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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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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贤杰又点了屈通、井凤安两员老将相助平东;同时邓国师十六岁的儿子邓先觉为随军参谋。
一切调拔停当,先遣军便择了一个既顺风又是黄道吉日的日子启程了。
这日,贤杰又在殿中召集群臣议事。
一些大臣主张再派一支人马去支援、补充先遣军。孔亮极力反对:“罗结国属未开发之地,粮食、物资都供应不足,怎能一下子容纳那么多军队?何况先遣军此行并不是为了打仗,而是去建立一个据点而已,我看一万人的部队已经绰绰有余,不必再劳师动众、折腾老百姓了。”
邓超反对道:“万一倭寇、鬼方、安南捷足先登,难道没有一场恶仗打吗?三殿下他们毕竟年轻,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只怕不能应付险恶之境;两员老将屈通和井凤安也皆是粗鲁的莽夫,无谋无略,难当大事。而一万人的兵力也太显单薄,因此,再派一支部队跟进增援是有必要的!”
方臣相认为不宜大动干戈,我们的先遣军是去帮助罗结国搞开发,并非是去为了打谁,还是等那边的消息反馈回来了再说。
不表贤杰君臣不休的扯皮争论,却说平东率领先遣队正顺风赶往仙人岛,头三天一切正常。
然而到了第四天傍晚,突然起了风暴。
在邓先觉参谋的建议下,平东令人将各艘战船都用铁链互相连接起来,同时抛锚固定。
风暴整整刮了三天三夜,虽然做了准备,仍有十余艘战船被风浪打碎、打烂,牺牲了三百多名士卒。其余官兵也被风浪颠簸得上吐下泻,苦不堪言。
所幸船队没有被风暴刮得偏离航线。天气好转之后,平东下令继续拔锚启航。
第十一天的下午,前哨船队打旗语报告说,前方发现陆地,请令定夺。
平东问邓参谋道:“是不是到了?”
邓参谋看着地图思索道:“如果航线没有错,应该是到了。”
平东令前哨船队再去探听,其余各船暂停前进,就地抛锚。
这时天上没有一丝云彩,一轮毒日高悬在人们头顶上,烤得众人叫苦不迭。
一条小船靠上旗舰,从绳梯上爬上来一员中年将军,却是屈胡子屈通。
屈通道:“平东贤侄,前面已是陆地,为什么抛锚不前进了?”
平东道:“屈伯伯,情况不明,不可轻举妄动,您还是等着吧。”
屈通道:“咳,管它什么情况呢,先靠了岸再说吧,我老屈在这海上可受不了了!”
平东好言将屈胡子劝进舱里休息,自己登上高处向远方海天相接处瞭望。估计此时离海岸仍有十几里,海上雾霭蒙蒙,从平东所在的船上仍然看不到陆地的影子,只能看到己方的战船在海上摆了一长溜,再远的就看不清了。数只水鸟在海面上盘桓,不时扎下海中叼出一条海鱼,还有长翅膀的鱼不时跃出水面从船舷划过,有的还落在了甲板上,引得逆军士卒一阵争抢嘻闹……
平东内心的激动是无与伦比的,前方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他?不管是什么命运,他都将勇敢地去面对!他要以父兄为榜样,成就一番丰功伟绩。
“轰轰轰!”忽然一阵隆隆的炮声打破了海上的沉寂,远方的海面上升起一个接一个的水柱……
平东正惊疑不定,前哨船队用旗语发来了报告,他们报告说,此地不是仙人岛,是鬼方国的地盘,鬼方水军战舰已经出动,不准我军靠岸,刚才的炮声就是鬼方人的警告。
平东忙和邓参谋等人商议对策。
邓先觉道:“看来我们已经偏离了航线——必须校正航向,离开这里。”
屈通道:“干脆打上岸去,消灭了狗日的!”
邓先觉道:“我国同鬼方国立有协议,不能同他们打仗,更不能抢占他们的地盘。”
井凤安道:“但是我们现在人困马乏,急需上岸休整,而且粮食淡水都急待补充,战舰也需维修补漏,是不是和他们谈判一下,让我们在此地稍停留几天?”
平东点头道:“井叔叔言之有理,谁愿上岸走一遭?”
小将姜文焕自告奋勇,愿上岸去与鬼方人谈判。
平东大喜,拔了两员副将李名汉、吴可乐跟随,外加亲兵、通译,一行共十多人,带了些金银珠宝、古玩瓷器上岸谈判。
然而个把时辰后,探子来报说,姜文焕一行人全部被扣留了。鬼方人指名要见逆军最高统帅。
平东对邓参谋等人道:“看来只有我亲自去一趟了。”他把帅印暂交由邓参谋管领,凡事和井、屈二位老将及正副印先行官商议而行;万一他不能回来,就让大伙先回东荒向父皇缴令。
屈通道:“贤侄,何必冒这个险呢?照我老屈的意思是干脆杀上岸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平东道:“屈伯,咱们还是应该先礼后兵,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战端一开,将不可收拾,我军能否取胜尚在其次,更关键的是将难以到达仙人岛,完成先遣重任!”
众人无奈,只得由了平东的意思。
当下,平东只带了一名王通译,便上岸去了。
码头上,鬼方人果真戒备森严,一尊尊大炮全瞄准了海面,一队队士兵伏在城墙后弯弓搭箭、操刀执戈,气氛十分紧张……
进得城门,早有鬼方使者将平东引到帅府。然而,却未至中军,而是先到了后院。平东正感到疑惑,又有使者出来迎接道:“请!”
平东抬头一看,只见牌匾上竟书写着三个刚劲有力的汉字“盼归阁”。
平东大吃一惊,这里怎么会有汉字?“盼归”又是什么意思?
第十卷 浩海狂澜
第一百五十三章 邂逅佳人
平东大吃一惊,这里怎么会有汉字?“盼归”又是什么意思?
进了二道仪门,已步入内堂,只见这里珠光宝气、奇香四溢,摆设用具,俱是闺中少女之物。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挂着粉红色珠帘的房门。
门口守卫的卫兵却是两名佩中国式宝剑的年轻女子,容貌极象是中土人士。
平东正暗自惊异:“这鬼方蛮夷之地怎会有中原人物?”
“公子请坐。”一名容貌俏丽的红衣少女从珠帘中走出,明眸皓齿,肌如凝脂,冲平东盈盈一笑道。
平东还没从惊艳中回过神,早有两人搬过两张雕花楠木椅,请平东和王翻译坐下。
平东不知鬼方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是冷眼旁观其变。
这时又有人搬来一张八仙大桌,上满各种珍馐美食。
那名俏丽的红衣少女又出来了,含笑问道:“公子贵庚几何?”
平东如实答了,然后反问道:“你家主人为什么不出来相见?我们是来谈判的,不是来吃饭的!”
少女抿嘴一笑道:“小姐稍事妆扮,马上就会出来见公子。”
“小姐?”平东这下是真的呆住了。
那少女不住地打量平东身材相貌,不时抿嘴偷乐。少顷,那少女又道:“公子成家了吗?”
平东摇头道:“还未成家。”
“那订亲了吗?”
“没有。”平东见少女越问越奇怪,他到底还是不谙人事的处男,被少女问得脸皮绯红了起来,滚烫似火烧一般。
那少女嘻嘻一笑,又进到珠帘里面去了。
王翻译则冲平东暗笑道:“看来殿下要交桃花运了。”
平东正不自在,忽听珠帘响动,那少女又出来了,后面还鱼贯跟着一二十名佩刀挂剑的少女,都分列在两厢。
那红衣少女打起帘子,里面的神秘主人终于露面了。
平东只觉得眼前猛然一亮,仿佛光辉大增:只见来人二八少女妆扮,一袭拽地桃色长裙拖在身后,粉色的抹胸透出丰满圆润、如雪如脂的冰肌,长及腰间的黑发用一根彩带轻轻束住,垂在肩后,同时又有两络青丝从两颊搭在胸前,恰好遮住了胸部高耸挺拔的两个圆丘,袅娜的身段在半透明的纱衣内略隐略现,更增添几分妩媚与妖娆……由于少女的脸上罩着面纱,因此无法看清其容貌长相,但仍能看到一双清澈如泓、多情温馨的眼睛——只是这双眼睛里含有些许忧伤和怨愁。
当平东望向少女的时候,少女也恰好正望着他,两人的目光顿时“呯”然相对,两人的身子都是猛地一颤,浑如触电一般……
平东只觉得内心震撼无比:这双眼睛为何这样熟悉,仿佛是在哪里见过似的?心里如喝了浓蜜一般甜润,同时也有一股隐隐的绞痛……为什么会有这种甜蜜而痛苦的感觉?平东百思不得其解。
那少女的内心也有同样感受……
两人久久地凝视着对方,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良久,平东方回过神来,暗叫一声:“惭愧。”乃上前施礼,通报了姓名和来意。
那少女也款款回了一礼,然后坐在了上面的一张椅子上。
这时,先前那红衣少女介绍道:“杨公子,这是我家小姐宝瓶公主,世受鬼方国王敕封,居住此万螺城。我家小姐请公子来此,绝无恶意。”
宝瓶公主点点头,示意众人都退下。
然后公主走进珠帘内,对平东招手道:“公子能否进来一叙?”
平东一时迟疑了,脸皮又绯红起来:自己一个大男人,怎好意思进入人家的闺房?那王翻译则不断地用眼神示意他跟进去。
平东踌躇半晌,终于跟了进去。
“公子请坐。”公主让平东坐在一个绣花墩上,突然做出一个让平东非常吃惊的动作。只见她突然朝平东跪了下去,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杨将军,望你可怜可怜小女子,搭救奴家出苦海吧。”
平东慌忙扶起公主道:“公主快快请起,有话好好说。”
公主道:“杨将军若不答应小女子的请求,小女子绝不起来。”
平东无奈,只得答应道:“平东答应你便是,公主请起来说话。”
公主这才起身,并叙说了原委……
原来,公主本姓姚,父亲姚经原是大唐的一个刺史,因受奸臣陷害,在中土不能安生,便举家携小、漂洋过海来到这鬼方国。鬼方国王拉杰可汗欣赏姚经的才学武功,便让他做了万螺城主,敕封为阿拉王,年仅十岁的女儿姚宝瓶也被敕封为公主,受到鬼方国王的宠护。
然而臣相毕加罗十分妒恨和不满,因万螺城原先就是他的领地。他时刻想着要夺回来。
鬼方一班文臣武将也十分嫉妒姚经的才能,千方百计排挤来自中土的姚经。
只因有鬼方国王的庇护,毕加罗等人才不至于过分嚣张。
几年后,拉杰可汗不幸病死,幼可汗莫百知不谙世事,毕加罗趁机把持了大权,对姚经百般挑剔和迫害,还派心腹大将多罗来监视姚经的行动。
姚经感到天下乌鸦一般黑,郁郁寡欢,不久也病死了。临终前嘱咐年仅十六岁的女儿宝瓶一定要找个机会回故乡去。
宝瓶父女俩相依为命,此地再无亲人。父亲一死,宝瓶更感到无依无靠。而多罗见她美貌,时刻想打她的坏主意。只因她自幼在父亲的指导下练就一身武功,骑马射箭样样精通,还熟知兵法韬略,同时聪慧异常,对多罗的鬼心思是明察秋毫、时时防范。她身边的几个从中土带来的丫环家将也个个武艺不俗。再加上鬼方国王也仍旧敕封她为公主,享受王室宗亲待遇。多罗等人才未敢过分张狂。
然而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宝瓶牢记着父亲临终的话语,时时刻刻想回中土大唐去,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今日,忽闻海上打炮,宝瓶便使人打探,才知有中土船队到来,而多罗正调兵遣将,说要抵御敌军的入侵。
不久,他扣留了来谈判的姜文焕一行。
宝瓶得知,忙亲自到中军探望,见多罗正要处死那几个被抓住的人。宝瓶见他们都是中土人打扮,心下疑惑,忙劝多罗“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一面又使人暗中询问那几个被抓住的人,他们的来意等。
宝瓶了解清楚后,心里有了底,她便对多罗说,先把这几个人关起来,要他们的主帅亲自来谈判,逼迫他们投降或退兵。
多罗这人虽然粗鲁,却也听话,便任凭宝瓶去安排。
故此,才有了前面这一段……
两人正在交谈,忽然那名少女又进来了,神色有些紧张,低声对宝瓶说了几句什么。
宝瓶道:“佩云,你不用怕,杨大哥是自己人,你大声说吧。”
佩云道:“多罗将军说,要你把人押到前面去过堂。”
宝瓶道:“你对他们说,就来了。”
佩云便出去了。
宝瓶低声对平东道:“杨大哥,怎么办?”
平东道:“公主勿慌,你快派人给我的船队送信去;还有,我们来谈判的人都关在什么地方?城中有多少鬼方军队?”
宝瓶道:“我已派家将刘存大叔送信去了,来谈判的那几位将军此刻关在帅府的囚室里,城中约有二万多鬼方军。”
“你手下有多少人?”
“二十来个丫环,十来个家将,还有杂役人等五十来个。”
“好,你快把你的人召集起来,看我的眼色行事。”
且说鬼方大将多罗正在中军堂上等得不耐烦,士卒报告道:“公主已将逆军统帅押上来了。”
说话间,宝瓶公主等人押着反剪着双手的杨平东走了进来。
多罗冷眼打量着平东,半晌方赞叹一声:“嗯,蛮年轻嘛,真是少年英才啊!”
平东哂道:“这就是你们鬼方人的待客之道吗?”
“我们蛮夷之邦确实不如你们大唐、大逆礼仪之邦开化!你今天到这儿来可是自投罗网啊!”多罗说着一口非常流利的中国话,满脸得意之色。
平东义正词严道:“我们大逆和你们鬼方签有协议,互不侵犯。我们今天到这里来可不是来打仗的,你们把我们来谈判的人都扣留起来是什么意思?”
“你们大逆国的人难得到我国来做客,多某今天盛情款待贵国使节,也彰显我国崇敬贵邦,欲学尚礼之道,将军为何置疑?”多罗眨着狡黠的眼睛嘿嘿一笑道。
多罗接着又对宝瓶道:“公主擒下敌酋,实乃大功一件,可喜可贺呀!”
平东和宝瓶公主都是一怔,不知多罗这话是什么意思。
多罗突然将脸一沉道:“全部给我拿下!”
四下里突然冲出无数卫兵,一下子便将宝瓶公主等人全部抓了起来。
平东大吃一惊,急挣脱虚绑的绳子,正欲冲上前擒住多罗,不防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他罩了个严严实实,数十个大汉在四周攥着绳子,大网很快收得紧箍箍,将平东的手脚紧紧缚住……
第十卷 浩海狂澜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万螺风云…1
平东大吃一惊,急挣脱虚绑的绳子,正欲冲上前擒住多罗,不防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他罩了个严严实实,数十个大汉在四周攥着绳子,大网很快收得紧箍箍,将平东的手脚紧紧缚住……
宝瓶的两名丫环红莲、青青从门外冲进来,不防被门口闪出的卫兵挥刀刺死。
“狗贼!”佩云也从外面穿窗而进,似一道闪电直射大堂,凌厉的剑光直削向多罗头皮。多罗偏头急闪,一缕头发被削断,头皮也被割破。
数十名鬼方卫兵将佩云团团围住。
佩云一枝剑似行云流水,每刺出一剑都有一名鬼方卫兵倒地。
然而敌人越来越多,佩云寡不敌众,身上已数处受伤,鲜血淋漓。
忽然多罗大吼一声,冲过去一刀击掉了佩云的剑,跟着一刀自佩云粉嫩的喉间抹过,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佩云!”宝瓶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佩云的香躯恰好倒在平东跟前。
平东此时手脚皆被绳网缠住,动弹不得。他看着倒在血泊中痛苦挣扎的佩云,也心痛得不得了。
佩云痉挛了几下,终于不动弹了,只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仍然圆睁着,仿佛在对平东说,要好生照顾她的小姐,一定要把她救出去……
原来多罗这人非常有心计,他早就对宝瓶公主怀疑颇深,并且对宝瓶的行动了如指掌,故此抢先下手,将平东和宝瓶一并擒住……
夜色深沉,伸手不见五指。
鬼方人仿佛都进入了梦乡,戒备森严的帅府也鲜有卫兵走动。
囚室内,燃着昏暗的鱼油灯,火苗一跳一跳,将黑暗阴森的囚室映照得如同人间地狱。
平东靠墙坐着,手脚皆被铁链镣铐锁住。
姜文焕等人也全都被捆住手脚,一个个横躺竖卧,垂头丧气。
隔壁的囚室里,则关着宝瓶和她的丫环、家将等。
囚室中间不是砖墙,而是铁栅栏,因此两个囚室的人可以互相看见对方。
平东正自悔出师不利,不仅救不出公主,还连累几名丫环家将惨死,特别是佩云姑娘,那么可爱,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
“唉,我真没用,还是统帅三军的主帅呢,真丢人现眼!”
平东正在自责,忽听对面有个轻柔的声音道:“杨大哥不必自责,全怪小妹未能谋划周全,低估了多罗的狡猾,害得佩云她们惨死,也连累了大哥。”
平东看了一眼憔悴的公主道:“不,这完全怪我,是我太大意了,假如一进去就将多罗制住,也不会有今日之变……”
两人四目相对,黯然无语。
忽然“轰隆”一声,墙壁坍塌了,只见为首一员女将,手持双斧,砍得鬼方人落花流水,正是屈胜男!屈胜男骑战时用的是宣花长斧,步战时却喜欢用一双短斧,更得心应手。
屈胜男砍开囚室的铁锁,冲到平东身边,举起斧子,“喀嚓”两下便削掉了平东的脚镣手铐。
平东道:“胜男妹妹,你们来得正好,快把那边囚室的人也放出来!屈伯伯他们呢?”
“我爹和井叔叔他们正在攻打敌帅府!”
此时,万螺城里象煮开了一锅稀粥,到处人喊马嘶,火光熊熊,一片混乱……
平东来到十字街头,找到屈通、井凤安道:“二位老伯,只抓首恶多罗,勿滥杀无辜,勿抢掠百姓财物,失火的地方必须马上扑灭!”
屈通咧着大嘴道:“我的三殿下,你可吓坏了老屈了,你平安无事就好了!”
井凤安和平东打过招呼,忙着去传达平东的将令,约束士卒。
由于逆军的进攻既突然又神速,鬼方人大都还在梦中迷迷糊糊,因此很快便被逆军打垮了,可惜的是,多罗却逃跑了。
却杨贤杰,自先遣军出发后,因一直未能得到他们的消息,不免坐卧不安,担心平东少不更事、缺乏经验、出师不利,也不知他们到了罗结国没有?
这日照例早朝毕,正要宣布散朝,忽报有硫求国使者到来,有急信要呈。
杨贤杰忙命宣上殿来,一问才知倭国兴起五万大军,攻打东荒西北面的邻邦硫求国。硫求国君因此遣使向大逆国求救。
贤杰想,大儿尚在大唐,三儿又远征海外,朝中实在无人能挂帅去救硫求国。贤杰在龙椅上抓耳挠腮摇晃了一阵,问道:“哪一位将军愿去救硫求国?”
连问三遍,无人应声。
贤杰大怒道:“我堂堂大逆国难道派挂帅的大将么?”
臣相方士道出班伏地奏道:“陛下,恕老臣直言,两位能带兵打仗的殿下一位在大唐取经,一位出海远征,其余众将分守边关各地,防备敌人进攻;朝中之将或赋闲在家,或年老退休,久疏战阵,只怕实在派不出将来。”
杨贤杰冷笑一声道:“哼,我知道你们这些过惯了安逸享受的生活,现在舍不得离开老婆孩子热被窝了!朕要颁布一道命令,所有离、退休的老将一律官复原职、披甲上阵、不得推托!违令者军法处置!”
“皇帝!”云娇忽然来到了殿上,严厉地看着贤杰。
贤杰吃了一惊,不解道:“皇后,有什么事吗?”
“将士们跟着你南征北战十几年,现在想过过太平日子有什么不对?”
“现在我国是太平了,可天下并不太平,现在倭国侵犯我国邻邦,我等岂有坐视不救之理?再说唇亡齿寒,万一让小鬼子占领了硫求,将会直接威胁我荒北门户,同时我国和大唐的航线也将被切断……”
“大道理我明白,但是你也要替将士们想想。”
“那你叫我怎么想?他们食君禄、享君奉,就得为朝廷出力!”
“话虽不错,但你更应该以身作则!”
“以身做贼?”
“谁跟你开玩笑?我说的是以身作则!只有你亲自去做了,将士们才会身体力行!”
“那,朕就御驾亲征好了!传朕旨意,点齐三万陆军、一万水军,调拔战舰五百艘,随我出征!”
云娇道:“这就对了,我也随陛下出征!”
贤杰喜道:“有贤妻伴我,必将战无不胜!”
于是贤杰令杨金、杨银兄弟为前锋,点了皇后云娇、大将曹一显、谢志君、齐大召、张笑贫、段燕青、杨胜虎等随驾出征;云飞留守荒都。
文臣只带了邓国师一人,孔、方两位臣相皆留在了家中。
同时令各处把守要塞的将领加强戒备,提防敌人的进犯。
贤杰率大军走了几日,到了荒北,与江龙海的水军会合,装备足够的粮食、淡水、武器、弹药后,便扬帆直抵硫求国。
再说平东,这日在万螺全城张贴安民告示,晓谕百姓:大逆军并非是要侵占鬼方城池,只是暂时借住休整而已,并严肃军纪,严禁虏掠百姓。
万螺百姓平时就痛恨多罗的残暴专横,感念宝瓶公主的恩德;现在见大逆军对他们秋毫无犯,因此十分欢喜,军民相处融洽。
平东便令抓紧时机修补漏船,购买食品淡水,只待顺风时便扬帆启航,前往罗结国。
过了三、四天,并无异常,一切都显得很平静。
第五天的早上,平东刚起床,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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