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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即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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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他做什么,看我地人还少?少见多怪的丫头!”薛丽娘往那边望了一眼,果然是苏靖。她漫不经心地回话道,她在京城里,因为自身的容貌和身份。无论是参加宴会还是出门游玩,都有不少年轻男子偷偷看她,早就习惯了这种被注视的感觉。她望了一眼又把视线移回来,估计她从来都没有看清楚过苏靖的长相。

“那哪儿能一样。那些看的人都是王侯公子,他们看小姐那是对小姐地赞美,哪儿是这种人可以比的。”

“就是就是,偷偷摸摸,傻不唧唧的,一看就讨厌。小姐。我们让少爷把他赶走好不好?”小丫头的话只换来薛丽娘的浅笑“能在这里站的,都是哥哥看好的人,将来都是虎贲之士。哪儿容得你说赶就赶。只要没犯大错,哥哥才舍不得少一个人呢。”

“他再重要。在少爷的心中能重的过小姐。”小丫头笑着问。

“就是就是。没有大错赶不走,那就是有错就可以弄走他了?是人么。总会犯点错,何况那么傻地一个人”另一个小姑娘笑的狡诈的反问道。

“你们两个啊,越来越古灵精怪了。”薛丽娘轻笑几声,也觉得那人老瞄向自己地眼光有点让自己不快,于是点了点她们的头,“算了,你想玩就玩吧,不过留点分寸。记得别把事情闹大,还有,惹得哥哥怒了我可不保你们哦。”

“知道了。”两人一起脆生生地应了一声,笑闹簇拥着薛丽娘走去。

记忆再闪过,便是站在高楼上地她与楼下正在被行刑的他。明明被打地皮开肉绽,却连哼也没哼一声,眼睛扔是与当初那般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他没有怕,倒是站在高楼上的她被那明亮的眼睛灼伤了,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吩咐道丫鬟去说情,却被人挡了回来。

“别管,这种家伙就要给点教训,不然的话人人还以为我妹妹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哥哥的语气很强硬,看的出也是被气到了,毕竟抓住他的罪名是意图轻薄小姐。自己捧在手心的妹妹,怎么可以容得这么一个男人意图轻薄!薛讷也是气急了,一向宽仁下属的人竟然命人拿出了军棍。

薛丽娘心里清清楚楚的明白所谓的轻薄,不过他被两个丫头骗到这里来做的假象而已。她们当初以为哥哥最多不过是赶走他,没想到却是八十军棍的责罚。那一棍棍打下去,到最后军服都被血水浸湿,可那个傻大个却一声不吭,一句为自己辩驳的话都没有,在众人眼里更坐实了他做贼心虚。

她不是故意的,她也想救他,可是她一开口的话,众目睽睽之下承认是她默许丫鬟约一个男子来,那她一个未嫁女儿家的闺誉还要不要,她还要怎么见人?如果说了的话,只怕这八十军棍不是落到他身上,而是落到伺候自己的这两个被吓的瑟瑟发抖的小丫头身上。一遍是陌生的男人,一边是从小陪她一起长大的侍女,谁轻谁重,谁是无辜谁被冤枉真的有那么重要么?所以她只有闭了嘴,任那一棍一棍的打下去,只能装作听不到的转身离去。

后来也曾偷偷派人去问过他的下场,却没有回音,渐渐的便忘了。毕竟这不过是个小小的插曲,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军卒,是他冒犯自己在先,自己并没有做什么,不是吗?从开头的设计到最后的惩治,没有一件是她经手,她又何必多放在心上。长安城里每天有数不清的新鲜事发生,有说不完的好听故事,新鲜游戏,她忙着跟同样的贵族小姐、世家子弟们遛马打球,踏青宴饮,一片欢乐中便很快忘了那个曾经偷看了自己无数次的傻大个,那个因为她被打得伤痕累累的傻大个。

他毕竟只是个路人,不是吗?

薛黎捂着头,却不能阻止那些记忆一点点被想起来。她已经分不清那些是她做的还是薛丽娘做的了。毕竟她们拥有的是同一个身分,同一个身体,甚至,同一份记忆。

“你说,你害的他那么惨,你说你是真心的,有谁会信?”甄子墨冷厉的抓着她的肩追问着,薛黎拼命的挣扎却怎么也躲不开。

的确,做过那种事之后,她可以忘记,他却恐怕要记上一辈子。

他会相信自己说的话吗?怪不得最初他对自己的小心翼翼,既想接近却又怕被伤害的笨拙样子。

他是不是也在想着,自己是在玩一个游戏,就像侍女们当初给他递书时自己在高楼上浅浅的一笑,对他稍微好一些,等他真的落入陷阱了,自己再无情的转身走掉?

那么,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陪自己玩这个游戏的呢?

那些事如果我说不是我做的,天下有几个人相信?

薛黎砖头看着甄子墨,忽然的带上了几分恨意。什么,为什么要逼我想起这些,这明明不是我做的,为什么我就要背负她的错误,为什么,为什么!

不要小看女人的怒意,当薛黎被甄子墨的连连逼问弄的受不了的时候,终于爆发了。一把推开了他,扑上去冲着他的肩膀就是狠狠的一咬,像是要把自己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啊!”甄子墨没想到明明刚才还缩在墙角哭成一团的人竟然忽然转了性,忽然变的凶悍起来。冷不防的一推,没有撑住就落到了地板上。薛黎扑上来就是在他身上边咬边捶。虽然说她一个女子没有多大力气,可是那咬在身上不是闹着玩的。当下疼的甄子墨是一边呼痛一边推开她,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状况也不敢用武功,只能用手把她挡开些。没想到薛黎是抱定了心泄恨,发疯似的环着他的腰,瞅着他的肩膀咬定青山不放松,两个人在榻上闹成了一团。

“你们在做什么!”正在甄子墨跟薛黎两个人打的正热闹时,门吱呀一声的开了,两人同时住了手,呆看着站在门口的人。这是一个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回在这个时候这个场合出现的人。

第九十五章 分手的原因

“你们在干什么!”门口的人再问了一句,只是话音明显有些不稳,显然是被他们俩的姿势吓到了。

薛黎停止了咬甄子墨,看着来人,向渐渐走进的她伸出了手,在抱着她的那一霎那“哇”的一声痛苦了起来。

“姐姐。”没有大哭不是不伤心,只是不愿意在逼迫自己的人面前落泪。薛黎见到贾珍珠的那一瞬间,就像见到亲人一样,积蓄的泪水瞬间决堤,抱着她喊出了最发自心底的一声姐姐。

“阿黎乖,没事没事。”贾珍珠猝不及防的被她抱住,被那泪水给吓到了,只能一遍遍的安抚着她,完全无视了甄子墨的存在。

“是他欺负你!”话是问话,只是贾珍珠却用的肯定语气。薛黎忙着哭,根本没空听她说什么,于是不管她问什么,一律点头,只点的贾珍珠脸越来越黑。

甄子墨坐在地板上仰头看着贾珍珠走进来,有点傻,也不反驳她的问话,只是呆呆的看着她,没有了刚才的咄咄逼人。听着她问薛黎的话,唇边露出了一丝苦笑,眼神里有着说不出的复杂光芒。

“是不是只要是女人你都不放过!”贾珍珠一开口说话,就比爆竹还冲。她刚进门的时候看到两人抱成一团,现在薛黎扑向她又哭的如此伤心,她自然就当是甄子墨欺负了她,这么出口也没错。可实际上,甄子墨是欺负了薛黎,却不是她想的那种欺负。只是被她这么讽刺下去,难得的跟谁都能顶起来的甄子墨这回竟没有回嘴。只是仰头躺着,疲惫不堪的拿手遮住了眼。淡淡地问道“你又觉得是我的错?”

“从我认识你的那天起你就没有做过对的事!”贾珍珠没有好脸色的回敬道,拍拍薛黎,看她哭地不那么伤心。便弯下腰替薛黎找蹬掉的鞋子,一副不想跟他多说话的样子。

“你总是不听我的解释直接的就判了我地死刑。好歹。好歹,”甄子墨说到这里,不知自嘲还是讽刺,竟轻笑一声“好歹也一日夫妻百日恩呢,我们做了。”

听到甄子墨这句话,贾珍珠手顿了一下,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贾珍珠就飞快地截断了他的话“从我走出你家大门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恩断义绝了。”

“你,”甄子墨想说什么,但还是黯然的收声,静静地坐在那里看她帮薛黎擦眼泪找鞋,神情说不出颓然。也没兴趣跟薛黎追那些以前的烂账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听到这话薛黎倒是下了一跳,她前面停过甄子墨提起过他爱的人名字叫珍珠。可是在贾珍珠口中,贾家跟甄家是世敌。她于是就没想过这两个可能是一对。可是现在听听这口气。真相昭然若揭,贾珍珠就是甄子墨的前任妻子。

“我。”薛黎刚想出声为甄子墨分辨,可没想到贾珍珠一按她的头,让她说不出话来,只拉着她往外扯“我们走。”

等薛黎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外面贾珍珠地车上坐着了。她张口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不免有些犹豫,再加上刚才哭的泪痕未干,更给人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贾珍珠看了只当她受了奇耻大辱,于是拍拍她地手安慰道“是他欺负了你是不是?放心,他敢欺负你,我不会放过他的。”

“不是,只是有些误会。他是好人。”薛黎帮急急地辩解道。贾珍珠却定定地看着她,笑的有些苦,拍拍她说道“你不用解释了。我认识他都十几年了,难道没有你了解他?”

“你们认识很久了?那他说的那句夫妻?”薛黎小心翼翼的问道,看贾珍珠的样子,应该不是很乐意人家问道这件事。

“那个,”贾珍珠无意识的拂了拂发鬓,“也就是你新来的不知道罢了。这城里的人十有八九没几个不知道我们曾经是夫妻的。”

“什么?你们真的结过婚?”薛黎尽管当初也猜想过,可是毕竟从当事人的嘴里说出这件事的时候还是很有震撼力的。她跟贾珍珠接触这么多时间,其实觉得她身上像后世的那些女强人的特质有很多,例如精明能干、善于理财等。可是若论到这个时代女子应有的相夫教子那方面的特质,只能很遗憾的说她几乎什么都不会。薛黎吃过她兴致勃勃时烧的菜,也收到她亲手绣的荷包,只能说这个女人在女红厨艺方面,比她这个只穿越过来一年的人还烂。这种人竟然还结过婚,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你也觉得我不适合嫁人是不是?”贾珍珠看着她吃惊的样子倒是笑了“莫说是你,连我自己想来也像是做梦一样。”

“你,爱他吗?”薛黎想起甄子墨说起前妻时脸上的幸福表情,小心的问着贾珍珠。

“爱?如果不爱,我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呆在家里,心甘情愿的为他洗手做羹汤,放下自己辛辛苦苦打拼的事业想着以他为天,为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呢?”贾珍珠笑着说,笑容却看起来格外的空洞,眼神悠悠的飘向远方,缥缈的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姐姐,”薛黎陡然听到这些,忽然接触到贾珍珠这从未见过的一面,有些不所措。想安慰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傻傻的抓着她的手却说不出话来。

“没关系,”反倒是贾珍珠坦然很多,反拍拍她的手“没关系,都过去了。”

“他还爱着你。”薛黎看着贾珍珠悲伤的眼睛,不由得想起月下甄子墨那身红衣的悲凉,这句话便脱口而出,她凭直觉就觉得两个人心里还有对方。

“那又怎么样?”贾珍珠的笑容变的像利刃般“他使君有妇,我还能夺不成?”

“可是,可是你们是相爱的。你们本来就该在一起地。”薛黎被她那个样子吓到了,但还是说完了自己的话。

“世界上从来都没有本该存在的事。我5岁认识他,15岁嫁给他。16岁休夫出门,我们地故事是你所不可想像的。我们已经缘尽了。傻阿黎,不是相爱就能在一起地,也不是在一起就能长久的。”贾珍珠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出现了不符合年龄的苍凉感。

“或许你们当初只是误会。”薛黎急急的辩道,以她脑子中那乱七八糟地记忆。以甄子墨的恨意,两个人分手十有八九是被人捣了鬼。

“误会?也许吧。”贾珍珠笑了笑,忽然问薛黎“阿黎,你喜不喜欢小孩子?”

薛黎点点头,不明白她这么问有什么意思,贾珍珠又问“那你想不想跟你的靖哥有一个孩子?”

薛黎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但还是点点头。孩子是上天的礼物,是自己跟爱人相爱的结晶,恐怕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吧。虽然她和苏靖还没圆房。可也偷偷想着以后要几个几个小孩这种事情了。

贾珍珠点了点头,“其实,我也很喜欢小孩子的。但是我这辈子都没办法拥有自己的孩子了。”

“什么!”薛黎听这话吓了一跳。本能地视线往贾珍珠的小腹看去,贾珍珠自己下意识的也伸手摸到那里。然后一个苦笑。

“其实我并不是天生地,我曾经差点就有了自己的孩子。”贾珍珠低头笑着。像想起了什么往事,眼睛都幸福地眯起来了,可薛黎心里却升起了一种恐怖敢,听得手上汗涔涔地,声音有点颤抖的问道“那个孩子呢?”。

“没了,死了。还没出生就被人用打胎药打死了。”贾珍珠脸上地笑容消失了,便成一种木然,然后握住了她的手望着她“你知道那碗药是谁逼我喝下去的吗?”

薛黎已经不敢问了,只是看着贾珍珠有些疯狂的神情有些怕,只有抱住她说“不说了,不说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你知道是谁逼我喝下去的么?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我的丈夫,是我想共度一生的良人,是他劝我喝下去的。我问过他,你真的要我喝?我哭着求过他,能不能不要喝?可是他还是要我喝下去。他说没关系的,没事的,只要喝下去就好,我们以后还有很多很多的孩子。他就是一边抱着我说没事的,一边逼我喝下去的。可是他骗我,喝下去,我不旦没有了那个孩子,我这辈子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孩子了。他骗我!”

薛黎不敢有任何回话,只是一遍一遍的抱着贾珍珠,让她不要太激动。老实说,以她对甄子墨的认识,她不相信他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事出必有因。可是看着贾珍珠已经激动成这样,她知道这件事肯定不是假的。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是她爱的人敢这样对他,只怕她早就恨不得将其拨皮拆骨食其肉了。

“阿黎,你说他怎么可以骗我。我们五岁就认识了,我被人欺负,他帮我打跑那些人,他人小打不过那些人,就跟我一样被人家打的鼻青脸肿的。在我爹娘的灵前,我哭晕过去,是他抱着我发誓说他会照顾我一辈子的。我在叔伯家寄人篱下,吃不饱饭,去账房跟人家一起学账的时候被排挤,被白眼,他每天就偷偷的半夜翻墙过来给我送吃的,安慰我。如果没有他的安慰,我一定撑不下去。我在比试中获胜,成为贾家最年轻的掌柜的时候,他不敢在人前现身,就一直在大雪天里等到所有人都走光了才出来,就是为了夸我一句你真厉害。你说,你说这样的他怎么可以可以骗我!他如果真的不想要孩子,他只要告诉我一句,我可以不要,可他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不痛不痛,不痛了,我们不痛了。”薛黎劝着不痛,自己说着说着却忍不住哭了出来。怎么能不痛呢?被一直深爱的人所背叛,对于她来说恐怕是比失去孩子更难忍受的打击吧。无论是怎样的诬陷误会,伤害已经造成就不可以挽回了。听着贾珍珠低低的哭泣,薛黎只觉得自己心口也闷的慌起来。

第九十六章 郁闷

 薛黎其实是个很笨的人,除了种田之外几乎一无所长。就像现在,她看到贾珍珠难过的要命,却想不出安慰的话,似乎从来都是自己被别人安慰着,现在想为身边的人做一点事竟然也无从下手,心里的挫败敢不是一点两点的。不过这么一来,她自己的难过倒是被望到了脑后。

“对不起。”薛黎抱着她轻轻地说。是为自己,也是为了以前苏丽娘做过的那些事。尽管她记得不是很清楚,可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如果太平跟薛丽娘真的“玩”了甄子墨,那么肯定也在无意中给贾珍珠带来了巨大的伤痛。只是她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解释,也无从解释,只能一遍遍说着对不起。

贾珍珠一向比较坚强,自制力也比一般人好很多,不是一个总活在过去的痛苦中的人,所以像现在这样,她哭着哭着也就罢了,擦擦眼泪从她肩上爬起来笑道“没关系,我已经看开了。错过我是他的损失,我哭什么哭。再说如果没有看开,我又怎么会再故地重游。”

“故地重游?”薛黎不明白,说实话她也好奇为什么贾珍珠会在这里出现。

贾珍珠指着外面的那间药铺,“这本是我们的无意之举,那时候跟他经常来这里闲逛,见到好多穷人生病无力更治,便匿名资助了一个老大夫开下这间药铺,我们闲暇时也来帮忙。这里平日里施医赠药,不求收益,只要能救人就好,没想到也起了不少作用。离开甄家之后我也没停止过往这里送钱,只是不曾亲自来过。今天偶尔心情好走来看看。没想到会遇到你们。”

“原来如此。”薛黎想到甄子墨救他的时候也是从这个方向走出去的,看来这么多年他也没有忘记这个地方,只是。刚刚想为他辩驳几句就被贾珍珠挡住了话头“如果不想惹我不高兴,就不要再提他。”

“嗯。那好。”薛黎低头应了一声,就是再不长眼色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劝人的时机。于是就低了头不说话。只是她这样一低头,就显出脖子上被甄子墨刚才掐的瘀痕了,贾珍珠看到倒有些心疼,摸着瘀痕问道“疼不疼?”

薛黎见她关切地眼神落在自己脖子上。这才反应过来,想想以前薛丽娘的作为,暗叹一声甄子墨没有当场掐死她已经算是脾气好了,不想他们之间再多生误会,便低声说道“不疼的。我做了错事,这些也是应该地。”

“哪儿有对女孩子这般狠下手的!”贾珍珠倒还是愤愤不平地帮他揉揉脖子上的瘀痕,“他一向对女人客气,没想到几年不见连这唯一的一点可取之处都没了。”

薛黎倒被她这话说的一笑,再怎么口嘴硬。不自觉中的闲话里流露出她对他的怨还是多过恨吧。不过薛黎没傻到直说出来的地步,只是看看自己身上揉的皱皱巴巴,眼睛哭的也有些睁不开。便转移了话题,“我这个时候不好回去。还要问你借个地方整整衣服才好。”

贾珍珠自己也哭了一通。同样不好见人,幸亏车停在这小巷子。人际罕至,刚哭的时候不怕丢人,可是要让她顶着那个红红的兔子眼睛去见人她也是万万不肯的。于是便让车夫把车赶回家。

薛黎在贾家洗脸梳洗完毕,借了一件高领的能遮住脖子的衣服穿着,抱着自己那宝贝地大包裹,包袱款款赶回家去。我是时间变换的分割线——

“哎,我说,是不是你惹了嫂子,这几天她都怪怪的。”惠云抱着一个盆,在井边假装淘米,悄悄用手肘碰了碰苏靖问道。

“哪儿有地事!小孩子家不要乱说话。”苏靖拿起手上刨了一半的木头,眯着眼睛举起来对了一下线,嗯,有点歪,再修一下好了。

“什么小孩子,你才比我大几岁。嗯,嫂子自从从城里回来之后就有点不对劲,总是闷闷地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是不是你惹他不高兴了?”惠云显然没有把他地话听在耳里,手在米里做样子的拨了两下,瞅瞅正坐在房檐下发呆地薛黎,然后下了结论,“肯定是你这个傻子什么时候得罪了她,自己又不知道,害的我们跟你一起受罪。”

“胡说什么,还不快做饭去。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苏靖听着她的分析斥责了她几句,直接走过去继续完成手中的木工活。

“哼,傻瓜,再这么漫不经心的小心嫂子被人抢走。到时候别来求着我们帮忙!”惠云不服气的耸了一下鼻尖,决定换一个人去商量这件事,嗯,找谁好呢?那两个小鬼头?算了,一看就不济事的,还是要找个大人来说好。嗯,虎子嫂怎么样?不好不好,妇女家就喜欢嚼舌头,这是自己家的家事,口风不紧的信不过。春花呢?嗯,她跟自己一样都是姑娘家,还没自己聪明,能顶什么用?哎,对了,怎么忘记他了,去跟候三哥商量好了,他是个读书人,看起来就很聪明,一定有办法的。明天约个时间找他去小河边说说话去,说不定就能有主意了呢。惠云在肚里打定主意,不由得轻松起来,瞅了苏靖一眼,哼着歌去洗菜做饭了。苏靖闷不作声的做着活儿,其实他心里也正烦着呢,只是脸上摆着那幅表情习惯了,一时换不过来。

他又不是傻子,薛黎这几天的变化他怎么可能没发现。惠云她们看到的只不过是外在的表现,他自己才察觉的到,这几天她不仅是发呆的时候多了,更大的变化是见到自己时总有些不自然,甚至有些时候还特意的躲着自己。以前她总是喜欢黏在自己身边,尤其是没人的时候,可是这几天她不管在哪里跟自己相处都扯上丫丫或者惠云,以至于自己想私下里问问她怎么了都找不到机会。

到底是怎么了?苏靖想的很郁闷,记得这种变化应该是从城里回来之后就有的。莫非她在城里出了什么事没告诉自己?嗯,要不明天去城里送完菜去打听打听,说不定能找出些端倪来。她这样一声不吭的闷着,她难受,自己也跟着难受。

薛黎不吭声的坐在屋檐下发呆,她不是没看到惠云跟苏靖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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