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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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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主叹了一口长气,不甘心的追问了一句,“我的儿,为父的知道你虽然外表凶狠,却是怕为父的受天遣,只是,没有你在身边,为父的即使安然在魔岛中称王,在神界称霸,又能如何?”
季凯不再睬他,也并没有答理向这边走来的王公公,几个大踏步走回了自己的宫中,对于尾随而至的王公公,直接将他当成了空气。
这王公公只要自己一进宫,他便会如同一个影子般,尤其是在晚上,不离自己左右,时间久了,倒也习以为常,全然不把他的存在当回事,忽略久了倒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朦胧的月辉比先前光度更亮了一些,窗口吹进微风,多情的风儿掀起朱珠躺卧着的纱帐,隐隐约约的光度,透出一个睡美人的形象。
季凯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开始有所沸腾,手里捏着那颗能够让朱珠全身的伤害化归为零的丹丸,用力咽了一口唾沫,顺手从桌边的几案上倒了一杯清水,亲自端至床/前。
朱珠显是睡的十分的沉香,连季凯何时离开她外出,都不曾知晓。
其实,在两人在一起的这么些日子里,哪一夜季凯是守在她身边的,哪一夜是夜半外出的,她都不知晓,唯一知道的是一大早睁开眼睛,季凯便如同一个守护神般守在榻前。
如同今夜一般,被季凯摇醒之时,她还在沉沉梦中。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含浑不清的问了一句,“几点了?”
“什么几点了?现在将近子夜时分了!”季凯有时候真的有点搞不懂朱珠嘴里不时冒出的新鲜词,但这并不影响他对朱珠的爱的判断力。
恰在此时,樵楼之上忽然传来三声更鼓。
有些清醒过来的朱珠,将头枕在季凯的腿上,约略不满的抱怨着:“又不是用早膳的时辰,大半夜的叫醒人家干嘛啊?”
“先前你不是说晚上的菜做咸了吗?皇太后口味儿重,想是御厨房里的厨师,是按照她老人家的口味调做的,这半天了,估计你也口渴了,本王送盏茶给你喝如何?”
说话间,用手指了指另一只手上端着的茶杯,带着几分诱/惑。
☆、指导工作之四
水啊水,刚才在梦中朱珠还梦到了自己在沙漠中穿行,口干舌燥的四处寻找水源呢!
看到季凯手中端的杯子,竟似是寻得了生命之源,骨碌一个翻身,也不管身上还有伤处,爬起来接来他的杯子,骨嘟骨嘟喝了个痛快。
喝完之后,吧嗒了两下嘴,重又噘噘,半是撒娇地说道:“相公,奴家可不可以再来一杯?”
娇憨可爱的模样,令得季凯忍不住伸手在她的小脸儿上拍了拍,笑笑说道:“好,表现不错,再赏你颗糖豆吃!”
一粒略红略紫的丹丸放在朱珠的掌心,季凯起身去替朱珠倒水喝。
在鼻尖下嗅了嗅,朱珠不解此为何物,略香略甜,甚至还带有花卉的芳香,只是闻一下,便感觉神清气爽,却又终究不知此为何物。
直觉感觉,断然不会是糖豆这般简单,遂挑眉问道:“王爷,这是什么好东东?”
“毒药做的糖豆,我家朱珠敢服下吗?”季凯手里再端着一杯水,重又坐在朱珠对面。
屋子里在季凯初进来时,已经燃起了一盏烛,在清风的外边作用下,摇摇曳曳的尽心尽力的燃烧着自己的生命。
朱珠眨巴了几下水雾迷离的大眼睛,唇角弯弯,信心百倍地说道:“会。”
说着话,想也不想的直接把那颗丹丸直接吞进腹腔。
一个简单的“会”字,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动作举止,显然又令季凯大为激动,将手上的杯子递于朱珠唇边,伴她饮下最后口水,声音中带着约略的颤音,“朱珠,你为什么这般相信本王?”
为什么这般相信?朱珠不知道,也搞不清楚自己此时的真实思绪,摇摇头,直截了当的说道:“不知道,也说不清楚,反正感觉王爷是不会害臣妾的!”
说着话,又调皮的眨了眨已经了无倦意的大眼睛。
是的,原因从来都是由心底生成的。
比如前世两人在溪边初相见之时,她采了自己最喜欢的兰花,簪在了她乌亮的发间。
原本做为喜怒无常的魔岛少主的他是应该大发雷霆之怒的,可他非但不曾生气,还一脸痴迷的站在原地,一种由内及外的感叹发自肺腑,有着兰花一般气质的女人,那通体的花香与兰花相比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个吻出奇不意的,吻在了那个小仙子嫩如花瓣的唇上,用力汲取着她的甘甜与芬芳。
那时的珠珠瞪着一双与现在生的一模一样的大眼睛,痴痴的望着他,在思维短路了一段时间之后,带有哭腔的声音说道:“你,你赔我,你赔给我!”
“赔什么?是你摘走了我的兰花,我却不曾向你索赔,何来的要我赔给你呢?”季凯瞪着一双邪/魅的眸子,内中加诸了些许挑衅。
“这,这个,”对面的小仙子显然有些手足无措,是的,这确是些世间难寻的名贵品种。
有人说,懂得种兰花的人,指定是品性高洁的君子,可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也有着兰花一般的高洁呢?
☆、小散仙一
小仙子一时感觉自己有些理亏,讷讷地说不出半句话来,眼神躲闪着向一旁,“那,那,你夺走了我的初吻,家里的嬷嬷说,初吻是一个女子最珍贵的东西,给你夺走了,可怎么是好呢?”
“初吻吗?”季凯邪邪的一笑,他还以为是什么呢?和他一起上过床的女人的头脑中,可从来没跟他说起过初吻。
连身都献了,还谈什么初吻呢?
可这个小仙子怯生生的模样,让人着实感觉怜爱。
不只是怜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挚爱,一种说不出的疼惜,这在之前他是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是因为她如兰花一般的气质和美丽容颜吗?是的,一定是这样子的。
当时季凯是那般和笃定那一刻的真实想法。
“你摘了我的兰花,别人只能看到空荡荡的花开过,却无有留下痕迹的兰花草。我夺了你的初吻,只要你不说,他人又如何知道?”
季凯当时也不知为何要与那位小仙子罗嗦那般多,只是内心里他却愿意与她在一起,哪怕是多说几句话,感觉心里也是好的,也是那般的舒服安逸着的。
“你这人空生了一副好皮囊,原本是个不通情理的。我将你的兰花还原回去便好,自此两不相欠,今日之事便当从无发生过便好!”小仙子气的脸腮通红着,跺一跺脚,将头上的那朵兰花抛至空中,不过瞬时,便如当初般生在了那朵残缺了一朵的兰花枝头。
呵呵,原本是个小散仙。
天凡两界,能够有些幻术的,只怕是只有散仙岛嫡传的小散仙了。
散仙岛主与魔岛历来不睦,这便怎么?一般也不过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多相安无事。
真若较起真来,堂堂的魔岛还怕了区区的散仙岛不成?
当时的季凯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子邪性气儿,一把拉住小仙子的袖子,笑道:“幻术谁都会?可失去了的终究是无法还原的?玉碎有痕,雁过划空,这般的幻术难道就能将真正失去过的复元了吗?”
小仙子被他扯住了袖子,无法离去,粉嫩的小脸顿时通红成一片彩霞。
鼻翼翕动了几下,带着几乎要哭的声音问道:“你,你这人不讲理。你夺了我的初吻,与你两不相欠,我还亏了一些,如今你到底还要怎么样?”
初吻吗?那仅仅是第一步,如何算得上是损失呢?
季凯邪邪地将小散仙拥在怀中,在她如兰的耳边喷着热气,“不要害怕,我要让你品尝一下比初吻更甜蜜的东西,如此,你便不会说我不是个坏人了。不是要赔偿吗?赔给你便是!”
小散仙虽然不知道他嘴中的赔偿意味着什么,但从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中,却觑到了不安。
缩了缩终是无法缩回的手,不安地问着,“你,你不是好人。我,我要回家!”
当时的季凯感觉自己是百分百的邪/恶的,伸舌头舔着小散仙耳边那颗忽明忽暗的红痣,用极富诱/惑力的嗓音说道:“不要害怕,我不会吃掉你,我想要你!”
☆、小散仙二
“要我?要我做什么?我不会煮饭,不会洗衣服,我只会采集夏日露水,冬日的霜雪,还会捣乱。你,你可不要想让我成为你的奴隶,那样子,我父亲会。。。。。。”小散仙杂乱无措的列举着自己的种种劣势,试图说服季凯改变他的最初心意。
“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我什么也不要你做,只管让你尽情的享受便可!”诱/惑,绝对的诱/惑。
没有想象中的痴迷,小散仙也没有在他的迷惑下听之任之的闭上眼睛,她依然睁着一双新奇的大眼睛,用一副可爱的表情觑着季凯。
也好,呆会儿再看她神情的转换,那指定是世间最美妙的事情。
季凯在内心里想象着,一会儿这个可爱的小散仙会不知死活的抓着他的胳膊,似其他女人般沉醒其间。
可你无法想象世间最悲摧最不幸的事情之一便,随着两人身体的接触,小散仙大叫一声,“啊,好痛啊!呜呜呜,你是个坏人,是个大大的坏人。好痛啊!”用手随意的一划拉,竟是满手的鲜血,“呜呜呜,你这个坏人,你欺负我,你还让我流血了受伤了!”
怎么回事?不是从来都有人说起过,要想找处/子,从幼儿园里寻吧!
可他季凯做为魔岛的少主,虽然时常留连花丛,却不屑于做那种有违人伦的事情。
在与魔岛的女人,乃至那些个垂慕他的那些个仙子们缠绵时,从来不曾遇到过此类事情。
也不是没有与女人的第一次打过交道,却从来无有这小散仙这般过激的反应。
身子下/边的小散仙,显然是疼痛至极,用两只粉嫩的小拳头可力的擂着他坚实的前胸,愤怒的用几乎有点沙哑的声音叫着:“你这个坏人,你欺负我,呜呜呜!”
果然,这女娃娃是太过娇气了,怎么办?怎么办?
从来无有哄劝女孩子经验的季凯一时之间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眼角余光在瞥向了那几株兰花草时,忽然生了主意,“好,好,我不欺负你。我赔你好不好?”
小散仙立时不再痛哭流涕,用季凯宽大的袖子可力擦了擦自己满脸的泪水,眨巴着一双清纯的大眼睛,问道:“嗯,你怎么赔给我?”
“小姑娘,你喜欢兰花吗?”季凯的声音带着好听的诱/惑。
“嗯,嗯,喜欢,喜欢。可我一直养不活,爹爹说会养兰花的人指定是君子和有修养的人,可我看你——”小散仙话说到这里,偷眼望了他一下,那意思分明是在说,你不是好人,也不象君子,还专会欺负人。
季凯不与她一般见识,他目前的目标是为的哄她开心,让她乖乖的跟在自己的身边,一直到自己厌倦了她为止。
“兰花虽美,却是极娇气的花朵。想要养活她,不仅要费时间和精力,还要有足够的耐心,前边山洞处,有我养的另几株更为名贵难养的兰花。如果想去,把眼泪擦干净了,一起前往可好?”
☆、小散仙三
也许是对于兰花的喜爱远远超出了自身的疼痛,也许是她早已经过了疼痛期,总之,小散仙站起身来,拍了拍粉红色衣裙上染着的杂草,脸带喜色地说道:“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好可爱,好单纯的女孩子啊!季凯感觉自己的心里软软的柔柔的,甚至还带着丝丝甜密。
当几株开放正盛的兰花,以无比妖娆的姿式出现在两人面前时,小散仙的小脸上呈现了的喜爱,竟如天上初升的云朵般纯净而不染任何杂质。
季凯坐在一边,竟然满足于这般的场景,似乎他守候了一千多年,为的即是这一刻。
一个身着粉红色纱衣的美丽女子,如同一只翩跹的蝴蝶,在花间留连往返,这般的情景令他痴迷。
“我还是无法原谅你,因为你伤害了我,还让我受伤留血了!”小散仙嘟起粉嫩的小嘴巴,对他依是抱有敌对态度。
“冤枉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季凯扁了扁嘴,企图对自己的非法行径做最有力的辩护。
“你冤枉什么?你伤害了我,你这般一叫喊,倒好似你成了受害者了!”小散仙坐在落日融辉的石□□,神气依是气鼓鼓的,在兰花的花香中,却分明少了几许敌意。
“小姑娘,你知道这兰花是需要慧根的。所以你一直没有养成过兰花,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小散仙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因何忽然将话题又转到了兰花上边,眨巴着一双清纯如朵的大眼睛,一脸茫然的回视着他。
“我爹爹也曾经说起过,说兰花如女人,是极娇嫩的,对环境的要求也极高。并不是所有的人,所有的环境都能生存。”
“是呢!你爹爹这话说的只对了一半,其实啊!这养兰花吧,也是需要输入真气的,只有得了真气,才能够将兰花养活养好!”季凯眨巴着眼睛,却顾左右不敢与那双如水的眸子直视,因为他在说谎,在对自己所犯的事情寻一个更合理的,更能让小散仙原谅的理由。
“那你刚才是?”小散仙有些半信半疑的盯望着季凯,显然她是有了几分相信了。
太可爱了,太单纯了,太好糊弄了,随便一个借口便能让她对自己深信不疑。
“是啊,我看姑娘你惠质兰心,所以想输入一部分真气给你,让你得了真传,再具体传授一些种养兰花的经验给你。可你却打了我,冤枉了我,我真是比人类常说的窦娥还要冤上几分呢!”季凯扁着嘴,显然是一副受了冤枉的德/性。
小散仙想了想,似乎终是有点醒悟过来了。
“是呢,练功的时候,或这或那的地方,也常常受伤出血的,这种植兰花亦算得上是功夫的一种吧,哪能不受伤出血呢,看来是我冤枉你了,怎么办呢?你还会教授种植兰花的方法?”小散仙眨巴着一双求知欲极浓的大眼睛,眼里甚至还有了湿润润的水意。
愿意,愿意,得此美女儿,还是如水一般纯的小美女儿,真是上天的恩赐,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小散仙之四
季凯对于小散仙的求乞,几乎都要乐疯了。
可既然小散仙说,种植兰草的人大多是君子,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也应该君子一把了呢?
真君子做不来,假君子总可以了吧?
假君子如何做呢?无他也,唯真心实意的传授小散仙种植兰花的真实本领了呗!
教授别人,做他的人师傅,这在季凯一个堂堂的魔岛少主来说,尚属首例。
但如今,他却愿意开这个首例,而且是为着一个与魔岛有过节的小散仙。
当两个人相依在一起,再无其它纠纷相缠之后,天地都变成了温柔的淡兰色,四周围在兰花的香气流动中,彷徨着如在白云上飘动的色泽。
喝完第二杯水,朱珠身止慵懒的靠在季凯的身上,感觉不到他的反应,伸手在他眼前晃动了几下,连她也发现了,最近一段时间,自己这位傻相公是越发的痴了,动不动的就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发呆。
一副明显欲/求不足的表现,有时候,那两眼眼底里的红色,甚至还让人感觉有几重惧怕。
“王爷,王爷,水喝完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安歇睡觉啦?”朱珠将脸凑近季凯,声音不大不小的提示着,以图引起他的清醒。
“呃!”季凯如梦初醒般回未过来,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已经开始倒流。
这么些年以来,他从来不敢回忆,回忆总会令他痛苦万分。
越是逆止的事情,却往往越会在有意无意的时候,萦绕心头。
比如方才,原本他只是想将药喂给朱珠,却不曾想重又勾起了先前的片段回忆。
“给你的糖豆吃的可好?”季凯试探性的问了问,随手抚了一下朱珠垂至额前的碎发,手上的温度,挚热的令得朱珠浑身一颤。
提起那粒丹药,味道确实不错,甚至如今还口鼻留芳,当真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嘻嘻笑着说道:“好呢,好呢,是不是王爷从皇太后那边偷来的?回头多偷几颗拿来当点心吃可好?”
季凯嘴角抽抽了几下,那可是魔岛千年炼不出几十颗的,不可多得的丹药,魔主送来一颗已经足以表示他对当年事情的歉意,她还真想当点心吃了。
不过,季凯看朱珠高兴,心里也有点兴奋起来。
把朱珠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两人来了个面面相对,傻王爷以手轻轻抚着朱珠未着多少衣缕的身体,借助着暗淡的光线,一脸痴迷的注视着朱珠,“这脸上的两道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如何会跟脸上的其它肤色显著不同呢,不过,与身体上其它部位的颜色倒是一般无二的。”
朱珠内心里一阵纠结,她总不能说:“你懂什么?本姑娘用的是一层人皮面具,本便人种不同的肤色,你二皇兄用鞭梢掠去了一层外表皮,露出了里边的本色,自然而然的会有所不同。”
但一想到那天里,自己这位傻相公也在当场,却眼瞅着她受刑而无动于衷,内心里还是泛起了一阵阵反感,气也涌上了几分,心情变得也不太和谐了。
☆、好事尽
朱珠一想到那天里,自己这位傻相公也在当场,却眼瞅着她受刑而无动于衷,内心里还是泛起了一阵阵反感,嘴巴也噘了起来。
扭动了两下身子就想从他身/上爬下来,朱珠这些无意识的动作,却在不自觉中,触动了傻王爷身上最突出的敏/感部位。
一时情动,季凯轻轻摁下朱珠的身体,声音有些喑哑的说道:“别动,让本王好好看看你,伤口可否大好了!”
朱珠心里有鬼,一时竟忘记了他是个傻王爷的身份,生怕他从自己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身子再是扭动的厉害。
伤口可否大好?这话问的古怪,他又不是大罗神仙,不过是刚饮下两盏水,吃下一粒着实挺好吃的丸药,这才多大时间,就能够身体大好?
但在朱珠不停扭动躲闪中,她却分明无有了先前的疼痛感,莫非这身上的伤当真被麻痹了?
(画外音:笑话,魔岛千年不遇的丹药,若无此疗效,那岂不是砸了魔岛的牌子了?)
看她身体果然无恙,傻王爷终是放下心来。
忽然将一只大手触抚进朱珠半/裸着的身体里,张嘴噙住她红润的唇瓣,只觉得满口生香,大手轻轻触抚着那朵初绽的小菊花,动作熟稔,不过是拨弄了几下,却足以挑起朱珠的情欲。
何况朱珠已经并非是初经人事,不管是从理论上还是从实际上,都已经非处/子之身,想来也是个货正价实的正牌女人了。
傻王爷的大手似有一层坚实的薄茧,划过之处令朱珠极不舒服却又有些享受的扭动了一下身子,似是觉察到了自己的失误。
傻王爷改掌为指,轻轻勾引着那朵朵盛开的菊花瓣,所过之处竟是滑润一片,噙着朱珠唇瓣的嘴巴直接撬开朱珠的小嘴,一条灵舌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内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际。
朱珠这具身体,在傻王爷甫一接触后,就已经起了反应,只是她一直在努力的隐忍着。
在傻王爷前后夹击的攻势下,朱珠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有一团无法释放着的火,只想与自己的傻相公的身子融合为一体,与此同时,她也感觉到了季凯的身体亦如蓄势待发的羽箭,正在随时待命。
在朱珠连声的呻吟与咻咻的娇喘下,傻王爷忽然分开朱珠的双腿,身子向上一用力,长驱直入,直接与朱珠合二为一。
无与伦比的舒畅感,让朱珠用手紧紧攀住了季凯的身子,震颤的情绪随着一连串的呻吟声在屋子中上下起伏。
为了不触碰朱珠背上的伤处,季凯用两只大手轻轻托起美好的前胸,在朱珠身上随意的释放着彼此的柔情。
许是经历了太多干渴,季凯进入朱珠的身体没有多长时间,朱珠便感觉自己被推到了白云的顶端,浑身震颤着紧紧,紧身子更是贴近着季凯的身体,成串的娇呻从嘴里溢出。
虚掩着的房门忽然悄无声息的开了,一个突兀的声音刹那间打破这成片的美妙与和谐。
☆、王公公亲自指导工作
虚掩着的房门忽然悄无声息的开了,一个突兀的声音刹那间打破了成片的和谐,使事情回归了零点,“唉哟喂,不怪乎太后老佛爷对两位小主子总是放心不下,方才亲自派遣老奴来指导福康王爷与王妃的房/事。王妃娘娘,也不是老奴说你年纪太轻了,太不懂事了。不管是宫中的主子还是王府中的王妃们,从来都是爷在上,女主子们在爷的身/下辗转呈欢,如何到了要王妃骑在王爷的身上了?王妃不知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啊!是要杀头的,甚至还有可能会灭了满门。”
夫妻间的事情如何沦落到用满门来谢罪的当口了?突然从云端上直直摔落下来的感觉有没有?
朱珠此时就是这种感觉,摔下来的时候还是软体部位着地,砸在硬物上脆生生的受了内伤。
并且从方才说话的的嗓音和最后的一瞥中,她已经看出了是自己当日洞房之时,在他们身边指导房事的那位阴魂不散的王公公。
之前看到这位王公公便有些不自在,如今被他再次撞了个现形,能为难为情吗?
虽然身上不再感觉疼痛,朱珠也绝然不会认为自己的伤口会在刹那间好转的无影无踪,先前她总是尽量回避,以免伤了自己。
此时,再不管后背和屁屁上的伤处,朱珠扑嗵一个急翻身从季凯身上翻了下来,扯过一条薄被,将自己连头带身子的捂了个严严实实,从来不曾有过的羞辱感让她简直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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