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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风云再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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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没有回应,白衣女子深深行了一礼,道:“既然师伯不肯现身,还请受弟子陆凌霄一拜。”
她认为有如此浑厚的寒冰真情且愿意助她者必是本派高手,哪会想到陆一峰是混沌之体,无论什么法术都可以学习,而且事半功倍。
陆一峰微笑了下,在黑暗中隐去。
回到基地,他便按照楼海青的提示,穿过一个空间跳跃门再次来到了宓军锬的办公室。
宓军锬的办公室摆成环状的电脑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宓军锬细细地打量着眼前一直挂着淡淡微笑的年轻人,他发现很多自己认定的事都是错的。
他以为基地稳如泰山,他错了;他以为陆一峰再也不会回来,可他却主动回到了基地。
一般来说,总是坐着的人比站着的人地位高些,权力大些,但是现在两人的眼神却完全倒了过来。
宓军锬看着陆一峰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感激,而陆一峰却依然是云淡风轻。
宓军锬道:“我以为你走了就不会回来。”
“我有想过不回来,可惜我无地可去。”
“这次我不是被马特克劳德击败,而是自由和向往自由的心。你不想获得真正的自由么?”
“在外面的世界随处乱逛对我来说并不是真正的自由。每个人一旦来到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有真正意义上的自由,人总是会被各种责任和欲望所限制,我也不例外。”
“你对这个世界的责任和欲望是什么?”
“首先,你们虽然有时候喜欢搞些小动作,但是总的对我来说还算不错;其次,基地里的灵气非常充足,对我的修炼非常有帮助;最后,可能很快就会发生三千年以来从未有过的大变局,我希望第一时间参与进这场惊天动地的大变革中来。”
“无论从物力,还是人力来说,特别处倒真是一个可以真正参与到这场变革的首要选择。”
“不错,所以你即使要赶我走,我也不会走了。”
宓军锬眼中露出了一丝微笑,站起伸出了右手,真诚地道:“谢谢!”
陆一峰慢慢走过了从没走过的四十几步的距离,握住了宓军锬右手。
陆一峰的手宽厚,温暖,有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宓军锬叹了口气道:“唉,以前我的手也像你现在这么有力,现在我真的是老了。”不等陆一峰回答,道:“请坐。”
陆一峰边上升起一条高脚木凳,凳面纹路看上去有如到外形如陡峭的山,颜色黑得像黑釉,有一种极素朴悠远的香,连绵不绝地从凳子中渗出,飘流在空气里。
陆一峰的眼里闪过一丝哭笑不得的神色,小小心心的坐了上去,道:“如果把这条凳子放到未来我们的世界,很多人都会为他杀的血流成河。”
“这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礼物,好像是一种名叫沉香的木头做的。”
“不错,沉香木也叫沉水香,是修炼上品,也是一味极好的药材,想不到在现在竟然通俗到可以拿来做凳子。”
宓军锬在办公桌面点了几下,办公桌面顿时变成了可触摸的液晶屏,再点了几下,顿时出现了沉香木的详细资料,看完,宓军锬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道:“我之前也以为这仅仅是类似香樟树的木材,没想到一张沉香木龙床专家开价20亿。。。。。。”
宓军锬揉了揉眼睛,道:“我坐在这里太久,离下属的距离也真的太远了。我如果能够早些也让我的属下坐到我身前来,多听听他们的意见,也许就不会犯这么多错误。”
掌握了至高的权利,是不是要体现出自己的威严呢?
而拉开双方的距离,增加自己的神秘感就是扩大自己权威的最简单也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可惜这样做如果没有超凡的智慧,很容易就会因为听不到下属的意见,而变成偏执独行。
陆一峰眼中露出了理解的神色,道:“既要保持权威,又要让属下能够勇于直言,这个尺度本来就很难把握。”
“不错,但幸好我已经不需要再来操心这个问题了。”
陆一峰看着宓军锬的眼睛道:“其实你不用负起全部的责任。。。。。。”
宓军锬道:“违心的话你不用说了,你是聪明人,也能看出我眼中的疲惫和厌倦。我发现我真的老了,现在我最希望的就是回家去抱抱孩子,享享天伦,那才是我现在内心真正想要的。”
“人早上八点和晚上八点对同一件事也许会有截然不同的想法。”
宓军锬苦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反而从办公桌下面拿出一瓶红酒,两个酒杯来,道:“这是2000年的拉菲,听说品质和八二年的不相上下了,你喝喝看,味道还不错。你看我平时都在办公室里藏酒了,哪里还有一丝刚上位时要求锯掉椅子靠背的魄力和进取心。”
陆一峰接过红酒,看着宓军锬一饮而尽,才少少喝了一点。
陆一峰平静地道:“刚才我追上了马特克劳德。”
“什么?”
“我不知道他是从哪条路走的,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出来,而我使用精神冲击的时候留下精神烙印在他的身上,所以我就在基地外面转圈,结果真被我撞上了。”
宓军锬看着陆一峰的眼睛:“他的计划环环相扣,肯定是安排了周密的撤退计划,你没有抓住他,被他溜走也不足为奇。”
“我活捉不了他,但是原本有很大机会可以杀了他。”
“你放走了他?”
“是的。”
宓军锬举起酒杯挡住了脸,道:“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很好的理由。”
“他用刘宇的行踪来交换,我同意了。”
宓军锬喝了一口酒,道:“很好。”
“酒很好,还是我做的很好?”
“都很好。这次他走了,但是他如果敢再来Z国,我可以保证让他再也不能离开。”
“刘宇受了记忆纹章的封印,克劳德给了我一枚记忆的种子,我需要亲自去将记忆种子种在刘宇的大脑中,他才能够恢复。”
“可否我们将刘宇接回基地,再进行治疗。”
“不行,时间上来不及。”
宓军锬深深地看着陆一峰的眼睛,想从陆一峰的眼神中看出点什么,陆一峰微笑着坦然面对,宓军锬叹了口气,道:“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现在已经是你们年轻人的时代了。”
“过奖了。”
“钱鸿儒和楼海青陪你一起去吧,还有老马,他可以替你处理一些你不屑于去处理的小事。”
“可以,我还想带上杨高,刘宇所在的地点和杨高家很近,我想找出杨高为什么如此没有上进心的原因。”
宓军锬手指在桌面上划过,很快从桌子底下拿出杨高的一份报告来,道:“这是杨高的档案,也许对你有所帮助。还有,我不知道岚风真人最近是否有空,如果有空的话我会让他来暗中保护你们,毕竟现在O洲人行动非常猖獗。”
这次换陆一峰用喝酒掩饰自己的表情,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他既没有说岚风真人会不会来,又说即使来了也是暗中保护,这就给了陆一峰一种心理压力,无论他想要做什么事,都要顾及黑暗中是否有一只眼睛在注视着他。
陆一峰将酒一饮而尽,点点头道:“好。”
第三十六章 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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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峰看着机窗外朵朵白云,内心也不由感叹,八千里路云和月,几个小时内就可以到达云与山的彼端,现代的科技实力着实强大。
未来虽然也有传送门,速度更快,但是却要耗费大量的晶石,而且传送的人数从来没有超过三百人。
但科技如果强大到足可以毁灭星球,会不会成为一种不幸呢?
一个小孩耍铁锤,小孩小的时候,铁锤也小,砸一下虽然疼,但还是可以承受;但是小孩越长越大,铁锤越来越重,小孩的成长速度比铁锤重量相差太远的时候,砸一下就可能把自己砸成重伤,或者直接把脑袋砸成稀烂。
楼海青走近道:“要喝点什么吗?我帮你拿。”
“白开水就好。”
“好。”
在飞机的头等藏中,只有陆一峰,楼海青,钱鸿儒,和杨高,老马已经先行一步,安排沿途的琐事,董亦芳也申请一起跟来,但是被心情糟糕的宓军锬毫不留情的驳回了。
楼海青给钱鸿儒一杯芝华士,给杨高一杯鲜榨果汁,给了陆一峰一杯白开水,给自己拿了一杯咖啡。
楼海青在陆一峰身边的位子坐下,道:“你只喝白开水么?人活着其实可以要让自己过的舒适一些。”
“吴王夫差三餐前必会让内侍喊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么?”
楼海青饶有兴趣地问道:“噢,是什么?”
陆一峰道:“夫差,你难道忘记了越王对你的杀父之仇了么?夫差回答:誓死不忘后,才会进餐,每天三次,直到打败了越王勾践。你觉得他作为一个国王,他不可以选择最舒适的生活么?“
陆一峰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是楼海青却感到了丝丝寒气,还未回答,陆一峰又道:“越王勾践被释放回国后,撤去了席子,睡在柴草上,每天吃饭前都要尝一尝苦胆,问自己是否有忘记会稽之败的耻辱,他也没有选择过更舒适的生活。”
楼海青响起了之前第一次给陆一峰治疗问及他父亲姓名的时候,陆一峰突然道:李默,你忘记了钱不易对你的杀父之仇了么?然后回答誓死不忘,才中断了与自己的精神力联系。
眼前经常挂着淡淡微笑的年轻人的心中,到底藏着怎么样的伤痛,他到底为什么会穿越到现代社会来。
楼海青想不明白,但知道他肯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楼海青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用轻松地语气道:“可以谈谈你的父亲么?你对他好像非常的尊敬。”
陆一峰茫然地道:“我记忆中最完整的父亲是陆洪涛,可内心中对他没有多少的亲情;内心认定的父亲,却已经没有多少的记忆,我只记得他吃得极少,喝的更少,说话也不多,可是无论谁看着他时,目中都带着服从和尊敬。。。。。。”
楼海青陪着陆一峰慢慢回忆以前点点滴滴破碎而温暖的记忆,最后感觉气氛已经差不多时,才轻轻握住了陆一峰的双手。
楼海青的手指纤细修长,皮肤白皙细腻无痕,无论哪个男人被这样的手握住,总是难免心神一荡,生出几分琦念来。
但是在现在的情况下,陆一峰只感觉到了楼海青的贴心和关怀,楼海青轻声道:“我知道你的心里有很多事,很多的痛苦,要你把这些完全忘记,我知道很难。
我们这里有句话叫做既来之,则安之,对于我们改变不了的事,我们只有去默默接受,每个人都有追求和享受幸福生活的权利,不要让痛苦的记忆把你心灵蒙尘。
相信我,等你真的从灰暗的天空里走出来时,你会发现你身边有许许多多值得去珍惜,去守护的东西,到那时,我希望能够看到你真正从内心发出的微笑,而不是微笑着的面具。”
陆一峰注视着楼海青的双眼,只从里面看到了坦荡,真诚和温暖。
楼海青对着陆一峰笑了下,眼神变成了鼓励,轻轻的摇了摇陆一峰的手。
陆一峰彷佛听见了天使在唱歌,他第一次发现楼海青是如此的美丽,转过头看着窗,艰难地道:“尽量吧,谢谢。”
“不用客气。”
这时空姐温柔的声音响起,提示飞机很快就将着陆,并预报起当地的天气,提醒大家适时增减衣物。
机场内食物的价格是外面均价的十倍,但是陆一峰下飞机的时候走进边上的餐厅时,已经发现精致而丰盛的菜肴刚刚上齐,可等替众人拿行李的杨高进来时,菜已经被三人吃了小半。杨高站在桌子边,等楼海青示意他坐下吃饭时,他才开心的坐下吃了起来。
对众人对他的忽视,杨高一点都没有感到不高兴,他现在觉得很幸福,因为他知道这次旅途的一站是经过他家,想到能够再次见到慈祥的奶奶,他恨不得连翻三百六十个跟斗,再大叫三百声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喜悦之情。
他却不知道,陆一峰选择亲自来找刘宇,最主要的原因却是因为他。
四人刚出了机场,就有一辆宝蓝色的别克商务车“刷”的开到了四人面前。
司机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整个上身随着车内的重金属音乐在摇摆个不停,连说话也带着节奏:“请问、你、是楼海青么?”
楼海青皱了皱眉,没有回答,刚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就收到一条短信,是老马发来的:我知道我找来的司机有点毛病,但是他绝对是能将你们最快送到目的地的人。
楼海青叹了口气,时间紧迫,现在也不知道阿宇处境究竟如何,能更早一分钟到也是好的,对年轻人道:“不错,我就是。”
“你可以叫我小马。上车啊,在等警察啊?”
杨高做了一个让他后悔不已的决定,虽然后座有足够多的空位,但是他还是将行李放好后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按照商务礼仪来说,副驾驶的地位仅高于驾驶员,排在倒数第二位,可杨高喜欢副驾驶位上的宽阔视野,而且他有点晕车。
可是还没等坐稳,车子就像一条饿了七八天突然看见前面有一大块肉骨头的野狗一样,冲了出去。
之所以说它是野狗,而不是脱缰的野马,是因为他弯弯扭扭的和马的俊朗飘逸实在是搭不上一点边。
杨高感觉整个人都贴在了座椅背上,冷汗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冒,脸也变的刷白,闭着眼抖抖索索地插了好几次才把安全带插上。
他的心里突然很庆幸,中午吃饭的时候去的迟,就只吃了饭,而没有喝任何饮料。
楼海青的声音倒还是很平静,道:“我们虽然赶时间,但我们并不想超时间,连音速都不想。”
小马身体还在随着音乐打拍子,道:“放心,我开车安全的很,三年开下来,只撞过三次。”
楼海青的脸色也有点发白道:“你运气不错,我看你身上零件好像没少。”
小马还转过头来对着楼海青做鬼脸,道:“我运气好的很,就是不知道你们的运气怎么样。”
楼海青终于忍不住大声道:“看前面。”
小马大笑声中转过头,还高声唱起儿歌来:“小纸船,游过河堤,雨呀来得很急,我们用小手挡住了雨滴。。。。。。”
车开了三个小时,终于到达了一座山前,前面已经不通汽车了。
杨高跌跌撞撞地找了草丛又哇哇吐了起来,可怜的孩子,刚才已经吐遍了沿途所有的服务站,现在只怕连胆汁和苦水都吐出来了。
楼海青下车的时候大大伸了个懒腰,只觉得神清气爽,只是她经过刚开始时的胆颤心惊之后,想想最大的不幸也就是撞车,大不了一死,而且有陆一峰和钱鸿儒在,要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就放宽心一个人霸占了最后一排,翻出块毯子呼呼大睡起来。
钱鸿儒一路焦躁不安,想到自己的兄弟生死未卜,他几乎想背生双翅,飞到刘宇身边。
陆一峰一路上则是一本《三国演义》看的津津有味。
四人下车后,小马递给楼海青一张纸。
楼海青打开一看,歪歪扭扭地画了几笔,胡乱地写了几个字,道:“这是什么?”
“地图。”小马咧咧嘴。
钱鸿儒瞪大了眼睛:“这是地图?”
小马将椅子靠背放了下去,双手枕在脑后,道:“当然了,不是地图难道还是钞票么?”
楼海青道:“你不带我们去?”
“我是司机,不是向导。我只在这里等你们到晚上七点,如果你们届时不到,就请自己走回去吧。”
钱鸿儒刚想说话,陆一峰就将楼海青手中的纸接过,看了两眼,道:“我们走吧。这里离我们要去的地方不远。”说完就抢先往边上的小路走去。
剩下的三人也只有跟上。
楼海青没想到地图上蚯蚓一样画了那么多线,走起来倒也还真不远。
他们只有了大约半个小时,转过了一个弯,眼前便出现了几间低矮破旧的民房,陆一峰道:“就是这里了。”
楼海青问道:“你怎么知道?”
陆一峰道:“我能够感应。”
钱鸿儒道:“阿宇在哪里。”
陆一峰道:“跟我来。”
陆一峰没有向民房走去,而是走向了边上的一条岔路。
等走完曲折的小路,穿过幽秘的丛林,再走一段山坡,四人便听见了流水声,水流并不湍急,在低洼处汇集成了一个小湖,四面山色翠绿,鸟语花香。
一个人如果能静静的在小潭边坐上半天,一定能忘记很多烦恼。
小潭边的一颗大石头上,就坐着一个衣着朴素的年轻人,背影依稀就是刘宇。
他在这里,是否也因有太多烦恼要忘记?
钱鸿儒已忍不住快步上前。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年轻人有点诧异的转过头。
看到年轻人的眼睛,钱鸿儒停住了脚步,年轻人浓眉大眼,长相并不难看,却和刘宇搭不上边,尤其是眼睛,这双眼睛肯定不是刘宇的眼睛。
那年轻人看到风姿卓越的楼海青,眼神不由的亮了一下,但再看到目光炯炯彷佛要将他吃下去的大汉钱鸿儒,心中不由起了一丝害怕,站起身便要离开。
陆一峰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道:“刘宇。”
年轻人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是在叫我么?可是我不叫刘宇,我叫曾阿牛,我要回家吃饭了。”说完就要走,可又被钱鸿儒拦住了。
曾阿牛惊慌地道:“你们想要干嘛?我身上没有钱。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喊人了啊。”
陆一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钱鸿儒。
曾阿牛突然看见眼前的大汉消失了,然后双臂一痛,已被人抓住了双臂提了起来向陆一峰走去,大喊了起来:“来人啊,有强盗啊。。。。。。”双脚也是胡乱地往身后乱踢,全身乱扭,可是感觉自己就像被两道铁环给套住了一般,如何也挣脱不开。
陆一峰双眼微微一张,曾阿牛脑子中轰的一响,便只觉得脑子里被加了水和面粉,晃动间就变成了一团浆糊。
陆一峰从怀里拿出一块棱形的水晶来,嘴里用LD文轻声的念起解封咒语,棱形水晶也慢慢发出耀眼的黄光来,在光芒最亮的时候,陆一峰手一按,整块棱形水晶已经没入了刘宇的大脑之中,刘宇头仰天一抬,又耷拉了下来,整个人所有的生气都消失了。
楼海青焦急地道:“怎么样?”
陆一峰还未回答,突然从边上窜出一位衣衫褴褛的老大娘来,左手挎着一个篮子,篮子中正是一些捡来的柴火。
看到曾阿牛被钱鸿儒提着生死不知,老大娘怪叫了一声,丢下篮子,随手拿起一根粗柴,劈头盖脸的就往钱鸿儒打去,一边高声喊道:“你敢欺负我儿子,我和你拼了。老头子,快来帮忙。”
钱鸿儒只用一根手指就可以点倒眼前这个老太婆,却只能凭借脚步不停的闪避。
老大娘柴棒挥舞了半天,连钱鸿儒的衣角都没碰上,自己反倒累的气喘吁吁,坐倒在地发起疯来:“可怜我就一个儿子,就被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混蛋害死了,你们干脆把我也杀死得了,反正我这辈子都没指望了,呜呜呜。。。。。。”
这时边上走来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汉,虽然满头白发,但精神矍铄,脸色红润,手里端着一把土枪,朝那老太婆道:“别嚎。”又用土枪指着陆一峰,沉声道:“把我儿子放下来。”
老太婆止住了哭声,跳起来走到老汉身边,却又骂道:“你这个死人,这么久才来,可怜我们的孩子都要被他们害死了。”
老汉眼睛死死地盯着陆一峰,朝陆一峰瞄准。
陆一峰朝着钱鸿儒点点头。
钱鸿儒小心翼翼的将刘宇放在地上,站回了陆一峰身边。
刘宇双脚落地后向后一个趔趄,像要摔倒,却又摇晃了几下站住了,只是低着头。
老太婆急急地走上来,但是越走越慢,最后在曾阿牛的身前迟疑着站住了。
她感觉自己的儿子身上发生了重大的变化,而这种变化让她心里一阵发慌,她瘦小的身形如寒风中的枯叶般颤抖起来,伸出如老树皮一样的手慢慢摸向曾阿牛的脸蛋,轻声地叫了声:“阿牛。”
曾阿牛后退了一步,躲过了老太婆颤抖的双手,抬起头,眼睛亮如星辰,然后道:“你是谁?”
老太婆急道:“我是你的母亲啊,你是我的孩子啊,阿牛,你的病又犯了,妈妈带你回去吃药,走吧。”说完便来拉曾阿牛的手。
看到曾阿牛眼中的光芒,钱鸿儒才终于放下心来,知道真正的刘宇又回来了,道:“阿宇?”
刘宇只是轻轻一转,便已经避开了老太婆的手,来到了钱鸿儒身边,道:“队长,你怎么在这,我头好痛,发生了什么事?”
钱鸿儒哈哈一笑,给了刘宇一个熊抱,道:“你没事就好。”
刘宇感受到了钱鸿儒真诚的开心,也笑着拥抱了钱鸿儒一下。
这时老汉身子有点佝偻了下来,放下枪走过去拍了拍失魂落魄的老太婆的肩膀,道:“人家是天上飞的天鹅,怎么会长久的呆在野鸭的窝里。走吧,有了这么些天快乐日子,你也知足吧。”
老太婆头靠在老汉的胸口,又呜呜的哭起来,凄凉的哭声给原本轻灵美丽的水潭笼罩上了丝丝愁云惨雾。
第三十七章 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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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老太婆哭的凄惨,楼海青忍不住低声问道:“阿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宇松开了怀抱着钱鸿儒的双手,转身注视着两位老人,满眼都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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