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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楚年-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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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雄心里还不得劲呢;他如果把车借给了汪汪;就有了一种受了胁迫的感觉;到时候别人还得说他小雄是因为怕了将军才借车给汪汪用的。

“没啥意思;是他机八事多;我还咋不够意思?你一说我不就答应了吗?”小雄是打一个拍一个。

但将军头脑已经发热了;说了句极不理智的话:”你要是不借车子他;我就搞你的人。”

听到此话;小雄啥也没说。把电话挂了;他还能说咋?

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念叨:行;你搞就搞吧;看样子不跟你将军碰一下;你还真以为我小雄怕了你了!

小雄上一次为买车的事就窝了一肚子火;但在畜生要和谐要共同发展的劝解下低了头忍了一时之气;但百日还没有呢;忧就来了。

现在为了汪汪将军竟然要跟小雄翻脸;还要搞他的人;小雄再也忍不住了;他就抱着一个思想;那就是”你要是请我过早(喝早茶);我就请你吃夜宵!”(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小雄赶忙跟他以前的一帮朋友们联系;他跟眯子打了个电话:”眯子;可能有皮扯;你们把东西备着;听我电话!”

眯子现在还是在放货追债;管着几个大娱乐场所的”货物”(麻果;K粉)供应;还有个主营项目就是帮人讨债(按20%至30%收取劳务费);当然不是善意地讨债。另外他们还搞点兼职—就是在价钱合适的情况下办办案子!

“搞那个?大动还是小动?”眯子问了一声。虽然小雄原前因为擅自剁了别人报的赌球钱而被动脱离了眯子这个较为光荣的集体;但大家都是从小撒尿和泥玩到大的朋友;所以要说帮啥忙;那还是分分钟的。

“不见得要动!是熟人;为别人的事要跟我兑现!”小雄说。

“谁呀?”眯子不打无准备之仗。

“将军!”小雄恨恨地说。

“将军?不是你朋友吗?是司令的兄弟嘛!”眯子说。

“咋了;你不敢办?”小雄用起了激将法。

“操;我有咋敢办不敢办的?我谁不敢办呀?没有敢不敢办这一说;只有值不值得办的问题!”眯子过的就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这句话说的并不大。

眯子这类人在江湖上的地位就像是歌厅里那些地下乐队的主唱;虽然名声没有司令;牛逼这些老大响亮;但并不说明他的唱功和实力(胆量和办案子的能力)就比他们这些一线巨星差!他们只是身边缺少一些化装师;司机;助理;保嫖啥的;而且他们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们的行事为人必须低调。

樊哙和韩信谁的功夫历害?擅使双剑的刘皇叔能打过徐晃喽?不好比;也不好说!因为有时候名头和胆量还有头脑比功夫更历害。

“行;你等我电话吧;谢了;眯子!”小雄客气了一番。

“操;自个儿弟兄;还机八谢啥呀?!眯子挂了电话;着手安排去了。

小雄接着跟畜生打了个电话;必竟畜生是这一注人的”老大”;有事不先跟他通个气不好。

“畜生;跟你说个事!”小雄开门见山。

“啥事呀?你车子不是弄回来了吗?”畜生有点奇怪。

“将军跟我丢了狠话;要搞我的人。我也跟眯子他们打了电话;不行就碰一碰吧!”小雄心气难平。

“咋机八回事呀?一会这事;一会那事的;你跟将军到底是咋回事?”畜生一听也有点烦了。

小雄在电话里把此事的前因后果都详详细细地叙述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只是饱含了一些深深的情绪。

“妈的个巴子!这个吊汪汪也不会弄事;我要是他跟你开都开不了这个口!上次不是为借车的事闹了一回嘛?这吊货不是没事挑事嘛?!”畜生这么说有他一定的道理;他认为就是汪汪在从中作梗;闹得现在小雄和将军弟兄之间不和。

“谁知道呢?”小雄把汪汪并没有想得那么坏。

“将军个机八货也真把自个当大头蒜了;动不动就搞人;动不动就要调管子;操;我等会跟他说说;再不行;直接跟司令说说。叫司令骂骂他。”畜生也来了气;心说你将军有个啥狠老在自个弟兄们面前耍啥?

“别;别;你别说啊;不然将军个吊货还以为我真怕了他;拿你们压他呢!别说啊!”小雄说的是心里话。

“你先别那啥啊;我等会再跟你打电话!”畜生叮嘱小雄。

“咋会呢?他不先动我;我决不会动他!”小雄对**他老人家的”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还记忆犹新。

这边小雄在做准备工作;那边的将军也跟陈哥打起了电话。

“陈哥;把班子跟我调过来!”将军气冲冲地在电话里大喊;不像是在跟当哥的说话;倒像是跟手下讲话。

“调班子;调班子;你机八吊货刚回来多久呀?那么多皮扯?那么多人要管子冲?”陈哥正跟别人谈着一大笔广告代理的事;听到将军又要他帮着调班子;气不打一处来。

“没办法;这次非搞不可!”将军在腊肉和汪汪面前不能掉面子。

“我现在跟朋友正谈点事。等一会我跟你打过来吧!”陈哥轻声细语地说。

“行;我等你;哥!”将军刚挂了电话;接着又响了;是畜生打来的。

“将军。你咋回事?又跟小雄咋了?你机八毛的没正经事干了!”畜生厉声骂了将军一句。

“咋了?他跟你打电话了?他还是怕了吧?让你来压我不是?”将军虽然挨了骂;但还是洋洋得意地说。

“你是不是不知道自个儿姓什么叫什么了?别人为啥要怕你?别人为啥要让我来压你?将军;大家都是朋友;不存在着谁怕谁的问题!就算别人让你几分;也只是因为你的哥哥是司令;知道不?”畜生气得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你咋机八这样说话呀?”将军也有些不得劲了。

“将军;我跟你和小雄都是要好的朋友;上次为他买车的事;你不依不饶的;别人小雄也没说啥;还跟我到你那里也算主动认了个和吧!大雄也请你吃了顿饭;别人哥俩的姿态都还可以;你得明白这个理;人只能打九九;不能打十十呀!将军!”畜生语重心长地劝着将军。

“可他也太不给我面子了;人家汪汪找他借个车;他都不借!”将军还理直气壮了。

“汪汪找他借车;关你个机八啥事呀?”畜生故意这么问将军。

“咋不关我的事?人家汪汪找我叫我帮着他说一声;叫小雄把车借给他;我能不说吗;人家汪汪现在跟我着摇皇帝;是我的弟兄;我能不管他嘛?”将军一副为弟兄出头的意思。

“操;你个脑袋瓜子进水了?汪汪是你弟兄?小雄不是你弟兄了;小雄跟你认识一;二十年了;你跟汪汪才认识多久呀?你还知道有弟兄这一说?”畜生有些急了。

在从点子公司转型到皇帝公司后;畜生虽然还是这一注人名义上的老大;但对弟兄们的影响力和业务及人事管理上已经被将军慢慢地取代了;眼看着他亲手缔造的公司要四分五裂;畜生能不急嘛?

“那我不管;反正这次我要叫小雄心里有点数!”将军现在是骑虎难下;更何况旁边还有两个做伥的人。

“你让别人有点数;我现在跟你说说;你也得有点数;小雄原来的一套班子都是吃啥饭的?你知不知道眯子是谁?”畜生要杀杀将军的锐气。

“哪个眯子呀;我不知道!”将军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确实不知道眯子其人。

“你连眯子都不知道;你在外面混的是个啥?你不才做了二年半牢吗?人家吃江湖饭又不是三;五年了!你要真不知道;问问你哥去!还有啊;你不要瞎机八乱搞啊;有啥事必须得先跟我打电话!”对将军没跟他通气;就准备动小雄的事;畜生也是一肚子气。

现在将军自喻为老大;弄啥事都不跟畜生先说一声了。

“好;好;好。就这吧。”将军敷衍了一下;挂了电话。

畜生跟将军上了一节没啥效果的课后;紧接着跟司令打了个电话。

“司令;你得好好说说你的兄弟呀!”畜生苦口婆心地来了句开场白。

“咋了;将军咋了?”很少跟将军交流的司令从心里还是关爱着这个兄弟。

“咋了;你听我好好跟你说说!”畜生把此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司令;顺便提了提上次小雄要买车将军也要调管子的事情。

“行;我知道了。”司令挂了电话。

听畜生说了十来分钟;司令一声没应;到最后就说了这几个字。司令一惯不苟言笑;平时话也不多;无时无地不透露出一种老大的威严感;当然这种威严感不是刻意的;更不是装的。

“咋回事?。你要动人家小雄?”司令打通了将军的电话。

“你听谁说的呀?哥;没有的事。”将军一听他哥的口气就不对头。

“你别真的装六个指头啊(意同装大尾巴狼)!”司令加重了语气。

“谁跟你说的;哥;是不是小雄呀?”将军脸上显出了一丝得意之色;心说:你小雄不还是怕事嘛?又是跟畜生打电话;又是跟我哥打电话说这事;就想让他们来压我呗!

“谁说的?你管呢!你跟我老老实实该干嘛干嘛去!”司令准备挂电话。

“哥;我的事你别管!”将军的嘴比他底下那玩艺还硬。

“我不管;我要不管;你个吊货现在还在里面呆着呢!就算现在不在里面呆着;依着你的吊个性也得在医院里躺着!”司令今天没有惜字如金;他对他的亲兄弟当然得大方一些。

“行了;哥;我知道了;哎;哥;问你个事;你知道不知道眯子这个人呀?”将军问。

“咋了;你准备找他帮忙?”司令觉得有些奇怪;在他的印象中将军跟眯子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手续。

“不是的;你就说说他这人咋样吧?”将军迫切地问。

“操;你既然要找他;你还不知道他咋样?”司令反问了一句。接着说:”眯子案子办的挺不错;从不拖泥带水。就是强盗不走空路(没钱不办事)!”

“好了哥;我知道了!”如果畜生劝阻将军他还可听可不听的话;那司令的话他是非听不可的;司令已经明确反对了他的做法。但将军还得找个台阶下;他不得不又跟陈哥打了个电话。

“陈哥;把人帮我安排好了没?”将军现在的语气恭敬多了。

“我真服了你了;将军;又要调班子?多大的事呀?你肯定又怕你哥知道吧?不是我说你;现在回来要想办法多搞点钱;别总是扯皮打架争强好胜的;又不是为了多大个事;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你说是不是?另外别动不动地就要调班子;不是蛮大个事。别人也不愿意抛头露面。到时说出去;叫别人笑话!”

说心里话;陈哥不想帮将军再调班子了;因为出面越多;潜在的风险就越大。到时候万一要是牵扯到他身上来;那就太不划算了;现在的一片大好局势就要付之东流了。

“好的;陈哥;我知道了;好的;好的!”将军挂了电话;虽然心里还是窝了一肚子火;但脸上还是笑容可掬的。

“汪汪;班子都安排好了!”将军望着汪汪和腊肉面露得意之色。

“不过调班子的费用你得认呀;汪汪。管子出场就得半个!一个人还要给2000;你觉得咋样?”将军突然转了个大弯;把球踢给了汪汪。

“啊!”汪汪一下子没回过神了。

“算了吧;将军;何必为我伤了你们朋友们之间的和气呀!”汪汪唱了一下高调;没有谈到费用上面的事。

“那可不能怪我不帮你啊;我人都帮你安排好了!”将军一脸真诚。

“哎;不管咋样;将军还是为汪汪操着心哩;这个情汪汪会领的!”腊肉说完偷偷拧了汪汪一下。

“对;对;对;将军哥;这事你跟我操着心呢;等会跟你安排安排!”江江忙跟将军上了只烟。

“伙计;为了你我连小雄都得罪了呀!你心里有数吧?”将军慢条斯理地说。

“知道;知道!”汪汪点头似鸡啄米。

从兜里掏出打火机赶紧跟将军点着了。

第115章)X哥差皇帝公司七个挂帐

第115章)X哥差皇帝公司七个挂帐

汪汪车没借着;还弄得将军和小雄差点儿搞起来了;现在还欠着将军一个人情;因为汪汪要忙着办事;在郑重承诺了忙完自个儿的事后一定请将军出去活动活动后汪汪就闪了;当然是心满意足地走的;因为他的目地已经达到了;将军和小雄的裂痕肯定是越来越大了。

没一会;畜生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将军;司令跟你打电话了吧?”

“哦;是你跟我哥打的电话呀?”将军恍然大悟。

“这事算了啊;从今以后不要再提这个事了啊!”畜生知道司令的电话肯定起了作用。

“要不是我哥劝我;我非弄他的事不可;班子都调好了。”将军的嘴硬的时间比底下长。

“咋了;就你哥劝得住你了;我都劝不着了?”畜生有些不悦。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行了行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行了吧?”将军知道自个刚才的话有些不当。

“操;你现在不一般了;将军;我可不敢要你听我的。”畜生话中夹枪带棒。

“你好了吧你;拿我开心是不是?”将军不傻这话还听不出来。

“就这吧;我周末回来再碰头吧!”畜生挂了电话。

畜生不愿意兄弟们之间产生激烈的冲突;不但伤了和气还会伤到财气;如果因为矛盾造成皇帝公司解体;不但兄弟们不好过;他每天也少了一片的收入;当然;兄弟之间的和睦和友情在畜生的心里还是比那一片收入要重要的多!可如果熊掌与鱼兼得不是更好嘛!

“小雄;我跟司令和将军都打了电话啊;这事到此为止啊!你跟眯子他们也说说。”畜生接着跟小雄打了个电话。

“行;谢谢了;哥!”小雄知道畜生是真心为他好。

“跟你说个事;你心里先有点数就行了;我不准备再跟将军合着一块儿弄了!”小雄有这个想法不是一天二天了;这件事使他下定了决心。

“这样搞不好吧?那哥们不都散了吗?”畜生有些不解。

“你说都这样了;还天天搞在一起有意思吗?”小雄上次都受了一次”伤害”了。

“你这样一搞;大伙儿咋弄呀?”畜生还不明白小雄如何个分法。

“不要紧;我们就是分家不离婚;对外面还是一注人;但分成二套班子;各搞各的;输赢不掺和在一起;我的车钱也不要他们认了;免得又出一些吊机八事!”小雄下定决心要跟将军划清界限。

“那这样吧;小雄;这几天摇皇帝该咋弄还是咋弄;等我回来后再说这个事吧。”畜生也只能如此了。

“行;等你回来再说这事吧。这两天我就不去赌场了;免得跟将军碰着面不得劲。”小雄要挂电话。

“你不去场子里;还是要跟将军说一下;要是不方便说;就让二或者单师傅帮你跟将军说说吧!”畜生挂了电话。

小雄跟眯子他们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案子不办了。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眯子既落了小雄的人情又没有出人办案。小雄请眯子他们吃个了饭;一个买了二盒硬中华;这事也算是过去了。

小雄让二跟将军带了个话;这两天不进场子了;将军”嗯!”了一声;心里还是认为这是小雄心虚了的表现。

第二天单师傅;二和腊肉还有大雄进的场子;在输掉了八个之后;今天二他们的运气不错;上水了七个;但遗憾的是这上水的七个不是现金而是挂帐;挂这七个现金帐的人就是X哥。

任何地下赌场都不可能保持着长久的热烈的气氛;X哥现在的赌场虽然是盛极未衰;但也不盛了;所以X哥也得亲自上赌桌上面冲了。

当时就有很多赌场开始整皇帝了;不整皇帝不行啊;谁让他们钱多哩?谁让场子里没什么柱子哩?谁让公司打不出水子哩?谁让皇帝是外人哩?谁让皇帝多的是哩?

整皇帝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硬棉花(做药出千);一种是软棉花(跟皇帝拚水子)。

二他们今天就是吃了软棉花的亏;没多久他们就吃了硬棉花更大的亏;直接导致了他们从皇帝沦落为贫农;可能他连贫农都不如;因为贫农还没有欠着一屁股的债。

软棉花就相当于里不停地从山坡上滚落至高宠英雄马前的铁滑车;他再能耐体力有限;身上的力气也有用完的时候;可山上的铁滑车还是不停地往下滚落着;一直到最后;高英雄人马俱疲死于非命。

二他们这几个皇帝就相当于面前总有挑不完的铁滑车的高英雄;他们和高英雄唯一的区别就是死得稍微好看一些;最起码有个”全尸”。

软棉花是赌博公司专门对付皇帝的一种赌法;说句简单一点的话;就是和皇帝拚身体拚耐力;但十有**的输家是皇帝;因为皇帝就是带了再多的钱;也有输光的时候;更何况一般情况下皇帝不会带过多的现金进场。

而赌博公司可是主场作战;而且随时又有备用金和水子可以补充上来;拚都把皇帝拚死了。

那天是单师傅在摇盒子;三B的台面。

X哥的场子现在不像以前那么热闹了;原来都是半个和一个的台面。

当天摇的是1/6尖七的”舅舅”(熟人);也就是说赌客们下在单上的钱如果碰上个舅舅;皇帝是不赔的。

X哥就使出了软棉花;这也类似于杀熟;让皇帝有苦说不出。

X哥每注都下3000元;每次都下在双上;这样就可以避免碰上舅舅而出现下对了也赢不到钱的情况。

因为摇骰子出双和单的概率差不多;不说是各出百分之五十;但绝对不会可能的一种骰面能超过55%的情况;不信大家可以试一下。这样既使皇帝和公司的参赌人员在输赢百分比上都差不多;但是每一注都要打水子的。

一堂课最少能摇篮120至150盒子;这是按标准的四个小时来计算的。

就按最低的120盒子来算吧;X哥一盒子下3000元;就按5分的水子打;一盒子就要打150元的水子;当然还得跟点子意思意思;这就相当于你在餐厅里用餐;虽然付了餐费;就多少还得给侍应生一点小费。

如果是X哥赢了;那么他打150元水子;或者20至50元的点子。纯利润还有2800元左右。

二他们要是赢了也得打150元的水子或者20至30元的点子。

不算其他人的下注金额;只算X哥的;不管他赢还是皇帝赢公司每盒子最少要有170元的水子收入;120盒子乘以170元等于24000元。

如果皇帝赢一盒子再输一盒子;虽说是平帐;但扣去水子;二盒子就亏了这还是最保守的估算。而且是只计算一个柱子跟皇帝对冲的情况。这也正是赌球公司的赢利之道。

而且皇帝如果是上水就得打六分水;也就是说赢3000元就得打180元的水子;加上点子;一盒子最少得交2片的税。

X哥就是用的这个办法;一开始都是3000元一注;后来涨到5000元一注;又再次涨到8000元一注。最后调到了10000元一注。

虽说赌场上有话老话叫:”只有强奸没有逼赌。”但咋会没有逼赌呢?

只要老大或柱子们输了;他们就要调盘子;加注。

X哥要调盘子,二也跟X哥小心翼翼地说过:”现在是3B的台面;莫搞大了呀;X哥!”

但X哥说:”光我一个人就下满了;不涨点行吗?”

就这样从3000元的台面一步步涨到了10000元。

赌来赌去钱都弄到了缸子里。到最后就像是过家家了;一盒子一个;但X哥不拿现金出来赌了;就是打火机往双上一丢;说一句:”一个”就这样子。

皇帝赢了吧;没有现金进帐不说;还得打6片的水子;因为不是下水。

输了吧;还得付现金;赌到最后虽然二他们运气不错;连着摇了好几个双。走了了双槽子;但也就是个数字游戏了。

因为X哥在赌桌上算开了算术题。

“皇帝;差两个啊!”

“皇帝;还差一个啊!”

“皇帝;又差二个啊!”

X哥差着钱;二他们谁也没有吭声;因为他们头不算头;尾不算尾;咋说?说了不是找不痛快吗?到时候X哥就一句话:”你们他妈的哪那么多废话呀?又不是不给你们?”就够他们受的了;所以谁也没装大尾巴狼谁也没有做出头鸟。

“皇帝!三个!”

“皇帝;差四个了!”

“皇帝;还差三个!”

“皇帝;又是四个啊!”

就这样;在X哥无比正确的反复计算当中;皇帝赢了七个挂帐。

可在近二十来个回合的往来当中;皇帝光水子就打了近一个了。

下了课后;二他们几个人跟将军打了个电话;报了”喜”。

“将军;今天上水了七个!”二语气平静无一丝欣喜之情。

“精神!个机八日的;把输的八个快追回来了!”将军对二他们取得的这个成绩表示了赞赏和肯定。

“不是现金呀;将军!是七个的挂帐;不算这七个;除去费用。我们今天是平帐!”二给将军泼了盆冷水。

“你们是咋机八在干事啊?差七个你们还摇?是那个吊货差的呀?”将军气愤不已。

“还有谁呀?是X哥!”二同样心气难平。

“X哥?你们咋会要他差这多呢?差一不差二你们都不知道?”将军认为二他们太不会办事了。

“X哥老是丢打火机;我们又不好说!”二说的是不好说;他还要点了面子;其实是不敢说。

“有啥不好说的;场子里的规矩’前注不到后注不开’;你们又不是又不知道?他老X开场子更应该知道这个规矩嘛!”将军气的X哥也不喊了;叫起了老X;

“唉;一言难尽;回来再说吧!”二不知该咋跟将军说了。

回到棋牌室;将军一见单师傅;腊肉;二和大雄就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你们也太机八没用了;他老X就是再厉害;差钱总要到位呀?是谁摇的盒子?”

“我摇的。”单师傅像做错了事的学生一样在老师面前低着头小声地回答。

“那你咋不说说他呢?”将军紧接着问单师傅。

“我;我……”单师傅支支吾吾了一下又不吭声了。

“二;腊肉你们俩咋不说说老X呢?他本身就差着钱;你们还不说;这不是让场子里的人看笑话吗?”将军一口一个老X;就像离休的老干部看到了现任的领导一样;别人见了现任领导都是尊重地喊:”赵局长!”;老干部不一样;喊个”老赵!”就不错了;这么喊无非是显得自已与一般的人不同罢了。

当然了;老干部还有这个资格。而像将军这个行政级别绝对还在”赵局长”之下的人一口一个”老赵”只是显得他与老赵的关系不一般;要不就是心里面瞧不起他。

“我咋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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