇上——”外头传来惊叫,跟着跌盘子碎响声起,想是奴才们没料到圣上竟会纡尊降贵驾临这小小柴房。

“公主呢?”无戏醇厚好听的声音传来。

我示意乐雪去开门,坐在屋子里叫道,“这里。”

“你跑来这里干什么,倒是叫我好找。”舒无戏一跨入门来,就连小小的柴房都蓬荜生辉了。

“参见皇上。”里里外外的人都跪下来磕头,连香瑶亦知趣地强撑起身子,一个没站稳,咕咚滚在他脚边,惶恐地叫道,“香……香瑶见过皇上。”

“浔阳。”无戏好似都没瞧见香瑶,径自绕过她来到我面前,一手把我从凳子上拖起,“咱们走吧。”

“上哪儿?”我一阵错愕。

“来了丽城难道你不想出去逛逛吗,据说丽城的夜市很闻名,咱们去瞧瞧。”

“等等皇上。”我一把扯住他的手,示意他看看四周恶劣的环境,“我想先给香瑶安排一个好点儿的住处。”

“这种小事,交给乐雪做就行了,咱们走吧。”

“皇上。”我用力拽住他,给他轻轻一扯,投怀送抱去了。

我急着道,“我想叫陈太医来看看香瑶的伤势,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好,还有……”

“行了行了,就这么着吧,乐雪,公主刚才吩咐的事儿你今个儿统统办好,走吧,乖了,再不走就看不到大场面的驱魔舞了。”他拖着我出门,也不顾一旁大大小小的奴才那副下巴脱落的惊愕表情,还嫌弃我步子跨得小、走路走得慢,索性一把将我抱起,风一般旋出了门。

去了夜市才晓得今儿是丽城一年一度的大型庙会,晚间很是热闹。无戏生怕我走丢,一直紧紧捏着我的手,不允许我东窜西跑。说真的,到这圣光大陆也快两个月了,不是在江河上颠簸、就是给人关在深宫里闷着,还真没见识过这般大场面的夜间庙会。

到处结着大红灯笼、各式各样物品琳琅满目、任君挑选,穿着黑色马褂、戴着面具的少年们立在三米高、十米宽的看台上身姿矫健地跳着驱魔舞。

我和无戏驻足看了会儿,掌声响起,对面冲来一群半大不小的娃儿,绕着大人们身边打转,嘻嘻哈哈好不热闹。

真是不虚此行,无戏牵着我的手,我们顺着人潮向前,各人推推挤挤,人声鼎沸。拿眼看去,天际有烟花散落,一阵阵灿烂,绚亮了黑昼。张三带了两个近身侍卫神情戒备地跟着我们,一语不出,只是一味观察着四周环境,每逢有人不长眼撞来,他都先一步踹开或推开那人,搞得人群里哀嚎声遍起。

无戏转头笑着望他一眼,“阿三,别那么紧张,没事的。”

“是公子爷。”张三戒慎地抱拳,依然用那双豹子眼搜索周围人群,生恐出乱子。

我抿唇笑着,适逢他低头,眉眼间勾起一丝风情的微笑,“你笑什么,告诉我。”

“我在想,万岁爷……咳。”我吐吐舌头,冲他做了个鬼脸,“公子爷您这出趟门也不容易,手下的侍卫们都给您弄得神经兮兮的。”

他笑着伸手拧拧我小鼻头,一手指指两旁连续设置的摊位,“想吃什么?这些都是丽城特色小吃,你今天有口福了,依依。”

“好极了,看看有没有我最爱的豆腐脑儿。”我撒腿要跑,给他一手勾回身边。

“别瞎逛瞎逛的,这里人太多,甭乱跑,到时丢了找不着我,就怕你找人哭鼻子,丢人呢。”

“你才哭鼻子!”

“呵呵。”

“我找着了,在那里!”我一手指指左前方的摊位,拽着无戏兴匆匆往那里过去,瞅准有两个空位想前去霸占,没料到斜次里出来一对瘟神,摇着绣花帕子,一脸嫌弃地落座。

“咦。”一个身穿红裙、手里捏着柄蝴蝶绣团扇的大家闺秀,如坐针毡地瞄着身旁桌子上几个布衣粗人。

蔑视的眼光又扫过一边上两个看似老实巴结的农户夫妇。一手用扇子挡住了唇,向对面那名书卷味儿很浓、身穿一袭浅绿色绸子衫的女子道,“三姐,你说天下间最好吃的小吃在这里?”

“妹妹你稍安勿躁,等等就能品尝了。”

我气那对瘟神抢去我看中的位子,嘟着张小嘴与无戏站在一边,神情哀怨地望了他一眼,“都怪你,慢吞吞的走路,要放了我,我一早冲过去霸占位子了。”

他失笑,抬手揉揉我的小脸,“有那么失望么?咱们等等就是了。”

“主子,那里有位儿。”

顺着张三的手望去,果然见那对瘟神旁的桌子空了出来。

“嗯,去那边。”我急忙拖着无戏走到那儿,兴匆匆坐下,清亮亮地一嗓子,“店家,给我们来两碗豆腐脑儿。”

“当啷!”隔桌碎勺子的声音突兀地打断我,瞥眼望过去,只见那对瘟神直愣愣地看着我,张大嘴发傻呢。

“浔……浔阳?”

“真得是浔阳么三姐?”

126 吃吃小醋

“是是啊,没看错,绝对不会看错。”

我疑惑地看了舒无戏一眼,放低声音问他,“你知不知道她们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

不待舒无戏发话,那两个白痴瘟神就上前来给我见礼了,我急忙伸手扶住她们,“两位快别多礼,我今日是微服私访出来玩儿的,不需那么多繁文缛节,也不想过多引人注目。”

“是,公主。”红衣女子急忙点头,转而明媚地笑了,“不知公主可还认识我们姐妹,说起来,都快七年没有相见了。”

我想说实在不知你们姐妹是谁,转头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无戏,他笑了笑,淡淡地说道,“想必是你姨娘家的姐妹,只是隔了多年未曾相见,有些生疏了。”

姨娘?我眨眨眼,脑海里不住翻腾思索,商家的族谱自己也曾背过,对外家的族人倒真是有些不熟。只晓得商思淼的母亲,现已亡故的玉妃娘娘家中有一孀居多年的老母,另有一兄一妹。

舅舅在商国朝都做礼部侍郎,至于姨娘,倒真是有些不熟,只知她多年前嫁给了一位游行商人,难道说,眼前两个姑娘,即是姨娘家的闺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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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出去一打听,原来我这姨丈大人还是丽城首屈一指的富商名人。倒不是因为富裕而闻名丽城,而是因着天下第一抠的名号闻名遐迩。

听到张三兄报出这天下第一抠的名号,我一口茶水都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倒是无戏比较尔雅,闲闲在旁拍着我的背,笑着骂我笨蛋。

胜海楼是丽城数一数二的酒楼,楼中最为出名的醉花鸡、栗子羹已经摆在了我的面前,无戏包了整间酒楼,正殷勤地给我夹菜,眼也没抬,似乎对张三口中的天下第一抠并无多大兴趣。陈太医、邵大人他们正坐在隔桌,目光往这里探来,都十分有兴趣听听我那姨丈的琐事。

张三说,我这位姨丈名叫杨铁基,人称一毛不拔铁公鸡,家中有两位夫人,大夫人即是我姨娘白守洁,因着连生四个赔钱货气得老爷跳脚,数年前便娶了个小妾华氏,华氏肚子倒挺真气,头一年就给老爷添了个男丁,取名杨忠宝。

算来我这个表弟今年也该七岁了,是丽城出了名的小霸王。因着上面有四个姐姐,家里就他一个男丁,地位自是比较崇高。

我这姨丈天下第一抠的名声缘何而来,还得从我那四位姐妹身上说起。这大姐姐杨雅琪前年风光嫁送,嫁与丽城知州康大人当填房,说来,这位康大人比我姨丈还要长个五岁,索性康知州人品不错、待我大姐姐也很好,这门亲事还算是可取。大姐姐出嫁的嫁妆都是康知州打理的,聘金也很丰厚,绝对没有辱没了姐姐。于是,我那姨丈大人顺利销出一枚赔钱货,且没花一文银子,反而赚了大把,算是丽城两年来茶余饭后的笑谈了。

至于我二姐姐杨雅桃,她的命就没大姐姐那么好,去年初嫁给城南大米商高老爷当第四房小妾,聘金也给她爹爹杨铁基赚了个盆满钵满。谁知入了门不过三日,高老爷就翘了辫子,于是我二姐姐便成为众矢之的,人人都说他克夫命,一脸福薄克夫相,是高家的罪人。恶婆婆成天看她不顺眼,家里三个大的也处处刁难她,日子听说很是难熬。数月前曾经逃回过娘家,给杨铁基用扫帚轰了出去,说是既然嫁了人,就得安守本分,怎可往娘家跑,你丈夫过世,更该好好戴孝守节,伺候这唯一的婆婆,没的让外人说我杨家没了规矩,教出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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