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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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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自己还没有让她免礼平身,她竟然自己站了起来,真是个没规矩的丫头!
如今听得朱珠这个乳臭未干的孙媳妇如此顶撞自己,不怪乎方嬷嬷和姜嬷嬷会说这位新王妃目中地人,却还不敢听从管束,把自己的乖孙儿支使得团团转,真是让人忍无可忍呢!
老太后气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两手直哆嗦。
在其他几位王妃,甚至包插那位一直以来从无支言片语的北康王妃的一脸敬佩眼光中,朱珠起身一甩袍袖,弹了弹身上并未沾上的灰尘,抬脚就欲走出宫殿。
☆、毫不妥胁
朱珠起身一甩袍袖,弹了弹身上并未沾上的灰尘,抬脚就欲走出宫殿。
余志摩《再加康桥》里有两句诗叫做: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朱珠这个时候,很凛然的想着:士可杀不可侮,我甩一甩袖子,不带走一粒尘土,甚至连你头上那根一直为我所垂涎的宝物都不想带走了!
只是,这里可不是她与师傅时常探索的那些个古墓,这里的人可都是真实的有血有肉有骨头的啊,好吧!古墓中的那些死人也有骨头!
果不其然,为了表示自己的威严,皇太后用拐仗可劲戳了几下地板,声音发着抖的叫道:“反了,反了,真是都反了天了!来人啊!姜嬷嬷,看来福康王妃自小在民间性子野了,如今哀家就让人替你补补课。你们一个个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新王妃到后院好好的修习礼仪!”
“朱珠,还不快给皇祖母磕头认罪,不然,皇祖母以后真的不疼你了呢!”一直不曾吱过一声关照她的傻王爷这一次终于开口说话了。
朱珠从来没有感觉自己招过人疼,此时亦更是不敢奢望这样一个明显对她带有偏见的皇太后的垂爱,何况,她不来与自己呕气都要早晚三烛香了,何敢说有幸得她的疼爱?
心里对着季凯那亦是恨得到了骨头里,连正眼都不想看他一眼。
朱珠的倔脾气上来了,九头牛估计都拉不回来,何况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狗屁不通的福康王妃,只是感觉一个偶然的巧合与这位福康王爷有了一夜情,好吧,其实应该说明几夜情。
如果不是那个喜欢多事的清康王爷无端甩了自己一顿鞭子,只怕是她早就走悄悄了,哪里还会轮到现在在这里受这老太婆的气?
心里气恼着,那怨恨的眼梢如同利器之锋尾般的扫了清康王爷一眼,一旁正想替她说话开脱的清康王妃,只感觉浑身一阵恶寒,生生的哆嗦几下,话也没有再敢说出来。
朱珠脖子一梗大声说道:“罪?我哪里又有罪了?又不是我非要嫁——”
她想要说的话,其实早就已经表达清楚了,只是没有讲的这般明确,不明确似乎就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如今真若讲出来,没准弄个大不敬,连朱家都要连累了。
只是,朱珠后边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出来,那声音兀自在喉腔里打着旋,便感觉到那张开的两瓣嘴唇突然被傻王爷张开的嘴覆在了上边,用力的吸吮令得她连气都喘不匀了。
朱珠大瞪着一双眼睛,嘴里竟是呜呜咽咽着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小狗般低鸣。
只是,季凯的唇温润性/感,覆在她的唇上,由上而下,竟有了过电的感觉。
不适时机的,很羞人的,很为自己的这种感觉可耻的,朱珠感觉内心酥的一麻,后边的话便混沌在了一片呜咽声中,再也说不下去了。
也不过是瞬间的工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大家都不明所以的大眼瞪小眼的对视间。
☆、美丽的邂逅
也不过是瞬间的工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大家都不明所以的大眼瞪小眼的对视间。
许是真的急了,两两相较,如同老鹰捉小鸡似的,傻王爷一只胳膊托起朱珠的身体,向着殿外大踏步走去。
这情景当真有些雷人,大殿里的众人虽说都是有过男/女人事关系的过来人,但谁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热?何况,还当着正气的暴跳如雷的皇太后的面?
一干人等都不曾亲达过如此场面,一个个是大眼瞪小眼的急不得劝不得,更不能说要把此二人拖回来。
季凯是个弱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虽然不会如其他的那些先天性痴呆般,终日数蚂蚁玩尿泥,但真的犯起痴来,不仅不会买你的帐,上前咬一口的可能性都是有的。
以前的时候,不是没有人亲历过。
比如眼下的北康王爷,他原本想着拿出点儿长兄的威仪来将幼弟给以教训,可以前的一件事,虽时过境迁,如今却历历在目。
若干年前,北康王爷的母妃新升任了皇后,在御花园的莲花池边被这个傻子冲撞,摔了一下狗啃泥。
皇后身边的一干宫人都七手八脚的上前来搀的搀,扶的扶,那傻子手里拿着一个癞蛤蟆。
但凡这人吧,总有一怕,比如这皇后生平所怕的就是这种癞蛤蟆,而那时的傻王爷凑近着,向最怕此类生物的皇后身上一边扔着癞蛤蟆,一边大声叫道:“你看,你看,这是癞蛤蟆,它想吃天鹅肉呢,我想吃这癞蛤蟆的肉,姐姐你吃不吃,癞蛤蟆的肉听说可香呢!”
皇后连身上的泥水都顾不上拍了,脸色大变的抬腿就跑,边跑还边大呼“救命”,其间跌跌撞撞的又摔了跟头无算。
自然而然的,做为皇后的亲生儿子,同时亦是季凯的长兄的北康王爷,看到自己母后被季凯害成了如此模样,当时会儿就气的跳起脚来。
劝慰也不听一句,直接拔剑就向向御花园中奔来。
虽然受了季凯的□□,但当时根基尚不稳固的皇后生怕自己这个从来喜欢惹祸的儿子闹出甚么事端,顾不上整理自己狼狈异常的衣装与容貌,拍打着床面,大声叫着:“小祖宗啊,小祖宗,你又要给哀家惹出什么事端啊!你们这些人还不快去劝慰王爷!”
当皇后宫中的那些急匆匆赶来劝解的宫人赶到之时,正看到北康王爷手里举着宝剑向着季凯没头没脑的劈来砍去的。
没有人知道季凯是否会武功,他虽无招架之力,北康王爷却剑剑落空。
季凯如同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受了惊吓,边逃边哭着叫喊:“皇祖母救救我啊,有人要杀我,父皇救命啊,有人要杀儿臣!”
事情也就那么寸,也就赶了个巧,皇帝也正好在御花园中赏花。
那皇后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原本是听了宫人的回报,说是皇帝在御花园中赏花。
想起皇帝自她被册封为皇后之后,已经有半个多月未曾相见了,便精心打扮一番,想要与皇帝来个美丽的邂逅。
☆、咬他
想起皇帝自她被册封为皇后之后,已经有半个多月未曾相见了,便精心打扮一番,想要与皇帝来个美丽的邂逅。
只是,这般浪漫的事情,却被一段有关于癞蛤蟆的情节给冲撞了。
这荷花池边的邂逅虽然美丽,却只是个美丽的终端。
皇后想到,如果自己的儿子北康王爷当真与他的痴弟弟理论或是发生了武力冲突,再被皇帝碰上,这样的邂逅估计就不是可以用美丽来划上圆满了。
听到荷花池边的吵闹声,心情颇佳的皇帝深蹙着眉头问着:“那厢何事这般吵闹?”
面前守值的宫人只得回道:“不知,待奴才去得那厢看个究竟才好一一禀来!”
“不用了,这一来一去的距离不短,怪麻烦的。正好那处是回御书房的必经之路,一起看个所以然,稍后摆驾回御书房便可!”皇帝在这里玩了大半天了,感觉乏了累了,起身便与众人准备离开。
御花园中的荷花池距离皇帝当初玩赏的地方,不能算远,亦不能算近,倒是这处荷花池距离皇后的未央宫还要近上一些,所以皇后惊叫着离开的时候,虽然皇帝也有听到,但皇后惧于季凯手中的癞蛤蟆,何况她还是一国之国母——根正苗红的皇后娘娘,即使受惊亦不能如正常人那般大呼小叫。
所以,她所闹出的只是微动,稍稍有之的动静,而季凯则不同,他是个人尽皆知的傻子,可着劲的,有多在声音就叫唤多大声音,可以说是扯开了喉咙才叫呢!
皇帝带着身边的侍卫宫人急匆匆赶来的时候,正看到这一幕,这事情可就这么的寸。
大皇子兼北康王爷手里持一把锋利,杀人于无形的宝剑,正向摔倒在地上的季凯狠命的一剑一剑的用力砍着,那季凯倒在地上,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当真无还手之力,爬在地上打着滚,可每一滚都能成功的蔽开北康王爷砍下来的剑。
季凯当时在地上翻滚着,嘴里还哭天抢地的在叫皇祖母救命,父皇救命之类的话语!
这还了得?这季凯再不济,可也是皇帝的亲生儿子,虎毒尚不食子,稍有点人性的人,都不会看着自己的孩子受人伤害的。
皇帝当时气的是七窍生烟,身边的侍卫一经得令,在北康王爷还没真正下手伤及季凯的时候,已经出手将他制止住了。
当一众侍卫把北康王爷打翻在地的时候,傻季凯用一双脏手扣住眼睛,只透了个小缝左右看着众人。
早有一旁吓得魂都飞了的随从和宫人们上前来扶起季凯,拍打着他身上的灰尘,上上下下的翻看着有无受伤。
那季凯突然把两手从眼睛处移开,出人意料的,扑向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北康王爷。
在众人一时都猝不及防间,张嘴冲着他的下巴就咬了一口,未来得及痛呼出声,血立即从北康王爷的下巴处流了下来,只是,当时皇帝只是说让身边的武士擒下北康王爷而不让季凯受伤的,至于其它的,左右季凯还是皇帝的儿子,这余下的人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癞蛤蟆成亲之一
法律所能制裁的都是有完全行为能力的人,至于象季凯这种完全无民事行为能力或是限制行为能力的半傻子,似乎最后还得找他的皇帝老爹理论是非。
也即是说,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国家,季凯会因着这个傻子的保护伞而做出一些有违常规的事情,其他人还没地说理。
难不成你能指着他皇帝老子的鼻子,大骂说,看你养的傻子云云等等!
那不是上赶着要招惹是非吗?
比如现在,上上下下的人看他在第三嘴已经咬向北康王爷的时候,都求助般的看向脸色气的铁青的皇帝。
皇帝当真是气的有点脑残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看看自己养下的这两个儿子,自己还没死呢就掐成这样子了。
长子为长不尊,出手要杀幼弟,着实令他可恼可气,尤其这种事发生在皇室,后果当真不容乐观,便是比此之后,皇帝对于这位一直想寄大任的大皇子产生了罅隙;
这个做弟弟的吧,好歹应该尊敬兄长,但可巧的是,这是个傻弟弟,傻弟弟做出有违常理的事情,你做哥哥的不仅不出手相帮,动之于情晓之于理,动不动就拿刀举剑的想置他于死地,这说得过去吗?
这些思维的最后归集点儿便是,北康王爷太阴狠了,令皇帝胆塞。
傻子也从来都有傻子的理性认识,没有人做靠山的时候,他知道跑,知道高呼救命,如今看到做主的来了,打不过人,直接下嘴咬了。
望着他那满嘴满脸的血迹,皇帝彻底暴怒了,用手一指季凯,“你们,你们这帮孽子,想要气死朕吗?还有你们,还不把他给拉下来,知道的是朕的皇子在打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和狗打了一架呢!”
得了皇帝的令,那帮侍卫才很积极很勇敢很卖力气的将季凯拼力往下死拉,季凯在这种环境下,似乎也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也有个会寸尺度。
便眼看自己的皇帝父亲果真气的不轻,只是一个架式,很轻易的便被拉开了紧抱着北康王的手臂,只是,那张死命咬住北康王的嘴,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随着北康王爷一声如同杀猪般的鬼嚎,季凯嘴里生生叼下来北康王爷胳膊上的一块生肉,这才被众人拉开。
“你,你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如果说不出个三七二十一,朕今天就要将你以刺杀皇子之罪送交宗人府!”
皇帝以手点指着北康王爷,不知是气还是恨,牙齿竟在格格打颤。
是啊,季凯脑残,缺了根筋,他这个做父亲的从来跟他说不清道理,如今只有把满腔的怒火加诸在了大皇子的身上。
出了这种事,总得找个明白人问问清楚吧!
“父皇,是四皇弟弟,是四皇弟有错在先。他在御花园中见了母后不仅不行尊卑之礼,还用癞蛤蟆吓唬母后,儿臣,儿臣亦是一时情急,其实并没有想真正伤害四皇弟,充其量不过是吓唬吓唬他!”
☆、癞蛤蟆成亲之二
北康王爷吓得有点六神无主,再也顾不上身上被季凯咬的多处伤痛,跪在皇帝面前,脸色灰败如土。
率康王爷内心里亦是纠结万分,他多想眼珠子一翻,直接晕过去啊,可这伤疼则痛矣,却不足以令他这般体强力壮的大男人晕过去。
若果真如此,岂不是更让他父皇小视了他吗?
只怕真到了那时候,听傻子一番胡言乱语,自己连反诉和申辩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他不能晕过去,即使是真的想要晕过去,那也得等自己的母后来过之后,再行使晕过去的权利。
皇帝手扶着额头,看到手里正托着两只癞蛤蟆,似乎是早便忘记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的季凯。
这个没心没肺的季凯,正在那边自娱自乐呢!
手里还抓着那两只估计应该是吓坏了皇后娘娘的肇事癞蛤/蟆,并且还听他在那厢自问自答着:“小白,你是只公的,也算成年了。成年的男人要顶家立业,给你娶个媳妇吧,你看,就是这个小红!同意呢,你就叫一声,不同意呢,你有权保持沉默。”
好嘛,北康王爷在那痛苦的呲牙咧嘴的,傻子这边先给癞蛤蟆做起了大媒来了!
季凯左手里的那只癞蛤/蟆估计是被他折磨的痛苦万状,所以才想着要叫唤一声来表达自己此时的愤怒的,可巧被它问着了,声音刚落,癞蛤/蟆就“咕”叫了一声。
听到公癞蛤/蟆对他的话表示了认可,兴高采烈的对向右手里的那只癞蛤/蟆问道:“小红,小白同意了,你呢?这婚姻从来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你不同意可以闭一闭眼睛,如果你也表示同意了也可以叫一声,然后我就让人帮你们准备洞房,好不好呢?”
如果上一次叫小白的癞蛤/蟆是凑巧叫了一声,这接下来的叫做小红的癞蛤蟆估计也是属于巧中之巧了,季凯声音刚落下,这只癞蛤蟆就很配合的叫了一声“呱”。听到两只癞蛤/蟆对自己这般的配合,挺大的个子了,季凯跳起脚来,兴奋的拍着手,“好喽,好喽,拜天地入洞房,可以看新媳妇了!”
饶是如此,季凯手举着两只惹事的癞蛤/蟆兴忡忡地跑向一脸怒色的皇帝,扁着一张酷似帝王的嘴巴,继而又嘻嘻傻笑着恳求道:“父皇,父皇,你方才才也听到了,小白和小红它们两个属于两情相悦,这亦算做天作之合。儿臣恳求皇后娘娘给它们赐婚,皇后娘娘不肯就直接走掉了。父皇从来教诲儿臣,要以仁为本,体贴下属。小红和小白是儿臣的下属,所以,儿臣求父皇给它们两个赐婚。父皇你说,儿臣这样做算不算得上体贴下属呢?算不算得上是父皇嘴中的仁呢?”
看到浑身上下沾着一层土,脸上带着土沾着斑斑血迹的季凯握着两只癞蛤/蟆,高兴的眉飞色舞。
是啊,在他小时候自己确实时时教导让他长大后要做一个仁君,那是将他当未来国君栽培的,孰料想他竟然半途而痴。
说来说去,把自己以前苦心教授给他的那点东西全用在这一对惹祸的癞蛤/蟆身上了!
☆、癞蛤蟆成亲之三
是啊,在他小时候,自己确实教导让他长大后要做一个仁君,那是将他当未来国君栽培的,孰料想他竟然半途而痴。
说来说去,把自己以前苦心教授给他的那点东西全用在癞蛤/蟆上了!
想到他幼年失怙,如今又是这般模样,心里亦不好受。
遂重重地感叹一声,接过宫人递过来的帕子,一脸慈爱的为季凯擦拭脸上的灰尘血迹,随即又命令道:“你们这些宫人们,平时就是这般照顾四皇子的吗?”
那帮宫人早吓得仆伏在地,磕头如同捣蒜般,哪里还敢如北康王般替自己们分辩?
皇帝当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也大致想明白了季凯用癞蛤蟆吓唬皇后的前因后果了。
遂以手点指骂着虽满身是伤,却依然跪在地上的大皇子,厉声问道:“你,你叫朕说你什么好呢?见皇后不拜吗?他连朕都见而不跪,朕都莫他奈何,如今你的意思是想让你家母后超越我这个父皇吗?”
“儿臣不敢,儿臣是说母后生平最惧这种癞蛤蟆,父皇你是知道的,如今他却要。。。。。。”
想起自己这个四皇弟的与众不同,北康王爷后边的话是再也说不下去了,却要什么?
一个傻子玩两个微不足道的癞蛤蟆时,与碰巧走来的皇后娘娘发生了碰撞摩擦,你还想着要找地方说理吗?
季凯这傻病由来已经数年之久,不若说宫里的人都知道,便是举国上下的百姓,但凡能说话的,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如今,设若你想要表达,季凯的行径是别有用心的,岂不是更要遭皇帝的鄙夷吗?
不要说是皇帝了,估计连刚呀呀学语的幼童都会对他嗤之以鼻,外加吐口水的来对他的弱智理由表示不屑的。
何况,令他着实费解地是,方才自己并非是有意手下留情,自己这每一剑,剑剑下去,都想要夺他之命。
无如,他虽然看似痴傻的在地上翻滚着,却每一次都能避开自己的剑锋,一直到许多年后,他都难解其中的奥妙。
随后传来的一个声音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陷入了不同的境界,“凯儿,我的凯儿,你这是怎么啦?给皇祖母说说,这是在哪里沾的这一身的土。唉哟哟,还有血呢!万岁,这是怎么回事?来人啊,快快传太医,看我的凯儿伤哪里了!”
得到消息,带着宫女太监急匆匆赶来的皇太后,一脸的焦急,拉着季凯的手,这摸摸,那摸摸,关心之情更是不言而喻。
手指着这帮宫人和地上的北康王就是一痛好骂,“你们这帮人,是不是看哀家还没有死透脱,想借此种事来刺激哀家啊?皇帝,别人也就罢了,凯儿可是你嫡嫡亲的亲生儿子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本宫自小将你养大的情分,难不成连凯儿母后临终时的托付也忘记了吗?”
想起季凯的母后,皇帝更是惭愧的低下了头,低头的一瞬间正好看到了跪在地上苦着一张脸的北康王爷,甩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不争气的东西,还不快给你皇祖母赔理认罪,还在这儿仵着干什么?”
☆、癞蛤蟆成亲之四
“皇上,这跟我道歉算是怎么个事情?他伤的可是陛下你的凯儿啊,哀家听闻行前他举剑想杀我的凯儿,瞧瞧这浑身的血,伤哪啦?可怜见的,快让皇祖母看看!”皇太后如今更是得理不饶人。
北康王这个时候真是连碰墙晕倒的心思都有了,他一傻子怎么比自己这个正牌的非傻子还要招人疼啊?他伤哪碰哪了啊?
自己并未触及他一根毫毛,他能伤哪?
天地良心,他那身上的血可都是他这个北康王身上流下来的啊!
可这个时候,还有他这么行凶者多置一词的权力吗?
言多必失,说的越多就会招来更大的灾难,尤其是是在这位皇祖母的面前,那是能不说话尽量就不说话,索性紧闭着嘴巴,低头做出一副虔诚认罪的样子。
那傻子也不替自己分辩,也不多说话,只是手里举着那两只被他催残的苦不堪言,连咕和呱的力气都不再叫的癞蛤/蟆,嘿嘿傻笑着对向皇太后说道:“皇祖母,凯儿今天做了件大好事呢!”
老人如小孩,这许果是不假。
退一步讲,即是皇太后对这个傻孙子是太宠爱了,没听到季凯哭着闹着说伤了哪里哪里会疼,眼角余光觑到同样是血是伤的大皇子,心里似是稍稍有了些明白。
明白过后,那话锋自是发生了瞬间转移,不过揪着不利于季凯的方面转换。
一边拍打着季凯身上的灰尘,一边和颜悦色的附和着,“看你这兴高采烈的样子,我的凯儿今天做了件什么样的好事情呢,说来给皇祖母听听!”
“皇祖母,孙儿给小红和小白配对了,它们两个也同意了。只是,皇后娘娘看到它们就跑了,皇后娘娘从来不喜欢凯儿,是不是连小白和小红也不喜欢了呢?”
季凯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暗淡,一如他身上沾染着的灰败色,扁着一张嘴,甚至还有要哭的样子。
“就是你这对小宠物吧?那凯儿想让皇后做什么呢?皇祖母去求求她,总归可以了吧!你说呢,皇上?”皇太后抬起眉眼,直视着已经彻底无可奈何的皇帝。
求什么?无非还是要求皇后给两只癞蛤/蟆成亲,成何体统?
对于生来最恐惧癞蛤/蟆的皇后来说,这可算是天大的灾难了,不是要了她的命了吗?
皇太后这个时候终于是彻底明白过来了,手抚着季凯的肩膀头,软语劝慰着:“我家凯儿越来越懂事了,还知道体贴下属,知道成青蛙之美了。这是好事啊,皇后不给小白和小红赐婚,皇祖母来给它们赐婚可好?”
听到皇祖母要为他的两只小宠物赐婚,季凯顿时如同求得了糖果的孩子般,两眼溢彩,兴奋的手舞足蹈,死命摁着两只癞蛤/蟆的头让它们向皇太后行礼,嘴里还叼咕着:“小红,小白,别不懂事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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