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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江山-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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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做就做,不再耽搁,李龙飞按计划送走了杨志、老都管等人,杨固也动身随行。郓城县令这边也没有什么阻碍,虽说边军将领管不上这州县事务,也向来被文人看不起,但有圣旨、书信在身的李龙飞,这县令可不敢得罪,只得服贴妥当地执行。不过这县令也不敢注销案底,毕竟这可是与当朝太师有关,李龙飞、宋江等人也无法可想。 

回到客栈,已是晌午。众人吃过午饭,就动身出发了,不过晁盖、吴用、阮家三兄弟、公孙胜还得乔装打扮一下,免得被眼尖的好事之徒发现,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十六章 智多星

晁盖的家在郓城县东溪村,离县城并不太远。众人赶到东溪村时,也未歇息,而是商议以后行止。其他人均无什么盘算,不过吴用似乎已经有了计策,但听吴用说道:“兄长,你好不精细!如今梁山水泊好生兴旺,官军也不敢去捕盗,倒是个逍遥法外的好去处,看这个样儿,我们再呆在外头也不安全,不如趁势去梁山入了伙。” 

晁盖犹豫说道:“这说法倒不失为一上策,只恐怕他们不敢收留咱们。” 

李龙飞估摸着晁盖等人出路,正如小说中那样,还得上梁山,故点头说道:“上梁山躲避一阵也好!据说梁山王伦贪财好利,出了名的性情怪僻,只要带些财货上山,大都能入了伙。现如今我倒可以帮衬一下你们,还是带上这十万两银票,算我为大伙尽点力,也算我们相识一场。” 

晁盖与李龙飞相互推让了一番,最终还是接过了手中钱票。李龙飞心中顿喜,且想道,为了山寨未来,现在该是自己实施心中计划的时候了。大哥黄炳亮去了江南方腊处,这些个梁山好汉们又与自己交好,倘若动作得好的话,这两处影响华夏未来走向的势力都有可能被自己收编,正所谓不战而胜,方为上策。历史上,这两个势力都是坚持替天行道宗旨,原本应当是同一战壕的战友,却被太师、高俅等政治高手各个击破,最后成了生死对头。现在么,李龙飞的计划就是要把这种损失降到最低,并成为自己将来在朝中的助力。 

说起来,华夏人最擅长各个击破的战术了。就拿华夏周边的什么链来说吧,在李龙飞看来,只要把握与精通外交三原则:平衡、阴阳、变化,就可以指哪破哪。华夏最大的优势是一元,凝聚力强,而外边呢,多是二元,以及多元,如同散沙,华夏应当如秦破六国那样,并准确无误地把握住一个“变”字,那么机遇与发展随时可以降临。当然了,要分主次,分先后,分真假,分阳谋与暗谋。这是事关全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李龙飞不想乱说,也不敢乱说。李龙飞要说的是,外交就如玩牌,谁计谋高深,谁就是赢家。 

李龙飞心中清楚,自己不缺乏将领,但实在缺乏谋划擅断之人。李龙飞早已下定决心,这个智多星吴用,自己要定了,哪怕是绑架,也定要他跟随自己。 

李龙飞想到这里,眼见分别在即,事不宜迟,只有直接说出要求来了,故而说道:“我倒还有一点困难,用得着吴用大哥,不知道吴用大哥能否帮我这个忙。” 

正所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晁盖毫不迟疑说道:“李寨主讲义气,就不用说客气话了。你有些什么困难,不说吴用贤弟,就是我等其他兄弟,也是义不容辞。” 

李龙飞故意叹息一声,紧皱眉头,作着愁苦的样子说道:“哎,晁大哥,众家兄弟,我这次奉旨进京,心里如同一团浆糊,不知怎么办才好。我本是同各位兄弟一样,乃是受不得约束的江湖好汉,自在惯了,要不是山寨各位弟兄抬爱,谁愿意来做这个山寨头头啊。现在我做了这个头头,就得收敛散漫放荡,就得为山寨兄弟谋划一条好的出路,可我年轻识浅,哪里晓得朝廷规矩,哪里懂得谋划盘算。这次进京,自己不说胆战心惊,也恰似如履薄冰,因此,我想请吴用大哥提携,随我进京些许时期,出谋划策,帮忙渡过这个难关。” 

晁盖哈哈笑道:“李寨主,你给我说实话,你现在也算朝廷中人,却费尽精力帮助我们,又费尽心机结交我们,是不是想招揽吴用贤弟啊。你倒是很有眼光,吴用贤弟擅谋多计,在江湖上素有智多星美誉,确实当得起军师称号。” 

李龙飞身子一正,庄重说道:“我给各位大哥说实话,原本想把各位大哥一网打尽,一起随小弟进京享受富贵,怎奈各位大哥受不得拘束,甘愿如闲云野鹤般逍遥山林,小弟只得退而求其次,就是求得吴用大哥了。吴用大哥,你无论如何都得帮衬小弟一把啊!” 

众人见李龙飞这种霸王硬上弓的认真架势,都哈哈大笑起来。等众人笑过之后,吴用呵呵笑道:“李寨主,晁大哥早先已私下说了,说你只怕要有所图谋,但想不通到底图谋什么。呵呵,现在总算明白了,李寨主想要我给你做事啊。不过,李寨主,只怕你太高看我了,小生不过是一个落第秀才,当不得什么谋士军师之职。” 

李龙飞正要说话,却被晁盖抢先说道:“吴用贤弟,你就别说客套话了,难道江湖上的雅号是白叫的。现在难得李寨主一片真心,渴求贤能,你就去尽心辅佐他,也不枉你数十寒暑苦读,万千胸中计谋了。” 

李龙飞乘机说道:“晁大哥,吴大哥,众家兄弟,你们放心好了,我虽然让吴大哥做军师职务,但绝不当下属看待,而是当兄长般尊重。” 

吴用本是孔孟书生,心中对于出山辅佐李龙飞这件事并不反感,不过还得要考验一下这个未来的主子,故而说道:“李寨主,小生有几个疑惑,倒要先问下你。你本是幽云山寨的江湖好汉,正如虎啸山林,自由自在,可为什么还要加入朝廷,甘愿受朝中束缚?再一个就是现在天下大势了,已有大乱之象,你是如何看待?最后就是未来筹划,你有什么设想,又将如何应对?” 

李龙飞面对众人,并不想隐瞒自己的想法,丑媳妇尽早要见公婆,于是大概叙说了一下幽云山寨情况,倒把晁盖等人听得一脸惊异。 

李龙飞接着说道:“正所谓少年得情,青年得势,中年得道,老年得理。情且不去说了,而道与理都在朝中皇帝与权贵手中,外边人能做的是就是得势与造势了。倘若仅局限于幽云一隅,则已大大制约着山寨的进一步发展,故而必须走出山林,寻找新的契机。现在天下已有乱象,正是宋王朝重文轻武的结果,从而形成了文在朝、武在野的局面。在我想来,安邦定国,人人有责,但也需要文武双全,缺一不可,应当齐头迸进发展,这样社会才会安定,国家才会繁荣。我能做的就只有静观变化,与时势合拍,紧紧把握机遇,收纳文武将才,发展壮大山寨。” 

晁盖笑道:“李寨主,没想到你倒把幽云山寨一网打尽啊,当得起将才济济,连士兵都有数万人马。那个大名府的玉麒麟卢俊义,有一身好武艺,且名声在外,也做了你的副将。就说你身边的燕青、李达、黑牛三位兄弟吧,都有一身不错的功夫。你已经有了这样的势力,只怕这次进京确实不简单啊,也难怪你要小心翼翼了。” 

吴用点头说道:“宋家朝廷肯定害怕幽云山寨不受控制,故而要把李寨主滞留于朝中,让幽云山寨慢慢地被梁中书等边军消化,这样一来,宋朝廷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不过这也是一把双刃剑,只要李寨主与幽云山寨渡过了这次难关,又何尝不是一种发展壮大的契机。既然如此,我吴用就把自己的性命交给李寨主了,愿意尽心辅佐李寨主!” 

吴用起身,想要撩衣下拜,却被李龙飞顺势所阻,李龙飞认真说道:“吴大哥,小弟是认真的,万不能受兄长下拜之礼。” 

吴用不为所动,坚持说道:“李寨主,主臣有别,倘若你不受我大礼拜见,那么我也算不得你的下属,就不与你同去京城了。” 

晁盖也说道:“李寨主,酸儒的规矩就是这样,你就坦然地受他一礼,免得让这些个酸儒生们说我们这些粗汉不通文墨了。” 

李龙飞只得受了一礼,吴用下拜说道:“不才吴用拜见主公,多谢主公收留。” 

李龙飞连忙扶起,把臂说道:“吴大哥,我就不说客套话了,我们还是兄弟相称,这样更加痛快。燕青、李达、黑牛,你们过来拜见军师。” 

燕青、李达、黑牛拜见了吴用,吴用也拱手还礼。众人笑逐颜开,但最高兴的还是李龙飞了。李龙飞心中想道,自己顺利招揽了吴用这个军师,已完全改变了未来发展格局,未来华夏的命运也开始有着未知的变化。 

嘿嘿,晁大哥现在还不清楚大势,自己可是清楚得很,晁大哥与自己属于不同阵营,也怪不得小弟抢夺吴用这个大才了。梁山未来将如何发展,可不是自己预料的了,但自己可以预料的是,幽云山寨将成为左右未来华夏最重要的势力。 

李龙飞神思飞扬,对于入京领赏这个未来变局,信心倍增。现在可以轻松地进入清河县了,此时的清河县对李龙飞来说,可是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啊。 

休息一晚,晁盖已收拾好行李、财帛,带着家小庄丁,与众家兄弟一道直往梁山泊而去。李龙飞与众属下也骑马相送,直至阮家兄弟住处。阮家正在梁山泊岸边石碣村,周围河道纵横,芦苇密布,茫茫荡荡,只能容纳小船穿梭,李龙飞等人只得送至此地了。 

阮家兄弟在这附近地方也算得上水中大佬,但见阮小二站在岸边,撅嘴尖哨一声,倏地从芦苇丛中钻出数十条小船来。这些船虽然仅是小船,船上仅能坐得数人,但也是阮家兄弟们直系属下了。李龙飞见到一下子多出这许多水手渔夫来,眼睛直冒出羡慕的火花来。 

晁盖等人以及家什陆续被接到了船上,离别的时候到了。别情依依,吴用不舍说道:“晁大哥,小弟不能跟随你上梁山了,你与众家兄弟上梁山,还是要小心谨慎啊。据说那王伦气量狭窄,嫉贤妒能,更是笑里藏刀、言清行浊之人,不过那林冲头领倒是个胸怀坦荡的君子,重义重情的好汉,原是禁军总教头,晁大哥倒可以与他真心相交。” 

晁盖也是离情满怀,伤感说道:“吴贤弟,你我相交已久,不想却在今日分别!欲话说,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你去得京城,正好实现心中抱负,大哥真心祝福你了。” 

李龙飞知道历史,见晁盖正要上船,也顺水推舟般提醒说道:“晁大哥,众家兄弟,你们可不能太过仁义忠厚,心慈手软。那王伦目光短浅,庸碌无能,不过因为沧州的柴大官人举荐,赠予盘缠,才从杜迁手中夺得梁山头把交椅。梁山的二头领杜迁、三头领宋万只不过是二流脚色,比起你们来差得远了。唯有豹子头林冲豪杰英雄,却仅坐得第四把交椅,要不是林冲也是柴大官人举荐,只怕连梁山也不能进得。我倒建议,你们进入梁山后,与豹子头林冲联合起来,顺势夺取梁山,正好让晁大哥做了梁山之主,也免去受王伦这等小人挟制。” 

晁盖哈哈笑道:“多谢李寨主提醒!我晁盖仗义疏财,敬重好汉,正所谓英雄惜英雄,好汉惜好汉,合得来就大碗吃肉吃酒,合不来就各奔东西,另起炉灶!” 

晁盖等小船驶入芦苇丛中,已看不见影儿。李龙飞、吴用、燕青、李达、黑牛以及亲随数十人队伍,也不再耽搁,转道向西,快马加鞭,向清河县飞驰而去。 

有吴用这个当地人作向导,顺风顺水,毫无阻隔,很快进入清河县境内。李龙飞望着清河县城,心中说道,清河县,我来了! 

第二十七章 我们闹亲去

李龙飞等人进入清河县城,找着了一家大客栈,租下了一个独门大院。此时已是傍晚,众人匆匆忙忙吃过晚饭,早早洗漱歇息。虽然天气炎热,但旅途劳顿,太过疲惫,李龙飞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云游去了。 

第二天,李龙飞正在梦中与周公相会云台,却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不得不起来,心中大是不快。李达打来水洗脸漱口,吴用也进房里来,告知了李龙飞外面吵嚷的缘由。 

原来这清河县有一个大户人家,正在李龙飞歇息处不远。家中有个使女,小名唤作潘金莲,年方二十挂零岁,出落得赛若天仙,因为那个大户要收她,潘金莲不想把一生一世的前程挂在一棵快要凋零的老树上,不敢依从。那个大户记恨在心,却要倒赔些房奁,找着个模样猥琐的主儿,名做武大,不要武大一分钱,白白地嫁与他。这武大呢,生得短矮,面丑皮粗,起了他个诨名,叫做三寸丁谷树皮。现在正是要把那潘金莲送往武大住处,这潘金莲当然不愿,死活不肯,又哭又闹,但架不住人多势众,被硬生生地抬上了花轿。 

李龙飞听到潘金莲正要嫁与武大郎,顿时血气上冲,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倘若武大有权,有名,有财,倒还可以权色交易,名色交易,财色交易,潘金莲倒还有点想头,日子倒还过得下去!可现在的武大呢,仅靠挑着担儿,卖着炊饼,既本分又懦弱,既无能又无望,在紫石街赁房居住。不知道为什么,李龙飞脑中倏地蹦出两个字:闹亲! 

李龙飞心思漫漫,思绪涌现,心中想道,潘金莲或许好色,这本身没有什么奇怪,人都有色心么,只要每个独立个体自己快乐,自作自受得起,最多承受道德的责骂,可那些个文人们、道德家们啊,把潘金莲弄成个什么样儿,没日没夜地做着那事,硬是弄出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性饥渴女人,弄成了红杏出墙这个反面教材的典范,让后世的许多人连带起把色之一字整个儿打上了个大叉。 

李龙飞作为好色之人,对潘金莲充满了同情,对那些孔孟儒生们手中的笔充满了戒心与怀疑。在李龙飞心中,世上只有乌鸦变凤凰,哪能见得乌鸦配凤凰!现在既然凑巧碰上了,李龙飞就容不得错配姻缘,免得以后错上加错。 

李龙飞从来见不得有些个人们,偏好断章取义,取一否二,捧三骂四。这些个人们啊,捧起人来就不怕那人不小心摔死,骂起人来就恨不得那人被口水淹死。 

李龙飞清楚得很,历史上有些人更离谱,骂了还不够,还要弄上几幅人物画,画中人头上么,还要注上个叉,这个叉呢,还不小,不然不足以表达心中的恨意。倘若是个男人背个叉呢,倒还无所谓,因为男人的脸皮厚些嘛,但是啊,倘若要个女人背上个叉,哪怕理由千万条,也只能说明这有些人呢,心胸狭窄,容不得人!常言道得好,杀人不过头落地,有必要把别人的名誉扫地么。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大家都是冲着某些东西去的,最好别半斤说八两了,这人啊,还是要讲点天理良心,不然就等着将来的历史嘲笑吧。 

虽说历史总是由成功者来书写,由成功者来涂抹,但万不能颠倒黑白,必须要合情势,要合道理,要经得起时间与空间的检验。可以说,历史就是历史,是一面醒目警世的镜子,稍稍擦拭镜面,就能显示原本的面目来。就说毛公吧,仅凭一个“势”字,李龙飞有把握把毛公的功劳说到八分,错误二分,资料齐全的话,甚至于说到功劳九分,错误一分。 

李龙飞从幽云山寨一路走来,起起落落,思路更加活跃了,眼界更加开阔了,看问题么,也更加精准了。就说《金瓶梅》吧,好是好,但也把后人们带入了一条狭窄的胡同,潘金莲呢,除了做那男女之事是把好手,硬是找不出什么闪光点来。 

这《金瓶梅》经过了时代的检验,确实是一部好作品。李龙飞自己穿越前,虽说学的是理科,但也喜欢看这本书,也从中领悟出,一些个人呢,似乎天生就有一种轻眼看人、软刀子杀人的本领。或许正是因为有了这个本领,连同不少人自己都迷失了方向。有些人更疯狂,既否定这里,又否定那里,偏偏自己又没有什么救世良方、灵丹妙药,真可谓是自己打败了自己,自己把自己送入了社会的最底层,从而使得后世的读书人啊,挣钱糊口还不如街边小贩,科研发明一辈子,还不如人家一阵子。 

或许正是《金瓶梅》写得太好了,好色的人爱看,文人学者们爱看,学富五车的人爱看,无知浅薄的人爱看。看得多了,想得多了,连带着“色”字也被带进了误区,蒙受了千古奇冤。后世更有人离谱得很,提出要把“扫黄”改成“扫色”,真不知是该笑好,还是该哭好。 

色是什么?赏心悦目是为色,悦耳动听是为色,男欢女爱是为色!李龙飞从来就不把这色仅看作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淫荡勾当,也不会狭窄单纯地认为,西门庆与潘金莲成了色的代名词,成了后人们争相揣摩与鞭挞的对象。 

李龙飞本是好色之人,当然存有着私心,见不得那些个文人学者们,把本是一个平常的好色女人,硬生生地糟蹋成了淫荡无边的小脚女人。既然自己已经改变了李瓶儿的命运,何尝不可以改变潘金莲的命运呢,机会到了的话,还要把春梅从西门庆手中拐过来! 

李龙飞从来都是崇尚浪漫,追求爱情自由,当然见不得鲜花插在牛粪上,反正自己本就是打抱不平而已,恶霸也好,淫荡也罢,先把潘金莲抬回家再说。 

李龙飞神思飞扬,连通天地,心中继续想道,这闹么,抢么,有时候就是为了仗义执言,见义勇为,恰似梁山好汉们那样替天行道,对天地的不公不平大吼大叫,也如孙悟空那样大闹天宫深海,还世间一片青天! 

这道义么,不会是那一个人的专属品,也不会仅是少数人的专属品,而是所有人共同拥有渴求的财产,人人都有那一线拥有权。 

这道义么,既可以是那些站在高位上的权臣腐儒用来粉饰太平的保护色,也可以是那些平民百姓用来人生修炼的明灯。 

更何况许多道义经不起时代岁月的洗涤沉淀,随着改朝换代、时代进步,人们对道义也会有所取舍,有些传承下来了,有些就只能丢进历史的垃圾堆里。 

因为年岁不同,经历不同,人们发现或者领悟的道义也会不同。李龙飞也是如此,他还做不到少年老成,也不想做到少年老成,得道得理还有的是时间,可得情得势么,万不能轻易放过,否则过了这村就没有那个店了。 

少年是追情的年纪,青年是造势的年纪,这就得有着一腔敢为天下争锋的闯荡劲儿,就得有着一种敢于打破禁忌而去闹去抢的精神。 

当然了,要想成为时代的弄潮儿,就得顺应时代潮流,与时代潮流合拍,正如战争年代去造反,和平年代搞建设。 

不过,道理人人明白,但因为浮躁急切或其他原因,青少年们往往容易犯错误。故而可以说,倘若在和平建设年代,去闹去抢还得有规矩,随心所欲而不愈矩,长辈们都是欢天喜地的,道德家们也是乐见其成的。 

正如孔夫子所说,五十知天命,就是中年人明白了天道,就是掌握了规矩,而七十随心所欲不愈矩,就是老年人才明白万事万物的来龙去脉,清楚诸多变化的缘故理由。故俗话说,家有一老,好似一宝啊。 

那么势是什么? 

在李龙飞想来,势就是时势,就是世间中的某些道理、举措、思想理论已阻碍着时代进步,已不适应时代发展,需要弄潮儿们找出一条新的道路来,故而可以说,时势天生就与青少年们结缘,正如父与子天生好象对手那样,青少年与中老年也是有着时代的鸿沟。 

少年人只要懂得了情,青年人只要明白了势,情势了然于胸之后,就不会再满足,就不会再默不作声,而是会去争去抢去闹,从中年人手里争道,从老年人手里抢理,这样一来,中老年人就不能不与青少年们妥协,时代也就得到了进步与发展! 

在和平建设年代,去闹去抢是得有规矩,但李龙飞穿越到这个北宋末年,正是乱世将临的时代,一切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李龙飞心中明白,在这清河县还没有什么势力阻碍得了,自己可以堂而皇之地闹亲。即便是心目中的英雄武松来了,自己也不会害怕,因为自己不仅手中有实力,更有道义! 

李龙飞心中也明白,虽说在这规章紊乱的时代,游戏规则历来都是强者为王,拳道大势力强就是道理,但无论胜败,不管进攻,还是防守,任何人任何时候都想站在道义的至高点,不说粉饰自己,但也不想自己留下污点。 

李龙飞也是如此,也不是仗强蛮抢,而是有分寸,心中有数。李龙飞可不想在这清河县出了差错,可不想在进京受赏的时候,被小人们抓住了把柄,进而被有心人利用。 

李龙飞想到这里,再不犹豫,对李达说道:“李达,你去整合亲兵们,我们闹亲去!” 

第二十八章 潘金莲

(前言:接下来写两章轻松点的。) 

吴用等李达走出房外,疑问说道:“主公,我们去闹亲不好吧。俗说话,宁拆千座庙,不拆一桩婚,我们这么做,只怕对主公声誉有损啊。” 

李龙飞当然清楚利弊,但想起以后的种种变故,倘若就这么轻意放过,那实在有违自己的本心,故而说道:“我已有了盘算,在我心里,有些道义么,必须要坚持,容不得那些腐儒为所欲为,容不得那些权贵欺压善良。正所谓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倘若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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