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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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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是嬷嬷的词典中没有这个词,也并非是嬷嬷忘记了眼前这两个人是她的大半个男女主子。
之前这个傻王爷因为自幼失怙,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一直是由这位老太后抚养,这些嬷嬷们日常是看着他长大的。
他的禁忌,她们亦是通晓一二的,只要不犯了他的禁,是不会招他的烦的
所以,一直以来,从无见他真正发过脾气,太皇偏爱,皇帝对这个儿子亦多有照拂,所以,他的食物和其它用度,向来都是一流的。
送的东西多了,往往亦是浪费,反正他一个人也消费不完,所以,这些嬷嬷这的尝鲜,平日里也常有克扣。
无论自己对宫人送上来的东西是否如意,从来不曾在这些事情上多做文章,好与不好,他从来不多置一词,对他们亦多有宽待,也从来只是傻兮兮的“嘿嘿”干笑两声做罢。
先前姜嬷嬷的事情,这位嬷嬷也并非不曾听说过,但她同时也知道是方嬷嬷做下的绊子,何况朱珠直到现在都未换下带有血迹的旧衫,这无一不昭示着她曾经受到过的不公正待遇。
这位教导嬷嬷知道自己不能再步姜嬷嬷的后尘了,心里便揣了小心思,一定不要被逮了小辫,给那位混世魔王可乘之机。
当看到朱珠那双滴溜溜转动着的美丽眼睛时,她心里还在想着:这样精灵古怪的一位王妃,虽说是缺少了调教,但好歹也算是位主子,与前几位王妃相较,虽然含金量不足了点儿水份太了点儿,终归不能太过火的,自己铁定不能再让这位鬼灵精怪的王妃给捉弄了去了。
算来她这亦算得上是审时度势,因地制宜,临时收起了那副嚣张面孔,一改往日板起脸来的教导方式,在教导的问题上就换了一种她自认为还算温和温存的方式。
☆、教习嬷嬷之四
教导了大半天,口也干了身子也累了,恰好这位傻王爷屁颠屁颠的就跑来又是送吃的又是送喝的了,那样子较之于从前,竟无多大分别,于是这嬷嬷也便有了些放肆。
这位嬷嬷心里当下就高兴起来了,又恰适朱珠的动作在她的老眼中看来,也确实是太过不雅了。趁着这个空当,她自己便走过来,以图亲自饮一杯日常只供给皇太后饮用的冰果汁。
不成想,从来不曾动怒的傻王爷,今天是碰到了邪乎事儿了,让她如先前的姜嬷嬷一样无一幸免的被踢翻在地。
平日里还真看不出来,这傻王爷踢起人来,如同不惜力气的叫驴一样,还真的不肯用半分假力气,生生的一脚踢下去,这位较之于姜嬷嬷还算年轻的教导嬷嬷便连起身的力气都无有了,趴在地上动也动不得身子。
朱珠的功课和礼仪依然无甚长进,却让慈宁宫中两位德高望重的教习嬷嬷被傻王爷踢倒了两位,并且她们还绝对不敢挑这位傻王爷的刺。
但这功课既是皇太后亲自下达的,便算是宫中的最高指示了,即使是再不情愿,还得继续教授。
当第三位教习嬷嬷初至的时候,正看到朱珠坐在树荫下的摇椅上,身下还辅着一个软垫,身边有两位打扇的宫女,傻王爷正蹲着在地上替朱珠揉着腿捏着脚,那份卖力劲是别人从来不曾见过的。
非但如此,还殷勤百倍的劝说着:“珠珠,你看你这身衣服,临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现在都被那帮狗奴才们污了,要不咱回头寻一身衣服来换换!”
朱珠微闭着眼睛,真想立马晕过去,那些电视剧中对于脆弱的女主角不都是这般描绘的吗?
关键时候,都会嘤咛一声,身子软乎乎颤微微的晕倒,并且还不是晕倒在地上。
试想,如果直接晕倒在生硬的地板上,跟摔个大马爬有甚区别?
最浪漫的表达方式是,男主会以最恰当的速度,在最会零点零一秒的时间,以瞬那的时速,将女主收进怀里,然后直接溜之乎也。
可朱珠原本就嫌自己的这位便宜相公碍眼了,眼皮子底下,除了自己身边这位大献殷勤的傻相公之外,就是两个年龄不过十四五岁的小宫女,自己若是真的晕倒了,还真找不到可以和自己姑且浪漫的男主。
既然找不到适宜风景的人物,还是躺在舒适的椅子上,接受着别人的伺候吧!
下午的日光已经西垂,约略的微风从林子深处吹出,竟也有那么点儿舒服,心晴一下子也没那样不快了。
傻王爷不失时机的问话,令得朱珠从遐思中稍稍清醒了些,略抬了抬眼皮,闷声说道:“别人家的衣服,我穿不习惯!”
“嗯,嗯,说的也是,我们是有钱人家,怎么能穿别人家的衣服呢?本王难道还要为这点儿子小事让爱妃为难吗?你们下去一个,到福康王府,让他们速速的将王妃的衣服收拾两大包来送过来!”
☆、教习嬷嬷之五
身边的一位小宫女,答应了一声,“奴婢这就去办!”半躬着身子,退了下去。
这刺眼的一幕让这位本想着要息事宁人的教习嬷嬷委实看不下去,轻咳了一声,走上前施礼道:“奴婢见过福康王爷,见过福康王妃!”
折腾了将近一天的时间了,又养了半天神,朱珠现在是又困又累。
在教习嬷嬷走过来的那一刻,舒舒服服的靠在摇椅上不知不觉竟然眯着了觉,忽然听得嬷嬷故意提高了分贝的声音。
心里乍然一惊,一紧张,不觉骇了一跳,一个激灵醒过神来,正看到傻王爷蹲在自己的脚边旁若无人的卖力伺候着。
心里一个苦笑:有事献殷勤,关起房门来,想怎么折腾都可以,可在这四面楚歌的皇宫之中,可巧又让人逮了个正着,这可不是又要陷自己于危难之中吗?
果不其然,那位嬷嬷见过礼后,接下来就开始教导道:“福康王妃,朱家亦算得上是诗香礼仪的书香门第,《女经》听说王妃在未出嫁之前,四五岁年纪便能熟背于心的。想必亦知道,这从来做女人的都是在家从父母出门从丈夫,民间如此,这皇室之中的子嗣更是尊贵万分。女人服侍自己的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福康王妃如何能让王爷蹲在这里自己却舒舒服服的享受呢?这种事情于情于理都是要不得的,不要说太皇娘娘,便连我们这些伺候了几朝主子的老奴们都是看不过去的!”
朱珠听着这位忠直的老嬷嬷的教导,脸上那汗就情不自禁的滴淌了下来,直到此时她才真正的理会到为什么府中的方嬷嬷会处处与她做对,会看她百事不顺,在这个时代自己的所作所为当真入不得别人的耳目。
听这位嬷嬷讲,自己四五岁的时候便熟背《女经》,她有会吗?
四五岁时候的记忆,她没有丝带毫印象,如何别人反倒是比自己更了解自己了呢?
真搞不明白,但一想起傻王爷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迁就。
心里也就有了些惭愧,虽然不敢赞同嬷嬷那些男尊女卑的话,但也不能跟她讲男主平等的□□主义思想,讲这些还不如跟一棵千年古树讲又有何区别呢?
为的不让这位教习嬷嬷继续在自己耳边如同一时驱之不散的苍蝇般嗡嗡嘤嘤,为的在最后的时候,能够让宫中的这一干人众给自己一个比较及格的分数,好让自己们尽快早早的脱离这个金子做的牢笼。
遂站起身来,轻轻的,温温柔柔地拉过地上的傻王爷,将他顺手按在椅子之上,为表自己所学有益,又亲手倒了一盏茶递于傻王爷,唇角弯弯,眉梢上挑,“王爷,这茶就是香,臣妾给王爷斟一杯来品,可好?”
声音中揉进了百样媚姿,听在耳中,朱珠感觉自己的牙齿都要酸倒了。
傻王爷坐在椅子之上,一张俊脸笑的是越发灿烂,嘴里还啧啧称赞着:“我家朱珠就是聪明,这嬷嬷刚说过一两句,连示范也不用了,直接就学会了。”
☆、教习嬷嬷之六
“我家朱珠就是聪明,这嬷嬷刚说过一两句,连示范也不用了,直接就学会了。”
傻王爷正要就着朱珠的手将那盏来之不宜的茶饮下的时候,又听得嬷嬷继续教导道:“王妃冰雪聪明,这确是不假,只是,王妃敬给王爷的茶可不是这样的方法。”
有了前边那位教习嬷嬷挨打的经验,这个嬷嬷显然是学乖了,只站在离开傻王爷几步远而无法近身的地方动着嘴,“王妃替王爷斟茶,要怀着虔诚之心。夫为天,王爷在家便是王妃的夫,所以王妃须怀着敬仰上天的诚意,低下眉眼手握茶壶,斟至七分满的时候,双手奉上。奉上的时候,也不可如王妃这般随意的,只用一只手递过去。要半跪了身子,眼睛不能直视着王爷,身子和手却要凑在王爷随意的地方,如此方算得上是可以令人拍手和敬仰的礼仪。有道是举案齐眉,说的便是夫妻相敬的原理,王妃算来亦属于饱读诗书之人,想来比奴婢更深谙此中道理。”
朱珠此时心里那个纠结啊,那个悲愤啊!
米虫的生活是幸福的,可她无论是与师傅在一起的时候,还是现在,过的貌似从来都是介于米虫和半米虫的生活,如今的生活并不是她所喜爱和向往的。
想到了待自己亲若骨肉的师傅,她感觉自己心里酸酸涩涩的。
过了这么些日子,自己也算是与人成婚了,到如今生活感觉不如意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如父亲般慈爱的师傅,感觉自己好没良心啊!
如今,合着自己是前进不得后退不能,摊上了这么个傻王爷已经够她倒霉的了,却还要受这些嬷嬷的窝心气。
下眼皮直视着上眼皮,眼睛翻望着天空的流云朵朵。
心里默默的祷告着:上天啊!大地啊!
耶稣基督圣母玛丽亚,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真主安拉啊,不论是哪个宗教哪个帮派的有勇力的过路神灵,途经此地的时候,顺便把我朱珠捎回去吧!
我朱珠是个有恩必报的好孩子,一定会早晚五烛香的供起乃们的,阿门!
如果是梦就快些让我醒过来吧,如果是穿越了就快点让我回到师傅身边吧!
至于那个破铜镜,不要也便罢了,听任师兄师侄们嘲笑自己生平的失手也无关紧要,也终比在这里让人聒噪至死来得好啊!
那位傻王爷许是方才蹲在地上替朱珠做了过多的无用功,这个时候是真的渴了累了,就着朱珠的手吃完那盏茶之后,犹不解意,望着向天空直翻白眼的朱珠说道:“姐姐,我还要喝茶!”
这一嗓子声音不大,听在正向上天虔诚祷告的朱珠耳中如同是被针刺了一下般,朱珠感觉自己浑身一个哆嗦,手里的那盏空杯子怦然坠地。
朱珠的这一惊,显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便连那位距离这厢有一段距离的教习嬷嬷也被唬了一跳。
傻王爷此时倒还懂得怜香惜玉,扶着朱珠的肩让她坐在自己的膝头。
☆、教习嬷嬷之七
傻王爷此时倒还懂得怜香惜玉,扶着朱珠的肩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对向那位明显有点不知所措,不自觉的向后倒退了几步的教习嬷嬷说道:“看把我家朱珠累的,连只空杯子都拿不稳了,那个,既然是皇祖母让你来教习的,你先示范其它的内容章节,让我家朱珠先在本王的怀中歇息一会儿吧!歇息够了,有了力气,学习起来自然亦会快上一些!”
那位教习嬷嬷望着将朱珠搂在怀中的傻王爷,本想着因材施教,用现成的教材做例子,活学活用,临场发挥。
继续说教一番: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狎腻的动作有伤风化,也是不易为之的。
但与傻王爷那又此时已经有些凌厉的眸光相触之后,吓得她又忙不迭的收回了视线。
取而代之的一番话是:“是,奴婢谨尊王爷的吩咐,这就给王妃亲自示范具体的动作要领。”
这位傻王爷今朝已经连续踢伤了两位嬷嬷了,那二位此时正哼唷唉唷地趴在□□,据说动也不能再动一下,显是伤的极重。
尤其是那位姜嬷嬷,若无人相侍,只怕是连喝口水的力气都无有了。
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位嬷嬷不想做俊杰,但想做个识时务者,最起码不会被踢得躺在床/上,弄个生活基本不能自理。
这份苦差使,既然如今摊派到了自己头上,想打退堂鼓都是不可得的。
教习不好,太后那边交待不了,是自己直接的顶头上司。
但若是真要是较起针来,这位混世魔王更是招惹不起,尤其是他一抬腿,这位教习嬷嬷都要自然而然的后退几步。
只是,让人想不明白的是,这位从来是傻兮兮,对凡事凡物并不上心的王爷,如何在遇到了这位看似疯颠不通人情,模样也并不算出挑的王妃之后,如何就似变了个模样一般呢?
这一点着实令人不解,想不明白以后再慢慢琢磨吧!
但前边两位嬷嬷受的气,挨的打,她是不想再受了,所以能避开这位傻王爷多远,就避开多远,此时亦然,正是个可以将自己置身在一个相对安全的范围之外,亦算是求之不得的。
教习嬷嬷施施然走至前边专为教习而设的一根仅能容一人行走的独木上边,对向着朱珠说道:“这根横木是专门为宫中的主子们教习用的,王妃可以看到,这独木下边是水,为的是让主子们借助水中的倒影时不时的自己点验一下自己的习练成果。奴婢这就演练给王妃娘娘看,王妃娘娘请留意细瞧!”
在那位教习嬷嬷距离不太远的时候,朱珠便发现这傻王爷有意无意的抬了几下腿,若然不是朱珠坐在他的膝头,只怕是早飞起一腿,对那位还算规矩的教习嬷嬷来个意外伤害了。
理由?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傻王爷,一来是权势炽人,几乎连皇帝老子都不惧怕;二来是傻的愚不可及,你还想和这种人说清个理由吗?
☆、教习嬷嬷的悲催之八
在那位教习嬷嬷向着稍远处的独木处走时,朱珠嘟着红唇,眨巴了几下水灵灵的大眼睛,在季凯耳边呵着气,“老是一招临门一腿,还赶不上程咬金的三斧头。王爷,再下手时,你就不兴换个花样吗?”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教训,朱珠笃定,这位傻相公会在合适的时候,再向这位嬷嬷下手的。
看热闹的事情,她喜欢。
只是,老是飞起一脚,动作虽然也够得上潇洒,姿式也极酷,捉弄人又何不换个花招呢?
朱珠的话令得正伸手替她抚弄头发的傻王爷笑的是花枝乱颤,笑的是神彩飞舞,笑的是春光明媚,以同样低分贝的声音附合着,“知我者,娘子也!这个小小的要求,本王定不会让娘子失望的,你就瞧好吧!”
这位教习嬷嬷向前走的时候,并不敢回头张望,虽听得后边两位主子正在嘻笑玩乐,终究不知所为何事,更不会想到,自己正是棋中的重要人物。
只是想着:身边的宫人都被打发走了,此二人兴许正在做着儿童不易的事情。
罢了,罢了,自己权且当做支应差使罢了,希望太后莫怪。
至于说是要讨个何样的结局,当真不敢想象!
一只手握着一方丝帕,另一只手甩开来,一摇一摆的上了独木桥,边示范着还边尽职尽责地说教着:“走上来的时候,王妃娘娘要想着自己这是要朝见圣驾,抬头但却不能抬得太高,不能让人感觉你太盛气凌人,从而有嫌弃之感。脸是最能表达一个人心态的,所以一定要注意脸部表情,脸上要保持着恬静温和的微笑,脸上的表情狎而有静,媚且不俗,神态一定要给人以凝重娴雅的感觉,却又要给人一见不忘,能够留下深刻的美好记忆。并且这步子要迈,但不要迈大,要迈出小碎步,迈到何咱程度为易呢?其实因为各人的身高有别,也是有所不同的,所以不能有具体的尺度。但要做到,裙摆被脚尖轻轻的踢起,但又不能露出脚尖,屁股扭动得恰到好处的迎合着裙子的节奏,这样走路,不仅姿态万千,还能给人以美的享受。为什么要用这根独木呢?是要让女主子们知道,走下来要呈一条直线,不能东倒西歪的,不然就算不得优美了,非但不美,还会有东施效颦的效应,所以一定要掌握了这奴婢所教授的关键要要领。”
说了半天,又亲眼看着嬷嬷的行走,朱珠忽然间觉得自己真的犹如醍醐灌顶了,是啊,这个时代的人讲究的笑不露齿,行不动裙,因着裙裾的宽松垂长,可又要走出个方寸来,与传说中的猫步竟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遂大彻大悟,一只手拍打着傻王爷的脸颊,一只手指着嬷嬷的方向两眼兴奋的高声叫道:“王爷,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这种步子叫猫步,传说中的猫步,以不踢裙摆的尺度为易的猫步。”
☆、教习嬷嬷的杯具
未待那位嬷嬷反应过来,正在嘴里噙着一块未经咀嚼的的傻王爷赶紧点头表示赞同,含糊不清的说道:“对,对,猫步,顾名思议,即是猫走的步子,这个本王也知道是猫走的步子。嘿嘿,你还别说啊,经我家朱珠这般一提点,还真是越看越象,这位嬷嬷走起路来还真象只猫呢!”
朱珠嘴角一阵抽搐,见到过拍马屁的,可没见过这样子拍马屁的,人家可是真心实意的在赞美这位嬷嬷呢!
两眼翻腾了几下,下眼皮翻看着上眼皮,天上的羊群已经被她数了七七四十九回了,因为不想再数,如今感觉和这位傻王爷当真有着无可逾越的代沟,对,绝对是代沟。
她是真的彻底无语了,怎么解释呢?好不好?人家没有诋毁这位嬷嬷的意思,人家是感觉这位嬷嬷走的步子不错,这么大年纪了走在那独木桥上眼不眨心不跳的,还要边走边上课,并且这位嬷嬷个子高挑,走起路来确实如同在舞台上被镁光亮照亮下的模特们走的猫步一般,确实让她大开眼界,让她眼前一亮,才会情不自禁的表示叹服着的。
但此时经由了这位傻王爷的一番不成语调的解释,明显成了贬低人家的意思。
背后说人坏话,不好,不好,灰常之不好!
这可不是她朱珠做人的风格,更不是一个盗者所具有的典范。
未待朱珠想明白如何将傻王爷错位的那根筋给搬正,却在渐渐走近时,便听到这二位一唱一合的应答声而气得险些背过气的嬷嬷,刚想回转过身来不顾身份的申斥或者纠正他们两句的时候,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是站在下边有着波光水域的独木桥之上。
也是这位嬷嬷年纪略大了些,心脏承受能力差了些,一个激动亦或是心里一个失衡。
身子一晃,脚上的木屐鞋一滑,但这凡是做教习嬷嬷的,修练的都属上乘的走功,身子摇了几摇,强自站定,用手抚了一下前胸,正想舒一口长气的时候,忽然感觉膝头一酸,似是被不知名的类似于石籽类的东西打中,不偏不斜,力度掌握的又是恰到好处,只感觉腿一酸,便是再有定力,亦不能够在这独木上维持,耳听得一“唉哟”一声痛呼,整个人“扑腾”一声落入了水里。
好在是这嬷嬷身量较高,虽有水域却并不足以坏人性命,只是在齐胸的水里可劲扑腾了几下,呛了两口污水,强忍着方才爬上岸来。
按理说,做教习这一行的,眼见过不少人因此而落水,却不足以引以为罕。
只是,那嬷嬷的膝头却是钻心的痛,那条腿虽看不出有什么硬伤,却再也站不起来,继续她的猫步之旅了。
朱珠是个好姑娘,何况刚才这位嬷嬷所教导的内容确乎也是她的不足之处,何况又不曾难为与她,心里便感觉有些对不起这位古道热肠的嬷嬷,刚想着要让人施以援手的时候,忽然听得身旁那位傻王爷象是注入了兴奋剂一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象个孩子一般拍着手叫道:“猫落水了,猫落水了,好玩儿哟,大家快来看猫落水了!”
☆、生病之一
如此幸灾乐祸的表情让朱珠很是纠结,引得身后两名年纪不大的小宫女再也憋忍不住,竟是掩口而笑,却又不敢明目张胆的笑出声来,“吃吃”的象是打出来的闷气,场面竟有些诡/异。
未来得及朱珠对那位教习嬷嬷的不幸深表同情,或递上一两句足以慰藉人心的安慰话,傻王爷凑近她的耳垂低声语道:“天随人愿也,这般的热闹与本王当初导演的一般模样,王妃可还满意?”
朱珠眉眼一阵乱抽,内心里更是纠结万千。
果真是孩子心性,这人长大了本事不见长,淘气顽劣的心性倒是愈增了。
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上,以手抚着自己的太阳穴,呈石化半石代状态。
傻王爷倒是得了先机,似是逮住了甚么关键情节,伸手抱起几乎是被他气晕在椅子上的朱珠,大声叫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我家朱珠真的生病了,来人啊,快来人啊,速去传御医,本王先带朱珠回宫中休息!”
朱珠被在力气方面表现的极有天赋的傻王爷打横抱在怀里,急急的,对她来讲亦是晕头晕脑的向着某处的一所宫殿奔去,身后那两名侍候着的小宫女,一个跟在后边,另一个如临大敌般的跑去传唤太医了。
季凯所谓的宫中,亦是指先前他做皇子时的寝殿。
成年的皇子在搬出皇宫后,都会时不时的受到诏见,毕竟老皇帝也就这么几个孩子。
不象人家唐明皇,那儿子得用一二三四五来区别,连他自己都算不清楚,更无论人情事故了。
这蜀国的老皇帝其实不然,不知是他肾功能失调亦或是宫中妃子们多有心计,总之,这宫中也就这么几个皇子,合着老皇帝年纪越来越大了,时不时的招呼几位王爷进宫理论一番家常,所以,他们先前的宫殿都保持着旧日的模样。
朱珠其实没有做弱柳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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