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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变妖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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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同样失神的秦晏,忽然从他深不可测的眼神中查觉到了一丝残忍。他,是想要残忍地割断我对他萌生的感情、还是觉得这剑分外的残忍,因为它的灵性而固定了一个少女的一生?!
嘴角淡淡的扯起了一抹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苦涩。
“剑,我们且先收下。来人,为天母使臣赐坐!”父皇的话解救了我:“月儿,回到位置上坐下。父皇可还期待着你的神秘礼物!”
刘水快步过来,接下我手中的剑,疼惜的看了我一眼:“公主,手要不要包扎一下?”
失神的摇了摇头,我目送着他带了剑退下去,不知道是怎样回到位置上来的,没有心情去品味桌上费尽心思酿造的美酒与佳肴,更没有心情去看御驾前献艺的少女们,如何展现她们骄人的才艺。
直到竹墨在我耳边轻语:“公主,一切准备就绪,荷花池边,您是否要先回去换衣?”
突然惊醒,迎着两道灼热的眼神看去:金阳心疼而坚定的望着我,想要安抚我的心;云仲热切的盯着我,仿佛在期待着我能对他点下头!
而我,期待的人,却没有将他的眼神看向我,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手里依旧端着一杯酒。
用我公主的骄傲,盈盈迈步,向着父皇跪拜:“父皇大寿,月儿一舞之礼贺之。请父皇移驾莲池!”
眼眸带笑:“到要看看我儿今日备下的是什么大礼!”
偏殿中轻解罗衫,任两名侍衣宫女替我换上芙蓉皎白的轻纱织绵,摘掉头上所有饰品,以手将发丝扰乱,让它自在而蓬松的披散在身后,黑瀑般的色泽映耀着红润的肌肤更加动人!
在莲池中央,早已安置好的银色莲花底座配上金色的花瓣,缓缓的自池中升起,娇小的人儿在莲花中如沉睡般的安静,黑色长发掩盖不了柔软的身子,仿佛沉睡了千年的莲花仙子,正等待着阳光的照耀而苏醒。
这种安静平定大家在等待中的期许和躁动,人人都禁声,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仙子的休息。
当太阳的光辉在四面铜镜的折射下同时映在我佯睡的身上时,我轻轻的动了动眼眸,缓缓的抬起了埋在膝间的脸,不着粉色、没有装饰的我刚刚站起身来,便再也感应不到周围任何人的反应,只管全心全意的投入进了这场舞蹈带给我的人生。
舒展开的身子面向阳光轻轻的呼吸,察觉到周围美景的刹那露出了天真而顽皮的笑容,真心跟莲花交友,愿与小鱼嬉戏,光裸的小脚每每踏在莲花瓣上,随着柔和而轻快的音乐,舞动出翩翩动人的风采!
轻柔的身影、无骨的腰肢、带笑的脸庞、飘渺的衣裙,无不牵动着周围的视线,更带动着他们的情绪。那,就是莲池中幻化成形的仙子,就是带来芙蓉芬芳的精灵!
自莲花中心而舞,逐渐踏上花瓣而至边沿的花尖,小巧的足迹仿佛本就是与莲花一体,无论落脚的地方大小,都可以在上面任意的欢乐舞动,花瓣与花瓣间的转换,花尖与花尖中的跳跃,在带给观赏的人无比视觉美感的冲击之时,也让他们的心吊了起来,生怕一个抖动、一个声响,都让舞动的精灵落入湖中。
仙子在莲花中转动起来,旋转的美丽让人停驻在她娇艳胜花的脸上挪不开眼!偏偏此刻,她脚下的莲花突然逆向而转动,人与花间反向的转动让人甚至惊呼,偏那仙子将这种极致的不协调,舞动出一样的规律,并制造出异样的俏皮与美感!
仿佛是人随花转,又仿佛是人带花转,这种不和协中泛出的美丽随着精灵脸上的笑容而绽放出了格外的美丽!
人停了,仿佛在舞动中耗费了精力,缓缓的在莲花渐渐减缓的转动中又伏了下来,默默的在花儿中央将又陷入沉睡……
我仿佛也要入睡,静静的不想从这冰冷的莲座之中清醒。
“天赐此女、天赐此女!”忽然,天母来使云仲向着莲座方向跪地,高呼声惊醒了我、也惊醒了还沉醉在莲上一舞的观客们。
父皇大惊,心中担忧,命刘水扶起云仲:“使臣折服于我儿舞技,足见我儿这份贺礼之诚!”哈哈大笑中堵住了云仲想要说的话。
云仲张了张嘴,可也知道皇上此刻不愿意听到他接着往下续,便只深深的望了望呆坐在莲中的我,失望之余也无比坚定的表达了他的心境,仿佛我将是他天母命定的皇后一般,自信而虔诚的看着我。
“公主,您快下来吧!天凉,莫要伤了玉体。”父皇回座,刘水忙招手让我下来。
苦笑不已!上这莲座之时,趁着无人注意,飞身直上,方便至极,而此刻,周围关注的目光如此之多,我又如何可以让我那‘娇弱’的身子突然拔空而起呢?只好挫败的坐在莲座上吸吁不已。
父皇坐定,看着我的样子宠溺的笑笑,以为是双足跳累了,玩味的看着我将如何下来。据我估计,金阳与我练功习武之事,他老人家从来都是知道的,只是看在故世的母妃面上,并未点破罢了。何况金色自大将秦晏武力退敌、保家卫国之后,尚武的风气得到了父皇的认可,二哥金雨甚至在两年前,已深入了军中,亲自体验了半年之久。
闷声的笑意卷着阵阵风包裹着我,一声惊呼尚未出口,人已被披风包着回到了湖边,只是脚刚触地,鹅卵石毫不客气的折磨着裸足,终将含在嘴里那声因惊喜而刚刚未来得及娇呼唤出了口:“呀!”
他仿佛才想起来一样,忙抽出一方朴实但大气的格子手绢,弯腰放在了我的脚下。
粗糙的手指接触到白玉般的莲足,我的心中猛抽了口气。
淡淡的一声叹息,秦晏感觉到了我身子的僵硬可并没有接下来的进一步动作,相反,原本扶在我腰身上的手距离感十足的退了开去。
上次也是在我心刚刚萌动出一丝雀跃的时候,他退开了,这次也是在我以为他在怜惜的时候,他又退开了。下次,会不会在我以为他将动心的时候,他再退开呢?
010 及笄
父皇大寿后的几月里,我反常的将自己关在深宫之中,静静的思考着。
“唉!”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竹墨她们在我脸上涂摸着。
“公主,今天可是您的大日子,叹气不好!”好笑的看着我小脸皱成一团,笔直的脖颈也因为头饰太重而压得垂了下来,竹墨的脸上一脸的戏谑。
“公主、姐姐!”清脆而羞涩的甜美声音,紧跟着一个浅绿的身影晃了进来。
“墨色?!难得啊!”终于心情好了一点,来了个可以消谴的人。
“公主……”生怕我又调侃她,先讨好的替代下侍衣宫女,亲手熟练的替我着装打扮开了。
“唉!不逗你了。”灰谙的小脸让我不敢也不忍心,谁让她自幼跟我交好,又是我亲手送给金阳的未来媳妇呢?
及笄,每个少女成人的标志。今天,就是风帝最宝贝的女儿、太子同母妹妹月华公主的及笄大典。
按照金色的习俗,女子不论是指腹为婚,还是媒妁之言,都只能在及笄之后才可以谈婚论嫁。皇室女儿,更是如此。无论是下嫁还是和亲亦或是招东床,都只能是在及笄之后。
而且不般来讲,女子及笄后两年不能成婚,就大有剩女的意味了,作父母的就会开始着急,若是三年还不能出嫁,就成了老闺女,谈及便会招来非议,无论是自己亦或是家人,都会言面无光。
当我及笄,便会有大臣向父皇上表,替我选婿………太子隔年若冠,双生的妹妹若不能先嫁,就会影响到来年的太子大婚。
“唉!”又叹了一口气。明明二八好年华,还没来得及好好的谈场恋爱,就要葬送自己的青春,多么的悲哀!
“公主,今天已经叹了第一千一百一十一口气了!”竹墨夸张的伸出手指,对着我和墨色啧啧感叹:“莫不是少女思春?公主,咱不着急,这不马上就成年了吗?看上哪个跟皇上求去啊!照皇上疼爱咱们公主的程度,您就是要招东海龙太子为婿,皇上也会替你将他绑来!”
“死丫头!存心气我不是?瞧瞧你公主这身段、这脸蛋儿、这模样、这智慧,要个夫婿还用父皇绑来吗?”顾影自怜的对照着巨大的穿衣镜比划着,口中还对那一旁偷笑的竹墨捉弄到:“莫不是竹墨春心泛滥,急着要嫁?”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在她要开口前先道:“哦!对了,竹墨今年已是双十年华,若是再不谈及婚嫁,可就真是没人要的老姑婆了!”
“啐!公主你那嘴巴,毒可害命!”脸蛋儿扯起一抹红晕,背过去不再看我。
“呵呵……”墨色想笑又不敢,捂着嘴巴好辛苦的样子,终于在竹墨转身的时候笑出了声。
“不是吧!连我家小墨色也开始思春了!该不是父皇大寿宴席之上,看上了哪家的好儿郎?”明知她此生与金阳已是非卿不娶、非君不嫁,我还是从她身上已经消散了处子香的娇媚中,感觉到了自己淡淡的哀伤………我还是羡慕吧!羡慕她可以得到金阳的全心爱惜,更羡慕她得到了自己的爱情很多年!
“公主……”毕竟跟了我很久,看我的脸色也知道我早看出了来自她身上的变化,羞得小脸通红,只差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妹妹不要理她!今个及笄,公主愁嫁,见不得别人甜蜜,此刻就像个着了急的小老虎,逮谁咬谁,你可别放在心上!”竹墨安抚的拉过墨色的手,欣喜于她身上的变化,更对金阳下手的迅速佩服得点头不已。
“姐姐……我……”
“妹妹什么都别说了,你帮着我去天后殿看看,若是差不多了,就差人来讲一声,我这就服侍了正主儿过去。”
竹墨替我挽起曳地长袍,待我转身向门之后放下,带了一宫的宫女太监跪在身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公主今日之后就是成人,愿公主平安幸福。”
听她一改平日的随意,特别郑重的说出这话,我眼中一酸,就滑下了泪水。
“愿公主平安幸福!”整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祝福,也带着浓浓的喜悦。
“赏!”还有,谢谢!感受着他们的诚意,我在心里说着‘谢谢’!
拖着繁复的礼服,顶着厚重华丽的头饰,高兴于因为成人将收到的重礼的同时,也无比郑重的面对这个我在金色的第一个除却生日之外的盛典,向着天后殿,带着浩荡的礼队,昂首大步走去。
自今天以后,我将结束过去无忧无虑的日子,开始暂新的人生!
自今天以后,我将抛却自己的身份,全力去追寻自己的爱情!
自今天以后,我将认真的辅助兄长,成为他治理金色王朝最坚实的后盾和最隐秘的帮手!
然而,当我在这无比庄严的氛围中自我鼓励之时,却不知此刻天后殿等我跪拜的父皇也面临了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当然,沉浸在一堆礼仪之中的我并没有发觉他脸上的细微异样。
“皇天浩荡、圣恩浓浓,天赐月华,少女初成。上谓:天后娘娘庇护皇女金月,芙蓉于面、教诲于心。上孝于高堂、下系于百姓,行为普天女子规范、举则娴淑端敬。今至及笄之时,上感其将久不侍于身侧,特请天后娘娘教诲,拜别高堂手足,侍天后娘娘身侧三日,斋食露浴,聆听教诲。”
“拜风帝陛下!”
随着大太监刘水尖锐而激动莫名的嗓音,我在竹墨的搀扶下,盈盈向着坐上的父皇拜下,心里对他十六年的养育疼爱宠溺万分感激,迎上他泪隐的双眼,原本意气风发的双鬓竟不知何时已经斑白。不由得心中感伤,轻唤出声:“父皇!”
他伸手扶起跪地的我,瘦长的手指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花:“我儿长大成人,父皇十分高兴。高兴啊!”
刘水转身偷偷擦拭眼角,接着宣唱:“拜太子兄长!”
金阳一扫平素的嘻闹,正正经经的端坐在侧,见我来拜,面上竟也有与有荣焉的骄傲,待我跪拜一礼,并不受那君臣之伏地大礼,就双手扶我起身:“妹妹成人,哥哥心里也高兴!”亲呢的捏捏我的鼻子,仿佛回到了我们以前不分床铺那时候的情景,惹得我眼泪冲眶而出!
父皇跟我,一世父女亲情,金阳与我,两世双生兄妹。这样的感情比之情人、亲人、甚至是母子之间的血浓于水,更加深刻。因为我们是一起出生、一起面世、一起死亡、一起重生,相互扶持、爱护,揉和在一起密不可分的一胎双生儿!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他是我的、我也是他的!这种情难也用语言来描绘,所以,他的一个小动作或是我的一个小习惯,都能在不声不语中明白对方的想法。
依次又拜了皇长子云亲王、次子雨亲王,长公主金华,然后才是目前宫中份位最高的玉妃、桂妃。
“拜天后娘娘!”待我跪拜之后,刘水接着宣唱:“亲人退回!”
等到大家都退了出去,刘水神色复杂的看着跪地的我:“小公主,成人之后就要理解皇室很多的无奈啊!”
不等我张口问他,便在我的疑惑之中,匆匆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了平时侍奉天后殿的女居士与我。
011 逃宫
今天是在天后殿侍奉的最后一天,这两日来,我都是睡在天后殿的大堂之中,除却青灯一盏、草席一只,便再无他物。朝起拭天后真身、日落添殿前长明灯油,便整日整日的无事可做,也没有人来看我………我必须自己经历这三天的亲侍,否则便是‘不能得到天后庇佑’。
当然,这我自然是不信的,不过为求父皇心安,还是规规距距的在这殿里呆着。
旁边侧门轻声吱呀一响,竹墨的身影晃了进来:“月儿!”
我大惊,这个时候离我回宫还差上一个多时辰,竹墨怎么会提早来接我呢?
“月儿,天母皇帝派使臣向皇上求亲,娶你为后!”急忙的来到我身边,一句话将我炸得呆在当地。
“什么?父皇答应了没有?”看她着急的脸色,我祈祷着一定不要。
神色复杂的看着我:“皇上开始并不同意,但天母使臣带来那狗皇帝的旨意,说什么‘天降此女,得剑问心,是为天母国母之不二人选。为求两国永世和平,劝风帝不要逆天而行’之类的狗屁话!”竹墨面色难堪,激动之下脏话不断。
难怪那日父皇说什么‘久不侍于身侧’,也难怪那日刘水劝我‘理解皇室很多的无奈’,原来都是在这等着我呢!
“谁通知你的?”压抑住心中的气愤与难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
“太子。”心疼的看了我一眼,她的眼里满是伤感。
金阳!哥哥,我就知道是他!心上涌起欢喜。父皇疼我爱我,可面对这样的‘威胁’,他那样浊世而立的清醒,会因为那几句屁话就同意吗?
看出我的疑惑,不等我开口,竹墨就又放了一枚炸弹:“天母使臣到来之时,边关同时传来敌讯,天母二十万大军压境!大将军秦晏已快马加鞭赶赴边关,说……说……”
“他说什么?”
“没有诚意!”
这么简单?完全看不出情绪。
“竹墨,我要去边关!”想了一下,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父皇现在依仗的是秦晏,希望我军能胜。但边关不过五万大军,秦晏在没有皇命的情况下,私自出战,父皇为了退路,保全金色,是不会轻易发兵助他的。此战若胜,那么秦晏出战,可以说是保国尊严,若败……”我不敢往下说了。
“就是红颜祸国!”接过我的话,她的眼中一抹凄凉的看着我。
我不要骂名,不要会遗臭万年的骂名。自然,也不能让秦晏背上这样的骂名,更何况又如何能让父皇去背呢?!
早在七天前,天母使臣就到达了金色,可他们偏偏赶在我及笄之前一日去找了父皇,表达了愿与金色结成秦晋之好的意图。虽然父皇并没有表态,可面对他们那样强硬的娶亲态度,多少都有些气恼。毕竟,那样隐诲的言辞间,却有着边关赤裸裸的威胁!
二十万对五万,父皇在赌。
轻抚脸上的面纱,月牙白的普通女子长裙丝毫不能掩盖我窈窕的身段。在月色的掩盖下,我找到了城外小密林里竹墨所说的那匹马,还有包裹跟干粮。
望着无边的月夜,不知道我将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前景,但是,即然出来了,就一定不后悔。不能后悔、更不可以后悔。
趁着天黑,我马不停蹄的向着北方赶路,渴了喝点山泉、饿了就吃点干粮。当冷硬的干粮和着山泉水糟蹋我的味觉的时候,心里就默默的想着前方为我而战的秦晏,内心便会十分欢喜。
走了三天,才到了临出关的小镇,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找了家看着还干净的客栈,住了进去。已经快到地头,想来还是留下探探风声再说吧!
“三天前秦将军来到营前,对那围在关外的敌人大吼:你要战、便作战!”说话之人语中满是骄傲,说起这话的时候,人都差点站在了桌上。
“真的!我也听说了。那天送鱼去军营的科大爷也是亲自看到了的,说将军的声如洪钟,整个关口都听得一清二楚。”另一个人看着周围似有不信的眼光,忙也站了起来。
“是又如何?秦将军素来都是替我们百姓保卫而战,偏偏这次听说是为了那倾国倾城的月华公主。”失望中带有愤恨,仿佛自己的偶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那旁听中的一人猛的向口中灌了一大口酒。
众人皆沉默,首先发言之人神色间愤慨:“月华公主!月华公主就不是咱们金色的人吗?难到你家若有姐妹,被人要强娶,你便默不吭声?”
那人词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嚅嚅的道:“这不是有争议嘛!万一秦将不是因为她是金色的人,而是因为她是公主、美若天仙的公主,这又怎么办?他日将军成了附马,千金之躯还会来这苦寒之地吗?要是我家有姐妹,有皇帝那样的人强娶,不等他开口,我亲自送上门去!”
首先发言之人越听越怒,到了最后已是暴跳如雷,猛的一拍桌子,直接越过去伸手揪住那人就打,口中骂道:“打你个混账东西!”
醋钵大的拳头下,那人根本招架不住,口中不断求饶:“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吗?”
“可你刚刚已经说了好多了!”手下不停,反有越来越重的趋势。
默默的放下本就食之无味的筷子,走向他们桌前:“两位。”
打人之人听到我的声音,呆了一下,回过头来,跟那被打之人一起看着我:“姑娘有事?”
012 爷爷
语重心长,不错,我是在极度矛盾之下的语重心长,对他们说:“打人者,不对;背后论人者,亦不对。”
我戴着面纱,他们看不清我的表情,只是盯着那双能映入眼中的眸子发呆:“姑娘天仙似的人儿,有些话我等本不该说,但是涉及秦将军,就不吐不快了。”
“说!”这个刚刚处处向着秦晏,也向着我,对他我还是挺有个好印象的。
“且不说秦将军一心为国为命,单是那月华公主,二八年华的小女子,又岂能在我泱泱大国之中受那强娶之辱?我们市井小民,不知道秦将军与那小公主之间是不有情,但,我等相信,即使被强娶的是平民女子,将军也会义无反顾!”
“你这话,还真是……伤人啊!”扯出一抹苦笑,我向着门外走去。
听我这样说,他呆在了那里。不明白我话中的含义,本来,我也没打算让他们明白的,不是吗?
休整过了,我径直收了包裹、牵了马匹,向关外前行。
隐隐感觉后面总是有一副若有若无的眼神在瞟向我,便干脆停了下来,回头直接迎上,看清了那人,直觉得自己太过敏感和好笑。
“姑娘这样子,是要出关?”一个挑着鱼担的老人家,戴着顶大草帽,一双有神而略显浑浊的双眼,嵌在晒得黑黑的皮肤上,人干瘦但不失精神。
“不,老人家,我只想去看看。”面对他那样和蔼的一张脸,我没有隐瞒。
“姑娘与小老儿同路,你那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老朽送送这鱼去军营吧!”他满是渴求的望着我。
“有何不可?”莞尔一笑,拍拍马头要它配合,让老人家将鱼担放了上去,他执意走在身后,以防鱼掉落,无奈,我只好在他前面牵马而行………想想这当王的宝马,竟然干起了拉鱼的勾当,自也有一番趣味。
行至军营,看那招展的大旗,我犹豫了一下,对那老人家道:“老人家,可否带我进去一看?”
跟随着老人来到了有兵士把守的军营侧门,看到跟那军士热切的聊天:“小千子,又是你值班啊?”
“是啊!科大爷,您送鱼过来啊?今天可是又有口福了。”名唤小千子的像是守卫的头领,见到科大爷很开心,也很热切。
“今个我那远在帝京的孙女儿来玩,她跟我一块送鱼来的。”说着向我的方向笑着指了指。
小千子望着不远处我一席白衣,口中啧啧称赞:“科大爷好福气,您那孙女瞧着身段都是美若天仙啊!”玩笑中带着七分真实的望着我,还有一丝疑虑:“只是好端端的,为啥带着面纱呢?”
我闻言走了过去,虽不知这科大爷为什么替我撒慌,但我还是很感激他肯为了我这样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做这样违背于心的事,便向那小千子一点头:“爷爷体谅我怕人笑话,才没要我摘了面纱。“说着手指轻拈着挂在耳畔的纱边,撩下面纱,只露出左边脸上顺着额边盘踞在眼角的大块红色瑕疵。
小千子眼中凝神,看似不假,才松了口气,报歉的对我笑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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