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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倾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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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王母不必谦让,才艺如何,众人有目共睹。”
西王母施了一礼退下了。
献才艺
三十章
第二位上场的是九天玄女,其施了一礼,道:“昔日曾为佛祖舞一曲,被人界戏称为‘天女散花’,今日献此舞与在座诸位。”
其一袭九色彩翠衣,一条长长的绫罗玉带挂在玉臂上,编钟起乐声,玉带即挥洒而出,绸带随九天玄女旋转凌跃而呈螺旋状飘洒翻滚。其身骨妖娆多姿,那绸带环绕随之翩跹飞舞……
一个旋转,一个凌跃,每一个动作都令人拍案叫绝。
我看着看着不由有些紧张,下一个即该我了,忽然尿急,咬唇死忍了一会,结果越忍越难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赶紧起身往外走去,一路问侍女总算找到个偏殿茅房,也不管是谁家殿宇,进去先解决个人问题再说。
一阵痛快,总算舒畅了,想起时间不多,低头便往外冲,没走出两步即撞上一个人,我额头撞上他下巴,厚重一声闷响,疼得我“嘶”一声。
那人听见声响,惊喜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我……人有三急啦。”武松一句问话将我脸逼得一阵红一阵白,结巴一阵才猛然脱口而出,跺一跺脚当即就要走,听见武松的话又停住。
武松淡淡一笑,道:“快去吧,一会好好表现,我叫弟兄们帮你。”
叫弟兄们帮我?这是个什幺意思,我弹箜篌,他们也能帮忙?
看了他背影一晌,只得满肚子疑惑回了琅霄场。
刚进琅霄场就见昊天怒目相视,远远隔着十丈也能叫人感受到他眼里的杀气。我翻翻白眼,他不会是以为我临阵脱逃吧,把我看成什么人了,真是太小瞧我了,忍不住瞪大个眼珠子朝他比口型——我才没有逃跑呢,人有三急知不知道?
昊天皱眉,好似没看懂口型。
我只得张大嘴巴一个字一个字比划:我——刚——才——去——茅——房——了。
昊天猛然一口酒水喷出,引得四下里注目,老君心开目明,只看了昊天一眼便朝我看了过来,吓得我立即正襟危坐。
再看场中,九天玄女玉带飞舞,轻如雪疾如风,玉带双双飞天,矫如游龙翩若惊鸿,蓦地带出万千朵白色曼陀罗,再听编钟一个清脆声响,一个回旋戛然而止,如江海波平,碧光凝练。
玄女垂首施了一礼,朝西面众仙莞尔曰:“正义者,固花着身;仁爱者,花不着身。”
我听得不是很明白,即问邻案萼绿华。
萼绿华答道:“正义者,大义灭亲有之,舍生取义有之,大多手沾血腥。白色曼陀罗乃四大圣花之一,亦有去恶之法,故此尔。”
我望着西面众仙,果然,神多杀戮,固落花满身,仙皆养生,固花不着身。
正出神,听场中司仪君喊:“请女仙於菟——”
刚才还平复的一颗心突地猛跳起来,走入场中之时,不经意望见有人朝我微微一笑,轻颔首,示意我放宽心。是武松,虽然见面不过两次,但他那一笑却着实安慰了我,因为那一笑让我想起了陆压。
有侍女将凤首箜篌抬上。
我觉得有些尴尬微微低了头,人家西王母弓箭都是漂亮地幻化而出,我的却要两个侍女将其送上,不由暗暗叹息,人家是西王母西王母,我就是一只小妖一只小妖。
在场中坐下,托箜篌入怀,静默一瞬,等内心静如止水了,拈弦轻抚。
我依着平时,脑海中显出陆压身影,刚一抚弦,额前玉髓即微微一动,霎时变得湿润,肌肤相贴,恍有暖意传入。我定了定神知道那是玉髓散发了灵力。
琅霄场中随我轻抚琴弦,响起缠绵悱恻的曲音。
当我拨动第一根琴弦时,这里的一切就再也看不见了,眼里心里,只有一个他,一身墨色长袍,眉目清朗,孑然而立仿若玉树芝兰。彼时我常常趴在案前想,我心里一定早就有了他,一定是在某个特别的时候,那一双深邃如海的眼眸,只一瞥,就让我迷失了自己。也常常遐想最初的相遇,他是怎样的,可是也若我这般,有微微的心动?这个时候我往往比任何时候都痛恨自己丢失了“过去”。
琴音细腻迷幻,仿佛有魔力一般,轻易就将灵魂蛊惑让人不自不觉沉醉。
我内心一片安宁,想起那一些在蓬莱岛的岁月,想起狐娘教的那两首情诗——
叔于田,巷无居人。岂无居人?不如叔也。洵美且仁。
叔于狩,巷无饮酒。岂无饮酒?不如叔也。洵美且好。
叔适野,巷无服马。岂无服马?不如叔也。洵美且武。
是啊,陆压便是我的大叔,谁能比得上我的陆压呢,谁能呢?
后来因着情意加深,但又时常不见陆压,惹我茶饭不思,某日狐娘用了一首诗笑话我,我便死缠烂打着要狐娘教了。
诗是这般唱的: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我静静地眺望远方,模糊了视线,心微微泛起酸意——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陆压你可知,我日盼夜盼在盼你回来……上界不是我的家,我其实并不喜欢这里,此生最大心愿,唯不过与尔终生相伴……
一曲终了,怅然若失地回了座,怔怔地坐在案前发呆,直到萼绿华走到身边,安慰道:“有些人,有些事,不可强求……”
我抬头一脸茫然地望住她,不太明白她怎地突然这样说,难道我心里所想她都看出来了?
萼绿华自嘲道:“你这箜篌弹的不错,情意十足,故此想安慰下你,不过看你样子,倒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原本就是刚才过分自怜了,这下白白受了人家关怀,怎好意思。
萼绿华看我这副模样,无奈笑笑下场去了。
等我回过神来之时,已见老君对场中萼绿华颔首:“……那好,便允你,不过这考题可是任凭我们出?”
萼绿华微微一笑:“老君不计较绿华没准备才艺就已是绿华万幸,哪里敢再有什么要求。”
老君点头,对身旁一位尊者讲道:“如此,就请勾陈大帝先出一题。”
勾陈大帝应了,走到萼绿华身前,划地为牢,道:“我现在在圈中,你不用仙术可有办法让我出圈?”
“你在圈里,我倒是没有法子引你出来;不过……”萼绿华围着勾陈大帝的圈子走了一遭,凝神琢磨半天,皱眉道,“如果我在圈里,你在圈外,我倒是有妙计叫你进来……”
勾陈大帝挑眉:“哦,既然如此,那不妨一试。”说话间便走到了圈外,要请萼绿华进去,但刚踏出圈外,遂反应过来,爽朗笑道:“倒不想被你这小女娃给骗了。”
萼绿华谦谦一笑。
再听老君又请后土娘娘出题。
后土娘娘朝萼绿华一笑示意,道:“我这题却有些繁琐,需你进入那幻境之中。”说着便在琅霄场内幻化出一条小河,河面上有一座贴着水面、桥身既窄又软的竹桥。
她指着桥边两只装满水的水桶,对萼绿华说:“同样不许用仙术,你需想法子提着这两捅水过桥,要是水洒了,或是你落水,那么便是输了。”
萼绿华注视幻境中景象一刻,坦然走入,众仙一时均勾长了脖子好奇她如何过关。
只见她抽下腰中一根束腰丝带,将两个小桶系住,再将装满水的木桶放到水里,提着丝带便走过了木桥。
后土娘娘看住,眼里起了赞赏的神色,她莞尔:“看你如此机智,我倒真想再试试了。”说着朝老君示意,见老君颔首,又对萼绿华言语:“你可见幻境中那长竿竿顶,这次你既不能用仙术,也不能站在凳子屋顶树顶之类的高地方去取,更不能将竿横下来,我要你将东西取下。”
此时出现的幻境是一家农户大院,院中一根长竿顶端悬挂着一样东西,那杆身足足高出三个人的身高有余。
我暗暗替萼绿华苦恼,但见她认真看了又看幻境,问后土娘娘:“可是除了这三样,其他皆可?”
后土娘娘再看了一眼幻境,不觉有异,道:“皆可。”
萼绿华听到后土娘娘的回答,立即将竹竿拿起走到一口井旁,将竹竿顺着井身放了下去,当竹顶快要到井口时,她顺利拿下了东西。
萼绿华低头朝后土娘娘施了一礼,软语道:“绿华献丑了。”
后土娘娘面露喜色,赞道:“改天我见到少昊,定然要夸他收了个好女儿。”
场中众仙听了一片大笑,萼绿华在众人赞叹中退了场。
展艳舞
三十一章
萼绿华一落座,我便探头去问了情况,因好奇怎的出了个这般的试题。她淡淡一笑:“没有准备才艺表演,老君便允了临时出题考我。”
没有准备?我大惊,差点没哭出来,凭啥我要没日没夜练了四天箜篌,人家一句“没有准备”就把事情解决了……这绿华也太不重视这个比试了!但一想到人家的才智,不免又叹气,若是我没有准备遇上这样的考题,恐怕只有跳河跳井的份。
正暗自苦闷,琅霄场内突然流泻出一段妖媚飘然的曲音,如泣如诉淫靡风骚。
我奇道:“这是个什么曲音,从没听过。”
萼绿华一脸平静:“西域一带的吧,或许就是天竺的……”
西域倒是知道一点,天竺就没听过了,不过也不要紧,还是懵懂地应了一声,心思很快就被场内舞蹈吸引了。
舞娘面上罩着一层薄如蝉翼的冰鲛纱,为花容月貌增添了一份朦胧美;上衣是一件短款丝织宽衣,露出白皙的腰身,尤其那漂亮的肚脐看来格外性感;下身着一袭红色纱裙,飘逸轻盈。
随着鼓点错落有致地响起,舞娘赤 裸的双足踏着节奏舞动了起来。她时而妩媚、时而感性、时而优雅,那扭腰摆臀间如海浪如火焰,婀娜多姿热情大胆。
舞曲环绕,悦耳动听,舞娘踏着细碎的脚步忽然移步向前,她面带神秘的微笑,一双大眼灵动地朝一个方向在眨。她脸上表情是狡黠顽皮的,双目轻轻一勾,脚下便变换着舞步踏上了北面九级高台。
舞娘的去向居然是昊天。
我一时瞪大了双眼,心里暗暗窃喜,这下有好戏看了。
只见舞娘贴近了昊天,脸上身段显露的皆是挑逗风情,她的手姿亦是变幻多端,忽地环过昊天,贴身而舞。
昊天初始一愣,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但随即恢复正常神色,只自顾自饮酒,仿佛眼前的舞娘不过是幻象。
舞娘见昊天不为所动,嗔怪着一笑,舞动间一跺脚一踮脚,即见有耀眼光芒从她脚镯上碎玉中散发而出。她咬唇美目一转,贴着昊天脊背而上,红唇在昊天耳后拂过,情 欲气息莫名流动,正当看得人心跳加速,舞娘一个转身,纱裙展开,微微抬脚,玉足刚要勾上昊天腰身,即被昊天无形中避开了。
我看得目不转睛,只见舞娘忽地不服气一般闪身向前,红唇即要吻上,我心里莫名激动,不住地幸灾乐祸——啊,要吻上了要吻上了……
却见舞娘红唇从昊天脸侧滑过,我暗暗惋惜,但一抬头猛见昊天面色冰冷正看住我,一时有些吓住,想说我又不是那个舞娘,人也不是我指使的……但张开嘴只“我”了半天,就见昊天冷冷转过了头。
此刻舞娘已经退回了场中,她揭开面纱朝昊天施了一礼,嬉笑着离开了。
我见到舞娘模样又吃一惊,鼎鼎大名的巫山女神果然名不虚传,真是大胆奔放不差妖族分毫,也算是神族中为数不多的异类了。
再看琅霄场内众仙痴呆模样,暗想狐娘说的果然不错,男人果然贪恋女色。
瑶姬走上台来,路过我身边时,对我促狭一笑道:“怎样,我的《巫山云雨》跳的如何?”
“嗯,好极,”我赞叹,认真道,“只可惜,没有吻上……”
瑶姬拍手大笑,语调有些幸灾乐祸:“啊,可怜的天帝……”
我皱眉,怎么说起昊天可怜来了,转念一想,没吻上,也确实可怜,可是又不对,是他自己推却的,难道是欲擒故纵?哎,反正不值得同情,多少仙者想要而不能,他在这里假正经,遂摇摇头端起酒樽喝了一口。
最后一位入场的便是素女。听昊天说,素女尤为善乐,当年上古天帝帝俊闻素女一曲后,赞曰“此一曲后,天下无乐”。亦可想而知,此番比试,那滴玉髓功劳不小。
素女一身白衣素雅冰清,她朝北面高台施了一礼,恭敬道:“素女此番亦是弹奏箜篌。”随即从锦囊里取出一件精致小巧的器具,将其放在地上,一个幻化,一件精美的箜篌座落在地。
当下拈花飞舞,余音绕梁。
箜篌的声音好似从水下发出,清越飘忽,隐隐似能看见湖水水面泛起涟漪;那曲音犹如浑然天成,柔美空灵却又不失大气,溶溶如春风习习杨柳依依,泠泠若清泉琤淙月色冉冉。
她玉指纤纤,刚中带柔,琴弦在她指尖触动下,五声变幻莫测。
这一曲不是小女儿家的缠绵情怀,而是透着无限沧桑的往事诉说,一曲毕,场中不少仙家发出唏嘘声,不知想起了怎样的过去。
待得素女落了座,太上老君从案前起身,看住众仙大声道:“今日一试,诸位女仙皆才华横溢,我等六人为怕意见相左,故此让新封神的一百零八星君来判夺,现下请诸君考虑仔细了。”
南面一百零八星君起身齐齐应了,又落座开始商议,一时间琅霄场内议论纷纷。我忽地想起武松那话来,转头问萼绿华:“什么时候说的由一百零八星君判夺,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萼绿华好气又好笑:“你一准走神去了,比试一开始司仪君就讲了。”
我想起自己确实多番走神,只得讪讪笑着应了。
待得商议一阵后,司仪君请我们六位入场站定,我站在那里百无聊赖,耳听得一位仙家同另一位仙家笑语:“这几位怕是咱上界最美的几个了,站在那里个个如花似玉,还真是不知该选哪一个……”
另一位笑道:“何必选呢,一齐收了多好——”
话未说完,便被头一个低声喝了:“这话可说不得,咱吃罪不起。”
就此没了下文。
我撇撇嘴,站定了不再乱想。
一百零八星君下了场,手中各持一支白色玫瑰。
众人陆陆续续将花献于自己欣赏的那一位女仙,看着其他女仙手中渐多的花朵,我暗暗着急,人家西王母瑶姬已有五六支,我却才两支,一时沮丧地低了头。
正暗自难过,忽见一双脚出现在眼前,我使劲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这是真的。
“干什么呢,低着头不好意思见人么?”
是武松,我猛然抬头。
武松见我冒失样子,皱眉道:“不是说了会帮你,怎么还这样大惊小怪。”说着将手中玫瑰递给了我,轻语道:“不过也算不得照顾你,今天你这曲箜篌感动了不少人……”他眨眨眼,凑近了在我耳畔低低说道:“连李逵那个大莽汉都被你感动得掉了泪呢。”
我蓦地阳光灿烂:“李逵是谁?”
武松朝身后挑挑眉,再对我一点头即走了开去。
我一看,原是第一次在琅霄场见到的那个大黑汉。
李逵对我憨傻咧嘴一笑,粗声道:“丫头,咱俩是不打不相识,今天你弹的那曲子真好听,俺个大老粗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意境,但好不好听俺还是知道的。”说着将手中玫瑰递给我,道:“喏,给你,俺是真心的,绝对不是武松交代了俺才给的。”
我听他这般讲,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也学他那般咧开了大嘴对他感激笑了又笑。只见李逵挠挠头,嘟囔:“丫头以后还是莫那样笑了,怪丑的。”
还未等我发作,人已走远。
我只好不断腹诽,再丑也比你好看,哼。
等一百零八星君送完,高台之上六人皆让侍女送下了玫瑰。有一朵玫瑰送到我手里,我暗想应该是昊天,不由得朝右边瞧去,却见昊天并没看我,只不知他左边的太上老君有什么好看的,值得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一时冷哼一声不屑地撇过了头。
司仪君清点完我们手里的玫瑰,向老君低语几句,等老君点头应了,再大声宣布道:“此番共有玫瑰一百一十四朵,获二十朵以上者过关。”
“今日比试素女得二十七朵,西王母得二十六朵,於菟得二十三朵,瑶姬得二十一朵。素女与西王母大胜,於菟与瑶姬小胜。”
……
情未央
三十二章
没想到居然又是小胜,第一关取胜付出的是血的代价,这一关付出的是汗的代价,比较之下,难免高兴,晚上用膳时便兴致冲冲拉了昊天庆祝。
昊天本不见喜色,但看我情绪高昂也不好扫兴,便陪我喝了几杯。
几杯酒下肚,我话就多起来了,且有些语无伦次。
“……你知道吗?今天,多亏了武松那一群人帮忙,不然我肯定过不了关……那大黑汉看起来鲁莽无理,不想还是个性情中人……”突地打了一个酒嗝,我继续说道,“嗯,性情中人……”又想起最后一关武斗,我问昊天:“那个武斗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要与几位女神比仙术?那你别指望了,我肯定斗不过他们……”
昊天不看我,连喝了两杯,道:“不是对决,是与大势至菩萨的坐骑比试,那麒麟心冷性刚,要叫她流泪示弱才算过关。”
我撇撇嘴,怎的想出来怎么个刁钻古怪的试题,士可杀不可辱知不知道?遂带着有些不满的情绪道:“那更没法,莫说我打不过人家,就算打的过,她宁流血不流泪,我想也没人能过关。”
我饮尽一杯酒,见昊天杯子空了,也顺便给他满上。
昊天端起酒杯沉吟道:“原本这关是最难的,但几日前我与陆压已想到了应对之策……”
我一听到陆压的名字,相思之苦即涌上了心头,忍不住趴在桌上吐苦水:“师父答应过我会尽早回来的,这都过去好几天了……”
昊天安慰道:“陆压不日就会回来的,他去冥界办完事情后便是为了你的事情才耽搁了几天。”
我皱眉:“我的事情?我的什么事情?”
“那麒麟叫阿珈芙,是当今北妖国妖王的王后,即是你摩诃哥哥的娘亲。陆压原本是去请摩加乃致信一封,但摩加乃不肯,陆压便叫摩诃写了,岂料被摩加乃发现,大发雷霆……”
我打断他,摸不着头脑问:“师父要叫他们写信作什么?”
“阿珈芙性情刚硬,遇强则强,即便死也万不可能掉泪示弱,只有在与她斗法时,将信给她看了,约莫着有些胜算……”
“既然明知阿珈芙不会落泪,又是谁个混蛋出的这馊主意……”我心里难过,连喝了几杯酒,一时腹部烧得人头晕目眩。我连连摇头,眼角起了湿意:“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做,没意思太没意思了……我不信我一定要成仙才能配上陆压,你将陆压拖过来问问,若是我永不能成仙,他是不是就瞧不起我,他是不是就不会喜欢我……倘若这样,那么我也不要喜欢他了……我喜欢的那个人,一定要喜欢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旁的什么……”
昊天冷冷道:“你醉了。”
我摇头:“我没醉,是你醉了,你看你东倒西歪的,别晃了。”我伸手抓住他,却被他拉进了怀里。
我抬头傻傻对他一笑:“嗯,现在没晃了。”说完即把头枕在他肩上。
昊天轻语:“我扶你上床歇息吧。”
没等我反对,昊天已然架起我往卧房走去。
路上我不住念叨:“……狐娘说了,做人做妖做神都,都应该有讲究,最应该讲究的一个词,便是良心……那阿珈芙好歹是我义母,也是个可怜人,我不能那样做……你叫陆压回来吧……我,我不要成仙了,我只要和他在一起,在一起就好了……”
昊天没应我,将我安顿好,嘱咐我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动弹半晌一阵恶心,忙起身推开后窗吐了个干净。吐完,整个人就清醒了,想起刚才那一番胡言乱语,脸烧的滚烫滚烫。
在床上静躺了一会,还是睡不着,我见窗外景致极佳,想了一想,来天宫住下后,除了罹天境还未曾去过别处,不如外出走动走动。
偷偷躲过侍女眼线,从后花园翻墙而出,墙外是山坡,顺着山坡再走,便是一座桥,这里我知道,这桥是出九重天的,往日去七重天时便是打此过。我不假思索便踏上了石桥。
一路乱逛,随意走入了一座花园,也不知是哪一路尊者的,只觉这园子清新雅致,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正随走随看,忽听有人笑语:“於菟上仙这会怎么到这里来了?看你这心伤神碎的,莫不是为情所困?”
我皱眉,转身一看,原是亭子里坐着一位女仙,正是瑶姬。
我笑笑,亦在亭中坐下,道:“你怕是想多了,我不过是在着急下一关比试该怎么办?”
瑶姬拍手大笑:“还说不是,这生怕自己输了的人,不是为情所困是什么?”
我心下纳闷,这比试和为情所困怎可同日而语,她又不知我对陆压的那份心思,这是怎么一回事,刚要开口问话,就见她云眉微蹙,缓缓道:“难道,你是跟西王母一样,为这‘天后’一位动的心?”而后又迅速摇头否了,“不会,陆压道君一向与世无争,你是他徒弟,按道理断不会有这心思……”
我只听得呆住:“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天后?”
瑶姬挑眉:“怎么,不是选天后是什么?你到底有无听我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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