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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伊凡 作者:kl3300-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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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利是资本的天性,卡梅尔交通公司虽然是卡梅尔国有企业,但他仍然是一家公司,V字男如果知道,自己的做做作为不但没有阻止卡梅交通公司的扩张,反而给卡梅尔在全世界面前做了一次活广告。
  通过新闻媒体,卡梅尔交通公司的技术负责人不止一次的宣传说,空间门是一种绝对安全的交通工具,它不依赖于任何工具或者设备而存在,即使是在这么猛烈的爆炸中,空间门仍然能够保持正常工作。
  四月下旬,伦敦和巴黎的空间门按照预定的时间在同一天开放,之前阿姆斯特丹的爆满经历让卡梅尔交通公司对空间门通过方式做了改进,不再采用传统的过道检票模式,而是采用了更为开放的地铁模式。
  过去现场买票,查验护照,安检这些最耗费时间的过程,将统一由卡梅尔在两座城市设立的卡梅尔办事处负责,旅客只需要在办事处先行进行申请,就可以领到一张由卡梅尔移民办公室签发的“绿色身份证”,这张身份证中记载着用户的信息,以及卡内的余额,用户需要做的,就是在缺钱的时候,即使补充卡内的余额即可,目前空间门的交通费用并不贵,不过是区区两三百欧元而已,按照卡梅尔交通公司之前确定的经营策略,这大概是比同距离的航空航班贵上一倍左右,如果考虑到可能有的折扣,可能贵上四五倍还不止。
  自然有许多人对这样的价格大加抨击,许多人通过不同的渠道质疑这样高昂的收费是否合理,但因为没有人对魔法有发言权,所以用不起的人也只有眼红怀疑而已。
  对外,卡梅尔交通公司自然是宣称,他们之所以收这么鬼的价格,是因为“空间门”魔法的成本非常昂贵,因此收这样的票价并不算过分,但是在内部,热情的“私人投资者”们曾经做过类似的成本核算,卡梅尔交通公司现在唯一的成本,无非是在机场租赁的场地,以及工作人员的工资待遇,如果以这些来计算,卡梅尔交通公司的成本几乎为0。
  两座城市空间门开放的当天,卡梅尔驻两国的办事处无一例外,都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人们兴奋的挥舞着刚从银行拿出来的欧元,走进办事处,在里面将这些钞票换成一张绿色的小卡片,然后兴奋的拿着卡片奔向机场。
  仅仅是第一天,在两座城市中的申请者就累计超过万人,这些申请者有七成以上是这两座城市中的意识网用户,一天之内,卡梅尔交通公司的账面上就多出上千万欧元的进账。
  就好像卡梅尔在欧洲的通讯器工厂一样,这些钱并没有被卡梅尔带回乍得,而是就地在这些国家买各种工农业机械,招聘工程师,定制工业生产线……
  原本隔在英法两国之间的那道几十乃至上百公里的英吉利海峡,现在变的只有薄薄的一扇空间门,正如卡梅尔交通公司的宣传语所说——世界尽在咫尺。
  柏林,罗马,伯尔尼,华沙……因为空间门之前在荷兰的示范作用,以及国内群众的舆论压力,越来越多的欧洲城市终于忍耐不住,开始迫不及待的朝卡梅尔交通公司主动发出建设空间门的邀请,卡梅尔,这个还没有受到联合国正式承认的国家,最近却俨然成了整个欧洲的纽带。
  ……
  乍得,恩贾梅纳郊区。
  封敬亭清楚的记得,自己上次和一群专家来考察的时候,这里还只是一片铺满沙土和荒草的白地,但这才几个月不到,眼前已经耸起了一整片整齐规划的简易工厂,看起来虽然有些简陋,但是看着从附近这些厂房中传出来轰隆隆的金属碰撞声,以及远处那座还在不断冒着蒸汽的发电厂,封敬亭就忍不住心潮澎湃。
  这些曾经停留在他图纸上的规划,正在一步一步变成现实。
  封敬亭现在看到的,正是卡梅尔第一批建设的企业,也是卡梅尔目前需求最迫切的产品——建设空间站所需要用到的合金板材加工。
  以乍得目前的工业能力,钢铁生产也才刚刚提上日程,如果要照搬一整套工业体系,短时间内肯定是做不到的,光是一座大型综合性的钢铁厂,就是一个相当大的困难——乍得是内陆国,铁矿资源虽不算稀缺,但也绝对算不上丰富,最重要的一点是,乍得的工业基础实在太过薄弱,国内根本就没有大型的矿业公司,也没有足够保障工业体系的矿石来源。
  所以,直到目前为止,加工厂里所有的原料,都是直接从国外进口的,然后由自己加工的,目前仅仅属于试生产,产量并不算高,只嫩说是一个尝试。
  从长远来看,乍得迟早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工业体系,卡梅尔国家矿业公司现在才刚刚成立,“魔法矿业勘探队”也才刚刚着手国内铁矿的勘探,远水解不了近渴,所以一时之间,也只有暂时进口先用着了,好在目前卡梅尔对扩张的要求并不高,人口规模小,而且“附身”在乍得这么一个大的国家,暂时对空间还没有太强烈的迫切感。
  按照目前的速度,卡梅尔现在平均每一个半月可以完成“一片”空间站,目前卡梅尔有三片这样的空间站,平均每片最多只能容纳两千不到的人,按这样的建设速度,一年的时间也就能多住两万不到的人。
  对于卡梅尔来说,这是一个不低的数字,相当于卡梅尔目前人数的四倍,但封敬亭却对这个数字远远说不上满意,他这次过来,就是准备考察一下,看看就最近一段时间来看,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产量尽快提高,
  从林泉那里封敬亭了解到,现在申请移民卡梅尔的人数简直是以指数形式增长,只是大多数人一时无法接受去乍得的安排,目前还是在原来的世界和乍得之间犹豫,而封敬亭国知道,五千多人已经差不读是三片空间站的极限了,要增加更多的人口,就得尽快制造出更多的空间站。
  目前负责加工厂技术的是一位法国人,也是卖给乍得这条生产线的技术维护人员,在了解封敬亭的来意之后,对方只能是无奈的将两手一摊:“现在这样的生产,已经是现有原料下,我们能够做到的极限,即使是现在的这种产量,也大大出乎我之前的预料,从管理角度来说,这间工厂从经理到工人,几乎不存在有任何的高进余地,都需要在这种前提下进一步提高产量,唯一的办法就是进口更多的钢材。外部原因是当前的主要原因。”
  虽然因为4?17时间,卡梅尔和中美这种大国之间的关系出现了一定的缓和,但一些特定产品的贸易封锁还是存在,因为乍得是内陆国,之前所有的进口都是通过特定的仓库,采用空间搬运技术搬进乍得的,像类似钢铁这种本身具有很高质量,对运输条件还有一定要求的产品,是不可能真正进行大规模进口的——主要是在伊凡以及阿娜看来,这种纯粹的魔法消耗其实得不偿失,与其花这么多魔法来搬运钢铁,倒还不如用这个功夫多切割一点空间,目前人在空间站里,人通过太空车朝一个方向出发,回到原点需要二十分钟左右,将其折合成距离,现在空间站的“直径”已经扩张到七八千米,这个数字是空间刚刚扩张时候的二三十倍,现在仍然在每天缓慢增长当中。
  这个增长的速度或许不怎么容易被人差距,但只要是在空间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人的人稍加注意,应该不难看出,原本通过窗户能够在不远处清晰的看到空间站的另一侧,现在已经成了黑幕中的一颗星星,环境中的黑色正一天天变得越来越深邃。
  如果用一句耳熟能详的话来形容,可以这么说:“目前卡梅尔最基本的矛盾,就是卡梅尔对领土的日益高涨的需要,与现实钢产量之间无法提高之间的矛盾,是空间站的扩张速度跟不上位面扩张速度的矛盾,国家利益的需要与实际生产力水平之间的矛盾……”
  这个矛盾预计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持续存在,无比要等乍得的基础工业,特别是矿业开采,金属冶炼这一块正常运转之后才肯能有所起色,在这之前,卡梅尔唯一的希望,可能就要落在卡梅尔交通公司的“货运”服务上。
  经济这一块暂时由李立天负责,李立天却遗憾的告诉封敬亭——卡梅尔交通公司短时间内并没有进行货运业务的打算,因为铁路运输运输量实在太大,而且空间门的快捷因素会进一步放大这一点,铁路涉及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因此政府需要更长的时间来对这个项目进行审批,从他咨询到的信息来看,这个时间一般不会低于一年。
  “那也就是说,一年之内,我们只能干等着?”尽管已经认识到这是现实,但封敬亭还是有些不甘心。
  “可能还不止。”李立天说。
  “一两年其实是很短的时间,自主生产虽然是大势所趋,但却也不是唯一的一条路,我们现在有钱,不用在乎这些成本,”李立天安慰他说,“工业发展是一条指数函数,等过了这段最困难的时间,到时候什么问题都可以引刃而解。”


  ☆、295 卡农
  “同学们再见。”卡梅尔唯一的一所学校门口,王友祥对着一群排好队的小孩子挥手致意。
  “王老师再见。”学生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就像一群离了窝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四散离开了。
  最后一个孩子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时候,则代表了王有祥这一天工作的结束,王有祥像往常一样回到教室,毫不意外的看到南宫云正坐在钢琴前,拿一块软布细细的在琴键上擦拭着,虽然知道说了也没什么用,但他还是惯例性的问上一句:“南宫老师,不去吃饭吗?”
  南宫云转过头,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同时打开钢琴前的琴谱,手指有意无意的在琴键上按出几个不连贯的音符,似乎是在试音,又像是在答复。
  南宫云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这个结论,从南宫云刚来后没多久,王有祥就已经得出来了,她不爱说话不仅仅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所有人,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损失——南宫云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据说是学过专业唱歌的,说话总是带着一种女性特有的温婉柔美,但可惜的是,除了在她上课的时候,王友祥基本没听南宫云说过几句话。
  当然,吸引王友祥的不仅仅是南宫云的声音,最重要的一点,是南宫云的美貌,面对这样一个校花级美女同事,没有男人不会动心,王有祥是一个正常男人,尤其是在得知南宫云没有男朋友之后,他自然对这位美女同事的言行多加留心。
  南宫云刚来的那一个星期,王有祥还没什么太大的动作,不过等两人基本熟悉了之后,王有祥自然免不了偷偷搞一些小动作,比如旁敲侧击她喜欢看什么书,什么电影,哪里人,大学读的什么专业……
  从这两个月的观察经验来看,南宫云应该是在地球上遇到过什么事,王有祥猜测应该是感情问题,所以会来卡梅尔教书,因为平时没事的时候,他总是能看见南宫云独自一个人发呆,而且下了班之后,也不回去,很多时候就留在教室里,一遍又一遍的弹琴,他问过她,南宫云只说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每天都要练琴。
  为了这个,王有祥还专门去恶补过一阵钢琴知识,有时候也会刻意留下来,希望可以跟南宫云多说上几句话,但南宫云对他这种明显的示好没有丝毫表示,下了班之后,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有时候王有祥提问,南宫云也不回答,如此几次之后,王有祥也只能识趣的知难而退,每天只是和她礼貌性的说上几句话。
  当钢琴的音符响起的时候,王有祥知道,该是自己离开的时候了,今天她弹的曲子是《帕卡贝尔的卡农变奏曲》,一首很经典的曲子,王有祥之前专门为南宫云去网上听过,不知道是不是王有祥的错觉,他总是觉得,相比自己在网上听过的版本,南宫云弹的风格更偏向于消极,甚至可以说哀怨。
  南宫云心里肯定是装着事的,但具体是什么,他就不好说了,此刻,他能做的就是静静关上门,在音乐声中悄悄离开。
  王有祥不知道,就在钢琴声音响起后,学校的二楼,也就卡梅尔目前唯一的一间图书馆内,有一个人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大小的年轻人,静静合上了他正在阅读的书本,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伊凡是一个不太有音乐细胞的人,在来卡梅尔之前,他的音乐水平还停留在《两只蝴蝶》的层次上,可是这段时间在南宫云不知不觉的熏陶下,他竟然发现自己有点喜欢上古典音乐了,最初发现南宫云练琴的时候,他还会使用隔音结界,认为这是一种干扰,但现在,他已经逐渐习惯这种“背景音乐”的存在。
  以前伊凡认为,感情这种东西,会随着时间逐渐淡化,南宫云和他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在大学的时候可以说还有过过节,唯一让她印象深刻的那次经历,也许就是伊凡从郑清手里救下的一次,说真的,伊凡到现在还无法理解,自己有什么能够吸引南宫云的地方,但是根据林泉告诉自己的一些情况,伊凡觉得,这个问题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了。
  如果任由南宫云这样发展下去,只会让她继续沉迷在自己的想象中不可自拔,精神出现问题暂且不说,很可能还会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
  就在几天前,南宫云已经像全权公民审核委员会提交了“蓝转红”申请,如果林泉对她的精神监测没有出错,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尽快成为可以使用魔法的工作人员,特别是“位面传送”,卡梅尔最近正在改革,作为学校的老师,如果持有红卡,应该不难以“保护学生”的名义申请一定量的魔法,如果她真获得了这种权限,很有可能会把自己送进“无时间位面”,也就是伊凡之前所用的仓库。
  伊凡觉得,自己现在有必要和南宫云说清楚,许多事情,并不是她想象的这么简单。
  随着芊芊十指在黑白琴键上轻盈的舞蹈,卡农经典的旋律在这件屋子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南宫云此刻已经完全沉静在音乐的世界中,所有的情绪都随着她指尖的力量,幻化成房间内挥之不去的淡淡哀伤。
  卡农的原意就是指复调音乐上的一种写作手法,就是利用同一段音乐不断的演绎,各声部之间不断的重复和模仿,来达成情感上一波又一波不断的加深——就好像人的回忆,有些片段可以让人咀嚼一生而不觉厌烦,也许对于这个人来说,这种重复回忆就是永恒,对于一部音乐作品来说,这种重复演绎则意味着经典。
  第一次见到伊凡,她让他出去,图书馆里遇见,不要把珍珠给猪,游泳课,自己的生日聚会,正在看书一脸认真的伊凡,救她时满脸严肃和冷漠的伊凡,和华婷婷一起微笑的伊凡……
  “咚!”音乐声在达到最**的时候,忽然嘎然而止,但在南宫云的世界中,声音却还在继续,她听到了那声音,从教室后的楼梯处传来,那声音正踩着自己记忆中的节奏,不仅不慢,“哒……哒……”
  她猛的抬起头来,朝着楼梯处看去,她听的出来,这是伊凡的脚步。
  在南宫云不可置信的目瞪口呆中,伊凡平静的走下来了楼梯,当他的眼神看向她的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通讯器,是关着的,这不是幻觉!
  这样的场景已经在南宫云精神世界中演绎了不知道多少次,南宫云曾经以为,真实和想象的世界差距并不大,但她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在自己想象中的世界,自己永远不可能模拟伊凡这种真实的眼神,冷漠却又觉得淡然,平静中似乎又带着怜悯,南宫云仅仅盯着这眼神,似乎是要把这一刻的感觉牢牢刻进自己的心里。
  “音乐很好听,还没弹完,为什么不继续呢?”走进之后,伊凡平静的说。
  伊凡的话就像是贯穿南宫云意识的钥匙,她的眼神还停留在伊凡脸上,手却不由自主的自己弹了起来,音乐继续的这一刻,她看见伊凡朝她露出了微笑,在这一刻,南宫云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传言中精神控制一般,所有的意志都围绕伊凡转动,只要他愿意,她甚至可以立刻去死。
  当最后一个音符结束的时候,伊凡开口说道:“爱情,或者说,你对我的爱情,对你来说真这么重要?”
  南宫云傻傻的看着他说:“我不知道,但我控制不住……”
  伊凡摆摆手,没让她继续说下去,他能理解南宫云的感觉,该说的林泉其实都跟她说过了,但正如南宫云所说,她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但就是控制不住。
  理智无法束缚情感,这种情况即使发生在法师身上也并不算罕见,更不用说是一个平民女性了,伊凡倒不是歧视女性,只是在情感与理智的力量权衡上,女性一般受前者的支配程度会稍大。
  其实在伊凡的理解中,南宫云这种状态,和赵亮吸毒的精神状态也没多大差别,只不过吸毒有成瘾性,爱情……似乎是一次性毒瘾,治好了之后很难复发。
  “我听说你准备通过无时间位面去一百年以后?”
  南宫云瞪大眼睛看着伊凡:“你怎么会……”
  但随后又释然了,在意识网中,只要伊凡想知道,他什么都可以知道。
  “你是要阻止我吗?”南宫云低下了头,“其实,我这么做并不仅仅是为了你,还是因为……”
  “我知道”,伊凡说,“这只是你自己的一种逃避方法,和一般人离家出走差不多,不过其他人是在空间上逃避问题,而你希望通过时间。不是我要阻止你,只是想以一名法师的身份告知,你这种做法会带有很大的危险性,就目前来说,并不成熟。”


  ☆、296 剪辑
  “我相信你应该听过我的经历,”伊凡看着一脸疑惑的南宫云,解释道,“其实在我们对抗皇帝的过程中,有许多法师也曾抱有和你一样的想法,希望自己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度过最艰难的绝望时期,他们事先委托其他法师在彻底逃离皇帝,或者推翻皇帝之后,将他们从无时间位面中‘拿’出来,但结果似乎并不如意,根据我们做过的一些实验,把有生命的物体放进去之后,拿出来的无一例外都是已经死亡的,也就是说,你活着进去,一百年之后把你取出来,身体还能保持进去时的模样,但人却已经死了。”
  伊凡的回答让南宫云的脸色一阵僵硬,伊凡听到她喃喃低语:“怎么会这样……”
  “其实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并不奇怪,”伊凡说,“生命是一项连续的、永不停息的运动,就好像一台开着的电脑,这台电脑可以休眠,可以分拆维修,甚至可以重启,但是一旦关机,却再也无法打开,就像一名溺水的死者,身体上收到的伤害可能仅仅是因为大脑缺氧导致死亡,但即使事后补充再多的氧气,也无法挽回他的生命,被终止的生命,已经不能称之为生命,在无时间位面中,被终止的不仅仅是时间,也可能包括时间中流淌的生命。”
  听完伊凡的解释,南宫云只能一言不发。
  “当然,即使这样做没有危险,我也不会允许意识网中出现类似的行为,”伊凡又说,“如果每一个人都因为对现实不满而用这种方式逃避现实,那不论是对我们个体,还是对整个文明,都将是一场灾难。”
  这话南宫云不难理解,按地球现在的发展速度,说不定用不了几百年就**了,说不定几百年后人类都可以长生不老了,南宫云相信,如果这种技术真的存在,许多将死之人一定会用这种方式来做最后的逃避,甚至可能有些已经死了的人也会选用这种方法——谁也说不准,未来会不会有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技术。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要告诉我这些吗?”伊凡的一席话让南宫云有些心灰意懒,整个人就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再也没有丝毫气力,在这之前,南宫云起码还有一线希望,但是现在,伊凡告诉她的这些,无疑是宣判了她精神上的死刑。
  她尝试过抵抗,尝试过遗忘,但就是无法做到,非但无法做到,反而越深越深,南宫云在一些言情小说中看到“爱情是毒品”这种描述,当时她以为是夸张,只能亲自品尝过后才知道,这种形容这是恰如其分,品味的时候宛如置身仙境,但离开它之后却又痛不欲生。
  “我知道这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伊凡看着南宫云深深拧起的眉头,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
  “帮我?”南宫云怀疑的看了伊凡一眼,“怎么帮?”
  “很简单,”伊凡指了指自己,“我可以帮你忘记我,当然,前提是你同意我这么做。”
  “忘记你?”伊凡的提议让南宫云吃了一惊,“真的能做到吗?你是指,用魔法修改记忆?就像在电脑上删除软件一样?”
  “嗯,从原理上来说,差不多是这样,你知道电脑删除软件的原理吗?”伊凡又问。
  南宫云摇了摇头,她对理科一向不是很感冒,对计算机也更谈不上了解。
  “不是像一般人想象那样,直接把一个东西当垃圾扔掉,”伊凡通过意识网解释,这样更便于理解,“不管是什么数据,在电脑硬盘中,只是类似0101的数据,而通常意义上的删除,一般并不涉及直接对数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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