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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啦A梦在我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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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我会误会什么似的,她又急急忙忙的解释:“当然,我也不是说这样不好,关心同学是应该的,只是,你们现在还都只是高中生,而且,正是高三最关键的一年,万一,万一被其他事情影响了,就不好了。”
说真的,我一开始真没弄明白她的意思,脑子转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只觉得好笑:“老师,你想哪儿去了,我们本来就只是同学好吗?”
说完我就走了,我还约了田富,说好要开始教他功夫的。
我把楚歌给我写的那份计划表转手就给了田富,他还感恩戴德的很,让我颇有点心虚。
楚歌教我的那套动作,我也算记得熟练,一点点教给田富的时候,他还疑问,这真是李小龙的功夫?被我用一句武学本是一家给顶回去了。
晚上放学,我刚走到校门口,就见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看起来很单纯的女孩子拉着一个学弟问着什么,那学弟连连点头,转头张望一圈,视线一和我对上,立刻兴奋的指了指我。
女孩子跟着看过来,不确定似的又跟他说了什么,学弟重重点头,那女孩子笑了,跟他说了两个字,看唇语像是谢谢,然后,她兴冲冲的朝我跑了过来。
“恩、恩公你好,我、我是…;…;”不知道是不是太激动,她小脸通红,结巴了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倒是把我给弄愣了。
恩公?什么恩什么公?拍武侠片吗?
看她实在结巴的厉害,我打断她问:“那个,我们认识吗?”
她迟疑着摇了摇头,像是想到什么,又使劲点头。
我无语了,这,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啊。
第026章:那逝去的初恋啊
女孩子小脸涨红,两只白嫩的小手紧紧交缠在一起,头低得快要埋到胸口上,许久才小声解释:“是、是这样,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哦,也不对,就是,我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你这个人,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见到。”
这小东西,还挺有趣的,她看起来,最多也就十五六岁吧?
我咳了一声,低声吓唬她:“没见过我还敢来找我?我告诉你,我可是坏人,小心我把你拐去卖了!”
我以为她就算不相信,也会有点害怕,没想到她立刻抬头,大声反驳:“不会的!你不是坏人!”
“呃…;…;”我一下子哑口无言,只得投降:“好吧好吧,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来我有什么事?”
她似乎觉得自己失态了,一副羞赧的表情,脸更是红得能滴出血。
自从来到大城市,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容易脸红的女孩儿,觉得新奇又难得的同时,还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冷不丁的,我想起了幼年时,还住在山沟里的童年岁月,那时,整个村里的人加起来还不到一百个,单是小孩子就有二十来个,都是父母去外面打工的留守儿童。
住我家隔壁的就是爷爷奶奶带着一个小孙女,我们两家经常窜门,我也就和他们家的这个小孙女玩得最好。
我不知道她的大名,只记得她爷爷奶奶总是小花小花的喊,是个相当胆小,且容易害羞的小姑娘,跟眼前这个女孩子一样。
记得十二岁那年,小花被她在外打工的父母接去了城里,那之后,我们就断了联系,我当时还难过了好一阵。
小花还说长大了要嫁给我的,我也信誓旦旦的保证过,等将来赚大钱了,就娶她,虽说有点童言无忌,但那时候,我真想过以后会娶她,要说我活到现在喜欢过哪个女孩子,她应该算一个吧?
唉,我那逝去的初恋啊。
我正感叹着,就听女孩子声音小小的说道:“我叫苏小小,是那家苏记炸酱面馆老板的女儿,听我妈说,多亏了你借给她的那十万块钱,我才能做手术,才能重新看见东西,所以、所以我真的很感谢你,我想、我想报恩!”
报恩两个字,她说的异常坚定,我也总算明白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苏记炸酱面馆就是我上次去买包子的那家,那时候我刚发现自己通过接触别人的手就能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很激动,就果断给需要手术费的老板娘转了十万块钱,没想到那老板娘说的小小,就是这么个小姑娘。
不过听她的意思,她之前是失明状态?
我想着,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眼睛,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就是她脸不红的话,的确有点苍白,显然之前生过一场大病。
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呢就跑来,这是有多感激我啊。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你应该是刚做完手术吧,不在医院里好好休息,跑出来干什么,这可不利于恢复。”
“嗯,我是偷跑出来的,等下就回去。”苏小小说着,从她斜挎的包包里掏出一张纸条和一个钱包,先把纸条递给我,继续说:“我来就是想告诉你,那十万块钱,我们一定会还的,这个就是欠条,你收好了,嗯…;…;收不好也没关系,反正我们是不会赖账的,就是、就是给你,好让你心里有个底。”
我闻言打开纸条,果然,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字迹漂亮娟秀,应该是她亲手写的。
从纸上移开视线,就见她打开钱包,把里面的纸币和硬币全部掏出来,拽过我的手,一股脑的塞进我手里:“这些钱,我来之前就数过了,有整整一百块呢,先还给你。”
她说着,扬起小脸冲我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单纯无害。
心里暖暖的,我看着她单薄瘦小的身形,空空如也的钱包,无奈地笑道:“你把钱都给我了,你怎么回医院?”
她愣了一下,笑得更加灿烂了:“没关系,我家面馆就在附近。”像是想到什么,她又苦恼地皱了皱眉:“不行,我不能去面馆,要是爸爸妈妈知道我偷跑出来,肯定会骂我的,嗯,我还是自己走回去好了。”
她说着,转身就走,看那样子,似乎真打算徒步走回医院去。
我连忙拉住她,将手上一大把零钱塞回她手里,又拿着纸条在她眼前晃了晃,微微一笑:“钱你不用急着还,我把这欠条收着,总会让你还的,不急这一时。”
“可是,我今天就是来还你钱的。”苏小小咬着嘴唇,小手紧握成拳头,执拗的不肯收。
我脑中快速想着应对她这倔脾气的办法,不多时,灵光一闪:“呐,如果你不要的话,我现在就去告诉你爸妈,说你偷跑,看他们会怎么教训你。”
“别、别…;…;”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急得说不出话。
我笑了:“不想的话,我就把钱收着,搭车回医院吧,等有时间,我去看你。”
“真的吗?”她的眼睛一下亮了,满含期待地看着我。
没想到她竟然会期待我这个仅仅只是帮过她一次的陌生人去看她,忍不住的,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真的。”说着,我拉起她的手腕往校门外走:“走吧,我带你去拦车。”
一直到小小乘坐的出租车拐上另一条街,看不到了,我才收回目光,转身往新的住处走。
回去之前,我顺带买了两人份的饭菜,还特意给阿鑫点了一份鸡汤,再给蓝胖子买了一箱泡面才回去。
到家时,阿鑫已经醒了,正趴在床上打电话,不知道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他眉头紧皱着,脸上明显是担心的表情,好半天才应声:“我知道了,还要麻烦您多多照看着,如果有人来问,您应该知道该怎么说吧?”
那边又说了什么,他嗯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梅姐,还没有醒的迹象吗?”我搬张椅子放到床边,再把饭菜放上去,好方便他吃。
他点头道:“嗯,还没醒。”抬头看我一眼,又看了看那些饭菜,他低声道:“抱歉兄弟,梅姐本来是要我来保护你,没想到现在,我还要靠你照顾。”
我笑了:“既然你叫我一声兄弟,也甭这么客气了,况且,如今我们也算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要不把你照顾好了,将来缺个帮手咋整?”
他应该很少笑,听到我的话,也只是扯了扯面皮,相当僵硬。
拿起筷子准备开吃时,他又说:“我叫代鑫,你可以叫我阿鑫。”
“嗯,我知道。”我点了点头,夹起一块鸡腿啃。
他动作一顿,疑惑的看着我:“你知道?”
“多亏了我家这只机器猫。”我笑着,拍了拍蓝胖子的脑袋,他现在是原本的体型,正在呲溜呲溜的吸面条,看表情应该吃得很香。
他了然的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看他现在精神似乎好了点,我指了指他背后的伤,问他:“能说说吗?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又到底有多少人马在找钥匙,分别是谁?”
“呵,没想到你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敢留下钥匙,还收留我。”阿鑫轻笑一声,面上的肌肉却根本没动,看起来颇有点像冷笑。
我暗想着,他该不会是面瘫把?不是形容性格,而是面部肌肉坏死的那种面瘫。
见他一双三角眼凌厉的直盯着我,似乎在等我一个说法,我耸耸肩,随口说道:“就像你说的,再奇怪的事,既然存在了,就有他存在的道理,没必要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凡事,顺其自然就好。”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拿他的话顶回去,哑然一瞬,才凉凉的吐出一句:“那你还问?”
“咳,这不是,好不容易有个知情人在了,我总得搞清楚我现在的处境吧?”
他总算没再揪着这个问题,想了一下,才说:“目前,应该有两伙人在找钥匙,不过我只知道其中一伙是梁佑派来的,他本来是梅姐手底下的人,伤我的也是他的人,他们背后,还有一个老板,梁佑背叛梅姐后,就被这个老板提拔了,所以我想,真正需要这把钥匙的,应该是这个幕后老板,只可惜,我从没见过,只听梅姐偶尔提过一两句,还说,他是个很危险的人物。”
闻言,我点了点头,暗自琢磨着,梁佑,应该就是那个赌场经理梁光头了。
吃完饭,我就去武术班报道了,可我一连等了半个小时,却始终不见楚歌的影子。
怎么回事?从我们制定好教习的时间开始,她就一直很准时,从来没有迟到过。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想到这里,我连忙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好半天手机才接通,第一时间通过手机传出来的却不是她的声音,而是震耳欲聋的dj音乐。
“喂?是楚歌吗?你现在在哪儿?为什么没来武术班?”我一叠声的问着,那边却久久都没回应。
第027章:简直就是酷刑啊
“喂?楚歌?”我又对着手机喊了一声,还是没人应答,要不是dj音乐还在,我都以为电话被挂断了。
可是,为什么没人说话?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男声从电话里传出来:“您好?”
“呃,你是……”我愣了一下,连忙问:“楚歌呢?”
“先生您好,这里是high吧,您的朋友喝醉了,能麻烦您来接她一下吗?”
奇怪,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跑去喝酒?
我想着,点头道:“行,麻烦你把地址发给我。”
等我赶到那个名为high吧的酒吧门口时,一眼看见楚歌醉趴在吧台边,一个贼眉鼠眼的老男人凑过去,企图把她抱起来弄走。
嘿,这是打算趁人之危啊。
我边走边活动着手腕,到那男人跟前,不客气的一拳朝他脸上揍去。
“哎哟!”老男人痛叫一声,手一松,我上前一步接住醉成烂泥的楚歌。
老男人捂着嘴角,对我破口大骂:“你他妈谁啊?不要命了是不是?!连老子的人都敢抢?!”
我淡淡道:“这人是我朋友,你想找谁我管不了,只有这个,不能动。”
“呵,不能动?在这里,还没有我覃爷不能动的人!”他怒极反笑,随手一招,只见原本在旁边桌上围坐着喝酒的三四个人慢悠悠的站起来,扭脖子扭手腕,表情不可一世,一副随时准备干架的样子。
哦,原来还有同伙呢,难怪敢这么嚣张。
我把楚歌放在吧台前让她继续趴着,顺便给吧台后的调酒师打了声招呼:“酒吧损失,他赔。”我说着,伸手指了指老男人。
“妈的!”他气急怒吼:“给我上!”
三四个人朝我逼近时,我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想往后退的老男人,哼笑:“覃爷别急着走啊,我们来好好玩玩。”
不等他挣脱,我对准他的肚子就是重重的一拳,他立刻弯下腰,疼得哼都哼不出来,其余人连忙冲过来,救老大的救老大,挥拳的挥拳。
我和他们缠斗在一起,没动用人体骨架的力量,只靠这几天学的点皮毛,勉强能对付,身上也免不了要挂彩。
我就是算准了这几个人根本没有真材实料,只凭着一股狠劲和血性,啤酒瓶、桌子椅子……什么东西打人最疼就拿什么来,我自然也不客气,就当是给自己练手了。
好不容易搞定这些人,我也是累得直喘气,大概还受了点内伤,一呼吸扯着肺都是疼的。
等喘匀一口气,我看着那躺倒一地的人,心里蓦然有种成就感,这还是我第一次不靠人体骨架就对付了这么多人,看来这武学得还是很有成效的,而且,我……学习能力还挺好的,嘿嘿。
看时间也不早了,我回头准备扶楚歌离开,却见她竟然没趴着,而是坐得直直的,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那眼神颇有点诡异,盯得我心里毛毛的,我正想这丫头是不是脑子喝坏了,就见她突然笑起来,伸出一根食指朝我勾了勾:“过来。”
呃,这是在叫我?
我咽了口唾沫,慢慢走到她跟前,还没来得及站稳,她两手一把勾住我的脖子,使劲将我的头往下拉,粉嫩的嘴唇靠上来,似乎想朝我嘴上亲,结果没对准,亲到脸上去了。
“啵!”
亲在脸上的一口响亮异常,触感温温的,软软的,不知道是不是心理问题,别人染上的酒气都是臭气熏天的,她喷在我脸上的酒气却还带着淡淡的香味,像过了电似的,一下子麻了我半边身子。
这……什么情况?
我还有点蒙,就听楚歌嘿嘿笑道:“阿彬,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也不想和我分手的,是不是,是不是阿彬?”
她搂着我的脖子,脸埋在我肩膀上,模糊不清的说着,似乎在急于求得一个肯定的答复,说到后来,她语气急促,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下意识的,我应了一声:“是。”心里有些感慨,原来她是失恋了,所以来这里借酒浇愁啊。
就是不知道那阿彬是谁,竟然连这么好的女孩子都不要,眼瞎啊。
“阿彬,我好难受……”她软软糯糯的嗓子带了点哭腔,像只猫似的,挠得我心里痒痒的。
不知道谁说过,醉酒的人是最不讲道理的,凡事要顺着,于是我轻声安慰她说:“走吧,我们回家,回家就不难受了。”
我半扶半抱着把她带出了酒吧,招来一辆出租,上去后,我试图问:“楚歌,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家……”她绵软的身体倒在我怀里,晕晕乎乎的咕哝着:“没有……我没有家……”
没有家?
我愣了一下,突然就感觉,尴尬了。
我僵着脖子低头一看,只见她把脸埋在我腹部以下那片禁忌区域,喷出的热气直接透过薄薄的牛仔裤钻了进去,弄得我一下就,起反应了……
脸顿时像被火烧着了一样,燥热滚烫,我按耐住怦怦直跳的小心脏,伸手想给她移个位置,她身体却总是扭着钻到我怀里,头更是在那个尴尬的位置一拱一拱,弄得我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没喊出来。
我滴妈呀,这简直就是酷刑啊。
我憋足一口气抬头,想尽量无视这种感官和身心上的刺激,就见司机从车载后视镜里看着我,那怀疑的眼神,明显是在看企图诱拐未成年少女的色狼!
我没当回事,开口给他报了个地址。
一路上我都在忍受楚歌无尽的“骚扰”,得亏自制力还算强悍,好险没就在车里开闸放“水”。
好不容易坚持到家,将楚歌放倒在我房间的床上,我立刻冲进浴室,靠五指姑娘解决了一次。
出来时,就听楚歌嘴里在稀里糊涂的说着什么,我凑过去一听,原来她是吵着要喝水。
唉,真是个祖宗啊。
我无奈的摇摇头,去客厅倒了杯水,弯腰推了推她:“楚歌,楚歌,水来了。”
“嗯……”她哼哼了一声,在床上翻来滚去,就是不肯起来。
我只得坐在床边,把她扶起来,让她上半身靠在我怀里,再把杯子送到她嘴边:“喝吧喝吧祖宗。”
她叼着杯子大口大口喝起来,一杯水很快见底。
“还要不要?”
“嗯……不要了……”
她推开我的手,挣扎着坐起来,摇摇晃晃的下了床。
我疑惑的看着她:“你要干嘛?”
“唔,洗澡啊。”她咕哝了一句,竟然就直接开始脱衣服了!
我连忙别开眼,又控制不住,用余光偷瞟了一眼,顿时想喷鼻血了。
现在还是秋老虎作怪的时候,天气热得厉害,所以她外面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这一脱,就只剩件小衣服,裸露的白皙皮肤直接暴露在我面前,晃得我一阵心慌眼晕。
眼见她还要继续脱,我眼疾手快的捡起被她随手丢在地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使劲将她往浴室里推:“要洗澡是吧?在这里面洗,衣服也在这里面脱!”
送她到浴室后,我逃命似的冲了出去,狠狠带上浴室的门,我就靠在墙边,呼呼的喘着粗气。
真是要命了,我都怀疑我这一晚上还能不能睡个安稳觉,果然醉酒的人,尤其是醉酒的女人,都惹不起啊。
我要想借酒乱性,这大概就是个意外福利,可我身体想,心里还是做不到,要不怎么说我就是个土包子呢,想法还是有点传统,第一次就想和我情投意合的女人来,更何况,她心里还装着别的男人,我要真那样做了,妥妥的就是趁人之危啊,这跟那老男人有什么区别?
浴室里很快响起哗哗的水声,我稍稍松了口气,坐到桌边没事干,想到今天还有份数学试卷没写,就拿出来开始动笔。
等我写完试卷,已经是半小时后,水声还在哗哗的响,我想着女孩子爱干净,洗澡的时间长点应该很正常,就没太在意。
然而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水声还在响,似乎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终于觉得不对劲了。
什么情况这是?
“叩叩!”
我敲了两下门,喊道:“楚歌?楚歌你洗完了吗?”
喊了不下十分钟,浴室里始终没人应声,只有水声哗哗哗的响个不停。
不会出事了吧?
想到这里,我再顾不得了,伸手按在门把手上,一咬牙,推门走了进去。
浴室里雾气蒸腾,水雾浓得连个人影都看不清楚了,我咳了一嗓子,连忙关了浴霸,再把窗户打开,等雾气散去一些,我再看时,顿感哭笑不得。
这丫头,哪里是在洗澡啊,就把浴霸开着,人穿着衣服靠坐在墙边,呼呼的睡得正香。
我抱着她回到房间,刚想把她放到床上,我就愁了,她这衣服都湿透了,就这么睡在床上不太好吧?不说会不会打湿我的床,主要还是担心她会生病。
扶着她,让她靠着我在地上站着,我手放在她衣服上几次犹豫,最后干脆闭上眼睛,直接把她衣服扒了。
第028章:隐形房间真豪华
就在我将她的衣服扒到一半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阿鑫的声音随之传来:“郝凡,我突然想到…;…;”
我手一僵,回头愣愣地看他,他也愣愣地看我,气氛莫名的,诡异了。
“咳,抱歉,打扰了,你继续。”他尴尬的咳了一声,退出去帮我重重的带上了房门。
我无语望天。
这下可好了,一世英名全毁。
闭着眼睛把楚歌扒了个干净,我一把将她塞进被窝,被子给她盖了个严严实实,才敢把眼睛睁开。
不过说真的,就算眼睛闭着,触感还是有的,手指总会不经意的碰触到她光滑柔嫩如新生婴儿的肌肤,且比睁着眼睛感受到的更加清楚。
每到那时,我心里就一个荡漾,恨不得立刻化身为狼。
我坐在床边稳了稳心神,等心情平复了,我才起身离开了房间。
此时,阿鑫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一头,蓝胖子就趴在另一头看电视,这回总算不是哆啦a梦了,而是熊出没。
见我出来,阿鑫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暧昧又鄙视:“这么快?”
我脚下一个踉跄,瞪着他就想喷他一脸的口水:“你丫的才这么快,你全家都这么快!”
他耸了耸肩,没说什么。
我走过去问:“你刚刚想说什么?”
阿鑫没直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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