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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治隋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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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偷眼看了看雪落,她还是双眼迷离的看着自己,这么个小丫头生了病,却看不出来。杜仲羞愧的低下了头。

雪落看见杜仲偷看自己,被自己发现之后,“害羞的”低下了头。嘴角上翘,这个小弟弟比我还要害羞。

杜仲站起身,在屋中不住的转圈。雪落坐在床上,不住抚mo刚才被杜仲摸过的地方。心里暗自琢磨杜仲在干什么。

难道他真的要在白天那样吗,他是在犹豫徘徊吗!?

杜仲转了几圈,终于想出办法:三部九侯之法。现在切脉,都是独取手腕,以前,都是要上中下三部齐看,九处观侯之法。三部九侯之法是古法。仔细察看,就不信查不出病在哪里。杜仲发了狠。

杜仲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雪落,你躺下。”

雪落一惊,难道他真的要那样吗,含含糊糊道:“能不能不要那样,我还没准备好呢,等我们大婚之日,在那样可以吗?”

杜仲满脑子都是雪落的病,以及愧疚,没听清雪落在说些什么,以为她不答应,柔声安慰道:“别怕,我会很轻的,不会弄疼你的。别怕,就一会。”

雪落羞得脸红如炭火,这弟弟这次怎么这么大胆。将头埋在被子里,低声道:“那你开始吧,希望你不要负我。”

杜仲这次听清了,道:“你放心,我对我自己还是有信心的,不会出什么差错。”

杜仲见雪落的整个头都埋在被子里,十足小女孩害怕的模样,心中的愧疚更甚了,若是这样一个花季少女,却得了失心疯,以后活在幻想之中。那样将是怎样的残忍。

杜仲探出除小拇指之外的四跟指头,搭在雪落粉腻的玉颈上,触手温软,杜仲收摄心神,仔细体会,脖子处的脉洪大有力。气血充足,只是表明雪落脑中活跃,根本没有其他病状。

杜仲不信邪的问道:“雪落,你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没有?”

雪落感觉一双温热的大手,轻浮在自己的脖子上,虽然没有下一步动作,却也让雪落身子发软,浑身滚烫。

听见杜仲的问话,雪落又怎好意思说出自己身子发软,只是轻声道:“没什么难受的,只是觉得有些热。”

杜仲暗暗着急,估计这时的雪落已经神志不清,问也问不出来什么,浑身发烫正是阳气过旺的表现,可为什么偏偏查不到病因呢。杜仲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也是杜仲关心则乱,被吃饭时一系列的话误导,若不然早就反应过来了。

杜仲无奈,在此说道:“雪落,我要看看你的脚。”

古时女人的脚,可不如现在,是十分珍秘的东西,只有丈夫才能看,才能摸。杜仲也知道有些不妥,但是治病要紧,顾不得那么多。

早上却也是雪落的脚被碎片刺到了,而且是在大厅,不会让人误会。这次却是在闺房,要是被谁路过看见了,雪落的名声却会毁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雪落根本不敢说话,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暗想,早上已经被摸过了,也不差这一次,他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杜仲除掉绣花鞋,丝白的罗袜里裹着嫩如羊脂的玉足,勾人二眸。颗颗饱满的脚趾,像一颗颗白樱桃。

杜仲却没心情欣赏这些,四根手指按在脚踝处,三部九侯最后一部。

片刻之后,杜仲失望的抬起手,雪落全身上下无比健康,丝毫没有毛病,可是为什么会得了失心疯呢,杜仲呆呆的坐在凳子上。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办了,望闻问切,都用过了,就连切也已经用到了最后一部,却还是查不出雪落有什么病。

商立言一直不见杜仲出来,暗暗着急,训斥一顿也就算了,难道这杜仲还要把雪落怎么样吗?!

越想越不对劲,难道这小子想无理。急忙来到雪落屋外,天气热,大家都开着窗子,商立言悄悄挪着圆滚滚的身子,趴在窗户上向里面张望。若是训斥,就罢了,不能让他发现,觉的商家无信。若是有不轨的行为,老夫拼了老命,也要救下雪落。

天啊,商立言只觉得一道闪电劈在自己头上。从窗户中可以清楚的看见雪落躺在床上,鞋袜已无,露出两只光溜溜的小脚丫,而杜仲不住在小脚丫上摸索,时而凑近雪落的上半身,仔细的看着。虽然一直背对着自己,看不见什么表情。不过想来一定是很淫荡。而雪落似乎昏迷了一般,任其摆布,不知道反抗。

这禽兽肯定给雪落点了穴道,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好个禽兽,我却引狼入室了。雪落,爹对不起你呀。若是我晚来一步,那后果不堪设想。

商立言先入为主,见此情景,顿时火冒三丈,这个禽兽光天化日之下,想强行奸污雪落,真是胆大包天,他以为我们商家欠他些人情,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雪落是老头的心头肉,不准任何人伤害,杜仲也不行。商立言抄起旁边一根木棍,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前,砰的一声踹开门,喝道:“杜家小儿,你在做什么?莫非以为我商家好欺负吗?看棍!”

第三十六章真相大白雪落怒

 听到一声大喝,杜仲和雪落都吓了一跳,杜仲看见一道棍影砸下,急忙侧身躲过,转身看见是商立言,杜仲以为是商立言知晓了雪落的病,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拿棍子来打自己。但还是无奈地摇头道:“伯父,我已经尽力了,可是我还是检查不出来雪落的病在那里。”

商立言看见杜仲没有丝毫想象中的惊慌,也没有残留的猥琐,有的只是亏欠以及懊恼。不由顿了顿:“你说什么?”

杜仲把话又重复一遍。

商立言愣道:“你在给雪落看病?”

“是啊!要不然我能干什么?”杜仲指着刚穿好鞋,站在自己身旁的雪落道:“你没看出来,她有些不对劲吗,你让她面壁,她反而傻笑。我认为她的神志恐怕被什么迷住了。”

商立言狐疑的看着雪落,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啊,不过人家是神医,可能瞧出些别的来。不由放下了高高举起的棍子。

雪落见父亲突然闯进来,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好象有些像偷东西被抓住的感觉。不禁满脸通红,含羞无限,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好。

不过听杜仲一说,雪落以为杜仲还有些不好意思,不敢和爹明说,既然都快进行到那一步了,还是和爹说了吧。

顿时柔柔的说道:“杜仲,你别编瞎话了,我爹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到底撒没撒谎。从小到大,我一说慌,爹一眼就能看出来。”

商立言闻言举起了手中的棍子,双目瞪圆对杜仲喝道:“知道你这小子不老实,刚才在干什么,说!”

杜仲傻傻的看着雪落,这丫头真是有问题啊,我哪里编瞎话了。不过看见商立言高举的棍子,还是连忙说道:“伯父你看,雪落又开始说胡话了,我给她就是看病,哪里编瞎话了。”

雪落痴痴的笑着,抿着嘴唇,直勾勾的看着杜仲,道:“嘿嘿,小弟弟,不用害羞了,快向我爹提亲吧,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商立言放下棍子,疑惑的看着两人,说实话,他有些迷茫了。提亲?!

商立言又举起棍子,盯着杜仲,说道:“你们两个等会,我都糊涂了,咱们这么来,我来问,你们来答。不许说谎,谁说慌,我就一棍子。”

见两人点头同意,商立言先对雪落问道:“雪落,他刚才进来有没有训斥你?”

雪落满含柔情的偷瞟了一眼杜仲,道:“没有啊,他只会关心我,怎么可能会训斥我呢。”

杜仲见雪落虽然娇羞,但思维清晰,没有丝毫的病的样子。这可真奇怪了,难道是有什么极大的喜事,让她能忽略面壁的处罚?让她看起来有病。那刚才说的话难道有什么误会?

听见商立言奇怪的问话,一直憋在心里的问话冒了出来:“商伯父,雪落又没犯什么错,我为什么要训斥她,而且你为什么要罚她面壁?”

若是刚才,商立言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现在关键时期,不由冷哼一声,道:“这个以后再说,我问你,你说看病,那你为什么让雪落躺在床上,还脱掉了鞋袜呢?平日你只要望望就可,为何今天不行了。”

杜仲惭愧的说道:“其实我并没有达到望诊的地步,我的只是伪望诊,我只是看看颜色,真正的望诊是能看清病人身体中的气的。那真是什么病一望即知。我还远远达不到那个地步。要不然也不会采用三部九侯的方法来探查雪落的病情了。”

“三部九侯”商立言似乎听说过,这是一种古法。但也不清楚如何运用,不好妄加评论,无奈之下,转回身问雪落:“雪落,你告诉爹,刚才这小子是不是欲对你不轨。”

雪落心里有些疑惑,为什么杜仲会不承认,似乎不像是害羞的样子啊,难道他真是那种吃干摸净不认账的禽兽,还是有什么原因。

不由转回身对杜仲道:“杜仲,你说你刚才是给我看病?”

“是啊”

“那你说好好瞧瞧我,是什么意思?”

“好好瞧瞧你的脉象啊。”

“那你让我躺在床上,抚mo我的脖子呢?”商立言在一旁举起了棍子。

“三部九侯之法,上部就是要看颈部的脉象。”

“那你脱我鞋袜,肯定也是下部的脉象了?”

“雪落,你这么聪明,不像有病的样子啊。没有病就好。”

雪落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心中如坠无底深渊。原来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他根本就没有与自己亲近的想法。又羞又恼之下,顾不得杜仲是真的关心自己。哭道:“好个屁,你个狗奴才给我滚出去,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他还是不喜欢自己,根本是像朋友那样,我不想成为朋友。

雪落从没觉的世界如此的黑暗,溺水时给你一棵救命稻草,你高兴的不得了,谁曾想,这稻草是铁铸的。

雪落趴在床上,无助的哭泣着。

商立言扔下手中的棍子,脸色复杂的对气愤的杜仲道:“杜贤侄,你和我来一下,这里面恐怕有些误会。”

杜仲好心好意帮忙,没想到没得好不说,又挨了一顿骂。换作谁也不会高兴。

听见商立言的话,杜仲点点头,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商伯父,你还是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屋外,商立言自从知道杜仲是好意之后,虽然心中心疼雪落,但想起杜仲刚才的问题。还是答道:“杜神医,小女当时不懂事,用六万枚铢钱把你困在我们商家,这不是犯了大错吗。她不懂事,根本不知道龙困浅滩,以后风雨时必定一飞冲天。还望杜神医不要记恨小女当时的威胁。我为了处罚她这才罚她面壁的。”

“哦,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是那件条件恶劣的契约啊。你拿了它以后就自由了。”

杜仲脑子转了转,顿时想通了商立言为什么刚才对自己那么客气。想起马车中雪落的话,杜仲也隐隐约约知道,她为什么会那样了。

商立言憋了一会,吞吞吐吐的说道:“雪落那丫头说提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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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六尺秀发可照人

 这下轮到杜仲尴尬了,支支吾吾的说道:“雪落大小姐可能有些误会,然后……就那么说了,不能当真的。”

商立言狐疑的看着杜仲,看着这小子目光闪烁,肯定是没说实话,雪落虽然有误会,但是神智清晰,怎么会没事说提亲。

不过现在的商立言却不敢质问杜仲。只好说道:“杜仲,你先去忙,我去劝劝雪落。”

说完,商立言蹒跚的走了。

杜仲想通前因后果之后,心中只剩下对雪落的亏欠感,想不到雪落居然如此的爱自己,爱到自己一句关心,就胜过了面壁罚站的痛苦。想起刚才雪落得了“失心疯”的模样,杜仲心里真的是又甜蜜又心疼。

杜仲见商立言过去了,自己不好现在去,不如趁此空闲,将广告做好。

刚才吃饭前,杜仲已经找到小刘,让其去印刷社去刻制广告。广告语不长,如果师傅快的话,今天下午就能拿到模板,今夜加工就能复印出几百份。广告传单的问题应该不大。后世商店开业,除了铺天盖地的广告传单,还有各种各样的促销手段。

后世经典案例无数,杜仲自然不必自己思考。随手一想,各种手段足能引爆整个扬州城。正好怀中还有刚得到的五万,不愁钱的问题。

杜仲信步走出商家,去搞些促销手段。

~~~~~~~~~~~~~

商立言来到雪落的房间,发现雪落已经不哭了,只是坐在床上发呆。拉了把椅子,坐在床前,说道:“雪落,你和爹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雪落哭了一阵,突然想到,杜仲还是真的关心自己的,只是自己误会了他。换做我被别人骂,一定会很生气,要骂回来。自己骂了他,他肯定也很生气,但都没冲我发火。可见他心里还是有我的。一定是这样。

他现在生气了,我可得想办法让他原谅我,先让他高兴两天,然后再对他凶狠两天,然后再高兴,在凶狠……直到他知道我的好。我商雪落要得到的东西,肯定会到手。

看见商立言进来,不由叫了一声:“爹”,听商立言的问话,雪落转念一想,不能让爹知道,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于是说道:“没有啊,我只过是开玩笑的。他只是个下人,我怎么会喜欢他。虽然你说他有本事,什么龙啊,什么雨的,但那都是以后的事情,谁知道以后会什么样。”

就像雪落自己说的那样,每次说谎,商立言都能看出来,这次也不例外,看着奇雪落不敢与自己书对视,而是转看向另一边,说的肯定是假话。女大不中留啊!

商立言还想问问,雪落却从床上爬下来,边把商立言往外推,边嗔道:“哎呀,爹,我好累,你让我歇会吧。你先出去,嗷,听话。”

“胡闹”商立言听着雪落哄自己的话,忍不住呵斥道,不过还是站起身。突然商立言看见雪落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片暗红色的斑记。

顿时脑袋有些发懵,凭着过来人的见识,商立言一眼就看出来,那是血的痕迹,难道她们已经发展到那一步了?都这样了,那小子还敢不告诉我。真是活腻了,得把他抓住送到官府治罪呀。

其实那的确是血,只不过是早上杜仲屁股受伤,流下来的血,被商立言误会了。还以为两人已经发生最亲密的关系。

商立言被雪落推出门,转念一想,既然发生了关系,那小子又不错,不如就促成这事吧,正好雪落也很喜欢那小子的样子。雪落嫁出去,也算我对得起下了他娘了,唉!

商立言去找一了一圈,没找到杜仲,问过老管家,才知道杜仲出去了。他自己的老娘还在这,不可能不回来,在家地等着就是了,省得让人笑话,女儿嫁不出去,当爹的去求女婿。借此机会,不如去找未来的亲家聊聊。

杜仲出了商家,先到钱庄存了银票,自己终于有了自己的一笔钱,也有些小兴奋。兑了一些散碎的铢钱,银票。

来到对面的一家酒店。小二站在门前,见杜仲进来,急忙招呼道:“哟,客官,吃饭还是住店?”

杜仲将小二叫道角落里,塞给小二五枚铢钱,道:“小二哥,我也不吃饭,也不住店,想求你个事。”

小二见了钱,自然笑脸相迎,问道:“大爷你说,小的一定办到。找人吗?”

“不不,我想让你有事没事,和这些吃饭住店的人,说一件奇闻!”

“奇闻?”

“你和他们说,市集的东街,明天将新开一家奇货店,叫“百草之尊”。不管你买不买东西,只要进门,前二百名就免费有礼品相送。”

“免费的礼品?天底下哪有这好事。大爷,你可别骗我。话我可不能乱说,若我说了,他们去了没有,那我岂不是要挨揍。”

“你放心,那家店就是我开的。你看我像没有钱的人吗?”杜仲指了指小儿手中的钱。

小二想想也对,能张手就给五枚的人可不多,虽然穿的破了点,说不定人家有钱人就有这癖好呢。这事应该差不了。不过这人是不是有点傻呀,这不是有钱烧的吗,没事免费给人家东西。明个我请个假,也去领个礼物。

点点头道:“好咧,大爷,你就瞧好吧,我这张嘴,全城都有名,包你明天的礼物全送出去。哦对了,大爷你的店几时开门啊。”

“辰时准时。”杜仲转身离开,然后去下一间酒楼。

却不知道旁边座位上,一位轻纱罩面的女子听了杜仲说的这番话之后,暗暗沉吟道:“这招确实是个好主意,这样一来,扬州城不知道他店的可就不多了。辰时乃龙时,应和东方青龙,又在东街,东方青木生发。此店若是草药店,必定大吉大利。明日正好无事,也去看看,想不到扬州城还真有这等妙人。

女子吃过饭,小二刚想过来收钱,却被掌柜一把拉住,掌柜满脸赔笑的对女子说道:“东家,走好。”

女子微微点头,飘然而去。小二看不见女子被轻纱遮住的面貌,只看见一头秀发,足足有几尺长,光线反射,小二清楚的看见头发中倒映着自己目瞪口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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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佳作反被老翁笑

 小二疑惑的问道:“这女人是谁呀,头发长怎么就不用给钱了呢?咱们东家不是冯老板吗?”

掌柜掌柜有些忌讳的摇摇头,见女人坐着马车走远了,才低声说道:“我哪知道是谁,我估计呀全扬州城真正知道她是谁的,不超过一双手。大上次我去进货,碰到商老板,就是望北商会的大老板,明里扬州城最富的就是他了吧。就连他见到那女人,都毕恭毕敬的。

我俩见过几次面,问了他,他模棱两可的和我说了几句,他说他也不清楚,只是模糊的知道,扬州所有有名气的客栈,最后的东家都是她。所以我也是她手下。你看,我那么说,她也没反对不是?

商立言商老板打了个比方,我现在还记得,他说她就像蜘蛛网里的蜘蛛,动动手动动腿,整张蜘蛛网都晃三晃。可偏偏还没人知道蜘蛛躲在哪里。这张网遍布大江南北啊。”

小二没什么反应,什么蜘蛛,比喻的一点也不好,瞧她那窈窕的身段,飘逸黑亮的长发,就算脸长的丑,天黑了也是极品呀。比成蜘蛛太俗了,没文化!

杜仲好不容易将扬州城较大的酒楼走了个遍,一遍又一遍和小二说一样的话,一样的给钱,一样被嘲笑。累的腰酸腿疼,尤其是屁股,伤口有些火辣辣的感觉,可是想到自己亏欠雪落很多,这些事情就小小的补偿一下吧。

明天店面就要开张,可是还没有个牌匾。杜仲向人打听了最近的一个不错的木匠,晃晃悠悠来到木匠师傅这,打老远就看见一位老师傅在街道旁在做木工活,杜仲紧走几步,来到老师傅面前,道:“老师傅,你这刻匾吗?就是开店,挂在门上的。”杜仲连比划再加上说终于让老师傅知道了自己的意思。

老师傅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能刻是能刻,但是需要有模子,也就是模板,就是你得找人在纸上写好了字,我照着字给你刻木头上,今个不巧,旁边写字的老伙计回家喝酒去了,你明天再来吧。”

明天就开张了,没有牌匾怎么能行,杜仲寻思自己也能写,不知道能不能合乎规矩,于是问道:“老师傅,我自己写,然后让你刻行吗?”

老师傅咧嘴一笑,见杜仲穿着家丁的衣服,不像读书人的模样,道:“行是行,不过牌匾是门面,挂在外面多少人看见,要是写的不好看,刻出来挂在外面丢人那。”

“现在的年轻人,没几个能写好字的了,尤其是要大字,更写不好,前两天有个女人,看样子知书达理的,也来找我,那天写字那老伙计也没来,她要自己写,结果啊,小字写得不错,大字就不怎么好看了,刻出来的匾也不好看,那不,还在那放着呢,也不知道还给不给钱,唉。”

杜仲扭头一看,果然,墙角矗着一块牌匾,上书着“东北三宝”,字迹婉约,一看便是女子所写,每一笔画都很有韵味,但是却没有组合好,整体上显得有些凌乱。

杜仲想了想,对老师傅道:“我还是想试试,若是写不好我再去求别人。反正今晚我是要把匾拿走。”

老师傅撇撇嘴,指着远处的桌台,哼道:“就那张桌子,你去写吧。”

杜仲又问道:“这附近那里有卖笔墨纸砚的地方?”

“得得得,那女人还剩下些纸张笔墨,你一并拿去吧。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唉,算我做好事,积点德吧。”老师傅满脸心疼的走进屋子,不一会捧着一大堆东西出来了,递给杜仲。

杜仲接过纸墨,暗暗心惊,宣纸看起来纹理清晰、纯白细密、触手绵韧,实为极品。墨却是松烟熏出的墨,拿在手中都有一股股松油脂的香味。这些可都不是普通人能用的,那女人是谁,能用起这些东西的人,怎么会像自己一样自己一人东奔西跑,搞这些凌乱的东西。

老师傅也认得这些笔墨是好东西,可是琢磨了半天,反正自己也用不到,不如给他,万一他能写好,自己也多一份活计,多赚些钱,比空留在自己家里当摆设强得多。

老师傅丢了手中的木工活,跟在杜仲背后,想看看杜仲能写成什么样。看见杜仲平铺开宣纸,也没有用什么东西压住,暗想,这人还不不如那女的,人家怎么还有个台子把纸压住,前场戏做得很足啊。

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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