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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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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皇帝应允再为季凯纳纳,老太后也不再难为朱珠,也不想再在朱珠这块朽木的身上下功夫了。

不再派遣那些个样子干枯的能够让人在三伏天都感觉寒凉的嬷嬷们前来教习朱珠修习礼仪,如师傅所说的一般,朱珠是个得一时快乐就不再伤心费神的女人,况且季凯不知哪里得来的消息,在她耳边小声嘀咕着:“皇祖母已经准备让咱们回王府了,只是,下一次带你进宫,又不得何年何月了,趁着无事,不如暑热消下去的黄昏时分,在皇宫的后花园玩赏一番,也好解你的心头之闷。”

☆、游皇宫惹祸上身一

傻则傻矣,要不说这关键时刻,还真的当属自己这位傻相公能够体贴自己。

一直以来,都对皇宫的神秘充满好奇的朱珠,正想着趁这样的一个机会,见识一下这所皇宫的与众不同,日后得遇自己的师傅,也好在他老人家面前做为资本炫耀一番。

更或者是,在自己寻得了上好的佳品之时,踩好了点儿,也好大展身手,顺手牵个羊啊什么的,比如说方才在皇太后身上寻得的这一奇物!

想到这几日以来自己受的这皇太后的闲气,终于在自己得手盗得了她身上之物这一刻得到的放松,心情就开始大好起来。

然,对于季凯的相邀,仍故做沉吟的沉默了片刻之后,方才点头故做贤惠的说道:“那好吧!有道是夫倡妇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王爷有此雅兴,朱珠也只能是一路相陪了。”

这话听得季凯的心尖略微的抽搐了两下,这皇宫中他自小生长的地方,哪里会有新鲜的感觉?

想自己一个堂堂的福康王爷,那可是根正苗红的贵族血统啊,还真那些个不甚相干的鸡啊狗啊的紧密联接起来了,当真懊恼的很!

只不过,一直看朱珠那兴致颇浓的样子。

并且想到着,先前又受了皇太后的百般折磨,心下不忍,才想方设法的要引她开心的。

若然依了自己的主意,恨不得插翅飞出这所让他沉痛的皇宫,回到自己能够自由呼吸的空间,与朱珠过自由自在的二人世界生活。

遂苦着一张脸,摸了摸鼻子,嘴里却说道:“嗯呢,就知道我家朱珠是最好的了,做什么事都与本王想到了一处,知道本王要故地重游,便温顺贤惠的相互携手,这样的好媳妇真是打着灯笼都寻不得呢?”

落日的余辉将本来便是金碧辉煌的皇宫映照出别样的神彩,朱珠与季凯在御花园成片的花丛中浏览往返,无彩的霞光涂在朱珠嫩黄色的衣衫上,拖曳在身后的秀发,时不时的被轻风拂起,朱珠脸上洋溢着一种别样的欣喜。

从来不曾感觉到这些花,这些树,这些草,这些风景,竟乎如此迷人。

美眸流盼,映在季凯的眼中,他方才发现,许多年不曾来游玩了,原来这皇宫中的御花园真个与别时不同了,俊美的眸子一直留连在朱珠的身上,竟是心生别异。

前边是一处小树林,三五成棵的大树不知生长了多少年,便是三个大小伙子合力搂抱都不能够将其围拢,朱珠停顿在大树下边,忽然眼睛一转,朝向季凯嘻嘻笑道:“王爷,朱珠想和你玩个游戏,可好?”

傻王爷头脑木讷的点了点头,继而拍手笑道:“好呵,好呵,本王先藏,你先闭上眼睛。”

朱珠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继而眨了眨狡黠的眼睛,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好呵,朱珠愚钝,不熟悉此间环境,王爷万不可藏得太深,那样朱珠会输掉的。”

☆、游皇宫惹祸上身二

许是当真孩子心性犯发了,此时的傻王爷竟然真的乐呵呵的跑开了。

看看左右无人,朱珠唇角含笑足尖点地,身子轻快的顺着树干,三下两下便跳上了一颗篷松可以遮天蔽日的大树杈,将袖子中的东西藏在一最高处的一个已经废弃了的鸟窝中,处理稳妥之后,方才满意的轻轻拍了拍手,跳了下来。

站在原地转了一圈,望着虽然林子不大,但因为林木参天,显得越发的幽静阴暗的林子中望了几眼,嘴角噙满笑意,正想着要进入树林寻找季凯的时候,忽听得身后有个阴冷且带有十足调笑意味的声音说道:“啧,啧,这不是四弟妹吗?一个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该不会是来会情郎的吧?”

如此阴鸷的声明朱珠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得了,闻声不禁骇了一跳,为着自己方才太过专注的神情而自责,人都到跟前了如何方才知道?

又或许是这个时代的人没有高科技做后盾,是个十足崇尚武力的时代,个顶个自己所遇到的都是一流的高手,倒显得自己无一技之长了。

不管怎么说,这当真是盗者的大忌,转过身来,不敢对向来人的那双令人骇然的眼光,盈盈下拜:“朱珠见过北康王爷,王爷金安!”

“安不安的不是四弟妹说了算的,得看本王是不是安得下来。”

北康王爷说着话,伸出一只精瘦如枯爪的手强迫朱珠仰头直视着他,脸含阴笑的说道:“四弟妹方才还不曾回答本王的话呢,乖乖,早便感知本王要来此一游,是故,特意在这里准备与本王私会吗?”

说话间便欺身迫近朱珠的身子,脸上带着十足的邪肆,“早个儿听人说起,四弟妹的脸上覆了一层可以美容的面具,本王倒真想看看面具下的样子是不是也如这身子般让人心猿意马!”

不顾朱珠的左躲右藏,伸手便欲轻薄朱珠。

朱珠此时是真的急了,一边躲藏一边叫道:“北康王爷请自重,我家王爷就在附近,想王爷乃千金之躯,切不可行这让世人诟病之事!”

“哈哈哈,千金之躯吗?既知本王是千金之躯,四弟妹如何不来尝试呢?与那个傻子相较,到底哪个更会令四弟妹畅爽呢?何况,本王早便听人说起过,那个傻子可是个坐怀美女都不能够令自己勃/起的笨蛋,只是本王就想不透了,如何在四弟妹的身上就肯撒种了呢?初见四弟妹时,虽然看你生的身姿妖娆,但如此平凡的一张脸如何能够令得那个傻子焕发勃勃生机呢?百思不解间,今晨始闻得四弟妹乃用面具覆面示人。能够令枯木逢春,阉人发情的女人,本王若不尝尝,如何对得起四弟妹口中所说的金枝玉叶呢?”

朱珠被他步步紧逼,躲躲闪闪,退至一棵大树身上。

后有大树相阻,前有北康王爷,竟是再无路可寻,看着已经日渐昏黄的天色,心里着急,额头上渗出了细薄的汗珠。

☆、游皇宫惹祸上身三

心里却在再三埋怨着那个足以让自己解脱危难,也是她目前唯一的救星的傻王爷,“冤家啊!你口口声声说要与我同生共死,说要与我福祸相担,诸多的甜言蜜语,却没有一次能够兑现。因何在危难之机,却无从觅得你的踪影?”

朱珠的急躁映在北康王爷眼里,更是无比的得意,极具诱/惑性的说道:“远离了皇祖母的宫寝,这偌大的皇宫便是本王说了算的了。便是那个傻子都不能救你于危难,何况,不要说是这皇宫了,便是这大蜀的天下,对于本王来说,还不是唾手可得?若是从了本王,他年我若为青帝,定不相欺!”

朱珠身子左右摇晃着,企图摆脱眼前的困顿,天有不测,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一个不察,脚底下似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一哆嗦,向前一栽,险些跌进北康王爷的身上。

北康王爷看她如此慌乱无章,笑的更是无比的邪肆,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额头:“啧,啧,本王还没宽衣解带呢,如何就把美人儿急成了如此样子?看来确实是迫不急待的想要与本王行那云/雨之事了。说的也是,一个傻子即使是有几分伟姿,如何有本王的温文尔雅,想他即便是能够与美人儿相拥,亦不过如他日里所表现的那般,傻里傻气的,哪里懂得怜香惜玉!”

朱珠一边躲藏着北康王爷不断欺近的嘴脸,心里更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从来没有与除季凯之外的其他成年男人有过如此亲近距离的接触,此时的她浑身竟是抖成一团,脑子里唯一的希望和救星便是对于季凯的渴望,颤着喉咙,禁不住出声高叫着:“季凯,季凯,季凯快来救救我啊!”

声音凄唳,远不似先前的娇语莺声,在空寂的林子里盘旋不歇,如有鬼魅穿行。

“哈哈哈,季凯吗?啧啧,美人儿平时亦是如此直呼他的名讳的吗?想来还真是有趣的很,既然美人儿喜欢,亦可直呼本王的名讳,本王名叫季枫,枫叶的枫,父皇曾有诗云:百草零落秋时浓,刹那火红一枫中。如何?是不是从这诗中可以窥见父皇对本王的殷殷期许呢?不过,话说回来了,不肖说那个傻子没有在跟前,即使是他就在你我眼前,做为如父的长兄,本王倒想着亲力亲为的教授我那个嫡嫡亲的弟弟一些事关男女恩爱的秘笈,如此在□□,他才不会薄待了美人儿呢!”

朱珠没有北康王力气大,不管她如此强行挣扎。

更不管她此时已经是脸色煞白,浑身如筛糠般抖成一团。

被北康王爷季枫毫不怜惜的强摁住双手,欺身就要吻下。

朱珠一时情急,忽然想起最传统的女子防身之术,想都没想一下,牙关一咬,一个侧翻转,便抬脚朝向他裆中踢将下来。

想来这季枫虽然有些力气,估计武功并不是十分的精湛,不曾提防朱珠会临门一脚,闪身不及,着了她一脚,正踢在他勃/起的命根子之上。

☆、惹祸上身四

要知道朱珠这一击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连看家的本领都没留,直接就踢上去了。

北康王爷季枫那原本象初长起的黄瓜一般的身子,忽然软成了面条,并且还是一根几近暴废的酸面条。

若不是北康王爷反应还算利索,身子略偏了一偏,只怕是想不暴废都不可能了。

饶是如此,他整个人也还是疼的冷汗直冒半蹲下身子,眼睛杀气顿起,怒骂一声道:“不要脸的贱女人,本王宠幸你是你的福分,你却执迷不悟,不识时务,若然不能让你在本王身下求饶,本王以后就随了你的姓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北康王的束缚的朱珠,正想奋力外跑的时候,忽然感觉一股无形的大力压身,急忙闪身躲开。

显然那人不曾想到她能躲开此一击,身后的北康王却阴阴的笑道:“想不到还有点三脚猫的功夫,刺激,许久不曾和老鼠玩过游戏了,当真有点意思了。越发的想让本王疼着爱着了,不怪本王会着了她的道。小心着点,本王拔光了她浑身的刺,让小美人在本王的身下日日承/欢,看你还会不会与本王的命根子为敌!”

正想对朱珠下狠手的那人,听了北康王的话后,急收了几分凌厉,气势减弱的同时,不意中对他自己造成了波动与伤害。

如果单纯是眼前的朱珠,以他目前的观察来看,显然不会对他构成危害。

只是,正当他砍向朱珠的手势锐减,偏斜的时候,忽然感觉两枚石子带着尖利的哨音,分别射向他的面门与北康王的额头。

那人不顾自身的安危,长身想要阻住射向北康王的石子,只是因为心急,他一时忽略了彼此的距离。未及他近身,射向他的那枚石子,似是打了个旋,直直的射入了他的左眼,只听他与北康王分别大叫一声:“啊!”“啊!”

随着两声凄唳如鬼嚎的惨叫,两个人应声倒地。

看到倒地的两个人浑身是血,这是从来不曾见过的场面,朱珠一时间吓得理智尽丧。

本想着急于脱身的朱珠,感觉两条腿软的竟再迈不开一步,靠在先前的那棵大树下,身子软做一团。

似是有人合意安排好的,也不过是刹那时间,便听得林子外有人高叫了一声:“北康王爷遇难,不好了,来人啊,抓刺客啊!”

瘫软在地的朱珠动也不能动的被忽然而至的一堆侍卫团团围在中间,话也不能多说一句,嘴唇哆嗦着,努力摇头两只有些不听使唤的手,只会重复一句话,:“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

在场的只有他们三个人,却有两个人受伤伏地,且昏迷不醒人事。

朱珠便是想再三再四的为自己开脱,又岂能如愿?

若然这里躺着的是普通的人或物,以她在福康王府的地位,尚能自保。

但如今,这地上躺着的一个重量级人物是皇帝的长子,皇后的亲生儿子北康王爷。

重伤伏地,生死未卜,又岂能容她逍遥?

☆、宗人府大牢一

瘫软在地的朱珠不动不能动的被忽然而至的一堆侍卫团团围在中间,话也不能多说一句,嘴唇哆嗦着重复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状况似乎当真有点失控,正当朱珠惶惑无助的时候,忽然从人丛后跑过来已经消失了有段时间的傻王爷,“朱珠,朱珠,不怕,不怕,看本王找到什么啦!”

从天而降的傻王爷,让朱珠感觉到了踏实和依靠。

分开自动闪开一条路的人墙,朱珠被他抱在怀里,仰起一张小脸脸,期期艾艾地依是重复着:“季凯,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人不是我杀的。”

“是我的杀的!”一脸惊悚,一脸惶然,并且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在所有人惊疑的目光中,傻王爷从身后拽出一只死鸟,笑嘻嘻的说道:“我把它杀了,掏了一窝小鸟给我家朱珠玩儿,朱珠你看好玩儿不好玩?”

望着傻王爷两只大手掌中“吱啾”叫个不停的黄嘴小雀,朱珠感觉自己真的是彻底崩溃了,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真的昏过去了。

有些时候,其实是不必佯装的。

敢情昏迷距离清醒亦不过半步之遥,比如方才,其实昏迷半不是朱珠之本意。

然,对于傻王爷这些惊诧的几乎可以让人窒息的话,朱珠又岂能不昏?

只是,当朱珠真的醒过来时,鼻子里闻到的是从来不曾闻到过的腥臭味,夹杂着霉味儿和一些晦暗的说不清楚的东西。

睁开迷茫的大眼睛,眼前更是昏黄一片,身子下边似乎有什么东西硌得受伤的后背生疼。

动了两下身子,忽然听到一个略带苍老且沙哑且十足漏风的声音说道:“小姑娘,你终于醒了?也好,终归不枉我老人家喂你一碗清水。”

顺着声音的发源地,通由外边照进来的暗弱光线,迷离处,朱珠看到一位散披着一头白发的老女人坐在距离自己不远的柴草上。

咧着一张黑洞洞的看不到牙齿的嘴,正一脸干笑的望着自己。

这笑容,以及这洞开的嘴巴,原本带有的并无恶意,朱珠甚至还感觉这黑洞洞的嘴巴所流露出来的非但不是恶意,甚至还有在看到她之后所显露出来的诡异与窃笑。

莫名的感觉令得朱珠浑身打了个冷颤,没出由的浑身上下抽搐了几下。

朱珠缓缓爬起身来,揉了揉酸疼的身子,抬眼望向那一脸诡异的白发女人轻声问着:“麻烦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这是在哪里?”

“呵呵,呵呵,姑娘,你不会连宗人府也不曾听说过吧?难不成你还不曾被他们用过刑具?”白发女人一脸好笑的望着朱珠,似乎朱珠方才的话是她此生听到的最为好笑的话一般。

“宗人府大牢?”朱珠呆怔了一下,这个从来只在字面上听到过的名字,令得朱珠着实吃了一惊。

颇有些不解的望向白发女人,“是呵,我不知道啊,他们凭什么关我进来?”

☆、宗人府大牢二

以朱珠对于宗人府和大牢的理解程度,那即是,即使是自己真的有罪,不是还得先要三审六问的过堂不是吗?

再不济,自己也算是堂堂福康王府里的一个妃子,这个保护牌总归不是虚的吧?

不是虚的,昨天自己还与这个国家的最高行政长官,也即是那位一把手皇帝对过话呢,当时自己给他还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估计是拜他所赐,自己才免了受皇太后的种种折磨。

怎么?前后这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自己就成了他人的阶下囚了吗?

望着朱珠那双单纯的可以滴进水的眸子,白发女人再也挂在脸上的笑凝滞了,少有温柔的眸子里甚至还染上了一抹困顿。

朱珠揉了揉自己依旧“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抬头看向白发女人那个方向,不再顾及她身上不时发散出的酸臭,用力的摇晃了两下,想起先前的事情,心里便是一骇,难道说那个罪恶的北康王爷真的是死翘翘了吗?

“相信我,北康王爷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杀的!”

回想起临近昏迷时的那无助的一幕,朱珠的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有用吗?

自己可真是犯了傻了,如何会向自己的同牢室友说着人家根本不可能替自己证实的话?

与他人说,无非是想与自己的良心说话,她这生平所忆可是第一次看到杀人,那般的血腥场面,让她记忆深处痛了几痛!

不曾想,朱珠这些原本只想说给自己听的话却成功的引起了那个老女人的兴趣,一把揪住她的手,两眼放光,语声玩味的问道:“小姑娘,他们说你刺杀了北康王爷,呵呵,真是报应啊,那个杂/种现在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了?”

朱珠不知道这位白发女人因何对北康王爷如此感兴趣,更不晓得与自己相对而居的女人是何种身份,只是她现在的脑子中似是乱成了一锅粥,理不出个头绪,只是无力的摇了摇头。

便是真的死了,亦与自己无关。

别人信不信不知道,自己却是深知自己的本领的。

是啊,自己如果有能力杀那两个人的话,如何还会在先前的时候受北康王季枫的欺凌而束手无策?

只是,任是自己说破大天去,有人能相信自己吗?

现场除了树木和空气之外,毕竟只有他们三个人,两个人生死不明,一身鲜血的倒在地上,而自己却是无好无损的,这说得过去吗?

既然说不过去,自己还有哭天抢地的与人理论的道理吗?

“呵呵,看你这小身子骨,这副娇滴滴的小样子,是断然不会手刃季枫那个杂/种的,只不过,我老人家倒是希望小姑娘你能够杀了那个杂/种。”

朱珠搞不明白这位白发女人和那位北康王之间有着何等的深仇大恨,虽然朱珠一直不认为北康王是个好鸟,但此时此地她倒不希望北康王死掉。

如果在那个时候真的死掉了,自己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傻王爷的探视

朱珠的沉默显然令得一直想要从她嘴中打探些消息的白发女人心里极其的不满,烦躁的扭动了几下身子,忽然冲向外边高声叫道:“外边的小崽子们,有活着的没有?给姑奶奶滚进来一个!”

不要说外边的人了,便是朱珠也被她这一嗓子给唬了一跳,如此的嚣张,到底是何样的人物?

时候不大,本以为外边的人不会买她的帐的朱珠,却听到一阵铁门大开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向着这边走来的急急脚步。

白发女人负手在囚室里转了两圈,方才听到一个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却令朱珠的眼泪扑簌簌径直掉落下来的声音:“朱珠,朱珠,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从不喜奢华的季凯,今天晚上却令人格外刺眼的穿了一袭大红的衣袍,手里拎着一个食盒,跌跌撞撞的冲进朱珠的牢室门口。

对着跟着身后办事不利的差官便是狠力一脚,同样烦躁不安地暴叫道:“快点儿,快点儿,难不成你还要饿死我家朱珠吗?”

那位手里拎着一大串钥匙的差官被他踢了个狗啃泥,从地上爬起来后,估计是碰伤了嘴角,抹了一把嘴上的血迹,不敢叫苦,忙不迭的打开了牢门。

朱珠一下子扑在季凯的怀里,哭得是梨花带雨:“季凯,我没杀人,真的没有杀人,你要相信我啊!”

朱珠的苦痛显然是可以料想得到的,傻王爷抱住她的身子,一路吻着朱珠满脸的泪珠,嘴里轻声哄劝着:“我家朱珠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又会杀人呢?再者说了,大皇兄他也没有死透脱呢,他不过是胆小如鼠,被吓破了胆,被吓晕了,自己倒地碰伤了自己的额头。可这又与我家朱珠有甚相干呢?”

听说北康王没有死去,人也平安无恙,朱珠用力在季凯身上蹭了蹭眼泪,仰起脸来,一脸希望的问着:“是吗?季凯,我不想在这鬼地方呆,一刻也不想多呆,那你是不是来接我回家的呢?”

家这个词,从来是具有幸福与温馨感的,此时讲来,竟然显得如许悲酸。

一听朱珠说要回家,季凯环抱着朱珠的大手几不可察的抖动了两下,眉角抖动了两下,嘴里却哄劝着:“乖啊,大皇兄虽然无恙,但是皇后娘娘却不依不饶,说你是重大嫌犯。不过不用害怕的,本王今晚上就去磨皇祖母,她老人家最疼季凯了,一定会同意放你回府的。”

乍然的消息,令得本便一腔热情的朱珠,凉透了心,松开抱着季凯的胳膊,低头缩在一角,“这么说,你不是来接我的啦?”

避开朱珠的话,季凯从身后小太监手中接过食盒说道:“无论在哪里,咱都要食饭,不是吗?”

一盒盒打开,喷香的食物不曾勾起朱珠的任何食欲,便连刚才还一脸嚣张的吆喝差官的白发女人都不曾错过一下眼珠子,一双有些昏黄却锐利的老眼,从朱珠身上移至傻王爷身上,最后又定格在了朱珠倍受伤害的脸上。

☆、傻王爷探视二

此时的季凯竟是毫无所觉一般,任由白发女人的盯视与围观而无所察,抱着朱珠一脸沉痛的说着:“相信本王,平安度过此一劫,相信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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