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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过又怎样 作者:伊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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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媛惊讶地抬眸,却落入一双黑黑黝黝的眸子,心跳忽然慢了不只一拍。
 
他勾着唇,倾身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又立刻分开,「我的症状只能你来治,就不知道你肯不肯帮忙了?」
 
成媛完全被这出其不意的变化给惊住了,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任由对方再次俯下身,捕获了自己的双唇。
 
这次却不是简单的蜻蜓点水,柔嫩的双唇被当成最美味的甜点,先是不停地吮吸,又用坚硬的牙齿轻轻噬咬,好闻的男性气息迎面而来,让她有点晕头晕脑,竞无意识地张开了唇。
 
她的酒量不错,但只有菜里的米酒,好像就让她醉了。
 
「呵呵,我当你默认了……」伴随着邪肆的笑声,灵活的长舌长驱直入。
 
成媛虽然每次都偷吻杜非云,但玩的都是纯情少年少女的把戏,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弄,小脸儿越发红透,无助地张着嘴,任由对方恶作剧地搅弄自己的舌头,神经好像也被那不厌其烦的吸吮给吸麻木了,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迷糊的状态。
 
杜非云一手扣住对方的下颔,以便自己能够更深地侵入对方甜美的领地,另一只手扶住不盈一握的腰肢,贴近两人的距离。
 
客厅里明明开着冷气,但紧贴的身躯却彷彿着了火,一个劲蹭蹭蹭地向上升温,成媛被吻得有点喘不过气,身体彷彿不是自己的,软绵绵的,竟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要不是对方撑着自己的腰,她一定会丢脸的瘫软在地。
 
彷彿永远吻不厌似的,男人终于放过了小舌,却又跑去舔吻敏感的口腔,一点都不肯放过,带来陌生酥麻的同时,让她的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明天的报纸上就会以她为头条,大肆报导头一个因为接吻而窒息的大小姐。
 
相依的胸口传来若有若无的推力,更象是一种甜美的调情。
 
杜非云终于放过那两片被他蹂躏得湿亮的红唇,抓住不规矩的手,低笑,「怎么了?」
 
先用力深吸两口气,闷闷发疼的胸口才好过了一点,成媛慢慢地抬起脸,露出一双泛着水气的眸子,连眼角都微微红了,含着三分委屈地控诉:「我喘不过气。」说完自己先不好意思了,又别扭地垂下头去。
 
杜非云笑得越发放肆,成媛有点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挥过去,可惜四肢无力,打在胸膛上轻飘飘的,只惹得对面的男人越发心痒难耐。
 
「好,我不吻嘴了。」
 
迷糊的大脑不是很适合思考,花了好一会时间,她才感觉到失落,然后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你的卧室在哪?」
 
成媛手指下意识地指了个方向,还没想明白男人的意图,侵略性十足的薄唇又压了下来,不过这次却不亲她的唇,缠绵而热烈的吻落在额头上,又挑逗性十足地含住了她的耳垂,血液一下子全部冲到了大脑里,四肢酥软无力的任由男人横抱着她,对着她的耳朵亲来亲去,舔来舔去,身于越发地热了。
 
「唔……」
 
眼前视线再次一变,身体已经落入柔软的被褥中,成媛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望着俊美的男人站在一边,手脚利落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呀,皮肤真好,跟白瓷似的,好想伸出手摸摸,还有这腰、这腿,看得她眼冒精光,恨不得扑上去实行十八摸。
 
但是,火辣辣的目光,直到触及平口内裤褪下后的无限春光,才慌不迭地移了开去,脑子里彷彿降下来一道闪电,终于把她的迷糊劲给劈了个精光,她从床上撑起身子,故作自然地要自己视线只准停留在下巴以上。
 
「怎么,也要我帮你脱衣服吗?」杜非云低低的笑,彷彿是从胸腔里发出来,无限性感,再加上那一张俊美无双的脸蛋,深不见底的黑眸幽幽望过来,彷彿蕴藏着满天的星光。
 
「要不要打个商量产我更喜欢边做边脱衣服呢,这样比较有情趣。」
 
成媛差点陷在那双眸子里不可自拔,费尽心力才找回了理智,她索性闭上了眼,不敢再看那张妖孽得令她无法抗拒的脸,问:「你到底怎么了?」
 
这不是杜非云,他是冷淡而理智,总穿得中规中矩、一丝不茍,浑身散发着冰山的气息,怎么转眼间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男性气场全开,妖孽极了。
 
「我很好啊,喝了点酒,让我特别放松呢。」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挂着邪肆的笑容,朝着大床走来。
 
「对,酒,是酒!」成媛终于想起辛琛那含义未明的语气,立刻明白了个通透,喝了酒确实不会怎么样,醉着晕过去也不会怎么样,但是,她偏偏听信了辛琛的话,把醉酒晕过去的杜非云叫醒了。
 
有点无助地看着男人上了床,感觉自己象是一只被大灰狼盯住的小白兔,无处可逃,眼睁睁地望着沉重的男性躯体压了下来。
 
「停!」
 
杜非云正要动手扯成媛的上衣,硬生生地停了动作,困惑的眸子望着不再露出意乱情迷的小脸。
 
她清冷的眸子认真地盯住他,轻轻问:「这是第二人格吗?」
 
杜非云嗤笑一声,「小姐,你以为分裂出第二人格那么容易啊,正常的一个人喝了酒也总会露出与众不同的一面吧。」
 
成媛点点头,有点不放心地继续追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废话。」
 
成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请叫我的名字。」
 
「小媛……」香甜的美食摆在面前,杜非云有点克制不住地咬了一下她的唇,把缠绵的声音送进交缠的吻里,手下的动作也丝毫不停,三两下地剥了对方的上衣。
 
黑暗的视线里,感觉越发鲜明起来,成媛感觉到赤裸的肌肤袒露在了外面,来不及感觉冰凉,火热的吻就沿着颈项一路向下,一路肆无忌惮地点火横行。她扬着修长的脖子,双手紧紧地抓住底下柔软的被褥,默默地承受对方的爱抚,只有身子轻轻发抖,无助极了。
 
好好的一顿饭,不知怎的,走向了一个令她始料未及的方向。
 
成媛虽然行为举止大胆,不同常人,但在这方面却出奇得固执。
 
国外大学男女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乱得一塌糊涂,只要有感觉跟谁都能上床,她很多朋友寂寞了、无聊了,甚至会跑到酒吧找一夜情的对象,她一直嗤之以鼻,她并没有保守到一定要把贞洁留到新婚之夜,但好歹也要双方情投意合。
 
所以,在这方面,她的经验完全是一片空白,只是仗着对杜非云的喜欢,终于愿意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献出来,她,这样爱他。
 
杜非云的手已经伸到了双腿之间,长裤早已脱下,隔着洁白的小内裤,他覆上娇嫩的柔软,她一直强制忍耐的颤抖终于克制不住,身体重重地抖动起来,如同砧板上垂死挣扎的一尾鱼。
 
杜非云停了动作,暗沉的眸子里闪了闪光,收回了手,安抚的吻落在洁白的额头,「如果想反悔,跟我说一声就行。」
 
他自从醒过来后,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解放,彷彿被压抑了久了,一旦没了束缚,体内囚禁的野兽吼叫着要冲出牢笼。而面前的小女人又是这样的诱人,如同成熟的苹果,散发着甜蜜的香味,几乎让他难以忍耐,不过,再如何被欲望折腾,他也不至于去强迫一个女人。
 
成媛缓缓地睁开眼睛,男人忍耐的俊美面容随即映入眼帘,那双眼睛虽然没有了以往的清冷,但是却有着相同的东西,坚持着某种原则,绝不动摇,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确定,悬在她身上的男人,真的是杜非云。
 
见身下的女人半晌没有动静,杜非云以为这件事情泡汤了,但身体里的野兽还在嚎叫,他深吸一口气,还是决定从她身上离开了,看得到吃不到,只会更加心烦气躁。
 
然而,在他悻悻然地抬起自己身体的时候,脖颈上突然被一双莲藕般的玉臂抱住,他投以疑惑的目光,美丽的小女人微微笑着,「请继续,我只是有点紧张。」
 
「我不会给你拒绝的机会了。」低哑的嗓音里透着浓郁的欲望,让成媛听得心尖都微微地颤了起来。
 
「我不会后悔……」只要对象是你。
 
她鼓足勇气拉着对方靠近自己,送上自己的唇。
 
美人投怀送抱,要是再拒绝,不是同性恋就是不举,而显然杜非云两样都不是,他的眸子里燃起两朵小火焰,两只手揉捏着柔嫩的丰软,成媛低低喘息,小舌一动却又被火热的长舌卷住,任由他吞咽下自己的呻吟。
 
彷彿有了某种信念,成媛不再无助颤抖,而是全然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了所爱的男人,任其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一点点地探索着连她都从未涉及的奥秘。
 
陌生的快感如同一道电流,沿着血液窜到了四肢百骸,艷红的茱萸是最真实的写照,快乐地在雪峰上绽放。
 
成媛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奇异愉悦,直到私密的地方出现了略微疼痛的异物感,身体才再次僵硬了起来。
 
「唔……」
 
她下意识地想要摆脱讨厌的手指,然后对方却吞下她的抗议,剩余的一只手继续揉捏敏感的茱萸,搓圆捏扁,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男人的手指坚守阵地,藉着透明的液体,慢慢地探入了湿热的甬道。
 
挣扎不休的成媛忽然安静了下来,她咬紧嘴唇,忍受着异物入侵时带来的奇怪感觉,不算是全然的难过,更象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有些酥麻。
 
甬道紧窒得不可思议,如婴儿吸吮奶嘴一样,牢牢地吸住他的手指,一时意动之下,手指用着一定的节奏,激烈地冲刺起来,杜非云的眼神越发暗沉,彷彿暴风雨来到的前夕。
 
初识情欲的成媛怎么禁得起这样的撩拨,私隐处彷彿燃着熊熊大火,热得不可思议,春潮汩汩而出。
 
「非云……」无法想象第一次唤他的名字竟然是在这样的时刻,这两个字被她叫得又甜又软,成媛自己听了都羞耻不已。
 
杜非云发出了邪肆的低笑,「真聪明,床笫之间叫名字很有情趣喔。」恶作剧地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缓缓撑开最私隐的地方。
 
成媛羞涩地妄想并拢双腿,却反而夹住了男人的手指,即使双眸紧紧闭上,光是想象这样的画面,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就这么悬在她的身体上方,看着连她连自己也不好意思看的光裸身躯,揉弄着连自己也不好意思碰触的私处。
 
羞涩感引发更大的刺激,雪白的娇躯在床单上细细地颤抖起来,那种场面,彷彿是她在求欢,求男人在她体内肆意捣弄。
 
彷彿知晓了她的心事,杜非云温柔地吻上她颤抖的眼睫,「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手指眷恋地离开了那温暖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灼热的欲望在甬道口,虎视眈眈。
 
成媛咬住嘴唇,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刚才一瞥之下她已经明白了他是多么的天赋异禀,多么的得天独厚,它在她最柔嫩的地方,随时打算破门而入。
 
「我进来了。」
 
伴随着宣告,杜非云一举挺进最深处。然后表情忽然顿住,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底下这具忽然绷紧的身体,「你是第一次?」
 
鲜红的血从两人相连的地方缓缓流下,在床单上绽开艷丽的花。
 
虽然青涩的亲吻和被触碰时的反应,似乎都有着某种预兆,然而这个女人是这样的美丽耀眼,象是盛开的罂粟,浑身散发着让人沉迷的气息,几乎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抗拒她的美丽。而她又是活泼主动的个性,曾经他就多次被她偷吻,所以很难想象这样的她,居然还会保持着处女之身。
 
成媛已经被撕裂般的痛苦席卷,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老天,怎么会这样痛!身体里好像被硬生生地打入了个火热的木桩,硬生生地把她劈成了两半,所有的知觉都变得麻痺,什么都听不见了,什么都看不见了,除了那让人几乎恨不得立即就晕过去的痛苦。
 
杜非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陌生的心疼情绪浮上心头,他温柔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手也重新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揉弄敏感的花蕊,虽然他有足够的耐心,但对于一个未尽人事的女人来说,他还是太过鲁莽了。
 
明明好像疼得下一秒就会死去,可随着时间推移,那样的疼痛好像也变得麻木起来,被充满的身体深处居然渐渐地生出了某种渴望。
 
「非云,我……」她想要说话,睁开的眸子湿润得彷彿能滴下泪来。
 
然而,因为她小小的扭动牵动到内部的欲望,让本来就全靠意志力支撑的男人差点破功,「别说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杜非云深吸一口气,压下那几乎决堤的欲望,双手并用,试图把女人被疼痛压回去的欲望重新唤起来。
 
疼痛渐渐被忽略,反而那从深处诞生的酥痒,急需什么来安抚,成媛扭动着身体,感受到男人因为忍耐而不停滴在身上的汗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小媛!」这回轮到杜非云尖叫了。
 
因为旋转,灼热的粗长感受到温暖又潮湿的束缚,长久积攒的欲望极待勃发,已经到达忍耐的边界点了,「我快忍不住了!」
 
回答他的是一记笨拙的亲吻,让他的忍耐决堤,一个翻身,杜非云重新掌握主控权,他扣住成媛的腰肢,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送进最温暖的地方,感受到内部越来越敏感的收缩。
 
陌生又可怕的快感如同一个又一个的浪头,一次又一次把美丽的女人推上至高的顶点,迫她发出甜蜜而娇软的吟哦。
 
理智已经彻底离开,成媛彻底释放了自己,把自己交给了这个自己倾心所爱的男人,她在男人的欲海里翻腾沉醉,忘其所以,即使有再多的不确定,在这一刻,她真切地感觉到,他属于她。
 
「非云,我爱你。」
 
默默地听完女人在床上的告白,杜非云突然狠狠地吻上柔嫩的红唇,吞下销魂蚀骨的娇吟,腰部加快了节奏,火热的欲望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甬道急剧收缩,而男人同时到达了快乐的顶峰,最后一下狠狠地冲刺后,他把自己灼热的热液留在了女人温暖紧窒的体内。
 
然而,当成媛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里,她身体里的男性欲望居然又硬了起来,蠢蠢欲动地撑开柔嫩的内壁,刚高潮过的甬道十分敏感,马上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
 
「你太美味了,我们再来一次吧。」彷彿是恶魔的宣告,经历了痛苦的第一次,累得不想动弹的成媛再次被扣住了腰肢,一场足以席卷她的风暴再次降临。


第七章
 
头很疼,身体却异常畅快。
 
杜非云睁开眼睛,望见全然陌生的房间,然后眸光落到了身边沉睡的小女人身上,她睡得非常熟,眉眼安静,纯洁得像个小天使。
 
脑子里自动地重播了昨晚的激狂场面,他拉开对方修长的双腿,扣住纤细的腰肢,不停地索取甜蜜的紧窒,欲望彷彿没有尽头……
 
光是回想,就让已经发泄了一整晚的家伙再次升旗了。
 
「非云,我爱你。」沉睡中的美人突然发出了甜美的梦呓,她弯起唇角,也不知在作着什么美梦。
 
轻轻的梦呓声却彷彿当头浇下的一盆冷水,杜非云一颗心变得冰凉冰凉的,小家伙又重新回归了正场*态。
 
他当然没有失忆,他甚至知道自己的症状。
 
高中毕业的时候,他被同学拉去KTV狂欢,本来滴酒不沾的他也被逼得喝了一些酒,然后就晕睡了过去,可那些人不肯这样简单放过他,还以为他在装醉,居然又把他摇醒了。
 
摇醒后的他彷彿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无比亲和热情,好几个女生都趁势在当晚跟他告白,虽然醉酒后会变得愿意与人交流,不再是人形移动冰库,但他后来对那些女生全拒绝了。
 
因为觉得自己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所以平时他也不是特别在意这点小症状,怎么昨晚一反常态,居然把人都拉上了床,是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吗?
 
身旁的女人还是甜甜睡着,长长的睫毛投下两片小小的扇形阴影。
 
杜非云犹豫了一下,轻手轻脚地爬下了床,捡起摊了一地的衣服穿上,又摸到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到房间外给辛琛打了个电话。
 
辛琛本就抱着乐观其成的态度,听到两人昨晚连跳三级,直奔本垒去了,还是止不住地惊讶,「你行呀,趁着酒醉把人都给吃了。」
 
他本来只是想推波助澜一下,也没预料到向来清心寡欲的圣人会化身为狼,急不可耐地直接把人给吃干抹净了。
 
有求于人,杜非云也冷不下脸,迟疑地问:「前几次喝醉我顶多变得热情一点,也不见得……」
 
「摇身一变成色狼是吧。」辛琛不给面子地把好友羞于启齿的话给说了出来。
 
杜非云实在汗颜,闻言也没立场辩解,只是有点担心地问:「我这样,是不是症状加重恶化了?」
 
辛琛嗤笑:「去你的,分明是你心里有鬼,本来就对美人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喝了酒,原形毕露了。」这个家伙平时装得跟正人君子似的,要是耍起流氓来,他们这群损友都自愧不如。
 
杜非云听得耳朵隐隐作痛,一声不吭地给挂了电话。
 
分明是你心里有鬼,分明是你心里有鬼……
 
辛琛的话彷彿一针见血,让很多扑朔迷离的事情反而明朗起来,怪不得性情冷淡的他愿意忍受她的骚扰,怪不得他面对着她偶尔会腹部充血,怪不得昨晚他会化身为狼,把成媛要了一遍又一遍……
 
一旦想清楚了,脑子立刻不疼了,杜非云甚至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纠结着自己对成媛是什么感情,就怕负了她的一番心意,现在看来一切都能功德圆满了。
 
好像身旁少了什么东西,连心都变得空荡荡的,成媛迷迷糊糊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探出手试图寻找熟悉的温暖,不仅摸了个空,身体也因为动作而产生了尖锐的疼痛。仅存的瞌睡虫也被痛苦赶跑。
 
她睁开眸子,茫然地盯着挂着水晶吊灯的天花板几分钟,昨晚激烈的床事才慢慢地回到脑中。
 
脸色微微红了,昨晚的放荡无忌,被压着做了一次又一次,明明累得连指尖都没了力气,却在对方刻意的诱惑下发出销魂的呻吟,以至于今天整个身体彷彿被大卡车碾过一样,浑身酸痛,纵欲果然伤身呀!
 
不过,大清早的,杜非云跑去哪里了?不会是吃了不想认帐,所以趁她睡着溜了?他看起来不像那么不可靠的家伙呀。
 
正疑惑着,成媛望见门被轻轻推开,俊雅的男人迎着璀璨的阳光,缓缓地走进她的视线,「你醒了?」
 
这不是典型的废话嘛!成媛顾不着吐槽,没来由地觉得脸颊发烫,有点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神,一想到昨晚毫无反抗地被这样那样圈圈叉叉的,就想找条地缝给钻进去。
 
难得地能从她的脸上看到羞涩的神情,大概比彗星撞地球还稀奇,杜非云忽然觉得十分愉快,他甚至坐到了床沿上,故意问道:「还疼吗?」
 
又是一句废话!成媛恨恨地转开了头,小脸儿似乎要着火了。
 
杜非云看得稀奇,又正儿八经地问了一句:「你不说话,是因为嗓子疼得无法说话吗?对不起,昨晚我太鲁莽了。」
 
嗓子为什么会疼,还不是被他刺激的!那一声声娇软的呻吟彷彿犹在耳边,无论她怎样求饶都不肯放过,一次一次被索求,到后来几乎都发不出声来。
 
羞耻积累到一个高度,酝酿成了极待宣泄的怒火,成媛猛地转过头,恰好望见那微微勾起的唇角,以及黑眸里漾开的淡淡笑意。
 
她是个耳聪目明的,联想到男人接二连三的「关心」,瞬间明白她被捉弄了,顷刻间怒气再也忍耐不住,凤眸瞪着对方冷哼一声,二大早就不见人,我还以为你吃了想赖帐呢!」
 
可她嗓子还是哑哑的,降低了气势,显得有点可怜兮兮的。
 
杜非云的愧疚被勾了出来,「我哪里敢,昨晚真是对不起,我……」他从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急,所以现在连自己那一关都过不了。
 
成媛得理不饶人,「你别以为什么事情都可以推到醉酒上,我亲也给你亲了,抱也给你抱了……反正便宜都给你占尽了,你别想赖帐!」
 
杜非云有点尴尬,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成媛说完也觉得脸皮发烧,而且躺着看人家,总觉得气势不足,又瞪了他一眼,「扶我起来!」
 
昨晚两人都是累极睡去,身躯光裸如同未出生的婴孩,杜非云扶起成媛时,薄软的被子一直滑到胸口,露出种满草莓的颈项和锁骨。两人的眼神都飘忽起来,杜非云强自镇定,压抑着隐隐发烫的胸口,拉起了被子,一直到对方的下巴,把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
 
撩起被子的过程中,米白色床单上的血迹也露了出来,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了那一朵肆意盛开的花上。
 
想到昨晚受到的撕心裂肺的疼,成媛语气不善地开口了:「干嘛摆出正人君子的样子,反正我全身上下你全都看过、摸过了。」
 
甚至故意拉下了被子,任由一个个引人遐想的草莓显露在他眼前,她就是要他愧疚,然后一辈子都逃不出她的掌心。
 
杜非云心火立刻上来了,连忙转开了眼睛,就怕自己多看一秒,就会再次化身为狼,把美丽的女人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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