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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浮生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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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大咧咧地坐下,见旁边一个小褥,上面放着一件未绣完的玲珑衣服,顺手拿起来把玩,道:“这是小姐您自己缝的?这么大冷天,穿上去不会发凉……”
杨丝见我拎起那件衣服,似是吓了一跳,道:“你……”
我见她神色有异,仔细看了看那件衣服,却是一件女式的小衣,连忙打住要说的话,尴尬地把它放了下来。杨丝耳朵根都红了,声若蚊鸣地道:“你……你这人好生无礼,还不快把衣服给我。”
我把衣服连褥子一起丢给她,只觉坐立不安,告罪道:
“不好意思,弄脏了小姐的新衣,改天……”心想:再买一件给她?不不,这么说不行。咳了一声,道,“改天小的定能将功补过,让小姐心满意足。”
杨丝羞潮未退,又复脸红得更加厉害,狠狠瞪了我一眼,道:“你别再胡说了!甭以为进了我的房,便那么容易出去的。昨晚……昨晚叫你来,你怎么敢不来呢?害得我等到半夜,真是的。”
我记起前事,嘿嘿地干笑两声,道:“孤男寡女,三更半夜,恐怕于礼不合吧!我贾宝玉忝为府内管事,自然还得要三两分面子,若此事被老爷、总管们知道,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杨丝又嗔又恼,道:“哦,就你要面子,我就不要吗?我……
我又不是叫你来……我只是……只是要问问清楚……”
我见她娇羞欲滴的模样,心神一漾,暗叫你别再逼我,老子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奶奶的,搞不好我兽性大发,你可惨透了。吁了两口气,想:小清是我的老婆,若瞒着她在外面拈花惹草、勾勾搭搭的,我还算什么男人?笑道:“真是对不住,昨晚我太累了,一时记性不好,就没能成行。现在我不是来了吗?”
杨丝哼了一声,脱口道:“你的夫人那么好看,当然是记不得我了!”
我一怔,随即哈哈大笑。杨丝自觉失言,娇呼一声,掩面低头。我顿时将一切危险、不快抛之脑后,道:“杨小姐真是爽快人!唉,可惜我已找到意中之人,否则小姐定将是我梦中情侣无疑。”
杨丝唔了一声,却是缓缓露出指缝看我,害羞道:“你说话真是富有哲理,比黄帝、老子的话还要深刻。哦,意中人……梦中情侣……多有意义的字眼哪。”又颇为失望地道:“我,我难道真的一点也比不上你夫人吗?”
她这般赤裸裸地,顿让我很吃不消,道:“你别误会,我们……那儿的风俗,是一夫一妻,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女人。”
杨丝这才释然,缓缓放开手,低低地道:“那……杨丝冒昧了,请贾先生莫怪。我本已决计不再为难爹爹,嫁到蹇巴那儿去,可是先生甘冒大险,救了杨丝,我无以为报,只能如此。”她又抬头深情地望了我一眼,道:“爹爹今日上朝,和袁公、刘公一起上表,参了蹇硕一本。据说众臣都为爹爹请命,主上也该庇护他不得。杨丝请问,先生究竟用了什么方法,才能请动公卿,来为我说话的呢?”
我心想:原来今天杨赐已经告了御状,却不知结果如何?道:“这先别提。你适才所言,怎么我不知道?杨觐、田四他们,谁都没有跟我讲过。”
杨丝叹道:“我也是肯求爹爹,他才告诉我的。现在主上还未下诏处分蹇硕,所以还没人敢提起此事。今儿参本的,虽说于理都极占上风,但论手段、权谋,皆不如宦官。
听爹爹说,张让、赵忠他们原本约好和他们一起进谏的,但见主上神色颇为不悦,竟然出尔反尔,数缄其口了。唉,爹爹虽安慰我说,蹇贼此次危矣,但瞧他的神情,却是说不出的不安。”
我听说张、赵二人不肯出头,心里颇有些波澜。但愿此中不要再有曲折,况且我军新胜,生俘曹质、何良,张让几可借机上书皇帝,扳倒蹇硕阴谋,重新树立我在朝中的地位。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沉默半晌,道:“往最坏处想,也不过不找蹇硕麻烦,他仍在其位罢了,决不敢再动小姐半根毫毛。杨司徒身居三公,纵招那厮忌恨,又能奈何?不过若此机一旦错过,恐怕蹇硕有了防备,再想捅他一刀,可就难了。”
杨丝急道:“这坏家伙逼我嫁给老头儿,我决不会放过他的。你想想办法呀。”
我苦笑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其实这条计策,还是我向张让建议的,也是他一手操办的,你信不信?”
杨丝张大了嘴,吃惊地道:“什么?!”
我摇了摇头,道:“张让生性反复,不易被人说服。这一趟若蹇硕不踩着他的痛处,他才不会那么卖力呢。但今天的事情,也许又有变化,看来我不能不出动一下,添油加醋,狠狠地生一把火了。”
杨丝见我站起来,急忙拉住我道:“你去哪儿?”
“当然是去张阉那儿,你放心,我不会有事情。不过你得缠住杨觐,绝不要让他的人跟踪我。这小子要杀我,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你若感激我救了你,此次也拉兄弟一把。”
杨丝见我正色肃容,便知我绝非玩笑,便急忙下楼去了。我又多在闺阁里呆了十分钟,这才悄悄下去,从后院溜了。
晚上到张让府的时候,周稽还未到点巡查。一个助我查找颜复私房的亲近家丁朝我使了个眼色,我便会意地斥退下人,跟他走到僻静之处。
那人低声道:“总管来得真不是时候,蹇硕的人才走。
他和老爷秘密订下了契定,老爷不知得了蹇硕什么好处,已允诺不再追究以前的事,还要软禁总管呢。”
我心中一惊,知道已身陷狼穴。心想:是祸躲不过,大不了拼命算了,这狗太监,真是个大鼠辈,明明占尽了上风,一摆头,便翻脸不认人了。蹇硕也不知给了他什么甜头,竟然昨天才答应的事情,今天便立马反悔。
假笑道:“我心中有数。这就要去见老爷,你去叫周稽来。”
那人诺诺自去。过得片刻,周稽气势汹汹,带了好些家将奔来花厅。我有恃无恐地负着双手,抬眼朝天,慢慢道:
“周副总管,你这么怠慢,可是目中无人?”
周稽闻言倒是一怔,气焰立刻消下去不少,却仍是色厉内荏地道:“颜总管,你触犯了老爷,现在他正要将你拿下呢。须怪兄弟不得了!”
我毫不在乎地笑起来,道:“什么话?老爷刚刚还说要和我密商,你不带我去见他,还敢假传圣旨?来人,把周稽给我拿下,不按我吩咐的,就是目中无我这个总管,就是天大的来头,我也把他像颜复一样地烹了!”
那些个家将原来也不知得了谁的吩咐,此时一个个都呆住了。我用手指指周稽,厉声道:“你这个无耻之辈,还敢跟我斗!上次你收了我两万两银子,难道都喂狗了?把他给我拿下,老子要去见张爷陈情,看看他是信我还是顾他!”
周稽被我骂得脸色发青,道:“什么两万两,明明只有四千多两,我多拿一个子,不得好死。”
家将们面面相觑,显是又信了几分,我故作勃然大怒状,拍案道:“拿下!”众人顿时闹哄哄地拥上,把周稽按倒,七手八脚地捆了起来。
周稽知说错了话,叫道:“是老爷叫我捉你的,你才是假传……”还未喊完,一个家将怒骂了一句,飞起一脚,把他跌得口角流血,再狞笑着除下臭袜,塞到他的嘴里。周稽唔唔地暴跳着,可仍是反剪着被押下地牢。
一家将代表立刻献媚地躬身道:“小的们不知实情,请总管大人开恩原谅。”
我哼了一声:“周稽死罪可免,活罪不可免,给我狠狠地打。我这便要赶去见老爷,把这笔账讨回来。”
众人哄然应允,兴高采烈地去整治姓周的去了。我这才放下心里的石头,暗道:吉人自有天相,我颜鹰到了哪儿,都有救命稻草。嘿嘿,这又是颜复、周稽之辈可以相提并论的吗?不过见到张让,如果劝说不成,还是立即溜走的好,此人变化多端,决不是易与之辈。
张让见到我,不用说先吃惊,后是脸色大变。我笑道:
“张大人千岁千岁千千岁,您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指日还定当高迁。卑职颜鹰这厢给您叩头了。”顺带着一个电影里学来.的清朝式的打躬作揖,道:“此次卑职来见大人,一是向大人汇告战况。二是向大人提出一个忠告。还请大人一定要赏卑职个小面子。”
张让说不出是什么神情,想笑都笑不出来,喃喃道:
“颜鹰,你这嘴皮简直是哄死人了,我给你一说,本想发的怒气都发不出了。唉,我真害怕见你呢。”
我忙磕头道:“张大人息怒。卑职办事,向来以大人为重,我也知道大人您是朝廷重臣,万事都得为社稷着想,因此大人纵然是毁了小的,也必然是迫不得已。小的是决不会……决不会怪罪大人的。”说着,突地心潮涌动,忖道:老子常年累月地,老是遭到别人迫害,罪受得还少蚂?
我全身上下,哪处没过累累伤痕呢?顿觉凄怆,不觉假戏真做,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
张让慌了手脚,赶过来搀我,动容道:“原来你全都知道,还特意到我这儿来,唉,真是忠心的人哪!”咬牙切齿地道,“我真上蹇硕那鼠辈的当了,他假意要退出宫去,把大权重让给我和赵兄,但要迫我捉你……我真是老糊涂了。”
我大放悲声。张让扶我上榻,又是捶背,又是倒茶,凄声道:“你就不要哭了,你一哭,我……我也要哭了。”话还投说完,就像个女人一样掩面号啕起来。
我心里痛大骂他祖宗十八代。道:“张大人勿要伤悲,其实蹇硕此人,其毒无比。他见朝中辩论失利,而主上对于他推荐之人遭到惨败,而致京畿图危,深感不满,便下决心先稳住大人,妄想借大人的手把我除掉,这样一可名正言顺地为国除贼,二则又可以胁迫大人,使大人再无法上表招安卑职。此来蹇硕真是一石数鸟,说不定皇帝一喜,不究前事,那时不光大人倒霉,那些朝中大员,上至三公、九卿,下至亭侯国相,又有谁会不恨大人失策哩?”
张让一点就透,顿时跳了起来,脸色苍白。我想起周稽,猛然忆起颜复出卖我的事情,狠声提醒道:“此次必然又有人出卖大人。”
张让恍然,站起身走向门口,又阴着脸走回来,怒气渐渐升上额头,“对,一定是有人出卖我!那厮说朝中有他的密探,可他也没胆子敢探到我的头上。这小辈就像深知此事似的,一开口就问你是不是在我府上,而且威胁说你是朝廷重犯,禀告上去,要把我连坐革职,简直把我吓得半死。”
我更是无疑,道:“是副总管周稽干的。”
张让抬眼瞪着我,我赶忙解释道:“他才有那么大的胆子,而且此人相当爱财,欲壑难填。蹇硕定是打听到张府新换了职事,又闻说此人名声,这才以重金收买之。周稽将我的事情有所保留地说了出来,蹇硕正逢晦气,还能不大喜若狂?他那么急着胁迫大人捉我,正说明他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张让又气又怒,抓起一副茶具,“砰”地摔烂在地上。
尖叫道:“来人!来人!”
闻声顿时从厅堂四周涌出不少家丁,张让切齿道:“把周稽给我抓进地牢去,若有人敢向外私自通风报信,格杀勿论!”
那些人都是一脸惊讶地看看我,我干咳一声,心想:这小子早给我抓进去了!嘟哝道:“……等什么呢,给我狠狠地打,问问他到底和蹇硕有什么勾结,吞没了多少银两。”
张让怒气不息,道:“别让他死了,我还要留着活口剥皮呢。”
待众人退下,我这才上前道:“张大人切勿气坏了身子。此时最要紧的,却都在大人和赵常侍身上。”
张让急道:“此话怎讲。”
我凑上去低声道:“此时蹇硕尚无防备,大人可与赵常侍立刻进宫,陈其罪状,须得摆出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天子若有犹豫,但说此次只为惩害,决不妄杀。那么骗到了诏令之后,蹇硕还不任由我们摆布吗?”
我自顾自嘿嘿地笑起来,张让高兴地道:“对极!我不能再等,否则定给他占了先机。”刚欲吩咐备车,又转头沉吟道,“还有一事,主上不舍得杀他,却是留下了后患,依你之见,我该当何如?”
我毫不心软地道:“大人可借杨小姐一事,重惩蹇巴一家,诛其三族,男子皆斩于市,妻女徙边。这样既树立了大人威信,又会赢得众臣好感。此外,须立逼蹇硕辞官,不奉诏令,今生今世不得人宫,囚杀其一干朋党,剪其羽翼,断其翅膀,让这贼子生不如死,又不能进宫面陈陛下,想说都说不出来;嘿嘿,这才是大快人心了呢。”
“好!”张让喝彩,重重地一顿脚,神采飞扬,“此次若不显显手段,还不叫别人小觑了我张让吗?”
回房时,小清正坐着和小圆叙话。她神采照人,眼光中掩映不住地流露出自信与果决,像是碰到了高兴的事儿。而小圆却又敬又畏,处处拘礼地小声答话,显出自以身份低微的自卑心态。
我进来的时候,小圆正说着话,被我听进一句。“……
公子是奴婢的大恩人,他本事那么大,一定不会丢下夫人不管。夫人说笑了。”
见小清斜睨着眼看着门口,赶忙侧过头,脸儿顿时一红,伏身道:“公子!”
“不必多礼。”我微笑,走过去坐在小清旁边,“你又说我什么坏话?嘿,你老公再不好,至少夫妻情分,是一点儿也不少的。他什么时候丢下过你不管的?”
小清故作思索状,看着我,快乐地层颜笑起来:“别追究了嘛,是我不好。可是人家这话也是有点根据的,因为有人对我说,你今天可在杨丝的闺房里,不知道干了什么坏事哩!嗨,要不要解释给我听听呢。”
我尴尬地敛住笑,道:“你的耳朵这么尖吗?好的不听,偏要打听别人的隐私。我可有权保持沉默!”
小清“嘿嘿”地道:“你可是我老公呀,如果是旁人,我才懒得打听,你就这样对付我的吗?”
见她不悦,我连忙赔笑道:“夫人别气,为夫知道错了。不过我可绝对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若是我心生异念,朝三暮四,我就是小狗。”
小清格格地掩嘴笑起来,连小.圆也不由得笑了,赶忙道:“夫人莫怪公子,他对夫人真是天下少有的尊重呢,连奴婢我看了,都要眼红。”
小清脸一板,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认不认罚?”
我连忙点头,见她面目含笑,忍不住心中一乐,低声道:“你尽管罚好了。不过为夫有一提议,不如罚我和你春宵共度,同赴巫山,何如?”
小清脸红耳赤,轻声道:“你……你说什么呢!好没正经。”
我哈哈大笑,朝小圆使了个眼色。她的脸刹那间就红透了,又喜又怕、慌里慌张地退了出去。我温柔地搂住小清,轻轻吻道:“你是我妻,还不使出吃奶的劲奉承我吗?否则我可到外面到处采摘野花,看你怎么办。”
“你敢?”小清嘟起可爱的小嘴,没想到立刻被我封住。娇弱般挣脱着,羞涩地道:“别抱那么紧嘛,你还给不给人家面子?哪有大白天……”
一室皆春,满堂生辉。
问起城外的战事,小清兴致顿时高了许多,用肘支起身子,笑道:“夫君真是料事如神,曹质、何良两个蠢才,昨晚真的来偷营呢,荀攸和司马恭早命人熄了营火,只留下数百名健卒敲锣打鼓,喊杀喊打的。结果这两个笨蛋从南北两面互相扭成一团,直战到五更才认出是自己人!”
。我哈哈大笑,道:“我也只不过考虑到劫营为止,荀攸竟能想出如此妙计,真让我开心。何良、曹质怎么被抓住的?”
小清微笑道:“反正打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冲出去抓人呗。何良是个大块头,四个强壮的士兵才把他搬走,要不是荀攸坚决要求不杀,司马恭早就把这两人剁成肉酱了。”
“呀,可真是不能杀的!”我吃了一惊,道,“何良是大将军何进家的人,曹质跟中常侍吕强也有姻亲,利用性很大。司马恭这小子,如果把他们宰了,老子到朝里,还不跟这几人斗得头破血流?我的麻烦够多了,再添个何进,那更是不堪设想。”
小清道:“你说的对呀,不过你也知道司马长史不会想到那许多。荀攸也不敢轻易违忤了长史的命令,此次他英勇无比,何、曹二将都被他生俘,军中都誉之为‘虎牙’呢。”
我笑道:“‘虎牙’?我是老虎他是门牙,这个外号不错。不过他确实有些蠢,缺少计谋,否则也不会仅仅是员勇将罢。算了,我也烦不了他了。那温衡呢?这小子有没有钻了圈套?若我想的不差,那姓温的一定自投罗网,损失了好些兵马,而且荀攸几乎连他一起生俘了呢。”
小清摇摇头,丧气地否定了我的话,道:“没有!你真是把人家想得太蠢了。这温衡听到这头打得激烈无比,竟然一个子儿也没派出来,而是全线缓缓进往伊水北岸扎下了营寨,任何、曹二人打破了脑袋,也不施以援手。”
我暗暗心惊,倏地坐了起来,小清赶忙找了件衣服披在我赤裸的背上,道:“你怎么啦?想到了什么吧?”
我沉吟道:“荀倏一定要把部队赶紧撤向小孟津,若是和温衡正面接上,必然中了此人诡计!”
小清讶然地望了我好久,才缓缓地道:“一点不错!司马恭见士气高涨之极,竭力想鼓动军队,再痛杀一场,把温衡赶到河里去。荀攸却力劝之退兵息战,意见不一,好在我认为夫君找荀攸替代司马恭指挥,必有你的道理,所以支持了他一下。天还没亮,我们的人都已经撤向洛阳西面了。”
我转头望向她,感激莫名,轻轻抱住她光滑的胴体,叹道:“好夫人,我真想狠狠吻你几口!你真是我颜鹰的天使!这温衡不知是何方神圣,兵力强劲,偏又极富战术天才,见我军故意放出风声,便料定有埋伏,而不援己方。但他却又故意临水扎寨,步步紧逼,极力诱我盲动。唉,若不是荀攸没被胜利冲昏头脑,而像司马恭这败家子一样,着急地赶去送死,那我的大计,便全部泡汤啦。”
小清被我吻着,甜甜地笑道:“你这么说司马恭,他听到了,可别把你煮了吃。喂……好啦,长那么长胡子也不刮刮,人家不痒吗?”
我愈发吻向她耳垂、脖子一类地方,惹得她格格地笑个不停,道:“别……别这样嘛,我们讲正事儿好吗?荀……
荀攸要我跟你说…”
“什么?”
“他说我们可能要输一两仗,而且要打得比较辛苦,才能最后赢下来。”
我彻底中止了胡来,怀疑地看着她。小清柔声道:“你这人,不跟你沉下脸来讲话就不行。听我说话嘛……”扶我起来,将我衣扣一颗颗扣上,笑道:“大概我们完了城里的事情,便也到了与温衡决一胜负的日子了。荀攸托我问你,那时颜将军会出现在士兵们的面前吗?”
我点点头,尤其是见她用一种温柔、仰视的目光看我的时候,更觉豪气万丈,道:“那是自然。他奶奶的,老子许久没有痛快地杀敌了!给我备好最好的兵器,到了那一天,不痛斩他几百个蛮酋,老子可真是在洛阳白养了那么多天。”
七天后。
杨觐仍在与什么人秘密接触,安牧弟兄也几可威胁到我的生命安全。可是当蹇硕失宠,其叔车裂于市,诛三族,连坐两百四十余以及跟他接头的家伙不知怎地猝死于路的情况一一发生后,他就再也不敢深入下去,自然也没敢把那些蛛丝马迹和我联系起来。
然而,本周洛阳最盛的消息还是有关于“羌寇之首”颜鹰。据最新报道,温衡与之数战,各有“惨重”伤亡。不过这姓温的确有一手,把颜鹰杀得“东躲西藏”,近两日其部已惶惶窜于小孟津、介县以东地区,作殊死“顽抗”,估计他们要假道并、凉,最终避进羌地。
消息传来,洛阳城的防卫便开始削弱了,城里取消了警戒,杨赐也开始举行大型宴会,招待了包括甚至张让在内的官僚、大臣。整个洛阳都由是知晓他如日中天的声名,为求其女的王公贵族的聘礼车马,不绝于路。
蹇硕被强徙于洛阳城外,软禁在“游苑庄”中。衣食起居,都由各位常侍提供,境况可想而知。据说皇帝还是相当维护他,每月特令人宫三次,但听张让说,其人进谏时都由他的亲侍跟随陪同,谅出不了什么大事。
张让趁着威势大涨之时,密谏整天跑马玩狗的汉灵帝,称能够“招降”颜鹰,令天子龙颜大悦,加赐食邑一百。于是乎王亲国戚,又开始纷纷送礼,张府跟前,又恢复到往日那车水马龙、门庭若市的景象。
田四的布置也大致完毕。他身边带了十二名亲随,大批人员在关键路段也都埋伏就绪,并设下了强弓硬弩,单等杀人了。只待杨觐束手就擒,这一场两院总管间的斗智斗法,便注定在三夫人的寿宴上,以某某的全盘歇莱而告终。
但那个某某也有一肚子的计策。史阿借跟我“斗气”的当儿,几次送来了杨觐的应对计划,其中可十分明显地看到某某的野心和企图,据说他连安牧都没有透露最后细节,而只把他派到新近收纳的手下“魏先生”那里。具体动手事宜,恐怕要等到现场才知详情。
“魏先生”据说与杨觐同乡,乃是数次落举的末第秀才,满肚子牢骚和坏水,来了不到三天,就出主意弄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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