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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倾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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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听见妖王纳闷道:“你说她法力不够?刚才你们一进殿,我就觉得仙气逼人,且道行不在陆压之下,我之前还以为是陆压一同陪了来呢,还在纳闷,这会只看见你们两个更是纳闷了……”
狐娘毕恭毕敬:“陛下纳闷什么?”
妖王皱眉:“你难道丝毫没有觉察到於菟的仙气?”
狐娘嗔怪道:“陛下说笑呢,於菟哪里来的仙气,要有陆压道君也不必说要渡她成仙了……”
……
我不太能听懂他们的交谈,知道是在谈论我也觉得无趣,想起之前几次问幽月姐报仇的事情,幽月姐都不再说话,更是灰心。我瞅了狐娘和陛下一眼,对狐娘说道:“狐娘,我去别处玩玩可好?”
狐娘听见摸摸我的头,对陛下歉意一笑:“这孩子,干爹在这里,还来问我……”
我暗忖狐娘平日里不是说了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她的允许吗,这会怎么说我不对。不过幸好妖王爽快,笑着应了我。我听见允了,立即甩着尾巴得意得朝偏殿花园奔去了。
去花园的时候撞上园子里有人大白天饮酒作乐,看那人衣冠华丽,眉宇间跟妖王有些相似,我想起狐娘说妖王只得一子,便贴上笑脸大胆揣测:“是摩诃哥哥吗?”
那人笑吟吟招我到身边,低头看住我问:“你是父王新认的干女儿?”我听他这样说,暗喜自己猜对了,看他言语随和,像是很易亲近,便讨好地点了点头。
摩诃笑得更深:“怎么回事,你还不够法力修成人形?”
他话里虽没有嘲讽意味,却也让我不太好受。听幽月姐说,在妖界,只有两类妖平日是不化人形的,一是还未有法力的小孩子,二是处于求偶期欲以身体引诱配偶的众妖。妖界虽然一向我行我素不拘小节,但总是不大喜欢让外人见到自己真身,我此刻便如同裸着身子被人给看了个够。
我失落神情许是被摩诃瞧在眼里,他饮了一口酒,安慰我说:“丫头别难过,是我自以为是以为父王收的干女儿是个得道妖精……”他突地俯下 身子摸了摸我的头,亲切耳语道:“丫头,你知不知道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妖精,倘若你不是我干妹妹,我一定要娶你。”
我愣了一愣,原本老虎的头和屁 股都是只有最亲近的人才可以碰,刚才他摸我,我是可以躲开的,但想着一会有事相求便忍下了,可是这会他这样说话,我愣是吓得退开了三步。
摩诃见到我举动,扑哧大笑起来,嘴里嚷:“丫头你怕什么啊……”
我只好赔笑装傻:“没什么……”
他被我逗得大乐,看他心情好,我立时开始打自己的算盘。
“摩诃哥哥,我能问你个事么?”
摩诃点了点头,招手让我站近些。
我迈了两步,轻声问他:“我才来妖界没多久,妖界的有些规矩不太懂……比如如果妖精跟人相恋了会怎样?又比如妖精修炼吸了人的精元会怎样?”
摩诃沉默了一晌,转头看我,不解道:“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不过告诉你也没什么,反正你早晚要知道。”
“照规矩,我们是不可以跟人有交集的,但凡事总会出个例外,像你说的这些事情,就要看是哪一方主动了……比如相恋,倘若是对方主动招惹你再三,不肯放过你再三,那么大错便不在你。吸精元也是一个道理,凡间男人好色,狐狸精不总利用了他们这一点,叫他们心甘情愿奉上么?总归要叫他们心甘情愿,那就是他们自己坏了自己命格,扯不上我们的大错……”
“还有,你坏了他们命格事小,让此事破了自己几千年修为,那就事大了……不过这个对我来说倒没什么,我们麒麟一族从未把‘位列仙班’这事放在心上过……就看我那几个叔侄,上了天界又如何,沦为菩萨坐骑,还不如在妖界称王来得自在……”
摩诃说着这话,眼里流露出三分苦涩,他许是为了掩饰,立即拥过身旁的女子灌她美酒。
我看天色不早,也不敢耽搁太久,赶紧问了重点想问的话,既然不能坏武松命格,也就是不能杀他,那么唯有……难道要让他自杀?可是……
我仰头闷哼了两下,问摩诃:“有没有比死更痛苦的事情?”
摩诃愣了一愣,神色间流转,拥过身畔的女子掐了一记她的脸颊,笑曰:“怎么没有,伤害他最爱的人……”
摩诃身旁的女子嗔怪着瞪了他一眼,眯着眼睛神秘答我:“换我嘛,就让他沦为裙下之臣,那时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说着就堵住了摩诃的嘴,两人开始撕咬,很激烈,我抬头研究了一瞬,暗想这是不是就是女子在折磨摩诃。
听摩诃喘着粗气,好似很痛苦,我本来想劝劝女子,我想说摩诃哥哥不是故意要掐疼她的,奈何他们撕咬的太专注,女子竟开始撕扯摩诃的衣服。
我有点被吓住了,暗自为那身华服叹息,好好的一身衣裳就这样破了……想着我走出了花园。
我想无论如何摩诃是殿下,女子也不敢太放肆折磨他的吧。一面小小为摩诃担忧的同时,另一面我也在为自己高兴,我终于知道了让一个人比死更痛苦的事情,那一夜我心里一直在叫嚣,武松,你等着,我一定会用比那女子折磨摩诃哥哥的方式厉害千百倍对你!娘,我一定会尽快学好法术,尽快为你报仇的。
第五章
从宫里回来,狐娘一时显得有些古怪,老是不住打量我。到得晚饭后,我终于忍耐不住,挨着狐娘坐下,对狐娘谄媚笑道:“狐娘,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慵懒在一旁的幽月姐听见我的话,轻轻转了个方向,盯住狐娘。
狐娘想了一会,才说:“你在遇到陆压之前可有奇遇?”
我立即摇了摇头,自出娘胎,除了这里,我去过离家最远的地方就是那家农户。
狐娘认真瞅着我,半晌,她言语道:“别回答那么快,你想仔细了。”
我想了一阵,摇头:“狐娘,真的,我没有骗你。”
“那,陆压道君救你当日可有发生什么奇事?”
奇事?我皱眉:“有颗很漂亮的珠子无缘无故吸了我的血治好了我的伤,然后又突然间消失了……”
狐娘听完当日的详情,恍然:“是了,那珠子一定是被你给吸收了。怪不得妖王今日察觉仙气逼人呢……”她垂目一阵,抬头吩咐我和幽月姐:“今日这事,不要再给别人知道,否则会招来祸端的。”
幽月姐认真点头答应,我也跟着傻傻点了点头。
那晚狐娘告诉我,我吞掉的珠子,不是寻常灵珠,她上午跟妖王交谈的时候原本是怀疑我吞掉了某位上仙的元神丹,可是听我讲完当日情形,一来知晓我跟陆压萍水相逢,二来,陆压道君一向是个不吃亏的主,断断不会轻易做这样大逆不道损害修为的事情。
但到最后,我看出狐娘心里明明已经有了定论,她却一个字也没跟我们说,我想狐娘除了肯定珠子不寻常以外,也一定知道了珠子的来历。只是为什么不说呢,那一晚我没有深想,因为狐娘说的另一番话牵扯了我的思绪。
狐娘说我其实已有法力,只是不晓得是跟我体质不合,还是被封印了,总归能被我运用的只是残存的一小部分。她怀疑我的法力被封印的可能性要大些,因为目前看来是修为高深者才能察觉我的仙气,另外残余这部分也应该是珠子灵力太强,大到就连封印之人也没办法完全压制。
当时我只关心我可运用一小部分法力这事,其余全是听过就抛在了脑后。后来近两月我都私下求幽月姐教我一些法术,因着是要报仇,想着武松一个寻常人除了一身蛮力,也没什么不好对付,我只拣了变幻术、定身咒这两样能速成又有帮助的来专修。
因为天天认真在修习法术,日子过的很充实,两个月转瞬即逝。而我的两套小法术早已修炼成熟,没去为阿娘报仇都只是因为要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开溜的机会。
这一日狐娘要去拜会一位前辈,留幽月姐在家看我。我琢磨着要怎么偷溜,如此烦躁不安地在屋子里转悠了一个时辰。
幽月姐冷眼旁观,我猜她早已看出我心意,只是不会主动开口帮我。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流失,我怕狐娘早归,更加等不得,只好踱步至幽月姐身前,伏在地上拿哀求的眼神看她。
幽月姐望了我一晌,轻笑出声:“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我允你就是,不过你记得欠我一个人情,日后是要还的。”
这么容易就过关?我心下黯然,早知道刚才就早点说话了,何苦来着,不过一想终于得偿所愿又高兴了。
顿了一顿,我念咒一句,化了个人形。
幽月姐见了也不吃惊,想必早就知道我学有所成,只是看着我的面色不算好看。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除了手上身上毛发稍比正常人浓密一些,也没什么不妥,遂找了身衣服一裹就打算出门。
临出门前,幽月姐拉住了我,给了我五个石头:“这是乾坤石,你若遇到危险或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将石头往水里丢,念我的名字就可找到我……”我刚迈出一步,她有嘱咐道:“千万别念错名字,你要是找狐娘,这石头也是会如你所愿的。”
我吃了一惊,问她:“难道用它能随便找到什么人?”
幽月姐摇头:“这是咱北妖国的东西,自然只能找到咱们自己人,你莫不是想用它找陆压道君?”
我摇摇头,在幽月姐的注视下,招招手走出了家。
我在妖界的家原本就离出口近,只走了半个时辰就到了边界,这边界是个结界,我法力不够,硬是破不开,无奈之下只好拿出一块乾坤石丢进了结界一边的水潭,默念了一声幽月姐的名字,刚念完,水花忽地一下冲高,幻化出一个人形,幽月姐皱眉看住我,教训道:“乾坤石虽然不是什么宝贝,但是也不是拿来给你这样浪费的!”
我唯唯诺诺一晌,态度良好。
她气消了大半,撇嘴道:“说吧,什么事?要劳烦你用一块乾坤石。”
“那个,我破不开结界……”
“你破不开——,”她一时脸上显出可笑又可气的神情,嚷道,“我还以为你事前已经什么都打探好了呢!你是在走陆压道君的来时路吧,妖界一般没人走那道,你入水潭即可,这水潭通向泰山黑龙潭……”话说完,幽月姐的人影就消失不见了。
我愣了一会,才想起自己好像没有学会水遁术。哎,这下可惨,只好显出真身硬着头皮上,幸而虎族向来不畏水,善泳。
计谋
第六章
从黑龙潭出来,我化了元神,一路停停歇歇往景阳冈方向行去。第二天在景阳冈岭下一打听,知道了武松那厮自从杀了我阿娘后,就成了打虎英雄,也一并成了这阳谷县的都头。
说实话我之前只想着要报仇必先修炼好法术,至少要能幻化元神,但具体的计谋,却实在没细想。此刻也只好走一步是一步。
我来到紫石街一带,知道武松如今跟哥嫂住一起,想先探探情况。这一探就让我的心凉了一大截,平日里能跟武松接近的女人除了他嫂嫂就再没第二个,这可怎么办?
思来想去也没妙计,只好又拿出一块乾坤石,寻了个无人处,丢进水里。水中影像唤出幽月姐,看她神情同背景,好似有些鬼鬼祟祟,莫不是狐娘在一边?
我还在思索,幽月姐低声咒骂:“还不赶紧说什么事,你狐娘在后头修炼呢……”
我长话短说:“幽月姐,我本想让武松成为裙下之臣,到时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可是眼下——”话说到这里,我突然看见水中出现了狐娘的身影,一时下面想说的话噎在喉咙处。
幽月姐见我话说一半不言语,急道:“你快说啊。”
狐娘微笑着示意我继续,我吞了吞口水讲道:“眼下……除了他嫂嫂以外,就没第二个女人跟他亲近了,这个该怎么办呢?”
“这个……”幽月姐也没有主意,皱眉苦想。
反而狐娘往床上一懒,抬眉一笑,眉目间皆是风情,她温柔娇语:“这有何难,丫头你不就是想报仇?”
狐娘突然出声,吓得幽月姐惊呼起来,回头看见是狐娘,稳了稳心神退到一旁。
狐娘瞪了幽月姐一眼,才又缓缓说道:“……你化元神附在他嫂嫂身上,借此引诱他喜欢了你,要是真喜欢上了,你正好挑拨他兄弟二人,让他们自相残杀……若是他不喜欢你也无妨,到时做场戏叫他大哥误会,就算他们二人重情义不会有所动作,但起码这份兄弟情谊,该就此没了……”
我连连点头,狐娘就是狐娘,不需多想就出了一条妙计,耳边犹有狐娘温柔语调,一刹间她的声音拔高两度,严厉道:“小寅,你切忌莫坏了自己修行,做妖眼光本该长远,但我知你执着,拦也拦不住,只望你想着来日方长……”
我认真又点了点头:“狐娘放心,我知道狐娘事事为我着想,我会有分寸的……”
狐娘听我如是说,神色宽慰不少,又嘱咐我:“你附身那女人后,需每八个时辰将元神出窍一次。要不她魂魄与你元神时时共处,少不得被你吸了精气……到时还未报仇,先坏了自己修行……”
“嗯,於菟谨记狐娘教诲。”
狐娘走下床往外面走去,临出门前看了一眼幽月姐,叹气:“你要能确保不出岔子就好了……”
见到狐娘走了,我才敢大声喘气。看幽月姐脸色不好,想她也不好过。
幽月姐冷眼看我:“你看到了,这会你没事了,成我有事了……”
我只得安慰幽月姐:“不会的,狐娘连我都不怪了,怎么会怪你,顶多生气两天就过去了。”
幽月姐嗔了我一眼,学狐娘口吻,叹气:“你要能确保她只生气两天就好了……”
她学的像极,神韵语调全有,我刚想恭维两句,水中影像已经消散了,想着最后似乎听见她那头传出开门声,一准是狐娘回来把幽月姐给吓的。我暗暗好笑,狐娘平时温声细语,一到正经事,还真是不怒而威。
元神附身,需等到子夜时分人体阳气最弱之时,此刻时日尚早,我闲的无聊到武松家门外溜达了一圈。他兄嫂家是个茶坊,一楼是茶铺,二楼是自家住户。本来我想大大方方进茶铺里瞧一回武松嫂嫂的模样,奈何一早听说铺子这种地方是要花银两的,银两,我可没有,只得作罢。
在铺外转悠到近晌午,只见一个男子步入茶铺,刚踏过门槛就有一女子揭起帘子笑脸相迎道:“叔叔今日归来的比平时晚了些……”
我心下恍然,这两位看来便是我要找的正主了。看武松模样,气宇轩昂身强力壮,怪不得有力气对付我阿娘呢。想起阿娘,我心下一片黯然。
再看女子接过武松的披风,神态温柔举止体贴,一时有些头痛,不知我能伪装这般性子到几时,还真怕自己露了马脚。不过幸而女子容貌甚美,不笑时眉宇间含雨云之愁,犹惹人怜;笑时脸庞艳若三月桃花,暗藏万种风情。有这等容貌,就不怕你武松不动心呢。
夜半子时,阴气最盛阳气最弱。
我化了元神隐进武家,上了二楼主卧,武大郎跟潘金莲两个还真是奇怪,一张床并不大,可是两人中间却空出了许多来。我暗暗皱眉,平日我跟狐娘睡觉,都是非要狐娘搂着才行,他们怎的这般?难道夫妻便是这个样子?心下纳闷,却也不再多想,我见潘金莲睡得正熟,放心地一头扎了进去。
折腾了一天,这一刻终于有得休息。我顾不得惊艳女子玉软花柔,倒头便睡。
睡不多时渐觉脑子昏沉,身子发热,暗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法力不够……抬眼一看,周围雾朦胧一片,一人从云雾中走出。
那男子,棱角分明,眉目清冷,偏偏是这样的人,生着一双勾魂眼。他此刻正用这双漂亮的眼睛深情款款凝住我,我假意别过脸笑得甜蜜,心肝扑通扑通跳得飞快。男子一个动作揽我入怀,指尖缓缓抚摸我下巴,从颈脖一路往下滑去,肌肤相触只觉酥痒滚烫。
哪里又飘出袅袅香气,蛊惑着人的魂儿也跟着心摇神荡……
他低头凑近我,发丝散落下来,滑过我脸庞,有一丝销魂的凉意,我紧张着不自觉将手指掐进身下肌肤。他见我憋得脸红,不禁轻笑了一声,在我正松口气的时候,嘴唇堵住了我的……
脑海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重重压着我,舌头撬开我的嘴,滑入,与我纠缠如胶似漆,湿吻热情如火,到后来越吻越粗暴,可是越是这样心里的不满足感愈见加重。
我呼吸渐重,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尊着身体本能贴上他。贴上去的时候,臀肉感受一阵火烫的硬物,我挪了一挪,惹得他一记闷哼,颈脖间绷得筋骨分明。
他用力加深了我的吻。
在热吻下,我意识一片混乱,直等到身上一阵凉,才发现自己身上衣物不知何时已瘫落在地。
他手掌滑进我大腿内侧,轻轻撩拨着我……虽然在摩诃一事后,我从幽月姐那里听来不少有关男女之事的内容,可是真到亲历,却有些傻眼,什么也想不起来,整个脑袋是僵的……
总感觉一切反应不像是自己的,可是又分不清究竟哪一部分才是我。
身体发热的厉害,朦胧中,只听见彼此缠绵沉重的喘息,他纠缠着我。
一个翻身,他压住了我,他此刻早已赤身相见。突地觉到身下硬物抵住我,我一时火热烧到了耳根子。
他星眸低垂,眼神炽热,忽地低头吻住了我,唇齿间只听得一句软语:“我要进去了——”
语毕身子挺入,他缓缓抽动起来,我原本酥软的身子更加柔软,缠绵着好似无骨水蛇那般。我只觉圆满了。
第七章
天大亮,醒来时很是尴尬,因为发现身下湿了一片,怀疑自己尿床,但想着昨夜乱七八糟的梦境,又隐隐觉得跟那个有关。哎,真后悔当初没有跟幽月姐问清楚细枝末节的事,这会可好,什么都拿不定主意。
虽然纳闷怎么会第一天就做这样让人难以启齿的梦境,但也没再深想。
我起床走到楼下,舀了水缸里的水出来洗脸,正洗着,武松下楼来了,看我一眼低下头又迅速抬起头再次望住我,神色不太对劲。
我在想难道是我脸上表情异样?虽然经过昨夜一梦我再看见武松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他是仇人,也就没了那份原本该有的羞涩。
见他看住我,我忙问:“叔叔有事?”
武松道:“嫂嫂今日怎么想起来用冷水洗脸?”
我心下吃惊,没有想到一见面就露马脚,只好勉强笑脸相迎,从容答他:“今日身子有些发烫,便用冷水去去热。”其实这也算不上撒谎,总归我昨夜是身子滚烫来着。
他点点头,简单客套了一句:“嫂嫂要是不舒服就找个郎中瞧瞧,要保重身体才是。”
我点点头,洗漱完开始着手打开铺子做生意。
武松奇怪道:“嫂嫂不等大哥来开铺?你还没吃早饭呢。”
我正在拿门板的动作立时僵住,怎么会做什么错什么?一个不留神,手上失了力道,门板倒下来。
武松惊呼:“嫂嫂小心——”他一个箭步迈在我身后,好歹手臂够长,刚撑住我头顶上的门板。
我暗松口气,转身对武松道谢,又急着解释:“我看你大哥昨夜没睡好,今日一大早又出去卖烧饼,不想他太劳累,所以想着这点小事还是我来就好……”我咬住下唇缓缓说着,努力装出一副好心模样。
武松脸上微微泛红,撇过脸对住空气说:“嫂嫂,你先出去再说,我将这门板放了。”
听他这话,我才注意到,他此刻双手撑住门板,而我贴在他胸前。我反应过来立即缩了头弯腰退到一边。
不一会功夫,武松将门板都给安放好了,也将外面的一切行头打点妥当。我不知该做什么,在一边呆看了会只觉得无聊又别扭,趁他不注意偷偷溜上二楼回了房间。其间跑到栏杆处偷望过门口,见他坐在桌前频频皱眉往楼上望。我不解他何意,怕他发现,又溜回了房间。现下我打的主意便是少做少错,即便要做,也得等他走了,否则长此以往,我不知该绞尽脑汁扯多少个幌子。
在楼上呆了一晌,听见楼下动静,有人唤:“金莲,金莲——”直唤到第三声,我才想起我如今便是金莲,从床上跳脚爬起来,蹭蹭蹭下楼,下得两步拐了一跤,疼的我心里清楚过来,暗道不好,这三寸金莲走路哪有我如此迅疾的,好歹也是个小家碧玉,谁个不是摇曳生姿的步调。
下得楼来,看见武大在厨间炉灶生火做饭,见到我,一边往锅里掺水,一边关心问道:“你今天怎么没给做饭?”
我只觉头大,原来今日我是做了不该做的,该做的反而没做。我来到厨间,娇语答他:“今日起来人不太舒服……”
武大点头:“我那兄弟可是也一并没吃早饭?早知我今日就早点回来了……”
我暗想原来今日武松楼下那般姿态是等着吃早点,呸,饿死他才好呢。虽这样想,嘴上还得带着歉意低语:“大哥可是怪我没照顾好叔叔?”
“不不不,我没那个意思,一会我去给兄弟送点吃的就成,”武大连连解释,“你去歇着吧,今日午饭我回来做。”
说着话,他给我下的一碗面条已经做好,又从炭灰里捡出烧炭给我煨在炉子里放在饭桌下给我暖脚。
我听他这样讲,自然再好不过,原本我就在发愁让我做午饭的事,这下稍稍缓解,总算有时间可研究研究这烧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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