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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我有多爱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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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城,你在干什么?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胸中无数悲鸣的风声呼啸而过!在干什么?连初,我知道,当然知道。
我在带着你一起毁灭。
他柔声道:“连初,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行了。以前我们说好的,我们在一起。”
“为什么?”她推开他,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为了爱……还是为了恨?!”
***
室内一片安静,安静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他们默默对视着,彼此眼中的悲伤一览无遗。
他缓缓道:“无论是为了什么,你必须和我在一起。”
她脸色骤然一变,眼里燃起难抑的怒火,怨愤之极地瞪着他,忽然咬着牙飞快地转身离开。
殊城静静站在原处,慢慢回忆着她方才的神情。她那么愤怒,那么委屈,就像忽然被人抛弃的孩子。可是为什么?是为了自己不放她?还是为了自己……不爱她?
他摇摇头自嘲地笑起来:你又开始痴心妄想了。当年看到那些录像时你妄想她是一时糊涂;她在机场扔下你时你妄想她还会回来。不敢离开,不愿更换任何一种联系方式,等了一天又一天,等了一年又一年。在每一个煎熬的夜晚想象着她正躺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这种想象终于把你给逼疯了。
现在你居然又开始妄想那个狡猾残酷的女人对你还有一丝一毫的眷恋!
***
她躺在床上发呆,轻轻地想:真傻,真傻,这些不是你早就预料到的吗?爱义断绝、深恩负尽,难道他不该恨你?难道他还会爱你?你不是总是想着宁可这样也比他依旧对你恋恋不忘的好?可刚才真真正正面对那一幕你为什么又那么难以忍受的愤怒?祁连初、祁连初,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你被裴殊城爱惯了,根本不愿接受他不再爱你的可能!以前眼不见心不烦,现在……活该,气死你!
她自我打击半天,心情依旧烦乱。这时,殊城走了进来。
他看着她叹了口气:“连初,不早了,先去洗澡吧,洗了早点休息。”
她从床上坐起来,冷冷瞪着他:“洗什么洗?洗了等着你临幸?”
话方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过了片刻,殊城轻声笑了出来:“谢谢你的提醒,我会的。”
连初愤然从床上跳下,“裴殊城,你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比我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你非逼自己和我上床能有什么乐趣?其实你看着我就难受对吧?你干嘛不承认?你干嘛不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
殊城目光如血,一把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的头向上仰,逼视她的眼睛森然道:“连初,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最后悔什么事情?就是那天晚上没好好干你!”
他猛然低下头咬在她的颈,颤|栗的电流瞬间将她的眼泪逼出。他将她压倒在床上撕|扯开阻挡着他的衣襟,皎丽纯洁的身|体再次袒露在他眼前,白|皙无暇,可那些艳丽的痕迹仿佛依旧还在,每一个位置都记得清清楚楚!!
疯狂的疼痛几乎要把他摧毁,他把她翻过来从后面狠狠地进入。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只有同一个姿态、同一种力量,不停的、彻底的占有。一阵激烈的勃|动过后停顿片刻后卷土重来。
她并不反抗,由着他,任他摆成陌生的姿势。
房里的一切那样熟悉,曾经也有一间这样的屋子,也有一个这样的月夜。那里窗外有潮汐阵阵拍打着海岸,就像一首温柔无绝的恋曲。
他从她的尾椎处沿着那道曼妙动人的美人沟一点点吻上来,温热柔软的唇落在她耳边,她浑身酥|麻而轻颤。
行至激狂处,他却又停了下来,将她翻了过来
——“知道我为什么不接着从后面要你?”
——“为什么?”
——“因为我必须看到你那个时候的表情!”
……
现在,他连看一眼自己都无法忍受了吗?所以只能用这样痛苦的姿态。她感到痛,他的和她的,彻骨锥心。
***
他从后面看着她,柔软的身|体任由他推撞着,低着头,长发覆下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有肩在微微地颤抖 。
他的连初,他从未见她这么脆弱无助过,他终于忍不住俯身抱住了她,大片的肌肤相触,她浑身一颤,他忍不住将她翻过来,她脸上的泪痕让他一瞬间心脏停止跳动。
终于,他极缓极缓地吻上她的眼角……那沁凉的肌肤让他如醉如悸。吻渐渐热,眼角、鼻尖、脸颊……娇艳的唇。
她刚刚止住的泪忍不住再次奔流而出!她没想到今生他还会这样热烈温柔的吻她 !她伸出手缓慢地缠绕住他,愈来愈紧!
忽然分|开唇,伸出急切的舌地与他纠缠。描摹、勾|舔,那灵活的舌尖彻底把他搞疯了,他如性|感狂野的猛兽在她的身|体上往返巡回,那雪腻的山脉、丝绒的丛林、滑腻的平原,每一寸领地都必须狂热地占|有。
沉寂已久的感|官被彻底点燃,她颤声攀附住他,仰起颈迎接他一次次强悍无比带着酥|麻电流的撞|击。
纷繁的美妙和狂喜袭来,她快乐地几乎要哭泣,颤声道:“殊城,吻我,殊城。”
他的舌长驱直入,拼命席卷着她,强劲的躯体愈加恣意地占领和冲击。她忘情地扭|动和绞紧,让蔓延全身的愉悦狂些更狂些!忽然,他将自己送入她体内终极处!无数迷炫的感觉奔袭而来,如狂潮般将两人送至巅狂的云端。
***
狂潮渐渐平息,室内一片静谧,她却还沉静在奇迹般的余韵里。
真是难以置信,她没想到此生还会有这样的时刻。
她从他紧实平滑的胸前抬起头,只见他也静静的看着自己,目光却复杂之极看不出情绪。
他盯着她沉默了很久,唇角忽然挑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轻声道:“技术长进了很多,他教你的?”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如纸,惊惶无比地看着他。他胸口只觉一阵刺穿般的锐痛,“连初……”
她狠狠推开他,仓惶逃下床,他飞快地追上来从后面一把抱起她。
“放开我!放开我!”她拼命挣扎,拼命踢掉推拒着。他任由她踢打,将她按回到床上不停的亲吻和抚慰。
“连初,我不会再提了,我保证。”
她只是哭,只是哭,这些年压抑的孤苦委屈随着泪水疯狂地奔涌宣泄。
他不爱她了,真的不爱她了!那个殊城,那个为她放弃一切的殊城,那个遭到了背叛依然不忍心她挨饿的殊城,永远不会对她说这样伤她的话!
***
这样的连初让他无计可施,他竭力想让她快活,竭尽所能给她欢愉,除了这,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做。
一次又一次,她累了痛了,他便用最温柔的吻和舌去抚慰。她依然在他怀里,依然紧|缩和潮润,可她还是那样孤单和伤心。
☆、心锁
山间清晨来临,连初被窗台上云雀的啼鸣唤醒。她偏头静静看着窗外,远处青山红日,薄薄的雾气环绕山岚,一切都那么美好清新。
随着黑夜的褪去,一切仿佛也都归于平静。
她身侧,殊城静静看着她的侧颜,轻声道:“等会我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她轻轻哼了一声,起身下床。
可刚一落地,腿便微微一软差点没有站稳。
昨夜大悲大恸,又不知纠缠了几番,体力和精神都消耗殆尽。
身体忽然腾空而起,她被他抱起。
“是不是去洗澡?我带你去。”殊城目光柔和清正的看着她。
连初不置可否,只是唇角噙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殊城当真把她抱到了浴室,先放着一边大理石的浴台上休息,然后替她调好了水温。
回头只见她依然半阖着眸,恹恹地斜靠在那里。他犹豫了一会儿,走过去轻轻替她解开衣衫,她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也不阻止。宽松的男式衬衣缓缓分开滑落,丰美的女体一点点显露出来,那满身艳丽的红痕在诱着他再去品尝吮噬一番。
他压抑着把她小心地抱进水里。温暖脉脉的水流涌上按摩着她的四肢,非常舒适,她闭着眼睛安然受着。
他轻轻替她按摩着额角,而后如往常无数次一样替她按摩修|长柔韧的腿。不知是水温还是情动,她的面色微微潮红。这样的艳色让他肿胀发狂,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滑向腿间,方触到微微红肿的花瓣,她便眉头一蹙,“不要。”
殊城顿住,滑动了下干渴紧涩的喉结,抽出手,低头吻吻她的额头,轻声道:“你先泡一会,等会出来吃饭。”
***
三十分钟后,连初从浴室出来,神清气爽、身体舒泰。早饭当然已经准备好了,虽然样数不多,但非常精致、新鲜可口。
“你让人送来的?”连初问。
“嗯,喜不喜欢?”
她笑了一笑,“能不喜欢?杏雨南亭的莲蓉酥和原只鲍鱼鸡粒酥,我只负责端过从没吃过。对了,昨天那道心如莲花我也没吃过,什么时候带我也荣归故里去尝尝鲜啊?”
她的口气让他目光微冷,唇角却挽起和风般的笑容,“行,随你什么时候想去都可以。”
她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吃完了饭,殊城带她去山间散步。这时正值四月,山岚叠翠、草木芳菲。一路鸟鸣啾啾,小溪潺潺,空气中到处散发着树木、野花和泥土的清芬。两人走在灵气满溢的的山径,犹如走入平静如梦的桃源之境。
她很安静,安静乖顺的让人有些难以相信。
殊城道:“连初,你想去哪里玩?明天我们去。莫湖好不好?”
她闲淡道:“不用,溜狗就在这里遛遛就行了,何必跑那么远?”
平静的美景忽然裂开,空气一瞬间变得窒息。
他铁青紧绷着脸,微微眯眸看着她。
她抬起头嘲讽地与他对视着,“你把我关在这儿,替我安排食物、安排娱乐,甚至还帮我洗澡,不是把我当狗养是什么?!”
好!很好!!他为她做了能做的一切,他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她,在她眼里就是如此不堪!
她上前一步继续说:“殊城,其实你已经不再爱我了,你只是太执着放不下而已。如果没有我,你肯定能比现在幸福一百倍……是,我知道你对我还有感情,我们有过那么多美好的日子……可是那些都过去了。现在我们在一起只能让你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只能让彼此痛苦。为什么一定要互相伤害把最后那些美好的回忆都抹去?殊城,你这样究竟是关在我还是关着你自己?”
山间一切的声响仿佛都消失了,没了流水潺潺,没了鸟鸣清啼,甚至没了风的呼吸,只余下她的声音。
她说:“殊城,放我走吧。”
他缓缓笑了起来,神色轻松地道:“对,你说的都很对,没了你,我肯定能比现在幸福一百倍。不过,我还是觉得把你放在身边相互折磨着比较有趣!”
连初脸色不禁一变。
他上前一步紧紧握住她白|皙的手腕。
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原来竟要用这样的方式!
他微微恍然一笑,然后抬眸定定看着她的眼睛:“连初,我知道你做惯了自由自在的鹰,你可以尝试像上次那样从我身边逃开,你可以试一试。不过我建议你还是找个机会干掉我比较有效,否则就算死,你也必须死在我的身边!”
***
回到别墅,连初一言不发蹬蹬蹬上了楼。
殊城看着她的背影静默片刻,转身去书房打开了电脑,处理了一下比较紧急的邮件。
这时暮色将至,门口忽然响起了门铃。
殊城看了看监视仪,只见一辆骚包的黑色卡宴停在院门口,他暗暗叹了口气,打开门禁。
汽车开到门口停下。
从车上下来一对风度翩翩的男女,正是林致和那位绝色美人方云熙。
两人走进客厅,裴殊城等在其间。
看见长身玉立气度不凡的殊城,方云熙的明眸微微一亮。
林致侃侃笑道:“殊城,你果然在这儿,打你电话半天都没通,我就直接过来了。”
殊城洒然一笑,“坐,什么事?”
林致道:“也没什么事,方小姐担心你了呗,我带她过来瞧瞧你。”
方云熙脸上露出浅浅红晕,明眸如水对殊城微微一笑:“裴总。”
裴殊城眉头微微一蹙,没搭她的腔,目光淡淡转过一旁。
方云熙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林致瞧着眼里心里有数,不禁暗暗冷笑一声:“对了,还有件事,今儿不是秦老爷子的寿宴吗?说好咱们一块去的。”
殊城皱皱眉,道:“算了,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林致正要说话,楼上一间房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人。
***
连初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殊城静然的目光,林致嘲讽的笑容,还有那个美人愕然的眼神都尽收眼底。
殊城道:“连初,过来见见林致。”
林致笑起来,“六嫂,好久不见。噢,对了,咱们昨儿才见过面,就是你跑的太快,我还没来得及打招呼。”
连初淡淡一笑,“林致,你好。”
虽然她也不喜欢林致,不过客观上说他帮过他们很多,再说他这样一些小小的挑衅她也习惯了,不屑和他计较。
林致看着她脸上一贯淡然的笑容暗暗咬牙,这个虚伪的女人脸皮倒是够厚!
他笑道:“你在这儿正好,殊城也不差女伴了,咱们一起去参加秦老爷子的寿宴。”
殊城道:“算了,我和连初就……”
连初道:“也行,就去看看吧。”
殊城微微一怔,“你想去?”
连初点点头,“难得放放风,干嘛不去?”
殊城看着她沉声不语。
她低头瞟了自己一眼,眉毛微微一挑,“怎么,我这个样子见不得人?”
这间别墅里本来就为她准备了很多衣服,春夏秋冬都有,不过都是按她穿着习惯买的休闲简洁的服饰。
比如她身上这套白色衬衣和亚麻长裤,质地极佳、穿着舒适,但绝不是参加高级宴会的衣着。
殊城一笑,松松揽过她的腰,“有什么见不得人?你想去咱们就去。”
一旁的方云熙不禁怔住,她从未想过在裴殊城的脸上居然会看见这样笑容,就如和风吹散了冰面,就如峻严的天地间忽然开出一朵温柔的莲。
作者有话要说:抹汗,发个文不容易啊。。。
☆、目光
秦老爷子的寿宴设在A市顶级商务休闲会所星北举行。
殊城四人到达时,典雅华贵的宴会大厅内早已是衣香鬓影、高朋云集。
秦老爷子的第四子、中联集团的主席秦慕川笑容满面地迎上前来:“裴总、林总,欢迎欢迎。”
宾主寒暄片刻,秦慕川看着方云熙笑道:“方小姐好久不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方云熙嫣然笑道:“秦总又拿我打趣。”
秦慕川哈哈调侃两句,又见到一旁的连初便问:“这位女士眼生得很,怎么称呼?”
殊城微笑道:“这是我夫人,祁连初。”
秦慕川不觉一愣,过了片刻忙笑道:“哦,原来是弟妹。裴总这就是你不对了,这么漂亮的夫人也不早点引见,慢待了慢待了,快请进。”
进到大厅,秦慕川将连初介绍给女眷。秦夫人看着连初眼中不禁露出一丝讶然,不过很快便恢复常态笑容可掬地扯着连初聊天。
连初闲扯几句,找了个由头闪到一边。
老实说这样的场合她虽然来的不多,不过规矩还是知道的,自己这身打扮确实太过失礼。当时故意和殊城杠着,结果现在别扭的是自己。
窗外是大片绿地,不远处有一弯湖水,淡淡月华下泛着滟滟湖光。
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能看到这样一大片看不到边际的绿地、湖泊和园林真是个奇迹。
这时殊城走了过来,和声问:“觉着闷了?”
“嗯,有点。”
“那我们等会早些走,我带你出去转转。”
连初摇摇头,“不用。”
他见连初瞧着窗外,便问:“怎么了?”
“不知什么人居然在这样的地方种这么大一片草地。”
殊城顿了顿,道:“聂明城。”
他说这三个字的语气委实太过奇怪,连初不由回头看着他。
殊城解释道:“他原本是鼎越的总裁,星北会所就是他建的,不过现在正在坐牢。你面前的这块草地传言是他为了她夫人让人专门种植的。”
连初觉得有趣,“没想到你还会知道这类八卦。”
殊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其实他虽然答应了母亲赵舒云不与聂伯坤相认,不过毕竟血浓于水,他对聂伯坤的情况还是格外关心,对于聂伯坤身边这个顶着自己名字的养子,他也特别调查了一番。而且,他选择把分公司设立在A市,私心里也有部分原因是希望能找个机会见父亲一面。
正在这时,秦慕川又匆匆忙忙走了过来拉住他道:“裴总,你先过来一下,我带你去见见云市长,咱们上回谈的那个事情……”
殊城被扯得脱不开身,回头看了连初一眼,着实不放心她一个人,犹豫片刻对不远处的林致说:“林致,帮我陪陪连初。”
林致笑笑走过来,“行,你放心吧。”
两人走后,林致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着连初,“连初,你今儿算是给老六长脸了。”
连初不想搭理他,不过林致还是扯着她说:“你别看秦慕川现在笑得春风满面,心里憋屈着呢,他原本打算把大女儿推销给殊城的,没想到平白冒出个老婆来。”
连初淡淡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裴殊城到哪都是当乘龙快婿的命,如果没我挡道的话。你想说的不就是这个?”
林致笑起来,“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我就是不明白了,像你这样红杏出墙抛家弃夫的女人,怎么能溜达一圈后又若无其事的回来?到底得脸皮多厚才能这样心安理得啊?”
连初眉目不动,“这些话你和我说没用,最好去和殊城说,最好让他早点醒悟把我赶走好给你介绍的那些交际花腾位置!”
林致脸色不禁微微一变。
殊城远远瞧见两人面色不豫,忙说了两句匆匆赶回,看着二人笑问:“聊什么呢?”
林致笑笑道:“没什么,你来我就安全交接了。老六,你好好陪老婆,我就只能去陪交际花了。”
说完扭头就走了。
殊城蹙蹙眉,回头问:“他拿话呛你了?”
连初略微苦笑一下,淡淡道:“没什么。”
说完她走到大厅中央看嘉宾台上的表演。
殊城沉默一会,也走上前和她并肩而站,轻声道:“我会和他说清楚。”
连初微垂下眸,没有说话。
餐会完了,还有酒会和舞会。林致和方云熙下池跳了一曲,着实是艳惊四座。
连初瞧着林致臂弯里的方云熙,笑容撩人而又优雅,舞姿性感却不低俗,当真是男人最理想的尤物。
殊城见连初看着舞池,问:“怎么?想跳舞?”
连初暗暗冷哼一声,让我穿这身和你的新欢PK?其心可诛!
“好啊,去跳。”
这下殊城倒真愣住了,只见连初微微挑眉看着他,眼里闪着隐隐挑衅的光。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挽住她的腰,“很荣幸。”
这一对下场后,全场的目光便被他们吸引,不是为了女子奇怪的穿着,而是为了两人奇异的协调。
他们的舞步算不得精湛娴熟,却天生的优雅自信、潇洒从容,他们在舞池中,仿佛舞池中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场中的连初却暗自懊恼,她简直不知道自己今天吃了什么冲药了?!
殊城扶在她腰间的手忽然向内一带,她差点就靠到了他的胸前,那些喷薄而出的体温和男子气息让她不由心中一慌,他按紧她的腰背,微微俯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当这样就能让我难堪啦?傻瓜,关键的不是你穿着什么衣服,而是抱着你的人。”
***
两人回到别墅,殊城的心情很不错,连初却一路沉声不语。她不痛快。林致、方云熙、还有她自己,统统让她不痛快!
走进门,殊城上楼,连初却站在大厅。
他回头:“怎么了?”
“我需要一间自己的房间。”
殊城脸色一沉, “你当然得和我住一起。”
连初站在那儿不动。
他叹了口气走下台阶拉住她的手:“知道昨天把你弄疼了,这几天不会乱来了。”
说着便把她扯上了楼。
***
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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