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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丫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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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太医过来的时候,红棂已经昏睡过去,连日来的疲倦再加上适才的过多体力,让她透支而睡。

虽然医术不及红棂的高超,但薛太医多年的行医技术,还是较为精湛的,更何况林昊所受的伤势,只是迎胸的一剑,与当时七寂三掌奇击相比,委实算不得什么。

因此,当薛太医宣布一切已经无碍时,伯泱吩咐薛太医不要走开,另派了近百名侍卫在此守候,这才急急的赶回七寂那里。

忙碌着的身影,没有人能知道他已经是四日四夜不曾休息,淡漠的脸上,绝尘的容姿并未憔悴半分,只有偶尔从他微肿的双掌,才能看出熬夜后的结果。但是如今此情此景,又有谁去在意他的疲倦和哀伤?又有谁能够明白,在背负着爹娘未被自己救起的那种伤痛时,还要坚强的守护住七寂和爹娘所创下的丰功伟业。

他的志向不在这些,也不贪恋权势的那种嚣张。

他要的,至今无人能给得起;他想的,却已在为他人伤心绝望。

仰首望天,淡淡一笑,璀璨如星,光芒如火,耀眼似日。

醉了的夜,迷了的星,忘情的落于男子脸上,洁净的脸庞,扫去一丝伤感和疲倦,再一次容光焕发。

迎着白露,随着夜风,衣袂带起的是一片花飞叶落,不知是醉了花朵,还是迷了叶片,只是随他飞起的身子而舞动着的花叶,飘飘渺渺的洒进世间,落入万丈滚滚红尘。

到了寝房,伯凌和江星星也未离开,静静的守着连伊,如今他们的任务,不是看着七寂的醒来,而是要密切的注意连伊是否能够受得了。

“伯凌,去睡吧。”多么聪颖的伯凌,却因某些原因,失去了当年无与伦比的智慧,但独独记着若幽,怕若幽伤心,每每若幽出现,他那无与伦比的智慧才能焕发,若幽有的决绝和聪颖他尽数承袭。

“不睡,我们看着连伊便好。”江星星抱住伯凌,第一次正面的回答伯泱。这个男人太美,她还真是害怕直视他。

“那……”话没说完,便被连伊一声尖叫声打断。

“醒了,醒了。”太过的绝望,让她此刻的欣喜变得有些惊惧:“七寂……”长长的一声,带着撒娇,更带着泪水,绵绵长长直至夜七寂的心扉。

第一百十三章 决胜伊始

想要动手,却发现无法抬起,连伊连忙执起他的手来,放在脸侧来回抚摸:“瘦了是么?”用他的手拭去自己的泪,做着他想做的动作,连伊再也坚强不起来了:“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多么难受?七寂,连伊不要坚强了,不要了。”

微微扯动唇角,夜七寂眸间绽放异彩,全然没有大伤初醒后的柔弱不堪,指尖动了动,低喃:“好,我坚强就好。”声音很是沙哑,却不带一丝柔弱。连伊的这句话,在他来说,是最想听到她对自己的说的话,往常太过的坚强,让她太累,可如今,自己的昏迷不醒,怕是让她肝肠寸断呢。

“七寂,若幽他们离开了,是我不好,没有好好拉住她的手。”

听到若幽的离开,夜七寂坚强不起来,胸口狠狠剜痛了一次:“没……事……”相之于先前的沙哑,更带了几分哽咽,他不是在怪连伊,而是一想到若幽和父皇的离开,心里便万分的难受。他和父皇之间,这一生相见才两次,且都是在误会中相见,如今好不容易冰释前嫌,却成了现如今的状况。

当伯凌走上前来的时候,夜七寂的身子明显的轻颤一下:“伯凌。”连伊缓缓的让开,房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想听到七寂的声音。

伯凌看着夜七寂,分外的激动:“伯泽,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委屈的坐在床头,不满的开口。

“怎么会?”明明嗓子很难受,却仍然不希望伯凌因此误会,原来有家人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真后悔自己错过了那么多年。

看到这一幕,伯泱竟然觉着汹涌澎湃,似乎已有许久不曾有过这般的震撼了。默默的走了过去,伯泱只是含笑的看着七寂,两人眸光相视,那种笑,都是一种了然和多年恩怨的释放。

他的,没有任何忏悔;他的,没有一丝责罚。

只有那轻轻相缠的视线,点点漾着该有的思念,那种思念,只是单纯的相见后那一刹那的心心相合。

或许,这便是亲情,无需言语,更无须过多解释,一切都能够明了。即便是隔了干百年,这亘古的感情,从来不曾放下。其间隔着干山万水,有着爱恨情仇,但属于亲情维系的那一根线,百折不挠。

众人出去以后,夜七寂双眸便紧紧的盯着她。没有告别,他就这样失踪了;没有保护她,已经将她推向风尖浪口。

“怪我了么?”两个人的空间,让他觉得即便是如此的距离,已是咫尺天涯。

“怪。”怎能不怪,那么多个夜晚,她无助彷徨的时候,他却消失无踪。所有的担心,皆因为他而起,怎能不怨?

“我错了。”眉头稍稍垮下,仿佛犯错的孩子一般,很是无辜,但又诚心:“以后不敢了。”

还是没有过去,连伊只是贪恋的看着他的容貌,虽然重伤一次,还是如此的俊美,还是这般的绝尘,即便是沉下眉头,仍然带着夜七寂应有的骄傲。多么熟悉的点点滴滴,当初怎么就不曾细细揣摩呢。原来她的男人如此俊挺,原来七寂沉眉的时候,也能如此的可人。

“真的不要我了么?”

“你长的很俊。”一句话,说得夜七寂眉头高高挑起,怒火隐隐丛生。

“在此时此刻,你竟然不是听我说话,而是在贪恋我的美色?”说过多少次不许谈及他的容貌问题,不想这个女人还是死性不改,如此想来,与自己容貌一样的……

“连伊,你不会是看上伯泱了吧?”紧张的盯着她,本来无力的拳头,竟然紧紧的攥着被褥,皱皱的弄起一个个的菊花。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心思吃醋,看来是没有问题了:“瞎说什么?”照着他的胸口打了一下,满意的感受到他的一声倒抽气,好幸福好幸福,哪怕是他的痛,只要能让她知道他会痛,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傻女人。”看到自己呼痛时她眸间的幸福,他就知道她此刻的幸福和满足。

靠在他的胸口,无视他的疼痛,连伊笑道:“以后不许睡这么久了,不可以。”那样的日子,仿佛没有尽头的黑暗,无论她怎样徘徊,仿佛在原地打转,始终到不了一个终点。

“好,不会了。”吻了吻她的发,带着她独有的一种馨香,伴着她的吐气如兰,淡淡的在心田云绕开来,熟悉而又让心停歇的地方。

“我要吻你。”托起她的头,唇缓缓的罩上她连日来紧张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瓣,一点点的酝酿,一丝丝的缠绕,直至她的唇畔滚烫滚烫,有了温度,这才攻之她的檀口。

轻轻弹奏,谱出一曲动听的乐章。

他的痛,是真实的存在;她偶尔的娇吟,是他吻过后的痕迹。

久久的,两人都不曾言语,就那么静静的享受难得的平静。

许久,连伊这才顺了一口气:“七寂,铁森兄弟去了何处?”本想着等候铁森和铁虎,用以得到七寂的消息,不想等来等去,不过盼来一场空虚。

“以后你就知道了。”

“好!”

两人相视而笑,他们相互都知道,他不说,不过是因为她说过不要坚强,所以那一切的困难他都担着,不让她多操一份心。她应承,是因为知道他的用心,享受于他的呵护,所以心安理得。

连伊告诉了七寂吱吱的事,当时他听后,对她竟然有一丝恼意,这个连伊能料到,父女连心便是如此。如今吱吱在自己手里出事了,即便是为了救他,这样的结果他都不乐意见到。说了一句“以后再跟你算账”后,双眸便紧紧的盯着一旁昏迷的吱吱。

这个孩子,他是疼到心坎里面去了,因为它救过连伊和自己不知多少次,它的要求似乎不多,只要偶尔抱着它轻抚,那便是它很乐意做的事情。还记得自己昏迷时醒来,看到昏迷的吱吱,别提多么的难受,是因为自己一声声的在它耳畔说着连伊对它的盼望,谈着自己对它的希冀,它这才一点一点的苏醒。

连伊淡笑的抱着心心,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儿,七寂对吱吱的喃喃低语,那般的疼到骨髓,好幸福的一家呵。

夜未央,爱未眠,情未断……

林昊醒来时,靠坐在一旁的红棂便也醒来,见到他的那一刻,她竟然不知该如何开口。

两人如此对望片刻,还是林昊率先说道:“红棂,不许自责,今生让我遇到你,便是让我感到最成功的地方。”为了七寂,为了自己,红棂背叛了自己的爹爹,这样的爱,看似很平常,但他却知是多么的沉重。

只因举世之间,她再无亲人,一个人,在世上的时候,失去了人生中一个个最重要的亲人,跟在爱人的身边,那便是一种义无反顾,但这一切的背后,又承载着一种彷徨。

更何况是向来任性撒娇的红棂,因此他忽略她带给自己的那一丝痛,继续的疼她,爱她。

直至永远……

“林昊。”撒娇的趴在他的胸口,红棂担心的开口:“那师兄呢?师兄会不会不要我了?”

这个问题他拿不定,但会为了妻儿努力的:“放心,不会,七寂疼你都来不及呢。”若是让夜七寂知道十几年的感情,不过是跟师傅一般的欺骗,恐怕师兄是很难接受的。

“真的么?”

含笑应允:“嗯。”只要是她想要的,他便会拼尽所有让她得到。

两个相爱的人,虽然有误会,虽然有隐瞒,但说开以后,似乎一切都不成问题,有过的伤害,在爱情面前变得无足重轻,余留在心里的,永远都是对方的美好,徜徉不去的,皆是那一切的幸福美满。

当林昊能下榻时,第一件事便是前去找夜七寂,上次他们是坐以待毙,如今定然要主动反击才是。

他一进来,夜七寂便让连伊出去了,说要保护她,便从床上坐起。

连伊笑笑,她到乐得如此,虽然有着一切不知的彷徨,但却让这男人有了不能掉以轻心的珍重自己,似乎也不错。

看了林昊一眼,夜七寂便知他心中在想什么:“可是忍不住了?”

“早就忍不住了。”

“现下到无碍,铁森和铁虎都在那边注意着,也不见有消息回来,估计还未有动静。”虽然昏迷不醒,但也密切注意着一切。

话还没说完,只见千雨立于门口:“皇上,铁护卫的飞鸽传书。”

林昊苦笑,可真是来得太过凄巧,有些戏剧化得让人咋舌,还想着没有消息,可以休息几日,这便来了。

夜七寂接过传书,仔细看了看,随着信的看完,脸色已变的凝重:“林昊,我们不能松气了,该来的都来了……”缓缓的说出,逐字逐句,慎重而又坚定,掷地有声,清脆作响。

第一百十四章 对决天下

林昊倒也无所谓,反正该来的要来,早些处理好了,也便不再需要他了:“那也好,早些处理完了我也就带着我家小棂棂浪迹天涯去了。”

当时七寂派铁森和铁虎前去时,他原本还觉得是多余的,如今兴元皇和倾城女皇不在了,还真是去对了:“当初你怎么知道云城会出事呢?”

“其实我也只是怀疑,当年发生的一切,都是在云城进行的,只有那人极为了解若幽,且经常在云城,不然绝无可能做得这般滴水不漏。”

“你的胆子果然不小。”只是一个猜测,便已经让手下两员大将去了云城,反倒将自己的生死放开了,可见他心中对这份亲情,是多么的不舍:“那如今要怎么办呢?”

夜七寂稍作沉思,而后蹙眉:“当初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当时雷雪笙想要找到你的大印,伯泱便将计就计,在大印上下了千里香,而后心心跟着香味寻来的。”稍稍垂眸,林昊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果然,听到雷雪笙这个名字,他脸上竟有些茫然。

紧紧的抓住被褥,夜七寂听到那个心痛的名字,便有着呼吸困难的感觉。稍稍平复了一下,他这才开口:“也就是说,现在我的大印在他们那边了?”雷雪笙,你今生欠我太多,我若不让你十倍偿还,我夜七寂便不是人。

“对,应该还在他们手上,不过估计千里香被人发现了。”

“嗯。”缓缓的点头,夜七寂双手按头想了想,似乎有些棘手,如今云城中的一切,除了盟主府和当初的产业,已经没有了任何能力搏击,但若是让金龙手里的大印起了作用,让他觉得我军中将士,无印不听号令,那么此番他又会如何?想想便觉着满怀信心,唯独只有反客为主才能有最大的胜算了,当下大喜:“林昊,赶紧给我准备笔墨。”

边行去取笔墨,林昊便感兴趣的开口:“想到计策了,是何计策呢?”说话间,笔墨已经准备妥当。

夜七寂将纸悬空而放,手上毛笔龙飞凤舞,即便是如此,几行字写得也是煞为工整霸气。奋笔疾书完成,取了连伊给自己的大印,在信尾处盖上章印。做完这些,紧接着又写了一封,但这一封他却没有盖章。

“这是怎么回事,这封你是不是忘了盖章了?”林昊甚觉奇怪,不觉指出。

神秘的笑笑,夜七寂瞥了他一眼,期间可是男人的风情万种:“你难不成还真以为我跟你一样笨么?我故意的。”

“……”

待到墨汁干透,这才递给林昊:“将盖了大印的那封信马上发出去,而没盖大印的隔两天发出。”经风城去禅城,只需一日一夜的功夫,不是很长。

“嗯。”看了看信上的内容,林昊不觉奇怪:“你盖印的那封跟杜陵他们说若是没有见到盖你大印的信函,万万不要有任何动静,只有印才是唯一的命令,哪怕笔迹一模一样。而奇怪的是,你这一封不盖印的又让他们去攻打云城,这,这未免也……”

轻笑着摇首,夜七寂并不答话,反倒打了个哈欠:“林昊,你真的太不聪明了,我实在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你什么意思?”

“很直白的意思,这两封信,虽我同时写的,中间隔了两日发出,如此事情,你难道都想不出来是怎么回事么?”

“呃……”命令看章,后又攻城试探,难不成……猛地一拍头,马上便听闻七寂的一阵耻笑声,弄得林昊面红耳赤:“没办法,没你聪明,你就笑吧。”

“都要当爹的人了,还是这么不动脑子。”

被他一骂,林昊不生气反倒开笑:“那倒是。”看着他绝尘的容颜上,唇角一朵朵的灿烂笑靥,将信放入怀里,感叹的开口:“七寂,有连伊以后,你变了好多。”

听他一言,夜七寂顺势看着窗外的女子,此刻的她,正静静的在院子里的花圃里,几棵紫色藤兰在她头顶开得正艳,偶尔一阵轻风抚过,落下星星点点的花儿,缤纷的在她周身缠绕个不停,将她整个人都隐藏在了紫色的朦胧之后。

迷离……

极美……

“是啊,若是没她,我还是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更不会如此快知道事情的真相。”喃喃的看着她的身影,今日的她,是一身白衣胜雪,因着自己曾说过她穿白衣难看,她亦听出他说的不过是反话,只要他心情不好,若是低迷的时候,她便会淡抹香粉,略扫胭脂,描上远山黛,而后一身他眷恋的白色衣衫出现。

世人皆说女为悦己者容,从来连伊都不是一个在意外貌之人,如今为了自己,倒也偶尔淡漠妆容。想想那时,自己待她那般,不想如今两人却是如此的生死相许,或许当年在菩提树下见证的,便是两个人的生死姻缘。如今想想,若是没有雷雪笙如此的待自己,又怎能因为对冉家生恨,从而会去破坏伯凌的婚姻得以解恨,才得以认识这今生相伴的人儿呢。

“想什么呢?”

轻轻的握住她搭在肩头的手:“在想你。”

一句话说得连伊笑靥灿烂,他不是一个很会煽情的人,如今说出这样的话,难免不让她高兴:“事情都处理好了么?”任他握着,含笑看着他。

“嗯。”轻轻拉着她坐在自己怀里,夜七寂抚着她的小腹:“可是把你折腾坏了。”日渐消瘦的身子,已经让她的腹部微微的凸出。

“是啊,可是折腾坏了。”笑靥如花的仰起头来,看着他丰盈许多的脸颊:“孩子,将来长大了会不会像你呢?”

隐隐的又开始不悦了,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谈及他的容貌。却也不说这个问题,转而看着一旁昏迷不醒的吱吱:“它什么时候醒来?”没有吱吱的日子,总是感觉缺少了什么似的。

“不知道。”幽幽的叹了口气,心心这两日许是知道吱吱出事了,也是不吃不喝的惦念着吱吱。

“没事,只是不知这小东西当初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当时我差点没吓死,可是在你昏迷的时候,这小丫头却自己跑回来了。”

夜七寂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拥着连伊不说话。

(写吱吱存活下来的问题,因为很多亲问了)在爹爹被人抓走以后,吱吱一直在牢房里静静的待到没有人了才出了地牢,不想刚出去,便闻到当年主人在时的那一股味道,许是主人在自己身上种下了什么,它的整个身子竟然随着那股味道渐渐寻去。从心里的那一丝挣扎,它能够知道,如此自然不是好事,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

当看到青龙的时候,它便知道,它完了。当日为了娘亲寻找解疫病的药,被青龙一不留神抓住,听他差遣了两日,直至后来它看到解药时,才想到病重的娘亲,当时顿然清醒,挣脱了青龙的控制,这才得以逃脱。因此后来也不敢带着爹爹去抓青龙,只因害怕一旦被青龙抓住,便成了他使坏的工具。

如今越是挣扎的时候,整个头部意识越是薄弱,直至最后,它的眼里只有青龙。

后来看到被抓起来的爹爹和娘亲的一声呼唤,稍稍有一些意识,但却被青龙念了咒语,神智又开始不清晰,一要回神,整个头部却是疼得要裂开一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爹爹被欺负,看着娘亲那呼唤的眼眸而无动于衷。

引爆第一个炸药,轰隆隆的声音,仿佛天崩地裂,炸得它的思绪稍稍缓和一些,看到那无数横飞出来的横尸烂体,它的心紧紧的抽痛着。娘亲曾跟自己说过,我们不做善良的人,但是也不可以做伤天害理之事。

可现下,却因为它小小的身子,引爆的炸药,使得爹爹的爹爹(好玩)敌不过青龙,使得娘亲和爹爹的娘亲(晕不?绕绕你们)都失去了保护,最后,当看到娘亲坠崖时,它所有的意识全部回来。

但也没有任何动作,因为它知道,还有最后一个炸弹,若是自己离开,青龙使用别的办法引爆,那么所有的人都将牺牲。因此在青龙下了命令以后,它往前的眸光,顺势心疼的看了一眼昏迷的爹爹。

两束莹光,在眸间荡漾开来,在遥远的未来,若是它离开了,心心可还记得自己的娘亲?

两行泪,轻轻滑落,在将来的某一天,若是没有了吱吱,爹爹和娘亲还会记得吱吱么?

双眸微微闭上,想到的都是爹爹唤着自己“孩子”的时候,听到的是病重的娘亲斥责自己“坏丫头”时的泪光,一点一滴,属于人间至真的感情,它一一体会,但却没来得及继续,只能放弃。

小小的身子跃起,是一种义无反顾。

重重的责任诞下,是无与伦比的忠诚。

没有引爆炸药,而是以一双手和脚,将炸药抛出,抱于身上,让所有的药力积聚一柱,而后引爆,然它清醒的身子,却随着炸药的力量飞向了天空。

那一刻,它仿佛感觉到了自己的飞了起来,一身光滑的毛发,尽数一点一点的脱落,直到一身冰凉冰凉,薄弱的灵魂渐渐飞远,飞远……

没有人知道它去了何处,而它,亦没有任何意识。

醒来的时候,它的身子落在山间,几匹饿狼,极饿的眸子,泛出幽冷发绿的光芒。紧紧的盯着它弱小的身子,因为失去了毛发,此刻的它,就是一团隐忍垂涎的肉体。

瘦小的它,轻轻的往后退了几步:不,不要,既然没让我死,我就要去见娘亲,要去看望爹爹。

当饿狼一步一步紧逼时,吱吱却退到了峭壁边缘,无路可退。因此刻伤势太重,它的身子无法跃出很长的一段距离,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饿狼的进逼。

十步、九步、八步……

当饿狼走近时,它拿捏时间,一跃而起。不想一匹母狼亦高高跃起,其它狼亦散了开来,团团围住场中心。

饿狼的嘴含住吱吱的身体时,它感觉到了一股尖锐的疼痛,那是狼牙刚好衔住身体时的一种刺穿。

饿狼并未将它当时吞下,而是含在嘴里朝着自己的洞穴步去,直至到狼崽的面前,这才放开吱吱,对着狼崽嚎了几声:“儿啊,瞧娘为你找到了好吃的,快吃。”

并未逃脱,吱吱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只饿得无力的小狼,而后竟然提起步子,走到狼崽面前开口:“孩子,你饿了么?(暂且设定动物之间可以相互交流)”它的心心,因为有爹爹和娘亲的照顾,从来不曾有过饥饿的时候,多的只是为着爹爹和娘亲撒娇,要求抱它。无聊了,便会有红棂逗他们玩闹,更有娘亲偶尔买回的一些物品,陪着心心玩闹。

相之于在猎人枪下求生存的狼群,它们幸福多了。

“可怜的孩子。”轻轻的伸出脖颈,吱吱闭上双眸:“吃吧,吃了你就不饿了。”权当是为它的心心祈福,权当是爹爹和娘亲没有养过自己,毕竟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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