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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江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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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恶念过了,私心重了,盖过了兄弟之情,为人之德。 

刘宝山不再出言,挥手让刘越带着庄丁先行退走,然后走到卢俊义身前,似乎想起了两人情义,低声说道:“大哥,以后在江湖上,能再见到你的身影。希望大哥听小弟一言,这卢家庄么,已把大哥的雄心壮志消磨已尽,小弟真希望从前的大哥,再重新回来啊。” 

卢俊义哽咽难言,只得转首望向别处。 

李龙飞神思飞扬,心想,兄弟间共患难易,共福贵难,就好象月有阴晴园缺,这人心啊,也会随时随地发生变化。这是因为,人们随着修炼渐深,步入社会,就不得不面对社会,渐渐地就会形成各自不同的势力和利益,造成戒心与分歧,进而朝和夕战,可以说是身不由己。 

众人回到卢家院内,正好吃饭,不提。 

第二十二章 奸情(修改)

李龙飞陪着卢俊义,而李达、黑牛等手下们都与燕青去与刘宝山交涉去了。此时卢俊义可谓是愤恨交加,疲倦不堪,连说话的兴趣也无。 

等到燕青、李达、黑牛三人回转,已是傍晚吃饭时分。经李达私底下汇报,李龙飞才知道详情,卢家庄的大半护院庄丁都跟随着刘宝山走了,留下来的都是因为亲眷缘故,或者年龄偏大,不敢远游浪荡。这个时候的卢俊义,还真如以前看过的小说中一般,做了个安分守己的财主老爷,再也甭想往外扩张,只能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了。 

这过神仙日子啊,既不能说不好,也不能说不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有钱无处使,有劲无处用,只能自我排遣了。当然在华夏,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就如后世毛公,年纪大了,也说过“我快做了神仙啊”,毕竟是年岁不饶人嘛。 

李龙飞收回思绪,望着卢俊义,两人说着闲话。卢俊义虽然心情不佳,但礼节还算周到,早就吩咐李固等人安排十几桌筵席,吃饭时连杨固等百余亲随们也到了卢府,好不热闹。 

不仅如此,卢俊义还让自己的妻子登堂敬酒,李龙飞也是心怀感动。李龙飞细心打量,卢妻年岁不大,二十五六,与卢俊义年纪相差很大,倒也是长得娇艳万分,眉目如画,面色丰润,细颈嫩白,双峰高耸挺拔,纤纤细指柔弱无骨,柔软纤腰如水蛇般灵活,丰满的俏臀曲线绝妙,就连似隐似现的玉腿也是白洁润滑。 

卢妻缓步轻移,高贵大方,风韵无比,整个儿给人充满着肉欲的味道,一种熟透怒绽的感觉。李龙飞久经欲海,倒没有什么色动,但手下们的双眼都快喷出火来,真象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甚好卢妻在厅中呆的时间不长,不然的话,这帮傻小子真会丢丑露衰了。 

李龙飞四眼打量,看见李固也是一脸迷醉之色,心中不由暗暗好笑,难道小说中说道的李固与卢妻通奸都是真的?! 

卢俊义豪爽大方,甚好相与,但酒入愁肠心更愁,酒到必干,来者不拒,给李龙飞留下了深刻印象。李固这个管家对自己的主人不留私情,杯干即筛,殷殷劝酒,结果反倒是卢俊义这个主人喝得最多,待到席散,卢俊义已是酒醉梦酣,趴倒在桌边了。 

李固有意识地灌醉卢俊义,都落入了李龙飞的眼睛,嘿嘿,事出反常必有妖,李龙飞暗暗地长了个心眼。等到洗漱完毕,李龙飞上床歇息,可总是辗转反侧,不能入寐,想起李固晚上的行为,莫非别有隐情,越思想越感觉到其中的诡异。 

现在已是五月下旬,弯月高悬,树影重重,李龙飞艺高胆大,如黑色夜鸟般飘过无迹,沿途岗哨经过白天的波折,已是人心惶惶,根本未能发现什么。 

李固的房间倒是好找,离李龙飞住的客房并不太远。此时李固房内正亮着灯,窗户紧闭,不过窗扇纸上显出两个紧紧相抱的黑影来,头挨着头,嘴对着嘴。 

李龙飞稍作犹豫,停了下来,这时两个黑影分了开来,似乎说了些什么话儿。李龙飞忙走到窗户底下,正想弄过窗洞细听,不想房内灯光倏地熄灭,屋里传来衣服脱落的簌簌声,身体扑倒在床上的蹦蹦声,还有急促的呼吸声。 

李龙飞心中气苦,没想到本少爷也有碰到妖精打架的一天,正想要离开,却恰巧听到卢妻断断续续的声音:“李总管,你得快想个法子啊,那燕青近来愈发放肆了,数次在相公面前出言讽刺、搬弄是非,只怕燕青这个浪荡子已经知道了我们间事了。” 

李固倏地低吼一声,卢夫人“啊”的一声,房内声音停歇了会儿。须臾,李固气喘吁吁地说道:“哼,燕青素来留连花月场所,他的所作所为,比起我们又好到了哪里。我是单恋一枝花,他呢,身子如彊场走马,不知道浏览了多少花丛。老爷哪里会相信他的话语,只怕老爷他发起怒来,还会抽打他一顿。” 

卢夫人起身,点亮了房内灯盏,穿好了衣服,疑问道:“可是我们如今粘在一起,相公会不会发觉我们啊?” 

李固穿着衣服回答道:“老爷从不管庄内琐事,庄内管事的那些人都是由我安排,肯定听我的话。夫人放心好了,不过这燕青还真是一根筋,就是只听老爷的,我们要想办法把燕青挤走,这样庄子里的其他卢家人就容易对付了。” 

卢夫人说道:“燕青出身贫寒,见多了民间疾苦,知道现在的地位来之不易,当然会忠心庄主,比不得你是城里人出身,见多了朱门富贵,知道钱财需要靠手段争取。你与燕青本就是两类人,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你就不要心存幻想了。” 

李固反驳道:“我仅是生在汴京而已,但京城的繁华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不过是底层的破落子弟罢了,在这庄子里,还不是都听从你的调遣。” 

卢夫人嗔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说得好象泼妇专权一般。奴家也是看相公不理庄内杂事,看不过眼罢了,还让你占了奴家便宜,且大权在握。” 

李固嘿笑道:“冤枉啊,小生只是爱你美色,哪里稀罕什么权力啊。更何况夫人有旨,小生万不敢违抗。” 

卢夫人说道:“好了,言归正传。现在刘家父子把庄外庄丁抽空,倘若再把燕青挤走,庄内实力更为大损,只怕庄内就万分危险了。” 

李固气愤道:“可惜我不会武艺,否则哪有让刘家父子捡了天大的便宜。老爷就是耳根子软,听不得好话,更听不得哀求,太讲仁义了。哎,现在偌大的一个庄园,却把外围数代积攒起来的护院好汉全送给刘宝山手上。现在庄内也不安全了,要不我们也卷走庄院的财帛,私奔好么,免得我们偷偷摸摸地在一起,总是提心吊胆。” 

卢夫人急道:“跟你私奔,那怎么行呢。我现在已经对不起相公了,已是心怀愧疚,再也不能做对不起相公的事了。” 

李固没好气说道:“嘿嘿,你现在都躺在我床头了,跟私奔有什么两样,还要为那个不顾家的老爷着想。你一个妇道人家,真是见识短浅,哪知道人心的莫测。老爷若是知道了我们的私情,只怕我们连命也保不住了。” 

卢夫人说道:“你也别说别人了,就是你这个坏蛋。要不是你这个莫良心的色鬼,我怎么会红杏出墙。相公真心待你,你却暗地里建山头,蓄私财。” 

李固嘿嘿笑道:“你别半斤说八两,也不是什么好货,只想暗地掌控卢庄,我俩倒是一对儿,怪只怪老爷自己瞎了眼,识人不明,又怪得谁来。等到机会,我也会如刘家父子般,让老爷人财两空,去做个穷光蛋,嘿嘿,我这软刀子并不比刘家父子的硬刀子差。不过呢,我们还是要想办法避着燕青点儿,或者把燕青调离卢庄,这样一来,我们办起事儿,就方便不少。” 

李龙飞对房内的奸情已是清楚,再也没有兴趣听下去了,不过倘若就这么放过他们,也不是自己的内心所想。倘若这两人私奔,放弃卢府的安逸生活,去追求男欢女爱,倒还没有什么,谁让卢俊义放着娇妻独守空闺呢。 

但现在李固得陇望蜀,贪心不足,谋夺起卢家祖业来,就不能被李龙飞接受了。在李龙飞心里,色么,都是每一个独立个体自找自受,既然敢做,就得敢当,不论来自道义,还是律法,只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和决心,就行了,但财帛利益么,就必须本着自己的良心,而不能黑了心肠,万不能谋财害命,否则就必须受到惩罚。 

再说了,卢夫人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弄出个垂帘听政的把戏来,作为妇人当家,应当可以顺其自然地掌管家财嘛!说起来也是华夏的悲哀,在孔孟文化盛行的华夏,经常性地出现垂帘听政的事,尤其是那个清末朝的老佛爷,权力瘾特别大,为所欲为,生生地把华夏崛起的一线生机熄灭了。本来么,女子当政没有什么不好,象武则天那样,堂堂正正地做皇帝,还能比那些个无能之辈做得更好,但是呢,垂帘听政的把戏,只能助长不正之风,败坏伦理律法而已。 

李龙飞打定注意,要揭破他们的奸情,故蒙上黑巾,倏地出现在房内。李固没有武艺,只是一个精通文墨的管帐先生,直吓得脚酸腿软,心头咚咚作响,那牙齿儿再不听使唤儿,自个作对儿撕打。那卢夫人也好不到那里去,但见缤发散乱,低首蒙头,浑身哆嗦。 

李龙飞不客气地伸手,在李固和卢夫人胁下穴位重重一戳,两人闷哼了一声,身子登时软绵绵的倒了下来,正好双双瘫倒在床边。 

李龙飞当然不会久呆,故意在李固房内弄出极大声响,急忙绕路避开,几个起落,便回到自己房内,剩下的事已不用自己出手了,卢俊义自己该有所决断了罢。 

此时府里的人已被惊醒,嘈嘈杂杂的声音四面传来,片刻之间,人声如沸,议论纷纷,看来李固与卢夫人的奸情已经公布于众了。 

卢俊义此时已是酒醒过来,站在李固房内,双眼圆睁,紧紧盯着床边两人,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卢俊义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过面色难看到了极点,绷着脸久久无语。庄内其他人都不敢进入房内,也停止了喧哗,人人带怒,静悄悄地站在房外。 

李龙飞这个好事之徒也返回这里,见燕青双目血红,似噬人的饿狼,忙过去拍拍燕青的肩膀,无声地交流安慰。 

此时卢俊义心中极不好受,胸中醋意如火如荼,越积越厚,倏地走到两人身边,伸手狠打,出脚猛踢,不分轻重,不论部位,直打得李固与卢夫人两人尖叫衰嚎,哭声连连。等到片刻,卢俊义才收手缩脚,顺势解了两人穴道。 

卢夫人已是彻底地瘫软在床上,再也不能动得分毫,而李固也好不到哪里去,荡荡悠悠地站起来,连站也站不稳,哪里还分得清东西南北。 

卢俊义连问数声,李固都不敢作答,气得卢俊义又是一脚把李固踹倒在地上。卢俊义望着地上两人,叹息道:“燕青早就告知过你俩之事,我当时反而还杖责了他,没想到这都是真的,倒是我冤枉了燕青。你们摸摸你们的良心,我哪点对不起你们了,庄内的大小诸事都交给了你们,听任你们安排,我从来都不过问,如今倒好,你们竟然做出如此丢人的事来。” 

皆大欢喜才是王道

笔者行文至此,看来有必要最后说些说明了。本书宗旨是和字诀,其意旨一直以建立和谐社会为目标,与现实无关,只谈如何为华夏谋一线生机。 

现在网上流传最多的说法就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之争,有阶级之分。值得欣慰的是,现在有武人以及那些革命先烈的后人们把关,以及毛左们占了多数,笔者想,华夏要进入资本主义,会很困难了,这样一来,笔者也算放下了最大的担心。 

笔者从内心来说,会一直坚持文武商三兄弟齐头并进,不会有一方故意打压另一方,故行文中极力回避毛公的斗字诀,大力行平衡法则,就是不想让社会步入乱局,而是和平地进入毛公大道的轨道上来。但大家也不要天真地以为,斗字诀不犀利,或者不适合时代发展要求了,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啊,不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有可能存在权力不公不平,存在利益不均不匀。随着时代进步,网络发达,文化层次提高,国民素质增强,对权利的诉求会越来越多,斗字诀更是大有市场。 

当然,这毕竟是一部小说,离现实生活还有一段距离,会有些理想化,会多谈未来华夏,会为独立个体们的一线生机考虑。为此,笔者提出了“少年得情,青年得势,中年得道,老年得理”这个理念,前面八个字较好理解,后面八个字就是说,中年人,还有上层的精英政治家,正是掌权的时节,是社会主导话语权、公权力的主体,算是“得道”吧。 

而对权力的监督呢,一个是律法以及其机构,二个就是“元老院”了,其中的主体就有退居二线的政治家与各行业专才、功勋卓越的科学家、战功显赫的武将们、著作及身的文人学者、德高望重的商人们。在笔者看来,这些将来在历史上留有其名的老人们因为年纪大了,平常也是轻闲,最是适合来监督权力,绝不用担心他们有什么私心,反而还会公心似海,可以说,这些宝贝似的老人们就算“得理”吧。需要提出的是,这些都是理念而已,跟现实无关,千万不要当真,笔者可不想被人教训了。 

其他的么,会在文中展示,不作多叙。笔者一直认为,和为贵,平衡最稳,正所谓皆大欢喜才是王道。笔者也只想写到汴京城外,就算小说完本了。 

因为文字修改,笔者会慢慢上传。

第二十三章 跟我走吧

房外的燕青见卢俊义光说不练,忍不住走进房内,狠声说道:“老爷,再不用给他们费话了!他们既然做出丑事,干脆把这两个狗男女拉出去沉河!” 

房外的庄丁也大声附和,吓得李固忙叩头说道:“老爷饶命啊!” 

卢夫人倒没有出声,心中充满愧疚与难过,此时想从床边爬起来,却未能如愿,咚的一声又摔倒在床边。卢夫人一手扶着床边,一手摸了下嘴唇,接着说道:“相公,奴婢已无颜面活在世上,甘愿赴死。这世上也没有什么留恋的了,我去了。” 

卢夫人话刚说完,头往床边木檐猛地撞去。卢俊义哪想到自己婆娘寻死,根本来不及阻拦,等到扶住时,已经来不及了。卢夫人脑袋耷拉下来,红的、白的脑浆流了一地,根本再未说一句话来,顿时了帐。 

卢俊义虎泪纵横,大声呼喊几声,可惜美女芳魂已是去了天庭,哪能再得回返。卢俊义面色惨白,佝偻着身,伸出颤动的大手,拦腰抱着卢夫人,走出房外,连李固的死活也不顾了。不过燕青当然不会放过李固,而是招呼几个庄丁,要把李固拖出房外。在燕青指挥下,几个大汉抬着李固,在李固的大声求饶声中来到了李龙飞跟前。 

李龙飞站在外院,周围是李达、黑牛几个属下,心情万分复杂。这时代的人真是不可理喻,象这卢夫人说寻死就死了,要放在后世,最多也就是离婚罢了。 

李龙飞原来根本未想及严重性,只是想为卢俊义打抱不平而已。现在眼见着卢夫人生命在自己眼前瞬间消失,且这这件事可以说是自己一手促成的,这心里头啊,整个儿都不自在,有种负罪感。等到燕青拖着李固出现在自己眼前,李龙飞毫不迟疑地伸手拦住,说道:“燕青兄弟,你带着李固要往哪里去啊。” 

燕青恨恨地说道:“这个李固,干出这样的丑事来,要拿去沉河!” 

李龙飞说道:“燕青兄弟,能不能听我一言,放过李固吧,无论如何,李固都罪不至死!现在么,我想保下李固,让李固跟我走吧。” 

燕青犹豫说道:“李大哥,这个……好吧,我想庄主也会答应你的请求吧。” 

李龙飞让身边的亲卫连忙接过李固,并扶着到客栈去了。在李龙飞心里,最缺的就是经商人才了。随着自己的盘子扩大,有经商头脑的人仅限少数几人,实在有点跟不上形势发展。李龙飞去朝廷的一个目的就是收拢人才,这人才多了,竞争就多了,那些真才实学的人才会慢慢显现,自己么,也有从容挑选人才的余地。 

李龙飞处理好李固,就前去看卢俊义了。心中想道,自己本是顺道拜访,却见识了这些事来,实不是心中所愿啊,自己还是尽快赶上杨志,别让杨志也出了意外就好。 

尽管如此,李龙飞并不后悔,有些事啊,早点面对比晚点面对好,主动面对比被动面对好。卢俊义老好人性格,不到最后一步,都会忍让,甚至委屈求全,绝不会翻脸不认人。倘若不是李龙飞的到来,卢俊义还是心满意足地过日子,得过且过罢了。 

现在的卢俊义正在经过艰难的选择吧。确实,在这时代,主要看是否有个好名声,是否能得老百姓信任,从这点来说,甭论是否有功利目的,卢俊义确实做得很成功。但仅有点好名声仍然远远不够,在挑战与机遇面前,还得拿出真本事、真功夫来。 

卢俊义现在内忧外困,可以说是他自找的,怨不得谁来。卢俊义作为一家之主,却诸事不理,被刘宝山、李固趁机坐大,要说平时没有什么发现,绝对是假的,只不过是不敏感罢了。倘若卢俊义平时嘴巴刀子点,手段恩威并施点,那里会出现现在这般局面。现在卢俊义连番受到打击,还有没有能耐重拾信心,还有待时日检验,或许从此一蹶不振,再也不能恢复昔日荣光,或许经过这次打击,从此意志坚定,信心满满,进而创造出一番新成就来。 

就好象梁山好汉们,大都是迫不得已,被逼得无藏身之地,才上了梁山,展露出英雄本色来。这个时候的他们,身无分文,家无片瓦,只是有烂命一条,水里去得,火里来得,说穿了,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只要有一线生机,就有可能东山再起。当然,这起起落落的事,还真是看不出谁胜谁负,作为旁人来说,还是少去关注过程,最好去看结果吧。 

现在时已改,势已改,命运当然也会改,卢俊义是否还能如历史中那般英雄,还真不知道了。正所谓英雄造时势,时势造英雄,这就需要英雄们学会观势知势。在李龙飞心中,少年重情得情,青年重势得势,就看卢俊义能不能从这时代中顺势而起了,就如那些弄潮儿们,覆手为云,翻手为雨,都想站在那个浪尖顶点,可真正站在顶尖部位的人,只有一个。 

不过呢,卢俊义经过了这场劫难,倘若丢掉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不再固执己见,加上行事的手段改变一些,或许会有新变化,但想要开创什么新局面,只怕还是困难重重了。《水浒》中的卢俊义正是因为大难,行事作风大改,做了梁山的副寨主。 

李龙飞也是如此想法,卢俊义倘若答应加入山寨,还真可以把山寨的副手让给他。这样一来,山寨的运转会更加灵动,自己么,也可以威严些。所以说,李龙飞还是坚定了信心,定要把卢俊义带走,加入自己的阵营。 

李龙飞心中得了这些感悟,似乎心志更加坚定了。李龙飞对身边的李达、黑牛说道:“走吧,现在卢员外心里不好受,我们去看看他去。” 

李龙飞等人转入卢府大堂,大堂内已没有卢俊义的身影,只有一些管事在招呼下人们忙碌着,准备为卢夫人入敛棺棂。在一位下人的带领下,李龙飞等人来到了后花园,只见卢俊义赤膊上身,双手挈棒,上下舞动翻飞,指东打西,忽左忽右,渐渐地越转越快,看不到人影,只见数不清的棒影在空中流动,非常好看。 

李龙飞等人站在花园门口,注目观看,不忍心进去打扰此刻的卢俊义。过得片刻,卢俊义发现了李龙飞,连忙停歇,旁边丫鬟递上汗巾,让卢俊义擦抹。卢俊义边擦边说道:“李寨主,请进书房宽坐,哎,现在庄内一片混乱,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李龙飞望着卢俊义在坚强外表之外,实是包藏着无限沉痛,心中对他充满同情,同时也对卢俊义佩服不已,换作个人,面对兄弟背盟,妻离仆叛,只怕连站起来都会困难。或许卢俊义此时也是心如刀割,后背透凉,但至少没有在人前表现出懦弱不堪来。 

李龙飞说道:“卢员外客气了,这次李某冒昧前来,实是多有打扰,你现在事情也多,我们就不进书房了。我们来此,主要是问一下卢员外,有什么需要我们效劳的地方,尽管吩咐,我们义不容辞。不过卢员外,我倒要劝说一句,事情既然出了,对卢府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重要的是还有将来,基业还在。” 

卢俊义说道:“李寨主说得也对。人不能总活在过去里,更多地要思虑将来。现在兄弟背盟,妻离亲叛,倒使自己清醒了不少,怪只怪自己太轻信别人了,也不该把庄内外事情交给了少数几人啊。命运本是不可知的,自己识人不明,这些祸事都是自找的,天幸李寨主到来,不然刘宝山父子就不仅只是带走庄丁那么简单,甚至还会干出些什么事来,还真不知道啊。所以啊,还真要谢谢李寨主了。” 

李龙飞摇首说道:“卢员外,你别这样说,我也是刚好赶巧了。现在卢府出了事情,作为同为大名府武林强者,我能帮上忙的,绝不推辞。客气话就不说了,卢庄主处理庄院事物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卢俊义沉默少许,抬头说道:“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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