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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之夭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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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

“落央他们口中的疯婆娘呢?我很想见一见呢。”

“疯婆娘?他们几个还真是敢说出口!”

“好了,他们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嫂子呢?让我见见吧。”

“你干什么对她这么感兴趣?”落休挑起眉看着她。

“因为,有个不知道算不算是好消息的消息要告诉她。”

“什么消息?”

“对我们来说是噩耗吧,对她来说却是救命草呢,岳阳青没有死!”

“你说什么?”

“我说岳阳青是诈死,如果没有推算错的话,君子之约只是幌子,只是拖延时间的计策罢了,岳阳青不仅仅是活过来了,而且,三个人还练了弑神剑法。如果是现在的他们,三个人对付大哥一个人,是有胜算的,加上千羽宫几个人,隐地,很危险了。”

“这样吗?就当是给她的礼物吧。”

“是我们太天真还是太愚蠢?”

“无知的天真就是愚蠢,父皇不是说过吗?”

“或许吧。”

“走吧,我带你去见见她。”

“咳!”血从落玉的口中汩汩而出。

“你怎么了?”落休紧张的扶住她。

“没事,只是气魄散的效力过了。”落玉撑着他的手,虚弱的说。

“我扶你去休息。”落休抱着落玉,一步月华,已经在玉香汀。

华月阁的二楼,传来巨大的响声。

蓬头散发的夭莲,一身红衣破碎不堪,她几乎砸掉了屋子里所有的东西,不停地砸着,看到什么碰到什么就砸什么,不停地笑,却也在不停地流眼泪,心中的委屈,心中的痛楚,心中的矛盾,仿佛只有从这些破碎中才能得到弥补。

地上的残破的瓷片扎得那一双脚已经血肉模糊,手臂上脸上也都是划伤的血痕,当她看到门口呆呆站着的那个人时,看着他一脸的惊恐一脸的惶然时,她忍不住的笑得更加的疯狂了,这个男人,从来都是那样的骄傲,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现在,竟然露出了那样的表情,她觉得好开心,好开心,因为她,他在伤心,他在担心。

“你在做什么?”他尽量的控制自己的伤痛,这样问她。

“我煮了茶,请你喝茶!”她一蹦一跳的到墙角,端起一壶茶,到了一杯,递给他。

“……”落休控制自己双手的颤抖,接过她手中的茶。

看着那一杯茶接近他的嘴唇,她的笑容却一点点的僵硬了,好多的画面在闪过,他撑着头,坐在地上,一身黑衣,发如黑缎,抬头的那一瞬间,是湖水绿的眸子。

“你叫,岳阳什么?”

“我死了,你就可以离开了。你是这样想的吧,为何见到我又说一些关心的话?”

“比谁都知道,这里有多闷,很久没有离开过这里了,陪我出去走走吧。”

“我倒是挺开心的,和我在一起,没有让你拘束不安。”

“和我睡一个房间,对你名节不好吧?”

“我不是为了钱,我是为了……”

……那些画面,无数个夜晚静静地陪伴,打雪仗时的心跳,过年时的温馨,月华后的副作用他却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

她无法否认自己对他的心意,这样的心意,这样的心意让她痛不欲生却又每每想到总一丝丝的甜蜜,这样的心意……

一把打掉他手中的茶,洒在地上,毒烟扬起。

“我不想看到你。”夭莲冷声说。

“你爹……”

“我说了我不想见到你!不想见到你!你滚啊!滚啊!”大吼着,将他推出门去,转身就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心痛,痛的要死了,要不,死了好了。

爬到桌脚下,拿起一块碎掉的瓷片,狠狠地划向手腕。

爱你只因为你是你

客栈,当听完云笑天的话之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你说岳阳青没有死?”良久,轫涸说道。

“那一天遇到了埋伏,我可以很肯定,袭击我们的是岳阳青,轫天,还有绝浪。”

“怎么可能?!”

“他们三人曾经都是我的师父,他们的招式我很清楚的。”

“君子之约只是迂回术?那么,他们三个人在打什么算盘?”

“我有一种直觉。”

“什么直觉?”

“一盘棋,我们都是棋子。”

“……”

“他们在酝酿什么我不清楚,但是,密宗的事情,轫天是真的要下杀手的,并且,我们所知道的,都不是真相。”

“也就是说,我们被利用了。”

“应该就是这样,宫主被抓的事情是被筹划好的。”

“这样说的话,我和夭莲的相遇,也是被筹划好的?”

“我希望你能够冷静的想清楚再做下一步行动。”

“是不是说,哥的死也是被筹划的?”

“你……”

“忽然事情变得好复杂,先让我静一静吧。”轫涸摆了摆手,众人只得静静地退了出去。

门外,无殇问道:“雨云呢?她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云笑天愣在了原地。

“怎么了?雨云呢?”绝夕也有些奇怪的看了看。

“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云笑天苍凉的笑着说,“我云笑天发誓,就算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说什么?”众人不敢相信的说,“雨云死了吗?”

“只是第一个弃子。”云笑天苦笑着说。

“你何以这样肯定?亲眼见到了还是说……”

“她被打下悬崖了,我去找过了,可是,根本找不到。”

“或许会有奇迹啊,雨云那么善良,一定不会的!”

“我也这样希望,无论如何,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云笑天握紧了拳头,独自走回房间去。

众人心中更多添了一层阴霾,而这样一层阴霾,让他们几个人几乎是同时感觉到身体里一股乱窜的真气,见到他们的表情,站在一边的无殇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

玉寒山的山顶,青衣人包扎好手臂的伤口。

身后,一道黑影顿住了身影。

“什么人?”青衣人惊觉的抽出剑。

“我以为会是轫天,怎么会是你?你不是早已经死了吗?”落枫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岳阳青。

“是你?哼,隐地的小毛孩吗?”

“轫天在哪里?”落枫冷声问。

“哼,单枪匹马竟然敢来这里?”落枫的身后,是轫天的声音,而不只是轫天,还有那个追踪了许久的绝浪。

“不知道现在的我们实力到底是怎样的,不如,就拿你先试刀好了。”岳阳青冷冷的说。

“哼,正合我意,只怕,你们会后悔的!”落枫说着,黑色的刀拔出。

隐地,落寒他们已经回来复命。

落央为落玉调理身体,落叶留下来帮忙,落寒去找落枫核对消息,落休只说是该去看看夭莲的状况了。

而当推开门的时候,让落休几乎吓傻,血,房间里,到处都是斑驳的血迹,从桌子底下延伸出来的,是一大滩的血,落休疯了一般的跑过去推开桌子,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人,她的脸色苍白,身体冰凉,落休颤抖着唤了许多声,怀中的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抱着她冲到玉香汀,落央刚刚为落玉施完针走出房间,看到落休怀中的夭莲,急忙上去查看症状。

“是自杀,手腕割伤了,大哥是不是把化毒蛊给了她?”落央问道。

“是的,有生命危险吗?”落休担忧的问。

“一般人的话早已经死了,但是,化毒蛊有疗伤的功效,手腕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她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而已,好好调养,就没事了。”落央说。

“这样吗?”落休松了口气。

“她还是不能够理解吗?事情的发展,大哥没有告诉她吗?”落叶不解的问。

“不,只是还没有机会而已。”落休淡淡的说,抱起夭莲,要带她去华月阁。

“大哥,现在这个时刻很关键啊,我希望,大哥能够以大局为重,无论大哥最初是为了什么理由要查清楚这件事情,但是,如今事情发展到这样,我们应该为落家争取回该有的荣耀,我希望,大哥这一时刻,不要因为儿女之情,而被牵绊住了,更何况,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此刻,我们放松了警惕,势必,全军覆没。”落央声音有些沙哑的说。

“我知道的,这是我的责任,不是吗?”落休说道。

“只是责任吗?对大哥而言,我们是负担吗?”落叶看着落休,“如果对大哥而言,我们是负担的话……”

“是兄弟,是这个世界上仅有的血缘的羁绊,你是在怀疑我的诚心吗?”落休挑了挑眉。

“不!”落叶笑着,一下子鼓起精神来。

“兄弟,血缘,无论以后面对什么样的困境,我们一定要走下去!”落央也似乎被鼓舞了,有些激动的说。

“觉得,过去的那个大哥,终于回来了。”落玉从床上撑起身体,虚弱的说。

“你醒啦?”落央走过去,又帮她把了把脉。

“软榻上躺的就是那个女孩子吗?”落玉下床,扶着落央走到软榻前。

“乍一看,还以为,是雨茵呢。”落玉看着落休,叹了口气。

“对我而言,她只是她。”落休淡淡的说。

“这样吗?我就放心了。”听他那样说,落玉呼了口气。

“不好了!”落寒忽然出现。

“什么事情?”落休看他那样少有的惊慌,问道。

“红枫谷一个人也没有,落枫留下了这一封信,你先看看。”落寒把信递给落休。

落休皱起眉,拆开信看着。

“大哥,我想用我最后的生命去弥补我的过错,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妻子是轫家的公主,而即使知道了,我却还是无法放弃对她的感情,我想,这是不可以被容许的,落家的人应该有落家的骄傲,落家的人应该守护落家的荣耀,大哥是我落枫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人,也是我落枫这一辈子绝对不愿意去背叛的人,如果,这样的带罪之身可以给大哥分忧解愁的话,我想,我是死得其所的,另外,恳求大哥一件事情,雪伊没有做对不起隐地的事情,大哥就放过她吧。落枫绝笔。”

“什么叫绝笔?!”落玉惊恐的叫道。

“既然没有做对不起隐地的事情,根本无需计较雪伊的身份,他在固执什么劲?”落央几乎快要被气疯了。

“四哥会去哪里?”落叶看着落休焦急的问。

“昨天中午他还来找过我,他纠结在轫天的问题上,我想,是去找轫天报仇了,如果是月华,到京城这么长的时间也够了。”落休想了想说。

“不,我追踪他们三人,是往玉寒山而去的。”落寒说道。

“他一个人会出事的,事不宜迟,去玉寒山。”落休起步就要走,却被落玉拦住。

“你不能去!”落玉说道。

“你在说什么?”落休正欲一把推开落玉。

“你听我说,你现在不能去,他们三个一对一对付岳阳青三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你必须留在隐地,以我知道的情况来看,他们三个人合力是有可能打败你的,他们如今忌惮你才行事小心,倘若你们一交手让他们觉得有赢的把握,那么,我怕,接下来会是我们招架不了的场面啊!”落玉说道。

“三姐说的有道理,大哥,你还是留在这里吧。”落央点点头。

“大哥要相信我们,我们已经长大了,不能一直躲在大哥的羽翼下。”落叶说道。

“而且,这里,她还需要你的照顾。”落寒看着夭莲说道。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落枫就拜托你们了。”落休的眼神有些暗淡,再一次,感觉到,一种不安,想保护身边的人,却忽然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力感。

三个人应道,消失在晴空之中。

这个世界上存在很多爱,值得我们珍惜的不只是爱情

傍晚的时候夭莲才醒过来,睁开眼,看到的是床边那一张担忧的脸,略显憔悴,有些让她心疼,却又是让她痛苦万分,为什么还活着?转过身,背对着他。

良久的沉默,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你这样的折腾有意义吗?倘若恨就杀了他,倘若爱,就和他在一起,你这样做,不过是逃避,用肉体的疼痛来逃避心中的痛楚,伤害着自己,也在伤害别人,而你能够伤害别人的资本是,别人心中爱着你,没有这一份感情的羁绊,你不过是单纯的自虐而已!”

“……”夭莲没有说话。

“你确定你能伤害到他吗?你确定他爱的人是你吗?难道你不怀疑,他对你好是因为你和某个人长得相像吗?”女子说话字字有力,每一个字,都直直的敲打在她的心中。

他爱的人是谁?是她吗?

不对,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她只是在自虐罢了,她只是不知道如何发泄罢了,她是想杀他的,可是,她下不了手,她是想和他在一起的,可是,她不能。

“因为他杀了你父亲所以你要这样伤害他吗?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杀了你父亲,每件事都会有因果,和他相处这么久,你难道不知道他的为人吗?他是那种吃饱了撑着的人吗?”女子的声音越来越近。

“好了,别说了……”是落休的声音,他似乎显得很疲惫。

“你才是别说了!你除了宠着她!除了担心她受不了!你还能做什么?她应该知道真相,知道真相之后让她自己去选择她的立场,而不是像你这样拖拖踏踏什么都不说,活生生把两个人都折腾死吗?”女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怒火,夭莲有些疑惑,什么人,竟然敢这样大声对落休说话,而落休,似乎也没有排斥的意思。

“你是谁?”她坐起身来,看着那个面容妩媚的女子。

“我是谁?我是月老,来点化你们两个的,我告诉你,我们落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错是你们岳阳家一起策划的!杀了姑姑的人是岳阳青,挑起战争的是岳阳青,诈死求和的也是岳阳青,现在从坟墓里爬出来要旧事重提的人也是岳阳青,都是你那个好父亲一手筹划好的,贼还捉贼啊!”女子说的牙咬切齿。

“哼,你在说什么?从坟墓里爬出来?”夭莲冷笑了两声。

“对,从坟墓里爬出来,我们都被你那个老狐狸父亲给骗了,而且骗的好惨,骗的我们现在是四面楚歌,你可亲可敬的父亲没有死,你那个一手谋划杀害我们落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父亲没有死,你那个……”

“够了,落玉!”看着夭莲的面色变得苍白,落休大吼道。

“你让她看清楚她爹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我们落家对不起他们岳阳家还是他们岳阳家咄咄逼人让我们落家惨败如此,父皇姑姑的死是谁造成的?我们六个人差点饿死在街头为了求生存乞讨为生还要躲避朝廷的追捕是谁造成的?你拿命去冒险练弑神剑法是谁逼的?这么多年来我们的生不如死是败谁所赐?从一开始我就应该阻止的,阻止你去爱上雨茵,爱上那个为了杀你而接近你的女人!你比谁都知道,没有你的话,我们五个都会死的,都会死的,因为一直有你在,我们才苟且偷生到今天!可是,你却总是任性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任性的让自己受伤!你知不知道,你所受的伤害,会加倍的附加到爱你的人身上,会成百倍的附加到为你而活的人身上?落枫去送死,你以为他是害怕背叛的惩罚吗?死在你的手上,对我们来说是幸福,为你而死,对我们来说是荣耀,大哥,我希望,在你眼中满满的装着你爱的女人时,能不能回头看看,我们这些不离不弃的亲人?”落玉说着,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

“说够了没有?”夭莲只觉得头一阵一阵剧烈的疼痛,“我爹是千羽宫的宫主,是人人敬仰的剑魔,是武林的奇迹,不是你口中的伪君子!”

“不是?哼,他能骗天下人,骗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简直易如反掌,他可以利用雨茵来接近落休,当雨茵真的爱上落休时便用轫严来刺激落休,让落休狠下了杀手,让怨恨越结越深,让我们从一个噩梦又落入另一个噩梦,你的父亲,何止是伪君子?”落玉冷笑着说。

“你说这么多,不过是为了挑唆,不过是为了搬弄是非,有证据吗?”夭莲说道。

“证据?玉寒山的坟墓空了就是证据,我们遭到袭击,而三个人的武功路数与他们三人一模一样,这便是证据!”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么,不过也只是你的猜测罢了,让我去怀疑我的父亲,我更应当怀疑你们的动机!”

“我们的动机?我们能有什么动机?利用你去杀岳阳青吗?谁都知道你不可能,让你原谅落休吗?我想没有这个必要!一直在痛苦的人只是你而已!”

“……”夭莲的眼睛颤动了一下,身旁的落休眉头微微皱起。

“你一味的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却听不见别人的称述,会不会太自负了!”

“我只是相信我应该相信的人罢了!”

“落休不值得你相信吗?”

“他是杀了我岳阳一族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他?”

“岳阳一族?那么你呢?你为什么活着?”

“我的命是哥哥换来的!”

“哼,落休想杀什么人,谁也阻止不了,何况你的哥哥!”

“……”

“现在的情况很紧张,我不认为现在是为了她分心的时候,我希望大哥可以分清楚孰轻孰重!”落玉说完,看了夭莲一眼,又看了落休一眼,转身离开,走出屋子的那一刹,眼中尽是不忍。

房间里,只剩下二人,两个有太多话想说却一句也说不出来的人。

“你休息吧。”长时间的沉默之后,落休说道,起身,往外走去。

“放我走吧,否则,我会疯掉的。”夭莲有些飘渺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声音很轻弱,却仿佛满地荆棘。

一直都期盼你的笑容,可是啊,好多时候我都力不从心呢

初春的风带着一丝的微凉,拂动着池边青绿的柳枝,仿佛融入了流水中的水丝,那般的温柔,那般的窈窕。花树林的桃花飞满了整个隐地,淡淡的清香,淡淡的粉色的迷惘。

红枫谷卧房的床上,躺着一个人,一年前,他沉默寡言,自从遇到一个女孩子,久被封存的心一点点被打开,幸福,曾经对他而言那么奢侈那么遥远的字眼,他可以亲身体会到,尽管是短暂的,却是刻骨铭心,此生不忘的。

一年后,他依旧如往日般的黑发如缎,容颜清俊,只是,手已冰凉,却无人握紧,紧闭的双眼,再无人能见那一双如夜的眸子,那一张脸庞,再不会笑,再不会哭,再不会伤心,再不会欣喜若狂,床边的剑,那一把跟随了他一生的剑,也再不会被谁握起。

寂静的,寂静得仿佛,这个世界都停止了呼吸。

落休拉上覆盖在他身上的白布,永远的为那一个生命画上了休止符。

“准备吧,这一次,会给一个彻底的了结的!”他的声音很淡,很淡,淡的有些渺然。

“是!”回应的声音是坚定地,坚定中带着愤恨,带着伤痛,是再也不可能挽回的决心。

深夜的华月阁,夭莲只披着一件外衣站在窗口,夜空中是一轮新月,淡淡的月牙,仿佛女子的眉。

“咚咚。”响起敲门的声音,她回过身来,看到了走进来的落休,长长地黑色外衣,纽扣只扣到第三颗,露出了好看的锁骨,她突然发现,他瘦了,还是瘦了好多,锁骨明显了,脸也尖了,眼睛下似乎还有淡淡的黑眼圈出现了。

“已经很晚了,你怎么来了?”夭莲关上窗户,走过去关上门,她记得,他畏寒。

“想见你。”他笑着说。

“我不想见你。”夭莲冷冷的说。

“可是我想见你。”他有些固执的看着她,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

“你喝酒了?”她觉察到了淡淡的酒味,靠近他闻了闻,很重的酒味。

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揽她在怀中,他从未这样抱过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的身上有一股梨花的清香,淡淡的,却让人久久难忘的,就像她一样,如春风一般的清,如冬雪一般的纯,如夏日一般的耀眼,如秋月一般的让人欲罢不能。

“放开我!”夭莲反抗的要推开他。

“就这样一会儿,好不好?”他说道,把头深深地埋在她的脖颈。

她从未听过他这样的语气,仿佛恳求一般的语气,就像是落玉说的那样,原来,他的伤心可以这样成千百倍的附加在她的身上。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她任由他那样抱着,微带了担忧的问。

“我以为我也可以简简单单的幸福的,或许,是我奢望了,所以得到了报应,我们再回不到过去了,就像雨茵一样,注定是不该发生的故事,命定只会徒添伤悲。”他静静地说,抱着她的手,微微的颤抖。

“你是不是喝多了,说的话我听不明白。”夭莲不解,却为他的颤抖而不安。

“你不需要明白,不希望你痛苦,再也不希望看到你流泪的样子了,去做你认为对的事情,去做你认为应该的事情,不需要因为任何人或是物而迷茫的,人应该这样,坚定自己坚定的,就够了。”他放开她,抚摸着她的脸颊,仿佛在心中烙印着一般的仔细,留恋。

她听不懂他今天的话,一直到他离开,她也不知道该不该问明白。

窗户开始哗哗作响,不一会儿,滴滴答答下起了雨。

走到落休的房前,轻轻推开门,如她所料,窗户是开着的,风从外面刮进来,夹带着雨滴,打湿了书桌。夭莲走过去,关上窗户,回头看着躺在床上已经睡过去的人,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似乎睡的很熟,从她进来,他都未曾有一点的动静。

走过去,坐在床边,手描摹着他的轮廓,他的眉即使是睡觉也蹙着,轻轻地想揉开,却只是徒劳。

“姐姐,那时候的你是不是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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