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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丫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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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军营,夜七寂便将沉沉睡去的连伊安置在营帐之内,而后便去了议事帐。白日里自己这一走了之,委实有些说不过去,三十万的大军,足足准备了两个月的一仗,就因为他的一时情绪而无疾而终。

到议事帐的时候,所有人已经候在那里,不仅仅是夜七寂,他们也知道,他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刚出现在营帐,夜七寂便深深的朝众人鞠了一躬:“因为我的一时情绪失常,在此,我,夜七寂,向所有的将士们道歉!”没有丝毫隐瞒,更没有推卸责任,只是实话实说的将心中所有坦然相告。

敢作敢当,便是这般;男子汉大丈夫,该当如此。

众人眼中,由一开始的几分不满,到如今,有着一丝的平静,夜七寂是何等骄傲的一个人,却能在自己错了的时候,如此坦诚的向众人承认自己的错误,只能说明,他在意自己努力得来的一切,今日虽失学,却不曾放弃他们这一帮誓死相随的人。

林昊率先打破僵局:“大帅,你怎能如此不负责,将整个大军就如此放下?如今难道只需你的一个鞠躬便可以抹平一切么?”非常的生气,林昊质问着。

没有说话,夜七寂只是低头看着案前自己与众将士日夜商讨,画过的所有地图。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林昊一把夺过他眼下的地图:“还看什么看?反正你只需一个任性便可以将这一切化为乌有!”愤怒的将所有地图撕烂,撕不烂的便点火燃尽。

那众人的心血经过一把火,染成了灰烬。

营帐中的人,都默默的看着,没有人说话,因为林昊说的并不是不在理,而夜七寂,他们不仅仅是惹不起,更有着对他的敬重。

“怎么?不说话了么?”一锤打在他的胸膛,林昊怒不可遏的喊道:“你有什么理由弃三十万大军不顾?你有何理由将所有人的心血当作儿戏?”

知道林昊的激动,也知道他此刻为自己所做的努力,夜七寂缓缓抬头:“因为他们,是我的爹娘。”

此话一出,在座之人皆震惊不已,万万没有料到,夜七寂的答案是如此,虽然看着倾城女皇和夜七寂很像,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是他的爹娘。

“啊?怎么会是如此?”帮作惊骇,林昊略受打击的看了看众人,而后开口:“大帅此言,委实让人难以置信!”

缓缓的睁开双眸,夜七寂苦笑道:“或许你们会说我残忍,连自己的爹娘也不放过,但是……”

王清远早已看不下去林昊对夜七寂的质问了,当下难得小声的说道:“末将等相信大帅是有理由的,不会如此泯灭人性!”大帅虽对人残暴,领军严厉,却也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惩罚任何一个人。

“是啊,末将也相信!”杜陵站起来,今日在看到夜七寂从未有过的反常时,他们便猜测可能有什么言不由衷:“若是大帅不愿意讲,末将等不会强迫的。”

微微颔首,夜七寂这才提起声来:“当年我本是云国二皇子,却因为倾城女皇和三皇子联手,将我赶出皇宫,后又被御林军四处追杀,因被师傅相救,从而苟且偷生。”深深呼了一口气,他斗志昂扬:“男子汉大丈夫,有仇必报,不一定非要他们的命,但我必须要讨一个公道!”

“大帅此等做法并没有错,末将能够理解。”想了想,林昊赞同道:“想当年隔壁家的祈雨不小心踩了一脚,我还采了一堆狗屎放他们家锅里呢。”

“对啊,更何况大帅被亲生娘亲和弟兄逼迫至此,如此做法并不过分!”

“末将等都愿意跟随大帅,哪怕是逆天而行!”

“只要是大帅领军,末将等便不会放弃跟随。”

…………

“我在此谢过各位的谅解,但该有的惩罚还是不能少的,我乃大军主帅,必须以身作则!”

“这个其实不用,大帅也是有苦衷的。”

“本帅罚意已决,众位无需再如此了!”说完掀起帐帘,朝着最下等的军营走去,不是去干别的,而是去最苦最累的营帐,为人做饭做菜,或是倒夜壶,更甚者是肩挑大粪,三日三夜,不得停歇。

默默注视着夜七寂离开的身影,林昊淡淡的笑了,此番如此严重之事,整个将士们如此轻易放过夜七寂,不难看出,夜七寂之得人心。很满足,虽然此番他做错了,却使得夜七寂更加平易近人了。

翌日,听到消息的连伊,惊讶之余,便缓缓的笑了。前去看了一趟,那里他正在河畔挑水,看到她前来,不觉笑问:“你怎么来了?”虽说话,脚下的步子却未停下。

没有回答,只是笑看他的打扮。

两袖高高的挽起,满头大汗淋漓,脸上更有着几点灶火上的黑灰,这一切,落在他的身上,虽不和谐,却也能让连伊有着无限遐想。其实她最想过的便是如此的日子,可是这一切,他都不会做,也不会去在意,如今虽不曾一起体会,也能让她记住这样的他。

因为不想让他人有话说,连伊只看了一眼便早早的回营帐了。

与红棂说笑了一会儿,一日很快便过去了,夜里,因为夜七寂惩罚不曾完,连伊也就早早的睡下了。

半夜的时候,朦朦胧胧之间,感到有人撩开帐帘的声音。睡意正浓,刚开始并未在意,后来猛地惊醒。

七寂如今还在忙,以他的为人断然不会偷回营帐。若是夜七寂以外的人进营帐,侍卫一定会通报一声的,而如今没有任何动静便能有人闯进,除了是熟人,更有可能的便是帐外的侍卫已经被制服。

想到这里,连伊惊声开口:“谁?”黑夜里,声音带着几分轻颤,很是清脆。

第一百零一回  谁的红梅如此妖冶?

黑暗中,传来男子不疾不徐的回答:“是我!”

淡薄如水,温煦和面,这个世间,除了那个男子,还会有谁?

激动的惊呼,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想他:“伯泱?”带着沙哑,她呼唤着时常徘徊在梦里的人。无关乎爱与恨,那是一种习惯,伤心难过时,自然的会想到他。

“连伊,随我出去一趟!”

“好!”

他说的不是问句,而她回答的却是肯定。

当身子被他抱在怀里时,连伊暖暖的笑了:“伯泱,你没瘦!”这样的温暖,是一种比家人多了一层朦胧,比爱人少了一份痛彻心扉的感觉。

含笑的看了一眼她:“没瘦,是因为你看到会担心!”说诡诈的时候,也是那般的清凉,但仿佛在徐徐的夜风中,连伊能听到他心底幽幽扬扬的叹息,很细微很细微,细微到将所有的痛化作春水,缓缓的向东流而去。

心微微的抽痛,他便是这般,不疑难问题的、让人不得不揪心的牵动着他人的视线。

两人走到溪边,七寂这才停了下来。

春日里,习习夜风拂来,带着阵阵花香扑鼻,溪水叮咚叮咚的流着,月光洒下一片银白,银河若是这般唯美,牛郎织女也浪漫一生了。溪边有着蛙声一片,沸腾着憋了一个冬季的嗓音,高唱着春日的到来,很是淳朴的风情,也很祥和。足下青踏,软软的绿草仿佛那厚厚的毯子,轻轻踩上,柔软柔软的在脚下伸张着腰姿,让她很是舒服,却比地毯多了一些清香。

跟伯泱一起,便是如此,能够享受到这世间所有的美妙,从细微的小草摇动,到鸟语花香的繁华,一律都能感受。这样的感觉,虽无大波大浪,却很是美妙,是一种平淡如水的温馨。而跟夜七寂一起却不然,因为全身心的感觉和视线,皆要放在他的心上,唯有他稍稍的放松,他人才能偷得偶尔闲适,那般的喘不过气来,却让人如食罂粟一般,明知是毒,却始终不能放下。

想到这里,悄悄的笑了,总以为自己想要过的是平淡的日子,看来她连伊还是不甘寂寞之人啊!

转身看着身旁的他,明明触手可及的距离,却看似那样的遥不可及:“伯泱,你在想什么?”不同程度的打断他的享受,这样的感觉让连伊很是担心。

回身看她,伯泱稍稍带着羞赧,而后摇头:“没想什么。”

这个人啊,就是如此,即便是话少,也让人恨不起来:“你此番前来可是因为七寂的事?”明明是他来找自己的,却不一定会主动说话。

七寂?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又近了,而自己与她之间,又远离了:“不是,只是想看你!”不论她的以为,伯泱转身看她,一双杏眸满是点点星光:“我和七寂的事,不想让你忧心!”

如此的一番话,若从他人嘴里说出,该是万分感人才是,而冉伯泱说出,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不带一丝亵渎之感。

“伯泱,你好傻!”如今两军对峙,她是他的敌人,可是为了她,他却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只为了看她一眼。

亲手覆上她扬起的脸,伯泱笑道:“不傻,待到哪日心不再疯狂了,我也就能放下了。皆时就算要看,也要经过我的她同意了。”

“好,那你就快点找到!”

这句话,听着其实是一句祝福的话,细听之下,却有些伤人:“好!”听到的只是她的祝福,藏在后面的伤害,却当作不曾发现。

望着他的双眸,连伊放松的笑了。

“你们在做什么?”冷冷的声音,仿佛九天寒冰,打断两人的温馨。

惊得魂飞魄散,这男人的脾气她明白:“爷,你怎么来了?”话说完,才知自己说错了。

果然,夜七寂马上咬住不放:“难道我就不能来了?我若不来,你们还要做什么?”一遇上连伊的事,他整个人就失去了理智。

夜七寂的出现,只让伯泱短暂的停止思绪,不是别的原因,而是久别后的那种重逢,过后又恢复正常:“七寂,你误会了,我来也没什么,不过是看她。”除了冉伯泱,这世上怕是没人能将这样暧昧的话说得理所当然了。

一句话,闹得夜七寂当下冲上前去:“隔着几十里的路,你起来这里看她?你看她什么?谁要你看了?”一拳毫不留情的挥出。

轻易的避开他的攻击,冉伯泱再次开口:“看她也只是因为我想……”

天,这伯泱还真是仙子下凡,这让他说下去,七寂不得疯了才怪:“爷,你误会了。”连忙打断冉伯泱的话,让伯泱说话,无疑是越描越黑,拉住夜七寂激动的身子:“伯泱,你快走吧。”

“不许你护着他!”猛地推开连伊,夜七寂早已失去理智:“冉伯泱,你有胆别走!”

“我要走!”挑衅的看了夜七寂一眼,七寂的怒火让他觉着很好玩,他那双平静如水的眼眸散发出妖艳:“因为我不走,连伊会担心!”

话落,留下怒不可遏的夜七寂和骇然的连伊,身子轻跃,踩着月光,伴着露水缓缓飞去,翩然的衣衫飞舞,扬起的青丝,就这样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消失在了月亮的尽头,成为天际中小小的一点。

“混账,竟然敢挑衅我?”纵身正要飞起直追,却被身旁的连伊拉住了身子:“你做什么?”

“爷,他已经走远了。”伯泱的武功,虽然他不曾真正和七寂较量过,但她却能确定绝非一般。

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夜七寂愤愤的转身,不再理她,一人朝前走去。

“爷你等等,走太快了我跟不上!”

“谁要你跟上了,你去跟冉伯泱。”话虽如此,脚下的步子却放缓了许多。

瞪着他的后背,连伊好不恼怒:“你胡说什么?他不过是来看我。”

“你让他摸你的脸了。”还那么亲昵,月光下,好不浪漫。

他是要拿着鸡毛当令箭了:“你还碰了我的唇呢。”完了,跟这男人在一起久了,脸皮渐渐也越来越厚了。

“那我还碰了你的身子呢!”狠狠的顿住身子,夜七寂转头怒瞪她,火大的开口:“这能相提并论么?”

微垂眼帘,知道自己说错了:“不能!”撇了撇嘴,连伊很是识趣。

满意的转身,夜七寂不再愤怒,而是认真的说道:“从现在开始,我跟你吵架了,你不要跟我说话!”不惩罚惩罚她,以后将会经常私会冉伯泱了,嗯,应该杜绝一下。

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男人越来越过分了,简直是无理取闹:“夜七寂,你站住!”跟随他停下的身子,连伊难得动气:“你有完没完?”

“没完!”冷冷的宣布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错愕的愣住,连伊看着那消失的身影,想要叫住,却发现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军中,泄气的耸了耸肩,无奈的转身进了营帐。

本以为他不过是说着玩的,不想他受罚完后,回到营帐,竟然还真的不跟自己说话了,晚上就寝躺在榻上,也是抱着吱吱远远的隔开。只是翌日一早,她会发现,自己不得不越过他的界限,躺在他的怀里,而他,也未说什么,只是平静的起身,而后梳洗去练场。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几日很快过去,夜七寂慢慢有些憋不住了。连伊也算是找到事情做了,渐渐和军中的一类将士们缝衣疗伤的一些女人熟了起来,每日也就有事情做了,反正回去夜七这步也不与自己说话,她也没那么早回。况且摸透了以后,她也发现,整个军中女营里,都格外的没有条理,做事效率很低,为了能做好后方准备,她也很是用心。

这日早起,连伊看夜七寂脸色很不好,便不忍的开口了:“你还要气到什么时候?”

正欲出门的七寂,听到这句话,脸色稍稍回转,却也忍住没有说话就走了出去。

气得连伊当时骂了句:“夜七寂,你混蛋!”这个男人,不过是那晚错了话,做了件不算错的事,他便如此,太过分了!

步出营帐的夜七寂,听到她怒声的咒骂时,唇角不觉露出一丝笑意。也决定了,今天晚上就和她说话了,其实他也不过是在生气,生气她将自己和伯泱对比,他要的爱独一无二,而她要回应的也必须是独一无二。

好心情的去了练场,雷雪笙便走了过来。

他很少去在在意夜七寂军事上的问题,不仅仅因为不懂,更有的是此乃夜七寂的一番事业,他不使过问。虽然自己当初积极的要求他不能埋没了自己的才干,而如今能有一番成就,他也很安心。只是本应攻城的军队,一直这样僵着,让他不得不开口。

等到夜七寂回来喝水,他上前说道:“七寂,我找你有些事!”

那般隆重,七寂点了点头:“好,我去跟林昊说一声。”

看着阳光中的那个男人,这是他多年前养大的孩子,如今的他,生命中自己已经不再重要,有了自己的妻,虽然他曾经反对,但七寂还是坚持了下来。这个孩子就是如此,一旦决定了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够说服他。如今,他是那么的意气风发,那般的光彩夺目。一切他人看着很难的事情,他做起来,却是很容易。

“师父,走吧!”

“嗯!”

师徒二人,难得没有脸红脖子粗,其实一直以来,都是雷雪笙在动怒,从夜七寂少年的时候,一直到现在,他都不能改了自己火爆的脾气,七寂偶尔会跟自己争吵,却从不曾真正的在意,如今,因着连伊,师徒二人都是远了许多:“七寂,你长大了许多。”

“你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多感慨了?”师父很少说一些如此的话题,以往有什么,也不过是嘻嘻哈哈的过去:“师父,你有话要说?”

“嗯!”稍作沉吟,雷雪笙想想要怎么开口:“上次攻城半途而废以后,至今你也没有什么打算么?”

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而是不知如何进行,如今事情不明朗,他害怕自己真的会错怪了她:“师父,当年你怎么知道是她派人追杀我的?”这个问题,他一直没有问过,是因为对师父的深信不疑。

奇怪的看着他:“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我总觉着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原来如此。”他的疑虑也不是不对,毕竟那是他的家人:“其实也不能说确定是倾城女皇,只是看到了她给双面人的一封密信!”

“密信?”

从怀里取出一封发黄的信来:“你看看!”

展开信来,夜七寂脸色益发的凝重,若幽的字很难模仿,因为有些她不论怎么写,问题不能将一个字写得很拢。虽然很不好看,但所有的奏折,她都努力一笔一划的批阅,写了很多年,仍然没有一点进步。很熟的笔迹,却很残忍的烙在心田:“是她的笔迹!”悠悠的叹息,夜七这步没再说话。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雷雪笙也觉着难过,若不是担心七寂还会受伤,他也不会如此:“嗯,即便是停止不前,你也要当心!”几十万的大军,非同儿戏。

“师父,你不用担心,我不再是当年的那个然伯泽,我现在是夜七寂,不会再受伤了。”

“好,那师傅就放心了,我要回去睡了!”春困秋乏,倒是一点都没有错。

点头,夜七寂转身去了练场,只是拿在手里的那封信,却被他揉成一团,紧紧的变得滚圆滚圆。

长叹一气,雷雪笙亦转身离去。

今日女营里甚是忙碌,因为连日来夜七寂惩罚性的让所有士兵日日换衣衫,也就有堆成山的衣衫要洗,众人虽不让她动手,却也让她好生忙了一段时间,一切告一段落,才发现天色早已暗了下来。

擦了擦手,连伊笑着与众人挥手离去。

今日整个军营里的气氛似乎有些诡异,暮霭沉沉,压得透不过气来,总觉着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女营和前面士兵营隔了一小段路,因为夜七寂严肃的不让军风太乱,因此这一段路很是清静。

离着士兵营不远,连伊笑了笑,许是这些日子自己太过紧张,才会有一种不安吧!可是笑容没有散去,抬起头来却见一黑衣人静静的矗立在自己面前,当下看了看四周,却不见有人。冷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冷声质问:“混账,你是哪个营的?”外人不可能如此熟悉的知道这段路无人把守,那么,便只有内奸了。

她一问,黑衣人身子微怔,故而沉声道:“你管不着!”

看个子倒是不矮,声音也不像女人,一时竟然想不起来是谁了:“好,那你要做什么?”如今只有一定字——拖。

看出她心中所想,黑衣人衣袂轻翻,人只在瞬间便已经掠至连伊身旁。

手熟练的在连伊身上轻点两下,她整个身子便朝他肩上倒去。

“你是谁?”明亮的月光下,林昊看到黑衣人扛着一人而去,竟然有人夜闯军营,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当下紧追而上,拦住黑衣人的路,一看他怀里的连伊,顿时怒喝:“你赶紧放开她!”

故意将声音放大,林昊知道,连伊的事情,容不得开玩笑,若是他人,他或许还会逗弄一会儿再看情况。

“你说放便放么?”很男人的一个声音,挑衅的眸光,骄傲的看着林昊火冒三丈:“奶奶的,你真不要脸。”细下看,才发现黑衣人竟然有着一双深紫色的瞳孔,在夜幕下泛着幽幽的紫光,不细看很难发现。

并未开口,黑衣人直接朝林昊发出一掌,宽大的衣衫跟着掌风鼓起,妖娆而又邪魅。

一股很轻很轻的香味扑鼻而来,稍稍闪神,林昊已中黑衣人一掌,那人功夫了得,竟然趁他不备偷袭:“奶奶的,竟然偷袭你爷爷?”不再客气,林昊双掌其下,掌掌攻向黑衣人的要害。

黑衣人身手矫捷,于他的攻击,扛了连伊的身子,竟然很轻易的便能避开林昊的攻击,很是了得。

两人相互缠打一番,林昊竟然没有占到一丝便宜。

黑暗中,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月光下,很是分明,一个太阳阳光,一个太过阴暗。

似乎并不着急,更或者说能把握到援兵前来的时间,黑衣人逗了林昊一会儿,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无心恋战,急于离去,一个虚掌发出,趁林昊避开之际,转身急奔。

在他转身的瞬间,林昊一掌抓向他肩头的连伊,不想黑衣人转过身来,那一掌便直击黑衣人的胸部,再收回时,便抓下黑衣人的一块衣衫,露出胸前肌肤。

如遭雷击,林昊整个人呆住,月光下,一朵妖冶的红梅出现在他眼前,很熟悉很熟悉,熟悉到他夜夜吻着那朵红梅而销魂。

第一百零二回

趁他发愣,黑衣人一掌袭上他的胸膛,扛起连伊,在夜空下急切的飞奔而去。

林昊差点没有因此而窒息,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黑衣人扛着连伊而去,回过神来,已经有人前来。

“林昊,怎么回事?”一听士兵们说林昊在这边见着黑衣人,夜七寂便匆匆的赶来,却见他一脸痴愣,推了他一下:“你怎么了?”

茫茫然的看了看夜空,林昊幽幽的说了句:“连伊被劫了,被红梅劫了,劫了……”

“什么?”这一声,可谓是响彻云霄,震得天动地摇:“你说什么?”

一句话也没说,林昊发疯催讨的朝自己的营帐奔去,一颗狂跳着的心,因为第三者的一幕而高高悬起,七寂的脾气他比谁都知道,若是红棂劫了连伊,他不得把红棂杀了才怪。

整个头脑混沌一片,没有任何的头绪,只是茫然的朝着自己的营帐奔去。绊着一块大石,不小心摔倒在地,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迅速的爬起,继续往那默认中奔跑。

跑到营帐,看到在榻上沉沉睡去的人儿,林昊发现自己牌子竟然酸得厉害。不是她,不是,她还在这里,不是……

“真好,红棂,真好!”一把抱起床榻上的人儿,林昊激动的将头抵在她的肩上喃喃的唤着:“红棂,红棣……”

迷蒙着双眸,红棂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被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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