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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倾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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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下渐渐湿润,他那里也已硬如铁杵,长时间的忍耐让他分 身涨的发疼。
珏城空虚难耐,渴求地十指握住了他胳膊。
他抓住她手,往下带去,让她覆上了他的分 身,火热滚烫得吓人,珏城犹握着,但脸颊绯红,红云一路烧到了颈脖。
昊天拉过她别开的脸,要她直视他的。
“你看看,便是他一会要进到你身体里去……”
珏城好奇地瞥了一眼,那壮硕之物色泽红润光亮,青筋血丝暴露,乍然一见大吃一惊,随即转头垂下了双目。
昊天也不勉强,贴住她含上了她耳垂,一只手揉搓着玉 乳,一只手滑在莲心,缓缓伸出手指一根一根探了进去,探进二指便被珏城紧紧包裹住。抽 插一阵,见她全然湿透,昊天再不耐等,分 身抵住花心缓缓进入,进到里面遇到障碍,一个挺身全根没入,珏城痛得低呼,呼声刚溢出口已被昊天吞没。热吻中昊天缓缓抽动起来,而后愈见加急,一下一下撞击着都似要贯穿了她。她起初只有痛感,待得一阵后渐渐起了快意,那浅浅压抑的呻吟在唇齿间流连辗转。
芙蓉帐内春色无边。
激情过后两人相拥而眠,也没有睡着,只是都闭着眼睛。珏城趴在昊天胸口听他沉重有力的心跳声,她心里莫名感动
静默片刻,昊天睁开了眼睛,看见珏城趴着的柔顺模样,一时也触动了心内最柔软的那根心弦,他缓缓摸她长发,长发散落在雪白的脊背上,很是性感。
“还记得你对一见钟情的解释么?”
“嗯?”
“你说一见钟情是最美的相遇,若荼靡美丽动人却终会凋落,”昊天搂过她,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有一天我会送你一片永不凋落的荼靡花……”
“是在你心里种上这样一片吗?你这张嘴可真会花言巧语,无所谓,反正我有那个自信不论是一见钟情抑或是日久生情,你都非我莫属。”珏城抬头看昊天,眼波柔情似水,但这份温柔却又不是甜死人的腻,是柔中带刚的坚决。
“你呀,好吧,这次我承认你说对了,我这张嘴只能对你花言巧语,见了别的女人就笨的说不出一句话来。”昊天认真道,“你别不信那荼靡花的事,我答应你一定做到的。”
“傻瓜才信,民间不是都有句话来着,男人的话若是能信,母猪就能上树。”
“要母猪上树还不简单,”昊天轻笑,“说正经的,日后入主上界,我自与你植一片永不败落的荼靡。”
“上界?”
“嗯,你可知我为何对你一见如故?那日你走后,我想了一会立刻策马追你,结果刚上马跑了几步马就癫狂地把我摔了下去,我当时就昏迷了,后来做了个梦,有一老道自称太上老君的,说你我是一圣胎两精元,故而彼此心意相通心心相印,说你即是我的情劫。我本来半信半疑,可想到一匹马怎就能轻易摔了我,醒来后又是毫发无伤,自觉有些蹊跷,老君还留了一块日月合璧的珏给我,可分离的,看见这个我便信了,只是没有参透他留这玉饰给我是什么意思……”
珏城算是有些见识,听后不曾惊得目瞪口呆,只是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半晌后嘟囔道:“我总算明白了,先前还一直想不通呢。”
“我也总算明白了。”
两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在询问都想明白什么了,眼波一转异口同声道:“我是说你既无倾城倾国之姿又无贤良淑德之品,我怎就看上了你这样蛮横无理的大小姐。”
珏城抱怨的也差不多是这样一个意思,两人说完后忍不住相视大笑。
昊天深深看了一眼珏城,低头贴在她耳畔低喃:“除了刚才的那一番配合,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这么有默契。”
珏城听着没来由红了脸,昊天见了嘴角不自禁轻轻上扬:“现在才来表现女儿家的羞涩是不是晚了点,看你这个样子差点不敢相信刚才小野猫那般的热情是你了……是谁追着我索吻来着,又是谁将我脊背抓得伤痕累累……”
珏城一转头趴在昊天胸前瞪他,瞪了一会看昊天深情款款的样子再也装不下去生气,忍不住嫣然一笑。
“喂,”昊天点着珏城鼻子教训,口吻很是霸道,“从今往后你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的知道不知道。以后不许对别的男人笑,不许柔声对别的男人讲话,不许去拉别的男人,心里不许想着别的男人,尤其是那个考毅!”
珏城笑:“那可不行。”
昊天皱眉。
“哎呀,我是说我父王啦,我是一定要对我父王笑的啊,一定会想着我父王的啊。”
“你敢戏弄我!”昊天抓起珏城就要打她屁股,珏城伸手挡了,两人笑闹成一团。
闹了一晌,安静下来,忽听昊天开口道:“对了,我可没以怨报德,是没想到考毅如此谦让,心下沮丧一泄气这才——”
“你还介怀这事呢?”
“怎能不介怀,你一口一个人品高下,一口一个考毅如何如何……”
珏城搂住他,娇嗔:“谁叫你戏弄过我,我自然要戏耍你一回。”
“以后不许拿别的男人来气我知不知道?”没听见珏城应他,昊天拿身子摇珏城,珏城还是闭口不答,昊天急了,搂住珏城撒娇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珏城脸色一瞬间忽青忽红的,忙不迭应了:“好好好,本公主答应你了。”
昊天亲了一下珏城,忽然叹气:“我怎变得如此不正常呢,如魔似幻的疯癫啊……要是被我父王知晓,一准难过的三天睡不着觉,好好的一个王儿就葬送在你手里了。”
“乖,别难过了,”珏城也亲了一下昊天,眉开眼笑道,“本公主陪你一起疯。”
片刻后又听昊天说话。
“嗯,我想起一事。”
“什么事?”
“你说过我帮你解决了考毅你就答应我一件事的。”
“你还敢提?”珏城白了昊天一眼。
昊天认真道:“你就算杀了我,我也得提。”
珏城听昊天态度认真,面色忽然凝重起来,心内欢喜一瞬间没了,她淡漠道:“你说。”
气氛变得有些僵冷,昊天一直没开口,珏城等了很久才等到那一句话——
他轻轻在她耳畔言语道:“嫁给我!”
这是珏城听过有史以来最动人的话语,那一刻两人心内只觉溢满了幸福。
“嫁给我!”
“好!”
乍暖还寒时
五十三章
曾经几次受伤,但没有哪一次是如这次一般分不清梦境现实,不停地做梦,不停地醒来,醒来又做梦,梦着却又仿佛是醒的,到最后根本搞不清楚是醒还是梦,梦里痴看红尘儿女恩怨情仇,可看着看着不知何时入了戏,到最后分不清谁是戏子谁是过客。是庄周梦蝶抑或蝶梦庄周?
统统不知,只是那情景真实的仿佛亲历,好似入了轮回经历了一番别人的爱恨情仇,她怒我心里莫名涌起火气,她喜我亦身心舒畅。
一出戏没完没了,虽然都是片段,可却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哪里不连贯,像是一切都明白,只是挑出一些来讲给你听。
差一点就要失去自我,不再记得自己,只知道我是那戏中人。
却忽闻天籁之音远远而来,叫人心内一片祥和,忍不住心生向往。最后终于坠落在地,踏实了,回魂了,脑子渐渐不再沉重,身子有了知觉,呼吸也轻快了。天际一丝光亮,起初只见一线,而后缓缓延展开来,雾蒙蒙一片,灰白灰白的,一睁眼便醒了。
这次我知道自己是真的醒了。
眼前是陆压的脸,耳边是他的声音,他低声在讲:“你总算熬过去了——”
我心上一喜,眼泪旋即滚滚滑落。
是陆压,真的是他,梦里从未出现过的他让我相信这一次我不再是做梦了,我真的醒了,终于醒了,原以为这一次是死定了,却还是逃过大难。再一转头看见昊天躺在一丈外寒石上,他一脸沉寂,眉目间忧郁深锁。
瞥了两眼,我忽地心头突突直跳,这张脸分明是梦里人,可是去想都梦了些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自己都觉得奇怪,未醒前一刻还对那梦境全然记得,怎一睁眼就好似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努力努力地去想可徒劳无功,只依稀心内还有那丝甜蜜那份柔情。
我张嘴用尽全身力气,才对陆压讲出一句话来:“昊天他怎么了?”
“你元神不定,昊天为你弹了七天七夜伏羲琴,他太累,支撑不住了。”
我恍然,原来那看见的光亮便是伏羲琴所发的白色光芒,据闻伏羲琴有操纵心神之能,但弹奏者修为损耗巨大。看昊天熟睡模样,我心知这一次是亏欠大了。
吃下陆压给的金丹,我又休息了两天,人渐渐恢复了气力,只是昊天还自昏睡,陆压也是体力不济,便在冥界洞府各自修炼。
这一日体内真气大行运转,是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不见玄清气游走,我有些纳闷,之前那些杂乱的事情我一直不知该如何开口,暗想就从这问起吧。
陆压正闭目养神,面色不算很好。
想开口却忽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是叫其名,还是叫师父,还是尊他为上仙?叫其名好似不够尊重,叫师父我那日早已拜别他,尊为上仙又显得疏离,哪一个都不情愿,我不由看住陆压静默一晌,最后索性直接开口问话:“我体内的玄清气不见了,这是为何?”
陆压听得我发问,缓缓睁开了双目,他似乎早已有所准备,不紧不慢解释道:“可还记得泪渊一试你腹内剧痛,那是玄清气与灵珠真气阴阳不和所致,此次你形损神散,我不得不解你灵珠封印运用灵珠的神力救你……玄清气抵不过灵珠真气,最终消散于无形……”
“我体内果然有黄道星宫的本命灵珠?”虽然早已肯定,但得到证实仍是不免吃惊。
陆压点头。
“为何,为何要封印灵珠神力?”
我目不转睛看住陆压,他神色并无变化,只是沉默了好久才开口:“倘若不封印,恐怕暗杀会更多,你只怕早已死过七八回了。”
冥界洞府里光线暗淡,陆压站起身来,隐进了黑暗中。
“自十二宫遭劫,六界无不在求灵珠下落,仙界神族不会为此开杀戒,但其他族人是宁错杀不放过……”
我走近了陆压,声音没来由地颤抖:“所以那日偷换武松戒刀,只不过是试探?”
陆压转过身来,伸手握住了我,他掌心温热我十指冰凉。
“小寅,别怕。”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怕了,我只是想到灵珠还在我体内,是不是代表它在一日我就难逃一死?难道要我寸步不离地跟在陆压昊天身后,他们可能保护我一世?他们已为我损不少修为我怎还能……想到这些,我不由自主脊背发寒。
“武松曾经说有两种方法可取灵珠,是不是只有那两个法子?”
陆压微微转了头,只有一个“是”字。
“但其实——”陆压不知想说什么,突然欲言又止,最终没再说下去。
我只想着心里问题,没顾上他这一句便问道:“当初老君用武松设计想吸走我灵珠,可吸走后倘若跟我一样不能随心运用不是也没用?”
“灵珠三日内可出真身供新主人召唤,三日后便在体内助长神力不再现身,老君是想让灵珠回归上界,故用此下策。”
我突然又涌起一丝希望,但刚涌起已覆灭,只因此时此刻我已不知自己的心是属于谁的,要将灵珠给人,可也要心有所属才行啊。忍不住苦笑一声,叹道:“封印灵珠神力我懂了,可又为何要封印我过往记忆,你还是解了我封印吧。”
陆压神色间一时有了愧色。
他低语道:“当初自觉那样对你比较好,想让你一切重新开始,岂料冥冥之中皆有定数,是我考虑欠周害你受苦了……”
我摇摇头。
“不是因为受苦,只是不想自己不清不楚地活着……请你,解开我封印吧,灵珠灵力的封印不能解,但是这一个封印,解开吧!”
……
陆压最终应了我所求,解开封印的一瞬,那些过往一幕幕从眼前闪过,神智如同炊烟,风往何处吹它便往何处飘,没有方向飘忽不定,好似不属于自己,难以掌握。我独坐在外几个时辰才理清头绪,终于明白了陆压为何想让我重新开始,变故前不论是一家五口的温馨还是后来一家四口的相依为命,在与后来的惨变比较之下,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都只是徒惹心伤。
阿娘一去不回的那个最后的背影,想来不由泪珠滚滚落下。
好在冥界终年处于暗夜,将自己隐在黑暗中倒也可以哭个痛快。我抱膝坐在冥河边,下巴枕在胳膊上,望着地面簌簌地掉泪。
身后是陆压的气息近了,他在离我有一丈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他没有靠近也没有出声,我便自顾自悼念着阿娘。
不知过了几时,身旁传来了陆压的叹息声。
“久哭伤身,你刚复原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过往不复,莫追悔郁结,既然已经成为过去,那便需要你放下……你阿娘与你缘份已尽,莫再心伤了。”
心里虽然还是难受,可我仍旧依言点了点头,抹掉眼泪向陆压看去。
他也在冥河边的石头上坐下,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冥河,有些自嘲地说道:“若是昊天在便好,他定能哄你再不难过。”
我瞥了下洞府的方向,想否定陆压的话可是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只因昊天此刻躺在洞里是因我而起,只因与他一起的岁月确实令人觉得自在愉悦,而昊天在我心里早已存有一席之地,我会在乎他会牵挂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虽然自己也诧异,可是不能自欺。
想起在罹天境,陆压曾问我可喜欢昊天,我爽快回说喜欢,那时是因为他是陆压的挚友,而现在,我喜欢昊天,只因他是他。
临死前他撕心裂肺的那一声,我恍惚也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他的悲痛他的绝望,就如同我得知阿娘噩耗时的哀嚎,那是肝肠寸断的失去。只有真的很在乎一个人,才会有那样痛彻心扉的惨烈……想必昊天,是真的在爱我……从未听过他说一个“爱”字,相反他时有时无会讥讽几句叫我不要自作多情,可是想起他在魔界做的每一件事,不是都在说着爱吗?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心下沉吟,倒是想说究竟是谁自作多情来着。
收起了千丝万缕的思绪,我问陆压那一战后来发生的事。
“昊天没有杀妖王吧?”
陆压点头。
“摩诃呢?”想到摩诃我又是一阵心伤,眼睁睁看他为救摩 加乃死于昊天神器之下无能无力。
“他元神被打散了,他母亲求了主人救他,大势至菩萨收了他元神,在莲花海养圣胎,三千年后可成形……”
“南昧呢,她可还好?”
提到南昧,陆压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她很好,她已有摩诃骨肉,再养千日便将临产。”
我不免惊喜:“这可好,将来我侄儿要比摩诃他这爹大上两千多岁呢。”
陆压也是笑,笑过一阵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敛了笑意。
我也随他收了笑容,看了洞内一眼,叹道:“他怎么办,此前掳走我后来又放我回了妖界,回来后都不知他发生了什么,上界会放过他?”
陆压脸色忽地有些难看,目光涣散。
我急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趁他昏迷的时候,我替他做了一个决定,我与老君达成协议,只要他回天庭一概既往不咎,但天后一定要立……”
我忍不住插嘴:“昊天不就是因为立天后的事情才离开上界的?”
陆压沉默半天才缓缓开口道:“老君已应我可由昊天自己选一位天后。”
“什么叫选‘一位’天后?”天后难道不是只有一位?我吃惊道:“你是说,你是说——”因为心绪杂乱,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陆压也莫名烦躁,脸上虽没大显现,可举止仍是透露出几分来。
两人一晌无话,气氛有些僵。
片刻后陆压一字一句言语:“小寅,经由上一次选天后,昊天必定不会再向你开口,可是除了你,他不会再要别人——”
我失笑:“所以你要我——”
陆压直愣愣看住我,眼底一片忧郁神色,那是从来不曾见过的黯淡。
“你知道,只有你能救他,别说他损了这三番四次的修为,就算没损一点修为,天下之大也无他安身之地……”
我不由地悲从中来,命运从来不由人,堂堂天帝又如何?
思索半天,站起身来深深看住陆压,我想他可知道自己现在在干嘛?如果我应了,那么我与他将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他难道就真的对我一点也不在乎,就那么着急把我推给别人?
天后?还要设东宫西宫二女侍一夫?我心下长长叹息一声,低低应了一句:“你让我再考虑考虑。”
一步一步往洞里走去,步子异常沉重,我不知我此刻背影可是落寞的,但我的心境是无比苍凉。
走得两步忽听他说:“不要把设两位天后的事情告诉昊天,他若是知道只怕——”
我立时僵在原地,很想回过头去看他一眼,可是最后终究没有,临近入洞时,远远传来他的低叹:“不要恨我——”
……
不要恨我。
听闻此话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只见他孑然伫立在河畔,眺望远方,目光不知去向何处,那身影单薄沧桑。
这样的一个人,如何让人生恨?
谁会凭阑意
五十四章
又过了几日昊天便醒了,他见我安好顿时松了一口气,憔悴的面容也立时有了生气。见他这样紧张我,我心里不由泛酸,他这是叫我如何自处。想着陆压说的那一桩事,心口只觉憋闷,好似有些事看似自己可以作主实则全然不能随心所欲,世人常说宁欠人钱莫欠人情便是如此。
我心里暗暗叹气,面上却没显露半分忧色,对昊天笑道:“你总算醒了,我老早想着给你做几味好菜报答你,现在可好,我这就去寻几样野菜回来。”
刚要走,就听昊天佯作生气对静默一旁的陆压说道:“这丫头果然不像话,救命之恩居然想用几个小菜就把我打发了。”
我脚下一时迈不开步子,反应过来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才缓了面色,回过头讪讪道:“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给你补补身子。”说完便快步离开了,只因心乱如麻。
走出洞府时犹听见昊天低喃声:“怎么回事,我一个玩笑她居然当真了……”
哎,不是当真,只是心虚。从前听戏听“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这类桥段总是听的多,那时往往插科打诨着缠狐娘细说人家情事种种,可轮到自己头上,心里却是无尽的苦涩。
当真要这样草率的把自己嫁出去吗?
实在不敢往下想,我摇摇头大踏步往冥界外石谷走去。
随意拣了几个菇类,两样野菜,我即回了洞府,刚走近几步,相隔几丈远就听见洞内他二人起了争执。
是昊天的低吼声。
“你凭什么替我答应老君,我自离开天界就没打算过回去。”
“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七千年前我就是糊里糊涂任人摆布才会失去挚爱,”昊天冷笑,“自从知道珏城是被老君所毁,我已下定决心不做天帝,死也不做!”
陆压叹气,无奈道:“当年老君请女娲结圣胎便是因内乱之争群龙无首,你出现存在的使命即是做这天帝,你现在说死也不做……”他苍凉一笑,“难道你真的想上斩妖台,想灰飞湮灭?”
昊天目光冷冽,只道:“不必多说,我不会改变主意。”
陆压面色沉重着在一旁石头上坐下,他默不作声地看着地下,不知过了多久才艰涩开口道:“可是因为小寅?”
昊天没有说话,又是一晌沉默。
洞内安静得诡异,仿佛能听见胸口那颗东西强有力的跳动声,我贴在洞口偷偷望住他俩,神色随着心跳声愈见紧张。
好一阵陆压才开口,语调沉重缓慢。
“若是她愿意随你去天界呢?”
听闻这话昊天猛地抬头,脸色愠怒,冷语道:“你找过她了?”
陆压面色僵了一僵,否认了。
“是跟老君提起选天后的事,他答应只要你回天界,后位人选随你……”
昊天渐渐蹙了眉头。
“那样对小寅不公平,她毕竟不是珏城,她不爱我怎会跟我去上界……我想,小寅是不会想要在天宫生活的,她那样的性子,想必是向往闲云野鹤一般。”
“不做这天帝一则我实在讨厌了这毫无生气的日子,二则也是因为小寅,若是她爱我,叫她随我去天宫实在委屈她,若是她不爱,也唯有抛弃天帝这一身份才有可能让她对我倾心……”
“更何况,她心里一直有人……”
说到这句话,他二人无意中视线撞在了一起,对视一瞬后,陆压面无表情地移开了目光。
“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你应该懂我,我有那个自信不必你让,若是你也喜欢她,你一定要叫她知道。”
陆压苦笑一声,摇摇头淡语道:“你还真是会胡思乱想,跟你说回天界的事,你倒好,扯到这上头了……不记得我有个戏称么,陆石头,石头一样哪里都是硬邦邦的,谁懂个男女之情……”
昊天看了陆压一眼,懒洋洋倒了下去,拿手拍拍身下的石床,一本正经低声呢喃道:“石头啊石头,有人是石头,有人便是那水,水滴石穿……”
……
不想立刻进洞,我转身去了冥河边静坐。
冥河河水滔滔,那河水缓缓流淌,血泪苦涩气息浓重,倒叫人心里清醒异常。
坐不一会,陆压便走近了。
“你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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