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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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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珠一直坚持着,若非是他扰了自己的清梦,这一拳下去,肯定自己又会回到师傅身边了。

如今是没有回到师傅身边,就地转了一圈又回来了,朱珠的心情极不好,有床气的她把眼珠子一瞪:“好了,一个大男人老哭什么啊哭,再哭,再哭我也要哭了!”

朱珠爬在□□,想着梦中真实的一切,以及目前似乎全然不似演戏一般的情景,眼泪“哗啦啦”的流了满脸满枕巾。

她这一嚎,季凯倒是不哭了,扯了一下她紧裹在身上的被子怯生生的说着:“季凯不哭了,季凯的早餐给姐姐弄坏了,姐姐给季凯弄早餐吃,季凯就原谅姐姐!”

朱珠望着掉在地上的几个包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将身上的被子甩了季凯一下,“老娘还想睡觉呢!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别再让老娘看到你!”

季凯这次倒没哭,用一只大手揉着挺直的鼻子,小心奕奕却又是一脸严肃却又极其认真的问着:“姐姐,你这就不对了,昨天晚上你可是把季凯抱的紧紧的,嘴里直道说着要季凯的,怎么现在要出尔反尔了,并且是——。”

昨晚的事一直让朱珠心思不明,却也是百般纠结,如今听季凯明显揭自己的短,旧事重提,睡眠不足的朱珠是彻底暴怒了,抱起□□的绣花鸳鸯枕头对向季凯劈头砸来,季凯脑子不灵光,也仅限于他的智力有限,却不是纯粹的傻,伸来接来朱珠抛来的枕头,嘻嘻笑着说:“不疼,不疼,小时候宫里的嬷嬷们给季凯讲故事的时候,说起过有抛绣球招女婿的,你现在已经是季凯的新娘子的,是不是就不用再抛啦?”

嘻笑间,房门忽然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不是正妃

朱珠此时恨恨的想着,自己是应该起身找一找那个自己在古玩街遇到的老者问个清楚了,不然这梦不管这梦中的场景是痛还是寒,是喜还是悲,都无法令得自己真正苏醒过来。苍天啊!大地啊!谁来救救我朱珠啊!

正在两人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忽然开了,意识到有外人的突然闯入,想到自己此时依然是未着寸缕,朱珠用大红的被子整个盖住了包括自己的头在内的全部身子。

“王妃娘娘,虽然奴婢知道你昨夜也确实辛苦了,但做女人的天生就这种命。不要说你的男人是王爷,即使是平常人家的夫婿,这个时候也应该起床伺候自己家的相公了。如何天色将近中午了,却还懒在□□?并且,方才奴婢似乎听得王妃在向着我们王爷大呼小叫了,王爷心智停留在了几岁的年龄,有时候糊作些这确也不假,但这一点你的父亲朱大人是早有知道的,二十岁的年纪,已经是大龄女子了,论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应该知道这些的,如何到了这般时候却又如此的不省事了呢?话说,咱们王爷虽然不会照顾自己,以前娶过的几房新娘子,也大多是独守空房,但奴婢们昨晚都有看到,昨天晚上王爷可是把王妃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欲仙欲死,如此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朱珠用脚趾想也知道,这三分水份七分干枯的声音,明显是昨天晚上将她绑捆在床/上,挑唆这位傻王爷对自己为所欲为的嬷嬷之一。

想起昨晚上与傻王爷恩爱还有人旁观的雷人场景,心里的羞愧自是无一言表,窝在被子尖锐的想着,一个嬷嬷哪来的这样大的势力?看来也是平日里骑在这位傻王爷的脖子上作威作福做惯了的。

也不看看她朱珠是个什么角色,平日里欺负的那师兄的那几个极其伶俐的徒弟都只有讨好告饶的份,哪里会得着半份便宜?

朱珠挑起被头,露出自己的半个小脑袋瓜子来,对向那位嬷嬷不客气的说道:“既然知道自己是奴是婢,如何连个做奴婢应该做的本份事情也不会做了?既然你尊我一声王妃,哪有大清早的就如同乌鸦一般哇啦啦的在这里叫嚣个不停的道理?”

那嬷嬷平时在这个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的王府之中,仗着是从小照拂傻王爷长大的,自然不会将别人放在眼里,如此听得朱珠如此一番话语,脸都要气绿了。

用一根干枯如朽木的手指指着朱珠,有些气结的说道:“你,你——”

忘记了自己尚且未着衣服的朱珠,索性直接光着身子跳下床来,将她的手指头用力弯了下去,忽然想到此时的尴尬,暴怒着一又眼睛叫道:“你,你什么你?还不给你家王妃我准备香汤沐浴?”

一直到朱珠一骨脑的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之后,那位嬷嬷才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真是反了天了,你,你还真的就当自己是王妃了?”

☆、沐浴

一直到朱珠一骨脑的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之后,那位嬷嬷才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真是反了天了,你,你还真的就当自己是王妃了?”

一句话把朱珠雷了个半身不遂,扯过床单来包裹住自己被傻王爷吻出了许多青痕的身体,心里气恼着,妈妈的,真不让人省心,睡着了也圆不了自己的王妃梦,听这老家伙的意思,难不成自己还是个什么小妾通房之类的什么什么的吗?那自己岂不是亏大发了,在不能离开的这段日子里,自己岂不是要受尽欺凌?不行,这可得问问清楚。

“那我不是王妃是什么?昨晚上可是你们称呼我是王妃的!”朱珠的语气中带着挑衅与不甘。

那位象被噎了半颗桃子似的嬷嬷终于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静,用三分干七分冷的声音继续说道:“当初你的父亲不过是个知府,把你献给了咱们王爷后,才得了些便宜,太后娘娘照拂官升一级。按理说也算是个大家闺秀了,却也不用脑子想想,如你这般身份如何能够做成王妃呢?只不过,太后娘娘宅心仁厚,也不会亏待于你,若一年后生下个一儿半女的来延续福康王爷的子嗣香烟,奴婢在老太后耳边说几句好话,兴许你还真有可能做这个王府的半个女主人,只是如此——”朱珠在那位嬷嬷退出房门后,终于明白过来了,敢情自己是被当做一个礼物送给这位傻王爷的,至于自己此时在王府上的身份,似乎是可大可小的,大到可以做这个王府的女主人,小到可以任由那些下人们欺凌,问题的关键都在于是不是可以为这位傻王爷生下子嗣。

是可忍,孰不可忍!朱珠险些又要出离愤怒了。

“我呸呸呸,当我朱大小姐是什么人啦?以为自己家迎进门儿的是只母鸡母猪啊?下蛋就留不下蛋就直接放锅里炖了!”发完牢骚,看向一边依然傻兮兮站直着身体的傻王爷,正在那可劲的揉搓受伤的鼻子,朱珠气更是不打一处来,终是寻得了暴发点儿,极雷人的叫道:“看什么看?看了一个晚上还没看够吗?还不给老娘准备衣服,准备沐浴的水。”

傻王爷被她母老虎般的气势,直眉瞪眼的一通吓唬,还真唬得身子稍稍一怔。

稍倾后,傻王爷终于反应过来了,“蹬蹬蹬”几声跑至门外,叫道:“小五,小七,替新娘子姐姐准备香汤沐浴。”

虽然傻,好歹也是个王爷,好歹也是这府中的男主人,话说出来之后无异于皇王圣命,那些下人当真不敢偷懒。

朱珠此时舒服的泡在热气腾腾的沐桶中,指尖拈起一朵花瓣,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的具体处境,心中还不无得意地想着:“这古人就是会享受,且不说这沐桶制做的比平时常用的泡澡的沐盆好用之外,便是这些纯天然的花瓣,亦比那些个加了诸多化工原料的香精更让人感觉心清气爽。”

☆、丫环

朱珠心中还不无得意地想着:“这古人就是会享受,且不说这沐桶制做的比平时常用的泡澡的沐盆好用之外,便是这些纯天然的花瓣,亦比那些个加了诸多化工原料的香精更让人感觉心清气爽。”

许是受了那个傻王爷的指使,没待到朱珠在沐桶中享受尽情,便有一个身着青衣,一个身着粉衣,模样还算机灵,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的两个侍女打扮的小丫环走上前来,“奴婢小荷,奴婢小柳,伺候王妃沐浴更衣!”

沐浴吗?她朱珠从来无人让人裸视的习惯,更衣嘛,望着那些个花式复杂的衣服,一时之间朱珠感觉自己还真搞不定如果摆弄,更就更吧,看样子天色已然不早了,自己这老肠老胃也是要准备进行不特定的预备消化了。

不论自己接下来是要偷要盗,还是要逃走,只有充分消化了那些富含碳酸营养品的食物之后,才会有力气,朱珠的师傅从来推崇的是享受主义,朱珠自小耳染目濡,自然亦不会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老肠老胃生矛盾。

不出朱珠所料,这更衣确实还有一些讲究,她们如欧洲中世纪上层社会的妇女一般,先将一条尺长的绢带将自己的腰肢紧紧的束缚起来,然后再套上宽松绵软,令肌肤感觉极为舒适的衣袍,上半身却如唐时的妇人一样,充分暴露出了女人的玲珑曲线,将丰润的前胸若隐若现的充胀起来,一种极致诱惑的美,便暴露了出来。

在小荷和小柳替自己梳理长可齐腰的秀发之时,朱珠手拿铜镜看到里边现出的那个自己,不禁“扑哧”一声脆笑。

小荷与小柳不明所以的对望一眼,半曲了身子,拿不清主意又有些恍惚的问着:“奴婢惶恐,王妃可还喜欢奴婢替你梳的这个瑶髻?”

朱珠不懂唐髻流髻,更不懂瑶髻,她的头发一直是长飘飘直垂脑髻,若不是为的偷盗方便是,她连将它们随便挽起来的可能性都无有。

并且,这一头的披肩瀑发一直是她的骄傲,便是从不梳剪,走在大街上亦足以吸引成千上万人的眼球了。虽然朱珠因为身体的特异性,从来不在人众繁复的地方扎堆,但眼神是无有界限之分的,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品评欣赏,是哪条法律都不能限制的。

男人投过来的是注目,是欣赏,是画中的如精灵般的尤物,女人投之以来的百分之八十的是忌妒,是对她那种流淌着自然之美的身姿的艳羡。

朱珠对男人不感兴趣,平时连握手都会感觉极端的厌恶,对女人更不感兴趣,所以平日里总是戴着一副薄丝手套,无法决定她的性取向,便是连她的师傅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她到底应该归为哪一类。但朱珠对孩子不感兴趣,尤其是对小荷与小柳这般十三四岁年纪的孩子,也许在这个时代,她们这般年纪已经不再能划归为孩子类了,但在她朱珠的眼里,她们还是身量不足的小雀子,是黄口未开的小孩子。

☆、花儿肥

朱珠对孩子不感兴趣,尤其是对小荷与小柳这般十三四岁年纪的孩子,也许在这个时代,她们这般年纪已经不再能划归为孩子类了,但在她朱珠的眼里,她们还是身量不足的小雀子,是黄口未开的小孩子。

所以,对于她们的触抚,朱珠非但不曾感到厌恶,反而还有了一种愉快的感觉。(心里其实也不是未生出疑问,若非昨晚与季凯鱼水情浓之后,这身体亦发生了变化?)

但朱珠此时脸上呈现出的笑容却并非因为小荷小柳的触抚,着实因为,她在逛古玩街的时候,因为想着做案方便,自己脸上戴了一张做工精致,一直让她颇引以为豪的人皮面具,那么也就是说,她此时仍然戴着这样的一张假面具生活。

如此也好,设若自己当真厌倦了这里的生活,设若这真的不是一场梦的话,自己逃出去之后,是不是就可以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呢?

朱珠这般想着,心里又开始得意起来,不自自主的嘴角上翘,眼角含笑,白净的脸颊也因为她的兴奋涌上了一层粉晕。

“嘿嘿,姐姐真漂亮,姐姐的脸象是红苹果,季凯要吃,季凯饿了!”正在得意在想着心事的朱珠被突如其来的男声吓得双手一抖,手上的自我欣赏着的铜镜也“咣哐”落地。

气恼的鼓着腮帮子,双手叉腰,转头瞪着傻王爷“乍乍呼呼”的叫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空气。再敢乱说话,小心我在你嘴上贴封条。”

傻王爷真的是被朱珠的气势吓住了,苦着一张快要哭出眼泪来的脸,象小孩子一样用双手捂紧着嘴巴,低着头,眼睛看向自己的脚尖,挺大的一个人了却象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巴巴的让人怜惜。看得朱珠的眼睛一下子就酸了,拉过他的大手说道:“乖乖的听话,姐姐不骂你了,咱们吃饭去!”

傻王爷季凯看她真的不再生自己的气了,究竟不再与她计较,心甘情愿的被她牵着自己的手,一脸灿烂的跟着她向外边走去。

夏日午后的风清凉舒服,不带有雨丝却也不甚闷热,朱珠在后花园极不雅观极不淑女的翘着二郎腿悠哉乐哉磕着瓜子,吃的不亦乐乎。

难得的清闲,那个一直磨着她的傻王爷刚才有人来报,“王爷,清康王爷驾到,现在前边客厅喝茶呢,王爷还是去看看吧!”

清康王爷是哪个?朱珠不知道,她也懒得知道,心里想当然的认为着,无论哪个朝代,王爷从来都不是乱封的,不是这位傻王爷的王兄就是王弟,还能是哪个?

小厮的话并没有勾起傻王爷的兴趣,因为刚才他正和朱珠在观望荷塘中的金鱼,朱珠的性格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自小没有玩伴,平空多了一个扭股糖一般粘着自己的傻王爷,心里却也没有感觉到明显的不适,她正对着傻王爷说:“季凯,你看这荷塘里的鱼肥不肥啊?”

傻王爷乐呵呵的瞅着她回道:“姐姐肥!”

☆、吃豆腐

朱珠正对着傻王爷说:“季凯,你看这荷塘里的鱼肥不肥啊?”

傻王爷看她高兴,他自己亦高兴,乐呵呵的瞅着她回道:“姐姐肥!”

傻王爷的话让朱珠明显的不乐意,在浅淡的日光下随意转了一圈,身上那套清粉色的衣裙在荷风的吹拂和她用力的甩摆下,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朱珠眼波清浅,却又是一脸戏谑的看向傻王爷:“季凯,姐姐肥吗?”

傻王爷终究不如平常人的脑子灵光,啃着手指头吃吃的笑着:“肥,和这池子里边的金鱼一般肥瘦,好看着呢!”

朱珠真是彻底无语了,她感觉自己即便是浪费太多的感情亦不过是对牛弹琴。

索性拍了拍手甩下这个话题,对向季凯说道:“季凯乖乖的看鱼玩儿啊,回头让人做副鱼钩,姐姐钓鱼给你做鱼头豆腐吃,好不好?”

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便连朱珠都想不明白,季凯到底能不能听得懂,但是季凯却是极识趣的拍手说道:“好啊,好啊,姐姐好吃姐姐做的豆腐更好吃,我要吃姐姐的豆腐!”

季凯的话让朱珠的嘴角一阵抽搐,几次萌动了想要晕过去的念头。

后又转念一想,如果自己真的晕过去了,会不会这个季凯真的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非礼,以他的心智和昨晚的经历来看,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

罢了,罢了,站定了身子,自己还是别晕了。

忽然从前院的月亮门外又跑来一个小厮装扮的下人,呼呼喘着粗气禀道:“王爷,你可让小的们好找啊!清康王爷——”

朱珠此时便在想着,如果这位傻王爷再不走的话,没准全府上下的下人们都有可能跑来自己眼前晃一遍,极其不耐地对傻王爷说道:“去吧,去吧,老娘也累了,季凯乖乖的去见那个什么狗屁的清康王爷去吧!”

季凯不知道动了哪根筋又忽然不正常起来,被两个小厮连拉带推的向前厅走的同时,不肯死心的大力扭着身子嘟囔着:“姐姐我不要见二哥了,二哥不好玩,我要吃姐姐的豆腐!”

好说歹说的送走了傻王爷,朱珠感觉自己的心似乎也一下子空了起来,好象平白被人抽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般,一刻也离不了。

如同空气中的氧气,如同水,如同食粮,如同自己的呼吸一般重要。

这才不到一天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对这样一个傻啦吧叽不解人情世故不懂得照顾自己的心智不全的傻王爷,怎么会平空生出万千的依恋,照理说赶走了他,自己应该感觉庆幸才是!

用力摇了摇头,朱珠是个生活简单的人,可以说从来不曾碰到过这么复杂的情况,也从来没有细致入微设身处地的思虑过,如今想不明白,也便不再继续追究。

把这股想不明白的心思努力甩在了脑后,躺在树荫处平整的草坪上,把自己磕出来的如花一般的瓜子皮一粒粒抛至脑后。

有道是,天下的祸事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过的,因为在天算不及的情况下,总有人刻意而为之。

☆、不近女色

望着季凯渐渐远去的背影隐在雕花楼阁之后,平白的,朱珠感觉自己的心似乎也一下子空了起来,好象平白被人抽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重要到一刻也离不开了。

如同人之灵魂中最重要的一魄,如同空气中的氧气,如同生活中的水,如同必须存活下去的食粮,如同自己的呼吸一般,如同自己看世界必须的眼睛,思考问题必须的大脑一般,缺而不可。

这才不到一天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对这样一个傻啦吧叽却又带有几分童性的傻王爷,怎么会平空生出万千的依恋?以自己方才不耐烦的性子来说,赶走了他,自己落得耳根子清净,自己应该感觉庆幸感觉轻松才是!

莫非是这一夜亲密无间的相处,莫非是他曾经送自己吃过几个包子做早餐?方才使得她孤寂的心灵稍得安慰,令得她这许多年的孤寂生活发生了翻覆。忽然想到再普通不过的包子这两个词,忽又令得她双颊绯红,不禁向着草地啐了一口唾沫。

这种诡异的感觉令她一时间不些不安,在原地转了两圈,走至前边不远处有阴荫的草坪处。

心里不止千遍的反驳着,却又是语气极不肯定的,不会的吧!

用力摇了摇头,朱珠把这股想不明白的心思努力甩在了脑后,手里把玩着一朵不知名却香味扑鼻的野花,躺在树荫处平整的草坪上,再把自己磕出来的如花一般的瓜子皮一粒粒抛至脑后。

这古代的天是没有经过任何污染的,该蓝的地方如同一块剔透的蓝宝石,上边还不时飘过莹白如精灵的云朵,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全然无有梦境中的恍惚。

不远处传来潺潺不绝的流水之声,清冽冽的流水声让这个为这个暑热的季节平添了几分别样,象是有一条必经的小河在那里,忽然听得林深处传来女人们故意压低声音的窃窃的私语声传来:“姐姐,听说没有?昨晚朱府送来的那个新王妃听说模样虽然不济,但身子却还是极招傻王爷喜欢的。那些们当时伺候着的嬷嬷后来私下里议论着,这位傻王爷只看了一眼她赤露着的身子,就起了反应,两个人胶合在一起,一直折腾了一个晚上呢!”

这话听在耳中,令得朱珠心里一震,昨晚是如何进的洞房她且不知,醒来的时候自己便那般不堪的被束缚在了床/上,为人鱼肉,任人宰割,但河水那边的洗衣婆用了一个词却显然引起了她的极大兴趣,那即是“送来”,而不是说“娶”或者“嫁”。果如她们所言,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在这王府中的地位可真是有些笈笈可危了。

不动声色的靠近几步,却听得另几个八卦的声音吃吃的笑了半天,方才回道:“如何不曾听说?想是那位有些呆痴的福康王爷这次是真真正正初尝禁果,受用的很,以后是越发的不可收拾了。不过,不是听闻他之前不近女人的吗?”

☆、房事成为街谈语

朱珠不动声色的靠近几步,却听得另几个八卦的声音吃吃的笑了半天,方才回道:“如何不曾听说?想是那位有些呆痴的福康王爷这次是真真正正初尝禁果,受用的很,以后是越发的不可收拾了。不过,不是听闻他之前不近女人的吗?”

“自然属实,平日里除了一直带大他的嬷嬷之外,便是新来的小柳和小荷都是为的这位新王妃今一大早刚刚买进的。前几次大婚,这位傻王爷听说瞅着人家姑娘的身子愣是看了一宿,动都没动一下,第二天直接就让人送回娘家了!”

一阵七嘴八舌之后,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之声,稍后又听得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们还别说,咱们这位傻王爷有时候还挺个性的,不喜欢的连身子也不摸一下,是不是有怪癖啊?”

“可不是怪癖吗?可对昨晚的新王妃怎么看到后就如饥似渴的啦?”

“谁说的不是啊,听说啊傻王爷那地方起来的时候,跟叫驴的差不多大小,可带劲啦!”另有一个声音老沉且面皮十足厚的老女人应声而语。

“好象你试过似的,难不成傻王爷也和你有一腿?”

“去你的吧!”说话间,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和拍打水花的声音,以及捣衣声不断的响起。

早便已经停止悠然自得的磕瓜子的朱珠,只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臊得一片通红,先前的闲适再也无可寻觅了,取而代之的是被人戳中了隐痛般的无地自容。

那些嘴巴欠揍的死巴婆们,却依然不知将要祸从天降,犹不自觉的在那厢语乱纷纷。

朱珠心里气恼着,是可忍孰不可忍,如今的自己当真是忍无可忍!

正想站起身来跳出去揪着她们的头发给她们来个痛快的时候,忽然又听得有人说道:“那元兴寺的方丈这卦算得也真是神了呢,上次听说老太后去他那里求签,惠元方丈说让太后向五明县的朱知府的女儿求婚,求娶他们家阴月阴日生的大小姐,说是可以破除咱们家王爷的怯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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