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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丫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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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气息,随着他的吐纳,在她耳畔传开。使得她本来薄弱的理智,更是飞了远去。看着他顿住的手和唇,她只得茫然的看着他,而身子,却是贴上粗糙的大掌。

她的茫然,使得他的身体更是亢奋。唇,再一次往下,直接达到她的蓓蕾,吸吮着她的馨香。

而手下,却是一个用力,将她身上裹体的衣衫撕了个粉碎。随着他的倒抽气身,他已抱起她向床榻步去。

衣帛碎裂的声音,惊醒连伊的神智,他的内力大损,若是纵欲,怕会适得其反,伸手隔开他火热的胸膛:“呃。。。奴婢身上的毒还不曾。。。”

“我管你好没好呢!”已然是箭在弦上,夜七寂自然顾不得这么许多,只是霸道的吻上她的唇。吞下她的抗议,覆上她的身子。

辗转反侧,百转千回,已是沉沦之心,迷恋之身。

爱不必一直挂在嘴边,只得关键时刻,以性命相搏相随,便是知古佳谣,万世眷侣。

窗外的阳光,照入房内,白晃晃的煞是温暖,使得房内的缠绵,更加升温,更加难舍难分。

一旁懒洋洋睡着的松鼠,看着床上纠缠的人儿,中介一个微眯双眸,抖去掉落在自己身上的碎布,而后识趣的走开,在角落蜷缩起身子,继续自己的睡眠。

而夜七寂,仿佛忘记了世外有的一切,不在连伊面前提起过往,静静的与他在山谷中过着安稳的日子。

日子平静下来,连伊便也想起腹中的孩子,因着这段时间的波涛骇浪,倒是忽略了他的成长,如今不曾有过的胎动,倒是让她开始担心。

每日夜七寂上山打猎,连伊在家洗洗刷刷,日子很是简单,却是幸福的。

平静的日子,是连伊格外向往的,自然也不会觉着无趣,只是每日看着夜七寂欲言又止的模样,便明白这样的日子,他们永远也无法实现。

连日的阳光灿烂,山谷间的雪开始融化,便也能看出,这个山谷,并不是没有出路,只是人烟稀少罢了。

早想为连伊置备一些衣衫的夜七寂,看着手上的虎皮,心里竟然有着一种满足,“连伊,我们去山外吧。”

正中晒着衣衫的连伊,听到此话,心狠狠的漏跳一拍,知道这一日会来临,只是不知会如此之快。

知道她的担忧,夜七寂补充着:“你多想了,只是需要为你添置一些衣衫罢了。”

没有拒绝,连伊擦拭干净手:“走吧。”

如此的两人,没有任何约定,没有男婚女嫁,她跟了他,他亦要了她。只是不知世事的变换,会不会永存这涓涓如溪的幸福?

两个寻着溪流,到得集市。

吃过苦的连伊,在集市上将虎皮卖了个高价,而后两人相携去了布庄。

从布庄出来,连伊正欲往回走,不想夜七寂却拉起她往医舍步去。

“爷这是要做何?”

低头看着她四个月大的肚子,夜七寂凝眸说道:“他似乎没有动静。。”

连伊偶尔看着腹部发愣的模样,他不是没有注意。

看着在前头行走的夜七寂,连伊怔怔的忘了前行,原来,他要出来的理由,全部是因为自己。只是他的话少,他的冷漠,将深深的翔,都化为了清淡,成就他残忍的表像。

“傻了吗?”前头传来他的声音,是夜七寂式的毒辣。

苦笑了一下,连伊提步跟上他的步伐向医舍步去。

“这位客官,可是要抓药?”一名活计上前招呼着两人,夜七寂一脸的凶神恶煞。让他不得不好言相向。

“去,找你们这最好的大夫来。”

看他们的穿着,似乎不是有钱人家,更不是本镇的人模样,掌柜的出诊费,向来收的不低,若是此人付不起,自己的饭碗怕是也不稳:“呃。。可是不巧了,掌柜的今日进城了,不在。。”

不待他说完,夜七寂身影向前一个趋近,冯掐着他的脖颈:“找掌柜的来。”双眸间的冷漠,没有丝毫的玩笑,一条性命,与他而言,莫如草菅。

满脸憋得通红,活计浑身一个哆嗦,知道此番遇上的人不好对付:“客。。。客官。。。。您先等着,小。。。小的这就去找!”

已经习惯了他的残忍,连伊只是平静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他的残暴。

在他的身边呆久了,便也对人情冷暖更加淡薄了。

从里间慌慌张张的走出掌柜,看着一脸凶狠的夜七寂,一看就不是一个好惹的主,皱了皱眉:“客官需要小的做什么?”

“赶紧给我看看她是否动了胎气?”

连连点头,掌柜说道:“小的这就把脉。”取过巾帕,覆于连伊手上,搭脉就诊。

久久的,掌柜不曾把出任何状况,而夜七寂的一脸黑色,让他更加不敢轻易给出答案。

“你还没完没完?”

“这位爷请息怒,小的这不是想要细了查看吗?”眉头微皱,女子的喜脉似乎着没任何异状,却双仿佛潜藏着什么,而一旁的夜七寂的紧盯,让他不得不开口,缓缓气氛,“这位爷看着很是眼熟呢!”

许是没有听到,夜七寂全副心神放在连伊的身上,反倒是一旁的连伊接道:“是么?我家爷可是第一次来此镇呢?”自己若不放松些,他那噬人的目光,绝对会让掌柜窒息。

“那是,瞧着这位爷一脸贵相,我这等山村野夫,自是没有见过,只是。。。”侧头想着,掌柜猛的抬眸,“是了,和如今在皇城声势浩荡的武林盟主,容貌很是相像呢。”新的武林盟主诞生,自然是宴请天下英雄豪杰,因着此番的武林盟主是伊人天下的庄主,绝代风貌,堪比女子却不输男子,自是有着大批的女子怀春,画册大卖。

不甚在意的夜七寂,一听此话,身子猛的一个怔住,目光深邃。微微的侧身,仿佛在想着什么,又或是平息着什么。

而连伊,更是明白过来,在这个世间,与夜七寂容貌相仿的,除了冉伯泱,再无他人,只是为何冉伯泱成了武林盟主,这其间又有着何等的故事?

须臾,夜七寂转身,已是一脸风平浪静。

松开连伊的手,掌柜的吞了吞口水说道:“这位爷,嫂夫人胎相甚为古怪,小的实在无能为力。”说完,便低下头来看着脚尖。

“啪”的一声巨响,红木制成的茶几,顿时迎掌粉碎:“混帐东西,把了半天,也就此一句?”

“请爷息怒!”

“我烧了你的医馆。”掌间一个运功,一团熊熊的火,顿时燃起。

医舍里所有的伙计,一律跪下求饶,掌柜更是担心:“不要,千万不要啊,这位爷,小的上有老,下有。。”如此狂狞之人,他行走江湖之年,还从来不曾遇到,却不得不在他的残暴之下低头。

一旁的连伊,从他适才的失态,已明白他心中怨气并非只为孩子,更有便是他一手努力换来的盟主之位,被所恨的人冉伯泱夺去的怒不可遏。

手缓缓的搭上他的怒火:“爷,奴婢有些不舒服。”

转头看她,怒意已退:“怎么?”收回内力,夜七寂轻扶着她,“哪里不舒服了?”

轻轻摇头,连伊朝一旁颤抖的掌柜开口:“你快些给我开些安胎药吧。”而后朝夜七寂示意一番。

感激的看了连伊一眼,掌柜的哆哆嗦嗦的起身,为连伊足足开了十几贴上等安胎药,这才罢手。

一把夺过安胎药,夜七寂抱起连伊便飞身而去。

望着远去的身影,一旁的伙计开口:“掌柜的,他还没给银两呢。”

“你若敢,你去要便是。”擦了擦额间的冷汗,掌柜庆幸自己的大方。

静靠在他的怀里,连伊知道,这个属于自己的怀抱,已经慢慢的远离:“爷,放奴婢下来。”

淡笑着摇头,她的情,始终不能让他放弃恨:“没有,奴婢想下来走走,”抬首望向天边,希望的无限美好,已是尽纳眼底,绯红的光芒,染红了整个天际。

那种凄美,虽然悲凉,却是极致,虽然极致,却接近尾声。

水满则溢,月盈则亏。

幸福,太满,便容易溢出,回到原点。

她的沉默,让他有些担忧,自己适才在医舍的异常,聪明如她,自是想到了什么:”连伊,你多心了。“

呵,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仍然在顾虑着自己的感受,也该是他的一种改变呢。既然无法改变他的仇恨,无法让他放弃所有,那么只有附和他的脚步:“爷,奴婢腹中的孩儿,从来不曾有过胎动呢。”孩子,是她挂心的地方,亦是自己给他最好的借口。

天边的红霞,相之于绯红,更添几分血红。

似血的残阳,是种吉兆,也是血色铺就的将来。

从她的身后环住她的身子,伸手覆上她的腹部,“不怕,许是时候未到。”他在挣扎,却还是不曾放弃自己与她的红尘相伴的念头。

“已经四个月了,再未有胎动。。”

“傻瓜,不会,不会的。”

将头仰放在他的颈窝,缓缓的说道:“爷,您知道吗?奴婢很喜欢孩子,更希望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从小至大,不曾有过多的亲情,因此奴婢很珍惜自己的孩子,希望能在缺失的亲情中,找回属于自己的温暖,”轻柔的声音,在述说着自己的愿望,却在放弃着自己的幸福,“所以,爷,奴婢不能没有这个孩子。”

深深的望着她的祈求,他终于明白,世间女子如此之多,自己为何独独恋上她的淡漠,“连伊,你什么意思?”即使明白,却仍然回避着,潜意识里,他亦不想失去与她现有的宁静。

深吸一口气,“奴婢希望爷能带奴婢出去,让奴婢的孩子平安。。。。无事。”放弃的是幸福,挽留的是他不曾泯灭的称霸之心。

不忍的撇开头去,夜七寂只是看着天空渐渐染上的黑幕,缓缓褪去的红霞,该来的,似乎在他薄弱的挣扎之下高高的膨胀。

久久的,这才转头:“连伊,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代替他,她以孩子为借口,成全他的犹豫不决:“知道,奴婢想出去。”语气很是坚决,毫不妥协。

相之于女人,她的英气过多,相之于男人,她的爽快更甚几分。

第五十九回  煞白脸色

“好,明日便出去!”

那一晚,两人不曾睡下,只是各自想着心事,只是相拥的身子,才能证明,两颗心,即使有着某些分离,依旧不曾分开。

阳光照进来的时候,两人同时睁开双眸,又齐齐闭上。

没有人会首先开口,只是连伊的身子,更加靠近他的怀抱,夜七寂的双臂,更加紧拥着她的身子。

猛地睁开双眸,透过他的胸膛,看着窗外林立着的一棵桃树,打着花苞的枝头,有着一朵早开的桃花挂上,迎着阳光,灿烂着自己的笑魇。即便是仅有的一朵花,却傲立依旧。

“爷,我们该起榻了。”从他怀里坐起,连伊唤着夜七寂的假寐。

手,拉着她的身子,再次落入自己的怀抱:“连伊,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以后若是后悔,我亦不会随你来此。”

既然选择了放弃,自然不能犹豫:“奴婢要出去!”她的性格,便是如此。

呼了一口气,夜七寂坐起身来:“罢了,走吧!”

两人一阵梳洗,小松鼠亦前前后后的跟在连伊身旁打转,许是夜七寂太过冷漠,小松鼠始终有些畏惧他。

没有收拾任何行李,连伊只是背着夜七寂带了一些迷灵毒的解药,然后抱着那同着灵性的小松鼠,两人便上路了。

出门的时候,已过午时,到得镇上,买了两匹马,夜七寂便策马而起。

不到两个时辰的赶路,两人已经到了栖云府的门口,门口守着的两名下人,见到夜七寂回来,一脸的不解,却也只是福身道:“奴才给盟主请安!”

“这几日府上可好?”

瞪大双眸,却也不敢说出心中疑惑:“还好!”

点了点头,夜七寂提步,率先朝府里走去。

门口的一名守卫,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不觉挠了挠头,不解的说道:“盟主上午不是才来过么?怎地还如此问?”

另一名守卫拍了一下他的头:“笨蛋,这叫酷你不知道么?现在的人不都喜欢故作高深么?尊贵如盟主,自然更应该如此了。”

一旁也疑惑守卫附和道:“就是,你真土!”若是不承认,那自己岂不是与世间脱轨了?

半信半疑的说道:“有理,盟主现在如此,自然应该……更酷才是!”

“好了,快别说了,让管事的抓到,这个月饷银会被扣的!”

四人这才顿住嘴,满面严肃的守着栖云府。

刚回到府中,正准备用晚膳的红棂,见到夜七寂,欣喜的迎上前来:“师兄,你怎的又来了?”这段日子,师兄经常住在盟主府,倒是很少回栖云府了。

“这里是我家,回来还需要理由么?”

“自然不是,师兄这段日子住在盟主府,倒是很少回家了,今日上午回来过一趟,我才如此问的。”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适才在门口的守卫那般惊讶呢?

招呼着夜七寂坐下,红棂指了指桌上的饭菜:“师兄该是还没用膳吧?”

“嗯!”

“香儿,快些让厨房再添些菜色。”如此晚回来,应该会歇下吧!“顺便让下人为庄主准备梳洗!”

“是的,小姐!”

转身之间,看着夜七寂身旁的连伊,双眸不觉瞪大:“师兄,你还是找到她了?”

夜七寂并未回她,只是招呼一旁的连伊:“你也快些吃!”神情相之于谷底的温存,多了几分疏远。

知道他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会如此,连伊倒也不失落:“奴婢稍后去厨房用膳便是了!”

反倒是红棂,聪明的看了一眼她的腹部,大方的说道:“罢了,快些坐下用膳才是!”

“谢小姐,奴婢稍后用便是!”说完便在一旁侍候着夜七寂用膳。

耸了耸肩,红棂只是不解的问着夜七寂:“师兄,前些日子你那般疯狂的找她,倒是在何处寻着的?还有她身上的迷灵毒是如何解的?她一下人,你怎的会那般的在意?上次若不是你晕厥过去,恐怕你会跟着跳崖寻去吧?如今……”只需一眼,她便看出连伊身上迷灵毒已经解去。

头都不曾抬,夜七寂只是平静的用膳:“红棂,你话太多了!”她满嘴说出来的,皆是冉伯泱对连伊的在乎,本来对冉伯泱满含醋意的他,自然很不乐意听到这一切。

幽怨的瞪了他一眼,红棂撅起嘴巴,用着晚膳。

一旁侍候着的连伊,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却是分外感动。伯泱,自己伤他如此,他还是这般的紧张自己,只是不知他身上的迷灵毒可有解去。

说夜,让连伊侍候梳洗的时候,夜七寂一把拉住为自己更衣的她:“你在想他!”从用膳的时候,见她的心神不宁,他便不曾展眉。

垂眸看着地面:“是!”若是不离开谷里,她可以忘记一切与他生活,但一回来,她怎能忘记冉伯泱的好,怎能不为他因扎吉中毒的身子担心。

“你……”不悦的抬起他的下颌,夜七寂深看着她的眼眸:“连伊,你在惹我不悦!”

这男人的醋劲好大,想着心里不免放了开来:“爷放心便是了,奴婢只是担心伯泱的身子。”

皱眉又看了她几次,夜七寂这才放开她的手:“快些侍候就寝吧!”

“奴婢知道!”服侍他上榻,连伊这才离去。

连伊刚出门走到回廊,便见着在外面探望着的红棂:“小姐晚安!”

朝里看了看,红棂故作轻松的说道:“师兄可是歇下了?”

“是!”福了福身,连伊便侧身而去。

“等等!”红棂赶在连伊身前,看了看她的腹部:“所有的侍寝丫鬟里,师兄最宠你是不是?”

“如果小姐要如此认为!”

“不管你是不是,我希望你能离开师兄!”

典型的大小姐脾气,虽然很是骄纵,却不会让人觉着厌恶:“奴婢拒绝呢?”惜字如金,是她跟着夜七寂后便养成的习惯。

她的一脸淡漠如风,与师兄一般,让她很难对付,想来想去,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得说道:“那我以后就不给你饭吃!”

“别说奴婢从来吃用都不是小姐的,就算是七爷,我亦没有占他任何便宜,无需畏惧任何!”轻轻摇了摇头,连伊无视她听后的一脸愤怒,轻笑着走开:“奴婢先走了!”

看着连伊远去的身影,红棂竟然不觉多么恨她,反倒有些敬佩柔弱的她,一身是胆。仿佛有些明白,为何师兄偏偏对连伊这般的特殊了。

就寝后的夜七寂并未睡下,只是在连伊回房后,他穿上夜行服去了盟主府。

在他离开栖云府不久,一名黑衣人便跟在他的身后飞去。

从红棂的嘴里,知道在自己跳崖以后,晕厥过去的冉伯泱,因与自己有着一样的容貌,便顺利的顶替了自己的盟主之位。因为害怕被发现,便甚少回来栖云府,更是让素来寸步不离自己的铁森回到栖云府。

如今,他处理着江湖中的一切事务,因着他的淡漠性格,行事作风与夜七寂倒没有过太大的差距,却也不曾让人识破。

今晚,他倒要好好去看看那一切,看看冉伯泱到底有着何等的目的?

刚到盟主府,夜七寂只是双眸环视一周,便朝着明亮的书房飞去。

揭了两片瓦,他紧盯着房中的一切,只见冉伯泱坐于书桌前奋笔疾书,仿佛在处理着什么事务。

久等许久,仍不见任何异状,正待离去,却闻有另一人从远处飞来,心下不免诧异,身子忙隐于两处顶的交接处。

片刻间,便见另一名黑衣人飞来,揭开几片瓦,整个人便飞身而入。

正专心处理事情的冉伯泱,并未注意到,反倒是一旁的一井开口怒道:“来着何人?”话刚落,便伸出手掌朝来人袭去,如此不光明前来,定然不是好人。

来人只是缓缓揭下蒙面黑巾:“是我!”

在屋顶看着的夜七寂,因为来人背对着自己,虽然粗哑的声音有些熟悉,却仍然很难辨出是谁。

听到一井怒喝的冉伯泱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男子,戒备的说道:“你来做何?”

“你还好意思问我前来做什么?”冷哼一声,黑衣人一脸的怒意:“冉伯泱,你好不知廉耻,盟主之位乃七寂拼命所得,你却趁虚而入,是何用意?”

“谁不知廉耻,你比我更加清楚!”

“哼,当初明明是你要被倾城女皇处死,却用迷魂药换过七寂,让他成为你的替死羔羊,仅仅如此,便足见你是何用意。”

“你还好意思前来颠倒是非,若不是因为你,伯泽会是如今这幅模样么?”

“难不成我说错了么?冉伯泱,你说句真心话,难道当初你不怕死?”

懒得与他纠缠,冉伯泱只是微恼的说道:“无论如何,那也不关你何事?”

“不关我的事么?如今七寂没有出现,你便无耻的坐上城主之位,这是江湖上让人最为不齿的事情。”

“不齿又能怎样?你能奈我何?”

面目冷肃的一井,惊讶的看着冉伯泱:“三公子,您……”被冉伯泱的眼神吓回,一井只得闭上嘴巴。

“我会告诉全天底下的人,你冉伯泱的无耻,皇家威严便会立即扫地。”

“你倒是去说了看看,天底下也得有人相信才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对待无耻之人,他亦会用无耻之招:“怕是届时,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你的阴谋诡计,便也就有人知道。”

“我的阴谋诡计?恐怕是你的狼子野心吧!”面对冉伯泱如此平静无畏的模样,来人反倒有些心浮气躁:“冉伯泱,你到底让不让出盟主之位?”

冷冷的看了一眼来人,冉伯泱猛地拍桌:“笑话,让?我凭什么让?又让给谁?难不成让给你么?”

听闻此话,夜七寂紧握的双拳,冒起一根根的青筋,愤怒的眼眸燃起一团团的火焰,紧盯着房中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随后一个转身,飞身离开屋顶。“好啊,冉伯泱,你等着瞧好了!”覆上黑巾,来人欲转身离开,却被一旁的一井识出,拦住去路:“你,难不成还想拦住我的去路?”

掌间琉璃球扔出,便是一阵烟雾传来。片刻之间,黑衣人便消失在了书房,余留冉伯泱一脸的颓丧。

一井上前,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三公子,你可好?”身上的毒素,并未全退,只靠着那日在峰顶寻着的半片碎了的隐阳花,才得以让他身上的毒素维持到现在,若不是薛太医,恐怕早已离去。

挥手止住他的前来:“一井,我无事!”

“适才三公子为何要说那一番话?”

“对付他那种人,若是不如此,恐怕是无休止的纠缠。”

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一井说道:“可是……”

“直说了便是,可是什么?”

三公子因为身子虚弱,内力不若平常:“可是适才在屋顶,有着另一个人!”若不是二公子愤怒得稍稍疏忽了轻功,自己断然不会知道有人在屋顶,能让自己毫无察觉的人,全天底下,至今他只知道只有二公子:“如果老奴没有猜错,该是二公子才是!”适才自己还提醒三公子,不想还是铸成此错。

身子猛地倒坐于太师椅上,一张俊脸满是死灰,煞白煞白的颜色,有些让人触目惊心,薄弱的身子,更加的弱不禁风。

第六十回沦暴

适才的一番话,落入伯泽耳间,又得会是怎生的波涛汹涌?而直接垂死的身子,又怎能承受住七寂的报复?

为何?世间的一切,总是这般的笑话?为何,他与伯泽之间,总是越走越远?

离开的夜七寂,回到栖云府,并未回去寝房,只是去了书房,取出一直带在身边的花瓶碎片,静静的看着。那冷若冰霜的脸颊,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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