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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丫鬟-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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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她,冉伯泱不知在想什么,不曾抬眸地甩出一句:“我觉得没必要跟你说。”他果然不是一个会耍心机之人,当初自动请缨前来灵国,如今倒好,没有任何结果,他就这样离开了。但是,能怎样,他根本就想不到办法,如此,就放弃,放弃吧。

“放肆,赶紧地将他押下去,待寡人再定夺。”说完,女王怒瞪了要开口的君纱一眼,这才上了轿辇离开。

在君纱懊恼的双眸间,冉伯泱轻飘飘地从她身边经过,仿佛天边的云彩一般,风轻云淡得一如以往的波澜不惊。

缓缓地摇首,君纱未曾再开口,冉伯泱如此的想法,怕是早就存在的,只是一直以来,她都不曾注意到,毕竟,男人的心事,她并不了解,更何况是深沉如冉伯泱,恐怕这个世间,没有任何人能真正地走进他的心吧?

被抓了以后,女王也不能太过的怠慢,即便是再生气,也不能将冉伯泱押至天牢。

因此,值得在宗人府另辟了一间雅室,将他关押在此。

进入那里的时候,冉伯泱无谓地笑了一声。或许,在当初自己为连伊激动的时候,就注定了他的失败,因为他没有七寂的决绝和残忍,所以,他只能在一旁默默地关注,只能放手,因为要不起。

而如今,他依然是付出不起,因为哪怕是为了轻扇至灵,他已经是无能为力,不是没有打探,不是没有努力,而是他根本就找不到努力的出口。像父皇说的一般,他太像若幽了,但是却比之若幽的淡漠,他更甚几分,不沾尘世,所以他不懂生存,不知该怎样用心机才能接近轻扇至灵。哪怕是接近了君纱,却也只能等着等着,除非君纱坐上皇位,可是,女王却是如此的矫健,更无半分不妥。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的无用,才知道原来淡漠,只能让他远离世间的是是非非,无法让他黯然地活着,甚至是为人处事,他都是这般的无用。失去连伊,当时是痛彻心扉,因为知道无法让她幸福,所以他放弃,如今,知道再次没有机会,因为他终究做不来求人的事,所以他再次放弃。

放弃的是最后存留的一丝爱,却也是那个人的生命。

女王前来的时候,冉伯泱正站在窗前,看着宗人府里面的一片凄凉,生命,真的是很脆弱,连伊的生命,因为赋予了七寂的爱,所以变得伟大。

“三王爷好兴致呢。”女王缓缓踱进,见冉伯泱如此平静,很是佩服。

“女王兴致更胜一筹呢,竟让逛来宗人府了。”他喜欢的就是这般的随意,不用像以前一般,因为有所图,因此变得卑微,决定放弃的那一刻,他便是原来的冉伯泱,即便是对连伊的愧疚,他也要那般纯净的愧疚。

何等阵势没见过,但也被冉伯泱的平静引起小小的惊讶:“寡人此番前来,估计你也知道了。”

“这是自然,我愿意离开。”

“你……”这一刻,女王便有些为纱儿不值了,想她那个傻女儿还为了冉伯泱牵肠挂肚,如今他却是这般洒脱地要离开,那纱儿算什么?她的纱儿又有何地位?“寡人的纱儿那点配不上你了?你竟然如此不作停留地离开?”她,毕竟也是一个娘亲,见不得有人对自己女儿的不重视。

微微抬眸,冉伯泱明白了她的不悦,不觉轻笑:“那你想怎样?我爱上她,然后以命相抵不离开么?”女王这样的表情,毫不熟悉,这是若幽经常会有的表情,为了他们三兄弟经常有的。

“……”倾城女皇的孩子,果然还是不简单的:“冉伯泱,想不到你嘴巴还挺厉害。”

“过奖。”

弹了弹身上的尘埃,似乎很是不喜此处的环境,想要赶紧离去:“那好,寡人安排了时间,你只需配合离开,届时可不能反悔。”

“求之不得。”

“你……”一个拂袖,女王实在是没有任何理由为君纱要求,因为那并不是自己乐意见到的,因此只好抛下一句:“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寡人便会派人前来。”

“好……”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冉伯泱喃喃地说出,离开,终于要离开了,但为何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会有一丝丝的沉重呢?

长叹一口气,还是不要想了,反正他只要离开便好。

是夜,整个宗人府的气氛似乎都格外的诡异,往日里的喧嚣热闹虽然不曾消弭,但是在空气中,隐隐约约的有着几分神秘。往日里被火把照得亮堂的天牢,今日更是光芒四溢,由此可见外面并无月,因此才能把火把的光芒燃至一个极尽。

当一行人出现在冉伯泱的雅室后,一切都是悄然不息的,冉伯泱微微一笑,很是守信,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摸了摸颈间的那还未曾好透的伤疤,他脱下自己的那一件暖裘,君纱的暖裘,却不是属于他的温暖。

黑衣人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一行十一人十一马,在暗夜里行走,无声无息,只有马蹄声,从来不曾停歇,伴随着冉伯泱高扬起的青丝,在暗夜里疯狂地飞舞。

是要挣脱什么,仿佛要甩开什么,属于灵国的一切,似乎都归于平静了。

而他此番前来的任何,没有任何进展,反倒是就这样离开了。

马儿刚行出三十余里,便听闻后面一阵阵的马蹄声传来,很是紧急,带着马儿气喘吁吁的声音和人的紧急心跳声,一切都被风儿吹乱,火烧火燎地在夜空中燃起,让人不得忽视。

十人互相看了一眼,留下六人堵住,其他五人护送冉伯泱离开。

冉伯泱倒是未曾太过担心,他能知道是君纱,因为胆敢如此挑衅女王的,君明不会做,唯独君纱才会如此。

可是见面又能怎样?他在灵国没有留恋,亦没有留下的意愿,见面了不过还是同样的结果。

如此想来,手下的鞭儿不觉重重击于马背之上。

吃痛的马儿,疯狂地向前奔驰而去,在夜空下,带起一阵落叶飞舞,洋洋洒洒。

即使是如此,但,君纱还是追了上来,看到冉伯泱的时候,她那双火热的眸子带着几分怒火。

并未吃惊,冉伯泱只是漠然地看了他一眼。

“你们且让开。”君纱看着一旁的六人,策马一步步地向此处行来。

“殿下,皇上让我等……”

低沉着眼眸,君纱看着五人:“让……开……”拖长自己的声音,君纱猖獗地看着几人,肃冷的眸子,与平日面对冉伯泱的时候截然不同。

“奴,奴才不能违令,皇上知道会杀了奴才的。”

“本王就说几句话。”不再理会众人,而是强行地来到冉伯泱的身边,深深地看着他:“是心甘情愿要走的么?”

“自然。”

“为何?”

“没有为何,只是要回去。”

呵,没有为何,好爽快的回答,好残忍的男人:“那你要取的东西呢?不要了么?”即便是如此,她仍然想要听到他的一丝眷恋,哪怕是对轻扇至灵,因为那样,他才属于尘世间,不会让人感觉遥不可及。

“没所谓。”淡淡的悲伤,因为这句话背后的故事散发出来。

当即,君纱有着一份恼怒,低吼地看着他,“你就没有一个能坚持的东西么?哪怕是你要的东西?”如此的冉伯泱,她有着一种畏惧。

“有,但我知道,除了欺骗能得到,没有其他,所以我宁可不要。因为我不想……”因为他不想再连伊的生命是因为欺骗得来,因为那样,不是连伊愿意的,也不是他愿意的。

“不想要了?”冷笑一声,也对,这才是冉伯泱,诚实,但却伤人至极:“轻扇至灵对你很重要么?”

“是。”

“你是走定了对不对?”摇了摇头,其实答案已经出来,他在灵国,并无挂念,她的暖裘,哪怕是严寒冬日,他都不曾带走:“要走便走吧,带上这个便是了。”将自己的暖裘成团扔入他的怀里,君纱缓缓向后退去。

“不……”正欲开口回绝,冉伯泱却发现暖裘之间,有着一块硬物,当即脸色大变:“你……”

知道他要说什么,君纱连忙堵回去,只是悬式地开口:“你要的,我给你,哪怕是让母王失望!”说完,君纱看了看身后跟来的侍卫,大手扬起:“走罢。”眸光,却在转身的时候,看到前面黑压压的人群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整个灵国,能够如此狂妄嚣张前来的人,除了母王,不会再有他人。

果然,只是刹那之间,那黑压压的人群便犹如天边的乌云一般,挡住了星星的闪烁,黑沉沉地向前行来。

近了,便听轿辇之间,传来一个慵懒而隐忍的声音:“纱儿,你在此做何?你又给了冉伯泱何物?”隔了不远,冷冷地传来。

挡住了君纱的回路,也组织了冉伯泱的继续,更让那暖裘之间的东西,显得分外的未知。

【迫君同榻】第十回  痴缠不清

“母王,儿臣只不过是来送他一程,给他的也不过是御寒的暖裘罢……”

“君纱,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他手中的不是寡人的轻扇至灵么?又何来御寒之说?”女王的声音,已不若往日的平静和宠溺,似乎含着一份失望和纯粹的愤怒。

君纱没有说话,母王何曾如此严肃地对自己说过话,以往无论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母王似乎都不曾生气,总是不动声色地庇护自己,在犀利的言语中为她存留一丝余地。如今这般说话,可见母王气得不轻。

“你赶紧将轻扇至灵取回,你不知道寡人需要那个么?”

“母王,你不要这个也没有性命只有,无非就是……”

“啪”的一声,女王毫不留情的一掌打在君纱的脸上,阻止她说下面更加混账的话来:“君纱,你找死。”

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士兵皆无声地跪倒在地,君纱的一张脸顿时肿得好高,嘴角流着鲜血,猛地用手擦去。

双眸紧看着君纱,女王心里有些不舍:“寡人再说一遍,你去将轻扇至灵取回。”她毕竟是皇上,以往本就过于偏袒君纱,如今若不是她取走了轻扇至灵,她也不至于这般生气。

看了一眼冉伯泱,君纱狠狠将头磕到地上:“请恕儿臣不能,伯泱……”

“砰”的一声懵哼,是女王一脚踢在君纱的胸口。

气不打一处来,女王狠狠地指着眼前的君纱:“你这个孽女,是想把寡人气死么?”被气得胸口一阵阵地起伏不定,呼吸都跟着急促了起来。

众所周知,轻扇至灵是灵国女王才能拥有的东西,一刻都不能离开,除却御男所用,佩戴在身更有延年益寿之功效,那次女王差点没命,回来后,也是因为宫中御医用了她随身携带的轻扇至灵喂药,才能好得如此之快。

以往,她还能包庇,可如今,君纱连轻扇至灵都敢动,如此胆大妄为之事,她又怎能明目张胆地放手。

“请母王惩罚。”

“你……”手指跟着哆嗦,君纱虽生性放荡不羁,但何曾忤逆过自己,如今却为了一名未曾进门的男人,当着整个大军的面来违抗圣旨:“君纱,寡人再给你一次机会。”

“她不给,我给……”冉伯泱看不下去了,之事觉得以连伊的命来换一条命,那不是连伊所愿意看见的。

“你闭嘴。”难得会凶他的君纱,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后开口:“不,儿臣不会如此做。”

女王算是知道君纱的执迷不悟了,却也不能说什么,只得深吸一口气,猛地提起君纱的衣服:“混账,寡人养你,难不成是为了让你吃里爬外么?”收账迅速地拍上君纱的肩膀,毫不留情地转了一个身。

顿时,君纱只感到一阵酥麻的感觉袭来,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眸,看着眼前的母王。

两人身子紧贴,刚好让君纱的身子挡住她的脸,迅速地开口道:“纱儿,母王不想让你一人陷入那爱的漩涡,但又没法让你清醒。适才,母王在你体内刺下一针,除却轻扇至灵,唯有母王手上有解药。此番你不能留下,便随他去,若他不能用轻扇至灵救你,你就死心回来好么?”两人的身子,仿佛打斗一般,慢慢地腾空而起,君纱虽未还手,却也配合着女王飞起。

“母王年纪大了,指不定哪天就走了,届时他若不要你,你要回来。无论到哪里,你都记住,还有母王,这个世间最疼你的母王。”话说完,女王平日里凌厉的双眸已经泛起了红光。

“不,母王,不要,纱儿不要离……”话没说完,已经被身前的女王坚决给吓住了。

母王要做什么?为何要这么说?她是灵国的储君,怎能轻易离开,怎能?

掌下一个用力,君纱的身子跟着飞了出去。

“母……”被击得飞出的身子,远远地滑出,落于一旁的马背上。

从君纱口中喷出的一丝鲜血,飞上了女王的脸颊,鲜红欲滴,沾染上了那一滴难得的泪水,滑落下来。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坚强的身影,狠狠地转首,策马扬鞭地朝着远处奔去。

警觉的伯泱,掌下亦是虎虎生威,退了眼前的障碍,朝着君纱奔离的方向策马而去。

望着消失在山林之间的两人和众多追上前去的侍卫,女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君纱啊君纱,如今,这便是你的一情劫。母王能为你做到的,便是让你去飞翔,或许会使错误的,但母王最起码给了你自由,也给了你最后栖息的巢穴。

微微地咬唇,她的孩子,疼了二十年,养育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因为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就这样远去。

可是他能阻止得了么?不能啊!因为她是君纱,是她疼到心坎里的孩子,也深知她的性子是多么的决绝。

两人的马儿,绝尘地在山道间狂奔而来,一路上,君纱都未曾朝后看一眼,不是害怕,不是生气,而已因为适才母王的舍弃。明知道轻扇至灵对母王的作用,她却还是偷了出来,明知道母王是多么的不悦自己的一心一意,她还是就这样掉了下去。

当山道越来越难行走的时候,君纱率先脱下身上衣衫,寄于缰绳之上,而后跃马而下,徒步向前。

跟在后面的冉伯泱,见她如此不悦,也跟着下马。

两人行了一会儿,冉伯泱看着她的背影,这才开口:“你拿着轻扇至灵回去吧。”

“不用。”这个男人,不是随便接受他人好意之人,如今轻扇至灵,对他的作用该是很大才是,因此她缓缓一笑,一脸的无畏转身看他,“没事,我母王要它也无任何作用。”

耸了耸肩,冉伯泱不再推脱,那样推推搡搡的事,他也做不来。

没再说话,两人就这样各自想着心事,徒步在山道间行走,不曾停歇。黑暗中,能够听到山间呼啸而去的北风,刺骨的寒冷,却没有停步。

直至翌日一早,两人这才在一个小镇上买了一些干粮,而后买了两匹马,朝云国的方向行去。

因为女王的命令,灵国四处都可以看到捉拿冉伯泱和自己的告示,很是大张旗鼓,有着一种不给人退路的错觉。

两人商量一番,白日里不敢赶路,只得在山野风餐露宿,寻得一处破庙,便是分外的奢侈了。

每当夜里,两人便精神抖擞地赶路,时而君纱会逗冉伯泱良驹,冉伯泱或是回答,或是莞尔不语。

然而,即便是这样的日子,对君纱来说,也是一种奢侈,因为冉伯泱的愧疚,他们之间有了暂时的平静。虽然不会碰他,但她仍然感到无比的兴奋。

随着越来越临近云国,她的好心情也慢慢地消退,现实照进梦想的时候,总是带着几分鲜血淋漓的残忍。

如此偷偷地行了十多日,这才到得与云国交界的一个小镇。

闻着不远处熟悉的气息,冉伯泱缓缓地笑了,几个月以来一直的阴雨一扫而去,怀里拥有的轻扇至灵,是他最为激动的事情。

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了,终于可以见到她了,终于为她的生命博得一丝希望了。

人或许只有离开了,才会知道家乡的重要,回来了,才能知道,原来是如此的思念家乡。

长叹一口气,君纱看着眼前的男子,相较于之前的飘渺,现在的他,似乎多了几分真实。苦笑了一下,果然,她不是能让他快乐的人。

想到这一层,君纱的心微微地抽痛,别开脸来,与他一起展望那辽阔的疆土:“如今你到了云国,该是可以安然赶回云城,而我,也该回鸾城了。”她虽然霸道,但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冉伯泱待自己,终究是没有那么一层意思在其中,如今又何必强求。

缓缓转头,冉伯泱看着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不曾开口。

要说什么?或是需要说什么?那些都是他所不擅长的,因此我缄默,他故作看着云彩,保持着自己的淡漠。

心下苦笑,连一个道别,他都吝啬开口,果然是残忍的人儿呢。

“走好。”没再多花,她只是调转马头,一步步地行开去。可是肩头,却渐渐地刺痛起来,先前母王说过,因为没有感觉,也不曾在意,如今这痛,随着一步步的远离,越来越蚀骨。

走出不到三十丈,她的额头已是冷汗淋淋,眼前的视线,亦是越来越模糊。

但她却仍然故意瞪大双眸,不让自己失去意识,可是,整个人,却因为那一股疼痛,昏倒在马背上,身子也跟着掉落在地。

心下长叹一口气:她不想倒下,她不想脆弱,然而,终究还是不能畅快了去,还是这般的惹人嫌呢。

【迫君同榻】第十一回  上榻睡觉

接住她的身子,冉伯泱无奈地摇首,本欲到了一个小镇再为她找大夫,不想她竟在半路醒来,醒来时并未有太过的憔悴,仍旧是那一股子骄傲。

“这是去何处?”

“皇城。”

“哦。”

自那以后,君纱都不曾开口,想想自己既然跟着冉伯泱背叛了母王,还是坚持到底。只是有时会出现的心悸让她变得有些担心,却也从来不曾说过什么,只因为不想让冉伯泱太过的为难。

带着取回来的轻扇至灵,冉伯泱看着身旁的君纱,发现她的身子似乎有些不正常,却也没说什么。心里挂念着连伊的伤势,如今已经过去三个月了,连伊腹中的孩子已经超过一个多月,若是不及时赶回,恐怕凶多吉少。

一路上,两人并未多话,君纱也不若再灵国时的难缠,反倒是经常若有所思地看着冉伯泱。

这日,好不容易到达皇城,君纱看着一脸喜色的冉伯泱,心里满是晦涩。

没有去欣赏皇城的繁华,君纱只是轻启朱唇:“伯泱,你要轻扇至灵是救心爱的女子么?”

听到她很是突然的问话,冉伯泱身子微微一怔,并未答话,只是策马向前急行而去。

苦笑了一下,果然是如此,不然以冉伯泱那般优秀的人儿,怎会轻易地输在自己的军队之下,成为一个俘虏,除非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想到这里,君纱胸口又有些微的疼痛。

好冷漠的人儿,却让人从始至终都是那般的在意,即便是不喜欢她,他仍然能做到那般云淡风轻,不显出半分的厌恶。

追上前去,她再一次问道:“伯泱,若说此刻我也需要轻扇至灵救命呢?你还是只会救你心爱的女子么?”

“什么意思?”伯泱微微蹙眉,看着眼前的君纱,想了想又开口说道:“若是不想将轻扇至灵给我,你现在取回便是。”

“呃……”轻轻捂住疼痛的胸口,原来,心痛是这样的感觉,母王果然是聪明的,早便看到这一幕了。连给他轻扇至灵这一点,冉伯泱都不信,又怎会放了爱给她?微微摇首:“不,我只是随便问问,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冉伯泱只是向前行去,不再理她。

不想过了一会儿,君纱却一把扶住伯泱的肩:“我怕是要晕过去……”呵,果然是变得脆弱了,以往即便是会痛,那她也能忍着,如今在他面前,她便是这般的脆弱,这般的想让他看到自己需要人照顾。

接住她的身子,冉伯泱微微叹息:“怎地这些日子如此不经事了?”心里,却有着一团浓浓的烟雾散步开,适才她问过的话,在他耳畔缠绕,他知道,她本不是要取回轻扇至灵,可是,他却拒绝向听到那背后的故事。

这两日,经常看到她侧头隐隐蹙眉,如今再一次晕过去,反倒让他益发的疑惑了。

醒来后,两人继续赶路,却也不再是骑马,而是雇了一辆马车,继续朝皇城前进。

路上,困了,君纱霸道地缠在冉伯泱的身上,每每如此,冉伯泱总是拉开她的双手:“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君纱殿下自重的好。”话语过重,却是冉伯泱知道君纱的性子,她这人,素来不在意他人看法,不说重些,她并不会听。

再一次环住他的身子,君纱含笑:“可是我困了。”冉伯泱的身上,总是有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无关乎任何的熏香,是一种薄凉的香味,萦绕在她心田,让她沉醉不已。

“你困了可疑靠在车厢上。”他不厌其烦,再一次解开她的双手。

紧紧地望着他的双眸,君纱颇为兴味地开口:“伯泱,你不会是在紧张吧?”如此,那她被推开一万次也无所谓了。

“别将我,将我也不行。”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君纱却已经靠在他的怀里,双手环在他的腰上。

微微叹息一声,冉伯泱煞是无奈:“君纱,你是灵国的储君,不该如此靠在男子身上的。”初见时,君纱性情霸道,极为鄙视男子,如今,她反倒偎入自己怀里,这等模样,|奇+_+书*_*网|若是被灵国子民看到,怕是一场极大的风波。

“没事,一辈子也就靠一个人,太多了我也受不了。”没再说话,君纱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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