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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丫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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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夜七寂上塌的时候,连伊将身子窝入他的怀里:“你在伤心!”他的一切,她都懂。

“嗯!”动了动身子,让她更舒服踢躺在怀里。

昂首看他,连伊低吟:“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哪怕负近天下!”她不逼他,让他自己决定一切,毕竟能走到今天,也是一番血腥后的结果。

“那当然,你的今生,我订了;你的来世,我亦不放过。自然是无论对错,都风雨与共!”满心的感动,却也不知如何开口,只得如此一句霸道。

轻笑出声,连伊宠溺地说了句:“霸道!”而后将手贴在他的胸口,暖暖地睡着了。

低头笑看着她,如此的自己,怕也只有她能受得了,不畏惧,不退缩,在生死关头,即便是选择死亡,也不会让自己的道路有半点的阻碍,很是决绝,却是深得他心。因为她的放弃,他从来都不曾去深深地想过,若真有那么一天,在自己前进的途中和她的生死之间,他会选择什么?是她的死亡还是自己继续的前进?若是以前,自然毫无疑问,可是现在,他不敢想,更不敢深入地去追究。

其实,夜七寂在自欺欺人,在连伊坠崖的那一刻,他的生命和所有的雄心霸业,皆是建立在连伊安然无恙的基础之上,不然不会在她坠崖的那一刹那,他没有想任何的事情,只是追逐着她的脚步。那个时候,有着生的不确定,有着死的可能,但他却是毫无顾忌地拥着她而落,且在坠地的时候,用自己的身影先着地,挡去她所有的危险。

或许,只有走到那一步,他才能够知道,在自己面前,孰轻孰重。

这日,连伊伤势大好,已能下床随意走动,在府中憋了多日,连伊觉着甚是无聊。红棂因为前两天不小心摔了一跤,被林昊勒令在塌不得乱动,这于她来说,无异于是一种酷刑。

因此连伊过去的时候,她甚是激动地说:“连伊,我好可怜,你也不过来看看我。”幽怨地看着她。

“我也是今日才被你师兄放了禁足令的,不然也跟你一样!”

拉着她的手,红棂分外的委屈:“林昊那个臭男人,晚上不照样拉着我没完没了的那啥,白日却说什么动了胎气,男人都一样,没一个好货色。”

“……”这个她是很同意,却不好说出口来。

“怎么?师兄难道就不是么?”

感情这小妮子是无聊了:“红棂,你孩子几个月了?”

“五个多月了!”一谈到孩子,红棂就来劲了,喜气洋洋:“孩子很好玩的,你看看,我的手若在这里不停地挠着,孩子就会跑到这里来顶我。”说着在腹部比着,果然不一会儿,便能看到那里鼓起来一个小包。

“真的好可爱,估计跟你一样是个顽皮的小家伙!”

“才不是呢,估计跟林昊那个臭男人一样。”

……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红棂便有些困了,却想起什么地说道:“连伊,我想吃南街张记的驴打滚!”

“呃……我不知道在哪里。”对于这里,她很是陌生。自醒来以后,她也不曾出门,夜七寂更是三申五令地让她不要出门。

“那怎么办?宝宝好想吃!”撅着嘴,红棂又从床上坐起,“要不我俩一起出门!”

“那还是算了吧,我去就好!”她要出门,还不定惹出什么样的祸端,林昊届时不怪自己才怪。

出门的时候,她特意去了趟书房,今天夜七寂没出门,跟他说一声,不然以他的脾气,一会儿没见着自己,肯定会闹翻天。

待到出府的时候,连伊便知道何谓自作孽、不可活,明明自己也想好好地上街的,如今倒好,跟他一说了,他同意得倒是很快,但出门的时候,连伊才发现,他也跟了上来。

倒也无所谓,连伊笑着跟在他身旁,认识夜七寂的人不多,这倒让两人难得的放松了许多。

惟独不好的一点便是,夜七寂的容貌,很容易引起事端,总是会有很多人,努力地张望着他的容貌,如此已是引得一帮女子垂涎不已,若不是生就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怕是会有不少女子上前搭讪。

他倒好,估计是习惯了如此状况,一脸的悠闲自在,反倒是一旁的连伊,成了他人攻击的对象。

“爷,你不觉得有些怪异么?”

“怎么怪异了,我觉着还好!”

耸了耸肩,也无所谓,她的男人太过优秀,似乎也不是自己的错。想着也就无所谓了,他人在意,只是在意他的容貌,若是知道他的一身毛病,怕也躲得远远的了。

两人四下走了一会儿,也没买些什么,无非就是连伊看看摸摸,倒也不曾真的去买。

好不容易寻着南街张记,才发现门口挤满了人,看着身旁的大男人,怕是不会去排队了,自己也就上前。

理所当然地等着,看到很多人挤来挤去,连伊小小的身子在人群里挤着,夜七寂煞是心疼,当下走上前去,推开他人:“你干什么?”一句话,吼得连伊身旁的人都让了开来,“你去旁边等着,我去买!”

感动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已经在慢慢地变了,从以前的不懂体贴,变得如今这般,知道心疼自己。

站在一旁,连伊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闪过眼帘,看了看夜七寂渐渐排到前面的身影,连伊估摸着离开一会儿应该没事。

“伯泱!”唤住伯泱,连伊走上前去,“你有事么?”若不是一直守在府门口,他不会如此轻易地便能出现在自己面前。

“听说你受伤了,父皇让我前来看看!”双眸四下看着她的身子,似乎已经无碍了。

没有揭穿,连伊笑道:“我倒是无碍,你替我谢过皇上!”

微微一笑,伯泱看了看不远处行来的七寂,而后笑道:“连伊,你看看这个,或许能发现什么!”将一朵红梅塞进连伊手上:“往后你一定要幸福,我们都会好好的。”说完,伯泱匆匆离去。

“怎么?”七寂上前,看着伯泱匆匆的背影,稍稍的不悦。

“伯泱没有碰我。”连伊慌忙解释,上次的事情她可是记忆犹新,“他只是来转达兴元皇的关心而已。”

“哼!”不理她,手上拿着点心,夜七寂匆匆向前行去。

“爷,你等等。”还说不会再如此了,不想还是一样:“你说过不会再不理我了的。”

顿住身影,夜七寂忽地转过身来,让连伊急急赶上的身子撞在自己的胸膛,而后紧紧地抱住她:“我只是生气自己没有冉伯泱那么温柔,始终不能待你那般的和煦。”

两人就这样在大街上相拥,毫无顾忌,来来往往的行人,争相侧目,却也不敢打扰半分。整个世间都在走动,惟独他们两人,双双相拥,忘了所有。

久久的,连伊才开口:“七寂,你在害怕?”抵在自己颈间的头,让她格外的心疼,“傻瓜,怎么会呢?对伯泱,我只是有些惋惜。”

“什么?”

“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看到他的落寞,我会感觉到心疼,一种比亲人多了一些,又比你少了一些的心疼。”看他脸色仍然不好,她又接着说道:“伯泱的如此,都是因为奴婢而起,现下想开,却也感觉还有着一股歉然。所以七寂,不要去像伯泱那般和煦,不然奴婢又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因为只有你,才是最适合我的人,也是我最在意的人。即便舍弃了很多,即便是牺牲了很多,我仍然都不曾放弃,因此我想,这便是爱,毕竟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够改变你在我心中的至尊的地位,这就是一种极限!”

“真的么?”嘴角慢慢上扬,一种诡计得逞的笑容绽放:“连伊,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夜七寂,你骗我?!”他竟然用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骗她,太过分了,“不理你了。”

“不可以不理我!”一把抓住她的身子,闹着将她拥在怀里。

“坏蛋……”笑骂着捶打着他的胸膛,却在看到手上的红梅时:“你瞧瞧,这是伯泱送来的红梅,说是有些问题。”

第一百零五章  背后之人初次露面

“嗯,你发现了什么么?”他的惊讶,让连伊有些担心。

撇开心头的一丝怀疑,夜七寂耸了耸肩:“没有!”接过她手上的红梅,拥着她的身子往回走:“罢了,快回去吧,红棂那丫头该着急了。”

偷偷看了他一眼,连伊觉着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回到府里,连伊便拿着糕点去了红棂的房里,而夜七寂去了书房。

取出红梅,他细细地看着。

冉伯泱给连伊红梅,说是有问题,定然是一个线索才是,可是如今,他却不能找到线索。如今的问题,可谓是越来越复杂,若真有红梅之说,岂不是说明在自己和若幽之间,还存在着另外的一路人马,且不说好坏,仅仅是深不见底的隐藏,已经是让他很头痛的事情了。

在如此的时候,若真的要继续攻打,无疑是称了他人的心,如了坏人的意了。心里如是想着,先前的打算更是坚决了。

“在看什么……”林昊走了进来,看到他手上的红梅,吓得不敢说话,静静地盯着他手中的红梅,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七……七寂,你从何处摘来的红梅?”

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夜七寂只是收起红梅:“他人给的!”

“谁给的?”骇然地看着他,林昊浑身都冒着冷汗。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瞪了他一眼,夜七寂指了指一旁的椅子,“你且坐着,我有些话跟你说!”

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如此郑重,可别说是他发现了什么。

“我决定了!”

“你决定了什么?”

怪异地看着他:“林昊,你今天怎地如此反常?”从进门到现在,都是如此的神经兮兮。

“没,没有,你接着说!”双手紧握,他在紧张,竟然在害怕红棂会因此受伤。

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与他较劲,夜七寂也就不再追究:“我决定不再攻城,歇兵禅城!”掷地有声,几个字落下,乒乓作响。

先前的惊骇还没有消化完,被他如此的话吓得差点落下地来:“大哥,你别吓我,我也是拖家带口的人了,不再是一个人。”扶住扶手,林昊试探着问道:“你不会是真吓我的吧?”

“谁吓你?”讽刺地看着他的反应,夜七寂嫌弃地说道:“林昊,你真没出息,我都后悔将红棂嫁给你了!”

“呃,这可是两回事,别混为一谈!”今生他是被红棂那小妖女给捆住了,让她成了自己的七寸,想着她,心里的骇然竟然少了许多:“想来想去就是这决定么?”

“嗯,在没确定当年的一切之前,我不想再出兵了!”

“夜七寂,我估计你是疯了,被连伊给迷疯了。你的斗志昂扬都去了哪了?你当初的狂妄不羁又去了何处?现在的你,让我感觉有些畏首畏尾,很是不爽!”

“不是畏首畏尾,而是因为连伊,我学会了思考。”他不允许任何人说连伊的不好,更不允许他人说连伊误事:“若当年的事情属实,我还是那个夜七寂,只是现在,我想稍稍冷静,不能被胜利的滋味冲昏了头脑。”

“那如今你说该怎么办?你说停就停,那可是几十万的大军,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

“所以才找你来商量啊!”

“我没有办法!”

“那我直接说停了!”他不怕任何人,即便是失去了一切,他也可以重来。

“大哥,你行行好,给我两天的时间行不?”对于夜七寂拥有的一切,林昊比夜七寂还来得紧张,夜七寂可以放弃,但是他却舍不得,毕竟都是拼死得来的一切,他不同夜七寂那般轻视,也害怕跌倒后的重来:“两天之后,我定然会想出一个办法!”

“好!”

笑了笑,其实他有一个办法,只是觉着有些太过,因此让林昊也想一想,若是再不行,只能用自己的那个办法了。

而抱着点心来到红棂房里的连伊,看到她正在睡觉。笑了笑,并未唤醒她,只是坐在一旁静候着。

红棂这样的女子,该是幸福的,从小,她便有着七寂和雷雪笙的疼爱,再大了,一人凭着精湛的医术浪迹天涯。而如今,拥有林昊的万千宠爱,无需肩负其他,只有他们两人之间的爱情,该是幸福的呢!

反观自己,能说累么?应该不算,毕竟也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不然可以平淡,她为何独独选择与他一起?他们之间的爱,担负着夜七寂的仇恨,担负着天下重任,层层相隔之后,才是他们爱的距离。

有些远,但他们两人却能在这样的爱中间,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

“呜……”红棂翻了个身,身上的被子滑落,打断连伊的沉思。

笑着摇了摇头,起身为她盖被子,眸光却在看到她松开的衣衫前,那若隐若现的红梅时,她以为是自己眼花,眨了眨眼,却发现那朵红梅是真实存在的,那般的鲜红欲滴。

太过的刺眼,让连伊不得不别开眼来。

伯泱说过,红梅有问题,而如今……

整个人如遭雷击,怔怔地忘了给她盖上被子,心头因为自己的猜测而隐隐作痛。

“连伊,你怎么来了?我的驴打滚!”惊叫着取过连伊买回的一大包点心,红棂欣喜地皱眉:“想撑死人啊,如此多,一看便是师兄的作风。”嘴上虽然如此说着,心却是溢满了甜蜜。

傻傻地看着她的欣喜,连伊喃喃开口:“我先回去了!”

“连伊,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没事!”

奇怪地摇了摇头,红棂接着大口大口地吃着点心:“哦,那你回去吧,有什么事一定要说啊!”

没有回声,连伊只是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虽然伯泱不曾说过是何问题,但以她对伯泱的了解,若不是事情比较严重,他不会告诉自己有问题。

而如今,如今怎么红棂的胸前会有一朵红梅?怎么回事?不,太残忍了,伯泱,你真的好残忍!

扶着长廊而行的手,不觉轻颤,整个人仿佛被风便能吹走一般的弱不禁风。

千雨静静地守在连伊的身后,轻声开口:“夫人,若是不舒服,赶紧回房里才是,爷会担心的。”前去扶着她的身子,千雨万分担心。夫人的身子,本就虚弱,若真出了事,爷得多么担心。

“不,不用了,让我先坐坐,一个人坐一坐!”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本就受过伤的胸口,如今更是难受。

“可是夫人……”

“罢了,千雨,你先回去,让我静静!”

在轩栏前坐了下来,连伊靠着红色的柱子,深深地呼吸着。此刻若是回去,七寂定然会怀疑什么。

轻轻地摇了摇头,甩去那一切的痛苦,不再去深想。

轩栏前,一棵杨柳不时轻抚而过,微微的痒意,引起她的注意,不再去想其他。

府邸不若伊人天下,此处没有任何湖泊,偶尔传来的一阵风,引得垂柳柔柔起舞,随着风,伴着人,很是美丽。

春将尽,夏将来,如此的季节,该是很舒服的季节,不适合其他的乱想。

在院子里的几只白鹤,洁白的羽毛之上,被夕阳的光芒照着,泛出昏黄的光芒,不若平素的洁白,很是温暖的颜色。长长的足,轻轻地走着,仿佛害怕一般,但仔细看了看,又似漫不经心,很是可爱的紧。

如此可爱的小东西,让人一看便喜欢,不由得绽放出一抹笑容。

就像看着红棂一般,很是让人心系。

红棂,红棂……

唉……

说了要平静,要不去在意,却始终不能放下。

她害怕,一个杏儿,已经让她身心俱裂,如果再来一个红棂,她是否还能受得了?

夜七寂呢?他若知道,会是如何?若红棂那般纯真的女孩子都是红梅之祸,那雷雪笙呢?他会不会……

若是真的如此,夜七寂该如何面对,当年若幽的事情,让他变得不再轻易相信他人,如今在一个雷雪笙和红棂,那不是将他打入地狱么?

那林昊,他又该怎么办?那深爱着红棂的男子,又该如何?

天,头好痛,为了夜七寂那可能到来的灭顶之灾,她深深地伤痛着。

一双手臂,从身后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怎么了?”夕阳下她落寞的背影,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在伊人天下时,她那一身的寂寥和心酸,让他感到害怕。

深深地将身子窝入他的怀里,连伊摇了摇头:“没有怎么。”她能说红棂的红梅么?她能说自己在怀疑雷雪笙么?

扳过她的身子,夜七寂心疼地说道:“连伊,是因为我么?”抬起她的头来,深深地望着她,那里面如今有着伤和痛,更带着几许对自己的怜惜:“是因为七寂,你才痛么?”

紧张的神情,满眼只有她一人的唯一,还有那怜惜的声音,说得连伊泪眼朦胧。如此的男人,怎地一生就这般的坎坷:“七寂,我怕,好怕!”害怕那可能变为事实,更害怕他会因为那可能的打击而湮灭了自己。

“傻瓜,怕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将她拥入怀里,夜七寂不再问了,心疼地看着她朦胧的泪眼:“只要你好好的,我便会没事,知道么?”

“嗯!”深深地靠在他的怀里,不再说话。

两人相拥的身子,轻风柔柔相伴,柳条徐徐相随,在这尘世之间,苦苦挣扎。

痛,两人相依相偎;苦,风雨兼程,一路走来,不离不弃。

这日,夜七寂正在书房里处理一些事情,雷雪笙却匆匆行了进来:“七寂,我听林昊说你想停兵了?”脸上不免有着几分不悦。

“是啊!”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攻城,云国之势日衰,若现在停兵,不是很可惜么?这样的道理,七寂应该更明白才是。

微微皱眉,夜七寂下意识地摸了摸袖间的红梅:“我想查一下当年的事情,总感觉不应该那么简单才是!”虽然这两日不曾查出什么,但他总是不愿意放弃,因为这有可能是维系他和若幽之间唯一的证据。

“当年的事情?当年的什么事情?”

“若幽的事!”不动神色地看了雷雪笙一眼,夜七寂很庆幸自己没有在师傅眸间看到慌乱,因此继续说道:“我总是觉得若幽不可能会如此,我是若幽的孩子,她断然没有可能会害我才是。”

稍稍地点了点头,雷雪笙皱眉:“你说的倒也没错,可是当初你不是都有查过么?也没有任何问题啊。”

“可是现在,我有了新线索。”

“新线索?”雷雪笙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长袖下的手有些惊慌:“什么新线索?”

“师傅很紧张我呢!”笑着抬眸看了他一眼,夜七寂心下稍稍警觉:“往后查出来再告诉师父吧!”

“嗯,好的,那你要怎么办呢?若是停兵,可不是一件小事。”

处理着手上的公文,夜七寂头也不抬地说道:“这个过两天师父就知道了。”这样的问题,是迟早的事,不过是现在不想说而已。

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雷雪笙点了点头:“好,那我先离开了,你自己决定了便好,万事可要想着自己一些。”

“知道的。”

拍了拍他的肩,雷雪笙便又匆匆离去,神情和适才进来一般,带着几分紧张和不解。高高皱起的眉头,与他以往的顽童性情,倒是有着几分的不像。

没有月亮,更没有星星,夜黑风高的晚上,一切都变得格外的诡秘,仅有的声响便是偶尔会出现的一两声迷途鸟儿的哀鸣声。

帅府的屋顶,有着两缕黑色的身影飘来飞去。仿佛那长长的柳条一般,轻随而又妖冶,极是诡秘。

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出现,双双飞离好远,这才在偏僻的一角停了下来。

两个黑衣人,虽然很难分清,但细看下来,却能在他们的领口看到一条细细的长龙,为首的黑衣人,领口是一条金色的长龙,而随后的便是银色的长龙。

银色长龙跪在金龙身后,低哑着声音问道:“主人找属下何事?”其态度毕恭毕敬。

金龙久久没有说话,使得夜空更加的寂静,让银龙心里稍稍地担心。

许久之后,金龙这才沉声说道:“子虚,这些日子你越来越无用了,竟然连夜七寂的行踪你都无法掌控了。”言语之间,不乏责备。

“不是无法掌控,而是夜七寂越来越狡猾了,似乎在怀疑着所有人一般。”

感兴趣地抬眸:“哦?”这倒是好玩了,他能知道什么?

“他已经决定要停兵了。”

猛地怒喝:“你说什么?停兵?那他不要进行下去了么?”

“就是因为怀疑当年的事,因此他才停兵的。”

“那他停兵的借口是什么?你可曾知道?”

“至今无人知晓。”

狠狠地点头,金龙咬牙说道:“好,无论他是什么理由,子虚你都必须给本座阻止了。”若是停兵,那么这完成一半的大业,岂不是要化为须有了?

“属下遵命。”

“好!”金龙一个飞身,整个人只在刹那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融入了天际的黑暗,属于那看不清的一角。

银龙静静地望着消失的主人,长长的一声叹息,精心策划十年,走至如今地步,本来是如预料一般的成功,不想到了这节骨眼上,夜七寂反倒开始犹豫了,如此的一步棋,他们万万没有料到,打得他们措手不及,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主人此番回去,怕也是天天操透了心吧?

唉……

林昊找上夜七寂的时候,一脸的苦楚:“七寂,有没有回旋的余地?”整整两天两夜,他能想出这个办法,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不行!”坚决的声音,打击了林昊的期望。

“我就知道。”凄凉地看了他一眼,林昊低声诅咒:“我怎么不是一女的?不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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