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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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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进王府之二

“嗯呢,姐姐,你本便是福康王妃,这样逃来逃去的,其实,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只不过,你心中有疙瘩,我们大家也就不言明。包括,包括那日晚上前来看诊的大夫,那其实便是王爷假扮的。因为对你不放心,所以就亲自前来了。王爷对姐姐的心意,真是天地可鉴呢!”

朱珠真的是哭笑不得了,原以为自己骗过了所有的人,正自鸣得意呢。

不成想,是所有人都在陪着她做这个游戏,当然除了如今已经被囚禁大牢的小波哥哥之外。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问道:“这么说你们所有人都在陪着我玩这个游戏了?”

胡美珍还未答话,门外传来一个有些沙哑的妇人的声音,“是啊,我的儿,由此可见,王爷对你是如何的真情了!”

门是开着的,门帘一挑,王管家手里搀着一位半老徐娘的妇人走进屋来。朱珠惊得险些跳起来,这位妇人正是那天晚上,她偷看时见到的连夜为女儿缝制嫁衣的,同时又给她以母新样感觉的妇人。

看到妇人温和的望着自己,朱珠有些语无伦次地问道:“你是谁?我又是谁?”

妇人甩开王管家的手,轻轻走上前来,将朱珠额着的一缕碎发抚至耳后,慈爱的说道:“我的儿,想死为娘的了。如果不是出了这等大事,只怕是为娘至今还被蒙在鼓中呢!你是谁?单看你与为娘六分相象的容貌,自己还想不透彻吗?”

是的,那种与生俱来的熟悉与亲切感,令得朱珠在最初相见的那一瞬间,就有了无比的怀恋。

甚至有冲上前扑进妇人怀中的激情,只是,这种激情分明又似隔着一重什么,似乎空气中有一种无形的气场,令得朱珠无法上前。

更让她疑惑的是,她竟然想起了自己的师傅,那般的感情,不知是处的久了还是有着别样的情愫,竟然盘旋在她的心头,无法散去。

朱珠站起身来,淡然走至窗前,过了七夕总感觉与秋天不远了,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做响不说,甚至还飘落下几片残叶。朱珠眼睛盯望着无际的天空,幽幽地说道:“一个是我的哥哥,一个是我的娘亲。先前的时候都一直不想与我相认,如今这般的急切着,指定是为着福康王爷的事情了。只是,想我如今是身无所长,自我感觉已经没有了可利用的价值,不知娘亲和兄长此番前来,可是需要朱珠做些什么?”

没有长时间阔别多年未见时的激情,没有最初所想象着的激动与亢奋,朱珠这般的表现与反应显是有些残酷与无情,但她一想到自己如今的这般样子,其实与自己的娘亲与长兄的参与有着紧密的联系之时,心如同坠入了无底冰窑般的寒凉。

所有这一切,所有眼前的局面,不管是对于自己有利也好有弊也罢,总之,都与眼前的这些人无不相干。你能说,娘亲在福康王府久居,对于先前的那一切而一无所知吗?

☆、再进王府之三

由此可见,自己当初对于父亲的惨死也怀着的歉疚之情,也随着娘亲在这般的情景下出现,而消失殆尽,不管出于何种目的,朱珠都感觉心里极不是滋味。

曾几何时,自己也曾在生与死的交界处徘徊,可曾有哪位亲人这般的关心过自己?

是羡慕还是忌妒?又有何区别吗?

朱珠娘亲显然不曾想到朱珠会与她生分到如此程度,是的,估计连她自己也不会想象得到,母女们分别十五年后,会在这般的情景下见面。

自己是为别人的事前来有求于朱珠的,心里涩涩的,自然亦是极不舒服,诺诺着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倒是王管家,哦,兴许应该叫做朱管家看不过眼去,冷声说道:“真是不孝,亏得娘亲日日替你焚香祈祷,想不到我们朱家养了一只白眼狼。先前你害死了爹爹姑且不算,如今,连娘亲也要伤了不成?”凭着记忆的线索,娘亲虽好,爹爹也待自己极好,只是,所有这一切在遇到权利与政治之后,自己无形之中便成了其中的牺牲品。

且不说父母待自己如何,便连当初爹爹为了保那三颗关系着季凯及至许多人前途的珠珠,连性命都要舍了。

害得自己这些年以来,不仅失了父母的疼爱与庇护,便连自己如今也成了他们所利用着的工具甚或至于说是替代品,对于不相干的别人犹可原谅,可对于自己肉身上的至亲,心里便感觉生疏和落寞了。此时,更是想起了一心一意照顾着自己的师傅,嘴角淌一抹自嘲的笑,无不讥讽地问道:“是啊,我亲爱的哥哥,你且说说此行的目的吧!”

朱福张了张嘴,想到此番前来任务的紧迫性,以及,若非如此也不会把老娘搬来的,按下性子终于说道:“好吧!既然你问的直白,我也便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和娘亲此番前来确实并不是为的与你叙旧。福康王爷中了流沙毒,这一点儿你是知道的。你与福康王爷是夫妇,照顾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此番我们就是想让你去照顾王爷,别无其它的!”

如果说先前是朱珠的猜测,那么,这一番当属事实了。

朱珠担心季凯,牵挂蔡玉波,这都不是假的,她此时其实比谁人都想要飞到季凯身边,眼观着心里总会感觉还踏实些。

并且,亦只有在季凯安好之后,才能够在第一时间向他请求释放蔡玉波,令他免于危难。

只是,如今让自己这肉身的哥哥与娘亲做为砝码来向她求索,那样的感觉就另当别论了。

如朱福想的一般,这个时候还顾不得计较这些个生份的事情,自己最关心的两个人各陷囹囫,如果说只有自己能够解救的话,那她还有什么别的要讲的吗?

朱珠暗咬了咬下唇,眼角余光瞥过胡美珍,忽然感觉她长长的吐了口长气,心里便有些纠结。

流沙病毒?

不管是在哪个时代,她都不曾听说过,只是如今看来,倒似乎这件事非要自己亲自前往,方才能够解救季凯于危难。

☆、再进王府之四

只是如今看来,倒似乎这件事非要自己亲自前往,方才能够解救季凯于危难。

这便奇了怪了,自己的这血液也没有象一些稀奇古怪的小说中写的那般神奇,自己一不是熊猫血,二不是与季凯有着或可相同的血浆,三她自己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何神奇价值。

若说照顾吧,这福康王府如今男男女女一大帮,再不似先前自己初来时的样子,再不济不是也还有一个福康王妃吗?

王爷和王妃本便是天生的一对,照顾起来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怎么着也轮不到自己这一世的哥哥和娘亲舍了面子,不顾亲情,亲自来寻自己啊!

难不成自己这身上当真还有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

算了,算了,此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何况自己如今心里也是如火似焚着呢!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着,边走边说道:“好吧!既然是都来了,只怕是我便是不想去都不可能了,那样,还等什么?”

甩一下头,朱珠唇角挑一抹疏冷的淡笑,并不为屋内之人的表情所动。

只是,心里的所思所想分明与她方才所表现的并不完全相同,便连她都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的绝决,会如此的不近人情,倒好似在与两个不相干的人谈天气的情况,甚或至于说比陌生人还要陌生百倍。

朱夫人的脸色稍变了变,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情,便恢得如常,似乎这早便在她预料中似的。

倒是朱福极为不满的捏了捏拳头,稍后却又松开了,对向娘亲说道:“娘亲,你看看,从小都是你把她给惯坏了,现在你看她连你都不尊敬了。我去把她揪回来,向娘亲道歉!”

朱夫人含着一抹苦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阻住朱福道:“罢了,罢了,左右都是这般情况了。其实我们亦怪不得珠珠的,不怪乎先前我想与她相认,王爷一意在旁阻拦,还是福康王爷圣明,当初他便说,朱珠的脑子里虽有印象痕迹,但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接受得了的。先前那次他刻意安排的我在灯下为她缝制嫁衣的场景,便是想观察一下她的反应,如果没有异常再安排我们相见。只是,不曾想到,当时她虽有感触,却依然不能够接受,可见她的内心里对于这里的一切有多么深的排斥。先前的情况都如此了,在她的内心里,方才的表现虽然并不是她的真实意思,但真的让她认清或是把她从来不认为是事实的事情还原,似乎还真的难为了她!”

朱珠虽然大步走出了房门,屋内的情景她还是稍有留意的,听到里边娘亲对哥哥的解释,心里便是一震,她当真不曾想到,季凯为她考虑的是这般的周到。

是的,如果说先前的一切她都感觉是别人的故事的话,那么,直到朱夫人的亲自前来,才印证了以前的一切种种是不可逆转的事实。

认清了这些事实,那也就意味着,父亲的死,以及自己这么些年来的流离,都是个不争的事实,一时之间,何人又能够受得了这般的翻覆?

☆、再进王府之五

是故,她才会对朱夫人以及那个并不陌生的朱福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冷淡与疏离,疏远的态度便连她自己都感觉骇然甚至是寒心。

再次回到福康王府,朱珠还没来得及感觉一下物是人非,就被直接送至了季凯的卧室。

卧室竟然在柳园,这是朱珠先前所没有想到过的。

不知道是为了回避她还是更有其它的原因,季凯的屋子里并没有她先前所想象着的妻妾成群,不仅没有见到那些个早便入府的美姬和玉姬类的,便连传说中的福康王妃姜鹤郡主也没有见到。

厚重的窗帘遮蔽了大半多的光线,虽然尚未近晚,屋子里却是暗沉一片,摇曳的烛光扑簌簌的流着大颗大颗的泪水。

只有胡太医和其他两名大夫在床边侍候着,朱珠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挪动脚步,也不知道应该以何种的姿态走近昏迷中的季凯。恍惚间胡太医在看到朱珠的时候,好似长舒了一口气,似乎还对旁的人说了一句,“好了,好了,王爷这下有救了,你们都下去吧!”

有救了吗?自己又不是他的解药,如何谈得上有救没救呢?

内心里一个声音在小声的嘀咕着,只是在看到季凯那灰暗的了无生气的脸色的时候,朱珠便连问一下胡太医他的病情的勇气感觉都无有了,只感觉两腿发软,身子都有些站立不稳了。

不论嘻笑怒骂,不论以何种姿态出现,季凯都是生龙活虎的,在朱珠的眼里甚至感觉着,他还是无所不能的,因为常常是行事无常,所以在世人的眼里,他是那般的不堪。

可在朱珠的眼里,却从来把他当做了一个万能的钢铁战士,如今看他这样了无生气的躺在这里,直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

一只手抓住他根本不会起的袖子,摇晃了两下,有点哽咽地问胡太医,“胡太医,王爷这是怎么啦?美珍妹子说他中了流沙毒,说你可以解他的毒,你,你怎么不与他解毒呢?”

朱珠原本便不是个演员,何况此时?眼见的她脸上的焦虑与忧郁,胡太医摇了摇手,倒显得从容了,“呵呵,王妃娘娘且不可挂虑,王爷身体素来强壮,此时中了流沙病毒,虽说对身体有害,却也并不是不解之症。王妃只须稍待安静着,在身边伺候着,王爷要吃茶你便递茶,王爷要用药你便给他用药,总之,他要什么,或者说是他要做什么,王妃便随着他,那样便可以了。下官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明天的太阳升起之前,保管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王爷!”

朱珠此时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短路了,不仅是此时,自从听到季凯中毒的消息昏倒之后,她的脑路就从来没有通畅过。

胡太医此时所说的话,她也是似懂非懂,不过大致意思她还是明白了:季凯虽然此时看样子病的不轻,但是,没有多大关系,只需要好生伺候着就可以了。

☆、解毒之一

既然如此,那还要让娘亲和兄长亲自请自己过来做甚?这样的念头在大脑中不过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关怀与不安重又萦绕心头,“胡太医,既然没有多大关系,你看王爷的脸色如何还会这般的差呢?并且一直是人事不醒!”

“王妃且莫担心,下官说无事,那自然就会无事的。”

胡太医抬眼看了看朱珠,似乎有些明白朱珠先前的疑问,解释般地说道:“这种流沙毒,来的快去的更快,世人少有患染,老夫行医这许多年,亦只是首次遇到。不过,民间听说也有许多奇异的药方。老夫先前还在犹豫着,碰巧在后花园遇到了客居在福康王府中的一位神仙样的叫做雪姬白衣女子,她哀叹着,说只有娘娘你亲自照顾王爷,他才会很快康复。想来这种病非同寻常,何况此事皇上和皇太后催的急,所以,便想方设法请娘娘回府了。按原先王爷的打算是,娘娘既然喜欢外边的世界,想在外边留连游玩一段时间,便随着你好了,只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哪个又敢犯险?”

朱珠用手拉着季凯露在被子外边的一只手,直觉感觉他的手似死人般冰凉,若不是鼻孔里还喘着气,她真的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还有的救了。

糊里糊涂的听胡太医罗嗦了半天,大致意思朱珠也听明白了,这种病的起因好象也挺简单的,治疗过程也不复杂,但要有贴心的人来照顾着,至于说为什么没有选择这府里的福康王妃,朱珠一时间心思全在季凯的身上,哪里还有时间细想?

胡太医罗嗦了半天,最后终于来了个总结性的发言,“王妃娘娘,你且在这里寸步不离的照顾着王爷,下官去厨房看看药煎的如何了!”

“去吧,去吧!”朱珠回身从柜子里扯出来两床被子,替季凯覆在了身上,眼晴却一直没有从他灰败的脸色上移开半寸。

胡太医捋了捋胡子,看她这样子,满意的扯了一下唇,转身关门离去了。

朱珠不知道他们口里所说的照顾到底是何用意,只是知道这一刻的季凯浑身冰冷,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突然就这般无声无息的躺在了床/上,这让朱珠感觉很是烦躁,她不懂得如何照顾季凯,貌似胡太医也没有说个明白,临走的时候只是让她尽心照顾。

朱珠自小至大,自有记忆以来,还没有照顾过病人,不论在哪个世界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是倍棒的。哦,除了最近一段时间灾难不断之外!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这个七夕因为季凯的突然中毒而变得索然无味,下午才开始的表演节目,按理说晚上还有一个时辰,是专为名流的小姐们安排的,如今因为事发突然而演变成了如此样子。

朱珠一边叹息着,一边替季凯掖了掖被角。迷迷糊糊间,似乎看到了季凯的唇蠕动了两下,如虫蚁般的声音从他唇边溢出,“冷,好冷,好冷啊!”

☆、解毒之二

是啊!自打朱珠进到屋子来便感觉到了,虽是夏天,季凯的身体却冷的出奇,甚至能将四周围的空气冻结。

将屋子里能盖的东西全盖在了他的身上,却一直没有好转的迹象,并且,门虽是关着的,但门外却没有一个伺候着的人,想要人来取些什么或是送些什么,都是不可能的。

季凯这般的样子,她又如何离开?

眼看着季凯又因为冷全身扭动成了一团,而那位该死的胡太医却依然没有前来,心里便有些气愤。一不做二不休,万般无奈之际,朱珠自己上/床,与季凯冰冷的身子团在了一起。

虽是夏季,也虽然二人的身子上盖着两床足以让人起一身菲子的被子,可因为季凯的身子寒,朱珠倒没感觉到有多么的闷。

不知道是不是前一天晚上没有休息好,还是因为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而令得朱珠身心疲惫。

总之,冷热相接的温度,在不知不觉中,倒让她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屋子里的两个人相拥而眠,桌上那只红烛突突突的跳动出一个双火花。

床/上的季凯突然睁开了眼睛,通红的视线环视了一下四周围,视线最后落在了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朱珠身上,酡红的脸上勾出一弯笑,眼神也没方才那样可怕了。两床被子早已经因为季凯身体体温的升高,而被踢落床/下,此时,因为季凯自身温度的提升,睡梦中的朱珠如同涉身火海,正在努力的想要从他身边挪开身子,只是,一双如铁钳般的胳膊却将她紧紧的束缚着,使得她无处挪身。

一个激灵,忽然间想起自己此时是应该照顾着病人的,朱珠猛然睁大眼睛,看到季凯那张呈放大形的笑脸在眼前晃动着,一阵狂喜着,“季凯,你,你醒了?是想吃点什么还是喝点什么?你现在是病人了,躺好别动,我照顾你!”

那如同是烧红了的电烙铁的大手忽然覆在她的掌上,朱珠惊了一跳,“唉呀!怎么这么烫?原先冷的象是从冰水里捞出来的,现在又烫成这样,这到底是什么病啊?你躺好别动,我这就去找胡太医来,让他给你用药!”

“别动,珠珠!”体温这么高,许是发烧烧的,季凯的身体如同是块烧红的烙铁,哪哪透着不对劲儿。

直到此时,朱珠才发现,非但如此,他的脸呈不正常的酡红色,朱珠感觉自己的声音中带着哭音儿,“你这是怎么啦?胡太医不是说没事儿嘛,对啦,他说要给你煎药,是不是刚才我睡着了,他已经给你用过了?”

唇,滚烫的唇吻下来的时候,朱珠再不能说话,口齿也开始含浑不清,“傻女人,是不是他们没有告诉过你这流沙毒的发病原因和机理,以及根治方法?”

季凯的声音中带着怜惜与安慰,他的朱珠太单纯了,如同是一汪没有受过任何污染的水,尤其是在感情这方面,更是纯的让人心疼。

☆、解毒之三

季凯的声音中带着怜惜与安慰,他的朱珠太单纯了,如同是一汪没有受过任何污染的水,尤其是在感情这方面,更是纯的让人心疼。

朱珠一面想摆脱开自己被控制住的头颅,一边有些急躁地问着,“怎么啦?他们只是说让我好好照顾你,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让我顺从着你,到底哪里不对了吗?”

耳边被炽热的呼吸熏蒸着,“傻女人,你到现在还是不清楚吗?你就是我的药啊!先前我醒过来一次,听说过这种毒便感觉是上天弄人了!”

铺天盖地的爱意□□时,朱珠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要与季凯的融为一体,如同是两汪几欲喷薄的焰浆融在一处,分不清彼此。

这是一个无月的夜,夜风吹打起窗帘,发出轻微的声响,屋子中的红烛却还在摇曳中尽心尽职的履行着自己来此一世的最终使命,曾记得有一句诗叫做:去岁他昔今朝事,花开花落又一年。春帘卷尽街角梦,红烛啼泪何人怜?

如果说在最初的时候季凯还用残存的理智加以控制的话,及至后来的时候,随着他体内不可扼制的药性的发作,越发的狂

/浪了,这样的季凯是朱珠从来不曾见过的,赤红着两只如同着了魔的近似可怕的眼睛,在朱珠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求索。朱珠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原来这流沙病竟是这般的发作方式,只是,即使是知道了,她有的可选择吗?

不要说大家变着法的请她入瓮,即使是与她讲明了,这所有的一切后果,以及后果的承担方式,好象都只能由她一力而为之。

至于说,福康王府中她从来没见过,只是听说过的姬妾和福康王妃,似乎在这个时候,在她的脑中成了无物与空白。

及至后来,朱珠这一次如愿以偿的昏了过去,不必假装,亦不必再求祈上苍了,她只感觉到一阵昏天黑地的晕眩,之后便再也不省人事了。

这一夜其实是个极其平和的夜,没有太大的风,也没有太多的嘈杂声,白天的蝉鸣在夜间成就不了风景,便是那些时不时低吟两声蟋蟀,在这样无声胜有声的境界中,都成了无物与虚无。

风起风落,花开花谢,如同这暗夜一般,虽然无边,却总有尽头。

在这个没有时钟做刻度的时代,雄鸡啼鸣,却是最好的报时方式。夏天的白天总是来的早,鸡叫声好象也提前了。恢得了正常的季凯呆呆的坐在床前,望着床/上依是人事不知的朱珠,以及她身上青紫的独属于他的印痕,心里是万分的懊恼着,恨不得将那个害他中了这种毒的人千刀万剐。

只是,所有这一切的处置都得待朱珠苏醒过后,因为那个和这件事直接关联的人,貌似是朱珠一直在乎着的,并且他们之间的一切也正是他想知道的。

朱珠在乎着的人,不论是不是自己的情敌,他都不想伤害而令她伤心难过。

☆、解毒之四

之前所做过的一切,都已经够他后悔的了。

在自己醒过来后,感觉并看到朱珠在自己身边的那一刻,所有的委屈与不满,都化成了灰烬,取之而来的是由衷的快慰。

并不似自己当初所猜测的那般,他的这朱珠还是在首着他的,还是把他放在了第一位置,什么蔡二公子什么青梅竹马,统统滚一边去吧!

痴痴迷迷的望着昏睡中的朱珠发呆的时候,忽然听得半空中传来女人娇俏的笑声,“嘻嘻嘻,少主真是威猛不减当年啊!”猛抬头对向窗口处,极其不满地说道:“雪姬,这许多年不曾真正相见,何时学会了从窗子中擅入了?”

雪姬当时正坐在窗台处,用一只玉手抚着窗帘望向这边,她以为失了法力的少主注定是看不到她的。

只是,在这一刻她忽然有了个比较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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